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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仙尊的贪财娘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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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存在于她记忆里的那个温润清雅的二师兄竟有这样的一面,对待那个青衣少年,他的目光是宠溺缠绵的,对待夏颜非,他的目光是复杂又感激的,而对待她,却是始终如一的波澜不惊。
莫襄璃突然发现一件可笑的事情,那就是她放在心底五年的二师兄,其实就是一个她一点都不了解的陌生人。
她从来不敢去问他的过去,也不敢袒露她的心事。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不敢,又或许,是因为太迟,她早就输了,输给了那个青衣少年,或者,或者是夏颜非。
不管是谁,她好像现在都是一败涂地。
这种极端的恐慌与心酸的感觉让莫襄璃一瞬间就没了要和夏颜非对打的勇气,好像她真的是错了,她二师兄心里的人,真的就是那个青衣少年。
好荒唐啊……二师兄喜欢的,是个男子。
“二师兄,他是男子。”莫襄璃颤颤的伸手指着苏意歌,红了眼眶。
苏意歌一颤,紧抿着唇,低下头去,不管过去多久,他和欧阳镜宸同为男子的这件事还是他心底的痛处。
“我知道,但我爱他,两千多年了,一成不变。”欧阳镜宸自然是早就知道了莫襄璃对他的感情的,五年前的莫襄璃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青涩单纯的模样很招人喜欢,她总是喜欢跟在他身后面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二师兄’,白皙青涩的脸上在看见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红晕。
欧阳镜宸那时候便明白了这个小姑娘的情意,但是他是不能做出任何回应的,因为想念苏意歌,又想要躲开莫襄璃,所以他才顶着虚清派二弟子的名号,一直在冥界,偶尔回来一次也不过短短几个时辰。
怕的就是这个小姑娘越陷越深。
其实莫襄璃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就是嚣张跋扈了些,却也一直没做什么伤人害己的事情。
“原来……原来二师兄和他在一起两千多年了啊……”莫襄璃一颤,咬着嘴唇,双肩颤抖。
果然,她真的很迟,二师兄和这个青衣少年在一起都两千多年了,可她,不过才念了他五年时光,五年算什么?什么都不算……眨眼云烟而已。
“那……二师兄,祝你们幸福。”莫襄璃看了看苏意歌,又对欧阳镜宸说完这话后,便来到夏颜非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师叔,对不起,我只是想为大师姐出出气才处处为难你,对不起。”
随后,在夏颜非怔愣之间,莫襄璃便转身跑掉了。
夏颜非呆愣愣的看着莫襄璃的背影,好像……这个莫襄璃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正文、110章:逃避的彻底

“欧阳镜宸?”不远处忽然传来一抹带着诧异的声音。
“掌门人好啊~”欧阳镜宸转身便看见正缓步走来的虚谷和他身后的蓝君钰,欧阳镜宸笑了笑,颇为轻松的说道。
“你不在你的冥界继续逍遥,怎么来虚清派了?”虚谷哼哼两声,看了看一旁被欧阳镜宸揽着的苏意歌,便眼神怪异的哼哼道。
这厮不是说一时半刻都在虚清派待不住嘛?怎么又舍得回来这儿了。
“我把我待不住的理由待在身边了,所以这一次再也不怕待不住了。”欧阳镜宸嘴角仍旧挂着清浅的笑意,他眼神朝苏意歌的方向偏了偏,示意道。
“……你不怕你冥界没你管着就翻了天嘛?”虚谷抽了抽嘴角,虽然早就听说了欧阳镜宸和苏意歌,也佩服他们不惧世俗眼光历尽艰险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正常的老头,他也还是有一点接受不能。
这个世道真的是变化的太快了,他活的越长却越来越跟不上时代的变迁了,两个男人相爱这……这是多么荒唐奇怪的事情!
“有小雨儿呢。”欧阳镜宸摇摇头,面上笑意丝毫未变。
有欧阳镜雨在冥界,他不担心。
“……镜雨公主真可怜。”虚谷有些鄙视的看着欧阳镜宸,自己带着夫人出来玩儿,让妹妹看家,啧啧啧,真的是太丧心病狂了!
瞧瞧这哥哥当的!
“……”
“……”
虚谷此话一出,欧阳镜宸和苏意歌都无语了。
而一旁的燕柯在看到虚谷身后一直沉默的盯着她看的蓝君钰后,双手在袖间紧握成拳,就连下唇也不自觉的颤颤的被牙咬出了些殷红的血。
她胸口的那颗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燕姑娘?你没事吧?”叶之青在一众新弟子后看见燕柯如此,便上前担忧的问道。
燕姑娘的脸色突然看起来好苍白,她没事吧?
“没事。”燕柯勉强冲叶之青笑了笑。
“燕柯?你不舒服吗?”夏颜非自然也是看见了燕柯的异常的,顿时有些奇怪,燕柯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样子怎么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没事……”燕柯看了夏颜非一眼,刻意躲避着蓝君钰毫不避讳的目光,扯唇道。
燕柯的右手下意识的抓紧左胸口处的衣襟,紧紧地抓着,关节都泛白了。
“叶之青,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燕柯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恐怕会控制不住情绪。
胸口中的酸涩犹如翻江倒海似的向她袭来,那种要将她淹没的感觉让她不住的害怕。
她,不想再和那个人,有任何牵扯了。
“这是自然,小生扶你。”叶之青腼腆的笑了笑,见燕柯有些站不住的样子,便连忙伸手扶住燕柯的右臂。
“师叔,师父,还有二师兄和那位公子,我先走了。”燕柯对着夏颜非和虚谷还有欧阳镜宸和苏意歌点点头,说道。
“去吧。”虚谷出声,摆摆手。
夏颜非和欧阳镜宸也对燕柯轻轻点头。
随后,叶之青便扶着燕柯一步步的越过夏颜非的身边,再走过欧阳镜宸和苏意歌的身边,最后在走到蓝君钰身后的时候,燕柯脚步一滞,右手抓着左胸口的衣襟也更加用力,她咬着唇,脸上一片苍白,闭了闭眼,努力平息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终于还是一步步的走远了。
燕柯知道,此时此刻在她的身后,有一道灼人的视线正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
燕柯只有握紧双拳,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僵直着背部,一步步的,远离他的视线。
就这样吧,坚强一点,燕柯,已经决定放弃的人,不能再让自己心存任何一丝留恋……燕柯,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
夏颜非看到蓝君钰那紧紧地盯着燕柯远去的背影的复杂眼神,心里忽然好想明白了些什么。
燕柯唯二的两次不寻常,好像都是因为看见了蓝君钰。
蓝君钰的那双蓝色眸子动了动,最终还是只字不言的寻着燕柯离去的那一方向寻去。
此刻见没什么好戏看的一众弟子也都郁郁散去,各自离开。
“欧阳镜宸,今日我找颜非有急事,我们就改天再叙吧。”虚谷此时上前拍了拍欧阳镜宸的肩膀,叹气道。
“掌门爱酒,到时,镜宸定准备美酒招待掌门。”欧阳镜宸仍旧笑得清浅,对虚谷点点头,一派温文尔雅。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拿不出好酒来,我可饶不了你!”虚谷脸上神色一松,随即笑眯眯的冲欧阳镜宸说道。
“那是自然!”欧阳镜宸点头,随后又拉过苏意歌,对夏颜非说道:“夏姑娘,改日再叙。”
“夏姑娘,再见。”苏意歌也连忙对夏颜非说道。
“呃……再见。”夏颜非愣了愣,随后点点头,说道。
随后,欧阳镜宸便带着苏意歌去了以前他住的那一处住所。
“……掌门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你快点说,我还得回去修炼呢。”夏颜非见欧阳镜宸和苏意歌远去,这才转过头来问虚谷。
这周围空空旷旷的也没别的人了,此刻夏颜非才感受到一阵清风袭来,甚是凉爽。
“跟我进晏绝殿来。”虚谷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叹了一声,随后便率先转身朝那大殿的阶梯上走去。
夏颜非虽然心中疑惑,却也还是听了虚谷的话,跟了上去。
进了殿内,夏颜非站在大殿中央,看着背对着她的虚谷,问:“掌门?有事说事啊。”
这虚谷老头怎么回事,让她进来了也不说什么事。
“涅璃他……”虚谷犹豫半晌终是出了声,可是出声却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其实还是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这样违背涅璃的意愿到底对或是不对。
“蓦尧怎么了?!”夏颜非一听是白蓦尧便上前扯着虚谷的衣袖急切的问道。
其实她很早就想找虚谷了解白蓦尧的近况了,只是虚谷一直在玉泽山,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晏绝山,所以便一直没什么机会。
今日虚谷主动跟她谈及白蓦尧,她能不急吗?!
“颜非,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事情,是涅璃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为了救他,我今日,不得不说与你听。”虚谷一脸沉重,他思量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夏颜非,毕竟,当务之急是要治好白蓦尧那越来越严重的旧疾。
若今日将这话告诉夏颜非会让涅璃怨恨他,那他也认了,救他才是当今要做的事情,其他的,唉……都随他去吧!
“你说吧。”夏颜非一怔,白蓦尧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其实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你的前生,是和涅璃在一起的。”虚谷点头,微微一叹,便开始说道。
“是,我知道。”夏颜非低下头去,呼吸有些沉重。
她知道她和白蓦尧在她的上一辈子在一起过,也知道他一直在等她。
“那你知不知道,上一辈子的你和他互为彼此的命劫,名为双生劫,他为了你而青锋染血,一念堕成魔?”
“为我……一念成魔?”夏颜非的声音颤抖,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她有些难以想象,那样一个高高在上恍若谪仙一般的艳绝男子,竟然会为她而一念堕成魔?
命劫?双生劫?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一生最痛恨魔,因为他鲛人一族,惨遭前任的魔尊莫呈所屠杀,除了他,这世上,再无鲛人,但,你是他的劫难,他遇见你,便注定了他要堕落成魔的后果。”虚谷知道白蓦尧是不会和夏颜非说这些事情的,所以为了让夏颜非把白蓦尧稳稳地放在她心底最深处,为了让白蓦尧这多年的等候与痴恋不再付诸东流,他只有一点一点的来说与夏颜非听了。
“鲛人?”夏颜非一阵恍惚,嘴里喃喃着‘鲛人’这两个字,脑海里也不知怎的就闪现出一句“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她一怔,原来,他是鲛人吗?
可笑的是,她待在他身边几个月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一点都不知道他有一个怎样的过去。
她,从来都忽略了他的内心,没有想过要去了解他的一切……
心中的酸涩,已经快要将夏颜非掩埋,她真的很愧疚,他待她如珠如宝,可她呢?到底还是没有回馈给他同等的关心与温暖。
想着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想着他的亲人全都是被魔屠杀殆尽的,想着他因为她而成了他最痛恨的魔……夏颜非捂着胸口,那里有些疼。
她无法想象,当他成魔之后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挣扎,她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他们从前的一丝一毫。
其实,夏颜非在这之前,还对白蓦尧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上辈子的夏颜非而耿耿于怀,虽然说上辈子的她还是她没错,但是因为她不记得上辈子的所有事情,便下意识的将上辈子的那一个她当做另一个陌生人。
一个被白蓦尧深爱,被她嫉妒的陌生人。
可是如今想来,竟是有些可笑的。
记不得,就能代表她不是她了吗?记不得,就可以代表,白蓦尧心底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是她了吗?
夏颜非突然一声苦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她之前到底都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啊……
明明都是她,可她却逃避的那么彻底。
只因不记得,就一直耿耿于怀,就否定了她和他的曾经。

正文、111章:回忆又再现

“双生劫就是如此,他为你失去了什么,你也会为他失去些什么。他为你堕落成魔,你则为他失去了生命。为了彻底解开这双生劫,为了让你能回到他的身边,他便冒着随时会神形俱灭的危险,一寸一寸的扯下他的鳞片,为的就是能重塑仙身换来和你的再一次相遇,要知道,鲛人的拔鳞之痛,是牵连着心的,拔除一片,便是一阵的心如刀割,可是,他凭着对你深深地执念,忍了下来。他受的苦,从来不曾对你说吧?”虚谷想起白蓦尧在等待夏颜非的漫长岁月里渐渐落寞消瘦的模样,心里便忍不住微微叹息。
他虚谷活了几百年了,但终究还是不懂这红尘事,不懂情为何物,更不知白蓦尧到底因何而对夏颜非如此执着。
怪不得凡人常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神有了凡人的情感,又和那些陷在凡尘里的凡人们又有何区别?为了一个人,为了一段情,生死之间,苦痛交缠。
虚谷默不作声,一挥手,一抹半透明的屏幕便出现在夏颜非面前,那上面的人,赫然正是白蓦尧。
虚谷见夏颜非怔愣的看着那画面上的人,微微摇头,他看得出,夏颜非这一辈子远没有上一辈子对白蓦尧那么情根深种,与其说夏颜非爱白蓦尧,不如说是夏颜非从上一辈子里下意识带来的习惯。
习惯待在白蓦尧身边,习惯被他疼宠,却,仅仅只是习惯。
这一世的夏颜非对白蓦尧怀着的,更多的是疑惑,甚至是有些害怕的。
她不知道上一辈子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白蓦尧对她所有的感情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
可她,也只是习惯着不去逃离他。
她心底隐隐的,就是不想让他伤心。
虚谷是明白白蓦尧心底的不安的,患得患失的感觉,对于白蓦尧来说,比什么都难受。
所以他今日就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夏颜非记不起上一辈子的记忆没关系,就让他来告诉她吧。
没了那个‘不记得’,或许夏颜非和白蓦尧之间的路,会更好走一些。
夏颜非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画面上的水绿色身影背着一个背篓,手里拿着一把小锄,一步步的爬上了一座山。
而那个水绿色身影,长得和她是一模一样。
突然,那画面里的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震耳。
那画面上的和夏颜非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像是在好奇着什么似的,一阵小跑,跑了好远,来到一片空旷的土地上,这土地就像是被大火狠狠烧灼过一般,一片焦灼的黑色布满视线。
那画面中的女子似乎是看到了前面的湖泊处有什么似的,便又快速跑到那湖边。
此刻的夏颜非顺着画面中那女子的视线看去,只是这一看,她的心便骤然紧缩,那人身鱼尾,被银色长发覆住了脸的男子,是白蓦尧。
虽未窥见真颜,但夏颜非一眼便就知道那是白蓦尧。
或许,于她而言,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那个女子?”夏颜非颤颤的指着画面上为白蓦尧受伤的鱼尾擦药的女子,问虚谷。
那个,才是夏颜非?
“那是你,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虚谷自然是知道夏颜非误会了什么,便摇头说道。
夏颜非,你到底还是不明白吗?涅璃心里,眼里,他的整个世界里,你是绝无仅有的,任何容貌相像,甚至是脾性相像的人,都无法替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这些画面,是虚谷悄悄从白蓦尧脑海里复制来的他的记忆,为的,就是要夏颜非明白白蓦尧于她夏颜非,到底是多么深重的情思。
他虚谷虽不懂红尘事,但是白蓦尧已然成了他心里的好友,看他痛苦,他岂能不出手帮帮他?
夏颜非呆愣的看着那画面上容貌和她一模一样,甚至是言行举止都是一样的女子,她们,是一个人啊……
就像是一直以来的心结突然消失了似的,夏颜非看着那些不断转换的画面,心里滋味复杂。
雾雨镇,镜花楼,醉鱼,梨花,雨花河畔的那句‘和我一起’,武林大会上的放肆举动,甚至是后来他对她说的那句‘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鲛人泪,相思碎,离愁两面因何醉。
原来,他给她的那木匣子,是她前生的东西。
原来,那个金步摇,是她前生的母亲的东西。
原来,那木匣子中比普通珍珠的光华还要耀眼的那两颗珍珠是他的眼泪……
鲛人落泪便成珠,那两颗沁着丝丝凉意的珍珠,是他的眼泪。
不是说,鲛人有泪不轻弹吗?怎么他却因她而两次流泪?
第一次是因为分离,第二次,是因为想要取悦讨好于她。
夏颜非看见画面中的她走遍许多地方,去寻找那个在她大婚之日杀了逼迫她的父亲,灭了强取她的蛮王,废了算计她的公主的白蓦尧。
在那一片朦胧的喜色中,她看着他抓着假扮她穿着一身红装盖着盖头的微翠说:“你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以为微翠,是她。
就是在这片朦胧的红色中,他为了她,手染鲜血,一念堕成魔。
终于找到了他的那时候,她却发现,他变成了一个孤僻自闭的人,对所有人冷漠如冰,独独给她一人温情。
他的第一滴泪,是在他对她说了‘死生不复相见’之后,在云端落下她手心里的那一滴眼泪。
而这第二滴泪,却是他在失去了有关于她的所有的记忆,成了魔界至尊后,为了哄她而掉下的一滴眼泪,他说:“给你,很值钱。”
他曾那般郑重的对她说,鲛人有泪不轻弹。
但是在她面前,他好像就是那般肯为她摘星揽月,在所不惜。
画面又不断转换着,夜凰,欧阳镜宸,苏意歌,欧阳镜雨,聂远宁……这些人都一一出现。
直到赤君山一战,她失去了生命。
夏颜非一直看着,这些都是她上辈子的事情,是她怎么都想象不出来的事情。
画面最后便是白蓦尧一个人光着上身,下身的鱼尾银辉清冷,一头银色长发在那冒着寒气的池水里显得有些朦胧。
只见他低着那双幽紫的眸子,一直看着他那银色的鱼尾。
忽然,他伸手抚上那一片片泛着清冷的光辉的鳞片,来回抚摸,轻柔缓慢。
“阿非……”白蓦尧低喃一声,手中用力,便扯下来一片鳞片。
夏颜非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那池水里渐渐染上一抹殷红,看着白蓦尧忍痛皱眉的模样,她的心跳就好像就要那么骤然停止了似的。
可是画面中的白蓦尧却没有停顿,伸手一片一片的扯下他鱼尾上的鳞片,扯下一片,便流血一寸,又染红池水一寸。
夏颜非呼吸急促,看着那画面里脸色苍白的可怕的白蓦尧还在一片一片的扯下他的鳞片,他说:“阿非……你等我……你的这一世,我不会是你的命劫,你亦不会是我的命劫……你,只会是我的阿非。”
他眼里含着泪花,嘴里沙哑的喃喃几乎让夏颜非快要心痛致死。
彼时,他的鱼尾已经失去了所有鳞片,鱼尾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寸好的地方,寒潭的水,早已被他鱼尾上流出的血液给染成寸寸殷红,他的眼角掉下两行泪化作珍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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