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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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年轻英俊的船长,他说要转航护送我们回国,多么仁慈慷慨的年轻人啊!”
另一个老女人不由赞叹着。
“回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已经出了咱们国家的海域?”
桑红听着这群被蒙蔽的老女人的话,心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奇,到底那叶太岁在船上对她们施展了怎么样的手段,竟然让她们如此地眷眷不舍。
记得她们离开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了点亮色,那大厅内蜿蜒流出的血水和浓郁的血腥味儿,她不信比她们更晚离开那艘潜艇的这群女人,就看不到那从大厅里流出来的汇成小溪般的鲜血?
“他没有这么说,只是说要把我们送回国去,说我们是同胞,应该相亲相爱、相互帮助。”有个女人耐心地解释。
“相互帮助?那你们为什么被他们抛弃在沉船上?”
莱利觉得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群女人似乎对救了她们的三个人,并没有什么感激的意思,不由出声讽刺道,毕竟刚刚为了去救她们,亲眼见识经历了那惊恐的吞噬一切的大漩涡,惊魂甫定,就听她们这样对大恶魔吹捧怀念,那滋味别提多恶心了。
“还不是你们把救生艇都毁坏了,让大家逃无可逃?”有人显然觉得面对她们这三个破坏一切的坏女人,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忍无可忍。
“哈哈,这话是谁说的?”莱利气急了,目光一个个地从她们的脸上掠过。
“你们都醒醒吧,难道看不出这个恶毒的男人是和那潜艇一伙儿的?”景甜不由插嘴道,她这样迟钝的大脑都能明白过来的理儿,怎么这些女人就明白不了呢?
“什么一伙儿的?这船明明是商船。”有老女人争辩道。
桑红清清嗓子:“都别说了,留点力气想想往哪个方向划好了。”
她清楚那血腥的一幕只有她和景甜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其他的女人,即便看到了恐怖的场面,也完全可能会被那该死的男人蒙蔽说成是原来潜艇的主人干的,推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沉到海底了,甚至那该死的叶太岁已经死了,争执什么也没有了意义。
“你是杀人凶手,我亲眼看到你用子弹击毙了那个年轻的船长。”一个老女人闻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桑红的身上。
“即便你和船长有夙怨,也不能因此就毁灭了他的船只,也毁灭了大家生存的希望。”
船上的老女人一个接一个,说得振振有词,仿佛她们一切的不幸都是由她们三个人造成的。
“大家都别胡说了,现在我们是在她们的船上,多说的话,说不定她们会像打死船长那样也打死我们。”有人貌似胆小怕事地提醒大家。
“打死就打死好了,你们以为这样的一条小船,还能在这一望无垠的海面上飘到陆地吗?与其渴死饿死,还不如一枪死了干脆。”有人义愤填膺。
桑红险些被气晕了头,显然叶太岁在最后的时间里,对这群女人进行了洗脑,把她们三个女人说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
景甜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靠,我们救了你们,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就算了,竟然还帮着恶魔讨伐我们,那群家伙就在潜艇外边的大厅内,把所有的男人都杀死了,然后很冷酷地开膛破肚,肢解了能用的器官,放到冷藏箱里抬走了;
为什么没有杀死你们,就是因为船上的冷藏设备不够,杀死后没有地方保存。”
“哈哈哈,你们听听,她们果然就像船长说的那样说话了,反正他已经死了,她们轻巧地动动嘴巴,就随便地污蔑他的善良和仁慈。”
一个老女人说着大笑,显然那叶太岁已经给她们说了类似这样的笑话了,所以,从景甜的口中听到这些,俨然又成了一个证明她们卑鄙说谎的明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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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章 蛛丝马迹
景甜那暴躁的脾气,被气得噌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靠——还让人活不活了?都给我闭嘴。”
那群女人看看她手里的枪,看看她那因为愤怒而痉挛着的面孔,都连忙低了头闭上了嘴巴。
桑红和莱利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景甜故意咚咚咚地脚步极重,把救生艇踩得晃呀晃的,那些女人惊叫着连忙抓了船沿边,看到她从船尾离开,她们七个人的队伍立刻就紧紧地挤挨在一起。
桑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心底也觉得有些烦躁。
这叫什么事儿啊!
“景甜,别理她们了,咱们需要静下心来想办法,把我们仅有的知识用起来,努力找回正确的方向。”
桑红和莱利把位置让开,让景甜坐到了中间。
“什么人呐这是,咱们救人反倒成了大坏蛋了,真的很想把她们一个个重新掀翻到水里去。”景甜狠狠地说着,瞪了那群女人一眼。
莱利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肩膀拍拍:“别胡说,那咱们和那群恶魔还有什么差别?我知道你是直肠子,估计是被气晕了才胡说的,以后不要口无遮拦了。”
景甜咧咧有些肿痛的嘴巴,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再生气了。
“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海面上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我凭着记忆,觉得过来救她们的时候,北斗星好像在出现在那边了。”桑红说着用手指点了天空的一个方位。
“你这样一说,我也记起了,不过这船不知道在海面上打了几个旋转了,又没有任何参照物,这大方向估计已经错失了。”
莱利说着也仰头往天空看。
“瞧那边,亮亮的有点日出的意思。”景甜指着一个方向说。
桑红和莱利凝神一看,果然水天相接处有了点白白的、然后是五彩的颜色,她们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种浩渺又空阔的崇高美,让日出显得异乎寻常的神圣。
“那边就是东方了,我们在朝鲜和韩国的西北方,无论如何,往太阳相反的位置划,估计会离我们的国家近一些。”桑红喃喃地说道。
“嗯,再往西一些,就是我们国家通往东南亚的繁忙的海上航线,只要离那里近了,商船之类的就多了,我们获救的希望就会大一些。”
莱利努力地回想着她在海边住的几天里学习到的一些航海的常识,赞成了桑红的意见。
于是,桑红马上就负起责任来,把这个判断说给那群女人听,根据救生艇上的人来分配座位,让承重力均匀,不能因为那个人的移动,就让船摇摇晃晃地不稳。
说了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的命令,然后把十个人平均分成了两组,负责划船。
那几个老女人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大家都明白,她们的生死维系在一起,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争吵不休,是最没有意义的。
“你们可以躺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睡一会,我们值班到太阳到了正头顶的时候,就换你们来划船。”桑红说了分工。
“还是我们先来划船好啦,你们辛苦了好久,应该先休息一会儿。”一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开口了,桑红顺着声音看过去,这个女的她有点印象,应该是当初在底藏时候,第一个过来吃她们给的食物和水的那个风趣的女人。
那女人显然看到桑红的目光,对她和善地微微点头。
“这个活儿很累的,你们组的其他成员同意吗?”桑红问。
“估计她们不会有什么意见,不管刚才我们因为面对绝望,而发生过什么争执,可是我相信,你们三个女孩子都是很善良的;
你们从男人手中抢夺食物,分给我们大家吃,从绝望中给我们寻找逃出的路径,我相信,如果那船上的男人真的是好人的话,她们完全可以过去搭个顺风船,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众人都置身到这样恐怖的处境。”
那个女人的声音很优雅,带着让人信赖的逻辑性,主动拉近双方的关系。
“我也觉得她们不是坏人,你们想,咱们当初都要被那群男人逼得饿死了,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却依然愿意把手中不多的食物分给大家;
她们三个加入,才扳回了我们被欺凌的局面,才让男人正眼看待我们,那几个面对我们的乞求哭诉连口水都不舍得施舍的男人们,转眼间你们就忘记他们的丑陋嘴脸了?如果仅仅因为他们死了,你们就忘记了他们的冷酷,那就太不应该了。”
又一个女人出声了。
桑红的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幸亏还有这样的头脑清醒的人,不然她还真的要难受很久。
“是啊,他们说自己是商船上的人,上到潜艇的时候,上边的人都死了,可是,我们听着外边不停地咚咚咚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就应该想到,他们是不是在运送潜艇上边的财物什么的,既然潜艇上边的男人都死了,那么活动着的人就是他们船上的人了;
这么说来,他们在说谎,他们在搬走了一切值钱的东西之后,应该是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把我们大家都救了出来,接到船上,你们想想那脚步声是不是停过一段时间呢?”
那个优雅的老女人又出声提醒了,她觉得必须化解开双方的敌意,不然,这样的绝境中,潜伏的怨恨会一不小心地会酿成惨剧的。
“你这样说,似乎确实是这样,在我们以为所有人都遗忘了我们的时候,那消失了的脚步声才又匆匆传来,毫不犹豫地奔向我们隐藏的房间,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咱们的人回来了,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对啊,如果他们不是潜艇主人的同伙,救助我们的男人又都死去了,她们三个人又没有遇到他们,潜艇上边的人都死去了,他们怎么能如此轻车熟路就找到我们大家呢?机关还是关闭着的,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就打开?这是不是证明了,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不停地有人说出心里的疑问,都在质疑那商船主人的一番话。
毕竟一个见过一面的年轻人,对她们这些被救助的陌生人,说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这种反常的不合他身份,不合生活逻辑的事情,很容易就让女人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其实我们三个人也险些被他们捉住,莱利比较机警,闪得快,我们一出现在顶层的出口,就被人用红外线狙击枪瞄准了脑门子,然后,我和景甜就被一群男人抓到了那边上的一个大厅里;
在那里我们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他们把所有死去的人都集中在那里,开膛破肚,景甜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他们是更凶残的刽子手,不仅荼毒生灵,连同伙也没有放过;
那个潜艇是属于一个叫白老头的家伙的,在捉到我们之后,他的手下就报告了捉到白老头以及发现你们大家的消息,然后我们就被他命人带下去,直接关押到了他们商船的最低舱,那里很多结实的一米见方的牢笼,手铐铁链什么的一应俱全;
我用飞镖开了手铐和牢门,把船上的机器破坏了,然后看到莱利划着救生艇在商船后边,就和景甜一起跳船,和她会合了。”
桑红用沉痛地语气把真实的情况给她们说了个清楚。
“我们明明知道沉船会有很多的漩涡,还返回来救你们,就是因为,我们不相信那个卑鄙的家伙,会在发生这样大的变故的时候,会把你们都带走,果然,他把年轻的女人都带上了,把你们留在了这里,我们九死一生地救了你们出来,还遭到你们的误会,换成你们,会怎么样?”
莱利接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凶残恶毒的男人,他才多大啊,一会儿天使一样的慈善,一会儿恶魔一样的冷酷,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有女人在小声嘟哝着。
“绝对是一个人,就是那个当着你们的面被我打死的年轻人!”桑红说得毫不犹豫。
“看他的穿着做派,明白是世家大族的后代,怎么会坏成这样!”
一个女人说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其实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彬彬有礼的男人们,身上也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我的鼻子比较灵敏,确实是很难以忍受,当时我以为他们是到潜艇上沾染的,哪里想得到这么恐怖的事情。”
有人又说出了一些破绽。
太阳一点点地在海面上升了起来,东方如同铺了金灿灿的碎玻片,粼粼地闪人的眼睛。
船上的女人们好像是消除了芥蒂,刚刚的不悦随着天亮,都一点点地散去了。
桑红耐心地教给她们怎么划桨,会让船跑得更远。
然后她们几个人就在自己的位置上蜷缩了身体躺着睡一会儿。
到中午的时候,她们懵懵懂懂地被晃醒,莱利给大家分配了食物和淡水,她们就换了班,开始划船。
大约在海上又漂了五个多小时,天空开始慢慢地变成了深粉色,并逐渐蓝色过渡,最后成了紫色,轰然之间,太阳就沉入了渐渐变暗的地平线,看起来太阳的形状也变大的很多,就像一个橘红色的漂亮的柿子,水水的,透透的,看呆了一群女人。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怎么那两只救生艇都不见了?”莱利小声地问桑红。
“被漩涡吸走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桑红卖力地划着船桨。
“被吸走了一只啊,另一只呢?”莱利纳闷道。
“难道你想被它看到,被上边的枪噗噗地打头吗?”桑红没好气地说,任谁在这样的寂寞无望的地方,都无法有好心情的。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在海上的混的老油子了,看不到,是不是说他们已经很快地往他们认定的安全地带划了,对于航线,他们比我们熟悉得多。”莱利看她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干脆地说了。
“我觉得他们会往海盗横行的三不管的地带逃,和咱们的方向不会一样;再一次遇到,你以为我们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桑红扑闪了一下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觉得这样茫茫然地胡乱走着,还不如追着那条救生艇的影子走。
“算了,命运让谁死去,让谁活着,都有定数,我们草原上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说一个人诞生的时候,阎王爷都是先造了他的寿命和死法,才让人投生人世的。”
莱利眼神罕见地茫然,她忽然很想她们那贫瘠落后的部落,想那扑上去软哄哄的草地。
没有人再说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在盼望什么。
她们在水里起起伏伏地游荡着,救生艇渐渐隐入了粉红和黑色混合的暮色里。
桑红焦急地等待着暮色降临,因为她急需要小便。
太阳最后的一丝经过水面反射的光芒终于消失在天际,桑红赶紧拿了船上的一个敞口的金属汤锅走到了船沿边。
让她万分沮丧的是,虽然夜幕降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这海面上,那黑色却有着各种纹路,还伴随着各种光源阴影,还有船上在她身后的各种眼光。
夜晚丝毫没有起到遮蔽的作用,这让她很苦恼。
不幸中的万幸,船上的都是女人,毕竟她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处境,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个默契的礼节,相互之间顾左右而言他,尽力不往桑红的方向看。
面对最无情的自然法则,她们都选择了忽略和理解,都顾忌着彼此最后残留的一点羞耻心,在灾难面前,她们都不再那么苛刻了。
桑红完成了这件艰难的事情,浑身放松了不少,之前,她从太阳将要落下开始,就在盘算着怎么小便,所以她的大脑不怎么够用。
北斗星已经出现了,莱利惊喜地告诉大家,她能凭着北斗星的朝向判断她们此刻所在的大致方位,她们白天的前进方向没有错。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活跃起来。
桑红也顺便用开玩笑地语气说谁要是有需要,就可以到那个座位处取出容器用。
桑红坐回自己的座位不久,莱利就打开了两瓶罐头,一组分了一罐,然后又分给她们半个小面包,为了表示公平,她让那个优雅的女人过来陪着她给大家分发食物。
她们这两天的日子本来就惊魂不已,今天白天一天的努力操劳,很多人都累得浑身发痛、口干舌燥,那点面包竟然硬的没法下咽,硬得像石头。
桑红把面包一角含在双唇之间,直到它软化,然后再一点点地咽下,她的喉咙有些发炎了,咽一口咽喉就痛得受不了。
她抬头望着天空,天空像黑色的金丝绒一样的带着质感,无数的星星在天幕上闪耀,上弦月的弯钩优雅地刺破了天空的黑暗,像一张笑歪了的嘴巴,无穷无尽的苍穹此刻显得比大海还要辽阔。
在这样的渺如一粟的境界里,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绝望。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念宋书煜温暖的怀抱,多久没有见过他了,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刻,他们共同面对同一弯残月,他也在想她吗?
她抬手摸摸自己有些滚烫的额头,累得还是思虑过重?
她从衣服的领子里摸出那颗桔梗花的吊坠来,轻轻地把它含到了干裂的唇间,她想起了宋书煜叮嘱她的话来:“这颗项链我做了些改进,你带着就不会真正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桑红想着他那自信得近乎霸道的爱,幸福又苦涩地咧咧嘴巴,她的心底深深地相信——宋书煜现在一定在一点点地靠近着她。
不曾谋面的宋奶奶,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着我,让我能见到你的亲孙子。
此时的宋书煜确实处在焦头烂额中。
所有的水域关卡都严密地封锁了,全副武装的战士特警全员上阵,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开始搜索的时间加上桑红失踪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一夜了,两天一夜能发生的可能性太多了。
能在短短的半天一夜之间,就能把人无声无息地从水里带走的,除了阴谋和计划,重要的就是那个交通工具。
宋书煜丝毫都不知疲倦地和属下一起用特殊的软件处理着桑红失踪的海域里进出口的各种船只, 都没有丝毫的可能性。
他拧着眉心看着那上边变幻莫测的数字,不得不想到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艘潜逃的国际走私船,把她们给掳走了。
能避过重重封锁深入内海,那艘臭名昭著的走私船会不会不仅仅是一艘走私船?
或者是改装之后的潜艇?
在国外有些富翁会有能力购买军队退役下来的潜艇,如果是潜艇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傍晚的时候宋书煜终于等到了约定的时间,会晤了军区的老司令员王庆文,王庆文二话不说就陪着他调动了大型的船舰,附带飞机雷达探测,把整个渤海湾仔仔细细的搜罗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没有搜到一点有关潜艇的信号吗?”宋书煜不可置信地问。
老司令员摇摇有些花白的头:“没有,只要有潜艇,再先进的潜艇在咱们这样的配备下边,也得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