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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军婚诱宠-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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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的骨缝里——顺着脊椎向上,你的双肩放松了——脖子放松,呼吸放软,细一些,短一些,别让呼吸使身体受累——

桑红觉得听着这个医生的声音,她的身体在语言的引导下渐渐地涣散,她就如同一块泥土,融化的田野里,如同一缕春风,自由无碍地飘荡着。

她的眼睛一点点地失去了光芒,催眠师的手掌在她的眼前一晃,随着几声嘀铃铃的清脆金属响,她就彻底地沉入了黑甜的梦境里。

她在阳光下欢快地奔跑,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小,童年的她奔跑在大缸山的阳光下……

桑红是听到那让她警惕的铃声才勉强地收回神智的,好在她此刻可以闭上眼睛了,那种迷蒙空洞的眼神,其实是最难以伪装的。

她觉得很神奇,即便她的大脑是清醒的,可是她的梦境还是随着那个人的描述一点点地延续着,丝毫不受她的控制,她就像一个看电影的观众,看着自己一 个人在荧幕上表演。

她少年时的孤独,面对乡邻的单薄的骄傲,遇到秦洛水的厌弃,遇到宋书煜的卑微,镜头换得越来越快,已经到了跌爬滚打的训练场,她的梦境里失去了祥和温暖的色彩,开始往黑白的境地上靠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被吸入了梦境里。

她紧张得冷汗涔涔,好像是她一个人孤独地在黑暗的世界里苟延残喘,阳光和温暖离她很远很远,所有的负面情绪涌现出来,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怨怼。

太恐怖了,那个催眠师竟然强大到能用最简单的催眠方法,催着她的意识,却寻找他想要的内容,或者达到他的目的,那种无限地放大她心中的惊恐和卑微的能力,让她几乎要绝望。

她被控制了,桑红如同看着恐怖片的镜头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那个恐怖的梦境里挣扎,一点点地陷入绝望自弃的泥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让他继续控制下去的话,她是不是就会真的变成魔鬼,变成一个疯子?

寻找走出控制的裂痕!

她努力地向着梦境里边可能是弱点的方向走去,她想到前边的那个催眠师,他曾经告诉过她有强大的催眠师可以利用梦境控制被催眠者杀人的事情,当时她觉得太玄幻了,等她一不小心陷入这样的梦境时,她才明白那是事实。

每个梦境都有弱点,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样的梦境啊,黑白分明,却陈旧得如果发黄的老照片,让她无从奔逃。

寻找不和谐的点——没有人能把梦境造的无懈可击。

桑红牢牢地记着这句话,开始举目在蒙蒙昏暗的末世一样的断壁残垣中寻找出路。

突然,她看到一处带着绿色的荆棘丛!

一转眼又不见了。

她遵循着视觉刚刚的幻像开始努力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她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当她想着其他方向走的时候,那步子非常轻快,可是,当她向着那个方向走的时候,她竟然好像迎着猛烈的狂风,寸步难以前行。

显然催眠梦境的人必须自救,外界力量无法干扰引导她,除了那可以改变她命运的催眠的金属法器再次响起,结束催眠。

桑红努力地迈步向着那个方向前进,她敢肯定,这个方向,就是梦境的脆弱点。

一步一步,终于朝着那个方向,她有了一点点移动的迹象。

那种控制她梦境的力量弱了些,她又看到了灌木丛那消失了很久的绿色。

她连忙努力地让自己的意识挣扎着出来,利用学到的反催眠的手段,开始一点点地控制着自己意识,往那个方向一直走下去。

灌木丛的另一边,竟然就是悬崖!

悬崖!

然后是大海咆哮的浪花声撞击悬崖的巨响,那哗啦声十分的熟悉,一晃神她竟然已经到了海底的潜艇里。

绝望间,听到潜艇底舱的上空有一个声音在问她:”你在潜艇里看到了什么?“

这个声音竟然让虚空飘荡无着的她从梦境里分身而出。

她又能像旁观者一样地站着了。

来不及欣喜,她就开始思考对策。

难道这个催眠师并不是要把她逼疯,而是要寻找潜艇里的什么东西?

一只手在她的脖子上从上往下拂过,她觉得自己一直都连哭喊都无声的喉咙竟然就有了声音,她的声音很机械,没有一点感情,干巴巴地:

”黑黢黢的,有一个已经死去的散发着腐臭味道的女人,还有七个男子,十八个妇女,一个孩子;

我们很饿,很渴,没有水——没有面包。“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那个声音又问。

”我们没有逃出,那七个男人从底舱逃出去之后,就又锁上了舱门。“桑红机械地组织着语言,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图。

”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有人救了我们,说不想被淹死的海里,就帮他们搬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去帮着他们搬东西。“

”都搬运了什么?“

”从冷库里搬出的一盒子一盒子的人的眼睛和内脏。“桑红的话一出口,有人已经发出不可遏止的惊呼声。

那个催眠师严厉地瞪了那个人一眼,神情慎重地问桑红:

”眼睛!内脏!你们怎么知道?“

”因为盒子刚从冷库里拿出,太凉,有人的手冻僵了,盒子掉落地上,然后我们就看到了。“

催眠师和房内的另一个年轻的女人对视是一下目光,又问:

”你们把东西搬到哪里去了?“

”一艘很漂亮很新的商船。“

”船上的人呢?“

”一部分在搬运沉重的保险箱,一部分在切割那些刚刚打斗中死去的人的内脏。“

呕——有人捂着嘴巴,想要呕吐。

”潜艇上的人呢?“

”被船上的人打死或者逃跑了。“

”然后呢?“

”我们都坐到了商船上,漂亮的衣裙,飘香的食物,舞曲也在响着,我们都忘记了地狱,以为这是天堂——然后商船开始古怪地倾斜,所有的一切都滑落到了沉下那侧的栏杆边,甲板上的东西都涌入了大海。“

”船上有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船主?“

”有人喊那年轻人叶船长,他长得很帅气,告诉我们说一定是潜艇内逃脱的家伙,在那个姓白的外国老头的带领下,把商船炸毁了,还把所有的救生艇给破坏了,最终只有两艘潜艇经过修补后能用,我们就都坐了上去。“

”那个姓叶的年轻人后来呢?“

”他在船上拿着枪寻找偷袭的人,然后被一个潜伏在黑暗的大海里的对手用枪打死了,只一枪,我们都看着,打中了他的眉心,然后他就死了。“

”有人过去看他的伤势吗?“

”他的手下过去看了,确定他死了。“

”那么多的属下怎么都没有人保护他?他们都去做什么了?“

”有人在抢修救生艇,更多的人都是在抢保险箱里的财物。“

”你有没有看清打死他的人 ?'…87book'比如那个潜艇的主人姓白的老头?“

”没有,天是漆黑的,海面上漂浮着很多的木板和桌椅之类的东西,到处都是哭喊声尖叫声;

船和潜艇都要沉了,有经验的水手说如果不快点逃走,就会被沉船之后的漩涡吞没,于是他们都划着船桨,把救生艇尽可能地划得更远;

快天亮的时候,海面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

”噢!MYgod!真相怎么会是这样!“这个声音有点微微的磁性,很明显的女声。

”爸——弟弟怎么可能去运送那一箱箱恶心人的东西,难道他——“

”别胡说,一个女人做梦一样的胡说,你们竟然相信?“一个男人威严的声音响起。

”叶董,你无权质疑我的能力,我的委托人免费为你们提供了知道令郎死亡真相的机会,这就是你们的回报?“

这个声音显然是那个催眠师,彬彬有礼中透着倨傲。

”多谢梅女士,我们就先告退了。“

被称为叶董的男子面色十分不好,他本身以为桑红会和自己儿子的死有着直接的关联,谁知道竟然听到了这样的真相,这老来丧子的打击本来就够大了,儿子这么的不光彩的丑事,谁知道流传出去,会招来什么样的祸患;

那个逃出去的姓白的老头子绝对是不好惹的。

”怎么这就要走了?你们不觉得这样更有理由让她闭嘴吗?“

梅晓楠的声音里透着嘲弄,真好,本来她还觉得无法让叶家和自己同仇敌忾,现在好了,竟然意外地抓到了叶家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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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章 遇到高手

趁着身上没有了关注的视线,桑红实在遏止不住好奇心,偷偷地眯眼看了过去。

她看到了叶纤,这个女人确定了她对梦境的推测,然后她看到了距离她很近的地方,是个女人的背影,她显然正冲着门后正要开门的一个回过头的中年男子说话。

叶董朝着门口方向的身子猛地就站住了,他侧头看着梅晓楠,眼睛里闪着意外又诡谲的光芒。

“荒唐!就因为她毫无意识地说出了那些毫无逻辑的话,你就想让我要了她的命?”

显然真相打击到了他,也牵涉到太多让他百口莫辩的恐怖信息,他要是对桑红有所动作,不是更坐实了桑红的说法,相对于居心叵测的梅晓楠来说,桑红的威胁要小得多。

叶纤显然也吓了一跳,她想到自己当初的遭遇,引出后来的一连串意料之外的变故,不由冷哼一声意有所指地提醒道:

“梅姐,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这是在中国,她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

梅晓楠被父女俩那如临大敌的神色逗笑了,她悠然地踱了两步,侧转了身体,正好是桑红能够瞥见她脸的位置,只见她随意地抬手扒拉了一下耳边的短发,笑得很轻松:

“你们误会了。”

父女俩对视一眼,等着她往下说,无论桑红有没有杀死的叶太岁,她能死当然最好了。

桑红惊讶得几乎要瞪大了眼睛,意识到危险,连忙闭上了眼睛——

老天啊老天——她看到了什么?

虽然她没有见过梅晓楠,可是,她还是认出了这张曾经在录像和家里的磁盘上边看过的脸,她丝毫不见老态,甚至比当初看着还魅力四射。

梅姐!叶纤口中的梅姐就是梅晓楠!

梅晓楠竟然真的回来了!

她回来了宋书煜和她见过了才开始看那怀旧的照片碟子的!

梅晓楠为什么把陷害的苗头指向了她?

难道她也在想着如何夺回属于她的旧爱,再续前缘?

桑红心乱如麻中,听得那个带着些微嘶哑磁性的女声说道:

“她经历大难,心理本来就脆弱不堪,今天这样的一次催眠,她会有很久都会精神恍惚,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走极端,一个精神恍惚的女孩子,又很有可能走极端,她会有什么意外就很正常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你们明白吗?”

叶纤凝眉道:“这话说的,无论她出了什么事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什么大便宜都被你捡到,你以为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梅晓楠一看她这么一撇两净的态度,不由吃地一声轻笑。

“你想要怎么样?”叶董心平气和地说。

“我们去外边谈,估计她也快要醒了,”梅晓楠说着对他们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看着父女俩从另一侧的门口出去了,她侧头对那个催眠师说,“机会只有这一次,麻烦您给她点猛料,别失了手。”

那催眠师显然早就做熟了这样的事情,应声应得很爽快。

一阵几不可闻的声响之后,梅晓楠也走了。

桑红这次丝毫都不敢疏忽,猛料是什么?

听那女人的意思,难道还想给她注射什么药物吗?

她的手紧紧地捏着贴着指尖的小飞镖,全神贯注地等着那个家伙的后续方案。

那催眠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对她继续了最后一轮的摧毁性催眠。

桑红这次努力控制着心神,却依然被无比恐怖的梦境所惊吓,她曾经有所忧虑的事情,都被无限地放大,情节真实,全都是往让她崩溃的地方发展而去。

她和宋书煜大婚的当天,警察带走了她,她妈妈当场心脏病发作昏倒过去,她哭得痛彻心扉却被警察强硬地拷了她要把她带走;

她往宋书煜那里看去,他笑着对她说出了最残忍的话——你本来也知道,你是个替身,现在正主儿回来了,你就到你该去的地方去吧!摆摆手让警察快些把她带走;

她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一回头,梅晓楠不知怎么就穿着婚纱,站住了他的身边,他正深情地凝视着梅晓楠,把手中的结婚戒指,带到了梅晓楠的手指上;

她慌乱地向着所有熟识的面孔求救,可是,那些人都是一脸鄙视的神色,她看到了秦洛水,秦洛水却笑着走向了那两个新人;

本来是参加婚宴的记者都在疯狂地拍着这样不可多得的新闻,抢救妈妈的救护车被人群拥堵,压根儿就进不来酒店所在的区域,而载着她的警车却鸣叫着尖利的笛声冲出人群,把她带往阴森森的监狱……

“啊——”桑红觉得即便这是梦境,也让她的心痛得绝望得几乎要撕裂,她用力地抗拒着强大的威压,发出一声尖叫,从催眠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那个催眠师一看出现了预料中的状况,面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举起手中的法器叮叮叮地响了几声。

桑红呆滞的目光一点点地清亮起来。

她眨眨眼,愣愣地瞪着那个恶毒的催眠师,恨不得把他一顿狠揍。

催眠师看到她异常凶残的目光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微笑着地给她一杯水。

桑红抬手把自己的头咯嘣咯嘣地向左边歪歪,又向右边歪歪,然后对他呲牙一笑,一巴掌把那杯水拍翻了,杯子里的茶水洒得他衣服前襟上湿漉漉一片。

催眠师笑得异常得明朗,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和: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说我能感觉怎么样?”桑红咬咬牙冷笑着飞快地抬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前段时间情绪过于消沉了,几乎接近于儿童心理发育的退缩期,胆子变小,心思变细,情绪敏感;

我这迫不得已的手法一用,这样能够激发你心底最浓郁的力量,有利于你的心理防护。”

那催眠师丝毫都不害怕,虽然她手腕的力量大得很,他既然有胆量把病人弄疯,当然会有制服这样的人的法子。

桑红看出了他的有恃无恐,心念一闪,手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下去,看看自己的手,看看他被揉皱的领结,她苦笑道:

“对不起,真奇怪,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这么愤怒,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一样!”

“经过这样的催眠,你是不是觉得浑身的力量大了很多?”催眠师走到了写字桌边,开始拿起笔填写记录,一边不紧不慢地问。

“是。”桑红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好像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很想和谁打一架一样的憋闷。

“还头痛吗?”

桑红摇摇头:“浑身冷汗,好像看了一部恐怖片一样——过瘾。”

“呵呵。”那催眠师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得很满意,“很好,恐怖片也是放松的一种方式。”

“我可以去换衣服了吗?这衣服感觉有些湿湿的,很不舒服。”桑红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意犹未尽的欣赏姿态。

“哦,还有一些小问题,你换了衣服出来,我再问。”那人摆摆手,让她进去了。

桑红进了更衣间,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再看着那张该死的近乎刽子手的得意的肥脸,她怕她的拳头真的会冲着他招呼过去。

再转身出来的时候,桑红惊讶地发现,房间的格局竟然变化了,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个刽子手催眠师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连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她惊诧不已地看看周围的环境,确定和刚刚进来的时候不一样。

连门口开着的方向都不一样了。

桑红飞快地走到门口,用力地一拉,只见门外竟然是一条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走廊,很寒碜的,哪里是她刚刚进入的那个高档雅致的心理诊所?

她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她敢肯定她一直都是有着个人意识的,绝对没有什么人移动过她,可是眼前这样子如何解释?

她转身进了屋,抬手在墙壁上边敲来敲去,没有其他的入口啊!

关键是这样的一间豪华的小屋子,和对面划得乱七八糟的陈旧的房屋压根儿不搭调。

她想要拿出手机,却发现包包来的时候,已经保管在前台了。

前台!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前台啊!

桑红仰头看看那简陋寒碜的筒子楼,顺着走廊走了几步,只见到处都是油漆剥离的陈旧的单扇门,就连她刚刚推开的房门,也是内层包着软皮,外层和其他的房门没有任何差别。

她想敲敲其他的房门,问问这里是哪里,可是,敲了门之后她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座废弃的旧楼,空荡荡的只有她的敲门声和说话声。

无端地,桑红就想到了凶杀案的旧楼,她什么也不再喊了,只是顺着走廊快步地走呀走,终于找到了尽头阴暗的楼梯,她顺着楼梯几乎是用当初在部队训练的法子往下飞跳。

她数着足足地跳了有四十五层,然后才终于看到了外边的天空。

她几乎有种再世为人的惊喜了。

她跑出了这栋高大的建筑的尘埃极厚的大厅,心突然就沉了下去,面前是一个落木萧条的陈旧院子,四方形的,推挤着很多的木板等建材杂物,推挤得很高很多。

地上的落叶足足有半尺厚。

真是见鬼了,商业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地方!

桑红诅咒着开始往那些堆放的木材上方爬,只听着骨碌骨碌的轻微声响,那些堆积得很结实的,几乎好多年都没有动过的木材竟然轰然倒坍了。

桑红几乎是在仓促中弹出那条救命的绳索,跳到了不远处的一棵白杨树上,低头看的时候,只见脚下一片狼藉的木头海洋,轰轰隆隆地直撞得木屑横飞。

真的是想要她的命吗?

真可笑!

她警惕地抱着树身,看看周围,她知道绝对有人在暗中窥视着她,可是一层层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让她往哪里找去?

出去了再说。

她利用手腕间的透明绳索,在几棵树之间跳来跳去,终于跳上高高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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