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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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琰依然不习惯Jean的亲吻,迅速挣扎,最后,是凌语芊出面,才让他乖乖地回了Jean一个香吻,把Jean逗得心花怒放,笑声不断。
看着这样的Jean,凌语芊打心里羡慕,脑海冷不防地闪出某个高大的人影,俏脸陡然变黯,直到凌母投来关切,她才回过神来,开始点蜡烛切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哦,祝你生日快乐!”
轻快流畅的生日歌顷刻响起,蔓延各个角落,为这小小的客厅更添一份温馨、喜庆和动人,凌语芊点着两根彩色蜡烛,随音乐唱起歌来。
Jean,凌语薇,就连凌母,也加入庆贺,而其中一个歌声,则发自琰琰。
凌语薇花了一个多月,耐心努力地教导琰琰唱这首歌,琰琰也不负众望,演绎得非常好,小脑瓜歪来歪去,两只小手不停拍掌,煞是可爱。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琰琰,Happy—Birthday—To—You!”
大家唱得更起劲,特别是凌语芊,烛光映射在她美丽的眼睛上,里面闪闪发光,那是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去年的今天,她在训练,每次休息她都会呆呆对着某个地方,在心里默默唱着这首生日歌,默默说出祝福,如今,她总算不用隔空传达,她可以亲自为他的小宝贝庆生,送祝福!
她的小宝贝,她予整个生命去虔诚祈祷和祝愿,望他身体健康,快高长大,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在音乐声中,大家吹蜡烛,切蛋糕,凌语芊刚切下第一块蛋糕,琰琰立刻端起来,呈现给她,“妈咪,请你吃!”
凌语芊心头又是一阵难言的感动,摇了摇头,“不,这块蛋糕,应该先给姥姥。”
“不,琰琰的生日蛋糕,应该妈咪先吃,妈咪或姨姨的生日蛋糕,才是姥姥先吃。”琰琰也学着她,有模有样地摇晃着脑袋,极为缓慢地说出这句话,偶尔还停下,个别字还不很清楚。
但这足以令众人震撼和感动,不仅是凌语芊,其他几个人也都流出了欣慰激动的眼泪。
好懂事的孩子!真聪明的孩子!
这应该又是归功于薇薇吧!
凌语芊已经接过蛋糕,尝了一口,很甜,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带着感动、骄傲、自豪、满足、快乐和幸福!
合家欢乐的气氛,一直弥漫着整个屋子,感动温暖着各人的心扉,持续到凌晨。
凌语芊于是留Jean下来过夜,Jean也不婉拒,和薇薇挤一晚,凌语芊依然和琰琰睡。累了一个晚上的琰琰,睡得正香甜,凌语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望着琰琰稚嫩的小脸,她脑海无法自控地浮起另一张俊美无铸的面容,当时虽然远距离看,虽然戴着面具,可她还是看清楚了他,时隔一年多,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更加好看迷人。
看来,他过得很好,自己和琰琰的离别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至少,他还有兴致接受莫希凛的邀请,看艳舞看得津津有味,还和别的色男人一样,对舞台上的“Jane—L”起了反应。
也是,自己都学着放下了,何况是他,自己都已经“死”了,难道还奢望他守身如玉一辈子?
语芊,老天安排这一幕,或许就是让你彻底死心,彻底放下,彻底释然吧!
心中尽管这么自我安慰,可她还是感觉胸口闷闷的,像是堵住了一块石头,堵得她又慌又闷,她不懂这是怎样的感觉,这是怎样的心情,她很讨厌自己被影响了!看他活得多逍遥潇洒,所以,自己又何必惆怅?何必……悲伤?
同一时间,洛杉矶某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宽敞舒适的大床,同样有个人影翻来覆去,孤枕难眠。
柔和的银白色光芒从床头灯散发出来,映出贺煜剑眉紧蹙、布满烦闷的俊脸。
距离他离开莫公馆已经好几个小时,但他仍然无法从那莫名其妙的意乱情迷中恢复,那炙人的音乐似乎还在周围萦绕,那个魅媚妖娆的身影也继续在他眼前煽情舞动和跳跃着,深深刺激和撩拨着他身上每一处感官,令他不断起反应,越发狂热和高亢,欲火焚身。
这个叫做Jane—L的女人,不可否认有着极为勾心撩人的本领,然而,他确定自己不是单纯因此着迷,他觉得,对她的独特感觉一定有其他特殊的原因。
她戴着面具,导致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他于是仔细认真地紧盯着她的眼睛,希望能从中有所发现,只可惜,她化着深厚的眼影,接着浓密的假睫毛,将那原始的心灵之窗给掩盖住,加上远距离,她又跳来闪去扰乱人的视线,故他根本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任何端倪和蛛丝马迹。
她是谁?到底是谁?难道真的只是一个舞女?一个媚骨天成、把自己撩拨得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舞女?
到底是她太有能耐呢?又或者,自己清心寡欲了一年多,终耐不住寂寞了?这一年多,不乏有美艳妖冶的女人自动投怀送抱,就连李晓彤也暗示过无数次,可他都毫无反应,为何唯独对上这个女人,就把持不住了?
贺煜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想到莫希凛说过明天晚上会把她送给自己!他清楚,莫希凛并非随口说说,假如自己没事先婉拒,这个妖娆媚人的尤物,必定会如期送到自己的面前。
届时,自己应该怎样?顺水推舟地接受?好好纾解一回吗?又或者……
身体猛地越来越热,狂炙的欲火一步步侵袭他的大脑,扰乱他的思维,他再也无法清醒琢磨和思忖,他痛苦不堪地暗骂一声该死,随即跳下床,冲进浴室,用冷水让自己从情潮欲浪中冷却下来。
一会回到卧室后,他来到窗边,看着夜空里皎洁的明月,他俊颜一怔,回头打开行李箱,取出那只小木马玩具。
琰琰,生日快乐!
虽然爹地无法陪你一起庆祝生日,但爹地会记着,永远都记住,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你妈咪最痛苦那天的纪录日,对爹地来说,无比珍贵,比什么都珍贵!
他的思绪自然而然地转到琰琰和芊芊那,回忆那些悲欢离合、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后来还喝酒,借着醉意进入梦乡,一直睡到第二天,被急促的电话声唤醒过来。
是池振峯,像往常那样,算准时间跟贺煜确认,“总裁,你准备上飞机了吧?”
贺煜仍在宿醉中,眉头本能地皱了皱,吩咐道,“帮我重新订一张回程票,日期是1号的。”
池振峯由于惊讶,好几秒后才接话,语气转为关切,“改机票?是不是有事耽搁吗?没啥大问题吧?那个莫希凛叫你多呆两天?”
贺煜没有解答,只回了一句“你记得照我刚才的话去办”,挂了机。
他抱着头,呆愣了片刻,突然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打开电视。
出乎意料,竟然让他看到一则震动人心的新闻报道。
“昨晚大约九点钟,L市市长莫希凛在家中因心脏病突发而身亡……”
莫希凛死了?心脏病发?昨晚大约九点钟?
贺煜顷刻瞪大了眼,他记得,昨晚离开时大约八点四十分,根据莫希凛的暗示,舞会后似乎和那个Jane—L继续欢娱,难道是被他开口中,莫希凛就在那寻欢的过程中心脏病发作?那Jane—L呢?她会怎样?
贺煜拍的一声关掉电视,下床,快速梳洗和穿戴,事不宜迟地离开酒店,直奔莫公馆。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174 以身相许?
莫希凛在政商两界赫赫大名,他的噩耗自是引来无数关注。
莫公馆异常热闹,围聚了很多人,有莫希凛政坛上的同僚、部下和盟友;也有他在商界的合作伙伴和下属。
不过,贺煜还是很快得到了招待。
莫希凛和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儿子--莫祯悦在安宁静谧的会客厅接见了他。
“节哀顺变。”贺煜首先沉痛地做出安慰。
莫祯悦回他感激的眼神,“贺先生有心了,家父本意是邀请你前来庆祝,不料发生此意外,十分抱歉。”
贺煜摇头,表示没关系,而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莫祯悦,沉吟道,“莫老的死,当真是心脏病发身亡的?”
莫祯悦也略微变色,诧异看着贺煜。
贺煜俊颜越发凝重,嗓音也更低沉,“莫老官居高位,必定结仇不少,会不会是对手谋杀?他有心脏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可能那么巧吧?”
莫祯悦恍然大悟,但没发表任何意见。
“莫老昨晚跟我说过,那个叫Jane…L的舞女,会陪他过夜。”
“不错,家父是在欢娱过程中出的事。”莫祯悦如实承认了,还告知他隐瞒真正死因的理由,“根据本土条例,如果是因为这样而身亡,政府不会派发那笔巨额怃恤金,再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家父生性风流,但我作为他的儿子,始终是中国人,不希望他死后还被人垢病和嘲笑。”
贺煜静默一下,故作担忧,“那个Jane…L呢,你不怕她会透露出去?”
“应该不会,她只是一个舞女,不成气候。”
“没想过杀人灭口?”贺煜又问,眸光暗涌。
莫祯悦也继续解释,“不可,那种地方始终复杂,这样说不定会引来没必要的意外。迟点我会派人送笔钱给她,我想她知道怎么做对她自己才有好处。”
贺煜默默看着莫祯悦,赞赏之情在心中悄然生起,不过,还是满腹思忖。
尽管他和莫希凛称兄道弟,生意上也和这个莫祯悦有所交集,但他对莫家还不是了解得很透彻,因而,对莫祯悦这样的说法并没完全相信,当然也不会再深入,毕竟,这似乎不关自己的事,他来,是为了问候。
对,是为了问候,而绝非因为那个给他带来莫名感觉的女人!
贺煜在心中这样自我解释着,继续逗留了一阵子,直到莫家保姆前来禀告有其他宾客抵达,他便也对莫祯悦提出辞别,“那我不打扰你了,我会在洛杉矶待到1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莫祯悦再次感谢,送他出门。
离开莫公馆,贺煜并不直接回酒店,而是在洛杉矶街头游逛。相比纽约,洛杉矶更适合居住,气候得宜,城市风貌悠闲缓慢,当时她选择从纽约来洛杉矶,就是因为看中这些居住条件?
思及此,他不禁想起那场空难,整个人于是又被浓浓的悲伤所包围。
小东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知道吗!
他看着人来人来的街道,炙热的液体再度盈满暗黑的眸瞳,越是想和念,心也越是揪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夜幕降临后,他依然没有回酒店,而是乘坐的士,来到sex夜总会。
大门口的招牌上,Sex三个红色大字在闪灯的辉映衬托下俨如一个美艳得不可万物的舞女在挑逗性地摆动着妖娆的身躯,勾引男人进内。
贺煜双脚也不听使唤,随着其他的陌生男人一起踏上门阶,走了进去。
在商场打滚多年,由于应酬,他曾涉足各种声色场所,其中不乏有特殊服务提供的场合,但那些装饰和氛围都没这里的煽情诡魅,这四周围的空气,似乎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会勾动人体内那团欲火,引致骚动。
贺煜本能地伸出舌头,在干涸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鹰眸四处扫视一番,最后,停在舞台上。
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有个女人在跳舞,同样是打扮得美艳妖冶,同样煽情的舞姿,他却不像昨晚那样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他果然对那个Jane…L才有独特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台上这个女人真面目示人,而jane—l戴着面具,自己感到神秘和好奇,才萌生特别的情感?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思绪却远远飘开,他在等待Jane…L的表演,可惜一个小时过去了也等不到。
而从旁边两个陌生男子的对话中,他得知今晚Jane…L不会演出!
他再呆留片刻,走出夜总会,又是漫无目的穿梭于各街各道,不久,来到一个文化广场,被那里正在播放的广告吸引得停下了脚步。
爱你一生一世!
那是一个朱古力广告。
一个男子,用朱古力垒成一座城堡,送给其心爱的女人,那一颗颗金黄色的朱古力,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幸福的脸容。
曾经,他也答应过她,建立一座属于她和他的城堡,建立一座属于她和他的梦之园,他想,假如这些真的实现,一定比广告里还浪漫还动人,他和她,一定比广告里面的男女主角更幸福快乐!
只可惜,这些幸福和快乐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
紧盯着前方的大屏幕,贺煜更加黯然伤神,更觉心痛和心碎,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呼唤在他脚边响起。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先生,要不要买一个?”
贺煜低首,只见一个八岁左右的美国女孩,对他递来一样东西。
他先是怔了怔,下意识地接过,借助广场的路灯,看到那是一条流星项链。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先生只要握住它,对着它许愿,你会梦想成真。”那女孩继续用流利的美语推销着。
让贺煜不禁想起前年的某一天,他在中国G市的某个广场,一个小女孩卖花给他,送他一只能许愿的香包的情景。
想不到,这样的情况哪个国家都有,这个美国女孩,难道也是诈骗团伙专门安排来骗人的?
贺煜继续朝那闪亮的流星坠子瞧了几下,目光转到女孩身上,用英语提问,“多少钱?”
女孩大喜,赶忙回答,“二十美元。”
贺煜于是掏出钱包,取出一张面值二十的美元,但很快,又换成一张五十元美金的,递给女孩。
女孩更是兴奋无比,“谢谢,祝你美梦成真,祝你美梦成真。”
女孩已经走开了,贺煜注意力回到流星项链上,突然缓缓将它举到眼前,闭上眼,真的祈祷起来……
刚才那个小女孩,沿着广场一路奔跑,绕到广场的另一角,终于停下来,平复着急促的心跳和兴奋的心情,碧蓝的眸子也四处张望着,瞧到不远处那个正对着银屏画面沉醉的美丽女子,于是再取出一条手链,走了过去。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小姐,要不要买一个?”
听到呼唤,凌语芊视线从银屏收回,往下一看,只见一个约七、八岁大的美国小女孩在跟她推销产品。
“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姐姐您只要握住它,对着它许愿,会遇上您的真命天子,与他长相厮守。”小女孩继续道。
凌语芊听罢,苦涩地笑了,但她还是问道,“多少钱?”
“十美金。”
凌语芊掏出一张面值十元的美金,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又是频频道谢,然后跑开。
凌语芊先是对着流星坠子注视了片刻,随即把它收起来,放在口袋里,继续看向前面的大银屏,一会后,她抬步,沿着广场走了起来。
她低着头,娇小的身躯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因而并没有看到,在几道人墙之外,有个高大的人影与她远距离地擦肩而过……
关于莫希凛的事,凌语芊一直隐隐担忧,不过后来随着风平浪静,她也略略放下心来。
其实,每一次任务,Ms—Arlene都已安排策划好,一般不会有善后麻烦,但她毕竟第一次行动,难免感到忐忑。
如今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她却陷入另一种困扰,她经常不自觉地想起莫希凛死前的恐怖模样,甚至还偶尔梦到莫希凛化成厉鬼找她索命,她在梦里挣扎、反抗、逃离,每每折腾得筋疲力竭。
她不敢告诉母亲,也不敢让Ms—Arlene知道,唯一的倾诉对象便是Jean,从而也得知,Jean同样有过这样的经历。
Jean安慰她,说这只是暂时的,久而久之就会习惯。尽管Jean说得很轻松,她也努力叫自己别去多想,可惜还是无法克制,更令她恐慌的,是未来的日子!
她很清楚,这只是开始,这条路还长着,将来还会有各种任务,会杀各种人,见到各种各样的惨状,然后……继续噩梦缠身!
本以为度过那段非人的训练后,她会轻松快乐起来,谁知折磨还是没有离去,她还得继续过着痛苦的日子。
郁郁寡欢的她,身体随着日渐消瘦,就在这样的时期,让她碰到一个特别的人物,一个把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改变了她后面的命运的人物!
这天下午,她和薇薇带琰琰去公园玩,期间薇薇去买零食,忽然有个年轻男子走近来。
那人体形高大,相貌俊朗,穿着一袭耀眼而亮白的西装,整个给人非常优雅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起风度翩翩的绅士,不过,他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凌语芊无法产生好感,她回他娥眉一蹙,抱起琰琰准备走开。
他却跟着往左,用其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面前。
凌语芊更加杏眼圆瞪,不悦地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叫野田骏一,想和你交个朋友。”男子也用中文回答,说的不是很好,但足以让人听明白,他脸上依然挂着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
凌语芊眉心皱得更甚,野田骏一?日本人?素来有“倭寇”之称的日本人有这么高大,这么好看的吗?还有,他说想和自己交朋友?
“我知道你是中国人,我很喜欢中国,对中国很了解。”野田骏一又道。
嗯哼!
听及此,凌语芊不由在心中冷哼一下,据说,很多外国人为了结识中国女子,都用这样的招式,想不到,自己也被这样“邂逅”了!
野田骏一……野田……凌语芊瞧着他,脑海灵光一闪,“很喜欢中国是吗,很了解中国文化是吗?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得到凌语芊的搭理,野田骏一大喜,不假思索地回答,“好,你问!”
“钓鱼岛是不是中国的固有领土?”
如她所料,他立马怔住了,那兴冲冲的表情,变成了目瞪口呆。
“怎么了?不是说对中国很了解吗?”凌语芊给他一记白眼。
少顷,野田骏一总算做出回复,“是否我说它是中国的,你就不再仇视我,愿意和我作朋友?”
这次,轮到凌语芊愣然。
“我知道目前中国和日本有些误会,但不关普通民众的事,钓鱼岛隶属中国是有历史根据,所以……”
“噗——”
凌语芊忍不住在心中嗤笑一把。虽然这个答案是铁一般的事实,但让一个日本人承认,还是一个姓野田的承认,难免让人诧异!
果然,很了解中国呢!
不过,野田骏一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对他认真看待起来。
“国家大事,是政客要操心和操控的事,我们只是商人,追求的是生意的回报,我们希望世界和平,各国友好,共同促进和发展,达到真正的共荣。”野田骏一已经收起笑脸,连带语气也变得沉重和严肃了不少。
凌语芊注视着他,也无比郑重地婉拒出来,“谢谢你的厚爱,不过,我素来不和陌生人交朋友,请见谅。”
说罢,凌语芊抱紧琰琰,再度从他身边绕过。
然而,他还是不死心,挥动长腿继续跟上,出其不意地喊出一个名字,让凌语芊从内心深处震到身体之外。
“其实,我是想帮你的,Jane—L!”
J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