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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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连接吻都能让人感到安全和温暖,不同于某人,只懂狂野掠夺和恣意霸占,让她感到惊慌、恐惧甚至……羞愤和排斥。
静谧的卧室,俨如笼罩上一抹安宁温馨的光辉,让人深陷其中,让人舍不得破坏,然而,足足纠缠了十来分钟的四片嘴唇,终究还是缓缓分开了。
野田骏一微微喘着气,俊颜更加温润和迷人,凌语芊也吐气如兰,却无那种情人般的热吻结束后的赧然和羞涩,身心俱碎的她,把刚才的一切当成一种平静的陶冶,故她恨不得这个吻可以永无休止,那么,她就没有烦恼,没有悲愁,身和心都会永远平静安宁下去。
一会,野田骏一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先是静静凝望着她,忽然询问,“那个肖逸凡,是帆帆的亲生父亲吗?”
凌语芊俏脸倏地一怔,半响才摇了摇头,“不,不是。”
野田骏一微愕,看来,他猜错了。
凌语芊又突然接着反问他,嗓音变得更低,“骏一,在你看来,性和爱那个更重要,你真的从没想过要我履行妻子的责任?”
野田骏一眸光猛地又是强烈地晃了一下,而后,摆出一个自嘲的表情,“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着正常的需要,希望能跟你共赴巫山云雨。”
他稍顿,面色恢复严肃和真诚,“但我对你的爱,还包括尊重,包容,迁就,等待。我希望我们的交融是彼此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灵肉结合的感觉,会更令人着迷,陶醉和深刻。”
尽管这样的情况是隐约猜到的,然而如今亲耳所听这番肺腑之言,凌语芊再度感动得潸然泪下。他的爱,果然与众不同!不像某个人,打着爱的幌子,实则各种霸道和掳掠。
温柔的大手,又一次拂上了她的脸庞,小心轻柔地试擦着那些灼热的泪珠。
野田骏一依然深情款款,顺势提出了隐藏心底多时的一个心愿,“丹,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你穿着性感的睡衣来到我的面前,不用暗示,不用说出口,我便全然明白,然后带你进入幸福的世界。你能答应我吗,这个愿望有实现的可能吗?”
凌语芊更加心潮激荡澎湃,樱唇一直抖个不停,最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野田骏一狂喜,深邃的眸子陡然更亮起来,那剧烈涌动跳跃的火苗,是眼泪。
凌语芊胸口顿时像被针蜇了一下,心中生起一股疼惜,这傻傻的男人,这伟大的男人,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骏一,如果我们能在八年前就彼此认识那该多好。”她忍不住幽叹出声,如星星般的璀璨的水眸清楚映出了她的惋惜和惆怅。
野田骏一黑眸则比月亮还皎洁闪耀,照亮和温暖她整个身心,“现在也不迟啊,我们后面的日子还有很多个八年的。”
她唇角微微一扬,会心地笑了,“你去睡吧,晚安。”
“今晚的你,让我很不放心,我必须等你睡着才能安心。”野田骏一说着,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继续坐在大椅上,目不转睛看着她。
凌语芊也静静回望,唇角一直微翘着,默默感受着从他身上源源传来的爱意和呵护,当他握住她的手时,她也不再抗拒,心底反而起了一丝贪恋,希望如此安全温柔的一双手,能永远握住自己,不离不弃。
因为有他,她很快便睡了过去,绝美的容颜布满了淡然宁谧的光辉。
看着她安稳的睡靥,野田骏一眸色更加柔和,直到她蓦然掀开被子,他才回神,拉起重新盖上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胸口时,他先是触电般地僵了一下,接着毅然摸上她的领口,小心翼翼地拉开,立刻见到那独特的吻痕。
今天她真的是陪一朋友做点事吗?肖逸帆不是琰琰的父亲,那谁才是?
野田骏一清楚,这样的独特吻痕,除了脖颈,她身上其他地方应该也有,不过,他极力忍住没继续往下看去,替她拉好领口,人也跟着站起来,悄然离去……
这一夜,凌语芊睡得很安稳,翌日醒来后,精神达到前所未有的抖擞,仿佛昨天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人也跟着从里面出来。
她早餐吃得津津有味,完后如约带琰琰出去逛街。
凌母决定去探望茵茵姑婆,故没有参与,野田骏一工作上还有些余落,便决定先去处理,稍后再过去和她们汇合,然后顺便在外面吃午饭。
有了上次的教训,凌语芊和凌语薇对琰琰看管严格了许多,一路牵着他的手,即便挑选衣物也丝毫不松懈。
琰琰见状,不停地翻白眼,那表情可爱极了,让凌语芊看着苦笑不已,当然,对他的疼爱也不停加深,不过,看着他那俊俏的小脸,她脑海好几次都无法自控地幻化出另一个酷似的面容,本是平静淡然的心随之起了动荡,最后得极力自控才勉强忽略。
而逛过一圈后,又一个小插曲,毫无预警地降临。
只见一间高贵华美的女装店里,两个中年贵妇正暗涛汹涌地对峙僵持着,她们脖颈上均戴着一条同款同色的丝巾,异口同声地一起问那售货员:“你说,这条丝巾最配谁?谁最能戴出它的高雅和华贵?”
是季淑芬和叶心兰!
她们竟在同一天逛商场,进入同一家商店,还选中同一件丝巾,看来,她们的品味果真相同。
时隔多年,她们依然水火不容,借商品来彼此挑衅,只是为难了那店员,店员大概也看出这两个女人非富即贵,得罪哪一个都不行,于是被吓得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平心而论,撇开季淑芬那些恶毒的行为,她外表还是很出色的,这不怎么生出一个俊美绝伦、魅惑众生的儿子。
当然,这样的感想只在凌语芊心中衍生,尽管很想和兰姨打打招呼,问个好,但她最终还是决定避开。
然老天爷似乎不愿就此罢休,调皮的琰琰忽然挣脱开她的手,朝商店门口奔去,一直冲到季淑芬和叶心兰的面前,老气横秋地道,“这位姨婆戴得好看!”
他小小的手儿,指的方向是叶心兰。
季淑芬的脸即时变成了猪肝色,瞪着琰琰,气急败坏地怒斥,“哪来的没家教的野小孩,多嘴!”
没家教!野小孩!
听着这样的辱骂自季淑芬嘴里发出,凌语芊一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反而有股想嘲讽大笑的冲动。
倒是叶心兰,对琰琰投以一个慈爱的神情后,温柔的眼神四处张望,看到凌语芊这儿来,整个人霎时震住,数秒后,下意识地低吟出声,“语……语芊?”
语芊?凌语芊?那小贱贱?
季淑芬也立刻被震到,迅速扭头,如期见到一抹熟悉的倩影,忽然像见鬼似的,先是本能地吓到,一会意识归位后,再看回琰琰,俨如五雷轰顶,彻底地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此情此景,凌语芊唯有带着薇薇缓缓走上前去,边拉住琰琰,边冲叶心兰俨然一笑,“兰姨,很久不见,一切安好吧?”
听到熟悉的嗓音,叶心兰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凌语芊的存在,顷刻热泪盈眶,赶忙握住凌语芊的手,激动直嚷,“语芊,真的是你,你没事,你还活着?”
“托兰姨的福,语芊还能和兰姨相见。”凌语芊也泪眼盈盈,略微弯下腰,教导琰琰,“琰琰,这是妈咪的好朋友,来,叫声姨婆……”
仿佛想起什么,凌语芊美目重返叶心兰的身上,窘迫地道,“兰姨,你……不介意琰琰这么叫你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本来就是姨婆嘛!”叶心兰注意力转到琰琰的身上,同样激动不已,手指颤抖地抚摸着琰琰的小脑瓜,“琰琰哦,都好几年了,长大了不少,好帅、好懂事的孩子哦。”
“姨婆你好!”琰琰很有礼貌地喊了出来,还迟疑地伸出手,替叶心兰抹去泪水,“姨婆这是喜悦的泪水吧,好珍贵哦。”
叶心兰更是泪如潮涌,真乖的小孩,真聪明的小孩,她伸出手臂,把小小的他直接纳入怀中。
凌语芊也满腹欣慰,凌语薇则眉开眼笑。
至于另一个人,已慢慢从震惊中恢复,心情转向惊喜,当然,还有气恼、尴尬、失落和妒忌。
凭什么啊,这是自己的亲生孙子,他示好的人应该是自己,抱住他的人,也该是自己!为什么反而变成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了!
看来她和这狐狸精是扛上了!三十多年前,这狐狸精不知廉耻和她抢男人,如今,还敢抢了她的孙子!
季淑芬越看,越是嫉妒和气愤得发狂,正欲出手将琰琰从叶心兰怀里拉出来,不料这会,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闯入她们的营地。
而那弱智凌语薇,竟然喊这男人为……姐夫!
琰琰也终于从叶心兰怀中挣脱出来,改为奔至陌生男人的怀中,“爹地!”
姐夫……爹地……
这样的称呼,不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儿子吗?怎么会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由头到尾做了一场噩梦?季淑芬不禁暗暗用手指甲掐了一下指腹,剧烈的疼痛让她确定,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叶心兰同样震惊不已,看着凌语芊,满眼困惑和诧异。
凌语芊落落大方,若无其事地介绍出来,“这是我丈夫,叫野田骏一。骏一,这是叶心兰女士,我很敬仰的一个长辈。”
“兰姨你好!”野田骏一马上礼貌客气地打出招呼,举止投足间流露出彬彬有礼和儒雅绅士的气息。
叶心兰更是惊奇到极点,欣慰之余隐约透着一丝遗憾和惋惜,看来,在她心中还是觉得凌语芊和贺煜在一起吧。
“对了姐夫,姐姐买了一条领带给你,很好看哦,那个店员还说这款领带最适合送给丈夫,丈夫带了妻子送的领带,会更爱妻子,更疼妻子耶!”凌语薇还认得季淑芬,记得季淑芬曾经对姐姐的恶待,忽然这样兴奋嚷了出来,还意气风发得给季淑芬一个示威的眼色。
野田骏一刚来,倒是没有留意到季淑芬,只是真情流露,惊喜地看向凌语芊,凌语芊则不好意思了,俏脸刷地染上一脸绯红。
这看在不知情的眼中,肯定就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叶心兰已从淡淡的遗憾中出来,接受事实,且送上衷心祝福,就着话题打趣道,“呵呵,妻子买领带给丈夫,这是爱的基本表现。”
“兰姨你也笑我。”凌语芊更加羞赧,面色更红了。
野田骏一看着她那因为羞涩而变得更加绝美迷人的容颜,不由心神荡漾,但也舍不得让她窘迫太久,拥住她,朝叶心兰发出邀请,“兰姨应该还没吃午饭吧?方便的话,不如和我们一块?你和丹多时不见,正好可以叙叙旧。”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192小东西,你太不乖了,伤透我的心
“求之不得,我正有此意呢!我请客,当是为你们洗尘!”叶心兰立刻豪爽地答允了。
“那我们可以吃川菜吗?”琰琰也迫不及待地提出一个请求。
前几天才吃过湘菜,今天就想池川菜,看来小家伙打算要尝遍祖国各种各类的菜色。
“行,你做主!”叶心兰在他光滑细嫩的小脸亲昵地捏了捏,随即解下丝巾递给售货员,“对不起,这丝巾我暂时不要了,你卖给那个配得上它的人吧!”
说罢,饱含深意地朝季淑芬瞟了一眼。
季淑芬早就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意外震惊和恼怒着,如今接到叶心兰得意的示威,更是忿怒不已,下意识地看向凌语芊。
可惜,凌语芊由头到尾都将季淑芬当透明,在野田骏一抱着琰琰走开时,她也牵住薇薇,与叶心兰有说有笑地离去。
热闹的场面就此冷却下来,季淑芬面色越发难看,恨恨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几个人影,特别是被野田骏一抱在肩上的小人儿,她有股欲追上去的冲动,无奈脚底像是在地面扎了跟似的,动弹不得。
“太太您好,我帮您把围巾包起来吧?这款式和颜色都非常适合您,戴上它您的心情也会明朗许多的。”店员总算做声,其中一人走了,她终于敢给出了迟来的回复。
然而情况已经大大不同,季淑芬回过神来后,不禁迁怒于店员,给店员恶恨恨一瞪,也将丝巾从脖子扯下,用力甩到架子上,扬长而去。
她蹬着三寸高根鞋,使劲踩在商场地板砖上,边走边回想刚才的情景,心里愈加不忿和恼怒,不一会,她离开商场,坐车直奔贺氏集团,来到贺煜的办公室。
要是在家中见到她,贺煜估计会视若无睹,可这是公司,她甚少出现的地方,贺煜深邃的黑眸不由飞速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稍后听她气急败坏地报出某件事时,冷静的心不禁也开始起了荡漾。
“阿煜,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妈妈,其实也是帮你自己,你刚才没见到,根本不知道那小贱人多淫dang,她亲自给那日本人买领带,亲密地叫日本人为老公,还笑倒在日本人的怀中,好吧,她下贱也就罢了,竟然带着我琰琰认贼做父,琰琰简直当那日本人亲生爹地似的,还被教育得是非不分,目无尊长,无礼野蛮……哎呀,总之就是个坏小孩,我不能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教养的坏小孩。既然这小贱人另嫁他人,那我们上诉吧,将琰琰抚养权拿回来!”季淑芬直到现在依然无法接受凌语芊,今天这一备受挖苦和冷落,更是深深挑起她隐藏心底的讨厌和排斥,这些话于是说得加油添醋,夸大捏造多于事实。
贺煜早就了解她的个性,对她的话不会尽信,但他捕捉到了大体方向,他确定的事实是,那不听话的小东西,今天陪小日本去逛街,还买了领带送给小日本。
领带如此具有特别意义的礼物,是妻子送给丈夫的基本礼物,想当初他和这小东西也结婚有两年,她甚少送过礼物给他,更别提是领带。
看来,她一点都不乖,非但没听从他的吩咐和小日本摊牌,反而去买礼物讨好小日本,哼!
随着这声冷哼在心里生成,贺煜俊颜也倏忽深沉起来。
季淑芬见状,更是抓住机会继续煽风点火,一副伤痛欲绝状,“阿煜,妈平时说你说得没错吧,这样的无情女子根本
就不值得留恋,我们在这头为她的死难过缅怀,她却早已经搭上另一个男人,过得逍遥快活,枉你对她念念不忘,无数次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伤心又伤身,真是大大的不值得呀!”
“好了,这些我们就不追悔了,现在要做的,是把琰琰夺回来,我们贺家的人,绝不允许喊个鬼子为父亲!”季淑芬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见贺煜一言不发,按捺不住了,语气更加急切,“阿煜,你可说说话啊,妈刚才说那些,你都听到了吧?你打算怎么做,听取妈的提议对不对……”
“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吃午饭吧。”贺煜总算开口,却是无关要紧的一句话,而且,那冷峻的面容没半点关切之情。
所以,季淑芬不满意了,但又不敢发作,唯有继续耐着性子道,“妈不饿,再说,事情这样,妈哪吃得下。”
“我有事忙。”贺煜很明显地下逐客令。
季淑芬怔了怔,欲再做声,却见贺煜拿起电话,吩咐司机,“阿仁,你把车子开到一楼大门口,送我妈回去。”
放下电话,他再次看向季淑芬,依然很淡漠的样子,“阿仁两分钟候会在楼下等你。”
季淑芬始料不及,被儿子的冷漠刺痛,简直伤上加伤,她不甘心地继续辩解,“阿煜,难道你不信妈的话?好,我承认对她有偏见,但这次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嫁人了,她彻底不值得你爱了,不管她以前干不干净,她现在一定不洁,她再也不专属于你,那日本人长得很壮,那个国度又是出了名的性特别,你想想,她不被那日本鬼子弄得……”
“出去!立刻给我滚!”一声震耳欲聋的怒斥,俨如雷电般打断季淑芬的话,贺煜俊颜彻底变色,变得很阴沉,很恐怖骇人。
季淑芬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嘴唇嗫嚅,直想继续火上加油,好把将事情推到顶点不可收拾,可她终究没这个勇气,她无法预计接下来儿子的怒火会狂飙到怎样的程度,故她决定先离开,回去找丈夫从长计议。
“行,妈回去,妈这就走,你别发火,别为不值得的事和人伤了身体,妈是最爱你的,最爱你的人,是妈!”她不忘最后来个安抚和表达母爱,话毕,对贺煜来回瞧了几下,心神不定地离去。
随着办公室大门的关闭,把一切声音也杜绝在外,整个宽阔的空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贺煜的心情更是濒临零点。
尽管他拥有一流的冷静和稳重,但此时此刻是再也不能镇定下来,母亲刚才说的某些话,反复回荡耳边,像一道道利箭,狠狠擢着他的心。
才两天功夫,他的世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是翻天覆地,一点也不夸张,任何与她有关的事,对他来说都能起到极大的影响力,更何况,她死而复生!
快要三年的日子,他过得生不如死,尽管接受不了她的噩耗,但他从未想过她会死而复生,还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惜,她不是一个人回来!正如母亲所说,她嫁人了,嫁给一个日本男人,那个男人,拥有一副极好的体魄,那个国度,传闻在性方面有着特别的癖好。
所以,当见到她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感觉到的不只是惊喜,还有浓浓怒气和妒忌,妒忌和怒火比激动狂喜还更甚,以致做出后面那些事来。
他毫不停歇地疯狂占有她整整一天,不可否认与多年的禁欲导致的本能需要有关,但也因为,他要用自己的味道覆盖那日本鬼子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其实,在那三番四次的激情中,虽然他的身体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抒解,然而他的灵魂却是毫无止境地倍受着痛苦的折磨,想到她曾经无数次这样躺在那日本鬼子的身下承欢,想到在性方面有点变态的国度出产的男人可能还更疯狂更淫邪地亵渎她的身体,他简直要崩溃,唯有更疯狂地占有她,不惜在她脆弱娇嫩的身体烙下他的印记,好借此消除日本鬼子的痕迹,且阻止她继续被那鬼子糟蹋。
可惜,这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刻意忽略和逃避,不代表不会发生,她不同他的事业和工作,根本不到他控制。
这不,她就和那男人逛街,买礼物送那男人了吗,她做这些,是因为昨天被自己占有,感觉愧对了她的“丈夫”,特意做出的补偿呢,又或者,这是她的本意,真心甘愿当那日本鬼子的贤妻?
“将来我们结婚住在一起后,我会每天陪你起床,帮你搭配衣服,我要买很多领带给你,每一款领带搭配什么样的衣服,都由我来负责,人家看到你穿着品味高,心中一定在想,这个出色的男人家里必是有个很优秀的妻子。怎样,是不是觉得很自豪?”
这番话,是八年前当他还是楚天佑的时候,曾经有一次逛街,她对他说的。当年,是她第一次送他领带,她还答应过他,这辈子只为他一个人买领带,也只为他一个人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