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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蚀骨沉沦-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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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语芊见状,也恨恨地瞪着那记者,凄声呐喊,“我也要告你,告你这个坏蛋蓄意伤人罪!告你这个坏蛋调戏非礼我!”
吼罢,她转向保安,小脸布满哀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经热泪盈眶,楚楚可怜地解释和求救,“这两个人是坏蛋,我和我丈夫刚从美国回来,他们不顾我们的警告,先是说一些很难听的话侮辱我,接着出言调戏我,趁我们没防备,把我推倒在地,还故意挑衅,想我老公动手打他们,我老公很疼我,本来一直忍着,直到我被推倒在地,且眼见这个坏蛋想继续用脚踩我和非礼我,才再也忍不住,出手还击!”
 话毕,她特意扬起手,让保安看到她的伤口。
 贺煜听完这番话,瞬间明白了一件事,这小东西,为了阻止他被告打人,不惜用了苦肉计,看着那白嫩嫩的皓腕上血迹斑斑,他既心疼,又感动,猛地站起身来,再次对那两名记者发出杀人的目光。
凌语芊急忙拉住他,顺势站起来,伴随着一声刻意的痛叫,倒在他的怀中。
自古以来都是弱者备受关心和同情,保安见状,不禁冲那两记者发出不屑和愠怒的神色。
两记者见计谋败露,饱含深意地相视一下,用眼神达成共识,夹着尾巴逃跑了。
凌语芊怒瞪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于转弯处,才收回视线,对保安道谢。
保安态度亲切,询问她要不要帮忙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医院就行,谢谢!”凌语芊婉拒,感觉到手腕被人拉住,她抬脸,冲手的主人嫣然一笑。
贺煜仍沉着脸,血气尚未完全散去而依然显得有点肿胀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受伤的地方,恨不得低头去舔好它。
就在此时,血枭雄狮和血枭毒蝎出现了,他们在外面等候多时都不见贺煜的人影,甚是困惑纳闷,急忙跑进来看看怎么回事,立即就被凌语芊的伤震到。
“贺总,夫人……夫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贺煜不做声,搂住凌语芊重新往出口走,直至上到车内,还是满面深沉盛怒,一言不发。
凌语芊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和难过了。”
贺煜缄默依旧,静静瞅着她。坐在前面副驾驶座的血枭雄狮,再次询问情况的缘由。
凌语芊看了看贺煜,便如实相告。
血枭二骑听罢,皆愤怒不已,且愧悔万分地自责没有保护好主子。
凌语芊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无需自责,毕竟,是贺煜不用他们跟随的。
血枭二骑打心里感动和钦佩凌语芊的明白事理,提议要不要先送凌语芊去医院看看伤口。
 “不用,只是皮外伤而已,我回家再自行处理,我真的没事。”凌语芊说着,美目重转贺煜脸上,殷殷切切。
血枭二骑于是把头调了回去,且更有技巧地驾驶,争取安全又快捷地抵达芊园。
凌语芊也开始静默下来,朝贺煜依偎过去,几乎整个身子靠在他健硕的虎躯上,然后就那样深情眷恋地窝在他的胸前,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
刚才下飞机时,凌语芊已经打过电话回来,兴奋期待不已的小琰琰,从那个时间就跑出花园来等候,同样激动万分的凌语薇便也陪他一起,十五分钟前,连凌母也出来了。
看到时刻记挂的三个亲人,母亲,妹妹,儿子,每一个都那么地让她喜爱和牵念,凌语芊不禁心潮翻滚,几乎激动泪下,当最宝贝的小稚儿快速奔跑过来时,她更是迅速蹲下,将他深深地抱入怀中,不停摸着,抚着,揉着,且亲吻着。
每次都是这样,到了真正见面时,才发觉心底那股思念超乎想象的强烈!
所以,她抱着他,久久都舍不得分开,倒是小家伙毫不偏心,奶声奶气地嚷道,“好了妈咪,轮到爹地了,爹地等得脖子都长了呢。”
凌语芊这也才忆起,且想到机场上的意外,便迅速放开小家伙,和他一起看向贺煜,刻意引导,“爹地这次去美国可是累坏了呢,琰琰赶紧去给爹地拥抱,为爹地补充能源。”
琰琰小脑袋重重地点了一下,刻不容缓地冲向贺煜。
贺煜那张紧绷的扑克脸也终舒缓不少,展开双臂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大幅度地转圈。
琰琰咯咯的笑声即时传遍了整个花园。
凌语芊这也开始看向母亲和妹妹,彼此问候,彼此关心,直到眼尖的凌母发现凌语芊手腕上的伤,惊问怎么回事,花园里的欢笑气氛煞时滞住。
看着贺煜瞬间恢复深沉的脸,凌语芊赶忙回答满眼忧虑的母亲,“我没事,在机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个跤,手皮擦破了,没事的。对了妈,晚餐都煮好了吧,我好饿哦。”
事情编得很有条理,凌母却并不觉得真是这样,因为她心里清楚,有贺煜陪在身边,根本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发生的,而且,她也嗅出了贺煜的不寻常。
来回瞅了一下两人,凌母压住纳闷,应道,“嗯嗯,煮好了,煮了很多菜,你们都饿和累了,赶紧进屋吧。”
接下来,一家五口,从花园转入了大屋。
凌母本打算先给凌语芊清洗包扎伤口,不料才拿来药箱,就被贺煜接住了,贺煜亲自为凌语芊消毒,搽药,尽管还是不说话,尽管面色还是很深沉,动作却是格外的小心翼翼,温柔轻缓。
完后,进入饭厅。
晚餐果然丰富,凌语芊吃得津津有味,琰琰也不时欢呼谈笑,逗着贺煜,可惜扑克男就是扑克男,只偶尔扯唇回琰琰一笑,继续惜字如金。
凌母看在眼中,更肯定女儿女婿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晚餐结束后,当琰琰和凌语薇嚷着要看礼物时,她很拾趣地用别的事情绊住他们,好让凌语芊和贺煜独处,把这特别的气氛扭转。
凌语芊看出母亲的心思,不想母亲担忧,于是顺了母亲的意,温柔慈爱地对琰琰安顿一下,上楼,回卧室。
并不依照刚才和琰琰交代所说的立刻整理行李,她四肢摊开直接趴在床上,天真烂漫地感叹,“还是家里好,什么五星级酒店,汽车旅馆等都不及咱们这个五星级的家呢!呼呼——”
紧跟着她进房的贺煜先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会,往大床坐下,拉起她白嫩的皓腕,低问,“还疼吗?”
凌语芊摇了摇头,顺势坐起来,望着他,道起歉来,“贺煜,对不起。”贺煜剑眉挑了挑,不语。
 “人家说生个儿子等于养个赔钱货,其实我也是一个赔钱货,上次的五十亿,还有这次的三十亿,特别是害你失去贺氏总裁之位,哎……你爱上我这个赔钱货,真是倒霉至极!”凌语芊幽幽地说,绝色的容颜尽现悲怅忧伤之色。
贺煜伸出手,在她微蹙的柳眉轻轻一抚,接着转移到她的脸上,来回摩挲留恋着。
这次的美国之旅,假如真要计算和衡量,确实失去了不少东西,然而,她岂是金钱和头衔能衡量的?这辈子,他努力奋斗的目标,并非所谓的财富、名誉或头衔,而是她快乐和幸福,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这个目标服务。这次去美国,就是为解决她的事,为杜绝后患,如今目标达到,即便付出财富和头衔又如何?再说,这次的旅途还多了意外之获呢,譬如,入股了莫家的企业,且发现高峻的真实身份!所以,怎么算,都不亏!
瞧贺煜脸上依然半点笑容都没有,凌语芊心中更加的纳闷,不禁又道,“贺煜,别这样好吗,别再为机场的风波不开心了,我真的没事哦,一点皮外伤而已,再说,我能帮到你,我很高兴呢。我们是夫妻,应该相互扶持的,那个高峻很明显是见到莫希凛的事奈何不了你,便故意安排记者来撩事斗非,目的为了让你被告恶意伤人罪,故与其那样我会伤心落泪,我更愿意受这点小伤。”
贺煜紧抿着唇,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她,黑眸一片幽深,根本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毫发不损,可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英勇无敌的呀,像这次莫希凛的事,你不办得完完美美的吗,Wall—Gill、Ms。Arlene和莫帧悦等人都对你赞许钦佩不已呢,更别提我,我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呀。大事你来搞定,至于对付那些不入流的小瘪三,让我出出风头嘛,这样我才不觉得自己是废物呀。”凌语芊继续劝说开解,水灵灵的眼珠子转啊转,软娇娇的身子猛地爬到他的腿上去,手儿攀住他的脖子,撒娇出来,“老公,人家不喜欢看到你的扑克脸,人家喜欢看到你笑,很邪魅的坏笑,很勾魂的邪笑,来,笑一个,笑一个啦,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才肯笑呢,才肯忘记机场的风波呢,你开口吧,我都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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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做什么都愿意?”男人终于开口,语气耐人寻味,眼神更加炽热狂野。
凌语芊怔了怔,瞅着他,渐渐地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可惜已无退路,可惜为时已晚,她的小屁屁正准备从他腿上挪起来,孰知被他更快速地压在身下,然后……
“贺煜,你坏蛋哦,原来你都是装了,目的就是为了欺负我!”经过一番猛烈柔躏和摧残的凌语芊,浑身无力地趴在贺煜汗水淋淋的虎躯上,娇喘吁吁地发出抗议。
贺煜那张紧绷的俊脸总算出现了浅浅的笑意,正如她说的,邪邪的,痞痞的,坏坏的,却具有无穷的魔力,最能勾心夺魄。
“哼哼,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再也不哄你了!再也不开解你了!就算你心情不爽,让你自己不爽去,哼哼!”凌语芊越想越觉得不服气,使出全身仅剩的一丝微弱力量,准备从他身上起来。
有力的大掌及时按住她的小蛮腰,让彼此间更加密不可分。
噢——
凌语芊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嘤咛,格外动听和撩人,内心既赧然,又羞恼。
“贺煜,你干嘛可以老做这事啊?你到底是不是人类啊!”
“趁我现在还没老,尽情把握和挥霍,否则将来我老了,没精没力了,你少滋润了呢。”
什么嘛!把她说的好像大色女一样,她才不像他,一定要做这样的事呢!还有,她才不信他会那么快就没精没力,依她看啊,就算再过个三十年,他还是会似狼似虎,把她狠狠地拆吃入腹,吃干抹净的!
哼哼!
三岁定八十,他这辈子,注定是个大色狼!
凌语芊芊芊玉指,忍不住在他光裸精壮的胸膛上用力地擢去。
贺煜却如被蚊子咬了一般,没半点疼痛感,粗粝结实大掌继续沿着她光滑的肌肤舒服地游走着,性感温热的薄唇不时啄吻在她脸庞、脖颈,香肩上。
凌语芊便决定不理他的无赖,回到正事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爷爷?你明天早上会回公司的吧?”
说到正紧事,男人又像哑巴了。
凌语芊无奈兼苦恼,但还是坚持不懈,“不如我陪你一块去找爷爷?我们把整件事的缘由经过告诉爷爷,还有今天那场风波,爷爷要是知道自己养了一只豺狼在身边,必定后悔万分,立刻就把高峻驱逐,你的总裁之位就再也不用受到威胁了!”
“不用!”贺煜总算又给回应,却是漫不经心的两个字。
“不用?你是说不用找爷爷呢?还是不用把总裁之位夺回来?为什么呀?
那是你辛苦积累的,是你应得呢,再说高峻又不真的是贺家子孙,凭什么得到贺家最高的荣誉。”凌语芊稍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呼,“贺煜,你说高峻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会不会想把贺氏吞掉?”
“那样更好,让老头子自食其果。”贺煜又是悻悻然地哼了一句,腰腹随之……,狠狠给她……
“贺煜——”
“别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上,有精力,不如好好服侍老公……”
贺煜说着,鳌鱼翻身,再次开启了激情澎湃、火热四射、肖魂蚀骨的yu望之旅。
“服侍归服侍,但我们在谈论正事哎,我们可不可以先把事情说完再做啊。”凌语芊嘟嚷抱怨着,却见他一声不吭,只继续用他天生的神力疯狂捣鼓着她,把她弄得脑子一片混乱,呼吸了急喘不已。
然而,她并非轻易罢休的人,她才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极力忍着浑身酥麻和抽搐,进一步抗议,“贺煜,停,停停停!我不想只在这方面有用处,我不想只会满足你的欲wang!”
“你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吗?你不知道这样会让老公浑身充满战斗力,无论面对什么难题都会游刃而解的吗?所以,闭上你的小嘴儿,乖乖地发挥你的完美用处,给老公注入神力!”
狗屁!
凌语芊认为这只是他的“胡言乱语”,不由恼羞成怒,可惜,她终难逃被吃干抹净的下场,男人懂得怎样让她招架不了,懂得怎样让她沉沦,怎样让她抗议变成迎合的娇喘,结果,她无助地随他堕入肖魂蚀骨的晴欲漩涡中……再停下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
凌语芊又是哀怨交加,无奈她注定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除了恨恨地瞪着他,她毫无他法。
“叩叩——叩叩叩——”
突然间,静谧的空气里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琰琰稚嫩的呼唤。
凌语芊俏脸即时一变,迅速爬起来,然而刚被柔躏过的身子软趴趴的,根本就没多少力气,才站起就扑倒在床上。
“爹地,妈咪,你们在里面吗?能开门给琰琰吗?”
小家伙又喊了。
凌语芊挣扎着继续起身,从而陷入另一个焦急和崩溃,她的内衣、内裤、外衫等在贺煜的杰作之下四处散落,床头一件,床尾一件,地面一件……
至于那罪魁祸首,已经神速地套上长裤,跑去开门了。
“喂,等等,我还没穿好衣服呢,喂——”刚穿好内衣内裤的凌语芊见状,又赶忙呐喊,不料男人闻而不听,转眼之间高大的身躯已经抵达房门后面,她于是再也顾不得外面的衣服,赶紧躲进被子里面。
随着房门打开,琰琰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薇薇。
薇薇看到贺煜光着上半身,美丽的小脸儿顿然一怔,随即红晕泛起,再见凌语芊躲在被窝里不动时,更是娇羞不已,小妮子,似乎懂得这回事了。
至于不谙世事的小琰琰,一进来就寻找妈咪的身影,看到妈咪坐在被窝里,俊俏的小脸愣了愣,嚷道,“妈咪,你不是说给琰琰拿礼物吗?怎么就上床睡觉了?不行啦不行啦,琰琰要看礼物!”
说罢,他索性爬上床,小手臂准备去拉凌语芊。
“呃,琰琰,别,别拉被子——”凌语芊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挪动屁股往后退。
这时,贺煜喊了一句,“小家伙,你的礼物在这里,快过来!”
手中,扬着一个可爱精致的大盒子,正是凌语芊在复古街给琰琰买的一座模型城堡。
琰琰见到,这就跳下床,冲过去了。
紧接着,贺煜把一个十九世纪贵族公主的娃娃递给凌语薇,凌语薇同样高兴不已,爱不释手。
趁这期间,凌语芊悄悄补上外套,终于下床,走了过去。
琰琰注意力暂且从礼物上转移,兴冲冲地对凌语芊道谢,“这个礼物好棒,琰琰实在太喜欢了,谢谢妈咪!”
“谢谢姐姐,薇薇也很喜欢这个贵族公主。”凌语薇也继续眉开眼笑。
凌语芊先是宠溺地看了看琰琰,然后看凌语薇,正好瞄到薇薇手上的链子,下意识地问,“咦,这条链子哪来的?姐姐以前好像没见你戴过呢。”
凌语薇本是如花灿烂的笑靥即时停止,红晕再起,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讷讷地答道,“是我……前天跟敏敏逛街时买的。”
殊不知,小琰琰多嘴地插了一句,“前天?前天薇薇阿姨没有出去过啊,姥姥去探望茵茵姑婆,薇薇阿姨整天都在家陪琰琰的呢。”
呃——
凌语薇更是满面涨红,“我……我……我记错了,是大前天,大前天。”
凌语芊则更觉好奇,薇薇智力虽然不正常,但心思很细腻,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这几天之间的事,根本不可能记错的,除非是……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薇薇从不撒谎的呀,再说一条手链而已,根本用不着撒谎!用不着紧张的!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事?又或者,只是自己想多了?
不容凌语芊多思忖,琰琰再次做声,打断她的沉思。
分别这么多天,小家伙可想爹地妈咪了,提出今晚要在这里和爹地妈咪睡,他睡中间,爹地妈咪分别睡在他的左右。
瞧着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凌语芊毫无犹豫地赞同,至于方才已经历过两场翻云覆雨、身心餍足的贺煜,自然也不反对。
薇薇心中有秘密,趁机先告退,凌语芊送她到门口,关上门后,直接走到衣柜边,拿睡衣进浴室洗澡,洗完轮到贺煜去,然后,如琰琰所愿,一家三口并排躺在柔软舒适的床褥上,说起了悄悄话,整个画面好不温馨和幸福。
看着父亲面带笑意、侃侃而谈,小琰琰开心地道,“爹地,你总算从时差效应中恢复了?再也不会绷着一张臭脸了?”
小家伙看出爹地的异样,曾经询问妈咪,妈咪回答他说那是因为爹地时差效应,导致心情不大好。
贺煜尽管不知道这事,但也猜出是小女人这样告诉儿子的,便也意有所指地道,“嗯嗯,你妈咪把爹地的时差效应赶跑了,你妈咪就是一剂良药,只要她出手,什么都不成问题。”
擦——
凌语芊立刻赏他一记白眼,绝美的容颜,却难掩娇羞。
贺煜继续笑得邪魅,正好这时,他电话响起,接通后,冲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打了一个手势,下床,走了出去。
凌语芊和琰琰继续聊谈,想到彼此分别数日,凌语芊便不催琰琰睡觉,任由他一个劲说,直到小家伙实在熬不住,不得不阖上了眼皮。
凌语芊静静看着他,抚摸着他,不时低头去亲吻他,然后,看向门口,许久都不见贺煜的影子,她本打算起身去看看,但腰肢弯到一半又躺了回去,继续注视着琰琰,渐渐也沉入了梦乡。
翌日,贺氏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地方广阔明亮,气氛却异常的紧张和凝重。
公司各大股东和高层,都清楚或隐约知道局势的变化,特别是经过贺炜那猪头有意无意地渲染,大家纷纷认为贺煜大势已去,一些老古董们,早就不满贺煜平时独裁专制和冷漠倨傲,如今可谓扬眉吐气,再也不把贺煜放在眼中,而是转为拍高峻的马屁。
面对这些没用的老家伙,贺煜给以轻蔑和鄙夷,面对不知死活、被人卖了还笑着帮人家数钱的贺一然一家,则是嘲讽冷笑兼幸灾乐祸,高大魁伟的身躯直走向他平时主持会议时的主席位。
不过,当他准备坐下之前,贺炜忽然讥讽出声,“哎哟,我说某人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这个主席位可是高峻的呢,至于你,就坐在旁边那个……不,旁边那个是我爸的,对了肖秘书,你去搬张凳子来,给这个路人甲随便坐坐。”
呵呵——
一些股东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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