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李晓筠眼中即时露出愕然,打断道,“伯母您怎么这样说?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那贱人赶走的吗?您现在……”
季淑芬回神,定定看着李晓筠,叹息,“不错,原本是这么想,可是……你知道吗,阿煜已经和这小贱人上床了,我怕不用多久阿煜会重新被她魅惑住。”
突如其来的相告,像是往李晓筠身上投来了一颗炸弹,把她重重地震住,内心里顿时像是被炸开来,嫉妒得发疯,愤怒得抓狂。
季淑芬没觉察,自顾道歉着,“筠筠,对不起,伯母恐怕要对不起你和彤彤了……”
“噢,不,伯母你不能气馁,你怎能就此放弃,让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贱人陪煜大哥一生?”李晓筠迅速低嚷,原来,季淑芬之所以得知“凌语芊是贺爷爷的小情人”的谣言,正是李晓筠相告。
季淑芬继续愁眉苦脸,“我知道,可……我担心她一旦怀孕,那就什么都成定局了。”
“怀孕?难道煜大哥和她做那趟事的时候并没有戴套?”李晓筠内心顿时又是一阵强烈的妒忌,压根没考虑到自己是大家闺秀,不该对这种事如此直接地述说。
不过,心思纷乱的季淑芬没多加在意,继续告知情况,“我早上特意把他们的房间仔细搜索过,但都找不到用过的避孕套或拆开的包装袋,那小贱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昨晚放浪了一夜,你想这能不怀孕么!就算一天不能,第二天也会,然后第三天……”
“那容易,伯母阻止她怀孕,或者就算她怀孕了也别让她生出来不就得了!”李晓筠过于嫉妒和愤怒,不自觉地露出了恶毒本性。
“阻止她怀孕,别让她生出来?”季淑芬娥眉一紧,“那是阿煜的骨肉!”
“但也是那小贱人的骨肉啊。”李晓筠继续气咻咻地吼,一会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赶忙放缓声音,伸手搭在季淑芬的肩上,恢复假惺惺的伪装,“伯母,我知道您菩萨心肠,但您想想,这么下贱的人怎配当煜大哥儿子的母亲?怎么配当您孙子的母亲?到时,孩子长大了,得知自己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妈妈,岂不是很难受?伯母您可更心疼呢。与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悲伤痛苦,倒不如别让他有机会存在!”
“可是……”季淑芬终究于心不忍,其实,看到同龄的朋友陆续当奶奶,她早就渴望至极,这也是她之前一直催着贺煜赶紧把李晓彤娶进门原因之一。
“成败皆在一念之差,是冤是孽也在于一个决定,我知道伯母想抱孙子,但目前碰上这样的情况,伯母只能忍痛推迟。我们之前说好的,等煜大哥总裁之位坐稳,可以彻底指点江山了,这贱人也就应该消失,而这之前,我们必须防止她有任何能留下的机会。届时,煜大哥重新和我姐结婚,您同样可以当奶奶,您想想哦,煜大哥基因那么好,我姐姐又那么能干优秀,两人共同孕育的宝宝必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宝宝,所以伯母,您决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李晓筠这分析,真是说到了点上,终于把季淑芬心里的那丝妥协和犹豫给排除掉,也急忙附和了出来,“照你这么说,我们应该如何阻止她怀孕,我担心她已经怀孕了。”
“没事,既然我们控制不了煜大哥,那就从她这边入手,我们可以在食物上动手脚。”
“食物?张姨都站在她那边呢。”
“那就折磨她,让她累死,身体虚弱了,就算怀上也会流产的。”
“折磨她……累死她……”季淑芬低喃着,不自觉地点头。
正好这时,安静的客厅响起了脚步声,是贺一航,正慢慢朝她们走来,看到李晓筠,愕了愕。
李晓筠已经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伯父您好!”
“筠筠怎么有空过来了。”贺一航也马上笑脸以对。
“我来找芯芯,顺便过来看看伯母。”李晓筠说着,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告辞,“既然伯父回来了,那我不妨碍你们,先走了哦。”
贺一航本来想叫她留下吃饭,但转念一想情况已不同以前,便也继续笑着道,“好,下次有空再来玩。”
“会的!”李晓筠迅速点头,随即握住季淑芬的手,话中有话,“伯母,咱们再电话联系。”
季淑芬会意,起身,送她出去……
是夜,安宁静谧,夜凉如水,浪漫的空间悄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自洗完澡,凌语芊就呆坐在宽敞的飘窗上,隔着玻璃眺望遥远的苍穹,那皎洁的明月,那闪亮的繁星,她心里却生起了千千结。
——我姐今天打电话给我,说这个周末就回国了,她买了很多礼物,有我和我爸妈的,也有你的,还有伯母伯父,贺爷爷等……最为特别的,当属煜大哥。我问她买了什么给煜大哥,她不肯答,只神秘地笑。我猜那肯定是最具意义的,姐姐每次送给煜大哥的礼物都很特别,很符合煜大哥的品味,这次一定也不例外——
整晚,她耳边反复响着李晓筠说过的这段话,特别是某些个字眼。
那次在酒店猝不及防地挨了李晓筠几巴掌后,她便再也没见过李晓彤,后来才知是出国公干去了。
之前一直没去理会李晓彤的事,除却不知跟谁打探之外,其实还有潜意识里的逃避。可现如今,恐怕再也无法逃避,两个月就快过去,李晓彤即将回来了!
这两个月,李晓彤有和贺煜联系过吗?她有没有放下过贺煜?此次回来还会不会找贺煜?应该会的,根据李晓筠的说法,李晓彤买了很多礼物,其中包括贺煜的,看来他们似乎并没断过。
贺煜呢,对李晓彤又抱有怎样的心态?确定结婚后有没有正式跟李晓彤提过分手?应该没有?毕竟,这段婚姻是强加给他的。
记得受伤在酒店住的时候,贺煜送过花给自己,似乎对自己很好,自己当时问他,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他避而不答,如今因为这场强加的婚姻,他更是当自己透明似的。
据说,豪门的男人不会有谁安分守己,即便结婚了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贺煜是否也这样,尽管答应了这场婚事,但仍会一边和李晓彤藕断丝连?假如真的这样,自己应该如何是好?目前来说,唯一的办法是叫爷爷帮忙,然而这样只会引起贺煜更多的愤怒和厌恶,只会更令他生厌!
想到此,眼泪又是夺眶而出,每次凌语芊都很痛恨自己的眼泪,可除了流泪,她根本不知还能做什么。
咔嚓——
突然,房门被打开。
贺煜回来了!
结婚才4天,他却有两个晚上出去应酬,她不禁在想,那些客户会怎么想他,客套间会不会跟他说这样的话:贺总裁,你真是敬业,新婚燕尔还这么投入公事,贺氏集团有你这样的领导者,一定更蓬勃腾飞!
他呢?会怎么回答?她想,他估计会淡淡地笑,不吭声,呈现他惯有的高深莫测。
又有两滴泪,滚出了她的眼眸,她不回头去看他,更不会像昨晚那样屁颠屁颠地迎上去。她怨他,怨他的失忆,怨他的冷漠,怨他的无情,怨他用钱来侮辱她对他的爱!
她把脸转得更正对窗外,继续呆看着满空繁星的璀璨景象,一会听到他似乎进去浴室了,她离开飘窗,回到床上躺下。
她尽量睡在床的边上,这样就不用与他有接触,还独自盖了一件被子。
不久,他出来了,弹性十足的大床,由于他的加入顿起了极大的迫压感。紧接着,一只长臂横跨在她的腰上。
她先是一僵,本能地挣扎,奈何他非但不放,还把她转过身,手臂一收,她与他只有咫尺之远。
“放开我!”她继续扭动着身子。
小野猫还是有爪的,懂得反抗的!难怪刚才没过来迎接他,闹别扭了吗?为什么?!
贺煜鹰眸半敛,铁臂继续将她稳固在怀中,深意地道,“我今天帮你父亲搞定了一个麻烦,你不是应该好好答谢我吗?”
果然是他处理的!可是,他这什么话?难道还要侮辱她?
“乖乖的,说不定我会给你更多钱。”
冷然而狂狷的话语,俨如一把利剑插在凌语芊的心窝,她浑身僵硬,而后,在他手臂使劲一咬,趁势推开他,边退后边悲愤低吼,“我才不要你的钱!”
出其不意的剧痛,让贺煜眉峰一蹙,但也仅是眉头皱了下,俊脸依然又冷又硬,嗤哼,“不要我的钱?昨晚是谁苦苦哀求的?再说,如果不是我摆平,你以为20万真的可以还了,别忘了你父亲的债主是高利贷,昨天或许是20万,但今天,有可能是30万!假如你真的不想要我的钱,那就还给我!”
凌语芊为他这番话怔了怔,随即羞愤难堪地吼,“好,我还,但绝不是根据你的卑劣办法,我才不会顺你的意,我去找别的男人,他们给的会比你还多,一定能让我还你绰绰有余,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顷刻间,如大风暴来袭,贺煜火冒三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凌语芊这也才醒过来,刚才一时羞愤,于是借用了今天在电视里看到女主对男主角说的气话。看着他被愤怒包围的高大身躯一步步逼近,她急忙后退,他想干什么,她很清楚,所以,她必须逃!
“咚!”
她只顾着往后退,却忘了自己是在床上,空间并不足够,以致于,她悬空的身子掉了下去,她看到了他那邪魅的俊脸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似在说她活该。
没时间生气,也没时间哀悼被撞出来的伤痛,她快速爬起,准备继续逃,奈何她才支起腰身,他高大的身躯已直压过来,兹的一声,她的睡衣四分五裂。
玲珑有致的身子整个曝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细嫩中透着淡红色的娇艳,令贺煜看得瞳孔一缩,眸瞳沉下。
不做任何前奏,他直接占有了她!
她方才说过的那番话,依然充斥着他的脑海,引致了排山倒海般的怒气,故他比以往都彪悍、凶残。
凌语芊痛得眼泪直流,极力奋起挣扎,她拳打脚踢,可惜都被他制止,娇小纤弱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结果,她只好求饶,“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刚才那些都是气话,不会真的去找别的男人,不会的。”
她卑微乞怜地道歉,他却还是怒气不减,继续用他天生的强大惩罚她,不顾她的眼泪和求饶,持久持久的,直到暖流迸出……
剧烈的运动停止后,贺煜满头大汗,重重地喘着粗气,凌语芊也香汗淋淋,挂在苍白脸容上的泪水于灯火下闪闪发光,晶莹剔透,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可怜。
好一会儿,他离开她的身体,起身走向浴室,再出来时直接上床躺下。
凌语芊这也才从地毯上爬起来,也到浴室冲走身上的细汗,冲掉他留下的气味。
她在浴室呆了约有半个小时,出来时,发现他睡着了。
两天一夜的不休不眠,加上各种劳碌和纵欲,他终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她先是伫立床前,静静俯视着他,那俊美绝伦的面容已无刚才的盛怒和凶残,此刻,格外缓和、平静,让人着迷。
她心里恨他怨他,但也爱他恋他。
稍后,她回到床的另一边,仍单独用一件被单盖住自己,背对着他而卧,听着他粗促有力的呼吸声,她两手紧揪住被单,无声地痛哭出来。
她身子不停地抽搐和颤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疲惫地睡去,第二天,在闹钟呼叫中醒来。
昨天遭到季淑芬的训斥,她便调闹钟到早上7点半起床,不过,贺煜已经不在了,她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如期见到一张支票,还有一张新纸条。
“昨晚你很不乖,让我很不爽,所以,只值1万元!下次想要更多的,记住,乖乖听话!”
兹——
凌语芊含着泪,当即就把支票撕掉,连同那张纸条。她急促喘着粗气,忍住尖叫和崩溃。
碰巧,房门忽然被推开,是季淑芬,没有敲门,不经允许就这样推门而进!
凌语芊眉心微微蹙了蹙,泪光已被迅速隐起,低头,掩饰自己的悲伤,讷讷地道,“妈,有事?”
好几秒过后,季淑芬冷冷地说明来意,“不是想要孝敬我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花园回了一批白菊花苗,你给我栽种到花坛里去。”
种花?凌语芊抬头,美目直射季淑芬,只见,季淑芬还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根本猜不透她具体是何作想。
“怎么了?办不到?那好,以后别再指望我给你机会!”季淑芬说罢,转身。
“妈,等等!”凌语芊把她喊住,“我去,我这就去。”
季淑芬不再吭声,也不回头,刚停下的脚步重新迈起,继续朝房外走去,边走,唇间边勾出一抹得逞算计的笑。
这一厢,凌语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更衣,然后下楼,她还想着先吃点早餐,谁知季淑芬在下面守着,见她下来,马上吩咐她出门。
偌大的花坛前,堆着一大批花苗,凌语芊忍不住目瞪口呆。
“给我好好种!”季淑芬毫无表情地留下这五个字,走了。
整个花坛于是只剩凌语芊一人,她继续不知所措地怔愣了一会,随即带上手套,拿起工具,爬上花坛的边缘。
她没专门种过花,不过读小学时倒是在植树节种过树,便凭着记忆把一株株花苗种在泥土里。
南方的秋天,还是酷热无比,随着太阳渐渐升上高空,万丈金光持续不断地射往地面,整个地球俨如火球一样,凌语芊即便戴着草帽也难免香汗淋淋,小脸儿火辣辣的,红扑扑的。
她边拭汗,边继续忙碌,起初还能干得起劲,可渐渐地,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她总算悟道,季淑芬根本就不是给机会她孝顺,而是想借故折磨她。这样的活儿,本应交给园丁,哪需要她孝顺,再说,孝顺不带这样的!
好累,好渴,好饿,好想睡觉,好想吃东西,凌语芊机械性地扒着泥土放着花苗,越做越无力,脑海不由自主地幻化出一幕幕美好的画面,一杯冰水、一碗桂林米粉、一只蜜汁四溢的烧鸡,一张软绵绵的大床……
越想,她越是渴望,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她再也撑不住,放下工具和花苗,脱掉手套,准备先回屋休息一阵。
然而,当她缓缓站起身时,蹲得太久导致血液不循环的双脚一时瘫软,她整个身体从约有半米高的花坛边缘,摔到地面去。
经太阳长时间烤炙过的大理石地面,像个冶炼中的火炉,马上穿透她单薄的衣服,灼痛了她娇嫩的身子。
她两手撑地支起身体,四处张望博取求助,可惜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随着身体越来越滚烫,她唯有自个爬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站了起来,事不宜迟地继续走,脚步轻浮,左晃右摆,眼见就要抵达华韵居,她顿觉眼前一黑,再一次栽倒在地,这次,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大厅的沙发上。
保姆正端着一碗东西过来,客气礼貌地道,“语芊姐,药煮好了,您趁热喝吧。”
药?什么药?看着热气直冒、黑乌乌的汁液,凌语芊不禁先疑问,“我怎么了?”
“你刚才昏倒了,医生说你疲劳过度,空着肚子在烈日下干活,又饿又渴,中暑。”
中暑!
“还说孝顺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一个!”蓦地,季淑芬出现,恶狠狠地瞪着凌语芊。
凌语芊咬唇,便也不说什么,从保姆手中接过药汤,小心翼翼地喝下。
保姆先下去了,凌语芊这才跟季淑芬说话,一开口便道歉,“妈,对不起。”
“对不起?谁稀罕你的对不起,没用的废物!”季淑芬又是一声训斥,不过倒也没有再叫凌语芊干活,她原本的目的就是要累死这个小贱人,如今医生都查出来中暑了,她便想着暂且作罢,毕竟,来日方长,再说这大庄园有那么多人在,自己不能让这小贱人有任何求助的机会出现。
于是,她继续辱骂了一阵子,拂袖而去。
凌语芊则上楼,回到卧室后,她先是打通电话给母亲,得知父亲情况稳步好转中,便找个借口说今天不回去了,而后,整个下午都在沉睡。
晚上,贺煜没有再应酬,由于她睡过一觉,身体已恢复正常,因而,在没人告知的情况下,他并不知晓她中暑,而她也不想主动跟他说。
两人都在床上躺下后,他再度索欢,想起他昨晚的愤怒,凌语芊这次不再反抗,俨如灵魂出窍似的,静静地躺着,麻木地任由他发泄。
翌日,他又给了一张支票,纸条上这样写着:猫的爪子不再舞动了,这是好事,但,我不喜欢木头!故你昨晚的表现只值2万元!
如噩梦似的纸条,再一次被凌语芊撕掉、烧成灰烬,然而,那一个个字已经在她心中生了根,恐怕永远都无法忘记。
至于季淑芬那边,想到了别的折腾招式,今天,叫凌语芊去摘鲜花,摘很多很多鲜花,结果凌语芊又是累得半死,虽然不再中暑了,可浑身无力,下午只好继续睡。
接下来的几日,她简直像在地狱中度过,他们母子两仿佛恶魔上身,一个在白天,一个在夜晚,轮番折磨着她,把她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以致再也无法忍耐!
于是,这天早上,又在贺煜整整一夜的无限度索欢之后,她忍着疼痛和疲惫,趁早起床,来到华清居,用父亲受伤住院的理由,对贺云清请示想回娘家住两天,以便照顾薇薇。
其实,贺云清时刻关注着她,自然也知晓她被季淑芬故意刁难的事,只不过,他没出面调解,一来,他想让季淑芬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二来,想磨练一下凌语芊的意志力。
但对凌语芊的请示,他批准了,凡事有个度,这次的磨练,就到此为止。
所以,他和蔼可亲地答允了凌语芊,“嗯,那就回去住几天吧,代爷爷向你爸妈问好。”
想不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凌语芊又惊又喜,连忙答谢,“谢谢爷爷!”
结果,在贺煜的蒙头大睡中,凌语芊收拾简单的行李,带上重要的随身物品,离开了贺家。
看到她临时回家短住,母亲喜忧参半,在她的解释和保证下,便也不多说,带着午饭,与她一起前往医院看凌父。
随着这几天的治疗,凌父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凌母只需一日三餐带饭过去,其他时间并不一定要守着。
下午回到家后,凌语芊先是陪薇薇玩一阵,然后回卧室,整个下午都在睹物思人,越想越觉得以前的贺煜是那么的好,以致对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给予了原谅和包容。
夜晚的时候,她拿着手机,潜意识里等他来电,可惜一直都等不到。
他又去应酬了吗?或者,在家里?自己临时回娘家的事,爷爷应该跟他说了吧,他反应怎样,生气?高兴?还是……
凌语芊用力地叹了一口气,甩开心思不再想他,继续借助以前的美好回忆让自己安然进入梦乡。
翌日,阳光明媚,天高气爽,她带薇薇去了一趟游乐场,很早就答应过带薇薇去,可惜后来一直因这事那事耽搁着,今天总算抽到时间实现这个承诺。
生机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