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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蚀骨沉沦-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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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真的有话跟我说?什么话?”
凌语芊侧目,瞧了瞧似乎很兴奋的他,娥眉淡淡一蹙,但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贺燿本以为她会带他进入她的卧室,结果却是见她从她房前走过,下楼,穿过客厅,迈出华韵居,心中不由愈加疑惑,却也继续默默跟着,一会过后,发现停下来的地方是大庄园里的荷花池。
“大嫂,咋来这儿呢,夜深气温低,且这近着水池湿气重。”瞧着凌语芊单薄的身子仅着一件普通长袖,贺燿不禁关切地提醒出来。
凌语芊也总算开口,美目深凝着他,说得直截了当,“贺燿,你是不是觉得,贺熠其实就是你哥?”
呃——
“其实,那天你和振峯在天台上讲的话,我都听到了。”
噢——
短短十来秒钟间,贺燿心情跌宕起伏,面上表情也是不断更变,一双清澈的眼瞪得极大,嘴巴张成了O型。
凌语芊似乎没看到他这些表情,美丽的容颜绽出一抹苦涩愁闷的笑,自顾低吟,“可惜,他一直不肯承认。”
听到此,贺燿则又是重重一震,总算说得出话,急声询问,“大嫂,难道你早也有所怀疑,而且,试过问我哥?整体情况是怎样的,快跟我说一下吧!”
对于“贺熠”的身份,尽管他生了怀疑,却苦于没足够证据,于是并没立即求证,今晚忽然跑去找那人,表面上说是想聊聊,其实无非是想多接触,好找出更多证据,却不料,遇上这些。
迎着贺燿诧异而又期待的眼神,凌语芊俏脸更加黯然惆怅,语气幽幽地回答,“我没直接问过他,但我找过很多漏洞,证明他至少不是原本那个贺熠。贺燿,你说,他为什么不肯对我们坦白?他到底有何难言之隐?难道他确实不是贺煜?可我不信,我觉得,他就是贺煜,贺煜根本没死!”
忽然又想起这两次的测试,想起她苦巴巴地等着那人的坦白却始终等不到,凌语芊不禁再度心烦气躁起来,甚至有点儿竭斯底里,嗓音不自觉地拔高。
贺燿尚有理智,赶忙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别太激动,稍会等她慢慢平复下来,娓娓道出季淑芬跟他说的某件事,顺势请凌语芊将她和“贺熠”之间的特殊关系告诉他。
起初,凌语芊难免感到有点窘迫,不过,沉默片刻后还是如实相告一些事情,当然,她是避轻就重地说,注重于案件,而她与那人在情感方面的纠葛交缠,则轻描淡述,一句而过,最后,还提到最近两次试探,言语间再次显露出她对贺煜不肯坦白承认的悲伤和愁闷。
贺燿足足静默了十来分钟,给出一个结论,郑重其事却又难掩激动兴奋,“大嫂,我想,他应该就是我哥了,我哥真的没死,他真的回来了!”
凌语芊咬唇,蹙眉,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不做声。是的,她何尝不觉得那是贺煜,一次次的测试结果,证明那人就是贺煜,然而,那人不肯承认,她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睿智如他没理由领会不到,却偏偏不坦白,导致她每每患得患失,前后信念动摇。
“不过大嫂,虽然我们不清楚哥为何要用燿哥的身份活下去,但我想这其中肯定关乎重大,我哥没对我们坦白,应该也是形势所逼,你和他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彼此了解,他肯定清楚自己对你的重要性,却依然选择隐瞒,可见形势相当严峻,甚至是他也无法控制的,故我认为,现在你要做的是给他时间,谅解他,协助他,他一定自有安排,等时机一到会主动跟你说清楚的。其实,他比你更想坦白真实身份,更想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呢。”贺燿继续将自己的想法和见解说出来,话毕后,忽然瞄了瞄凌语芊的腹部,意图明显。
刚才,随着他的述说,凌语芊烦躁的心略略舒展,领会了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不由想跟他坦白其实自己并没怀孕,她跟野田骏一之间只是好朋友,并没做过任何越轨之事,但最终,她还是没说出口,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明说。
接下来,贺燿继续安慰开解她,劝她耐心等待,他还说,贺煜依然活着是一件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大喜事,足以将所有的不高兴扫掉,她于是也不多牢骚,但她知道,自己不会就此放弃继续找出证据。
这一聊,足足聊了两三个小时,聊到月亮都已爬到顶空,聊到周围气温越来越低,由于事先都没想过会出来屋外,两人身上都只穿一件长袖,渐渐都感到寒意,于是,离开荷池,回华韵居。
正如凌语芊昨晚想到的,尽管当即答应贺燿会耐心等待,可行动上却是另一回事。
她根本做不到淡定,在经过两次验证,确定那人就是贺煜,就是那个害得她悲痛欲绝、苦苦追思了两年多的贺煜,她发觉自己的血压每时每刻都在飙升,内心无时无刻不呐喊着要直接找那人质问清楚。贺燿说他有苦衷,但她认为,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她是他最亲密的人,即便他再有苦衷,也不该隐瞒,就算他可以蒙全世界,唯独她,不可隐瞒的!
贺燿似乎早猜到她会这样,时不时地出现她的面前,用那种带着关怀却又明晰的眼神,暗示她稍安勿躁,劝她给贺煜谅解,故她只能极力地忍,幸好,那人似乎很忙,这几日经常早出晚归,与她碰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某天,她已趁他洗澡的时候,将他原本的眼镜换回去,却没撤掉监控器,她可以当做他还不知情,那么,她就给他一些暗示,让他自己去发觉,譬如,留下这个监控器,让他发现自己被监控,而监控的人,是她,就算他还是无法想到这方面来,至少,心里多了一个疙瘩,多了一件事,就没每天过得那么舒坦平静了。
是不是,很傻?
傻,兴许有吧,可更多的是,不甘心,那种饱受煎熬激发出来的一种无法自控的忿然和不甘。
当年,忽然发生那样的变故,她悲伤地欲随他而去,却因还有个琰琰,不得不苦苦支撑,经过这两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接受了那个事实,尽管无数次曾希冀幻想他还活着,某天能回来,却也只敢幻想和做梦,不敢奢望真会这样,直到那天,在天台无意偷听到贺燿与池振峯的对话,恍惚间整个人像掉进了海里,脑子一片空白。
激动?狂喜?兴奋?那是必然的。
可这些情绪当中,却又带着淡淡的忧愁,甚至有怯意和恐惧,毕竟,这只是一个猜测,而不是有人直接肯定和保证,所以,她需要先去证明,得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
结果,一个个测试证明了这个猜测越来越正确,然而就在她几乎敢肯定几乎就要无所顾忌的兴奋狂欢时,那人的反应愣是把她内心那些狂热狠狠扼杀掉。
这些天,她度日如年,饱受煎熬,这种患得患失的日子,比以往任何一天都难过。
她是这般的难熬,他却似乎一点事都没有,凭什么?他们是夫妻呢,夫妻之间不是应该患难与共,欢喜同享吗?
当年,他出事,她悲痛欲绝,这两年花了多大的心血才坚挺过来,她觉得,自己过得太苦了!
她要他,也尝尝苦头!
无奈,有些事,她似乎总是无法如愿以偿,这都好些天过去了,那边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她烦闷不已,却又,纳闷不已,因为她觉得,根据他的敏锐力和观察力,短时间或许没觉察,可这时间一长,没理由不发觉的,再或者,他其实已发现,认为她行为幼稚,不以理会?
假如真的这样,那他也太可恶了!
凌语芊发现,这比他不肯坦白真实身份还更可恶!
坏蛋,臭蛋,禽兽,没人性的东西!
她每天都不甘心地暗暗臭骂着他一顿!希望,他会因此不停地打喷嚏,人家说,被人暗地里骂会打喷嚏,那么,喷嚏打多了会感冒的对吧,最好,来场大病,病得他全身虚脱,浑然无力!
但事实上,某人身体好的很,因为,周五的时候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答应周六带琰琰去水上乐园,而周六的早上,及时出现在她们面前。
话说回头,贺燿无意中从琰琰那得知这件事,马上请示同往,凌语芊清楚贺燿这是担心她忍不住“坏了事情”,于是,想拒绝,奈何贺燿就像药膏怎么甩也甩不掉,总是各种理由和说辞,令她无从反驳,结果,在琰琰兴奋又带着丝丝疑惑的眼神中,她无奈答应了。
这个水上乐园,凌语芊其实已来过几次,三年前,刚从美国归来,在野田骏一的陪同下,与母亲,薇薇和琰琰来过,后来跟贺煜和好,也来过两次,当时的每一次情景,都历历在目,好像就在昨天才发生似的,实际上,早已物是人非。
其实,说物是人非也并非尽然,毕竟,那人还是那人,只不过,他不肯承认而已。
此时,那人正带着琰琰在水中玩耍,贺燿陪伴在旁,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凌语芊因为赌气,并没一起,而是选在岸边的沙滩椅上静坐,不过,她身上倒也换了泳衣,且还是一件非常少布曝露的泳衣,是她昨天特意去买了,目的,明显。
结果虽然也如她所愿,招来不少“蜂蝶”,却也引来不少烦人的事。
美丽的外表赋以了她迷人的资本,这才坐下不久,马上吸引住了无数男士的目光,有两急性子的青年,还迫不及待地前来搭讪。
面对这些情况,凌语芊并不陌生,以往她都礼貌拒绝,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巧笑倩兮地招呼对方坐下,对方一听,纷纷露出惊喜之色,本来,他们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试试,不想结果出乎意料,两人于是认为自己看走了眼,心想佳人并非外表所见的冷艳,那点肮脏的心思不由更甚,色迷迷的眼珠子肆无忌惮地流连于凌语芊娇美迷人的身段上。
不舒服的感觉渐渐袭上凌语芊的心头,但想到这“祸”是自己招的,又想到某人的隐瞒,便也硬着头皮,怀着赌气的心里,佯装满不在乎地与两青年聊谈起来,不时还故意娇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结果,自然引来对方更多窥视,两青年左右夹攻,身体朝她越靠越近,不安分的手按耐不住,抚上她白若凝脂的玉臂。
呃——
凌语芊即时感到一股颤栗,本能地生出躲避,奈何对方已入状态,举止越来越放肆、大胆。
“你们……”凌语芊气急交加,且欲哭无泪,不禁后湖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明明错的是那人,自己干嘛给自己寻麻烦,于是,忍不住又对某人低咒起来。
“老婆,看来你还是很受欢迎嘛。”
正好,头顶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极具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好听,凌语芊迅速抬头,错愕的眼眸中是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只见他帅气的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中略显凌乱,身上带着少许晶莹的水珠,斜阳下闪闪发光,该死的好看、迷人。
他上来了?什么时候上来的?还有,老婆?哼哼!
一时之间,凌语芊不知自己心情是喜是怒,只知道,撅起了小嘴,嗔瞪着他。
这时,猛然又有一道嗓音插入,稚嫩的,娇脆的,“两位叔叔这是想泡我妈咪吗?那须先经过小爷我允许才行呢,还有,你们这样偷吃我妈咪豆腐,有问过小爷我了吗?”
本是在凌语芊光滑细腻肌肤上流连的手指,瞬间像被点了穴似的,迅速僵住了。妈咪?这年轻美貌、妩媚迷人的小尤物,结婚了?而且,还生了小孩?
“妈咪,你遭大色狼的骚扰咋不冲琰琰和爹地叫一声?琰琰和爹地帮你收拾大色狼!”琰琰已走到凌语芊跟前,老气横秋地再给两青年男子狠狠一瞪。
青年男子更是全身皆无法动弹,刚刚才色迷迷的双眼,此刻充满了惊惧,来回看着面前一大一小、长得异常相似的两个人影,特别是那个体形高大,明明唇间带着淡淡笑意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帅得不像话的男人,脑海冷不防地冒出“地狱修罗”四个字,整个人于是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凌语芊一直静静地看,表情由愕然、到惊喜、到松懈、然后,又到微愠。
得到解围,她自然求之不得,可一想到是这人帮的忙,而且,看那两青年男子的反应,那么害怕,那么仓皇,仿佛某人有多强大多厉害似的,分明就是欺善怕恶的货,心里头便没来由的一恼,忍不住对他们投以鄙夷之色。
两青年再也无法遐顾,落荒而逃,周围紧张凝重的气氛随之慢慢淡化,霎时间,格外的安静。
“穿得这么曝露,不招蜂引蝶才怪!”突然,某人一句酸溜溜的低哼,打破了空气里的沉寂。
本是看着琰琰的凌语芊,脊背即时一僵,抬眸,正好看到他盯着她的胸口,不由也没好气地嘲讽,“是啊,你不也一直盯着我这里看!”
贺煜俊颜瞬时一囧,下意识地辩驳,“我与他们不同,完全不一样!”


 ☆、大结局(14)娶定了?
“不一样?咋不一样了?还不都是想吃我豆腐的大色狼!”
“胡扯,我那是光明正大……”贺煜气结,下意识地想辩解,但最后,还是及时打住。
凌语芊见状,怒从心起,更加赌气地讥讽,“什么胡扯?你敢说你对我没非分之想?没想过将我压在身下?”
话毕,给他恨恨一瞪,正好瞄见旁边有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经过,不由站起身来,走去主动而大胆地发出邀请,“嘿,请问你是一个人来吗?有没有兴趣陪我下水玩玩?我告诉你哦,其实我还不会游泳,你会的话不妨教教我?”
男孩始料不及,顿时满脸错愕,但错愕中难掩欣喜,惊艳于凌语芊的美貌,更兴奋如此美丽的女子对自己投怀送抱,于是腼腆一笑,赶忙点头。
凌语芊事不宜迟地伸出手,准备扣入男孩的手臂,不料她的手还没碰到男孩的,背后猛地一阵飓风来袭似的,她只觉手臂一麻,下一秒,被搂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男孩是刚刚经过,尚看不出来凌语芊与贺煜是一起的,想到凌语芊方才主动邀请自己,便以为贺煜是个登徒子,不由质问出来,“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请放开这位小姐。”
“我是谁?我是她男人!”贺煜先是没好气地怒斥一声,感觉到周围人群中开始投来好奇的目光,于是抿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不少,“我老婆,刚和我闹别扭,淘气了。”
“就是呀大哥哥,你还是走吧,别听我妈咪胡说,她才不是不会游泳,她游泳很厉害,会各种招式,而且,是我爹地手把手教的。”琰琰也已跑来,适时发挥作用。
爹地这个称呼,是假扮身份为“贺熠”的贺煜前阵子私下跟他提过的请求,他也曾在只有和贺煜一起才偷喊的称呼,但今天,连番叫了出口,只想配合某人,而且,赶掉那些窥视着自家妈咪的登徒子。
男孩看看琰琰,又看看贺煜,再看被贺煜搂在怀中虽然羞恼却不至于害怕排斥的凌语芊,顿然明了,讪笑着摸摸鼻子,带着失落走开了。
“放开我!”
这时,凌语芊开始挣扎,“谁是你老婆,你又不是贺煜,臭美了!”
贺煜勾唇,无奈地笑了笑,不做声,只用力地稳住她,正准备把她拖回沙滩椅上,不料又有一个人介入。
是……沈若菲,这女人,还真阴魂不散,他到哪,跟到哪。
凌语芊也已看到来人,睨着对她视若无睹,含情的媚眼直盯着贺煜的女人越来越近,不禁想起那天在夜总会看到的情景,整个人于是更加恼羞成怒,低首,毫无预警地对准贺煜手腕使劲地咬下去。
哇!
贺煜本能地松手,剑眉皱成一团,黑眸火气升腾,冷瞪着凌语芊。
身体得到自由,凌语芊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毫无惧怕回瞪着他,本打算转身逃离,可一想到沈若菲,便只定定地杵在那,谁知接下来的情景让她气上加气。
刚才短短十来秒钟,沈若菲已经隐约觉察到一些古怪的情况,马上摆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疾步冲到贺煜身边,芊芊玉手握起贺煜的手臂,心疼直嚷出声,“哎哟,贺熠,你还好吧?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恶——
若非今天早上没啥胃口,早餐吃得不多,凌语芊都想吐出来了。
贺煜其实也甚是厌恶和排斥的,又瞧瞧凌语芊那气极了的表情,心想不能把小女人气坏,赶忙不着痕迹地挣脱掉沈若菲的手,淡声应了一句,“我没事。”
沈若菲当然感觉到贺煜的推拒,心头涌过一股懊恼,但很快,恢复若无其事,改为挽住贺煜的手臂,嗲声说,“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看来我们真有缘分呢。”
缘分?呵呵——贺煜心中一阵冷笑,却不动声色。
凌语芊则越来越恼怒,然而,这还不止,只见那八爪鱼说完话不到两秒钟,穿着比她还曝露许多的身体索性整个靠在贺煜身上,胸前两只呼出欲出的半球体在贺煜光裸健壮的胸膛蹭来蹭去,艳红的唇一张一合,不知在低语着什么。
本来,贺煜也想展现一下男人的威风,振振夫纲,趁机对小女人方才那些淘气的手段给个惩罚,可转念一想,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能雪上加霜,故就算内心再蠢蠢欲动,也不敢把小人儿逼绝。
大手迅速按在沈若菲光裸的肩头,他毫无客气地将之推开,意味深长地道出一句话,“沈经理想投怀送抱其实是不是应该看看场合?何况,有小孩子在呢,这儿童不宜的画面,还是别了好,你不要脸,我可还要。”
直接就说不要脸,这是何等尖锐的伤害,沈若菲在这方面就算再潇洒,再吃得开,此刻不禁也拉不下了脸,那张经过精心装扮的面容,瞬间像是染上猪肝色,变得煞是难看。
“不要脸!”
谁知,琰琰突然也出其不意地骂出声,头高高地仰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尽是鄙夷轻蔑之色。
凌语芊始料不及,先是一怔,随即轻声叱呵他一下。
沈若菲艳丽的脸容更是青一块红一块,涂着鲜艳美丽指甲油的手指,猛地收在一起,拳头紧攒。
“走吧,今天我只是陪她们来,至于你,没在我的计划之内,下次有机会,再会?”贺煜这也又开口,极具磁性的嗓子渐转轻柔,这绝对是给了一巴掌又赏一颗糖的行为。
但也因为这样,给了沈若菲一个台阶,压住胸口浓浓的怒气,脸上努力挤出一抹淡笑,恢复风情万种,“好,那我不妨碍你了,贺长官曾经说过,让我使出浑身数解把你拐上床,我可是一直谨记这些,我会加倍努力,期待那天的早日到来!”
话毕,对突然蹙起娥眉的凌语芊投以一记复杂的瞥视,然后,对琰琰的眼神却是多了一份犀利,仿佛要掐死琰琰似的,再然后,悻悻然地离去。
凌语芊先是盯着尽管落败却仍高调妖娆地扭着水蛇腰时时刻刻展现着个人魅力的沈若菲慢慢走远,稍会收回视线时,忍不住对某人投以恨恨的一瞪,气咻咻地吼出一声,“无耻!”
贺煜若有所思的目光也缓缓收回,听罢剑眉一蹙,没好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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