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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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最近小乔他们周边会有危险,你却故意撺掇着她去人多的花博会,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云开下个月要带小乔离开而想出来的办法?”
“我没有!”李恩婉霍然仰坐起来,病号服的腰侧部位已经印染上斑斑血痕,显然激动之下挣破了伤口,脸色尤其显得苍白,“你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心里明白。”樊雅漠然看向情绪激动的李恩婉,漆黑眼眸里射出逼人寒芒,“当年的事,云开其实并不欠你,他根本没要求你为他牺牲奉献,你自以为高尚崇高,实际上就是拿恩情在强迫云开,你这样,跟当年那个教导主任有什么区别?我现在都在怀疑,当年云开那么凑巧的听到你跟那个主任之间的争执,其实就是你故意安排的!”
李恩婉全身抖如筛糠,用一种近乎尖锐的目光死死瞪着樊雅,“你……你冤枉我!我没有这么想!”
“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就算是云开对你再怜悯再有愧疚,那也是他的,跟我无关,就算小乔肯让,我也不会同意他因为愧疚跟你在一起,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就知道我在高家人心目中的地位,我说不可能,就绝对不可能!”
李恩婉不可置信的瞪着樊雅,眼神像是看到了一个魔鬼,瞪着瞪着,她忽然往后一仰,刚才脸上所有的惶恐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的平静,“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樊雅看着她,忽而玩味一笑,笑容轻轻浅浅,很是温柔,“我听说,你一受刺激就会躁郁,我刺激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发病?”
李恩婉霍然抬眼!
☆、第262章 以眼还眼
李恩婉盯着樊雅,好一会才慢慢笑了笑,笑容不进眼底,“樊小姐,你冤枉我什么都可以,但我的病确确实实,你可以去查证。”
“你当然可以不承认。”樊雅淡淡一眼过去,“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留下的托词,你不惜让你爸爸伪造你有躁郁症,好让云开心怀愧疚,不忍心再赶你走,可是你没想到,他居然蠢到想带小乔躲开你。你只能孤注一掷,策划这次救人。”
她顿了顿,眸光更加讽刺,“收起你的眼泪,你的演技在我看来还嫩的很,李小姐,恐怕你不知道,我的姑父就是这间医院的院长,云开找不出你作伪的证据,我可以。”
李恩婉一直都平静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苍白脸上涌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惊慌,目光更加冰凉,好一会才冷声道,“就算你能找到了证据又怎么样,我为他付出的一切都是切切实实的,云开不可能视而不见!”
“如果你死了呢?”
女音轻轻柔柔,平静的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怎么样。
李恩婉瞳孔倏地放大,下意识捏紧被子,“你、你想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敢乱来!”
“我当然不敢对你做什么事,不过,我记得当年*你的那个教导主任姓吴,他现在已经穷困潦倒,随随便便一笔钱都能让他将当年的事情都捅出来。”樊雅微笑看向脸色骤变的李恩婉,眼底没有任何一点愧疚。
她从来护短,跟小乔比起来,李恩婉根本不值一提,况且,她采用的是那样不入流的手段,既然高云开没用的让人唾弃,她这个当姐姐不能不管。
她淡淡的道,“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当事情揭露出来,被欺压的高云开会被捧成奋斗典型,而作为女人,你会身败名裂,甚至还会拖累你的父亲,李小姐,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
李恩婉霍然坐起,尖叫出声,“云开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露出把柄给他抓?就算你出面指证,你以为他是相信劣迹斑斑的你,还是相信已经被他当做一家人的我呢?”
“你!”李恩婉脸色倏地惨白,身体摇摇欲坠,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好一会似乎才从惊恐中挣扎出来,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想……”她闭了闭眼,“你想我怎么做?”
“离开。”
轻柔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犹豫,更没有情感。
李恩婉死死咬住唇瓣,隐隐渗出血,半晌,她忽而闭上眼,眼泪滚滚滑下面颊,“好,我退!”
她不是输给了小乔,不是输给了高云开,居然输给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
李恩婉眼底一瞬而过的愤恨!
樊雅全然无视,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告辞了。”
李恩婉撇开脸,侧脸惨白,更显憔悴。
樊雅怜悯望了眼李恩婉,没有任何愧疚,也没有告诉她其实刚才那些事完全是樊雅自己的猜测,李恩婉到底太嫩,轻轻松松就被她套出了话。
她淡淡一笑,转身走出门。
出门没多久,就看见李恩婉的父亲慢慢走过来,花白的头发显得他更加衰老。
可怜天下父母心,有这样一个女儿,也算倒霉。
樊雅对李教授多少有些同情,主动朝他颌首,“李教授。”
李教授显然是有些心神不宁,一惊回神,忙朝她歉然笑了笑,樊雅不以为意,转身离开。
李教授看着樊雅的背影,眼底滑过一抹情绪,“樊小姐,请等一等。”
樊雅诧异回头。
李教授快走两步,“能不能跟你单独聊一聊,是有关小婉跟云开的,有件事,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云开。”
樊雅看着他的满头白发和脸上苍老皱褶,心里一软,同意了。
李教授负手在前,樊雅跟在李教授后面,望着他的背影,心头忽而浮上一点怪异,仔细找,却又找不到源头。
她不由失笑,下意识低头,看了眼。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么?
砰!
偌大的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围坐在会议桌前的人讶然回头,看清楚门口为首那人,除了坐在会议桌边五个老者,坐在后席的数十个人脸上都浮上不掩饰的的惊讶,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
“首席!”
人群之中,文靳脸上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点尴尬,尤其是当一道冷冽视线精准射到他的脸上时,他心里一惊,随即无奈苦笑。
看来……事发了啊。
司梵漠然收回视线,唇角冷冷一勾,没有去坐属于他的首位,反而直接在离他最近的软椅上坐下,那个位子,赫然是会议桌上的末位。
他一坐下,坐着的几个老者就有些挨不住了,相视一眼,立刻站起身,当先第一个站起的柳家家主柳泰苦笑道,“首席,您这是在打我们这帮老不死的脸么?”
哪里有首席坐末位,属下坐上位的道理。
司梵眼皮微掀,射出犀利的嘲讽光芒,声音却淡,“那个位子本来就是各位长辈捧着我上去的,我现在让出来,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都微微变了,这话简直诛心!
柳泰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首席这话从何说起?”
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看了眼站在司梵身侧的孙女,想让柳雾帮忙缓颊,但柳雾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根本不理会柳泰的眼色。
柳泰表情微微难堪,但柳家属性为政,是七大家族里比从商的张家还有灵活的家族,那点难堪很快就压了下去,他微微吸了口气,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搬动桌椅。
司梵坐着不动,漠然看着为了让开位置而狼狈退避到一边的五个老头,一点起身的想法都没有。
七大家族的老一辈家主只剩下鬼翼柳轸星五家,张家井家老一辈已经去世,虽然已经选了新的家主,但井封与张铎岁数都不大,在极看中资历的‘骥’集团里自然不能与老一辈的家主相提并论,这次反而因祸得福,省下了尴尬。
鬼家家主桂翔眼疾手快的扶住差点被椅子绊倒翼家家主易鹭,研习了文化一辈子的易鹭直叹气,翼宿一族从来不问俗事,只专心研习文化,没想到临老了还要因为儿女婚姻的事跟首席对抗。轸家家主甄白术与星家家主辛格相视一眼,都无奈而笑。
别人忍得住,桂翔却哪里忍得住,七大家族里鬼宿一族尚武,也是性格最暴躁的一个家族,他霍然就要开口,胳膊却被人狠狠一拉,他怒而回头,狠狠瞪向身后阻止他的文靳,“小兔崽子,你干什么!”
文靳一边感受着来自司梵那边的冷意,一边坚定‘扶’住老头子,压低了声音道,“您想大乱吗?那可是首席。”
桂翔虽然鲁莽,却不蠢笨,立刻从文靳含含糊糊的话里听出一些内容里,虎目里立刻迸出惊异茫色!
文靳微不可见的点头。
桂翔微微倒抽一口冷气,飞快回头看向神色漠然的司梵,心里又恼又急,一脚发泄似的踹向文靳,“混账东西!”
文靳也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一脚,疼的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腿骨断了。
其余几家家主纷纷看过来,桂翔有口难言,哼了声,板着脸不说话,其余诸人都当桂翔在跟文靳置气,纷纷劝慰,只有最精明狡猾的柳泰眼底眸光一闪,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司梵。
桌椅搬动迅速而无声,很快就安置妥当,为了体现司梵首位的位置,会议桌呈现诡异60°角,也幸亏会议室够大,怪是怪了点,至少还能舒舒服服的坐下去。
但被司梵刚才那下马威一杀,五家家族的家主都有些惴惴,连向来冲动豪迈的桂翔因为了悟某个事实成了闭嘴的鹌鹑,以至于桌椅排好了,却没有人坐,五个老头站在桌边面面相觑,会议室的气氛陡然变的十分古怪。
司梵眼皮微掀,扫了眼站在五个老头,又顿了顿,才淡淡看向柳雾,“五位都是长辈,请他们坐下。”
柳雾冰冷眸里一瞬笑意,声音却冷,“是。”
这五个老头平常仗着他们的身份资历,倚老卖老惯了,也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她一挥手,身后人立刻拉开了椅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赫然就是刚才几个人坐过的位子。
五个老头如蒙大赦,哪里顾得上司梵是不是存心讥诮他们,赶紧坐下。
柳雾亲自拉开了两张椅子,回头看向人群之中,“井家主,张家主,也请坐吧。”
井封与张铎没想到会被点名,面上都露出一抹苦笑,慢慢的从人群里挤出来,忍着头皮发麻,生平第一次与五个老前辈坐在一张桌子上。尤其是张铎,脸上更是尴尬,精明如他,怎么猜不出一直在国外的首席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可是这件事,不管成或不成,根本没有他说话的权利,哪怕他现在是张家家主,哪怕雨柔是他的女儿。
司梵不说话,会议室静的出气,连大气都不敢出,空气仿佛被抽离了,凝滞的气氛像山一样压下来,压的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五个老头相视一眼,他们虽然不会被压力压垮,但这样坐着,也让他们不自在。
柳泰迎向其余四人的目光,微微苦笑了下,就要开口。
“我在外面,听到一个谣言。”
司梵突然微笑。
☆、第263章 以牙还牙
会议室静了静。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什么,但没人开口,一开口,就证明这真的是一则谣言。
他们费尽心思,不过就是一则谣言……
五个老头眸底微微不忿,但几个经历风雨多年,不论心性如何,早就修炼出了荣辱不惊的淡定,就连几人中个性最为莽直的桂翔都因为心虚而无话可说,至于在场其他人,不知道的自然是哑口无言,知道些端倪的,也都聪明的闭嘴,生怕自己成为首席与五位家主之间的炮灰。
司梵眸里敛束起精芒,眼皮微掀,似笑非笑的开口,“看来各位长辈都没听到,看来这谣言真的是空穴来风,那造谣的人,可真的是该死。沮”
一直闷不吭声的张铎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一惊,才张口想要说什么,一个年轻男人就以十分狼狈的姿势滚进会议室,鼻青脸肿,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当日商界精英的潇洒模样。
一直都闷不吭声的张铎一看清来人,眼皮一跳孜。
年轻男人一看张铎,眼泪已止不住的下来了,“堂伯,救我!”
张铎脸有些挂不住,低声怒斥,“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张家虽然分家却不分住处,所有张家人都住在张家庄园里,所以虽然张千安是张家三房的孙女婿,张铎也是时常能见到的晚辈,再加上张迁安在张家小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张铎对这个冠了张家姓的孙女婿印象还是不错的,真没想到他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司梵双手懒懒环起,也不开口,柳雾稍微复杂的看了眼与会众人,冷声道,“张迁安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不日首席就要与张家小姐联姻,首席听到这个消息很不高兴,特地丢下Z国的事务赶回来的。”
五位家主密谋司梵与张雨柔联姻的事情是严密瞒着柳雾的,一方面是知道柳雾不可能坐视不理,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柳雾为难,作为集团首席特助,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忠诚。再加上柳雾这阵子也一直在查着周长生的事情,居然也真的被瞒了下去,虽然并不是她的责任,但作为首席特助来说,已经算是严重失职。
柳家世代培养的都是辅佐首席的特助型复合人才,不涉经济,只服从司家首席的命令,柳泰一听柳雾的话,脸色立刻微微变了,眼底滑过一抹懊恼,柳家小一辈中,能被选中服务司家的只有柳雾一人,如果柳雾因为这件事被连累降等,对柳家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而柳雾被降等的前提是,张迁安并非造谣,柳雾就是知情不报玩忽职守,但如果只是张迁安一个人造谣,这件事就与柳雾没什么关系……
转瞬间柳泰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脸上笑容微涩,他们本来以为这会是一桩十全十美的好事,没想到首席居然会这么大的反应。
他看向司梵的眼神更加复杂,首席年岁虽轻,却俨然有不逊于前几任首席的魄力,且精明的可怕,精准的找到了他的要害,让他不敢不为柳家未来考虑。
恰好,司梵一眼看来,眸光犀利如铁,不含任何一点情绪。
柳泰心口微微一颤,下意识转开眼,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他咬了咬牙,转身看向张铎,“张铎,你家的人胡乱造谣,惹来那么多的是非,这件事,你怎么交代?”
柳泰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楞了。
不知道的自然是诧异,知道柳雾说的事的更是惊讶,虽然张雨柔嫁入司家的事只是五个老辈私下里的筹谋,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都有默契的,许多事也已在安排,这个关口,柳泰居然当先反水?
张铎彻底愣住。
张迁安更是像是烂泥一样瘫在地,绝望的望着张铎: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
甄白术微微冷笑了下,大概也能猜出柳泰的心思,还不是为了柳家未来,但如果首席真的没办法真心与七大家族同心同德,才是毁掉了所有人的未来!
他才要开口,就被司梵打断了话,他懒懒一笑,“既然真的只是个谣言,也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我这次过来,其实也有一件小事,轸宿的身份一直都没有定下来,甄行最近跟在我身边也很得用,我想再过段时间,他应该可以提前角逐轸宿了。”
甄白术刚张开的口,又闭上了。
自从甄倚那孩子做出了糊涂事,甄家在七家里的声望已经大不如从前,而且他这一房嫡系子孙,也就只有甄行一个男孩子,以往见他不声不响凡事低调,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得到了首席的赞同。
有了首席的推荐,甄行当选轸的赢面确实是大了不少!
这一辈的轸已经做了错事,好不容易甄行那孩子能得到首席的赏识……
他微微闭了闭眼,迎向张铎略显期待的目光,开口道,“小铎,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你好好查查看。”
张铎有口难言,眼底苦涩意味更浓,“是……”
“是什么是!”桂翔大声打断张铎的话,“这件事……”衣袖突
tang然被不知哪里来劲风一弹,他一愣,抬眼正看向似笑非笑神色莫测的司梵,再看向对面一脸苦涩的文靳,反应过来后,老头光亮的额头上立刻现出一层薄薄的汗。
万一真的将首席惹火了,到时候……
老头心里简直像燎着了大火堆,烧的他五脏六腑全身上下都在燥热,狠狠瞪了眼一脸无奈的文靳,抓起桌上的凉茶咕噜噜的一口灌下!
被抢了茶杯的辛格眼皮微微掀了掀,瞟一眼额上冒汗的桂翔,不动声色的将茶杯夺了回来,却一句话也没说,恍若没听到在场所有人的争执。
张铎心里发出一声悲凉长叹,环视脸色各异却都没在说话的老头们,看一眼已经一脸绝望的张迁安,既是愤怒又是可惜,这个孩子,注定是毁掉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才要做出决定,就听旁边响起一道稍显疲惫的温和声音。
一直没开口翼家家主易鹭开口了,“这件事,其实也怪不得这孩子,”他没有看向身边同伴,淡声道,“当年,张家大哥在世时,确实与老首席定下过亲事,只不过这些年一直都生的男孩子,难得的这一辈出现一男一女,我……我自然是想撮合的。”
其他四个老头脸色微微变了变,同时看向易鹭,眼底都闪耀着隐含愧疚的复杂光芒。
当初商议时,只有易鹭并不赞同包办婚姻的,没想到,这个时候,唯一站出来的,居然是他。
张铎半紧张半感激的看着易鹭,就连已经绝望的张迁安都抬起眼,眼底泪光忽闪。
易鹭微微叹了口气,这件事从头至尾张家都没怎么牵扯其中,如今反而被他们五个老不死的连累,他站了出来,却又被当做英雄似的感激,真让他有些不习惯。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还请首席责罚。”
司梵微微抬眼,眼底射出一道精芒,坐直了身淡道,“易二爷一直研习文化不问世事,司梵也一直都最敬重您的为人。”
柳泰等人脸上微微一热,像是被当众打了脸。
“我听说,易二奶奶年轻时出了车祸,昏迷了八年,易二爷一直不肯娶,情愿陪在她身边,哪怕您当时已经是易家独苗,身上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不是么?”
易鹭一怔,没想到自己与老伴的往事司梵也知道的这么清楚,想起过往,不由有几分唏嘘,“老天总算待我不薄,让我没等候一辈子。”
“易二爷情深至此,难道也要硬生生的拆散一对有情人?”
易鹭怔然看过去,“首席。”
司梵微微一笑,原本就俊逸神采的脸上愈发神采飞扬,眸光却隐隐温柔,柔去眉眼间的锋利,“我已经有爱人了。此生此世,我只娶她一个人。”
樊雅恍然听到什么声音,下意识微微侧头,但也只看见葱郁绿树与远方群山,她望着那个方向,微微怔忪,他在那个方向的什么地方?他还好吗?
旁边突然响起李教授的声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忙回过头。
“自从我的长子夭折后,我的妻子知道我一直盼望着有个孩子,所以不顾自己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有孩子,坚持人工受孕了小婉,她最终,也没熬到亲手抱一抱那个孩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