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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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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雅的脸颊上,显得十分*。
他低低笑了笑,用一种黯哑低沉*到极点的声音轻轻的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才最有市场,懂么?就你这女人不识货。”
樊雅瞪他一眼,“离我儿子远点,我可不想生出个伪娘。”挥手,毫不客气的伸手想将那张精致俊美的让女人都羡慕嫉妒的俊脸拍到一边!
啪一声,手腕却被容衍牢牢握住,火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蔓延入皮肤,竟然让人觉得滚烫。
很不凑巧,她的手正好抵上他的脸,细腻的肌肤冰凉如冬雪,竟然似乎比女人的皮肤还要细滑。
容衍似乎也一愣,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慢慢放松。
车外已经渐渐暗去,车内没开灯,光线更加暗。
他半倾着身,两人之间不超过十公分,她的手还牢牢抵在他的左脸上,半长不短的黑发轻轻拂落在她的脸上,微微的痒,昏暗里,细长凤眸里眸光熠熠,亮的惊人,亮的让那些无法错辨的情绪都毫不遮掩,深邃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他慢慢俯下面孔,薄唇抿出放松的弧度。
樊雅僵了僵,她不是不识得情爱的单纯女儿家,这样的情绪,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她下意识想要转头,想要避开这过于炙热的视线,眼神一滑,却又被理智克制住,她坦然抬眼,用力抽了抽自己被扣住的手腕,清朗带笑的看向容衍,“怎么,我说错了话了?想杀人灭口?”
细长凤眸里瞬间滑过一抹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复杂情绪,他手一松,身体往后微仰,刚才还*难言的气氛也随着距离拉远一扫而空,俊美魔魅的男人懒洋洋的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笑,“你现在可真够胖的,瞧你手腕粗的。”
樊雅揉了揉手腕,淡淡一笑,轻轻抚了抚自己隆起的小腹,“那又怎么样?我乐意。”
容衍看着她的动作,眸光一动,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再睁开眼时眼底最后一点绮念烟消云散,恢复了平素的懒懒随意,“喂,河马,你真的就那么信我,你就不怕我转手把你卖给奉何华?”
樊雅楞了下才明白容衍口里的河马指的是她,哭笑不得,这人这张嘴,可还真够毒的。迎向容衍戏谑却掩不住认真的男人,她想了想,微微一笑,“你不会。”
“哦?”
“因为你是小隽的堂伯伯啊,骨血连心,你怎么舍得这孩子受苦?”樊雅轻笑,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腹部,温柔絮语,“小隽,你可要记得你堂伯伯对你的好,等他以后年老无依无靠的时候,逢年过年记得给送点吃的用的,嗯,这样就够了。”
容衍不屑斜一眼过去,“我以后肯定儿孙满堂,需要他这个小不点来看我?我还嫌他麻烦。”
重重哼了声,他转过身回到驾驶座,踩下油门。
重新上路。
脸上笑容渐渐淡去,却又渐渐扬起,笑意进入眼底,温柔却也无奈。
聪明的女人,不点破,一言一行却都提醒着她跟他之间的距离,完全不显山露水,却又让人心知肚明她的拒绝。
那一层薄薄的纸,不戳破不点开,她只是用一种温柔的方式把那层纸加上一张电网,然后温温柔柔的告诉他,你要敢碰,就等着死吧。
好狠。
细长凤眸里滑过一抹怅惘,他微微摇了摇头,迅速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压抑下去。
从一开始就迟了。
“听说吴教授你准备撤回诉讼?”淡漠的女音在寂静里突然响起,冰冷凉薄,“这跟我们之前说的可不一样。”
“我也不是不想,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鼻青脸肿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优雅执着咖啡的女人,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愈发显得气度高华。
她气度高华,但更加心狠手辣!
“高云开那天正好撞到了我跟那个女学生的对话,我要是真的提出诉讼,万一他狗急跳墙把这件事爆出来,我这些年辛辛苦苦的累积的名声全玩完了!”
没得到回答,他觑了眼女人,胆战心惊的擦了擦冷汗,“而且他肯定是出不了国了的,只要他还在国内医学界混,我保证他绝对永远只能活在最底层,这样比让他坐牢更好不是吗……”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女人淡声打断他的话。
男人一悚,想起女人身后的背景,更加畏缩,完全没有了白天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气势,“您……”
“我帮你疏通关系坐上教导主任甚至院长的位置,你帮我打压他,让他一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你做了什么,背着我将他放到别人门下,让他有学习的机会……”女人冷光一扫,淡声道,“现在能让他坐牢,你居然告诉我你要放弃?”
“容夫人,不是我不想,实在是……实在是……”男人咬了咬牙,即使知道这里已经被包了下来,还是下意识左右环顾四周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有人警告我不能动他!”
女人眸光一动,放下咖啡杯。
男人喘了口气,想起那天那人给他看的资料,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他手上掌握着我这些年所有的短处,甚至还有跟您的通话记录,如果继续诉讼,那些东西就会直接送到教委跟媒体……”他惊恐抱住头,“一旦泄露,我真的会完蛋的!”


☆、第87章 别挂电话
女人脸色微变。
一个傀儡她根本不在乎,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完蛋,但如果真的被人知道是她在背后操控,宣扬了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有损。
“我……我不知道……”男人打了个寒颤,“我没听过那个人的声音,东西是直接让快递送到我家里的,我根本没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声音颤了颤,“容夫人,您看这……”
光影下,奉何华脸色渐渐凛冽,双目笼上寒霜。
不对劲!
一切都不对劲!
她最器重的长子因为一场小车祸必须坐牢三年,身败名裂,那个女人的儿子却乘机登堂入室,娶了一个碍眼的女人,甚至还夺走了本该属于小沣的股份,她最*爱的女儿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未婚流产,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怀孕,不得不毫无廉耻的巴着一个讨厌她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家族集团都被扯入涉黑洗钱的浑水里!
现在,她还要受人的威胁,连替小沣报仇的机会都要失去!
她不甘心!
砰!
白瓷咖啡杯摔的粉碎,温热咖啡飞溅,落在昂贵高雅的白色裙摆上。
不过这时候已经没人在意了。
一贯高贵典雅的女人微微狰狞着脸,双眸冰寒似刀刃,闪着嗜人杀意,“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男人悚然一惊,鼻青脸肿的脸上全是惶然,“我根本没看见那个人的样子……”
“既然他帮那个小子,肯定跟那个小子有关系,查他身边的人。”
“可是,万一惹恼了他……”男人打了个寒颤,“他把所有东西都爆出来怎么办?”
“跟我有什么关系?”女人一瞬间狠厉之后,又已恢复了宁静高华,淡淡扫了眼男人,目光微微不屑,“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查,你被爆出来的东西会更多,我想媒体会很乐意知道你当年是怎么剽窃你学生论文一跃成为如今医学界泰斗的。”
男人脸色煞白,连颤抖都忘了,尖声道,“容、容夫人……你……”
“高云开必须要坐牢,那个敢威胁你的人,也会得到他该有的惩罚。”奉何华漠然看向男人,脊背挺的极直,骄傲尊贵恍若女王,“你有没有事,就取决于你的动作够不够快,你是学医的,比谁都明白时间的重要性。”
“我明白……”男人选择屈服,嗫嚅低道,“可是我没办法查,我只是个教授……”
“我会给你人。”奉何华微微一笑,笑容温和,“主任,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
厚重的窗帘牢牢遮掩住光线,轻而模糊的声音时而响起时而落下,又不会彻底停止,不断喧闹在耳膜里,刺的人满心烦躁。
他睁开眼,深邃黑沉的眸里闪耀着不悦的光芒,直直射向对面仪表上忙碌个不停的纤细身影,用一种低沉明显带着起*气的不悦嗓音低道,“出去!”
女人动作一顿,回头看向他,普通的黑色框架眼镜已经被她摘了下来,露出一双晶莹灿亮的眼眸,并不算很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文雅而娟秀。
容浔看清来人,脸色陡变!
“罗医生是我大学学弟,他有些急事要处理,所以拜托我暂时来接手这项工作。”女人微微笑了笑,漂亮的水晶剔透似的黑眸里飞快闪过一抹复杂情绪,“我知道你不是很想看见我。”
容浔眸里光芒陡锐,定定看着女人,“滚!”
女人也不说话,安静看着他,却毫不退让。
气氛僵凝成铁,风云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女人首先败下阵,软下声音,“容浔,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往前看……”
“滚。”容浔漠然道。
女人抿了抿唇,表情复杂的看着*上神情漠然的男人,无声叹了口气,“那好吧,等你有心情了,我们再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想起什么,“对了,我帮你抽了血,检查结果明天会出来。我觉得你晕倒可能不是只是单纯的发烧这么简单,如果有时间的话最好还是做一下详细的全身检查,我想你再厌恶我,也不会跟你的身体过不去。”
“还有,你昏迷之间有个人连续打了你五次私人手机,我……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接,所以……如果你不是很累的话,可以回个电话给他。手机我已经放在你的*头柜抽屉里了。”
抬头瞥了眼无动于衷的男人,她忍住心底涌起的酸涩,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关门。
关上门的刹那,她回头,看着他侧身抓起了手机,线条流利的侧脸英俊如昔,岁月似乎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什么都变了。
从当年选择的开始,他们就已经变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到。
“容先生?”电话那头的人疑惑轻唤。
“在哪里给他跑了的?”容浔回过神,克制着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电话内容上,“派人找了吗?”
电话那头声音里掩不住的愧疚,“司先生说他想吃东西,我的人只是下车买了个汉堡,没想到他就趁着空档遛了,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但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继续找,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容浔淡声下令。
“明白。”
电话挂断,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窗帘遮的严实,连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手机屏幕突然一暗,房间里连最后一点光线都消失无踪。
他心口也跟着一跳,极力压制的一些情绪潮水似的涌上心头,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猛地按住手机。
手机叮咚一声,屏幕跳开,已经开始自动拨号。
他怔了怔,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按的是1号键,而1号键连着的是樊雅。
他到日本后不止一次打过电话给她,但每一次不是被按断就是长久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那个女人,其实倔起来也很可爱,她也不想想,如果她心里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完全可以平静自若的接起电话,随便说着些客气有礼的客套话。
她有情绪,其实也是好事。
樊雅手机彩铃是皇后乐队的老歌了,据说是为了同性恋谱写的,但也阻止不了当年的大热,音乐由舒缓轻快倏地变的高亢,华丽的转音配合着配乐,将听的人的情绪拉扯进去,仿佛自己也要跟着歌手放声大喝,与世为敌,风雨雷电,却依旧一往无前。
“i've paid my duestime after time……”
“i've had my share of sand kicked in my face,but i've e through……”
“we are the championsy friend,and we'll keep on fighting till the end……”
容浔微微笑了笑,等着高亢之后的戛然而止。
“您好,樊雅。”
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女音静静响起,在寂静里显得十分温暖。
容浔怔了怔,完全没想到樊雅会接听,面无表情的脸上迅速涌出一点情绪,虽然他告诉自己樊雅不接电话是因为还在乎他,但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觉得自己如此思念她。
刹那间,被过往充斥而激荡难平的心绪突然平静下来,他轻轻笑了笑,接口,“是我,别挂电话,好不好?”
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樊雅听着电话里熟悉略显疲惫沙哑的男音,精神一震,有些错愕的抓起手机,懊恼瞪着屏幕上不算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真的是睡迷糊了,居然想也不想就接了他的电话。
她抿了抿唇,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他声音里掩不住的疲惫而心软,淡声道,“有事吗?”
容浔听着电话里力持平静却因为没睡醒而带着淡淡鼻音的声音,无声笑了笑,没指出她此时的声音特别是在像撒娇。
看了眼时间,才五点,怪不得她还没睡醒。
“没什么事,就是……按错了电话,也没想到你接了。”他老实承认,翻了翻身,将自己还有些疲惫的身体也缩进暖暖的羊毛被,“不过我挺高兴你会接我电话的。”
樊雅无语瞪着手机,半醒不醒的睡意也被他的话而震没了,这人,深更半夜的打她电话,结果就是因为这种可笑的令人发指的理由。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恼意,“既然你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挂断!”男人低声阻止,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含着几分急切,轻声恳求,“别挂断好不好?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当然,你不用说话也可以,我说,你听着就可以了,如果你不想听也无所谓,只是别挂断电话。”
他轻轻笑了笑,“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该跟谁这么好好说说话。”
男人带笑的声音掩不住的疲惫,声音低沉而软弱,他从来都是冷静到近乎酷冷的人物,什么时候这么疲惫过?让人想起受了重伤的猛兽,虚弱的只需要一点点温存。
樊雅一怔,已经快要按上挂断键的手微微犹豫,迟疑了下,“你……怎么了?”


☆、第88章 晚安,吾爱
“担心我?”男人低笑了声,沙哑的声音里有着莫名的慵懒,心情忽然不错。
赶在电话那头女人发飙前,他补充一句,“发烧了吧。”用手背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过高的手背温度让他根本没办法感觉自己额头有多烫,他想了想,“他们说我发烧了。”
樊雅咬了咬唇,忍不住说,“哪里有人连发烧都不知道的?”
“除了上一次在高家,我可从来没发烧过。”容浔笑了笑,眼睛望着手机,屏幕上的睡美人睡的正香,头发还稍有些蓬乱,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长长的眼睫上还隐约可见泪光,没有清醒时的冷静从容,反而带了几分稚气,却更加符合她的年纪。
这张照片还是他那天趁着她睡着时拍下来的。
他伸手轻轻抚上屏幕,唇角微翘,“小时候是担心妈妈要分神照顾我,所以我得让自己不能病,后来长大了些,得帮着人家抢地盘,还要在我妈面前装好学生抢奖学金,哪有空让自己病,就算是被人砍了,简单缝缝睡一觉也就好了,感冒发烧这种奢侈的小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回答,虽然心底淡淡落寞,他淡然一笑,也没太在意,他本来就没强求她继续听,只要电话没挂断就好了。
或许是真的发烧了,又或许是遇见了本以为遗忘的故人,他只是,突然很想向她说说话。
“后来我妈出事了,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着我认祖归宗,就算我再怎么不甘愿,再怎么不想承认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容家的血,但没办法,我还是得回来。”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低低笑出声,“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其实你当时年纪小,钢管舞的性感风情你根本没展现出来,却异乎寻常的肆无忌惮,火辣的简直像是一团火,简直要把一屋子的书呆子都惊住了。”
“我当时真的是……嗯,羡慕。”他抚摸着屏幕上她长长的眼睫,“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放肆过,现实根本不允许我放肆。不过后来,当我知道你是樊以航的妹妹,是樊家的千金,羡慕就慢慢变了味。”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睡着了?也好,省的影响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虽然我估计我在你脑海里的形象好歹是个真男人,而不是一个龌蹉而又阴暗的男人。”
他轻轻笑了笑,继续说,“虽然不应该这么比较,但你的自由就衬托出我的禁锢,你的开朗衬托出我的阴沉,你的好运气就衬托出我的霉运,我其实真的只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一开始羡慕就慢慢成了嫉妒,嫉妒你的好运气。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个女人计较,我当时也疯了。”
“你追逐的越频繁,我越有一种踩压你的冲动,我那时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笃定,你肯定不会走,就算再怎么欺负你,你也不会走。”
话一出口,他也怔了下,表情怪异。
原来这种想法已经埋藏在心底足够的久,久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她永远不会走的想法?
是从舞台上救下她时,她好奇疑惑的眼神开始?
是从她误闯进花房,凝望过来的温柔坚定眼神开始?
又或者,是从她含羞带怯伸出手让他替她套上那象征一辈子的戒指开始?
发烧过度,脑袋似乎有些不够用了,一时间居然有些理不清楚,他怔怔看着屏幕上的人,发了好一会呆,空白的大脑才慢慢挤进一点思绪,唇角微微翘起,笑容怅惘,“原来从那么早就开始了……我还真是犯贱了,直到你都决定抽身了,我才发现我似乎已经习惯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了……”
“嗯,这算不算报应?也好,你追逐了我三年,我已经做好追逐你三年甚至更久的决定,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有胜算的,你还是在意我的,只是我伤你伤的太深。”他轻轻叹了口气,“原谅我,我醒的太迟。还有化装舞会那次,我真的为了你赶回去了,但我刚下飞机,就接到樊心的电话,我妈出事了。”
“我没办法丢下她去找你,她这一辈子已经够苦,我发誓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害。”容浔笑了笑,笑声在寂静里有些悲凉,“我必须这么选,我也只能这么选,即使我知道这样做我会把你推的更远,甚至推进沈晏怀里,我也……没办法。”
眼皮渐沉,他不知不觉睡去,片刻之后乍然惊醒,看着还亮着的手机,手机那头依旧无声无息,他笑了笑,“我怎么睡着了……晚安,吾爱……”
通话中的手机戛然而止,传来嘟嘟的声音。
裹着厚羽绒服坐在窗边的女人猛地回过神,手指也跟着一颤,手机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小乔含含糊糊的睁开眼,“樊姐,你怎么起那么早?”
“没事,我睡不着,起来走走。”背对着她的女人声音有些不对劲,干涩僵硬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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