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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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开门。
门外那女人声音一顿,显然是意外于她的出现。
樊雅精准捕捉到那女人的方位,淡声道,“他已经休息了,如果想见他,还是等他身体好一点吧。”
张雨柔愕然瞪着樊雅,她昨天有事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听说他回来而且受伤了了,急急赶过来被他的手下挡在外面说他不见客。
不见客……原来是因为里面有她在吗?
身体微微晃了晃,她深吸了口气,力持镇定的淡声开口,“你是谁?”
猝不及防之下,声音多少失了平常的柔婉平静,显出几分尖锐,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樊雅淡淡不悦,她不喜欢被人质询,更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质询,或多或少也加上了点刚才在房间里的心理暗示,对眼前这位小姐印象更加糟糕,所以她态度也冷淡了下来,沉静淡道,“我是谁,应该不需要向你报备。”她转而‘看’向守在门边的门卫,“他在休息,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
那人忙不迭的应了声,态度恭谨而积极。
他是昨天去接应首席的人之一,自然明白首席对这位女士的关切,眼前这位有可能就是未来的老板娘啊,此时不巴结,什么时候巴结?
张雨柔脸上柔美的表情几乎挂不住。
守在门口的人是骥卫组里的一员,骥卫是每任‘骥’集团首席的私人亲卫,不同于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状态,骥卫的人是完完全全听命于每一任首席,对其他人根本不在意,哪怕她是张家的小姐,也不会有什么例外。现在,骥卫居然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这么殷勤积极,一脸讨好的模样?
这女人到底是谁!
☆、第198章 我怕折寿
樊雅微微皱眉,她能感受到这个陌生女人身上的敌意。
男女情事,从来都是理不清剪不断,容浔在时,已经是一团糊涂账,那时候被卷入是迫不得已,虽然有些后悔,也无可奈何。况且她现在跟这个男人牵扯已经够多,如果再被扯进着这团是非里,真的就脱不了身了。
她不由有些懊恼,刚才真不该一时不忍而强出头的,他的桃花千娇百媚的要进去见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话已经出了口,也没办法收回去。
这笔糊涂账,看来真的要系在身上了。
心里微微懊恼,面上却一点神色不动,她转向身边那人,“能不能请人送我回去?花”
再留在这里,说不定又得拉上些仇恨值。
她现在甚至已经有些怀疑,他早不叫她晚不叫她,早不让她出来晚不让她出来,偏偏挑中这个时间段,是凑巧,还是故意为之?
“是。”守在门口的骥卫干脆利落的应了声,一挥手,守在不远处的一人立刻奔过来,恭恭敬敬的朝樊雅行了个礼,就差没喊声您吩咐,小的伺候着。
张雨柔脸色更白了白,抿了抿唇,眼眶已经微微发红,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些人向来眼高于顶,连她都是不怎么放在眼底的,在这女人面前,乖的就像是听话的猫咪。
存心打她的脸?
她勉强笑了笑,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可怜,连声音都有些小心翼翼坐低伏小,“这位姐姐住哪?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姐姐?
小说看多了吧?这么腻人的称呼也喊得出口?
樊雅眸一挑,她对绿茶从来没什么好感,对柔婉多情的绿茶更没什么好感,对于喜欢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绿茶更没什么好感。
“你今年多大?”
张雨柔一愣,下意识回答,“二十四。”
“你比我老。”樊雅淡定回应,“喊我姐姐,我怕折寿。”
张雨柔表情一僵。
门后说是睡觉其实在偷听的某人,忍俊不禁。
站在旁边的两个骥卫嘴角抽了抽,默默低头。
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柳雾恰好听到这段对话,从来冰封似的脸上出现了丝裂纹。
如果她记得没错,这位樊小姐,今年应该有二十六了吧……这话她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现在几点了?”樊雅仿佛没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古怪,反正她现在也看不到,可以光明正大的无视。
“快六点了。”
“帮我准备晚餐,我跟小隽在房间里吃,味道清淡点,别那么多油腻。”樊雅淡声吩咐完,才想起来似的‘望’向张雨柔,“你刚不是送我回房间吗?走吧。”
张雨柔没想到她还能绕回来,僵了僵,勉强笑了笑,“那就……”
“还是我来送吧!”柳雾快走一步,轻声打断她的话,“雨柔,楼下刚送来一批药剂,你学医的,帮我去看看药剂对不对?对了,鬼哥也来了。”
张雨柔眼眶微红,还是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愈发可怜。
柳雾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朝她微微摇头。
显然这位樊小姐现在正受宠,首席虽然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但最好不要因为这个,伤了他们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情谊。
张雨柔抿了抿唇,轻轻应了声,转身离开。
樊雅微微挑眉。
虽然看不见,大概也能猜出这两位应该是姐妹情深的很,不由对里面那位多了几分同情,自家助理里应外合想便宜姐妹吃窝边草,怪不得他觉得麻烦。
不过他应该也不是被人吃定了的小白兔,说起来麻烦,他应该看戏的成分更多些吧。
目送张雨柔的背影,柳雾虚虚扶住樊雅的胳膊,“樊小姐,我送您回房间,首席说这些时间让我照顾您跟小隽。”
樊雅不置可否,在柳雾的指引下慢慢下楼,走过过道时,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音量并不高,却莫名的有几分熟悉。
下意识的脚步一顿,侧耳倾听,但那声音渐渐隐了下去,也不太听得到了。
一旁柳雾讶异看她,“樊小姐?”
“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走吧。”樊雅笑笑,她真的是魔怔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发现熟人。
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却不知道,已经拐进另外一条岔道的男人回过了身,有些惊诧的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
刚刚那个身影,倒是有点像某人……
不过怎么可能,她要是在,不早就闹翻天了,这里还能这么风平浪静的?
想起那个女人惊人的嘴皮子功夫,他不由自主的摸摸鼻子,上次的事都被她一通臭骂,骂的狗血淋头,万一这要命的事败露了,天知道又会被她骂成什么样。
不过当初,他也是没办法……
一个骥卫寻过来
tang,疑惑看着男人脸上一脸的心有余悸,“文先生?”
男人回过神,回头率先往楼上走,他虽然一身普通装扮,全身上下却充满着血雨腥风里磨炼出来的蛮霸危险气息,配上他高大强壮的身形,赫然有着海盗一般的霸猛气势。
快要走到门口,才突然想起来问,“他这次怎么回事?怎么受伤这么重?身手退化了?”
骥卫不敢多言,“您可以问首席的。”
男人睨一眼过去,“你们这什么胆子?在他身边才待了多久,连这点魄力都没了?”
骥卫也知道这位爷的脾气,默默的,装没听见。
男人推开门房间,第一眼就看着床上男人在微笑,笑容……略显狡诈,明显有些春心荡漾……
他忍不住皱眉,“你发春了?”
司梵唇角笑容一敛,淡淡一眼过去,眼神嘲讽而的警告,“怎么,你这次又准备掺和?”
声音显然比刚才对樊雅说话中气足了太多……
他这个身份,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莺莺燕燕缠上来,燕瘦环肥应有尽有,但大都都被这位用尽各种手段给掐灭在萌芽状态,连他偶尔想正常发泄都没办法,要不是因为这位斩桃花斩的太狠,他身边又怎么会只剩下张雨柔这一朵烂桃花?也是因为他斩的太狠,集团内部甚至隐隐流传他们两个基情正盛,恶心的他干脆将他打发到海上去发展伟大的航海事业。
如果不是这次事关七大家族,他也不会特地把他召回来。
男人皱眉看着司梵警告的眼神,真是的微微一惊,脱口而出,“你这次是认真的?”
以前他斩桃花斩的果断爽快,说白了也是因为司梵对那些女人并不感兴趣,所以任他折腾,如果他真的认真了,可就有些难办了……
司梵瞥一眼过去,脸上警告之色更甚,“文靳,你敢动她,有些事情,别怪我不替你兜着。”
文靳脸色骤变,居然拿这种事情出来要挟,显然是真的动了真格的了。
事情可真的有些难办了……
司梵看着一脸便秘模样的男人,突然问,“不过说起来,你似乎真的对我身边出现的女人十分在意,如果不是我确信你不是站在张家人那一边,真的怀疑你是在故意帮张雨柔。”
“怎么会?”文靳下意识否定,“雨柔那小妮子,太妖。”
“那是因为什么?”他闲闲的问。
“那是因为……”文靳脱口而出,迎上男人深邃的几乎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目光闪了闪,“你是‘骥’集团的首席,首席夫人,自然得像样子才行。而且我答应过你哥,要帮你找个像样的老婆的。”
“是么?我对我哥,印象还真的是……不怎么深刻了。”司梵漫不经心似的道,目光在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文靳身上落了落,直接回归正题,“轸的事情,你处理。”
文靳楞了楞,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正,眼底瞬间涌上一点喜色,“你不打算亲自处理?”
“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大家族同气连枝,才共同拱卫了司家这块招牌,撑起了‘骥’集团,你不是也不想我出手么?”司梵淡淡一眼过去,语气微微嘲讽,“这不也是你急着赶回来的原因么?”
就算他不召他回来,恐怕他也会急着回来。
文靳脸上立刻浮出几分尴尬来,他虽然游离家族多年,但目前到底是鬼家的掌事,以他现在的立场而言,他确实是不希望司梵痛下杀手,毕竟现在的局面是处于微妙的平衡,一旦有大的动作,就算‘骥’集团再怎么高高在上,也难保不会彻底倾覆。
世上最坚固的堡垒,从来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他咳了声,多少有几分歉然,“这次确实是轸做的不对,我会好好跟他们谈的,不过,我跟你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联系外人对付首席,这样的事,他们也做得出来。
司梵不置可否,眸光淡冷,没有露出半点情绪,挥挥手,示意文靳可以先离开了。
文靳张口欲言,终究还是无话可说,默默退了下去。
房门轻轻合上,床上闭目小憩的男人睁开眼,眸光冷冽像是笼着寒冰,带着淡淡嘲讽。
不会有第二次?
他轻轻勾唇,笑意不及眼底。
鬼才相信。
☆、第199章 疼惜
他动了动,无意中碰到伤口,脸色微微变了变。低头看了眼伤口,眸光微冷。
如果不是他闪躲的快,他的心脏又比寻常人位置稍偏些,那一刀,可能真的要了他的命。
那个叫沈晏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出手,下手还这么狠辣,如果只是单纯的因为樊雅的关系不忿,说不通……既然说不通,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忽而想起那个在樊雅与沈晏口里都听过的名字,长眸微动,按下身边按钮,一直守在门外的骥卫立刻推门进来,“首席?终”
“去查一个人,不,两个人。一个叫容浔,一个叫沈晏。”
“是。”
本来以为话题已经告一段落,骥卫居然不走,还一脸欣喜兴奋,不由好笑,懒懒的问,“刚才门外起了争执?”
“樊小姐口齿伶俐,张小姐不是对手。”骥卫眼底隐隐露出些崇拜,或许是跟司梵跟久了,这批人都被司梵传染上了些毛病,也或许是天生投契,才会被司梵网罗到身边。总之他们对张雨柔这样的温柔女人并不怎么感冒,但又碍于她的身份,也不好得罪的太狠,时不时还得让着些配。
如今有个人不轻不重的刺过去一笔,骥卫们围观的还是很欢快的。
将外面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虽然司梵也大概听到了些,再听一遍,忍不住好笑,以自己都不知道的熟稔语气笑道,“她嘴皮子动起来,能让人噎死。”
骥卫眼睛发亮,真心佩服,“怪不得您让我们调查张小姐的行踪。”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狡猾笑意,以退为进,实际上还是要进的,她不肯替他拦人,他非要让她拦,她不肯牵扯进他的是非里,他非要把她拖的抽不了身。
他就不信,磨到最后,他比一个失踪人口会差到哪里去。
骥卫看着志得意满的他一眼,脸上微微疑惑,有些不明白他的笃定与熟悉从何而来,这模样不像是认识了几天,倒像是认识了几十年。
“怎么了?”司梵瞥眼过去。
骥卫老实回答,“觉得您跟樊小姐相知甚深。”
司梵一怔,心里多少也浮上些古怪的感觉。
他秉性偏冷,又身处高位,靠近的人不多,他允许接近的人更少,这些年,除了他亲自培养的骥卫外他鲜少信任别人,包括文靳甚至柳雾,虽然信他们确实是真心效忠他,但基于他们的身份立场,总是隔上一层。
唯有对她,从第一次见面就本能的想要靠近,甚至明知她的身份诡异来历成谜,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她跑路,甚至不惜为她放弃了自己已经筹谋许久的计划。
前前后后,也不过四天时间而已。
四天光阴,就能让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信任沉溺,确实……令人诧异,也怪不得心腹惊讶。
掩下心底一瞬而过的惊疑,想起一件事,眸光微敛,“除了柳雾,别让其他人接触他们母子,包括文靳。”
“首席担心文先生会对樊小姐不利?”
“文靳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他的立场尴尬,少见面,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是。”骥卫见男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些疲态,立刻安静退下,快到门口,又听里面男人轻声叹了口气,“让柳雾找个借口,带那孩子在外面溜达一圈。”俊美脸上微微一点心疼与无奈,还有一点说不出的遗憾,“让樊雅自己静一静。”
骥卫不明所以,却还是应了声。
房间又安静下来,他重新躺倒,望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无,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女人,骄傲作祟顽固倔强,在所有人面前都撑出一副强大的姿态,但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介意?
既然他暂时还没办法取代那个失踪人口的位置,总得给她留出点发泄的空间。
他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耳边规律的仪器声吵得他头疼,这声音并不陌生,他记得三年前还是四年前的,他也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多……不过说起来,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受伤的,伤的最重的还是脑袋?
动完手术之后极力强撑的身体随着意识的散乱而渐渐撑不住,眼皮微重,漂浮散乱的意识在他并不明白的地域里游走,没有什么破碎的画面,只是觉得心口微空,仿佛失去了些什么。
他半梦半醒,累到极点,却依旧没办法沉沉入睡。
他这边辗转反侧,樊雅已经吃好晚饭,小隽被柳雾带出去上书法课,小隽拒绝了她的随同,坚持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她这个当妈的,反而被留了下来。
对于眼盲者来说,时间似乎过的也十分慢,也不知道小隽走了多久,她坐在窗边泡茶,才突然觉得房间安静的近乎令人窒息。
端着清茶的手突然一颤,杯子里的茶水泼洒了出来,落到手面上,滚烫的茶水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无声而突然落下。
一滴,接着一滴。
滴在自己烫上的手面上,也
tang滴在手上未曾摘下的戒指上,顺着白金金属缓缓滑落,低落在茶盏中,一声低响。
在小隽面前,司梵面前,甚至所有人面前从容冷静的表情,也在瞬间,随着那声轻响,彻底溃散。
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冷静从容的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没办法不介意。
濒死惶恐到惊喜,惊喜到彻骨寒凉,短短二十四小时,她的人生起伏转瞬,却终究,回不到了原来的位置。
为什么不是你……
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你到底要让我经历多少事,你才会从角落里跳出来,告诉我你回来了?
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容隽手上毛笔抖了抖,最后一撇斜斜逸出,已经写了半个多小时的书帖,在最后一笔,还是留下了败笔。
教导他的老师有些惋惜的挑眉,摸了摸他的头,“已经写的很好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确实已经很好了,现在三四岁的孩子连笔都没会握,这孩子居然能静下心来写大字,而且写的还这么好。
容隽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书帖,很有礼貌的跟老师告了别,守在一边的柳雾站起身,他软声道,“柳姨,我我想再写一篇给妈咪看。”
柳雾张了张口,想说你妈咪现在看不见,怎么看?话到嘴边,终归还是还是吞了回去,只是道,“可是你已经上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课了,不累?”
容隽摇摇头,抽出一张新的书帖,“我不累。”
柳雾有些心疼,却也没说什么,点点头。
容隽看她一眼,“姨,你别等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写,等我写好了,我会自己回房间的。或者你半个小时以后再来接我?”
柳雾皱皱眉,她身为首席特助,虽然这次将骥卫也调了一批过来,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去处理。她犹豫了下,抚了抚容隽的小脑袋,“那你写好了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好。”容隽乖乖点头。
柳雾对容隽很放心,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容隽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眸光亮了亮,立刻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书帖放在桌上,偷偷拉开拉门,环视了下四周,确定四下里无人,快步走向那间他早就看准了的房间。只是上楼快到楼梯拐角时,突然听见有人说话,他灵敏一闪身,在角落的消防栓后面躲好。
“……还带着小孩子?姓什么?”男人声音粗狂,隐约听出几分不悦。
张雨柔柔声说,“似乎是姓樊。”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过消防栓,高大男人脚步似乎一顿,有些错愕,“姓樊?”他轻声嘀咕,“不会又是姐妹吧?”
他声音低,旁边专心走路的张雨柔没听清楚,却像一缕风一样飘进消防栓后躲着的容隽耳里,容隽小眉头皱了皱,下意识探出头。
刚刚探出头,高大男人仿佛脑袋后长了眼睛,蓦然回头!
容隽吃了一惊,迅速往后躲。
张雨柔也跟着回头,有些诧异看着身边表情古怪的高大男人,“鬼哥?怎么了?”
文靳目光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扫了扫,尤其在完全没办法藏人的消防栓后落了落,微微皱眉,他刚才确实是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是看错了吗?
听见张雨柔在问,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退,隔开一段距离,“没什么,对了,你哥最近在忙什么呢?好久不见他了。”
张雨柔微微笑了笑,“他整天都忙着生意,还能忙什么。”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七大家族里,就你们张家最富,他还这么忙?”文靳漫不经心似的笑了笑。
张雨柔神色不变,“他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