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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上,我错了!-第21章

小说: 皇上,我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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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他拨弄了一下我的下颌,笑了起来。

“哼,才没有呢。只有你,才是最霸道。”

……

“原来太白山顶的湖是银白色的。我是不是在做梦?是银白色的吗?”我拉着他的手,蹦跳在他的面前。

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魅人的唇边展着阳光的笑靥。

“说啊,这是不是梦?”我晃着他坚实的臂腕,傻傻地问着。

“如果是梦,那就让它永远不要醒来。”】

如果是梦,

就永远不要醒来,

永远不要醒来。

如果是梦

……

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好长,好长……

“咳……”好苦好苦的水,我猛地咳了起来。

“文御助,文御助——”

冥冥中,一个女孩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若兰,若兰——”

迷糊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代替了那个女孩。

“湖……梦……是……梦么?”我呢喃着

“若兰,若兰,你醒醒,醒醒——”

“永……远……不……要……醒。”

“若兰,你醒醒——”

若兰?好远的声音,好陌生的称呼。我是兰儿,我是他的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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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谢谢亲们支持,明天有事可能不更文哦。请个假先。

醒来初见,却是他

又是一片黑暗,我继续着梦。

「“永远都不要醒,永远都不要醒……”」

“兰儿……”

冷冷的水,是下雨吗?淡淡的檀香,是你吗?

“兰儿……”

你在哪里?在我的身旁吗?我活着吗?我还能看到你吗?手暖暖的,身体冰冰的。如果你在,能抱我吗?我好冷。

“我……怕……冷……”

“别怕……”

渐渐地,我的身体暖了起来,好熟悉的温暖,好熟悉。是你,肯定是你。我想看到你,现在就想。我努力着,眼睑好重,好重。不,我不能放弃,我想看到你,只想看到你。

睫羽如飞蝶沾湿的翅膀,沉重难开,我努力地尝试着。一道柔柔的指腹轻抚在眼睑上,隔着眸瞳前的那层薄翼,我感受着那个温暖。

“傻女人,你痛不痛……”

痛,我全身都很痛,可是那种痛,已经消融在你的怀中,只是疲乏的身体,让我无法睁眼。

“痛……”

“别怕……” 我的脸颊,我的臂腕,我的身体,慢慢地沉溺在柔中,好舒服,好舒服……

让我靠着你,我就不再痛,让你抚着我,我就不再疼。

“太……白……山……顶……湖……”

意识再一次地褪去。

……

“不要走,不要走——呃——”

抖动着的睫羽终于开了一条缝隙,一道刺眼的光入了进来。

“文御助——”

闭了闭刺痛的眼眸,再一次地睁开,一张眼睛肿肿的小脸蛋出现在了我面前。

“小,小婵。”

我认出了她。

“咚……”

一个凳子落地时才会发出的声响。

“若兰——”

我迷糊的眼前,忽然又多了一个人。

从前,他是俊美的,有着狡黠的笑容,甜如蜜枣的话语,可是,此刻,他是那般的颓废,曾经如玉的下颌,如今已是布上了短须。

“若兰——你——终于醒了——”

曾经璨如星辰的眼眸堆满了血丝,手紧紧地握着我无力的柔荑。

“宇文直,我……恨……你。”

“若兰——”

他满怀期待的眸色瞬息间充斥了绝望。我侧过脸,不再看他。

“若兰——”

他痛苦地唤着我的名字。

“文御助,殿下他……”

小婵替他申辩着,只是还未说完,便被我无力的话语生生地打断。

“出去,我,我,不想见,到,见到你。”

“若兰,我……”

“出去!!!……咳……咳咳……”

用力的话语引起了剧烈的咳嗽,喉中一股血腥直涌上来,唇边迅即一个温流溢了出来。

“快,快去喊翎!”他急急地吼着,“若兰,若兰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放,放开,你的手。”

“不——若兰——我不放——”

“放开!”我无情地侧对他斥着,接着又是一阵颤颤的咳声。他紧紧握住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此时,门的那边传来另一个急切的声音:“若兰。”

独孤翎?我记得他的声音。

他的步停落在我的榻边,轻拍着坐在我身旁的宇文直。

“你,你先出去一下。”

“翎,她咳得都是血,都是血,你快先看看她,快点!!”

“我知道,没事的,你先出去……”

“不,我要在这里守着……”

“我,不,要你在,在我边上……”

我打断着他们的对话,无情地拒绝着他,我恨他,恨他把我当做筹码去威胁宇文邕,恨他逼宇文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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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第一更,今天比较忙活,好不容易上来发一下哦,希望亲们支持。

解衣而诊,愁云上

沉默,短短的沉默,他终究选择了离开。只是听着门关上时的那声悠叹,便知道他此刻的沮丧,可是那又如何?他既然可以用我做要挟,又何必在意我差点折损在他令下的身体呢?

独孤翎修长的指搭在我的脉上,细细诊着,俊眉紧紧地蹙着。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轻声重复地低喃。

“怎,怎么,啦?”

我问着他,微微地咳嗽起来。

“没,没什么。”

他如花的眼眸中飘过一阵重重的阴云。他怎么啦?是不是我没治了?

“死,总,总是逃不了的。”

“我,能不能看一下你,你里面?”对着我,他耳缘瞬间染成了红色。而我,也许也同他一般羞赧,因为他眸光落下的地方是我胸前。

“一件就可以,我……”

我点了点头,侧过脸,他的手颤微地掀开锦被,揭开我的衣襟。

“若兰,你有觉得平时胸口闷吗?”

胸口闷,我并没有觉得,只是自从到了北周之后,我就觉得不如以前耐力好了而已,跑不大动。难道不是高原反应吗?

“跑了就,就觉得了,平时,不。”

无意间,我侧过脸,发现他脸上的愁云好大,只是他一看见我,便立刻又强装起那份羞赧中的淡然,低下头,帮我理着衣服,盖上了锦被。

“出,出什么,什么事了?”

“没,没事。”

他慌乱的回答,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能有什么事情比死更糟呢?若是回光返照,我也认了,只是我想知道一件事。

“昨,昨晚,他来过,来过吗?”

“他?”他看了看我,继续道:“你是不是做梦了?你在卫剌王府的这四十几天来,只有卫剌王在这里天天守着你。皇,皇上从来没来过。”

只是一个问而已,独孤翎,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

“骗我。”

“若兰,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外面关照小婵煎药。”

他转身欲走,逃避我的追问,逃避我双眸对他的质疑。

“我,我,闻到了他,他身上的,檀香。”

“檀香?……是檀香……?”

他兀自地重复着“檀香”两字。

“是他,对,对吗?”

我是那么执着,执着于那个答案。四十几天,这四十几天,我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是他带我去看太白山顶的湖,我只记得他对我说“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可是昨晚,昨晚我真的感受到了他。

“若兰,还记得我和你讲的故事吗?我姐姐的故事。”

我点着头,那是独孤翎一段痛苦的记忆。

“她就是独孤皇后……”独孤翎悠悠地叹了口气。

独孤皇后,独孤皇后?那一晚,宇文直对他曾经说过“难道你忘了明帝和独孤皇后之间的事吗?!!!难道你想这一切的一切再重复一次吗?!!!”

我努力地回忆着,他的母后曾经将他喊作“毓儿”,而独孤翎也告诉过我,他姐姐的爱人就叫“毓”,宇文直之前曾经说过明帝的事情。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中重拾着。

原来那个故事居然就是明帝和独孤皇后。可是他们的结局竟是;竟是那般的凄绝。一个帝王居然连自己的皇后都保护不了,甚至,甚至因此失去了生命。我愕然在榻上。从来我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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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更哈,明帝与独孤皇后的事情呢,基本属于史实。谢谢亲们支持。

兰花满屋,芬芳香

出门的那一刻,他转过身,淡淡地说了一句:“若兰,原谅皇上的无奈,也原谅卫剌王的不得已。你,你真的很重要。”

独孤翎出去没多久,小婵便进了来。

“文御助……”

话还没有说完整,那肿得像桃子的眼眸又开始掉起了珠子。

“小婵,干,干吗哭哭啼啼的?”

她伸手抹着泪,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那大哭的样子真得让人生怜。

“是,是不是,卫剌王府,咳咳咳……”

也许是话说的太多,干涩血腥的喉中一阵牵痛后,又是不停地咳嗽。

小婵立刻跑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轻抚着我。

“都怪奴婢不好,都怪奴婢不好……”

“咳咳——傻丫头。王府,有人欺负你,吗?咳咳——”

“没,没,奴婢每天都在这里,还有卫剌王殿下他也是。”

她怯怯地看着我,许是刚才曾经目睹了我不知为何对着宇文直绝情的话语。那一晚的事,她不会知晓,因为那是一个只属于我和三个男人之间的事。爱与恨,生与死,留与离,一对又一对的矛盾尽生于那晚。

“不要在我面前提宇文直。”

“可是,可是殿下他真的,真的对您很好。”

小婵急切地解释着。

“好?呵呵。”我冷冷地笑了一声。他对我好?是,他以前是对我很好,可是,可是当他对独孤翎下着那个命令的时候,我已不屑于他的任何弥补。

“真的。”小婵伸过纤指,又擦了擦眼眸,兀自地继续着:“我听说那一晚,殿下抱着您,浑身湿透,疯狂地跑着……”

“听说而已……”

那一晚,我,还有他们,都已湿透,而我的脸庞还带着宇文邕的晶莹,第一次,我看到他在我面前是如此脆弱,为我而脆弱。

“不,后来我来了就知道殿下对您的好岂止这般。”

我侧了侧脸,不想听下去。

可是小婵并未发现我的异样,继续着她的话语。

“殿下每天在这里守着您,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而一直低低地自语,责怪着自己。每每端上的药,殿下都会仔细地查看是不是太热。有一次,送来的药已经凉了,他立刻就责罚了管事的,随后便自己去给您煎药了。还有……”

宇文直,纵使你做再多的事不过是一种弥补而已。我,不需要。

“皇上呢?”

“嗯?”小婵对我突然转换的话题很是惊讶,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嗯……说起来也很奇怪,上次文御助您在狩猎大赛出了意外后三日,皇上都没有上朝。小凝前些日子来送衣裳的时候告诉我,皇上每天还是和独孤大人到静鸿阁,只是一呆就呆很久。对了,小凝说,皇上讲了文御助您会在卫剌王府留很久。唔……对啦,她还说现在静鸿阁里满屋子都是兰花,好多兰花呀。她睡觉的时候还能闻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奴婢也能看到。嗯,还有文御助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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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第一更,谢谢亲们支持。

绝望后悔,有何用

兰花满屋,静鸿阁肯定很香。他三天没有上朝,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的伤。

“昨晚,皇上,咳咳……来过吗?”

刚才独孤翎否认了,不知道这个傻丫头是不是也一样。

“啊……”小婵一个抬头,面庞一阵红热,还未碰到我投去的眸光,便又落下了眼睑。“没,没,没……皇上没,从没来过。”

口径倒是挺一致的,只是各有各的慌乱瞒骗。可是,无论独孤翎还是小婵,他们再多的否认只能告诉我,你真的来过,只是为什么你让我留在这卫剌王府?你怕我会和独孤皇后一样吗?也许我高抬了自己,然而,如果我有这个机会能得到明帝对独孤皇后那般的爱恋,那么纵使让我有着危险,我也愿意。以前,我怀疑人世间是不是会有叫人生死的爱恋,是你,让我知道了其中的苦涩和短暂的快乐。我好希望你在我的身边,真的好希望,你今晚会来吗?

——不可以!——

——如果……就不会……——

……

沉浸在时才思绪中的我抬了抬眼眸,那不是独孤翎和宇文直的声音吗?听口气,好像在争执,他们在吵什么?

——不可能!!!……危险……——

——除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不行!!!——

——那你说……——

他们的争吵愈发地激烈,可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却听不到完整的意思。

“他们干嘛?”

已被声音牵了过去的小婵,睁大着眼眸牢牢地盯着门。一听我问,赶紧慌张地转过头来。

“对不起,对不起。”

“干嘛,干嘛对不起,你,出去,咳咳咳,看看。”

小婵匆匆地跑了过去,门刚开,那个吵声突然嘎然而止,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两人便在小婵惊异的眼眸中闪入了屋子,奔到我床前。

“怎么啦?若兰,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了?”宇文直红红的眼眸中满是疲倦,手颤颤地放在我的臂腕上。“翎,你快点给她看,是不是中……”

他的话突然停住了,红红的眼眸投向了独孤翎。

“我没事,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咳咳……就是不,不想看见,你。”

他搭在我臂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我能听到他此刻心碎的声音,因为他血色的眼眸中满是迷蒙。

许久之后,他干涩的唇才慢慢张开。

“没,没关系,没,没关系,我到那边去,不让你看到就是了。你别生气,你现在不能生气。”

我别过脸,不愿再对着他的眼眸,我怕再多看一眼,心就软下。

“你回去睡,别留在这里了,你在这里四十多天,天天就没有好好睡过,堂堂大周的卫剌王,搞成这个样子,会落人笑柄的。”独孤翎在我的身旁说着。

“我……你看我干什么?你快看若兰,快……”

他急急的话,他颤颤的音,我知道他后悔,非常后悔,我知道他失望,几近绝望,但是,但是这一切,不是你预想的吗?既然你做了,那就应该想到如何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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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想知道那一晚,女主晕过去后的场景吗?想的话,偶就写个番外啦。

【番外一】 雨中的纠结

【番外一:那一夜,文若兰晕过去后的场景,第三人称描述。】

血,是咸的,如花而落,雨,也是咸的,如注而下,混着雨的血,是最咸的。

顺着冷冷的刀刃,淌过她留在锋上的血,一滴,一滴,那最咸的水掉在了她的身上,流进了他几近崩溃的心。

“兰儿,兰儿——”他想大声嘶吼,可是他的喉却被紧紧地卡住,他喊不出来,就像刚才抱她起来的那一刻,他是那般无力。

“让开!!!”狠狠地推开仍在惊愕中的独孤翎,扔了手中仍在滴血的匕首,他紧紧地抱着她,抱着他的兰儿,贴着泥水的膝,擦过土中的碎石,站了起来。

宇文直站着,木然地站着,站在雨中,指微微地抖动,混着雨水,夹着冷汗,剑柄脱了掌心,翻落在地,击起小小的泥花,溅落周围。他从未想过,文若兰竟然会用死,来回应他对皇兄的威胁,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伤害她,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做?樱花染颈的那一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你,满意了?”冷冷地,绝望地瞥过宇文直,他抱着她的身体擦过那个内疚自责,万分痛苦的男人身旁,小心翼翼地抱着,不让她的右臂落下,因为她的肩已有重伤,不让她的颈后仰,因为她的下颌刚被匕首刺伤。

“兰儿……你欠我一世,一世……我不许你死在我前面,不许!……傻女人……不许……”他抱着她,颤颤地抱着她,雨水打在她苍白的面庞,滑向她的伤口,托着她颈的手,不停地尝试着去推开那她颊边不断而下的雨水,他怕她疼,怕那咸咸的雨水落到她的伤口,她会疼。

“傻女人,回家,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皇,皇上,你把若兰交给我们,我会救她,我一定会救她。”

独孤翎卷睫下挂着细小的水滴,他迷蒙的眸前再一次地看到了当年宇文毓抱着他姐姐的那个身影。撑着满地的浊泥,他站起了身,走向那个如此相似的身影。

“离我们远点,朕要带兰儿回家。”他喃喃着,望着怀里的她,轻声地低吟:“别怕,兰儿,别怕……”

“皇上,你没有家。那里只有嗜血的深渊。那里只有埋葬若兰的坟墓。宇文护不会放过她,不会,他不会放过她的。”

“朕不去皇宫,朕要带兰儿回家,我们有家,我们有自己的家。”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也没有告诉过她。他已经为她做了一个家,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家,一切,他做的一切,都准备在他卸下那个十多年来的包袱后才告诉她。

“太……白……山……湖……”

她阖着的双眸依旧紧紧地闭着,只是唇边淌下的鲜红如冬雪中的朵朵梅花,飘落而下。

“皇上,把若兰交给臣,她快不行了,把她交给臣。”

独孤翎跪落在他的身旁,苦苦地哀求着,他知道,他知道宇文邕的痛苦有多大,他看到过,在明帝痛不欲生的时候看到过,可是,他不想,不想那个悲剧再次出现。

奄奄一息的文若兰已经离着那个死亡不远,他要让已近绝望的宇文邕做出理智的决定。

“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皇上,求求你,放过自己,也放过她。”

“皇兄!十年了,你十年都熬过来了,你一定能成功。难道,难道你忘了明帝对你说的话吗?真正的君临天下,四哥,真正的君临天下,臣弟知道,你一定能够做到,一定可以。臣弟等着那一天,为你做先锋,横扫齐国,灭突厥,统天下。四哥……”

宇文直跪在泥水中,抑着心中难平的痛说着。

抱着文若兰的他,浅褐双眸满藏着痛苦,任凭着雨水在他俊美的脸庞重重敲打。

“皇兄,难道你忘了吗?忘了我们两位大哥怎么死的?忘了独孤将军怎么死的?忘了独孤翎为你做了什么?忘了一个个为你而死,为你而受着折磨的人吗?……”,他抱着她,紧紧地凝望着她的脸庞。

“皇兄,如果臣弟可以用死来让你清醒,臣弟愿意——”泥花四溅,宇文直一把拿起手中的剑朝着自己胸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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