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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皇上,我错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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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大人,皇上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口谕?夏侯大人……”小婵跪在了我的身旁,拉着夏侯平的衣诀,急急地问着。

“让开!你不过是静鸿阁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质疑皇上口谕?若不速速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

“小婵——”我拉过她的臂腕,阻止着她再言下去。她回首望着我,黑亮的瞳仁映着我带愁的面容。

“文御助,奴婢知道是您……对么……真的是您……”

我淡淡一笑,纤柔的臂,被着两道力反扣在身后。肩胛骨处一阵痛,袭上心头,我紧咬着下唇,任着禁军侍卫将我拽起,将我押走,呵……押我去御书房……

静鸿阁到御书房的路,本非很远,侍卫的步也并不慢,而我却感着一切是那般遥远,是,是我与他的心已很遥远。时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变得忽而阴沉下来。要下雨了,七月,盛夏的七月,终是要迎来一场雨……而我,我与他之间是否也会是一场雨。

御书房,三个字,我没有看到,人已被押到了御案前的青砖之上。

“跪下!——”反扣的双臂,被狠狠甩松开来。

“呃——”肩臂猛的甩痛,让我忍不住喊出了疼。

“朕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兰,文若兰?!!!”

“民女,民女不,不是……”

“呵……”他苦苦一笑。

“原来,原来这么久,朕都是,都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一个歇斯底里的吼,随着厚厚的日记本重重地摔在了我的面前。

玩物?不,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我抬眸望去,他淡褐眼眸依旧冷傲深邃,俊逸脸庞依旧绝美天下,只是,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说?日记本?日记本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

“不,不是这样的,不,宇文,皇……”半张着樱唇,微颤着身体,我极力地申辩着。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我,我是骗他,我是欺君,可是,可是我从来,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玩物?怎么会这样?!——

“帝王无情?!!!呵……”冷笑声破着御书房的那份宁谥,自嘲,愤怒,痛苦响在我的耳畔。

“不,不是……”

“不,呵……你既然写了,又何必否认!!!”

写了?日记本?不,不,我写的话,不是这样的,昨夜,昨夜我写的是——我本以为帝王无情,可是我错了……

“皇上——”

“把这个女人带到朕的寝宫!明日午后,白绫处死!”他的令,他的旨如着冷箭一般直刺入我的心。处死?——不,不,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皇上——”

“朕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帝王无情!!!今晚,朕要你做朕的女人,明天,朕要你做朕冷宫的孤魂!!!!”

****

究竟为何会如此?究竟日记本为何会在他的手上?呼呼……亲们请静待之后的番外……

【番外】残忍的尝试(上)

“她不是兰儿,她不是朕的兰儿!——”

亲眼看到那个深爱的女子,掐断了他曾为她种下的兰花,花瓣落下的那刻,他的心也随之凉却。他知道,俯身而下的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兰儿,他知道,她一直在莫名地拒绝着他,他以为他们之间的隔阂是独孤翎,然而,一切都不是他所想。她竟然明知兰花是他们爱的鉴证,却依旧狠心破坏,她,让他难以割舍,她,让他心乱如麻。

说出这句话,怒远不如失,他难受,他绝望,他不知该如何才能重新再拥有她……彷徨,他的心在着七月的闷热中彷徨。

“皇上——”

“什么事?”

“草民……”

“呵……是不是兰儿怨朕,你也要怨朕,一个草民,一个民女,呵……你们……”他冷冷道。

“皇上,翎已辞官,自不该以臣而称。”

“你与朕,自小就是玩伴,朕一直把你当自己兄弟看待,你……”

“皇上,就是因为如此,翎才不想让皇上和若兰错失缘分。”

“可是,可是你看到了,刚才你都看到了……”

“皇上,翎看了,但是翎看到的是你走后,她的泪。”

泪,她的泪,她心痛了,她难受了,不,她还爱着他,她还记着他,他转身要回,而黑色的身影被独孤翎蓝色的衣袖挡了住。

“皇上,你现在去,若兰还是不会认。”

“不,即使她不认,那又如何?朕只要留住她,只要留住她……”

“皇上,你若相信翎,就听翎一次。翎会带她去见一个人,若是能劝通若兰那是最好,若是劝不通,翎再与皇上商议。”

“见一个人?”

俊眉轻轻一蹙,唇边轻问道。

“是,见一个人。”

“你是说她……”

独孤翎点颌应道,两双俊眸间的眼色互换,他的心中便知了独孤翎所言是谁。

“朕怕不妥,皇嫂她……朕不想让她再忆起……不,翎,……换个办法……”

“皇上,姐姐那边,翎自然不会让她有事,请皇上允翎带若兰出宫。”

他沉默了,他知道,让独孤翎带着文若兰到宛馨小筑见独孤明敬是想让独孤明敬劝慰她,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他答应过他的哥哥要好好照顾独孤明敬。这些年来,独孤明敬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断自己生命,想要追随已入黄泉的哥哥。若是,若是独孤明敬为了劝慰文若兰,而再次忆起往事,萌生去意,那他又怎能对得起自己哥哥驾崩前的托付。

“皇上,她是翎的姐姐,翎一定不会让姐姐有事。”他屈膝跪下,求着宇文邕。

半刻之后,他,默然而许,那蓝色身影再次朝着静鸿阁而去。

“兰儿……”

一刻之后,隐在树后的黑色身影,看着那个女子被另一个男人拉出了门,离了静鸿阁。

“兰儿……”

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再次步向了她的静鸿阁。

“皇上……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挥了挥手,半垂眼睑道:“小婵,若是她问起,就不必说朕来过。”

【番外】残忍的尝试(中)

小婵退了下,而他则入了静鸿阁。从她第一日住在静鸿阁起,他几乎每日都来。以前每日清晨,他会在这里的密室接受独孤翎的植毒驱毒。不过,若是她还睡着,他便会上楼看看那个傻女人。她,不是一个睡相很好的女子,甚至可以说,她绝对是个睡相很差的女子。也许,在这大周皇宫中,没有其他女子会同她这般睡着。有的时候,偌大的榻,她竟能抱着锦被横睡在上。他喜欢她睡觉的模样,也喜欢她毫无拘束的睡相。

“呵……”想到这里,他浅浅一笑,只是唇边的笑靥含着重重的苦涩。

绕过屏风,他想上楼,无意间的桌案一扫,瞥见了一件粉红的物品放在桌案上。走上前,他取过这个粉红物品,端在手上。轻轻打开,第一页,居然个可爱的画。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霸道,她才只能将着自己的身体画上面,让独孤翎给她医治。翻过第一页,那已是'建德二年七月,周几不知,晴',白色的纸,蓝色的字,虽是他第一次看见,可上面的意,上面的情,他又如何能不懂?她爱他,她还爱着他,字里行间,没有一个字不是对他的眷恋,对爱的回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连自己都要欺骗?他想不通,他弄不明,执着的她,究竟要骗自己,骗他,到何年?

他离了静鸿阁,带着那本粉红的本子离了静鸿阁,回到御书房,他要等,等她的回心转意。

好久好久,他终是听到了御书房门开的声。

“翎!——”

喊出的霎那,他看到了独孤翎脸上淡浮的愁色。他知道,他的兰儿还是没有承认。接着的话,他不再问下去。

“皇上,姐姐她……”

“不必说了,朕已料到。”他知道,从他看到本子上的言语时,他已经知道,她想尘封自己的心。

“皇上……”

“知道么,在这上面,她已承认了一切——。”他递过粉色本子,无力说道。

独孤翎接过后,略翻扫阅,唇中微微一叹,便又放下。

良久,御书房里,一片静寂。

“皇上,翎有一个办法。”

低垂的眼睑微微抬起,浅褐眼眸已是一片阴霾。

“什么?”

“置之死地而后生。”

“翎,你别来烦朕,现在谈的是兰儿,兰儿同朕的事,不是谈兵法。”

“皇上应该很了解若兰,她不愿意承认,是她固执,也是她的心结未去……”

“那又如何?”

他俊眉微挑,心中已略知两三分独孤翎之意。

“生离死别……其实,若兰今日在宛馨小筑还是动情于先帝与姐姐的情,若是能有生离死别,那若兰一定会回心转意!”

“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皇上,被爱的人误解,被爱的人抛弃,甚至……”

独孤翎压低着声,向宇文邕述着如何挽回这段感情的办法。御书房一下子又落了安静,直到:“不可能!!!——朕做不到!!——朕做不到!!——”

“皇上!……”

“不——朕无法对兰儿做这样的事!!——朕宁可,宁可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心!!!——朕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皇上,这不是伤害……”

“若是她不承认,她会恨朕一辈子,会恨朕一辈子!!——不!——”

“不会的,她不会!”

“皇上!只有当人濒死或是永别的时候,才会唤起心底最深的情感……”

“不——”

【番外】残忍的尝试(下)

“不……”他的抗拒,他的回绝,在渴望追回她心的迫切中终是变得软弱。

他做了,他选择了这个方法,这个残忍到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方法。他甚至在那一刻想放弃,想去抱起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可是,可是一切都已经开始,他,不能停下,在他强装的怒声中,他扔下了粉色的日记本。

她每次的极力申辩,都被他生生打断,他只想快点结束自己的无情,因为他的心好痛,痛到无法再多出一句。

直到她无力的身子被着禁军侍卫押了下去,他才用着最后的力,去摒退所有的侍卫宫人。

门,再次关上,他,再次靠在御椅之上,闭眸心痛。

“皇上。”独孤翎的身影,从着暗处而出。如此对待这个女子,他的心又何尝好过?只是,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出去——”

独孤翎并未再言,他望着黑色衣袍下的那个男人。这么做,是让他能够与文若兰在一起,这么做,也是让他能全身心地将着自己投入政事,这么做,更是为了大周的将来。他,是一个明君,只是没有那个女人,他会变得失去方向。

他坐着,就这么坐着,未饮水,也未用膳,他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御书房。仰望着御书房的屋顶,她,就是从着这里落下的。她,会不会更恨自己?她,会不会又哭红了眼?她,会不会……

天,终于入了夜,雨,终于下了地。

“轰——”一声雷,响在屋外,震的四壁窗户发着声响。

“兰儿……”她平日最怕的就是雷响,她是不是很害怕?情急之下的他,忘却了伞,忘却了雨,过着犀利而下的雨林,朝着自己寝宫而去。

“啊——————”

一声凄厉惨叫声破着雷鸣传出寝宫。

“兰儿,不,兰儿————”远远地,一队太监模样的人匆匆出了寝宫,不祥的预兆顿涌上心,“不————”

浑身湿遍的宇文邕如着一道黑色的飞云直奔向寝宫,耳侧隐约传来宫人们的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您的衣裳——”

“让开!!————兰儿————”刚才的叫声让他的心突然的悬起,不,不会的,在他的寝宫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皇上,文若兰已遵圣旨,匕首自了,老奴这就让人收拾。”

“什么?!!!————圣旨?————自了?————”

他,疯一般地吼道,手推门的力,几乎将着两道重门击碎。不,那落入眼眸的一幕,让他几近失去了理智。冰冷的青砖上,一个娇柔身子蜷缩在地,白色衣裙已是红花满布,腹中匕首已寻不到一丝冷刃之色。

“兰儿——————”

他冲到她的身旁,将着她的身子抱起,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闭着的睫,微微抖动,费劲全力地睁开,已无血色的唇颤颤地弯了弯。

“宇……不……皇上,对……对……不起……”

“去,去把独孤翎,尉迟德……所有太医署的人喊过来!!!!——————”他含着淡红的眸回望门口,朝着宫人狂吼道。

“我……我……”

“兰儿,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听我说,你不会有事!!!——”

“欺君……之……罪……”

“不,不……兰儿……不……你听着,我要你好好活着……”

他,君临天下的他,说的话竟是这般颤抖。

“我……好冷……”

“不——好好活着!!!,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

潋滟眼眸中的泪花,朵朵而滑,虚白双唇艰难地吐着:“我……我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静鸿阁……”

静鸿阁的那晚,她否认是他的女人,因为她恨他,然而,事实,真正的事实,她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女人……

“我……好冷……”

他紧紧地侧抱着她,雨水,混着她腹中流出的血,淌在青砖上,湿着冰冷的地……

“兰儿——你不会有事……”指腹贴着她惨白的脸庞,颤抖的唇再次地令着:“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我……错……了……你……能原……原谅我么?……就当……就当可怜……可怜一个……要死……的人”

呼吸渐渐弱去,她透着眸中的迷蒙,乞求着面前的他,原谅自己……

“兰儿!——如果你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生今世,来生万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爱……你……”

“兰儿!!!!————————————”

打赌输了,吃苦瓜

“都说十五的月亮没有十六的圆,我赢了!——”

“好,好,算我输了。”

“本来就是你输了,怎么能说算呢?赖皮——”

“那,那就是我输了。”

“记得,一个苦瓜,你要吃一个苦瓜。”指腹放在他唇角边,一个小小的热疮刚刚滋生而出。一个多月来,他一直陪在我的身旁,上药喂汁,送粥递水。我醒的那刻,他俯身用唇喂着药汁,结果才睁眼,便是一个尴尬,而他却是那般欢喜,那般激动……

“呵……兰儿……明年祭月,我带你一起,不再让你一个人等我……”

昨日,是祭月之典,他说要陪我看月亮,我说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圆,让他去主持祭月大典。

“我才不呢,那次你还泼我水呢,我有阴影。”

靠贴在他的怀中,我闻着熟悉的檀香,低低喃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就是泼过人家。”

“那下次,你泼回。”

“呵呵……哎呀……”

“是不是伤口痛了,让你别这么大笑了,你老是不听。”

“不痛……”

“不行,要看下才好。”

“这里是宛沁亭……”

“那我抱你回去。”

他爱抱着我,说是怕我被轿子颠到,其实他是怕我跑了。

一个多月前,他下的旨让我万般的解释只能隐于自己口中,无法向他道明。躺在他御榻上的我,唯一期盼的是他的到来。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一切的一切,然而,雨刚下,兆公公带来的圣旨让我的祈盼,我的期冀化作了一个泡影。欺君——是的,我真的欺君了。死,他真的要我死么?望着那个匕首,我痛苦万分,望着那个匕首,我绝望至极。当冰冷直入腹中的时候,我看到了宫人们的无情而走,当冰冷直入我腹中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一个雷响,我怕雷声,可是腹间冰冷的痛,手中温热的血,让我失去了那个怕。唯一的怕,便是我再也见不到他,我想着,我念着,我等着,我坚持着……

他终于到了我的身畔,他很疯狂,也很心碎,我告诉了他,求他原谅,他不原谅我,因为他要我活着。我很开心,我知道他从未要我死,而我却已无力,他的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片兰花而铺的花瓣中。一个银白衣衫的男人抱起了我,我望着他,他依旧是那般柔情似水,温润如玉,他朝我淡淡一笑,唇边的笑靥如着过去一般醉人。

“长恭……”我轻唤着他的名。

他只是笑,笑着将怀中的我送到了一个黑色衣袍的男人怀中。

他说:“我从未拥有过她,而她自始至终都属于你。”

银白身影如着一道满月银光飞逝在我的面前,留下一句淡若清风的话语:“兰儿,好好活着……”

“兰儿!——好好活着——”我的耳畔,再次响起的已是宇文邕的声。

“兰儿……”我的耳中一直都是这个呼唤,而那个呼唤却从未改变,我听着呼唤,我感受着慢慢热起的身,终于,我再次活着,活着见到了他……

醒后的我,他向我急切地解释着自己荒唐的决定。我知道,他从未想过伤害我。而那个兆公公,在颁了假圣旨后,便自缢而亡。究竟谁要我死,成了一个无解的迷?

这就是天意,也许,是天意让我经历这人世间最痛苦的生离死别,才知道我对他的爱,是那般至深。

独孤伽罗,女儿忧

八月末的时候,天提早凉了。每日,我都睡在他的御床上,而他则睡在离我不远的榻上,因为腹上的伤口太深,至今连直起身子都十分困难。

“若兰,再过段日子就会好了,只是可能会有疤了。”

“翎,谢谢你。”

我谢他救了我,我谢他为了我与宇文邕的爱,付出太多太多。

“呵……我还要谢你让我有医可行,有俸可拿。

“你姐姐,她还好么?”宛馨小筑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我一直牵挂在心,我比她要幸运的多,因为我可以和宇文邕再在一起,而她心中的那个男人却永远离她而去。

“她还好,只是……”独孤翎的花眸中忽而浮上了一层忧。

“怎么啦?”

“只是伽罗姐姐最近心事颇多,身体不太好。”

“伽罗姐姐?你是说独孤伽罗么?”她是普六茹坚的妻子,虽然对着独孤姓氏与着普六茹姓氏的夫妻二人,我心里总有着莫名的疑问与不安,但是我去从未问过独孤翎。

“是。”

他淡淡答道。

“她怎么了?”

“儿女之事,愁的总是父母。太子还是鲁国公的时候,临幸过一个叫朱满月的女子,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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