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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皇上,我错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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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儿女之事,愁的总是父母。太子还是鲁国公的时候,临幸过一个叫朱满月的女子,那女子是管浣衣事务的……”

“什么?!宇文赟他才多大?!他,他怎么可以……”

我错愕的表情映在独孤翎的花眸中,而他惊奇的表情亦落入了我的眸潭中。

“其实,其实我们鲜卑人都很早成家,很早就知男女之事,这……”他的脸颊微浮一层红色云霞。

我抿唇不应,其实宇文邕又何尝不是?他亦很早就有了宇文赟。

“伽罗姐姐担心的是……”独孤翎继续回到了原来的话题,独孤伽罗担心的是自己女儿。六月的时候,宇文赟因为在外花天酒地,所以宇文邕就赐婚普六茹坚与独孤伽罗的女儿普六茹丽华给了宇文赟做太子妃,试图让这个顽劣太子改改脾性,并封了尉迟德最小的兄弟尉迟运做了右管正,来束缚太子。然而,年仅十三岁的普六茹丽华刚入太子府,便发现了原来自己夫君已经将着浣衣女朱满月的肚子搞大。想要论理,却只换回宇文赟的彻夜不回。在太子府受了委屈,自然就向着独孤伽罗诉苦。这女儿是做母亲的心肝,见着自己女儿被夫君冷待,自然心急如焚,而女儿嫁的是当朝太子,她又不能如何?所以,怨气,怒气一吞入肚,自己便生了病。

“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只知道自己快活!!!”

我忿忿道,而屏风后的门忽而打了开,他的声传了进来:“兰儿,我怎么一下朝就听见你在咒骂我啊。”

“臣独孤翎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了,翎,朕是不是又哪里得罪兰儿了?”话正说着,人已到了我的身旁。

“恭喜你了,要做爷爷了!”我斜眸一瞥,这讽刺之话说着尤其别扭。

“你是说……”他瞅了一眼独孤翎,继续道:“你是说赟儿?”

“鲜卑人早知男女之事!”我又朝他丢了个冷眼。

“翎,你和兰儿说了什么?”

他的矛头一扔,朝向了独孤翎。

“说我腹上会有很长很难看的疤。”

“呵……”他淡淡一笑,坐在我的身旁,凑到我的耳畔,轻声道:“我不介意。”

册封之事,被卿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声喃喃着。

“我是说以后我们……”耳畔微热的话才到一半,宇文邕咳了两声道:“咳……翎,你不用回太医署做事了么?朕的俸禄是不是特别好拿。”

“是,臣先告退了。”独孤翎知趣地接了他的逐客令,退出了寝宫。

“兰儿,我是说以后我们……”

“打住!——”

“怎么了?”他靠着我在我的背后,失望地问着。

“什么我们以后?”

“嗯?……兰儿,你不是想……”

“是啊,我就是想!”

“那……那你不是折磨我么?……”

“什么折磨?”

肩边轻磕着他的下巴,淡淡地,他在我耳侧吐了口气,轻声道:“兰儿,做我的妻,做我的后,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册封典礼。”

盛大的册封典礼不就是一个盛大的婚礼么?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本应是一个神往之梦。而我,已是高长恭的妻子——兰陵王妃。他离我而去才两个月,我又如何能再披嫁衣。若是我成了他的后,那终有一日,齐国的人都会知道他们曾经的兰陵王妃是如此水性杨花,而他——大周天子的颜面将如何而放?我是自私的,也是胆小的,虽然我和高长恭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男女之事,可这件事除去他与我,并无第三人知晓,若是宇文邕知道,那结果会是如何?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怕,怕我们再次错过。

“宇文,我不想要个盛大的册封典礼,我也不能做你的后。”

“什么?!”他磕在肩上的下巴忽而离了我的身,他紧张地揽我入了怀,急急地问道。

“不过,宇文,我想做你的妻。”

“你……”

我抚着他微微蹙起的俊眉,望着他错愕的浅褐眼眸道:“我想要一个平凡的你,在你不是很忙的时候,带我去我们的家,过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

“可是,你若是皇后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到家里……”

“宇文,答应我一次,好不好?”眼眸中祈盼他的同意,期待他的理解。

“不行!我宇文邕娶你,一定要风风光光,而且还要诏告天下,发帖给诸国国君,告诉他们我有个好皇后。”

不,诏告天下,还要发帖,不,我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

“我不要,我只要一个平凡的婚礼。”

“不行!我不会同意!”

“宇文!……”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同意!!!”

他的身离了我的背,也离了榻,虽然背对着我,而他不满的情绪随着他的背影与话语递了过来。

“兰儿,我不会答应!”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兰儿……”

“呃——”我想起下榻求他,可是刚站起的身,因着腹间的疼痛,而弯跪下来。

“兰儿——”淡淡的风,伴着他急急的转身,“你怎么下来了?痛不痛?……”

“宇文,我只想要一个普通平凡的婚礼,答应我,好不好?”我捏着他臂上的衣衫,求着他。

“我先抱你上去……”

“不,我求你了。”

“难道我一个大周的天子,不能风风光光地娶一个心爱的女人为后么?!兰儿……”

凝望着不解的眼眸,我知道他的心是那般真诚。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我抱你上去。其他的事,等你平静些再议。”

普六茹坚,是杨坚

关于册封之事,他与我始终达不成共识,所以也就耽搁了下来。有道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拒绝册封的事,除却后宫那几个女人满心欢喜外,身旁的小婵则是成天劝我,都说我住在他的寝宫,怎能没有个名分?况且,这是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的事,我怎么会这般傻?

而他也和我陷在小小的冷战中,每晚给我敷药都是一声不吭。随后,他便秉烛研究起儒,道,释三家的经义来,每日都很晚。

“宇文,已经很晚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你先睡吧。”

我躺在他的大床上,望着烛光斜射的身影,总想着和他和解,可是心却软不下来。宇文邕你知道么?我不想失去这段感情,也不想你成为齐国,尤其是高纬的笑柄……

“我睡不着。”

“怎么了?”他思了思,还是放下了手中书卷,朝我走了过来。

“因为你生我的气。”我如着少女一般向他撒着娇,橙黄的烛光打在俊美的脸上,他依旧是那般迷人。

“谁说我生气了?”

“你不生气就不会看这么晚了,而且也不理我。”我喃喃道。

“呵……那你答应我不就好了么。”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抚贴在我的脸庞。

“宇文,很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呵……傻兰儿。我想把三教次序定下,正好前些日子,普六茹坚给了我一些儒家的书册,我翻阅一下。你们汉人的书籍还真是多。”

“普六茹坚不是鲜卑人么?”

听他的话,我愈加觉得普六茹坚的名字略有熟悉。于是,便问了起来。

“普六茹姓氏是鲜卑姓氏,可他不是鲜卑人,他和你一样,是地地道道的汉人。”

“汉人?”

“他是先帝赐姓的,原姓杨。”

“杨……杨坚……独孤伽罗……宇文!!!——”我的天,我终于知道为何我的心里会有莫名的担心。不,杨坚,独孤伽罗,那不是日后隋朝的开国皇帝和他的独孤皇后么?隋——隋是在北周之后的皇朝?

“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额上有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病了?”

“不——宇文,你听我说,你离普六茹坚远一些好不好?把他贬官,不,把他贬为庶民——宇文,你……”

“傻兰儿,你不会也和别人一样说普六茹坚,有天子之相吧。”

“他不是有天子之相,他就是隋朝的开国皇帝!”

他愣了愣,取过我枕边的丝巾,替我擦去额上的细汗,轻声道:“傻女人,胡思乱想。”

“我是一年五百年后的人,历史上的事,我当然比你清楚,我知道的,比那个推背图还要多。”

“好了好了,兰儿,睡吧,我不看了,好么?”

“真的,历史真的是这样。”

“那历史上,我能活多久?”他将我的身子平躺放下,而自己则靠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

“你……”

我,我居然忘了他,三年前,我落在北周的时候,那张帝王年表告诉我他还有八年。那么现在,现在只有五年了。不,不可能……

“宇文……”

忽而,我的心被撕扯般地牵痛,手不由地搭在了胸口。

“呵……不要那么紧张,天命不是你我能定下,所以无论我能活多久,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便一生无憾了……好了,乖了,早点睡吧。还埋怨我睡的晚,现在你的双眼睁得比海中明珠还要大。”

他灭了灯烛,躺在我的身旁,轻抚着我的背,低声道:“兰儿,睡吧……”

定天下后,同隐世

九月,他很忙,也许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那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他总是将着自己埋在国事之上。而我腹上的伤已经痊愈,疤自然是留了下来。不过,留下也好,至少它能时刻提醒我,我对他的爱有多深。至于那个历史,我真的不敢去想,因为越想,我就越怕,也许,历史不是这样,也许,他会和我一起归隐世外。

“宇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靠在他的怀中,我轻轻地问他。

“什么问题?”

“若是……”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告诉我。”

“不是,我想问,若是有一日,我让你放弃江山天下,和我一起到世外桃源生活,你愿意么?”

他抬了抬长密的睫,疑惑地望着我,没有作答。

我相信他会为了找我而倾尽天下,但是若要他放弃天下,与我去一个没有尘嚣的世外生活,他做不到。他的迟疑已经回答了我的话。

“我知道了。”

“我还没回答你,你怎么就知道了?”

“你不说话,就是回答我了。”我动了动身子,微微离了他的怀,然而,他的臂却将我紧揽入怀。

“等我平定天下,好不好?”

“你,你真的愿意?你还没有问我为什么……?”

“傻兰儿,我想也许是你知道的历史,我活的并不长,所以,你想改了它是么?”

“不,不是,我,我没这么想过,而且历史也没有这么说。”唇是颤抖的,声亦是颤抖的,为何我没有望他,他却已看穿了我?

“好了,我答应你,等平定天下后,就带你离开这里。”

“真的么?”

我抬头看着他那双褐眸,明亮瞳仁中映着我潋滟眸潭。我没有想到过,他竟然会答应,虽然是有条件的答应,但是愿意为我而放弃,我已无憾。若是将来有一日,他无法避过命中之劫,那我也愿意和他一起共赴黄泉,在世间的另一端,共续那万世不变的爱。

“君无戏言。”

“宇文,我的伤好了。”一阵薄薄的热浮上耳根,脸亦觉得发烫,羞赧间,我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间。

“那很好啊,我的兰儿就不痛了。”

“今晚……”

“兰儿,我今晚睡那边,还要看一会儿书,明日群臣们还等我分教。”

“那我呢……”

“你?……你当然睡我榻上。怎么了?”

我撅了撅唇,便从着他的身上逃离开来,顺势翻到了榻上,钻入了被中。

“你衣裙还没脱呢,这么睡着,容易着凉。”他坐在我的身后,问了起来。

“着凉就着凉了。”

“呵……我的兰儿,什么时候学那么坏了?”他靠在我的肩旁,冰冷的唇轻吻了一下我热热的颊,继续道:“你……不想我明日出丑吧?……”

这一夜,他看到了很晚,而次日一早,他便离了寝宫。建德二年的九月,他定了三教的次序,以儒为先、道为次、释为后。儒教是汉家正统教义,他定下儒教想是决定再一次进行大规模汉化。

夜晚,我捂着嘴,傻傻地低喃,该不是因为有个汉人妻子,就汉化吧?

“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事,没事……”

“没事,没事,那昨晚,今天的一起补上了。”

未等我反映过来话中之意,他的身已压了上来……

***

【注释】北周建德二年(五七三)九月,武帝宇文邕集群臣及沙门、道士。帝自升高座,为最高裁判官,辨三教先后,以儒为先、道为次、释为后。

谋杀亲夫,临幸时

“等等……”我在很不恰当的时候挤出了两个很不恰当的字。

已落在我颈边的吻没有停下,温热的气息依旧轻吐在我的耳畔,贴着细肤,他低声道:“怎么等?……我都等了很久了……”

“不,不是啊,等……”

“不行,不能等了,我都等了那么久。”

耳垂边,一个轻咬湿含,我本能地咬了咬唇,忍着口中的嘤咛。

“不要啊,宇文……”

“兰儿,今晚,你想也好,不想也好,我都要定了!”

我推着他的身,而他却将着我的臂扣在肩旁,冰冷的唇混着一丝热气游离在我的颊边,颚下。

“宇文……呃……”

“兰儿……”

“今天,今天真的不……”未完的话消融在他的吻中,因着唇微张,那来不及躲闪的舌一下便被触碰而上。略冷的舌尖缠绕着我的柔软,喉间微微发着低吟,羽睫在颤抖中轻阖而上,起伏的身上,感着他灼热的体温。

“唔……”

忽而,我感着他从我臂间撤下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间,不,今晚绝对不行。

“唔……”

我脱逃开他的吻,侧脸微喘。

“兰儿……”

“不行,宇文,我来那个了。”

“什么?……”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蓦地停了下来,身子亦微微离了我的身,沁着薄汗的俊美脸庞一脸窘意,浅褐双眸中满是郁闷之色:“你……你是说……”

“我,我身上不方便。”

“怎么,怎么会是今晚?”

“那昨晚你……”

“呃……我完了……”腾的一声,他靠在我的身旁,仰天闭目躺去。

“啊……你怎么了?……”我起着身,摇着他胸前的衣襟,焦急地问着。

“你……你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我怎么啦?”我慌乱地查着榻上,身上,然而却没有任何匕首或是其他武器,我又何来的谋杀亲夫?

“你,你过来。”

我凑身而去,他便在我的耳旁低吟了一句,只是刹那转瞬间,绯烫炽热便从着脖颈直窜上两颊。

“那,那怎么办?”

“明日不上朝了。”

“那怎么行?你今日又没布置下去,怎么能不上朝呢?会被大臣背后议论的。”

“呵……那不是我这个贤良淑德的爱妻搞出的好事么?……”

“我哪有,我刚才就让你不要过来,是你自己……”

我红着脸,申辩着自己的无辜。

“也好,我再继续几日和尚生活,这些日子,我要和宪他们商量扩充府兵,屯兵备战。”

“打仗?!”

“不打仗……你看你夫君这个样子,还能打仗么?”

“那要紧么?……”

“我,我躺会儿就好了。”

这一晚,他本想临幸我,然而却是这般不巧地遇上了我的尴尬之事,一切便落得更加尴尬,或许这是他做皇帝以来最尴尬的一次经历。事后,他虽说躺会儿就好,但我知道他定是还很难受。我不知道如何去补救,他说让我下次别再谋杀亲夫就好了,不过,他也记下了日子。夜半,入了梦的我,感着他替我盖上了薄薄的锦被……

太后寝宫,遇他妃

第二日清晨,他还是与着往日一个时辰起了床,不知为何,为着昨晚之事,我总觉得有那么些过意不去,毕竟,我因着月事生生地将他焚身欲火浇了个遍身冷水。

“你,你没事了?”

拉着软软的被沿,我问着那个正在自揽腰带的俊美男子。

“你醒了?” 他束了下腰,转身问着我。

“昨晚……”

“傻兰儿,还记得呢,我要去上早朝了。”

“你不是说……”

“呵……不是怕被说成昏君么?”

他淡淡一笑,不乏玩味,而温和的眸潭中亦递过一丝温柔,走到我的身旁,他俯身吻了吻我的额,低语道:“一会儿让御膳房给你炖些补血的膳品。”

“那你自己呢?”

“呵……见过有哪个皇帝会饿着的么?”他揉了揉我散乱的青丝,轻声道。

“你什么时候带我一起上朝啊?我可是你的御助。”

“怎么,你是想监督我?”

“谁说我想监督你,都是男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怕男人里也有断袖之癖的么?”

“我,我就是想陪你。”

“都让人看了两年了,我才舍不得别人再多看你一眼。”指腹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便离了榻边,刚要转身却又回了过来:“兰儿,前几日母后她身体不适,你若是一会儿觉着还行,替我去看望一下母后。”

“我一个人么?”

“今日,我可能还要去看一下府兵操练,很晚才会回来。”

“喔……”我失望地长舒一口气。

“别这样,笑一笑。”

他是君王,想做他的女人,自然就得知道取舍。以往做御助的时候,并未了解,而此刻,我却感着了心里那丝记挂。他才刚走,我便已牵挂起他来。

月事的第二日总是非常难受,用了暖暖的早膳,又在午膳后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踏上去太后寝宫的路。自从我来了北周皇宫后,很少会去后宫,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去太后寝宫。后宫漫溢着淡淡的花香,本应是流连驻足的小径,我却加紧了步子。不是我不想停留,而是不想在这后宫中遇到他的妃子。

好一段时间后,我便到了太后寝宫,守在寝宫外的宫女见着我的到来,在行礼后便进去向太后禀报。我得了准许后,才踏入了门槛,足还在屏风这边,我便听到了那边的对话。

“太后,皇上都已经很久没到后宫了。”

“嗯……”

“太后,您就劝劝皇上要雨露均沾……”

“不雨露均沾,哀家的皇孙都是哪里出来的?”

“太后,您就和皇上说说么,这后宫都变成了冷宫。”

“咳……咳……这皇儿的兰儿怎么一直在屏风后站着啊?”

太后跳开对话,忽而喊起了正在窃听中的我。心,不由一颤,脚下的步亦慌措挪出,微微抬眸,透着睫羽,我看见了一袭蓝色绸裙的丘穆陵霁。

“文若兰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了。”

“若兰怕扰到太后娘娘与丘穆陵娘娘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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