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点的捉鬼游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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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点的捉鬼游戏
作者:糖醋菌绾
1。本文男主云雀,1v1,不口口,无多线结局
2。时代为原著的平行世界的八年后,也就是说蛤蜊家族之前没有遇到过花花家族
3。尽管过程有些坎坷,但是结局一定是美好的,请相信我不是后妈
4。本文维持日更,请相信咱
5。请不要霸王,要让咱知道咱不是一个人
6。请像对待动画版一样,把女主的瑕疵当作五话寺,熬过前20章,后面……若您还是不喜欢,那么还是点叉退出吧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哒、哒、哒……
男人那双做工精致的黑色手工皮鞋被擦得锃亮,在与奢侈的大理石地面接触时发出清晰的声响。
这是死神的脚步声。
躺在那双皮鞋脚边的是一具具尸体,各个都带着临死前狰狞丑陋的表情。
男人始终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附着着紫色火焰的双拐完全不留情地击中敌人的要害,他的嘴角挂着捕猎者的笑容,虽然这些猎物对于他而言只是草食动物,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的。
眼前的这些不过是些杂鱼,他毫无任何与强者交手时有的快感。
所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草食动物,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尤其还都是些破坏了风纪的草食动物。
悲凄的哀鸣一次又一次地响彻在装饰地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大厅已是尸横遍野,而男人仅仅凭借着一双拐子就杀到了楼上。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这真是一次无聊透了的任务。
男人露出一个冰冷的黑色笑容,愈加发狠般地加强了咬杀的力度,将眼前这些群聚着的草食动物们全部击倒。
走廊的尽头就是最后一间屋子了,这些草食动物的头头就在这间屋子里面。他粗鲁地用拐子将红木质地的门击碎,里面是相比之前装修得更为奢华的房间,同样是红木制作的书桌后坐着一个约莫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自然知道这个中年人是谁,因为他就是男人这次真正要咬杀的对象——亚索亚家族的首领,一个破坏风纪的草食动物。
不过可惜的是,这位首领似乎就不知道男人是谁了。
“你,你是谁!”原本站在亚索亚首领身边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一群人在见到男人闯入后,在首领的桌前站成了一排,躲在他们之后的首领颤颤巍巍地开口询问。
即使问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甚至有些结巴,他还是带着一副作为首领的傲慢,只是这傲慢在男人眼中也不过是草食动物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亮出了自己的拐子,“我将在这里将你们全部咬杀。”
听见了男人嚣张的话语,站在家族顶端的男人并没有怒极,反而是露出了一脸的惊恐,就和那些楼下已经成为了尸体的人一样,“浮萍拐、咬杀……你、你是……”
唯一站在首领身后的那个同样40多岁、看起来有些像秘书的男人那副金丝眼镜的镜片一阵反光,看不清他隐藏在镜片后的双眼。
并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的部下在看见男人提拐攻击后,一哄而上,却没有看见站在他们身后的首领已是一脸的绝望。
待眼前终于没有碍眼的家伙后,男人站停在已经横满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尸体的房间内,正对着那位大势已去的首领,男人左手垂下,右手持着的拐横在胸前,一副随时可以攻击的架势。
首领绝望地看着男人,无奈地摇头,像是对于自己这一生的最后竟是如此地步感到意料不到,他没有等男人上前攻击,而是直接拿着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就要扣下了扳机。
作为一个黑手党家族的BOSS,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砰”地一起枪声,刚才还想自杀的首领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转过头,却看见自己一直信赖的秘书拿着枪对准着自己的脑门,黑色的枪口冒着烟雾。
“你老了,的确该和这个世界说声再见了,”持着枪的秘书冰冷地吐出这句话,视线就从倒下的首领看向了男人,逆光的镜片下的双眼依旧模模糊糊看不清,但是他的薄唇却是勾起了一个夹杂着讽刺的弧度。
他将黑色的枪口对准了男人,“彭格列那个号称最强守护者的……云雀恭弥吗,看起来不过如此。”
男人终于带着三分兴趣地将双拐摆出了架势,“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哦?”秘书挑了挑眉,将枪换到了左手,右手却插进了裤带,一脸的不以为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规矩?”男人冷哼一声,“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秘书只是冷笑,对于男人的不屑在脸上显露无余,“还真是大言不惭的小鬼呐。”
***
自从被对方古怪的武器擦到后,男人就逐渐觉得四肢逐渐无力,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当初他还留在国中的时候就有过两次这样的体验,只是这一次让他更加的愤怒。
因为他觉得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仿佛就是在戏弄他一样,将他当成一个草食动物一样在愚弄。
男人觉得手上的双拐此时有些开始沉重,双腿也开始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眼前那个家伙的影响也逐渐模糊,“不可……饶恕!”
这么说着,身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你还真是有不错的抗药性呢,不过今天没时间陪你们玩了,你们的人马快到了,”秘书收起手上的枪,眯起双眼看着男人,“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撑到下次与我见面,彭格列的云守先生。”
他一枪打碎了阳台的玻璃,从窗口上一跃而下,男人在恍惚间,只接着夕阳昏黄的光晕,看清了他左眼眼角下,似乎有颗泪痣。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的走廊上逐渐向这间屋子靠近,嘈杂的尖叫声、询问声、命令声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意识,倒在了那群被他成为草食动物的尸体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中,昏迷前他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云雀!”
“恭先生!”
那个草食动物!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个让他火大的秘书。
然后,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的漆黑。
***
“情况怎么样,夏马尔。”
一直不修边幅的医生带着一脸疲倦推门而入,原本就惴惴不安聚集在屋内的人全部将视线聚集在他身上,一直双手环胸斜依在墙上的成熟男人率先开口。
对上了那一双双充满着冀望的视线,夏马尔却也只能带着无奈与可惜地摇了摇头。
“他身上的枪伤我都处理了,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碍,麻烦的是他身上的毒,我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没有用。”夏马尔抓了抓他了头发,靠在了门上,“真是的,原本我就是不救男人的……”
坐在主位的沢田带着极大的失望地垂下了头,“怎么会,云雀学长他……”
或许更多的,应该是绝望吧。
屋里的气氛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默,只是这一次相比之前,还带着一些难以置信甚至是绝望,或许谁都不相信那个最强的守护者居然会在此止步。
坐在沙发上的狱寺腾地站了起来,“可恶!我去杀了那个家伙!”
“冷静点,狱寺。”成熟男人瞥了他一眼,语气虽然没有什么起伏,却也使狱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想要往外走的脚步。
“但是Reborn桑……”
一直靠在阳台边的迪诺也劝说狱寺,“Reborn说的没有错,首先你就不知道对恭弥下毒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其次……连恭弥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你也不想变得和恭弥一样吧?”
原本坐在狱寺旁边的山本看着狱寺闷不做声地坐回沙发上,看向了夏马尔,“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雀就这么死去吧?”
“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沢田烦恼地捂着头,现在连夏马尔都治不好云雀学长,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救云雀学长了。
Reborn推了推帽檐,视线转到了夏马尔的脸上,“夏马尔,你以前似乎说过,和你同期的医生应该还有两个吧?”
可惜风太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就可以让他直接排名了。
“诶?真的吗?”所有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在夏马尔的身上,这一次视线之中又带着许多的希望,毕竟谁也不想看着云雀就这么死了。
夏马尔抓了抓头发,提到那两个人他就一脸苦恼,“你说他们啊……如果是他们的话,你还是别指望了。那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难搞定,平时性子也古怪的要死。一个空有一身医术,只会杀人我还没看到他救过人;另一个更任性的要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死,每次救人纯粹就是看她心情,指不定什么时候昨天救了第二天就把救的那个人杀了。”
虽然夏马尔有时候——比如在遇见美女的时候的确让人比较头疼,但是对比一下他描述的那两个人,所有人都觉得其实夏马尔似乎还算是比较仁慈的。
也只有听见夏马尔对他们的描述后,沢田才能体会到夏马尔之前那一脸苦恼的含义,不过他还是一脸坚定地开口,“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请那两位过来吧……”
现在应该是以云雀的性命为优先才对。
“这是不可能的,”夏马尔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还没有等其他人问为什么,他已经主动解答,“那两个家伙一个在二十年前就没有他的消息了,很多人都说他是死了。另一个也在十几年前就隐居到幕后了,很少在外面听到过有关于她的风声。”
原本仿佛冒出的一线希望瞬间又化为了绝望。
“怎么会……”迪诺垂下了头,原本耀眼的金色头发此时此刻看起来有些黯淡。
“很少听到她的风声不代表没有吧,”Reborn慢慢地分析着夏马尔的话,“而且为什么你会那么确定她只是隐居到幕后,而不是死了?”
夏马尔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不愧是Reborn,你们应该有听说过‘乌鸦’这个人吧?”
“‘乌鸦’?那是什么东西?这和我们之前说的有什么关系?”狱寺完全不能理解话题为什么会一下子跳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她是这几年来出现的唯一一个医生杀手,‘乌鸦’是地下世界里的人给她的代号。很多迹象都表明她和瑰拉,就是那个隐居的家伙有关系。”夏马尔双手插在白色外套的衣兜里,“不过她的脾气古怪地也和瑰拉那家伙有的一拼。虽然知道有‘乌鸦’这么一号人物,但是我也不知道‘乌鸦’她现在人在哪里。”
这时迪诺突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喂,夏马尔,你说的那个‘乌鸦’……她的本名该不会正好就是叫三千鸦吧?”
“除了三千鸦,地下世界里还有谁的代号是‘乌鸦’吗?”夏马尔想也没有多想就下意识地吐槽迪诺的问题,然后突然停顿下来,连带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迪诺那里。
“果然是小鸦么……”迪诺轻声低喃,却没有逃过所有人的耳朵,他突然转过头看向Reborn和沢田,“如果你们说的那个‘乌鸦’真的是三千鸦的话,那么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Reborn推了推帽檐,他并不是怀疑迪诺的话,但是却也好奇连夏马尔都不知道‘乌鸦’的下落,为什么迪诺能那么确定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
而且他刚才那句“果然是小鸦”,听上去似乎和‘乌鸦’很熟稔。
倒是沢田,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真的吗?迪诺桑,‘乌鸦’她现在……”
“在XX机场,是今天下午五点去洛杉矶的飞机,现在赶到机场肯定来得及。”迪诺快速地报出他知道的情报,“离飞机起飞还有五个小时,小鸦一向不习惯提早那么久去候机室,所以应该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
“山本、狱寺,你们按照迪诺说的去找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人带回来,”Reborn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然后看向了自己的徒弟,“至于迪诺,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你。”
注意到了Reborn的视线,迪诺不由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不过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掏出了自己的皮夹子,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山本,“你们按照这张照片上的样子去找人,应该会比较容易吧,小鸦她还是很好认的。”
山本从迪诺手上接过了那张照片,这是迪诺和一个女孩的合照。
照片上的女孩蓄着黑色的碎发,右侧的头发遮住了耳朵,与之相对的是左边的头发被捋到了耳后,很特别的发型,在她身上却一点儿都不突兀,而左眼下的泪痔恰到好处地为她的脸添加了一些柔和。
她整个人看上去只有黑与白这两种颜色,但是在她身上这两股颜色却是非常的自然,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差。
照片的后面是用黑色的钢笔写的一长串的意大利文,字体一看就知道那是出自女性之手,而最后的名字却是用山本和狱寺都很熟悉的日文签的。
署名是——三千鸦。
作者有话要说:12…14…10:咱又开新坑了……
2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三千鸦非常无趣地用刀叉切着眼前的蛋糕,她的身边只有一个大红色的旅行箱,这是她这次去洛杉矶的唯一的行李。
离飞机起飞还有四个多小时,不过她并不习惯这么早就去候机室待着,那里没有咖啡厅也没有音乐,更没有蛋糕和咖啡,只有刷得惨白的墙壁和冰冷的椅子,还有一群唧唧喳喳的人。
她讨厌白色也讨厌人群,候机室里有着太多她厌恶的东西,相比之下她更爱在咖啡厅里切蛋糕,至少不会觉得那么的无趣。
盘子上原本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起司蛋糕,没有鲜艳的颜色也没有独特的造型,和这家店出售的其他蛋糕相比,是最平常也是最不起眼的蛋糕。
但是三千鸦却很喜欢这种蛋糕,或者说,她最喜欢切这种蛋糕。
她灵活地操纵着手上的刀叉,原本平凡无奇的起司蛋糕在刀叉下被切成了精致的造型,甚至还雕刻了一朵朵独特的花纹,现在这块起司蛋糕再和那些正在出售的蛋糕比,一点都不逊色了。
三千鸦很喜欢玩这种游戏,虽然曾经被人说成浪费食物,但是还是她始终都没有停止这种几近于恶趣味的游戏。
其实这种被她称为“游戏”的举动,只是她为了证明并且锻炼自己的刀工的一种方法,在没有蛋糕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其他东西作为练习的对象。
至于这些联系对象是什么,很多时候都是看她心情的。
但是如果对象是人的话,那么还得有人出钱请她玩这游戏。
所以也不止一个人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真的不是一点点的任性。”
咖啡厅里很安静,只有古董级别的唱片机播着黑胶唱片,当挂在咖啡厅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店员立刻训练有素地转过头对进来的客人微笑着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门口传来了进屋的客人和店员的交谈声,可以听得出来有两位客人,而且性别均为男,不过三千鸦并没有将视线分给他们,他们是谁想要做什么这些都和她无关。
她向来都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向她这里靠近,紧接着是黑色的阴影打在了她的眼前,三千鸦眯起了双眼抬头望去,是一个黑发的男人和一个银发的男人。
“那边还有空的餐桌,”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她的印象中她可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所以排除了是熟人来打招呼的可能性。
虽然她觉得他们有那么一点点的眼熟。
“狱寺,是她吗?”看起来像是亚洲人的黑头发的男人转过头去看身边的银发男人,不过他问得不明不白让三千鸦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银发男人仔细地打量着三千鸦,“黑色的头发、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左眼下的泪痔,所有特征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应该就是这女人没有错。”
黑头发男人重新将视线移回到了她的身上,“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再说吧。这位小姐,请问您是不是叫三千鸦?”
听到了这个问题,三千鸦的视线立刻从探究变成了警惕,“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三千鸦是谁?我不认识。”
“这个女人在装傻,”银发男人轻声地对身边的黑发男人说,“刚才她的身上有杀气,绝对没错,她应该就是那个叫三千鸦的女人。”
三千鸦握紧了手上的刀叉,在银发男人想要上前的时候手腕灵活地一转,手上的刀叉已经冲着银发男人的眼睛和喉咙飞去。
银发男人灵活地躲开,而就在这时三千鸦也抓起了自己的旅行箱准备立刻走人,但是当她将要接触到行李箱的时候,手腕却被黑发男人抓住。
“失礼了,三千鸦小姐。”
三千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店员立刻向这里赶来,却看见黑发男人将她打横抱起,而一旁的银发男人也提起了那个红色的旅行箱。
“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黑发男人冲服务员笑笑,“我妹妹从小就任性,爸妈也为此头疼了很久,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还离家出走了,弄得家里人心惶惶的。”
对上了男人的笑容,店员有一瞬间的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