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点的捉鬼游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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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千鸦打量着云雀的同时,云雀也在打量着三千鸦,他很确定这个突然笑得诡异的女人他并没有见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上他居然会有一种熟悉感。
这张脸,让他觉得很熟悉,那种莫名的熟悉令人不悦。
显然是注意到了云雀的打量,三千鸦笑了,“我是三千鸦,云雀先生,从现在开始的三个月,我将是你的主治医生。”
如果是留在这么一个人身边三个月,或许也不是什么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吧?
云雀看了她一眼,刚想要拒绝,视线却不经意地扫到了她左眼下的那颗泪痣。
会有那么巧合吗?
那个可恶的草食动物也有这么一颗泪痔,而且……
他突然发现三千鸦和那个草食动物似乎又那么一点相似,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云雀并没有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如果这个叫三千鸦的女人真的和那个家伙有什么关系的话,他不会轻易地放过这条线索呢。
他要找出那个草食动物,然后将他咬杀。
而原本站在病房门口的草壁似乎也发现云雀已经清醒了,于是快步走到三千鸦的身边,向云雀微微一个鞠躬,“恭先生。”
云雀瞥了一眼草壁就要起身,草壁纠结了半秒,还是决定去帮助一下云雀,虽然可能被揍,但还是不要勉强比较好。
倒是自称主治医生的三千鸦,对于云雀的这个举动既没有阻止也没有上前帮忙,只是退开一步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云雀先生的抗药性真是不错呢。”
“诶?”他的这一句话让刚在云雀身后垫了一个枕头的草壁转过头,而调整成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的云雀也斜眼睨向了她。
“一般而言,中了Deah Noble的人,一直到第三天出现大出血的症状开始,都不一定会恢复意识,”对于云雀看起来似乎不在意的态度,三千鸦也不恼怒,只是同他一样样维持着不咸不淡的样子,“在中了这个毒第二天就清醒的,也就只有云雀先生了。”
“哦?是吗?”很显然,云雀对于这一点不感兴趣,也并没有把三千鸦的话当作是什么称赞,他关心的是其他方面,“那么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了吗?”
“连云雀先生自己都不知道,我想我也无从得知吧?”三千鸦顺手将左边的头发顺到耳后,“其实我对于是谁在云雀先生你身上下了这个毒,也很感兴趣呢,毕竟Deah Noble的话……”
5、5。病人云雀终于醒了 。。。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突然转身离开,“虽然是醒了,但是还是注意休息,毕竟后面几天有你们折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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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经验所谈,又或许是一语成谶,从第三天傍晚时分,Deah Noble特有的中毒症状就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不能说是毫无征兆,因为三千鸦事先就有通知过。
原本就有心理准备的三千鸦那天一早就守在了云雀的病房里,她来后不久,充满担忧的迪诺和沢田也来到了云雀的病房,当然,还有罗马里奥和草壁。
一早就来到病房的三千鸦为云雀做了一些简单的体温测量之后,撤下了已经停止输液的点滴,但是却没有将扎在静脉里的针头拔出。
云雀的病床附近有一辆推车,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和云雀血型匹配的血浆。
“你们,群聚了。”原本看着三千鸦为他带来的书的云雀瞥了他们一眼,却没有继续赶人的意思。
听见了云雀的话,三千鸦有些小小的惊讶,猜想着云雀不会和她一样,也是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的那种人吧?
还没有等她问出声,迪诺已经为她解释,“恭弥他……不喜欢群聚,绝对不是在针对你!”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三千鸦只是点点头。
她知道迪诺的意思是为了让她放松,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云雀会有相似的地方,但想想云雀既然是彭格列的云守,那么应该和“云”有些相似吧。
在这之前她有听说过彭格列几个守护者的定义,现在与彭格列的人有了接触,多多少少也对此有了肯定。
“呐,小鸦,”迪诺突然凑了上来,“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已经要让恭弥出现大出血的症状吗?”
“不是没有,但注意,不是我要让他出现这个症状,”三千鸦瞥了他一眼,“是如果要让云雀在解毒后恢复到他最好的状态,就一定得用这个方法。”
看见迪诺和沢田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你们,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Deah Noble最可怕的地方吧?”
看见他们几个人整齐划一地摇头,三千鸦也只能抚额叹气了,“Deah Noble最恐怖的并不是中毒第三天开始,要不断地为中毒者输血,如果不在恰当的时间为中毒者解毒的话,就算解了毒,也会有后遗症。”
她用下巴朝云雀那儿一指,“现在他要面对的大出血,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对他是有益无害的,Deah Noble的毒并不是靠解毒剂全部清除的,在此之前的大出血是将血液里的毒素清除。”
三千鸦环视了他们一周,“用一个方面来说,他体内大量的
5、5。病人云雀终于醒了 。。。
Deah Noble在大出血的时候将会被清除。所以大出血对他而言,反而是必须的。”
“那解毒剂的作用呢?如果大出血就可以清除毒素,那还要解毒剂做什么?”沢田提出了他的疑惑。
“这就是我所说的Deah Noble最恐怖的地方了,”她叹了一口气,“中毒的第七天是最佳的解毒时机,早一些解毒,解毒剂无法完全清除血液中的那些毒素,而晚一些解毒,根深的毒素将很难清除,最后将会导致的……”
看见沢田他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到她身上,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地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轻则内脏损伤,重则今后只能瘫痪在床。第七天解毒完后是观察期,根据中毒者三个月内的情况,调整最后的解毒剂,现在看云雀先生的抗药性那么好,我想大概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吧。不过这个毒现在已经很少出现了,所以云雀先生会中这个毒,我也很意外呢。”
“诶!”沢田不禁叫了出声,他之前完全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他完全没有听三千鸦说过,“云、云雀学长不会有什么事吧?”
“草食动物,你太吵了。”视线早已回到书上的云雀瞥了他一眼,对于三千鸦的那些解释他完全不在意,仿佛她说的都和自己无关。
“对不起。”沢田怯怯地回答,不管过了多少年,云雀依然是当初那个可怕的风纪委员长呢。
听了她的解释,迪诺点点头,“难怪夏马尔他解不了这个毒。”
“那是,”三千鸦答得十分顺口,“就像你得了ED后,只会去找泌尿科的医生,而不会去找妇科的医生一样,这是专业问题。”
“小鸦,我是男的当然不会去看妇科,但是……”迪诺抓了抓头发,一脸的困惑,“ED是什么?”
三千鸦风淡云清地瞥了他一眼,“Erecile Dysuncion,也就是‘□功能障碍’,说得通俗点就是阳痿。”
加护病房内一片寂静,突然听见云雀压抑着却还是不禁流出的一声闷哼,三千鸦转过头看他,随即立刻拎起就在手边的血浆,替云雀挂上。
Deah Noble的中毒症状,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12…16…10:终于赶出来了,没存稿咱压力很大啊A
米有留言我表示压力更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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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病人和医生各有各的打算 。。。
由于对Deah Noble的毒发症状非常的了解,整个治疗过程中,三千鸦并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困难。
但三千鸦看起来处于十分轻松的状态,不代表沢田也会更着一起轻松,即使云雀目前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三千鸦也向他保证会还给他们一个实力和中毒前一样的云守,但是沢田还是有着他自己烦恼的事情,
比如他给了云雀三个月假期休息,但是云雀会不会同意带三千鸦一起回并盛。
又比如……三千鸦开出的高额诊金应该怎么解决。
按照一般行业的一般情况而言,云雀的伤应该属于工伤,所谓的工伤,也就是医疗费得有单位承担,即使不是所有,但是单位还是会出大部分。
彭格列六个属性,共七位守护者,其中就云雀受伤的次数最少,怎么说这次也得帮他承担医疗费吧?
但是云雀这次受的“工伤”,却是他沢田纲吉担任彭格列十代目以来,几位守护者中伤得最严重的一次。
无论从伤势还是医疗费而言,都是如此。
至少在此之前,没有一位守护者受伤,能伤成让夏马尔都束手无策,甚至特意从外面“请”来别的医生来救人。
也没有人能伤得医疗费的数位,让沢田误认为是会计部门又统计出了当月彭格列损坏的物品的账单。
沢田用从他爷爷的爷爷的……总之,用从彭格列那位伟大的初代那里继承来的超直感保证,如果这次三千鸦开出的云雀的医疗费全部由彭格列报销的话,不仅仅是这个月,就连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账单都会赤字的。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于是云雀中毒第六天上午,已经清楚三千鸦每日行程的沢田在她为云雀挂好血袋,回到卧室继续补眠的时候,来到了云雀的病房。
沢田觉得很无奈,他明明是彭格列的首领,为什么在彭格列总部要见他的守护者都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在得到了云雀的回应之后,沢田推开了云雀病房的房门,看见云雀和之前他几次去探望时的情形一样,依旧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衣,靠在病床上看着书。
其实云雀本来穿的是病号服,但是云雀本人在醒来后的第二天就执意要换成这件黑色的睡衣。虽说草壁对于云雀的命令从来都不敢违抗,但是还是怕三千鸦对于云雀的这一举动有什么不满,最后和云雀卯上。
毕竟现在三千鸦才是云雀的主治医生,就怕她一个不乐意,最后撒手不管,他们到哪里再去找第二个会解Deah Noble的人去?
但是三千鸦却也是个古怪的人,那天她过来给云雀挂血袋的时候,看见云雀那身黑色的
6、6。病人和医生各有各的打算 。。。
睡衣,竟然是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黑色挺合适你的。”
然后竟没有其他的话了。
草壁只是认为三千鸦古怪,但是他哪里知道三千鸦其实讨厌白色甚至到了在她家里基本上找不到白色的东西,在她房间从窗帘到家具甚至到被子拖鞋都是黑色的。
“沢田纲吉,你来这里做什么?”云雀放下了手中的书,用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目光看着他。
看见云雀的目光,沢田没有像从前一样向后退缩,毕竟现在他已经是一个黑手党家族的首领了,不可能还和从前一样胆怯。
沢田拉开云雀床边的那张椅子,三千鸦在无聊的时候,偶尔就会来到云雀的病房看看他的身体状况,次数一多也就出现了这把椅子。
“是关于三千小姐的一些事,”他停顿了一下,见云雀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于是继续说了下去,“三千小姐上次应该有和云雀学长说过吧,这个毒要花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清除,上次三千小姐的母亲来过一通电话,说是让三千小姐留在彭格列……”
云雀合上了手中的书,侧过头直视着沢田,“哇哦,沢田纲吉,你是想被我咬杀么。”
没想到沢田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知道等云雀学长服下第一次解毒剂后,是不会留在意大利总部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带三千小姐回并盛。当初情急之下,狱寺和山本将三千小姐从机场那里带回了彭格列,让三千小姐错过了飞机。后来我们从迪诺桑那里知道,其实三千小姐每年夏天都不会留在意大利。”
云雀自然知道沢田是在暗示他,如果不是他中毒了,三千鸦也不会在彭格列,这件事他要负责,但是……
“这和跳马有什么关系?”
沢田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云雀会关心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答案,“迪诺桑和三千小姐是熟人吧,这次就是因为迪诺桑,我们才能找到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三千小姐,三千小姐答应帮忙迪诺桑也出了不少力呢。”
“哦?”云雀想了三秒,最后像是想到了些什么,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笑容,“我无所谓,至于那个女人……”
云雀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然后门就再一次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三千鸦,后面还跟着一脸傻笑的迪诺,他们看见沢田也在屋内后停止了交谈。
“哟,阿纲你也在啊,”迪诺冲沢田招了招手,笑得一脸的灿烂,“我们打扰你们了吗?”
“啊……不,没有。”沢田立刻起身,看起来似乎有一些腼腆,“三千小姐是来换血袋的吗?”
坐在病床上的云雀沉默不语,却是重新翻开了刚才被合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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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屋外的阳光又重新开始之前被沢田打断的阅读。
三千鸦却示意沢田看向身后的迪诺,“是跳马这家伙,我才刚起床没多久就被他拖出来看学生了,我说你是担心过度了吧,云雀的身体素质可没那么差,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迪诺立刻摆了摆手,“小鸦你想多了!我绝对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真的!”
三千鸦只是睨了他一眼,“那就是担心云雀了?我原本以为当初是我搞砸了你的恋情,所以害得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就更别提是结婚了,甚至还怀疑你是不是ED……”
说到这里,她特意停了下来,看了看迪诺又看了看沢田,发现他们果然都脸红了,看来还是记得之前关于ED的解释。
“只是我没想到,其实跳马你是……算了,如果你想出柜的话,我绝对会支持你的!”她在这里再次停下,这一回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却不该说,这次的玩笑如果和上次关于ED的那个一样,只是针对迪诺一个人,那也没什么,但是这次的玩笑却还把云雀包括在内,那就是说不得的了。
她懂得开玩笑的艺术,如果是平时只有她和迪诺两人,这里省略的话她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口,但是现在还有沢田和作为玩笑的另一个主角的云雀在场,这两人对于她来说都是不熟悉的——虽然云雀现在还是她的病人。
“对了,三千小姐,”沢田似乎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立刻换了一个话题,“是关于之后的三个月的事情,刚才我和云雀学长商量过了,等云雀学长服下第一次解毒剂后,我们请三千小姐和云雀学长一起回并盛。”
三千鸦眨眨眼,“他不是你的云守么?难道不用留在这里?”
“云雀学长本来就喜欢独来独往,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他也不会来总部,”沢田略带苦笑的回答,对于这一点他表示很无奈,但也能理解,“云雀学长一般都是留在并盛的,这次他受伤,要不是考虑到这几天他因为中毒症状,不适合坐飞机,恐怕他早就飞回并盛去了吧。”
三千鸦看向云雀那里,云雀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也抬起头来看她,三千鸦有些慌乱地将目光转移到沢田那里,然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既然云雀先生肯定要回并盛,那么作为主治医生的我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到并盛去?”
她想了几秒,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只要能避开意大利的夏天就可以了,但愿并盛那里没有意大利这么热。”
这时候迪诺突然开口了,“说到底,小鸦其实你这是心理作用吧。彭格列的冷气已经开得很低了,在室内不会感觉到很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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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鸦白了他一眼,“就算是心理作用我也不要留在这里,跳马你能懂的,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过夏天,会是什么下场。”
她的话似乎让迪诺想起了什么,于是他一脸黑线地点了点头,“幸好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小鸦,我想你和恭弥去并盛绝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时间差不多了,”三千鸦看着云雀那里挂着的那袋血袋,血袋里的血已经快要全部滴完,“今天中午还是吃流质食物吧。”
三千鸦的这句话让云雀终于再次放下手中的书,用非常不满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
一旁的沢田和迪诺看见这样的云雀也不禁后退几步,果然在不是谈正事的时候,这两个师兄弟就格外的废柴么?
“什么为什么?”三千鸦想也不想地就回了一句,然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片刻后变为了【炫】恍【书】然【网】大悟,“难道你不想吃流质食物吗?还是不喜欢吃?”
回答她的只有云雀沉默。
三千鸦走到他的病床边踮起脚取下了已经空掉的血袋,“我想,你这几天应该已经试着站起来过了吧?腿应该会有发软的感觉吧。再说那么多天都吃流质食物,一下子换成其他的东西,很有可能会拉肚子,然后腿会软得更厉害。”
她拿着空掉的血袋,背着阳光站在云雀的床边,“如果你真的想吃寿司也好汉堡也好,我无所谓,反正到时候你万一拉得厉害,大不了我让夏马尔帮你接一根输尿管吧。”
云雀的脸一下子青了,“为什么是他。”
三千鸦侧着头想了三秒,然后露出一个看上去很无辜的笑容,“你指望一个尚未结婚的女性来做这种事吗?万一手一抖扎错位了,我可不负责哟。再说这种事情夏马尔比较熟练,交给专业人士会比较好哦。”
沢田沉默了很久,再次感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