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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黑帮虐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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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火如阳,四壁辉煌。吊顶偌大的水晶灯撒下斑斑晶莹,波光如鳞徘徊在金澄的墙室上。

匡文龙专注凝神桌案上散落的相纸,黑眼睛阴阴沉沉的。他探手,随意挑捡出张端详。过分的安静反到让人更觉压抑,沉稳的呼吸阴晦的双眸。就这几张薄薄的相纸足够让他借口立刻赶掉罗秋慎,但他如果这么做了势必等于承认了事实。他气恼的一把挥落相纸,缓缓抬起沉着血暗的双眼“怎么样?”

“这些东西都没问题。”凤远东只手推了推金丝眼镜,插着口袋悠悠寻步过来。他温和的笑了笑,似乎总能保持文雅淡然的姿态“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过了这排好好休息一下吧。”他摊手将匡文龙敛回来的小东西掷到桌上。

“难道,真是太紧张了?”匡文龙垂,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轻轻呼了口气。他缓缓抬眼望向远东,多年的经验给了他一定的警觉和自信。

“不对,消息肯定漏了风。”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站起身一把扯开窗前纱幔。微微眯起黑眼睛,面无表情的俯望楼底。沉声缓道“警察守在外面有些日子,却一直没有刻意掩饰?根本是有意暴露行踪让我们知道……”他顿声,默默念道“在麻痹我?”不知道警方掌握了多少情报,按道理现在这种状况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动静了。可是他不行,他已经停不下手了,无论如何都要挨过这排。

他眉宇紧蹙,思索了片刻,断言道“交易要提前了。”他认真的对视着远东,简单的吩咐说“趁警方手上还没抓住确切消息,尽快这桩买卖结了——”他顿了顿,边捉摸着,边交待道“让恒子他们立即启程,告诉那边,地点他们定,时间由我来定。”他轻轻敲打着桌面“过两天正好她生日,摆几桌酒,应该可以稍微遮避一下耳目……”他抬起阴冷的黑眸“就是这天了——”

“时间仓促了些,不过基本没问题。”凤远东略微俯身,垂手拾起地上张相纸,漫不经心的看了看“罗秋慎将来会是个大麻烦,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冷金色的双眸如冰雕的花湛亮无比,探寻文龙“你已经在纵虎归山了,应该穷追猛打,而不是隐忍不发……”

“你可真不会出好主意。”匡文龙不以为然的哼笑,道“我虽然承诺过他半年时间,但也不能完全作数……像现在,我看他就很不顺眼,要他的命还用借机会扯幌子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远东,言语轻佻道“你们近期最好都夹着尾巴做人,要闹腾也等过这排——”

凤远东微微垂首,推了推镜边“我虽然不赞成打打杀杀,不过他是个例外。”他顿了顿,目光渐渐沉下,看似平静道“他三番两次寻衅滋事,这个头儿开的很不好。”他抬眼对视文龙,缓缓收回目光,坦然道“张炳泉确实是他让人干掉的。”他说着,轻轻甩手,相纸精准的投落桌旁纸桶内。

“是吗?”匡文龙淡淡回了声,冷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让他完全不相信似乎不太可能,但他已经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了。这些照片只不过是个引子,他真正怀疑的是罗秋慎急着搞是非所为是何。若说之前他为财为势,那此刻就是为了找个缘由早死早投胎。他向后懒洋洋的一靠身,轻描淡写道“还有呢,继续吧。”

“张炳泉,景生的门生。三十八岁,四年前进来后一直跟着混混吃喝,最近一年半载才被拿出来晒晒太阳……”凤远东一手交叠身后,漫不经心的交待如数家珍“不过据我所知,他拖欠了公司一笔不小的债务……”他俯身凑靠近文龙,故作慎重道“现在利滚利,几乎近千万了——”

“他凭什么?”他叫嚷,不禁气急,一个公司普通的小职员怎么能借贷出这么大笔款子,就算是利滚利,近千万,本金也不是笔小数目了。

“景生做的保,三五百万还是借得出的。”远东贼兮兮的扬唇一笑,恶劣的安抚道“放心,现在人虽然死了。可是保人还在,这笔款项我会找景生慢慢讨,总之不能亏了公司是真的。”

文龙抬手头痛,揉了揉眉封,又跟他来这套。一个私地下总搞小动作,一个跑来报假帐。掐来掐去最后还要他放血填坑,还不如现在乖乖自觉交数。他一脸阴郁,拿出支票填了张一百万扯给远东,沉声告诫道“最多这个数,别来找我要了——”谈到钱连兄弟都没的做,真是一点情面不讲。他这点私房,早晚都要他们折腾光了。

“公司的帐怎好又让龙哥补贴……”凤远东收起支票,得了便宜还卖乖“景生也真是的,什么三五不搭腔的人都能借。”

匡文龙不以为意的冷笑,算是回应了远东,心思却早就转到别的事上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欠了公司这么大笔金额以后确实没的混了。难怪张炳泉不惜反水开罪他,这些钱足够让他死上十次了。那又是谁想至罗于死地,暗中摆了他一道?应该是个不方便出手,或者说没这个能力的人。暗箭伤人防不胜防,要搞掉一个人的手段千万花样百出。他真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想护一于万全他半分把握都没有,待在他身边不会有安宁的生活。

他轻叹,不知不觉的感慨道“我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不想等到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不得不放手。”

“龙哥?”远东蹙眉,没由来的不痛快。

“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条件的吗?”匡文龙悠悠的起身,眸光消散在深暗的夜中“远东,你欠我一份人情,现在是我向你讨回的时候了,或许要很大牺牲,你愿意吗?”

“——”凤远东深深的垂下目光“这是我该做的。”

这个曾经让他既妒嫉又怨恨的男人,现在却是他最敬重亲密的人。他是个有担当有器量的男人,可不见得就是任人摆布忍气吞声的傻瓜。他可以原谅他,用一颗平常心来看待他,但是有附加的条件作为交换的。凤远东唇角一扬,不禁扯出抹浅淡的笑。不知是悲是喜,亦是幸或不幸。洋洋洒洒的记忆,依稀回到过往……

错误既已铸成,只有勇敢的面对。逃避是诺夫的行为,但这份认知却需要慢慢体验才能感受出来。

他杀了她!亲手杀了他最爱的女孩。那个一直被误认为是匡文龙的杰作,冷血的表现。

少年的远东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中血淋淋的长刀,满身鲜红,猛然转身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眼睛。他戒备的脚步踉跄的退了两下,颤抖的身体抵上墙边。他敌视的扬手拦刀胸前,冷金色的双眸满怀愤恨。

他夺走了他的一切,为什么连他喜欢的女孩都要抢走!

文龙深深蹙眉,青年少儿已经淡定异常。漆黑的双眼扫过一旁血泊中的女孩,俯身凑近试探鼻息已然全无。人已经死了!他反而静下心神,心中似乎有了决定。他必须要保住远东,德哥唯一一脉血亲。他敛起黑眸,垂首缓道“你走吧,这里发生的事和你没关系。记住,无论在谁面前都一样。”

他试探,接过远东手中的刀,生怕稍有过大的动作便会惊了慌乱的少年。

“你难道连为什么都不想知道!”凤远东嘶吼,一把推开文龙,殷红的血丝布满金灿的双眼。他杀了阿嫂,他居然杀了她。不过,这女人该死,利用他的感情,完全是在欺骗他。他只不过是她搭上匡文龙临时的桥梁,究竟还有什么是属于他自己的?他已经没有母亲了,现在连父亲都不得相认,全是眼前这男人造成的。

“她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匡文龙眼中渐沉“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勾异嫂江湖大忌,何况还因争风吃醋杀了她,这就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很清楚他在怨恨什么,生活对他确实过于残酷了。德哥一直深深的自责忏悔全力弥补过失,更甚至把这份血债加筑在年幼的亲子身上。可这也不是他愿意选择的,这份情深意重只会让他倍感压力。然而很多时候大家只能心照不宣,如何将事情摊的清清楚楚就是撕开旧伤。念着这份情意,他就必须保护好远东,他的罪过,他来抗。

他这一生背负的责任秘密太多了,有时真感沉重的透不过气。活到现在,他学会最多的就是压抑忍耐。力所能及的不断克制蠢动的感情,也是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可人都有疲倦厌恶的一天,他已经不愿再继续下去了。但想以黑洗白谈何容易,要躲过牢狱躲过恩怨又何其简单。即使他已经有所觉悟,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过那些不见天日的生活。

他从不贪权恋势,却仍然无法得到一刻清静。他已经考虑很久了,远东绝对可以胜任这个位置。但唯恐让他们父子的关系更加难处,自从他代远东坐监以后纪德可谓是对他刻薄至极半分情面不讲。

文龙无奈的笑了笑,悄悄的垂下目光。一个真正罪孽深重的人又怎么会有如此乖顺孝教的儿子?

凤远东有何所求,无疑是想得到点父亲的关爱和怜惜,长久以来无声的忍耐,从不抱怨分毫。但他现在是个男人不是孩子,应该有自己尊严强悍的一面。那老头再多刁难也没有用,他已经决定了提前退场了。或许远东真应该独挑一面,这样就不会总吃那老头的哑巴亏了。

“远东,这次交易你不用参加了。”他思索道,已经走露了消息,交易随时都会被警察冲掉“我们需要留个人看家,出了岔子也好有人帮手。”他利落的探手,自桌上拿笔写了个号码递给远东,沉声吩咐道“记住这个电话,什么都不必知道,有事我会通知你,这就是你还我的人情……”

“龙哥。”凤远东何等精灵,随即已经猜出了三两分。匡文龙是想无声的隐退,可江湖恩怨律法无情,随便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刚想试图劝慰两句,门外风风火火的跑来一男子。

“东哥。”男子是远东身边的人,家教甚严。虽然都是一个公司,但部门不同直属远东管辖。所以此刻有些拘谨,有些话看来不方便直说。他对文龙礼道招呼了一声,随即凑身同远东交耳了片刻。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凤远东送出男子,轻轻关上房门。冷金黄渐渐阴暗,转身正色道“海景的小别墅,找到单正了。”

匡文龙点着香烟的手不禁一颤,火苗蹿出寸把高,险些燎着他额前碎发,被他僵硬的闪了过去。他低声咒骂,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现在找到人是办还是不办?

该死的,他竟然连不动单正这种没水准的话都说得出来。磁碟拿回来他们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就算拿不回来也要毁掉。他注视着远东在等他继续,或者说是等他拿个注意。他说了自己不动,可也管不着别人发财。这毕竟不是他个人利益问题,几百张嘴等着吃饭,你碍着人家财路被干掉也是正常的。

凤远东微微敛眸,垂首轻轻托了下镜边“不光单正……”他抬起金黄的琥珀色,冷视文龙道“还有罗秋慎。”

“——?”文龙危险的眯起黑眼睛,这一刻脑中已经闪过千百种答案了,但没有一个他敢肯定的。难道非逼着他杀人灭口才肯罢休,单正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祸害,看来不除不行了。

“具体情况还没掌握,目前只知道罗秋慎也在海景的同一个单位出现过。”凤远东蹙眉,很显然这种回答不能让人满意。他顿了顿,尝试的分析道“海景的几个单位之前是隶属警务司的,后来转让出去盖的新屋——”

他的意思已渐明确,卧底?

匡文龙也是猜测,可又随即否定了。一抹精湛很快自深眼底闪过,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轻佻的挑眉,冷声笑道“做狗?他也真够胆——”应该是警察的线,出卖同门兄弟,给警察做线人,卧底,那是人人得而诛之,通常死无全尸都难解人心头之恨。

“我去安排。”远东交待一声跟着要走,却被文龙唤住。

“等等。”匡文龙不以为然的扯唇笑了笑,此刻有些过于阴毒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何必跟着淌这混水。”

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不信洪志天比他还沉的住气。他挑脸略带轻浮,乖张的吩咐道“代我包份大礼给洪老爷子送过去,说我恭贺他手下堂主荣升。”一条小狼狗养在身边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眯起邪恶的黑眼睛,浅笑道“罗秋慎是肯定要死的,但没有必要咱们动手。至于姓单的,得罪的已经不光是我们一家了。咱们只管坐山观虎斗,反正就是两条命,谁收了去还不都一样……”

他说着不禁停下,动作有些僵硬,犀利的黑眼睛越过远东,冷冷的看了过来“不知道进来要先敲门吗?”

“妨碍到你们了是吗?”我的声如寒冰,其实什么也没听到。

凤远东掸了掸喉咙“那个,我先下去准备一下……”跑的到快,算他认相。

“有事吗?”匡文龙脸色不是很和善,懒洋洋的抬了下眼睛,对我的怒意视若无睹。

“这是什么?”我将手中的小纸包扔到他面前桌上,他让景生带我去医院检察,居然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害死我宝宝。

他沉下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玩劣的笑笑,调侃道“看上去很像,药。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我寒心的质问,差点连宝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是为了你好,去医院查一查,有就顺手做掉,没有就算了。”他抬手压了压眉心,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没有纠缠的必要,疲惫叹道“你这年纪以后大把机会,还怕生不出吗?”

“——!”我怎么听他说都不像在谈论一个小生命的到来,在他眼里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吧。他真是冷血无情到家了,虎毒还不食子“你连畜牲都不如!”

“啧——”他不满,皱个眉头,隐晦的目光缓缓寻至,有些不耐烦“还有事吗?”沉身瘫进座椅,随手点燃香烟,伤人道“我是肯定不会要,谁愿意生谁养。反正日子还早,你自己看着办吧——”

金灿的灯火依旧辉煌,流光点点如晚霞映照海面。一切都那么平静,无声的沉寂像一道坚硬的墙阻拦在我们之间。原来这反复品味的感觉叫心痛,原来这一次次伤害之后便是绝望。我深深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的心神挥不去他的身影。或许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或许还要更早……

是不是因为有人曾经说过爱很危险,深厚的感情就可以轻易放下。是不是因为受了伤的痛刻骨铭心,再多的恩怨情仇都能压抑心底。

很想扬扬唇角,潇洒的笑一笑。如同他一般,什么都可忍心割舍。把前尘往事一笑了之,把爱恨情仇摊手抛开。

我不委屈,不恨,也不怨,所有都是我愿意的。纵使泪水模糊了双眼,纵使心痛如刀割,也擦不去深深爱过了的痕迹。抬手狠狠的抹一把泪,脆弱只会让自己受伤。我就这样无声的看着他,一直到他缓缓的敛起眸光,无奈的移开视线。

匡文龙垂首,微微敛起黑眼睛。他安静的坐在椅中,青烟缭绕纠缠指间。香烟已经燃去大半,苍白的灰尘如细小的雪花自他身前散落。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仰首枕上椅背,怔怔的望着顶灯片刻,渐渐扬唇无奈的笑了笑“小孩很烦人的,生出来你就要照顾他……”他蹙眉,不禁叹道“又是责任吗…”

文龙懒洋洋的抬手,遮挡住眼前刺目的灯光,扯唇一笑,不正经的调侃道“难道只准女人产前忧郁,男人就不能间接性的吗……”他挑眉,尽是玩味的看着我,扬手招道“过来吧,别哭了。”

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气哭了他才肯罢手,为什么他的笑如此勉强,为什么他好似有很多心不甘情不愿。我想要他开心的接受,而不是不得不承认。我失落的垂下脸“你还不相信我是吧……”

“真拿你没办法——”匡文龙哀声,掐熄手中香烟,举步走来,黑眼睛专注的凝视着我,一把扯下颈上金链,翠绿的小玉坠晃在我眼前,他邪魅的笑道“你不是想要吗,为我生两个胖小子就给你……”他轻轻甩手将金链收回掌中,不客气的掐了把我的小脸蛋“记住是两个,不许讨价还价——”

这个小气的男人,现在终于肯拿出来了吗!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就是看他天天不离身的戴着才勾起了掠夺的欲望,再之他越不给我就越想要。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要了几次没到手后来也就淡忘了,没想到他还当了真。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之前不给,现在居然还要两个儿子换他一条平价项链,那我不是亏大了嘛。我骄蛮,偏过脸“我不要了——”

“——!”他阴郁,盯着我,一把将我抱上桌案,更公平的与他对视的位置。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我的双唇,黑眼睛深深的注视着我。

第六一章(一)

这天是我的生日。

天空没有雨,却阴沉的可怕。一层昏暗的云雾笼罩着大地,像血又像火。如同翻过江海的长空,泛着赤烈的腥红。一抹雷闪破空而鸣,似种下斑斑的火种,燃烧着阴厉的晚空。

河水细细的流淌在缅边境的小镇上,围绕着这里唯一一家旅店。旅店二楼的一间套房在数日前已经被几个外地人租下,他们很少露面,整日拉着窗帷,没人知道里面几个人,都在做什么。窗门是紧闭的,房内烟雾朦胧,药品带来的宁静可以暂时缓解他们紧绷的心神。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三二三,是自己人,一人开门,道“敏哥。”

“差不多该收收了,今晚出货,都去歇会儿,养养精神。”阿敏扫了眼狼藉的房内,摊了满桌的货物样板。他把外卖拎上桌,这次跟货人数不多。一来时间比较紧迫,二来行事较为秘密,就连他本人尚只知道出货时间,具体哪个码头走的货,到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工作就是验收货品,确定后通知南亚,现金交易所以要倍加小心。他随便看了看又吩咐道“开工时会通知大家,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谁都不准再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他一转脸,对恒子交待道“只留一部电话方便联系,其他人的都关机,放你那保管,直到交易结束。”

同样一天,同一时刻,海景别墅某一单位内,四名警员正在看守一个重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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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警察真不是人干差事,家里老婆都快生了——”他还请不出假,青年男子抱怨连连,白了一眼房内男人,小声不满道“还要在这伺候大爷。”

“算了吧,听说上面今晚就有行动,再忍一晚吧……”小组领队,叹道“他要能帮咱把洪志天入罪,这些日子的苦也算有个结果。”他说着,也不禁看了看那男人,他们四人一班,两组轮流看守已经数月有余。其实谁都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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