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虐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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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生蹙眉,怪异的表情难以言喻,其他的人也都时不时偷偷瞄来视线。这不得不让我觉的奇怪,但更多的还是恐惧。难道他不能让人碰吗?我不禁犹豫了一下,想松开手,可最后仍然没有放手。我怕一放手就会被人带走,承受那些无尽的痛苦。虽然知道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却依然抱着一丝希望。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了。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去。”我无助的双眸,哀怨的看着他,小声的再次乞求道。
他黑漆漆的眼眸寂静无波,慢慢的俯身凑到我耳旁,轻声说着无情的话“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着,猛的一扬手臂,想就势撤回胳膊。不过我抓的紧,他没能抽回手。
我被他猛力扬起的手臂,带了起来。强大的拉力撤痛着我的双腕。可我非但没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指甲已经陷入他的肌肤了。
他略带惊讶,但一闪即逝。随即换上的是阴沉的怒火,脸色难看极了,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愤怒的火焰充斥在我的周身。
“放开手。”他压抑的声音低沉阴冷。
“我不想——”我最后的挣扎卡在喉间,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看着他猛然高举的手臂,跟着便要打下。那有力的大手打在脸上的滋味我早就尝过,不由得吓的后退。背抵到回廊的护栏才不得不停下,缩起身子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的暴力,抓着他的双手自然就放开了。
“——”却听他轻笑一声,接着对景生说道“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走吧。”景生拉长声调,推了推我肩膀,没好气的说道。
我呆呆的靠在护栏上,他没打我?我还以为又要挨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么让人难懂的性子,整天跟在他身边的人一定很累吧。我有些自嘲,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怎样。自己一会儿是死是活,怎样死的都不知道。早就猜到求他也没用,却依然有一种失落的无助。不想面对又能如何,这里的每一个都要比我强大的多,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还不走,死不了你的。”景生不耐烦的催促着。
他难道以为我是因为懦弱,怕死吗?如果能痛快地死去,那应该是对我最大的仁慈了吧。
“等等。”匡文龙盯着我又注视了一会儿。
我一点也不相信他能放过我,那他叫等等干什么?不要给我希望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把衣服给我稍过去。”说着,他退下外衣,面无表情的扔到我身上。
砸到身上的衣服顺势滑落在回廊的地板上。
因为我没有接,他当我是什么?一个已经快死去的人,还要为他做这些琐事吗。我可真傻,还希望有转圜的余地。这只会让我更加失望,我愤怒的眼睛无声的杀死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景生看着我们对峙,僵持不下。可能是不想再多生是非,便要去拾地上的外衣,手还没碰到衣角便不得不缩了回去。
“让她自己捡。”他有意压低的声音此刻更具威胁,阴郁的黑眼睛牢牢的锁住我。
我真的很想反抗,但被他盯的心底发毛。最终不得已,才不情愿的捡起地上外衣。
第十一章
我默默的跟在景生身后,两个男人跟在我身后,就这样我被他们押着走了出来。
清晨的朝阳洒下一片金灿灿的暖光笼罩着整个外场,十几米高的灰色围墙圈围着场地边缘,墙上缠绕着带刺的钢网。我真是绝对没可能逃出这里的,所以他们一点都不担心怕我逃走。如果连我都可以逃,这里恐怕早就没有人了。
凉爽的风吹起我一头黑发,像是要上绞刑台那样惨烈,我被带到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大铁门镶嵌在宽厚的石墙中,将这里唯一的出口严密的堵上了。
四个看门的狱警见到来人急忙跑了过来,其中一人在景生身边停下。他乖巧的递过一根香烟,讨好的笑道“生哥,又要出去啦。”
景生挥掉他递过香烟的手,冷声横道“少TM没事找话说,快叫他们把门打开。”
那狱警尴尬的笑了两声,讨好不成反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吆喝着其余三人一起拉开沉重的铁门。
我曾经是多么想尽快离开这里,但此刻我宁愿永远不要离开。他们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心底的恐惧挣扎着,却依然找不到丝毫安慰自己的理由。会是爸爸来赎我了吗?如果他有能力的话早就来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更不会让我在这里任人欺辱戏耍。我就像只迷途的羊羔,在永无至尽的黑暗中苟延残喘的过活,不知道明天会怎样,甚至连一会儿怎样都不知道。
“怎么?还不想走,舍不得啊?”景生讥讽的调笑,随手推了我一把。
我就像具没有生命的躯体,被他拉着走。终于出狱了,可却没有半分出狱该有的喜悦。
监狱外墙停靠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司机已经等在车旁。我被跟随而来的两人架上车,安静的坐在车内看着路旁草木飞快的倒退。
这真是一座不小的岛屿。因为路面安静几乎没有车辆通行,所以车速很快,估计时速早就超过一百码了。即使如此我们还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在一片浅滩前停了下来。
这里并非码头,是一片乱石滩。杂草丛生,潮湿阴冷的让人心寒。为什么他们不去码头?这里既然有监狱,必然应该有停靠的码头才对。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看着这片凄凉的景色,恐惧感骤然而生。
“我不要去。”我不禁开始抗拒。
“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你想要什么?”景生十分不耐烦的训斥,一把拎着我托向滩前停泊的小艇。
我最终还是被他野蛮的揪上了小艇,因为小艇不大,加上驾驶上面已有两人。所以跟随我们而来的男子,随即便驾车离开了。
小艇调转朝着无尽的海洋驶去,离岸边越来越远。海风清凉,使人越加清醒。
快速行驶的小艇,激起的浪花如细雨般溅落。随着速度的加快,刮起的风渐渐猛烈,似刀风般吹打着我的身体。风吹雨打不断袭来,我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口鼻不停的吸进猛风,我只能偏低脸尽量躲避。清晨那丝阳光已经不能再温暖我的身体,单薄的衣裙也无法再抵御强烈的风寒。
“让你把衣服带来,不就是为了穿嘛,盯着看就不冷了。”景生不以为然的冷笑。
我闻之一怔,随即想他说的便是匡文龙。可我不信,我不信那个男人会这么好心。一颗心却因为景生的话而动摇,有谁知道我在这里受尽了委屈欺凌,还会有人关心我的冷暖?
“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吹死了我可没法交待。”景生嘲弄,摘掉自己的遮风镜丢了过来。
他们怎么会突然改变?还是本性如此?原本的好意非要用这种无理的方式表达?我接过他的好意,并没打算说谢谢。
他好像也不在乎我是否感谢,沉默了片刻,告诫道“以后别再碰他手上刺青了,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什么刺青?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我茫然的看着景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让女人一碰,他还不光剩倒霉走背了,真晦气——”他没好气地骂道。
在海上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冷风,使我的身体十分不适。好不容易到了岸,看到码头上停靠的两辆车,我真是有种无力感。这漫长的路途让我一直沉浸在等待的恐惧中,既然躲不过我就希望它会快点来到快点结束。
颠簸的路程使车子晃动的利害,胃间的不适也越加难忍,不禁作呕。
“停车——”景生见状急道,看来是怕弄脏了车子。
“真TM麻烦。”他抱怨,懒洋洋的靠在车旁,等待遣去买药的人,又忍不住威胁道“我是无所谓啦,就怕让龙哥等急了。”
“……”每当听到有人提及匡文龙,我确实本能的开始忌惮。只有上帝才知道,我是多么不愿意招惹他。
“啧……”景生状似认真的上下打量着我,百无聊赖的倚着车门,不明所以道“龙哥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他怎么就能要你呢?”他一手搭着车顶篷上,贼兮兮的俯身欺凑过来“你到说说,他这是看上你哪点了?”
“我没有。”我羞愤,我不是那个男人想要就要,让走就走的。
他被我强硬的语气说的一愣,回过神来,一副事情不关己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冷笑道“不是他的,你就死定了。”
没在意他话中含义,独自沉浸在伤感中。这么冷血无情的男人,就算真的有何关系他也不会在乎分毫。
景生原本暇意的拿我寻开心,突然脸色一沉。探手一把捉住我双臂,好像恍然大悟,惊问道“不会是远东的吧?”
“——?!”他在说什么呢?这个疯子!我吃痛,条件反射的立即回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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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虎目闲散已退,换上了少有的危险。阴沉沉的盯着我,手上力道故意施重,警告道“不是最好,我警告你,别打我兄弟主意,你少害他。”他说完,一把将我甩开,上车喝道“开车。”
浪贝
迎着黄橙橙无限的朝阳,雪亮亮强烈的日光。一架小型直升机穿透万里碧空,缓缓升起,直奔着清晨金灿的霞光渐渐隐去。只留下土地上青青的嫩草,随之摇摆。
直升机在湛蓝的高空行驶,映着雪银色的晨曦整个机身闪耀着惨白的光芒。螺旋桨搅动带来的嘈杂混合着强劲的风,在机舱内翻滚。
匡文龙安静的坐在机室内,紧闭的双眼看来似乎有些疲倦。
凤远东在他身旁略带不安,显的有些焦躁,那眼剔透的琥珀色隐约透露着为难。最终还是无法看着文龙悠闲自在的闭目养神,试探的口吻轻声问道“龙哥,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匡文龙充耳不闻,良久,才悠悠的开口,道“有什么不好?”
远东见他终于接话了,抓紧时机劝说道“这样,可就剁下仇了。”
匡文龙缓缓睁开眼睛,昼白的光亮有些刺目。他略一蹙眉,深邃的黑眼睛审视的看着远东。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满,却依旧平静,道“远东,你从十几岁出道就开始跟着我,到今天的位子,什么时候怕剁仇了?出来混的,哪个没有什么仇家?都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来的,有话就说吧。”
他的声音越加清远,在那片光辉的背后似乎隐含着无限的茫然无助。既然选择了这条,他就必须一直走下去。
凤远东无奈的轻叹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他犹豫了片刻,为难道“是我失误了,昨晚死的那小子,是东胜洪志天的契弟。”
文龙没想到自己醉酒后杀的人,居然会是洪志天契弟。这当真也是巧了,中国有句俗语,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就是说的这个吧。
他俊逸的脸上惊异的神色一闪而逝,漆黑的瞳孔渐渐收聚,眼中闲散已退,正色道“这里不干净。”
“……”远东无法回答,因为他仍不甚了解内情,还要等待文龙的指令行事。
匡文龙沉思了片刻,长嘘一口气。好似早已十分厌倦这种生活,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吩咐道“去查查那晚房里的人……”过了会儿,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补充道“还有那天值夜的狱警。”
他昨晚做的事,今天一大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确实有点麻烦,看来人家等这次机会已经很久了。
“这事刚传出去,单正就自己找上门来,我是怕——”凤远东忧心的提醒,却被文龙打断。
匡文龙一挑眉,冷着声的讽刺,接道“你是怕他现在已经找到靠山了?”
远东显的有些愧疚,略收眼帘,无奈道“其实我早应该想到,如果没有东胜在后给他撑腰,量他也没胆子提出这么多要求。”
远东的话像阵微风般轻抚过他的心田,文龙遥望着远方鼎盛的晨曦,是那么光灿夺目温暖诱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在那光灿美丽的背后却是一片炙热的火海,不得触碰的禁忌。
他轻淡的声音低不可闻,淹没在翻滚的劲风中“他真以为自己有谈条件的资格么……”
匡文龙略收眼帘,看来单正真是个老实的生意人,他以为什么才是黑社会。他以为真会有人给他撑腰?以为稍微付出点代价就会得到应有的回报?他以为黑社会是他想招就招,说甩便甩的掉的吗?他这不光是在自掘坟墓,还顺便给他的妻女家小挖坟坑,该死的蠢货。
他不禁看向手臂上一团火热赤金色的刺青,这如同徽章大小的图腾是他必须担负的责任,是他染满鲜血的象征,是他这生无法摆脱的宿命。在他左手小臂内侧,一只金龙飞腾着栩栩如生,它闪耀着一身金黄光灿的鳞甲,咆哮着,欲冲围而破。但却依旧被团疯狂燃烧的火焰包围着,如被困的猛兽绝望的嘶喊着,最终无法逃出升天。
凤远东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迷茫的眼神不禁心底一惊,作为一个龙头大哥他现在成熟多了。但如果他迷失自己在过多的感情中,那无疑是自讨灭亡。这条路太凶险,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庇护弱小,这本就一个恃强凌弱的世界。
因为不想过于张扬他们乘直升机,可以直接停靠在大厦楼顶潜回新义岸总部。又吩咐景生以后往来都不要在码头现身,尽量避免被敌人的眼线看到。
通过这次事件,看来他们忙于帮会转体的这几年东胜已有突破性的成长了。已经不是可以轻易铲除的小帮小派了,要是文龙仍然看不清这点,随时都会败的很惨。他扯动分毫都会轻易牵连到社团的根基,多少兄弟的身家性命都在他一念之间。若真到万不得已时,他不惜痛下杀手为他斩断情根。毕竟德哥让他留在文龙身边,为的就是保护他,保护新义岸。
凤远东眼中的金黄瞬间阴暗,一股浓重的杀气首次在他眼底呈现。
匡文龙失神的看着手臂上他身为帮主的标记,忽然察觉身边浓重的杀气,他猛的转头,黑漆漆的双眸笔直的望进那剔透琥珀色,黑眼睛渐渐死寂,慢慢变的凶狠起来。他低沉的声音如腊月的严冬,冷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对视着远东,一直到见那眼底的阴暗缓缓敛去。才平和了声音,轻叹道“回到总部后,吩咐各个庄口档口抓紧时间盘点,三日后清算。以后每日流动资金庄口不得超过五到十万,档口不得超过三到五万,每日结算后让他们立即送过来归账。”
他略一沉思,接着吩咐说“先快停下与曼谷,缅甸接头往来的两条线。暂时不要再进货了,手里剩余的东西分批转移安放。”最后,又嘱咐道“给老爷子那边加派点人手,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直升机在一片雪亮的霞光中渐渐隐没,义无反顾的朝新义岸总部的方向飞去。
一场血腥的风暴即将来到。
第十二章
『我在新义岸的日子』
他们将车驶近一幢写字楼却没有立即停下,而是围着楼前兜了两圈,方才进入楼内的停车场。
这是一幢深蓝色的双栋连体办公楼,正面对海楼身不高。其中一栋看来十一二层的样子,连接着的另一栋相对就矮了多了。精致的暗色玻璃封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如同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散发着青蓝色的幽光,确实精美堂皇。
我们在一层停车场停下,景生略微探头伸出车窗,对另一辆车吩咐道“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儿就到。”说后两辆车分道扬镳,他们继续沿停车场向下驶去,我们则向上又开了几层方才停下。
“下车吧。”他没好气的冷着声。
遣散了剩下的人,他带我来到电梯间一直坐到顶层,在一间狭小的库房前停下,便留我在外等候。
我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景生对我态度越来越差,我也不敢再问他话了,只是乖乖的等在外面。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我的,若非如此大可不必将我带到这。
他应该是去取些东西,所以很快便出来了。黑着个脸不声不响,我们又乘着电梯下去,直至地下五层,没有想到这幢楼居然这么深。
轰轰隆隆的机器声不断的一阵阵传来,我们已经来到大厦的最底层。这里可能是整栋大楼的运作中心,里面各种机器不停的转动着。震荡带来的颤动,让昏暗的奶黄色灯光在头顶摇晃个不停。散发出的高温,令人心烦燥热。
湿热的空气熏灼着,使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我双手不安的抚在胸口,紧紧的跟在景生身边。这种令人压抑沉闷的环境,让我越来越恐慌,走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践踏在自己的心房上。
不安的气息充斥在周身,难耐的高温困扰着我的呼吸。脚下的步伐开始有些虚悬了,空荡荡的,一步没踩实便向身旁摔靠去。
景生机敏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揽了过来,跟着粗鲁揪到一边,斥道“不想活了。”
我实在感到委屈,真的没留意。原来这面墙上的钢管都是附着高温的,稍微触碰轻则被烫掉一层皮。若是适才当真靠过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不过还好穿过一扇铁门后,渐渐远离那些嘈杂混乱的机器声了。走道间也变的宽敞明亮起来,走廊的尽头有几间库房。
房门被人打开,一个少年跑了过来。他身材不高,年纪不大,看似十八九岁的模样,一头挑染的棕红色短发,衣着前卫,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五官明朗深刻虎头虎脑,倒真和景生有几分相似。
“生哥,来了。”少年笑的灿烂,眼中满是敬慕。
“嗯。”景生应了一声,看不出什么情绪,对少年问道“人呢?”
“我雷虎办事,生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她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掉。”少年拍着胸脯担保。
“废话,她能长翅膀吗。”景生冷了他一眼,径自走进库房。
我跟在他身后,见到房内的阵仗不由得畏缩。屋内几名男子私语交谈,还有群一眼便能识出忠良的社会青年。这么深的地下室,入口处又全都是杂乱的机器声,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进来啊。”景生真的很没耐心,不禁催促,他满脸邪恶的转身凑过来,吓唬道“你要是,再让我这么费神……我也,只能把你交给他们管了……”
“——!”我十分不情愿,可也只能硬着头皮随他进去。
刚刚踏入库房,一股混着浓重的烟酒浊恶便迎面袭来。我不由得蹙眉,场面一片混乱。几幅破桌椅,还有一张单人床,杂乱无章的靠在墙边,角落里堆砌着数不清的空瓶罐。零食便当瘫在桌上,纸屑果皮满地都是。
偷偷扫视了眼那群青年,年纪都不大,五颜六色的打扮确实不良。他们三两成堆的凑在一起吞云吐雾,看似十分陶醉,反倒与匡文龙身边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