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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挚爱圈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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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眼睛一眯,防弹玻璃!
砸窗的巨响把廖科从迷幻中拉出来一丝清醒,他摆着头,无力地呜呜叫了几声。
蓝擎宇一回头,看见廖科稍微清明些的眼睛,大步走到床边,房间里面没有被子,蓝擎宇就脱下外套盖在廖科赤裸的身体上,伸手取下廖科嘴里塞着的毛巾。
廖科趁着还清醒,赶紧说:
“砸中间的密码锁!”
蓝擎宇抓起房间里的椅子就开始猛砸,可刘希既然花了心思,那这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玩意儿,椅子砸烂了,蓝擎宇又接着用手肘砸,不知砸了多少下,窗户嘭的一下打开,同时,蓝擎宇也清楚听见骨裂的声音。
不过是骨裂,蓝擎宇并没有在意,令他在意的是砸窗这段时间,那些吸入的大量香气,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了。
他把房间里所有的香炉都从窗口丢了出去,这时候他才看见,窗口之下,就是他和蔚成风瞧见的鳄鱼潭。
稳了稳心神,他走到床边,伸手扯断绑住廖科四肢的绳索。
廖科凭借最后一丝力气,费力地对蓝擎宇说:
“把…把我…带到浴室去!”
蓝擎宇一把抱起廖科,沉稳的脚步一下下砸在石板地上,紧接着,哗啦的水声响起。
刺骨的凉水从花洒里喷撒出来,落在廖科的发烫的身上,廖科舒缓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滑坐进浴缸里,他靠着池壁,闭着眼睛说:
“出…去!你…别看我…”
蓝擎宇皱着眉,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离开的浴室,关上浴室门,蓝擎宇快速走到窗户前,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过了十来分钟,蓝擎宇身体的情况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时间的流逝,药物开始真正的发挥出作用。
他垂下眼睛,看着潭水上漂浮着的那层厚厚的紫色香粉,鳄鱼潭里的鳄鱼突然异常的兴奋,明明不是发情期,但许多鳄鱼已经出现了发情期症状。
眼睛一眯,猛地回过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他三两步跨到浴室门口,用力地拍着们喊:
“廖科!廖科!”
浴室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一把推开门,就见廖科泡在一池凉水里,身体不再是发热的粉红,而是冻僵的死红,他急忙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再抱回床上。
廖科感觉自己被什么包裹住,梦里环绕的味道萦绕着鼻息,传来的温度,他多少次可望而不可求。
不是梦吧…
廖科昏沉沉的脑子里钻出一句话,像是为了验证什么,廖科拼了命睁开眼。
那张他痴心妄想了许久的脸就在他面前,那个他祈求了许久的怀抱终于为他打开了一次,他傻傻地笑了,伸出一只手,摸向蓝擎宇的脸,“天擎……”
蓝擎宇看着廖科已经不再清醒的模样,拍着廖科的脸大声说:
“廖科,不能睡,撑着!”
廖科听话地点了点头,贴近蓝擎宇的掌心。
可是催情药决不能动情,一旦动情,铁人都压抑不住,更何况是下半身决定命运的男人!
骤然掀起的情潮将廖科淹没,瞬间就迷失了自我。
身体开始蠕动,狂躁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火热的身体开始缠上蓝擎宇的大腿,嘴里的呻吟逐渐发软发浪,情欲熏染的脸上绽放出勾人心魂的妖花。
廖科追逐着生理的要求,鼻尖深吸着蓝擎宇的气息,他手脚无力,药物刺激得下身发胀浑身发抖,可是没有刺激就是射不出来。
蓝擎宇自己也中了迷香,下身的反映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廖科可能是闻见了蓝擎宇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一个劲儿地往蓝擎宇裤裆上凑。
蓝擎宇牙关紧咬,眼神清明,拽着发情扭动的廖科一声声喊着名字,试图把人叫醒。
廖科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身体整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他闻着味儿,对着蓝擎宇撑起的裤裆一口含了过去。
发了狂的人,就算全身发软,但是猛地一发劲儿,力气就小不了,蓝擎宇也担心用大了力气伤了人,廖科这一挣,就从蓝擎宇手里挣脱了几秒,就这几秒,廖科隔着两层布,一口含住了蓝擎宇下身顶起的一个头,湿热滚烫的口腔触感隔着布料清晰传来,蓝擎宇虎躯一阵,脑子里炸开,顿时怒火引爆。
他抓住廖科的双臂把人按在床上,咆哮了一声:
“廖科!你他妈给老子醒过来!”
蓝擎宇的怒火燃到最高点,廖科还是没有清醒,可是廖科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还是打心里不想这个男人生气。
身体在煎熬,廖科更不想蓝擎宇发火,他的身体瞬间做出自觉的反应。
廖科发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身体发软,四肢无力,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力气了,只能瘫软在床上,无助焦躁地呻吟着。
蓝擎宇看着廖科在床上挣扎扭动,黑亮的瞳子深沉,片刻之后,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廖科滚烫的阳‘物。

第一三四章 扫毒案——乱心。
蓝擎宇身下的大鸟都要破“裤”而出,脸色赤红如铁,黑瞳却阴沉着,表情没有一丝情欲,手上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廖科激动的抱住蓝擎宇的上臂,抬起腰身,本能地挺动。
刘希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物,药性凶猛,蓝擎宇没有撸几下,廖科就射出一发,但是射完了,JB半硬了几秒,快速又坚硬如铁,蓝擎宇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机械而不带任何情感。
廖科疯魔地射了三次,身体整个都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了床上,床单沾满了腥液,自己的大腿上、小腹上白浊乎成一片,蓝擎宇的手已经湿透了,可是身前的JB一次次射完又硬,没完没了,而且廖科一直不正常的扭动着臀肉,在床单上摩擦挤压自己的后臀。
蓝擎宇皱起眉心,把廖科翻了个身,掰开后臀缝一看,廖科的穴口还有明显的撕裂,液体的药物是被注入到后穴的,诡异的绿色被一张一合的小穴往外吐出了一些,打湿了穴口。
沾满JY的大手在床单上粗略的擦拭几下,蓝擎宇用手指分开后穴,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
廖科的后穴因为刘希的折磨,里面布满了细小的撕伤,上过药,但是还没有完全愈合,液体的春‘药已经通过伤口渗入体内,混杂进血液,流遍全身。
蓝擎宇的眉头越皱越紧,廖科的情况并不乐观,药量足,药性大,吸收得又太多,如果不弄清楚这药怎么压制,廖科只有一死。
他用大拇指刮过廖科的穴口,沾上绿色的液体,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顿时,黑瞳瞪大,快速在床单上擦掉指尖的药液。
蓝擎宇的后槽牙磨得咔吱直响。
墨西哥热带雨林里面有一种独有的妖花,被称为“妖花”,就是因为这种花靠的是散发出发情的香气来勾引昆虫进入花心,少量的花粉就能迷情,古西欧皇室就用这种药来驯养性奴,因为一旦沾上,不管多刚烈的奴隶,都会变得淫荡放浪。
廖科被注入的药液就是这种花粉混合的催情油!
刘希是在逼着蓝擎宇和廖科交媾,这花粉唯一的解药就是性激素,药液被打入后穴,那就是说…精液必须灌入廖科的后穴,廖科这条命才能保住,不然就只有一个后果,精尽人亡!
就算是施银针,在毒性排干之前,廖科就能被欲火烧死,或者是抽干精血而死。
蓝擎宇看了看紧闭的石门,千斤之重,他从里面完全没有打开的可能,他再起身走到窗口,往悬崖外一看,四周的石壁料峭又不坚固,根本不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而掉落下去,就是正在骚乱中的鳄鱼潭。
刘希把各种可能都给蓝擎宇堵死了,只给蓝擎宇两个选择:要么,和廖科上床,要么,看着廖科死!
就在蓝擎宇心思百转的时候,床上的廖科突然起了异状。
呻吟声忽地掺杂入痛苦,廖科脑门儿发红,黑红的鲜血从鼻孔里面涌了出来。
蓝擎宇心里一沉,廖科已经没时间了,体内欲火难纾,血管已经开始爆裂,再不救人,廖科还真得死在这房间里。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冲进浴室,把手上的药物残留洗了个干净,再迅速回到床边,没有找到利器,蓝擎宇直接用牙齿咬破廖科的手腕,开始少量的放出毒血,然后他再一次把廖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蓝擎宇咬牙跪到床上,一手掰开廖科的后穴,一手伸手探向自己同样受药物支配着的下体,闭上眼,快速地撸动,印堂青筋暴起,紧闭的眼角散发着狠厉,片刻以后薄唇轻启,低吼出声:
“风……”
··············
正在会议室和冈本聊到一半的蔚成风突然心悸了一下,他扭头望向窗外,刚才心脏那一下猛的扯动,让他打了个激灵。
冈本看着一直喜怒不实的人突然露出真切的忧虑,觉得有些新奇。
“你在担心你的爱人?”
蔚成风顿时清醒,表情瞬间一转,恢复一直保持的淡然,笑了笑,
“我们说到哪里了?”
冈本对蔚成风的避而不答也没在意,端起粗茶呷了一口,
“说到对我昨天行刑的看法。”
“我记得墨西哥贩毒教父加拉多曾经说过,“我绝不会女人下手,对一位女士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而现在墨西哥的很多大毒枭已经没有加拉多那样的底线了,就比如…你!”
冈本不怒反笑,
“你就不怕我像对待昨天那些人一样对待你吗?”
蔚成风摇摇头,“第一,千面佛刘希想要留下我这条命,他不会让你随便杀了我的。”
冈本搅着粗茶,“你认为,我想做的事情,他能阻止吗?!”
蔚成风没正面回答,接着说:
“第二,你看中了我的人,如果你杀了我,他会和你拼命的。”
说着说着,蔚成风声音上扬,忍不住得意。
冈本赞许地看了蔚成风一眼,把手里搅好的粗茶递了过去。
蔚成风恭敬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惊奇地眨巴着眼睛说:
“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不好喝,没想到,还有点味道。”
“什么事都要经历了才知道。”
蔚成风舔了舔唇上的汁液,沉静了一会儿,语气低沉而严肃地说:
“冈本先生,有些事儿经历不得,因为有些教训得了一次,代价大到要花去一辈子的寿命去补偿。”
“是吗?这种教训,我或许没那么幸运得到了。”
蔚成风放下茶,坐直了身体,一点不开玩笑地说:
“你现在已经接近它了!”
冈本掀起眼皮,定定地看着蔚成风自信的脸。
蔚成风接着说:
“冈本先生和刘希是才合作的吧,好像连刘希的制毒工厂在哪里都不知道。”
冈本虽面色不改,可心里一惊:这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蔚成风不过是分析了冈本见他的目的,就是一猜,没想到还真是猜准了,看着冈本的表情,他知道冈本上钩了。
“冈本先生觉得就连你这个合作人都不知道的事,中国警方是又怎么知道墨西哥这儿的制毒工厂的?”
“冈本先生又认为为什么刘希不杀我俩,反而是带到了墨西哥?”
“冈本先生就没想过,我俩被抓到这里,中国警方现在正在做什么?”
蔚成风说的问题,正是冈本想问蔚成风的问题,现在蔚成风反问过来,冈本只有一个反应。
借刀杀人!
刘希借助了他的力量在墨西哥壮大,已经不用他就能自己发展,以他的观察,刘希在中国有个强大的后台支撑,而就在制度工厂开始运作起来的时候,刘希突然绑架了中国警察,挑起国际纠纷,那中国警力加上墨西哥政府,或许还有国际警察,三方警力压近,而作为联盟军,刘希的佣兵队伍不过几百人,而自己坐拥5000兵力,消灭的对象就成了他!刘希逃不掉也是被抓回国,后台就能保住他,一旦逃出生天,回到墨西哥,这里的一切都将是刘希的了!
而这两个被“绑架”来的人,不过是棋子而已。
蔚成风其实不知道冈本在想什么,只是这些自己的疑惑肯定也是冈本的疑惑,把人带沟里这种事儿,蔚成风最拿手了!

看着冈本露出来的微小细节,他找准了机会再掺和一脚,
“不知道冈本先生听没听说过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卸磨杀驴!”
日本厚着脸皮偷盗中国文化归为己物已经数百年了,这词儿,蔚成风就不信冈本这个日本潮不知道!
果然,蔚成风一说,冈本顿时脸色一黑。
冈本杀虐的眼神看向蔚成风,
“你是怎么知道的!”
蔚成风根本听不懂冈本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却没有一丝慌张,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
“我也是到了这里才慢慢发现的。”
冈本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那你还敢告诉我,不怕刘希杀人灭口?”
这么尖锐的问题,蔚成风也找不到说辞,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希正好给了蔚成风一个最好的解释。
“因为他对我的男人起了杀心!”
冈本对这个答案显然很能接收,“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不,这不是谈条件,该说的我已经说到了,至于冈本先生肯不肯帮我一把,就看您的意思了。”
蔚成风心里对蓝擎宇的着急一点不假,急切的表情真真切切,冈本识人无数,感情真假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正如蔚成风所说,他欣赏那个豪气又带着血腥味儿的男人。
冈本没再说什么,只是站起了身,走下了榻榻米,蔚成风紧跟其后,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地添了一句:
“就快来了,你还是早点准备吧。”

蔚成风把冈本和刘希这一锅子臭肉搅了个稀巴烂,就在他心急火燎地要去救人的时候,他担心着的人还是发生了超出他掌控的事儿。

而楼下的刘希万万没有想到,他想击溃的“情人战线”非但没能被成功摧毁,反而被他夯实得更加稳固。
更加没想到的是,蔚成风还反将一军,将他的千里之堤从根儿上被挖去了地基,摇摇欲坠……

第一三五章 扫毒案——倾诉。
精液涂满了后‘穴,润过伤口,中和了花粉的药性,手腕的血蜿蜒到指尖,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到石地板上,廖科眯着混沌的眼睛趴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
没有银针,蓝擎宇只能双手成拳,用菠萝骨使劲儿地刮着廖科的背,刮出满背的淤血,密密麻麻的血点呈黑红色,里面包裹的全是花粉的淫毒。


后背上的皮肉传来剧烈的疼痛,再加上药性的褪去,廖科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体力被折磨了个干净,翻身都没了力气。

廖科很清楚刘希给他下了什么药,更清楚这药要靠什么才能解除,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身后的穴口确实传来被插过的异物感,他欣喜又害怕,事已至此,他都希望这事儿是真的,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真的发生,蓝擎宇不知道会有多恨他。
他心想:就看天意了,如果是真发生了,我就把天擎抢过来,如果没有,那…

还没有想清楚,蓝擎宇沉稳的声音就响起,破灭了廖科满心的希冀。
“我只是用手指。”
廖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悲,他扯着沙哑的嗓子说:
“你还不如让我死…”
蓝擎宇最后在廖科背上狠狠地刮了一下,把掉到床下的外套捡了起来,盖在廖科的背上,走到窗口前,靠着窗沿,看着一大片热带雨林说:
“你死了,成风会生气。”
廖科的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间,心疼得几乎麻木,他苦笑出声,
“你手指都插到我…那里了,就不担心他嫌你脏?”
蓝擎宇没有丝毫的担忧,肯定地说:“他不会。”
“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你就这么肯定?”
廖科有些怨怼。
蓝擎宇听着廖科此刻和蔚成风有点相似的倔强语气,眼皮微合,
“他没这么矫情,什么最重要,他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会做什么事,他更清楚。”
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信任,包含了多少了解,又包含了多少爱恋,廖科听得一清二楚,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他有点哽咽,睁大了眼睛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包裹了回去,调整了好一会儿,他才顺利地吐出一口气。
大概是释然了,也或许想在蓝擎宇的记忆里留下什么,廖科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告诉我,他是在五岁那年的生日第一次遇见你的,人果然生来就有贵贱之分,我五岁那年的生日,遇到的人,是刘希!我娘生下我就死了,没到第二年我爹追着我娘就去了,家里头的人都说我是克星,克死了自己的爹妈,谁都膈应我,村里的大人小孩见到我就打,要不是我奶奶,我早就死了,结果,我还真是命太硬,奶奶照顾我没多久也走了,大伯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我那时候才4岁,谁都没了,也不敢寻死,饿了就到地里偷点菜吃,累了就找个挡风避雨的地儿睡会儿,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月,直到5岁生日那天,看见我大舅给我娘上坟,我突然就想到了死。我跑到爹娘的坟头去躺着,那时候,也是大冬天,我躺在硬邦邦的冻土上,人都冻木了,迷迷糊糊就瞧见个鬼影,还以为是奶奶说的勾魂儿的呢。”
廖科像想到什么乐事儿,呵呵地笑了几声。
“结果那鬼影就是刘希,他犯了事儿,翻过山头儿,到了我们村里,他听说我是没人要的,顺手就把我带出了山,要我装成他儿子,他就这样用我躲过了警察。”
“我跟着刘希什么都干过,最开始,我什么也不会,他也不敢出去,就拉着我天天大晚上在鸭吧附近的小巷子里等着,口交一次,五十,摸全身再加五十,呵呵,其实我运气还是挺好的,他至少没让人操我。”
廖科说着说着居然大笑起来。
蓝擎宇走到窗前,一掌扣住廖科的头,不忍地说:
“别说了。”
廖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摆着头说:
“你让我说吧,我对谁都没说过,以后也不想给其他人说了。”
蓝擎宇坐到床头,咬咬牙,移开了手,等着廖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后来刘希不知道搭上了谁,就开始发达了,他炒股、走私、开赌场,什么都干,那些年…我没再受苦,他还给我找了私人老师,开始教我,我以为是苦到头儿了,结果没想到,刘希开始贩毒,从中国到泰国,再从泰国转到墨西哥,一干就是十多年。”
“他慢慢教我怎么认人,怎么算计,怎么害人,怎么不择手段,一步一步把我拉上了道儿,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了。”
“十六岁,我初遗,打那时候起,刘希看我的眼神儿都变了,我懂,所以我主动拒绝了他,他就专门给我建了这个房间,除了他给我打开大门,唯一出路就是满潭的鳄鱼。行刑过后的尸体,都会丢进潭水里,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把我关进房间,光是听着鳄鱼把人撕碎的声音就能吓得我整夜都睡不着,血腥味好几天都去不了,那些人的碎肉就飘在水面上,恶心得我好几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明哲保身,我开始绝食,要刘希把我送回国内,答应替他管理国内市场,刘希当时国内也缺人,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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