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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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御医从内殿出来,等在外面胡天歌等人上前。
“太子妃已经安然无恙了。多亏了及时催吐,毒量也小,所以没有伤到太子妃,请太子、三皇子放心。”
众人才放下心。御医退下之后,胡天歌脸色阴沉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声音低沉道:“是谁干的最好早点招了,若是被查出来了,我会让它生不如死。”说的咬牙切齿,那些宫人皆是身子一颤。
阿柯却是走到一个小宫女身边蹲下道:“你的目标应该是我吧?只是却不曾想那杯茶打翻了,一些茶水溅到了太子妃的杯子里。”
那宫女一听,立刻就磕头认罪,大喊:“太子恕罪,太子恕罪啊。”
“是谁指使你的?”阿柯也不理她的叫喊,抬起那宫女的下巴,眼看着她问道。
那宫女本就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也不过是贪心拿了钱财为人办事,此时看到阿柯冷厉的眼神,顿时吓得瘫倒在地,口中呓语道:“他说那只是巴豆粉之类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他是谁?”阿柯又冷声问道。却见那宫女眼神涣散,已经吓疯了。
阿柯轻叹一口气,想这小宫女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可怜也不过十六七的年华,就这么做了宫廷争斗的牺牲品。
不过阿柯也很是纳闷,自己明明就只是太子一个跟本还没有确定地位的妃子,什么人会这么急着要除掉自己?
这就是你要的吗,蓝儿?进了这深宫内院,你又打算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你知道你站在怎样的风口浪尖吗?一步走错,就万劫不复了啊!
洛楚隐突然眼中闪过厉色,一把将阿柯拉起,也不顾胡天歌的阻拦,胡天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帝王之子,怎敌得过洛楚隐的身手,只能狠狠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华星殿。
一直将阿柯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花园,洛楚隐才放了手,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一声不吭地扔下我,就为了到这里来连累别人吗?”
阿柯有些惊讶地看着洛楚隐此时眼中的冷光,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痛感,然后她冷了脸色,偏头躲过他的手道:“那也是我的事情。”
洛楚隐冷笑一声,“听了那么多历史,那么多残忍的宫廷争斗,是让你这个杀手兴奋了吗?想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一下这腥风血雨,闹完了武林,再来宫里折腾一番来满足你的欲望吗?”
阿柯远离他的身边,退到一边,“我的什么欲望,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要来的地方,我有什么需要在这里实现的欲望?”
“权利啊。女人掉进了这种地方,不都要为一个地位而活吗?”
你就是这么看我吗?我看了那么多电视也该明白,再怎么争斗,这里也不过是个金丝笼,能给我快乐吗?你怎么就觉得我会为了这些而牺牲自己的一生?阿柯心痛想,脸上却是越来越冷。
自己与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都打算放弃了,就别再纠缠了,只让两人都痛苦。阿柯转身欲走,却被洛楚隐拉住了手臂,“怎么?被说到了痛处?没想到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还能被这虚名权利控制,何等的悲哀!”
阿柯用力甩开他的牵制,隐忍着眼泪冷声道:“悲哀也是我的事,我便是为了这宫廷争斗死了,也是我自作孽,不劳三皇子费心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洛楚隐一人在那里咬着牙,不去挽留她。
不是的蓝儿,我知道这不是你想的。心里虽这么想,却开不了口,她选择了放弃他,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最后的决定是抛弃他选择了别人,他还能怎么挽留?他不允许自己去低声下气去乞求她的爱,那他就只好用强的,让她不得不来求他。
“三皇子,皇上让您马上去御书房。”这时一个宫人来禀报。
洛楚隐回过神,收起自己心神,跟那人向皇帝的御书房走去。
第三章 争执
两人吵架之后的第二天,阿柯正式成了太子的灵妃,而刚回宫不久的三皇子胡天瞬也被册封为诚王,并赐东大街上的宅邸一座。
阿柯紧了紧领口,看着窗外的残雪问道,“太子妃那边怎么样了?”阿柯有些头晕的靠着窗子,昨天又是月圆之夜,小默开荤的时候。今早起来就一阵晕眩,加之刚回宫而已,旅途奔波还没有缓过神。
这个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而且被自己伤了好多次,还都伤的不轻,伤好之后也没有调养过,正好遇到这寒流来袭的时候,所有条件加起来,她现在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
“那下毒的宫女已经被处死了。并没有问出什么线索,所以这也成了悬案了。”春儿拿来一条厚厚的毛毯为阿柯披上,还很细心的给她拿来一个暖炉,让她抱在怀里。
阿柯感谢地笑了笑,想起了金荣、金耀。为了女儿坊的事情,她将她们留在了外面,让她们好好照顾女儿坊的事情。金荣本打算让金耀跟着进宫的,却抵不过阿柯的命令。阿柯知道她们两姐们从小没有分开过,自己这次进宫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不想见她们分开。
悬案了么?那个宫女死的也最是冤枉了吧?想她也不过大星儿一两岁而已,她能懂的什么?
“春儿,太子爷有几个妃子?”八卦一下吧,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准备,自己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已经找上了门,并不打算去报复什么,权当提前做个应对之策。
“除了太子妃,还有一位侧妃,两位夫人,两位应人。”
“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这……春儿一直是编外人,并没有伺候过太子爷身边的妃子,所以奴婢不敢妄加评论。”
阿柯应了一声,道:“名字总知道吧?”
“是的。是柳妃,意夫人、凌夫人、雪应人、淑应人。”
阿柯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真的打算跳进这潭浑水么?何必去在乎这些人?想起那天洛楚隐对她的鄙夷,心就隐隐作痛,她是什么人,他该最是明白,至少是同样的时代的人,他们之间相较于其他人,应该更多一些了解,他却是最先鄙夷自己的人。
洛楚隐啊洛楚隐,你所谓的爱,就是这样对待我么?
阿柯站起身,却是摇摇欲坠,身后的秋儿及时扶住了她,正想自己站起来,却听到人通传:“柳妃驾到。”
只见一帮人拥护着中间的妖艳女子气势汹汹进了乘凤殿,那柳妃进来,见跪了一地的宫人,却一个素颜女子站在中间,虽是一脸病容,却是自然流露的气势让人不能忽视,柳妃气上心头,也不过是刚册封的一个妃子,就这般趾高气昂。
她接过旁边宫人手里的一个竹篮子,将篮子一把扔在阿柯脚边,只见里面一直雪白的像猫一样的动物,被人绑住了四只爪子,很是可怜,正是小默。
“这是你的畜生吧?竟跑进我的景殿偷食吃,真是下作东西,定是主子管教不严,才有了这么没有教养的畜生!”
阿柯却不言语,蹲下将小默身上的绳子解开,抱在怀里,站起来时,身体又是一晃。
那柳妃看她病态,却是轻蔑道:“别拿这一套来骗我。装病美人么?太子也不过受你一时的蛊惑,等他玩够了,也不过是个过气的妃子。”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阿柯向后靠去,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
春儿低声道:“这猫是奴婢们没有看好,还请柳妃不要怪罪。这几日灵妃身体不适。他日等灵妃身体养好,定亲自去您那里赔罪,还请……”
“啪!”只听一声脆响,春儿脸上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你一个奴才,哪里轮到你说话了?还给我这么趾高气昂,反了你不成?来人,给我掌嘴!”只见柳妃身后出来两个宫女,上前就要打春儿。
“住手!”阿柯稍稍回了神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手下的人被人这般打骂。脸色如结了霜般,令人望而生畏。
那柳妃冷笑,“这不懂礼数的奴才,我是替妹妹教训一下,若是在皇上面前给太子爷丢了面子,那就不好了。”早就听说这丫头一来,皇上就亲自来见,她什么身份,不过是太子带回来的下贱平民一个,怎么能和她这个丞相之女相比,竟然让皇上亲自来见,她怎么能忍得住这口气!“别愣着,给我打!”
只听啪啪声响,阿柯却是手支着桌子,已经有些站不稳,小默也已经跳到桌子上。
心中越是着急,眼前就越是天旋地转,心想你丫的胡天歌,平时没事你就巴不得住这里,今天想用你一下,你就没了人影,我都叫人欺负了,你还躲在哪里逍遥呢?
强忍着晕眩的感觉,她几步走到春儿身边,抓住那两个宫女的手,厉声道:“我让你们住手,没有听见吗?”
身体却被人往后一扯,只听那柳妃道:“我让她们打的。你不知道如何教奴才,我这个当姐姐的替你教,你就一边站着便可了。”
“你给我滚开。”阿柯用力一甩,此时虽是浑身无力,可是对于一个身居宫中的妃子,阿柯还是将她远远甩到了一边,只见那柳妃倒在桌子旁,抬头时候,那头上竟留下了血,只听宫人们大叫:“灵妃打了柳妃,灵妃打了柳妃。”
这时阿柯朦胧看到冲进来一群人,胡天歌、洛楚隐、竟然还有左啸天以及几个她并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胡天歌进来看乱作一团的人,那柳妃却是满头的血,柳妃见太子进来,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扑到胡天歌怀里,哭诉道:“太子,我不过是给她送来她的猫,她却如此待我,我……”说着,便晕了过去。
胡天歌知道柳妃向来骄纵了些,定是来找柯儿麻烦,可是柯儿竟出手如此重,就太过分了,他命令道:“将柳妃扶回景殿,快传御医。”
等景殿的人走完之后,胡天歌拽着阿柯的手道:“我知道你厉害,嘴厉害,身手也厉害,可是她不过是个妃子,骄纵蛮横了点,可你何必出手如此之重?”
阿柯却是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脑子已经昏沉了。她费了好大劲才甩开他的手,“只许她在我这里撒野,却不能让我还手吗?”
“太子爷,是柳妃……”春儿还想替阿柯辩解,却被胡天歌打断了,“你住嘴。你们这些奴才,不会劝慰,只会在后边煽风点火,怎么就任由两位妃子闹成这样?”
“胡天歌!你够了!”阿柯大喝一声,顿时身体就有些摇晃,却是硬撑着没有动摇,冷着脸看着胡天歌道,“他们不过是下人,哪里能做了主子的主儿,你怪她们干什么?”跟在她身边的那些小丫头,叶儿和千寻的离开让她开始学着珍惜身边那些单纯的孩子,不允许有人再来伤害她们,春儿和秋儿虽在自己身边只有几天,却是对自己很是忠诚,她不能忍受别人来伤害她们。
“你这是承认是你的错了?以后这些事还多着呢,你难道都要将她们打的不敢惹你才好?”他以为她会以她聪明的才智让这些事情远离她,却不曾想她竟下狠手。
“二哥,灵妃不过是一时失手,何必动气呢?”那几个年轻男子中一个人站出来道。
阿柯却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她来惹我,我何必去招惹她们。怪就只怪你选了这些善妒的妃子!”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了,却不想示弱,更何况身边还有洛楚隐。
胡天歌瞪着阿柯,心中怒火燃烧,抬起手,没有落下,却是被人拦住,回头看,左啸天抓住了他的手,左啸天潇洒一笑道:“柯儿身体不适,二哥下得了手?”
等他要去确认,阿柯已经落入洛楚隐的怀里,眼睛紧闭,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只见洛楚隐满脸的担忧,道:“蓝儿?”
阿柯落到熟悉的怀抱,虽然知道这不该是自己留恋的地方,身体却是背叛了意志靠紧了他。
洛楚隐真恨自己怎么才看出她的不对劲,想到昨夜是月圆之夜,看了看小默,正很有精神的站在桌子上,想来昨夜它吃得很饱了。
他轻轻拍拍阿柯的脸道:“蓝儿,给你弄点红糖水吧?”
迷糊中阿柯道:“要不要……再加点姜片?你当我大姨妈……来了……吗?”
洛楚隐对春儿秋儿道:“快让御医弄点补血的药方,熬了赶紧端来。”
胡天歌却是一把将阿柯拦进自己怀里,道:“三弟对我的妃子倒是很了解,不用把脉诊治,就知道什么病了?”
洛楚隐退了一步,没有理胡天歌的调侃,只是看着他怀中的阿柯,道:“你刚才不是还要动手打人么?此时却成了心疼妻子的好丈夫了?”
“那也是我们夫妻的事了,不劳三弟费心了。”说着,抱起阿柯,又看向秋儿道,“还不去办事?秋儿才赶紧退下。
胡天歌将阿柯抱进内殿,留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只见刚才为阿柯说情的男子拍拍洛楚隐的肩道:“三哥,你和这神女很熟稔啊?打什么哑谜?我都听不懂。”
洛楚隐看着内殿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却不被他人发现。
其他几个人都没去理这人的话,出了乘凤殿,只听那人在身后喊道:“三哥,四哥、六弟,你们等我啊!”却没人回头。
第四章 第二个预言
皇帝御书房中,一脸威仪的皇帝正埋头在一堆折子中,而书桌的另一面恭敬地站着五个男子,等待着皇帝审批完桌上的折子,还是没有任何怨言。
站在最前面的是太子胡天歌,他此时也是一脸恭敬,只是他的心却是已经飞去了乘凤殿。昨天下午和柯儿吵架,他不过是一时冲动,却让她怒火攻心,一病不起,他在其左右照顾了一晚上,仍不见她的病有起色,到今天早上父皇召见,都没见她醒过来,此时在这御书房他们五个已经等了有一上午了,却不见父皇有什么动静,心里怎么能不急?
洛楚隐心里更是难以平静,却不是因为柯儿的病,她的身体什么样子,他最明白,贫血加之旧疾复发,才会让她身体突然这么虚弱。这里危险无处不在,她既然不想离开,那他就只好留下来。
早就听说西北战事又起变化,月华大军屡遭挫败,皇帝决定再次征调军队到西北,只是这带兵之人却一直没有落定,当初在朝堂上,这皇帝的意思是要这五位皇子中选一人跟随新上任的右军大统领武猛一同去前线支援,来作为鼓舞士气之用。这个时候将他们几个叫来,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也不知这个差事会落到谁身上?
左啸天,也就是六皇子胡天云和洛楚隐想的是同样的事情,这个差事利弊各占一半,这场战事若是胜利了,那这位跟随的皇子定能赢得军心、民心、父皇的赏识之心。若是败了,便三心皆失。
虽然现在二哥是太子,可这个位置随时可能变更,最后登上宝座的是谁,现在谁都说不准。如果哪个皇子还想争夺地位,这次机会也算是最后的垫脚石了。父皇的病情恐怕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了。
皇帝终于从那一堆折子里抬起头,看着各怀心事的五兄弟,却不急于说正事,道:“已是正午了,今天的午膳你们几个便和寡人一起用吧,将午膳传来御书房吧。”
已经等在外面的宫人赶紧让人在御书房外间摆好了桌子,菜肴也一一摆好。等父子六人落座,皇帝很是感慨道:“你们几个怕是从来没有和寡人这样一起用过膳吧?瞬儿、云儿,你们可有怪过父皇那么小便将你们送出宫?”
“父皇,您这么做也是为了渗透武林,控制可能威胁到月华的势力,能为您分忧是我们的荣幸。”胡天云恭敬道,洛楚隐却只是低头不语,他不过是一个冒牌皇子,那真正的皇子怕是早就被流沙杀了。皇帝自觉聪明地将自己的皇子送到鬼谷中做暗棋,却没想到流沙这个组织的存在,在他不知不觉中狸猫换了太子(虽然自己并不是狸猫)。他不过是流沙实现野心的一个棋子,对这皇帝实在生不出什么父子情。
“那瞬儿可是怪父皇?”见胡天瞬低头不语,皇帝心想,自己欠这三子是最多的了。为了掩人耳目,将他送进鬼谷之后,再没让他回宫,直到半年前才将他认祖归宗。他对自己有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皇帝心痛,脸上不免就流露出悲伤。
胡天歌心想,父皇却是老了,想当初他将三弟六弟送出去的时候,他正直野心最大的时候,那时候哪里有得一丝留恋,此时却这般景象,真是岁月不饶人。看了看自己的三弟、六弟,他们两个的回宫,对自己的地位威胁自是不言而喻,父皇对他们的愧疚,还有他们在外面所做的成就,都可能让这太子的位置换人。
“儿臣没有。能为父皇分忧是做儿臣的荣幸。”洛楚隐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句客套话。
那老皇帝举起杯子,“为我们今天能团聚干一杯。”
一杯喝尽,老皇帝叹了口气道:“想寡人一生为了月华,没想到老了,反而遇到这的战事,叫寡人如何能安心去啊?”
“父皇……”几个人同时开口,却被皇帝抬头制止。
“寡人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你们也不用劝慰,我现在只想你们几个兄弟能齐心将月华壮大。想我月华泱泱大国,竟连鲜卑那小小的部落都敢来侵犯,如今击退了他们,又招惹了匈奴来。如今西北百姓正受战事煎熬,我心痛啊。”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五人虽是同时说出口,皇帝却是看着自己的六子。
胡天云一脸刚毅,柯儿已然是二哥的妃子,即使论关系,她对那个自己并不熟悉的三哥更为亲热,他留在这里,并不能有什么改变,倒不如赌一把,若赢了,还有可能将其夺回。
皇帝点点头道:“先吃饭,且不说这些烦心事,等吃了饭,再说也不迟。”
一个饭桌,心思却各不相同,吃进嘴里的东西皆不知是什么滋味。
……
阿柯觉得手臂上一阵疼痛,睁开眼果然是小默正呲着小嘴在她手臂上津津有味地喝着血。
阿柯起身将它抱进怀里,却不曾从它嘴里将手臂拿出来。
“你真会给我找麻烦,明明一口就能将人致命,却被人绑了仍到我这里。”小默大概也正好喝够了,抬起头,黑暗中放着光的两只眼睛很是可怜的看着她。
“呵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