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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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怔怔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事?虽然行动被对方知道她也很惊讶,可是齐岳反应也太过激烈了吧?也对,他对这件事计划已久,本来自信满满地要将白莲铲除,却突然出现差错,太过惊讶也可以理解。
“后备计划么?是有后备计划在书房。我们现在去看看。”
天蓝搀扶着齐岳慢慢向书房走去,一路上齐岳似乎还是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直在与她分析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这么看来并不可能被对方发现。而且照你所说对方根本不是猜测出来我的行动而做出的反应,而是他们已经清楚了解我们的行动。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对啊!对方是清楚地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除非有……”齐岳一顿,看向天蓝。
突然一声轻响引起两人的注意,两人对视一眼,此时两人正站在书房外面,两人慢慢走向门口,只见一扇门并未关严,两人将门打开,并没有人,而一扇窗户正大开着,寒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让人不禁为之一颤。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对方已经将后背的计划拿走了。”看着桌子上有些凌乱的纸张,齐岳微微皱眉。
天蓝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窗户,然后盯着书桌出神。突然一阵喧哗,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口跑了进来。看到齐岳立刻藏在他身后。紧跟在她身后的是白雪,一脸气喘地紧紧盯着齐岳身后的粉儿。
“粉儿,你刚才说什么?”
粉儿从齐岳身后伸出小脑袋,挠挠头,很是无辜地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齐岳很是宠溺地拉住粉儿,蹲下身子与她平时道:“你又惹雪姐姐生气了吗?”
粉儿也只有面对齐岳的时候才会稍稍乖一些,像犯错的小孩似的绞着自己的衣角,轻声道:“我只是觉得雪姐姐喜欢你,刚才看到她偷偷做贼的样子,才笑她偷偷看你而已。”
“臭丫头,你乱说什么?!”白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了!”
粉儿带着点点泪滴,伸着小脑袋道:“你明明最近老是做饭给岳哥哥吃,还老是往他房间跑,这还不是证据吗?”
“你……”白雪一阵语塞,她最近的行为是容易被人误会,可是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
天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白雪。这时春儿出现在门口,看到天蓝赶紧走到她身边,“娘娘,您没事吧?我听说行动失败了。”
天蓝摇摇头,没有说话。将稍稍有些凌乱的宣纸整了整,看到桌上的笔筒,有些晃神,然后轻轻将笔筒挪了挪位置。
春儿看着她一串的动作,有些担心的道:“娘娘!您真的打算一个人去金泽城吗?”
“不是还有后备计划的吗?不过似乎已经被对方提前知道了。”齐岳幽幽道。
天蓝看了看白雪,轻声道:“后备计划吗?已经不需要了。明天我进金泽城。”
“我不会让你去的!”齐岳坚决道,古寻南对柯儿的恨意能让他不惜与朝廷作对,如果让柯儿独自一人去金泽城,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柯儿?你不怕吗?”白雪怔怔看着天蓝,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天蓝轻轻笑了,“这本来就是我引起来的,就应该让我去结束。怕也没用。”
……
金泽城东门,城墙是一排弓箭手,羽箭已经架在弓上,蓄势待发。城下的弓箭手在盾牌保护下,也是握紧了手中的弓,随时等待着一声令下,就放出那已经蓄积已久的力量。
然而站在城下正中央的将军却没有任何遮蔽物,挺立在双方弓箭射程范围之内,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春儿瑟瑟地跟在天蓝身边,眼神怯怯地向城墙上扫了一眼,马上就收回了视线。“娘娘,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我说过不让你来的。为什么一定要跟来?”天蓝并没有回头,仰头盯着昨天古寻南所在的城墙上,眼神有些飘渺。
春儿一愣,赶紧坚定道:“春儿一定要跟在娘娘身边。就算死,也要留在娘娘身边。”
天蓝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
廖乐山庄里,突然出来一声大吼,接着便是一阵骚乱。
只见齐岳摇摇晃晃从房间里跑出来,身后的白雪紧张地想要去搀扶,却被齐岳甩开。齐岳回头,有些愤怒道:“你竟然在我饭菜里下药,一直让我睡到现在。”
白雪一脸委屈,道:“那是柯儿吩咐的。”柯儿说如果他醒着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让她独自一人去金泽城的,现在看来,柯儿还是很了解他的啊!
齐岳愤愤看着白雪,见她如此,冷哼一声,转身又要离开。周边的丫鬟、家丁想要上前,却都被他的怒斥让开了路。
白雪担心地跟上前,“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带柯儿回来!”头也不回,齐岳大吼着。古寻南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柯儿的,那人已经被仇恨填满了。他只会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到柯儿身上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柯儿早上就已经进城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把她带回来?”
“难道就让她送死吗?”突然回身大吼,紧跟其后的白雪没有注意,顿时后退几步,跌倒在地,眼中泪花盈盈,却强忍着没有让它留下来。
齐岳看到她这个样子,渐渐平静下来,确实,现在这个样子,他能做什么?向白雪伸出手,白雪怔了怔,然后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我也很担心柯儿。可是,你要相信她。她告诉我她会活着回来,我相信她哦!”白雪突然轻喃一般说。
齐岳愣愣看着白雪,然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是啊!她遇到过那么多次危险,还不是都活下来了。她肯定没问题的。”
白雪笑着点点头。
第四十章 女人的嫉妒
皇帝寝宫外,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地静候在门外。
“小郑子公公,皇上在寝宫里已经一天一夜了。不上朝也就罢了,可是也不传膳。要是龙体不适,我等可都要人头落地啊!”同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小宁子很是担心的问道。自从昨天传来灵妃被白莲教捉去的消息之后,皇上就将自己关在寝宫中不出门,连他们这些伺候左右的宫人都不能靠近,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可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小郑子瞪了那太监一眼,轻喝道:“多嘴。皇上自有分寸,哪用得着你多嘴。”当初灵妃被捉的消息传来,他还以为皇上会大怒。可是皇上却是将自己关在寝宫内,什么声音都没有。这样的皇上,他从来没有见过,最担心的就是他了。
寝宫内,胡天歌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满脸的胡渣让他看上去有些颓废,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的字有些歪歪扭扭,就像小孩子刚学写字一样。正是天蓝的大作。
为什么不让我去救你?你自信你能逃出来吗?还是你觉得这正是你逃离我的好机会?冷笑一声,他将信纸放在经过一夜已经快要燃尽的烛台上,看着火焰吞噬掉那有些可笑的字体,却令他迷惑的内容。
“皇上,户部尚书上管允求见。”外面突然传来小郑子的声音。
“什么事?”胡天歌冷冷道。上管允?现在找他有什么事?
“皇上,百官已在大殿等候多时,望皇上不要为了一介女色误了国事。”
胡天歌的手倏然握紧,压抑着的怒火隐隐就有爆发的迹象。上管允,不过是个尚书,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了吗?眼角露出一丝冷笑,上官,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个姓氏在皇族中除名!
“寡人身体稍有不适,今日早朝就罢了。”压下随时爆发的怒气,语气平淡道。
“可是奏折……”上管允似乎没有察觉皇帝语气中的怒气,依然不依不饶。
小郑子本来还以为皇上会立刻大怒,若是皇上和上官允闹僵,那就大事不妙哦了。然而皇上能沉得住气,他总算松了口气,见上管允不依不饶,脸上还有些得意之色,顿时脸色一冷,道:“尚书大人,皇上身体不适,奏折只管呈上来,皇上自会批阅的。”
上管允脸上一阵不悦,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说话。“小郑子公公,这国事可是耽误不得,若是出了什么大事……”
“上官大人,寡人自会处理国事。不用你操心了。”声音凌厉,明显有些怒气。
上管允见好就收,他不过是来确定皇帝现在还没有胆量来动上官家,如今看来紫梦说的并不能全信,如今月华内忧外患,已经让这刚即位的皇帝焦头烂额了,而此时他万万不会动掌握了朝堂大半势力的上官家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皇上好生休养,微臣告退。”
小郑子愤愤看着上管允离去的背影,恨不得立刻让皇上下令杀了他。
“小郑子,进来!”突然皇上的声音从寝宫内传来,声音低沉,让小郑子心中一阵颤栗,皇上,是要有行动了。赶紧推门进了寝宫,看到皇上憔悴的样子,小郑子一愣,何时见过这样的皇上,只盼灵妃娘娘平安归来,若是真是出了什么事,不知道要死多人才能平复皇上心中的怒火啊?!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让皇后的位子姓南宫!”
……
黑暗,无尽的黑暗。然而却又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在母亲的怀里的感觉。不过,在母亲怀里是这种感觉吗?只是听别人说过当你感觉最安全的时候,那就是在母亲的怀里的感觉。
“姐姐,姐姐。”一个声音幽幽飘来,有些飘渺,若有似无,仿佛只要一不注意就错过一般。是谁?
“姐姐,你什么都不怕,你会保护我。所以我什么也不怕!”不是的!薇儿,姐姐害怕,现在真的很害怕。你在哪里?
黑暗中一个小小的亮光,薇儿的脸慢慢清晰了起来。带着温暖的笑容,是在自己每次难受的时候给自己带来安慰的笑容。可是为什么要离自己那么远?
“薇儿……”想要大喊,可是喉咙好难受,一说话,就哽咽了,摸摸脸上,竟然已经被泪水布满。
“姐姐……柯儿!”然而薇儿的脸再次慢慢模糊,等清晰起来,却变成了瑞心。
“瑞心?”
然而好友的笑脸也只是清晰了那么一刻,慢慢又黯淡下去。
你们在哪里?这里开始变冷了,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开始变浓的味道。
血腥味,充斥着周围,不管她如何奔跑,可是就是无法摆脱,仿佛那味道是从自己体内散发出来一样。好冷,为什么突然变冷了?薇儿!瑞心!你们在哪里?!
她好累,她跑不动了!天蓝坐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那个第一次杀人的夜晚。
忽然手背上附上一屡温暖。是谁?抬起头,好熟悉的一张脸。
在哪里见过?脑子一道光闪过,是南宫柯!亦或是自己?
“南宫柯?”轻轻道出这个名字,空旷的空间竟然有了回音,仿佛在一次次撞击着心里某个她不愿碰触的地方。
她周围被莹莹的白光包围着,只有她所在的地方有着光亮,而自己却陷入一片黑暗,低头,也无法看见自己的手指。
她那双幽幽闪着蓝光的双眸让天蓝想到了什么,可是一闪即逝地念头,始终捉不住。
“天蓝。”她唤出自己的名字,那么温柔,那么轻盈。仿佛一阵微风吹过,然后了无痕迹。
“薇儿和瑞心呢?”她不想问,好多事情似乎都纠缠在她的心里,和她的心纠结在一起,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南宫柯微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双蓝色的眸子看着她。
“你在哪里?你的灵魂在哪里?”她知道南宫柯的灵魂还在,她肯定在某个地方,可是她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依然的笑容,依然的沉默,渐渐在模糊。不要,不要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突然全身一阵冰冷,一切都消失。天蓝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动一动,然而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睁开眼,几个模糊地影子慢慢清晰。
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脸色冷硬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另外还有几个威猛大汉,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水桶,天蓝立刻明白了刚才那冰冷来自哪里了。
稍稍偏头想要看看周围,立刻一阵剧痛传来,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不敢动弹。刺鼻的味道还有这沉闷的空气,立刻知道这里还是自己所在的那个地牢。虽然同样是坐牢,上次却要幸运的多。上次是有人照顾,这次却是有人故意要折磨自己。
看来自己是被折磨的昏了过去。然后被人用冷水泼醒了。
昏沉的脑子模糊记得自己进了金泽城,并没有见到古寻南,迎接自己的是悠然,悠然给了自己一瓶药,她没得选择,只得一口气喝下,之后便全身无力了。
然后自己就被带到这个地方,悠然将自己交到这个女人手里之后,便离开了。这个女人也是毫不客气,仿佛和自己有灭族之仇般,凡是能想到的酷刑都用上了,直到她昏过去。
“还没有……没有玩够吗?”艰难的说了一句,不得不停下俩喘口气。
旁边几个大汉都有些动容了。硬气女子他们不是没见过,然而能在这般折磨下还能不动声色,不哭不闹的他们真的是没见过,仿佛那一道道的伤疤都不是落在她身上一般。何况还是如此绝色,他们多少都有些不忍了。
然而身着男装的女子却丝毫不见心软,脸色冰冷,听到天蓝的话更是多了一丝怒气。
“玩够?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要求饶了?”
天蓝淡淡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视线,仿佛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我累了。明天你再玩吧!”
“教主说不可以让她死的。在这样下去铁人也撑不住。圣姑,我看今天就算了?”一个大汉恭敬地说道,可见此女子在白莲教的地位。
被称为圣姑的女子轻哼一声,眼中更多了愤恨,蹲下身,一把抓住天蓝的头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过是长得漂亮一点,寻南就不愿意杀你吗?如果我在这漂亮的脸蛋上划上几道,会怎样呢?”
“圣姑……“大汉一听立刻紧张起来,让教主知道肯定会杀了他们的。
女人冷笑两声,道:“我知道寻南不会同意的。不过,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明天我们再慢慢玩!”拍拍天蓝的脸,女人站起来甩袖而去。
等女人离开,天蓝淡淡道:“我渴了。”
一大汉赶紧拿来一碗水,将她扶起来,很小心,仿佛怕弄到她的伤口一般。见到天蓝咬着牙愣是没有喊一声,心中更是佩服不已。动作更轻了一些,然而毕竟是大老粗一个,动作再轻柔还是碰到了她无处不在的伤口,刚喝下的一口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吐了出来。
终于感觉口里不那么干了,天蓝轻声问道:“和我一起来的丫头呢?”
“没有被送到这里,应该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
天蓝点点头,便闭上眼睛,偶尔皱皱眉,过了好一会儿,似乎被疼痛淹没,却感觉不到疼痛了。
大汉关上牢门,看着躺在地上的天蓝,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几个人彼此对望,眼中都有些无奈,摇摇头向外面走去,其中一个大汉轻声说了一句:“女人的嫉妒真可怕。”
第四十一章 成亲
古寻南静静地站在牢门外,漆黑一片的牢房内,一切都已经归于沉寂。他什么都看不见,或许他并不想看见什么。脑子里回旋着手下告知的情况,她……现在应该已经遍体鳞伤了吧?
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只是在黑暗中无人知晓。这是对自己的嘲笑。事到如今,还能把她当做那个单纯中带着调皮的南宫柯吗?
她杀人不眨眼,一夜制造了地狱,他曾认为那是个误会,甚至一直坚信那只是传言。当她亲手造成了父亲的死,造成了他今天孤零零一个人的场面,成为了武林盟主,成为了皇帝的宠妃,他还能不相信吗?当曾经经过那场屠杀的人亲口告诉他,她如恶魔一般的冷血时,他能不相信吗?
如今,你终于落入我的手里,我竟然还会对你心软,怎么可能?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不可能!不可以!
然而当那股不断飘来的血腥味,让他心中总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能感觉到自己不喜欢它,所以他努力去压制,努力不去在意它。
黑暗的牢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梦呓一般的轻哼,古寻南浑身一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只管让她体验这生不如死的痛楚吧,我为什么要在乎?
在牢房中的人没有醒来之时,他迅速转身离去,脚步轻盈,仿佛怕惊动了什么一般。
天蓝睁开眼睛,两道幽幽紫光从她的眼中散发出来。看到那个身影的离去,她轻轻叹了口气。如此轻微的动作依然牵动了伤口,微微皱起了眉头。
依然没有力气,大概是悠然给自己喝的那瓶药的关系。那瓶药应该是用来压制自己体内的内力,多少还有点压制小默传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
当初紫梦她们也有药物来解小默的毒,这血狸的毒绝对不是一般的解毒散能抵抗的了的。所以他们所用的药物都是专门针对血狸所带的毒而研制的,
知道血狸存在的应该就只有流沙,也就说悠然和流沙也有关系。当初自己和悠然扯上关系也是因为悠然和紫梦有过节。当初古寻南也提过,紫梦和悠然是师姐和师妹的关系。而紫梦是流沙出来的,也就是说,悠然,是流沙的人。天蓝嘴角闪过一丝讥讽,
“寻南,你去哪里了?”刚转身将门关上,屋内的烛火突然亮起,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响起。
古寻南将门关好,转身面无表情地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已经凉了,他却毫不在意地一口喝完了,心里那从牢房带出来的火热才慢慢被浇灭。
“我在问你,你去哪里了?”此人正是在牢房中对天蓝恨之入骨的男装女子,此时她依然是一身男装,却掩不住她女孩子白嫩的皮肤,红润的嘴唇。若是换了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