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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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姑娘该伤心了!”李半山有些担心地看向天蓝,见到后者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幕,完全没有一丝惊讶,暗道自己又猜错了,天蓝不喜欢主子啊!
“奸计!”突然一声,让李半山和石磊两人向叶青望去,只见后者已经弯身去搬东西了。两人对视一眼,耸耸肩也继续搬东西去了。
天蓝当然没有错过热娜从远处投来的胜利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并没有在意,转身看到青龙从远处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天蓝这才想起,青龙从早上就不见人影,天蓝还纳闷他怎么放心白虎一个人和阿伊告别,想着,她已经向青龙走去。
看着马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蓝疑惑地看向青龙,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买东西!”青龙一面说,一面将马上的东西往下搬,让是石磊等人将那些东西放到马车上。
“这些吃的是谁的?”看着那些各色小吃,天蓝问青龙。
“白的!”白点名要的东西,他还多买了点,好让白吃的尽兴。
“这些衣服?”
“白的!”他穿上很好看,所以要多准备几件。
“这些编织品?”
“白的!”上街的时候,白都会在这些东西面前停留一会儿,所以买回去让白天天看。
“青龙……”
“白的!”嗯?!
天蓝:“……”确实是,心中暗道,你确实是白的!
两人对视之时,白虎走了过来,看了青龙一眼,青龙回过神,立刻明白白虎在询问他交代的事情,青龙立刻殷勤地将那些各色小吃展示给白虎看。
白虎看了,虽没有笑,却能看出他心情不错。看到心爱地人心情好,他也是万般高兴,然而随后白虎的动作立刻让青龙气结,只见白虎从那些小吃中挑出几样,塞到天蓝手中。
天蓝一愣,看了看青龙,见后者额头上青筋凸现,天蓝却立刻装作没看到一样,冲白虎道:“这是给我的?”
白虎点点头,还冲天蓝笑了笑,天蓝完全不顾白虎身后那个脸色已经快要发黑的人,道:“谢谢你,小白!”然后立刻往嘴里放了一口糕点,夸张地大叫好吃。吸引地春儿也围了过来,天蓝递给春儿一块,春儿吃了也大叫好吃。
而看到自己为心爱人买的东西被别人这样分享了,心中那叫一个懊恼。尤其是看到白虎温柔地看着天蓝吃东西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然而他又不能对白虎发火,只能自己在一旁将天蓝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送给他品尝的糕点一点点捏碎。
站在远处的洛楚隐看着天蓝的笑脸,手紧紧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江玉彤按住他的肩膀,道:“别看了,你若有心,总有一天她能感觉到的。”
洛楚隐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让她回头看自己一眼了,他只想留在她身边保护她,这就足够了。
“你真的能将‘逆天‘的反噬消除吗?”逆天,是江玉彤告诉他的,就是他所使用的秘术的名字,他当初只是找到一个残缺本,当时只是急于夺得流沙沙主的位置,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现在想来,怕这秘术无意总被自己找到,也是莫白的陷阱。
江玉彤点点头,“只要找到血狸,取得血狸的血,消除反噬就易如反掌了。”
这时二神医大叫一声:“好了,出发!”
天蓝拿着白虎送的小吃和春儿一同钻进了马车,临上车还不忘问青龙:“你的糕点都掉地上了,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块?”
“饱了!”青龙冷冷回了一声,翻身上马,不再理会天蓝。
天蓝暗笑一声,才上了马车。江玉彤也进了马车,其他人骑马,众人在艾尔肯一家的目送下向月华出发!
第二更送到……
第十七章 屍体
天蓝一行人在之后的几天便一路向南,直奔月华的方向而去。期间江玉彤将她所知道的关于流沙和暗的有关消息一一告诉了天蓝。
对于那些流沙和暗背后的那些老家伙天蓝倒是没有表示多大的兴趣,倒是听到关于南宫家的事情时,多留了一份心。尤其是有关南宫柯部分。不过,关于上一代的那些爱恨情仇,天蓝倒也颇为感叹。
莫白为了雪婷让流沙成为了他的复仇工具,而后紫梦和悠然为了南宫廷反目成仇,这南宫廷便是朱雀的父亲,也就是南宫柯的叔叔倒也风流,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但是先一步与紫梦成亲,让他觉得谁都对不住,结果积忧成疾,病死床上。悠然从此视南宫和紫梦为敌人,发誓与之不死不休。
南宫清与赵若言,也就是现在的落羽居士生下一女,也就是南宫柯。南宫清为了振兴南宫家,将女儿亲自送给了莫白做复仇的工具,之后不堪良心的谴责,最终自杀于家中,赵若言也从此削发为尼,到峨眉做了流沙的一枚棋子。听到南宫柯的身世,天蓝似乎可以明白南宫柯为什么如何极端地要控制一切。
“赵若言怎么忍心自己的女儿受到如此对待?”天蓝轻声感叹道。
“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外人谁能猜得透?”江玉彤道。
天蓝打开马车的窗帘,看着外面还有些异域色彩的风景。这算是她的回归之旅吗?为什么她却没有多少喜悦之情?
这样又走了将近半个月,众人终于看到了月华的城镇,众人松了一口气,进入月华的境内,终于不用担心匈奴人的拦截。
一路上那些从月华来的商队也让天蓝打听到了点消息,草原联盟和月华已经达成和平协议,那些商人也就只知道这战争已经结束了,至于为什么结束,谁输谁赢,草原联盟和月华都没有表示,只是以和平协议来结束了这场长达两年的战争。两边终于可以和平下来,这也是百姓乐见的,其他的倒是无所谓了。
“可以看到平阳城了!”春儿喊了一声,从窗外收回视线,带着些许兴奋道,“终于回来了。整天听别人说些听不懂的话,真是难受!”
平阳城是进入月华来遇到的第一座城池,这也是月华进入楼兰的必经之地,天蓝也看向窗外,只见城门口人流穿行,络绎不绝,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繁荣景象的天蓝,似乎终于找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管怎么说,算是回到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正如春儿所说,至少可以听懂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众人进了城,已经是傍晚,找了一家客栈,客栈规模不大,但是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里面自然热闹非凡。而且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住客在喝酒吃饭,喧闹自不必说。
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路,众人也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所以决定先在大厅里吃了饭,再回客房。
“你说这过年,办国葬,也太不吉利了!”众人已经安排好座位坐了下来,突然听到旁边一个声音响起,众人对视一眼,但没人说话,只是都安静下来听着。
只见天蓝他们邻桌,几个商人模样的人正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一人接那人的话茬道:“不能这么说,国师说了,这国葬赶在大年初一,是为了让月华有个新的开始,也算是激励那些将领能都像第一将军这样为月华立下千秋功业。”
另一个人立刻不同意了,“那你说大过年地的,是让人笑还是让人哭?”
其他就个人立刻瞪了那人一眼,其中一人更是责备道:“就怕别人不知道你说这大逆不道的话吗?国葬的时间是皇上亲自定的,你这话让人听了去,还不害死你全家?”
那人一听,立刻压低了声音,干笑两声道:“是,是。”
前面斥责他的人接着道:“你说这第一将军真是厉害,不知道从哪来,就像天上掉下来的,把那些鞑子的草原弄得鸡飞狗跳的。真是大快人心,不过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那桌人皆是点头咋舌,很是遗憾的样子。
“所以说,大过年地时候给她国葬,那也是咱老百姓应该的。抱怨什么的,不应该,不应该。”一个年级稍老的人说道。
“也是,虽说是丧事。可人们不都说,这是王母娘娘可怜咱月华,派下个女儿来帮咱,如今使命完成了,要回飞升了。对那第一将军也算是好事,丧事也是喜丧。”
“什么喜丧,听说那第一将军才不过二十出头,这般年纪怎么能说喜丧?!”
“也是,这么说来,那第一将军还是个女娃家家的,就能这么厉害,说不定真的是仙女下凡帮咱月华的……”
后面的话众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越说越离谱,这些人乱砍一通,说不定扯到什么上去,众人也已经了解到大概,也都不再听他们闲扯。
“丫头,先不说你这响亮的名声,这还没看到自己被封官封爵呢,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二神医调侃道。
天蓝知道他是故意笑她,也懒得接他话茬,心中也是纳闷,怎么说死就死了?难道月华都没有派人找人?
“我进楼兰之前,还没有这丫头回来的消息,新皇帝也为了安抚人心,将她深入草原的事情大肆宣称了一番。这丫头的名声早就在月华传的神乎其神了。就差把她比作那王母娘娘亲自来了。”江玉彤笑道,心中也万分感慨,那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果然灵验,月之灵挑上的人还真是令人惊叹!
天蓝淡淡一笑,带着些许自嘲的味道:“什么王母娘娘,就是飘过来的孤魂野鬼。若真是死在这里,连个祖坟都找不到!”
洛楚隐抬起头看了天蓝一眼,只见天蓝神色正常,淡淡的微笑让人不自觉地将她与那池里的青莲想到一块去,惹得周围不少惊艳的目光。神色一黯,心中苦笑,天蓝说这话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得,天蓝的苦闷,似乎都是自己造成的。
众人也是听出天蓝话中的苦涩,江玉彤岔开话题道:“过几日我就先行离开了。这楼兰的生意交给库尔班家经营的事情我还得说一声,你们就先跟着凌老回天王城复命。”
天蓝早已经知道那齐家家族长,也就是齐岳的父亲齐英全其实也是黑沙的成员之一,江玉彤偶尔利用他家外面生意作为掩护,与那些黑沙的成员联系。天蓝第一次听说这事情的时候,也将感叹,那齐岳是流沙的人,他父亲确实黑沙的人,父子两人竟如此貌合神离。
天蓝问道:“既然我都死了,还需要回天王城吗?”
“当然,你的可是第一将军,这身份对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帮助啊!”一直未曾开口的凌山终于说了句话。
天蓝心想也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众人吃完饭各自回房,一夜无话,无梦直到天亮。
之后几天,众人皆是继续向天王城出发,因为方向不同,江玉彤和二神医两人先赶往齐家,所以与天蓝等人分开。分开之前,二神医叮嘱天蓝,不到万不得已,再不可与人动手。
“你现在虽感觉不到什么了,可若是再像以前那样拼了命地透支体力,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二神医难得认真地叮嘱了一番。之后还特意与洛楚隐又强调了一遍,只怕天蓝管不住自己,出了什么岔子。
天蓝心想那月之灵不是说她是拯救黑沙的人么?她要是那么容易就死了,只能说那月之灵的传说都是屁话,全无可信度了。她当然不会将这些想法告诉二神医,否则二神医绝对会掉头和她好好理论一番,强调这月之灵是何等神奇的上古神物,亵渎了它,可是要吃亏什么的。她可受不了二神医的唠叨。
想到二神医那些无边无际的唠叨,天蓝不仅嘴角微微上翘,当初二神医不知道自己会让那月之灵之时就跑到草原上的战场上救自己,这些事情天蓝虽不曾说声谢谢,心里却都记得。
此时隆冬腊月,夜晚外面寒气重的很,天蓝却觉得这种感觉能让她'炫'舒'书'服'网'一些,虽然身体冰冷,但是能让她保持清醒,去想一些她想记得的事情,而不会胡乱去想一些她想忘记的东西,或者情感。
突然感觉肩上一沉,回头看到洛楚隐站在身后,自己身上是他的外套长衫。
“我回来,必然要和南宫柯争个你死我活,你想好了帮谁了吗?”天蓝转过头继续盯着天上略显暗淡的月亮。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洛楚隐声音不带任何起伏,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是心疼,还是为难……
天蓝心中自嘲的暗笑,你说过多少遍这样的话?可也是在你说了这些话的时候,将我一步步送到这种进退不可的地步。
抬着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酸涩,天蓝转向另一边,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洛楚隐的声音再次响起,“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除非,我死!”
告诉自己别乱想,天蓝疾走了几步,而后竟是跑了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去相信那些话,他骗了她这么长时间,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他?他为了南宫柯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能让你清醒过来吗?天蓝,你记住你曾经受过伤吧!
回到房中的天蓝几乎是彻夜未眠,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再陷入什么陷阱,她几乎在不断暗示自己,她现在不能相信他!直到凌晨,才朦胧着睡过去。
朦胧中听到外面噪杂的声音,天蓝起床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街上人山人海的场景。而一支军队正从中穿过,而为首的将军因为被帽檐遮住了脸,天蓝也无法看清楚到底是谁。
天蓝纳闷,西北大军要撤回的军队不都早就回去了吗?这支军队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春儿推门而进,惊呼道:“你最好下去看看,快……”
天蓝疑惑,什么事情这么慌张?但是看春儿气喘吁吁的,问她还不如自己去看看,就离开了房间。
这时洛楚隐等人已经在客栈的门口等她了。这个客栈倒是没有吃饭的地方,进来就是一个柜台,这时柜台里也空空如也,看来也账房也跑出去看热闹了。
“怎么回事?”天蓝皱眉问道,因为她看到青龙和洛楚隐三个手下脸上那古怪的神色,总感觉并非好事情。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春儿说道。
天蓝只好与众人离开客栈,刚才在楼上看,只觉得人多,此时站在人群里,才发现实在不是一般的热闹,那支队伍也仿佛没有尽头,不断拥进城内。此时看清那为首的将军,也不认识,应该不是西北大军的将领。
天蓝纳闷,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人问道:“这是什么军队?”
“这还不知道?刚进城吧?”那人一见天蓝,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殷勤地道。
天蓝点点头,他们昨天晚上很晚才进城投宿,根本没听到什么消息。
美女当前,那人很想炫耀一番道:“这是接第一将军回天王城的队伍!”
天蓝更纳闷了,问道:“她不是死了吗?”
那人赶紧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这就是接将军尸体回来的队伍!”
天蓝一愣,尸体?我的?!
第十八章 临近天王城
这第一将军是有尸体的?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那第一将军说的根本不是自己?还有第二个女人跑到草原上大闹了一番,还为此送了命?
向城门口望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一辆超豪华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气势非凡。天蓝咋舌,这马车里坐着哪位大官?这第一将军果然够面子,让皇帝竟为她弄这么大场面。让这么多人护送啊!
马车所过之处,众人皆是跪下来,一副虔诚至极的样子。天蓝心想这里面到底是谁?这么大派头,怕是连皇帝出行,也不能让这些百姓如此心甘情愿地给他磕头!
马车很快行到了天蓝等人所站的客栈前面,站在这里的百姓立刻恭敬地跪下,倒是天蓝愣住了,她身后的一干人不知道是看着天蓝在行动,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向这马车下跪一样,反正都是没有下跪的意思。
刚才与天蓝说话的男子一看,立刻冲天蓝挤眉弄眼,小声道:“傻了?还不给将军下跪?”天蓝这才知道,这马车里竟然是第一将军的灵车。
然而这人的提醒已经晚了,只见马车旁边几个士兵看到天蓝等人的行动,立刻拨开人群拿矛头指向他们,其中一人大喝:“竟然不给将军下跪?”
天蓝心想这快到天王城了,怎么冒出这么一个将军,还要让她下跪的?不过既然人家都死了,拜上一拜也算是对死人的尊敬,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正打算意思一下,只听一个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天蓝抬头一看,是刚才骑马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将军,此时细看,天蓝才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心想哪里见过?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突然大悟,在御书房里见过,当初胡天歌让她去讲有关西北战事的策略,这位将军似乎就是其中一位。当时穿的是官服,此时军服,倒是有些不同的感觉,威严了许多。乍一看之下,还真认不出来。这人好像叫什么淮,可是当时也就听那胡天歌喊过几声,根本就记不清楚了。
那什么淮听了几个士兵的回报,看了天蓝等人几眼,不温不火道:“为什么见了将军不下跪?”
天蓝正打算将自己想好的理由讲给这什么淮听,却被另外的声音打断,“李将军,别来无恙啊!”
凌山从众人身后站出来,刚才好像就一直没看到他,不知道躲哪里逍遥去了。估计是前两天和二神医分手时,刮来的几坛葡萄酒让他多睡了会儿。不过此时的他却精神抖擞,见到这李淮眼神中还闪现几分凌厉之色。
李淮眯着眼睛看了凌山几眼,突然大笑,“我道是谁?这不是凌老头吗!我以为你死楼兰了呢,看这几年过得不错啊!”说着翻身下马,拍了拍凌山的肩膀,但却不是那种好友相见的感觉。
两人虽脸带笑意,却处处透着针锋相对的感觉,天蓝猜想这两人的关系定然不和谐。
凌山拍开李淮搭在肩膀上的手,“你都还没死,我哪里舍得?这不有幸回到月华,怕是你的日子不多了,老天爷让我为你送行来了。”
众人额头满是冷汗,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杀父之仇?怎么见面就诅咒对方死啊死的。
“被召回来了?也是,你这把年纪,皇上也是担心你这把老骨头客死异乡,让你回来享清福了。不像我,还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