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辣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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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棋吧?”浅浅突然想到,侧目问道。
蓝冉莹摇了摇首,叹息的说:“以前我家里本来有的,后来一把火把家里的东西都烧了,这些东西也都没有带回来,还可惜了好多本书,都是以前一些夫子写了摘记批注的。”
“倒真是可惜了!”浅浅赞同的点点头。
这时代的书本,贵就贵在这些夫子的批注。
“老板,这里有棋吗?”浅浅张望了眼,没有看到棋子,就抬眼问老板。
下棋是不错的事项,不单能陶冶性情,还能开发大脑,浅浅很是赞同二郎学习下棋,也算是多一门才艺。
“有的,等着,我拿给你们!”
老板弯身到柜下翻出棋盘和棋盒递了过来,浅浅看了看棋子的色泽,不然好货,不过也够他们家目前用了的。
“不用现在买,等你哥学会了再说!”蓝冉莹扯了扯浅浅的手,轻声说道。
浅浅睨了眼蓝冉莹,笑嗔:“学习是好事,这种银子不能省!”
蓝冉莹无奈的笑笑说:“其实我是怕你哥就是一时兴起,买来不就浪费了吗?”
浅浅无所谓的说:“怎么会,到时候丢到董夫子,也能让他多教教孩子们知识也好啊!”
蓝冉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两人付了书钱和棋钱就一起回了育幼院。
蓝冉莹把东西放下了,便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店里了,晚膳时间客似云来会比较忙。”
“好!”浅浅把书放到屋里了,就去找了田婶。
日落时分,田婶正好在后院里收衣服,看到浅浅过来,招起笑脸说道:“怎么一早出去一趟,这么晚才回来?”
浅浅笑道:“去店里坐了下,下午找二嫂逛了逛街!”
田婶扬笑说:“我还以为你回了西顺村。”
浅浅抿了抿唇说:“我来找田婶就是为了这事,田婶明天一早回趟西顺村,看下我家的情况,然后回来再告诉我。”
田婶不解的问,“你怎么不自己回去一趟?”
浅浅长叹声说:“我懒得插手我奶那边的事情,而且现在我姑的事情,我都已经报上了衙门,我还要等这边的回信。”
现在回去能干什么,不就是看言永福给希颖挑块好地,买口好棺材吗?再要不就是看着言永福和姜氏伤心。
让浅浅去跟着哭丧,她又哭不出来,让她去安抚言永福和姜氏,她又怕一不小心说出心底话,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还不如索性就不去掺和了。
反正西顺村那边也没有什么事,办一个丧事而已,不说田永福办得好,村里的人也会帮忙的。
“行!我回去看看,有什么事,我马上来告诉你!”田婶见浅浅一脸嫌弃的样子,也没有多说,就直接应下。
浅浅撇了下嘴说:“到时候看看我奶的情况如何了,要用什么药的话,就让我爹大胆的去用,不要在乎银子!”
这话,浅浅就算不说,言永福也会去做,与其让言永福求过来,浅浅还不如直接先说了比较好。
田婶看着浅浅赞赏的说:“你心眼真好,当初你奶他们这样对你们家,你是一点都不记恨,你爹娘也是心里软实的人。”
浅浅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
心里却是不断的吐槽,若不是言永福和姜氏是这样的人,她才没有这么好心,早就将邓氏和希颖甩开了。
如今这般,不都是看在言永福和姜氏的面子上来,谁叫他们心软,他们在乎邓氏和希颖呢!
☆、123、公堂对峙
邓氏和希颖下葬后,浅浅他们就先一步回了镇上,独留了姜氏他们在西顺村收拾残局。
回育幼院里换了一件衣服,浅浅就匆匆忙忙的到了衙门,见着了县太爷,开门见山的问他案件查到了哪里。
县太爷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的说:“正想跟你说这事,希颖的确是被匪贼所害。”
浅浅挑挑眉眼,对县太爷的办事能干还是挺欣赏的,故而追问:“那该查清楚的事情,相信县太爷也都查清楚了,这明显就是借刀杀人,难道对方不需要负上责任吗?”
县太爷长叹一声说:“据本官所查得,如玉姑娘并未与匪贼串通,不过是事先知情,并没有提醒希颖姑娘而已。”
浅浅摊手问:“县太爷这是什么意思?”
县太爷为难的说:“这也构不上杀人,毕竟如玉姑娘在这件事情当中,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她是清楚匪贼在附近出现的时间,但是却不是她叫来的匪贼。”
浅浅脸色不好看的说:“故意设局害了小姑,难道还构不上杀人?那要怎么才算得上?”
县太爷微皱下眉,说道:“不然你想怎么办?”
浅浅望着县太爷,哭笑不得的说:“这种事是我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的吗?”
县太爷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抿着嘴没再说什么。
浅浅想了想说:“至少要按规矩来吧?都已经报了官,难道不开堂吗?”
县太爷垂眼道:“这倒不会,已经派人去叫他们过来了,明天就能开堂升堂。”
“好!我等着!”浅浅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育幼院里,大家都等着浅浅的消息,见她回去了,立即上前询问。
“怎么样?县太爷怎么说的,他们那边查清楚这件事情吗?”真真一脸兴奋,焦急的开口。
浅浅翻了翻白眼,说:“就是查得太清楚了,说这事和如玉没有关系,大意就是说希颖命不好。”
真真愤愤不平的说:“怎么能这样,我虽然讨厌小姑,但是这事明摆了就是如玉害小姑,不然的话,小姑也不会死得这么冤枉。”
浅浅抿了抿唇,低眉深思。
古璇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张嘴半天也没发出声音。
浅浅不解的看着王璇青,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古璇青略有尴尬的说:“我有点自己的看法,至于你听不听就由得你自己啊!”
浅浅扬眉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
古璇青看了眼真真,这才说道:“其实我是不赞同将事情闹大,毕竟如玉的名声坏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之前若不是言希颖的事情闹开了,我都不会赞同你们这样处理。”
浅浅一点就透,看向真真想了想说:“行!反正这事,我们也不过是不愿意让如玉平白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而已,至少该让华淼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
真真阻拦说:“为什么要放过如玉,我还等着看她倒霉,不用为了我而怎么样的,我也不想如玉好过,她以前没少欺负我们。”
真真也不傻,自然清楚浅浅的意思。
古璇青一说,浅浅就改变了主意,只可能是为了她。
浅浅翻了翻白眼,轻斥真真说:“算了,反正以后都不是我们生活中的人,过得怎么样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真真嘴巴瘪了瘪,还想说什么,古璇青一下拉住了真真。
真真不满的打掉古璇青的手说:“干什么啊?本来就是,如玉不是一个好人,以前没少绵里藏针的对付我们。”
古璇青看了眼浅浅,目露哀求。
有些话,经古璇青的话说出来,并不好。但是浅浅说就不一样了,两姐妹有什么话都好说,而且浅浅说的话,真真也会听。
“算了,县太爷也说了,这事定不了如玉的罪,又何苦闹开了,闹开了也不过是连累了我们自己的名声,算了,反正以后都不会再有联系了。”
浅浅低叹说道,也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真真气呼呼的嘟高了嘴说:“就这样放过她,真的让人心里不平衡啊!”
浅浅拍了拍真真的肩,无奈的耸耸肩。
古璇青见她们姐妹俩这样,想了想说:“你们是打算要怎么样?”
真真不高兴的顶了一句,“难道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
浅浅轻拍了真真一下,低斥说:“怎么说话的?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真真朝着古璇青抿了抿唇,低垂了脸可怜兮兮的说道:“对不起嘛!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古璇青摸了摸真真的脑袋,一脸笑容。
“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样,说不定我能帮你啊!”
真真噘着唇说:“我就是不想她好过啊!每天装做好善良似的,其实心眼特别坏,当初还跟我姐抢我姐夫。”
古璇青侧目带笑的看了眼浅浅,这事他听真真说起过。
“不然,就拆穿她的假面具,让县太爷私下审查这事,让她身边的人清楚这事了,不就行了吗?”
浅浅莞尔笑说:“这倒也行,反正我的目的也不过是让如玉不顺心而已,能整到她就行了,是不是定罪也无所谓。”
真真见浅浅说好,也在一边点点头。
古璇青说:“那好,我等会儿就去和县太爷说说这事!”
“就麻烦你了,县太爷说如玉他们明天就会到了。”浅浅微微一笑,心里已经开始幻想如玉伪善的脸被打下来的样子。
“不用,毕竟当初她也欺负过真真,就当是为了真真讨回公道。”古璇青侧目对真真一笑。
几人又说了会话,古璇青就要先去找县太爷,问真真是否同行,真真却是望着浅浅说:“我今晚就在家里住好了。”
古璇青没有多说,就先回去了。
晚上,姐妹俩躲在房里,浅浅开始训斥真真。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教了你吗?你和古璇青两人私下相处,你怎么娇纵都无所谓,但是有人在的场面,你一定要给足古璇青的面子,不管他说什么,我也得抬着他,一个男人的面子足了,别人才会给你面子!”
真真苦着小脸说:“这些我都记得,我刚才这不是看着,都是一家人嘛,就没太在意,说话的口吻有些急。”
浅浅拧眉,“以后不许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让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特别是在他的亲人朋友面前,你一定要以他为荣。”
真真讨好挽着浅浅的胳膊左右摇晃的说道:“好了嘛!我知道了啦!以后会注意的,其实怪都怪古大哥,他每次都喜欢故意逗我生气,一时就没忍住。”
浅浅白了眼真真,没再继续多说她什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了。”浅浅抱着刚刚醒来,眼还未睁,张着小嘴就准备哭的朵朵。
浅浅搂着朵朵轻摇道:“朵朵乖,娘在这里。”
真真上前,笑吟吟的对真真露出几个鬼脸,这才侧目问道:“姐,今晚我和你们一起睡,好吗?”
浅浅掀起衣服,给朵朵的肚子填饱的时候,随口说道:“你睡觉的时候,不乱动就行了,不然的话,会压到朵朵的。”
真真瘪嘴说:“我不贴着朵朵睡就是了,让她睡在最里面。”
“行!”
浅浅应了声,真真就笑着说:“我去洗澡了,一会儿过来啊!”
见真真疯疯颠颠的样子,浅浅失笑的摇摇首,这哪里像被教养嬷嬷教导过了的,比起之前倒是更疯了一些,看样子在古府被压制得蛮惨的。
床上,浅浅和真真在床上谈了许多,浅浅担心真真嫁人后,不能好好的和婆家相处,就和她谈了许多。
真真性子直率但也聪明,许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透。
“姐,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浅浅嗔了眼真真,低斥说:“你还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什么都不懂。”
真真撒娇说:“什么嘛,你是姐姐,你本来就该懂得比我多啊!”
“行行行!”浅浅甚是无奈的语气。
夜深了,浅浅有些困了,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真真早上习惯了早起,而浅浅又是一个惊醒的人,一下就醒了,也没有多睡,一起起了床,练了下武功,回来朵朵还睡得正香甜。
浅浅看了看天色说:“我喂了朵朵,待会儿一起去衙门。”
“好啊!我可是迫不急待了!”真真一脸兴奋的样子。
浅浅失笑一声,“彼此彼此。”
浅浅将朵朵叫醒,喂了她就把人暂交给田婶子照顾了,姐妹俩携手去衙门,在半路上遇上来接他们的古璇青。
“正准备去接你们的,刚才衙门来信,已经开堂了。”
浅浅扬眉,问道:“不是私下吗?”
“放心好了,没有其他人在!就我们自己人,不过王爷会在。”古璇青说罢,看向浅浅的脸色。
浅浅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季如风这么热心肠,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早就插手了的事情,自然会有始有终,不可能半途而废。
衙门内堂里,看到久未见面的如玉,浅浅挑高了眉,若不细看的话,她倒是认不出人来了,久日不见,如今的如玉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124、三朝回门
真真出嫁前其实就一直没有住在育幼院里了,但是当她真正的嫁出去时,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说言永福和姜氏,就是浅浅也觉得育幼院里空了些。
出嫁当晚,姜氏拉着浅浅说话。
“当初你刚嫁人时,娘就觉得你嫁得好,这嫁了就跟没嫁似的,还天天和娘在一起,那时候娘就说啊!希望真真在附近挑一个男子成亲,以后一家人见面也容易一些,没想到她这一嫁,竟然就嫁得这么远。”
姜氏说罢,擦了把眼泪,一脸的落寞。
浅浅低声劝说:“娘,不用担心,这次过去,不是让爹和二哥他们跟着一起去嘛!就是让他们先一步去看好房子买好门面,等开年了我们全家都搬过去,到时候又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了。”
姜氏惊慌的说:“就这么走了,家里的这些店子这些田地可怎么办?”
浅浅安抚说:“不用担心的,到时候这里会留人,有人帮我们守着的。”
姜氏讷讷的动了了动嘴皮子说:“这些产业,不是自己看着,总归是不放心的。”
“没事!”浅浅扬眉一笑。
以后家里生意只会越做越大,若是什么事情都要浅浅自己看着,她不累死这才奇怪了。
真真三朝回门的前一天,穆清一身邋遢的回来了,浅浅看到穆清时,微微怔了下,才不顾脏的一下冲上去抱紧了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浅浅娇软的声音充满埋怨及不满。
穆清单手搂住真真的腰说:“出了点事,所以耽误了。”
浅浅吓得身子一缩,紧张的掀起穆清的衣服,小嘴急急的追问:“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穆清一下捉紧浅浅的手,眉眼里布满笑意的说:“我没事!”
浅浅吁了口气的说:“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又受伤了。”
穆清温情的说道:“怎么会,我答应过你,努力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浅浅眯眼笑了笑,忽然侧目问道:“难道是阿大,他又出事了吗?”
穆清揉了揉浅浅的脑袋,坦白说道:“阿大也没事,只是碰上一个能跑的,我们追了好几天,这才耽误了行程。”
浅浅安心的应了一声,笑笑说:“原来是这样!人平安就好了,其他的倒是无所谓。”
夫妻俩说了几句,穆清目光便开始四下打量,浅浅了然的笑了起来,说道:“娘抱着朵朵在晒太阳。”
“我想她了。”穆清目光柔情的看着浅浅。
浅浅剜了眼穆清,故意嘟着嘴撒娇问:“怎么?有了女儿就不要媳妇了吗?你就想她,怎么不见你想想我?”
穆清双手一下紧紧的抱住浅浅的腰肢,紧张的说:“想你了才会想她,最想你了。”
浅浅脸上憋着笑,故意不显的问道:“有多想?”
穆清认真的想了下,才说:“时时刻刻,每分每秒。”
浅浅娇斥一声,“就你嘴贫,你先去沐浴,我去把朵朵抱过来。”
“嗯!”穆清重重的应了一声,脚步轻快的去拿了干净的衣服过去沐浴了。
浅浅笑吟吟的回身,跑去姜氏身边把朵朵抱回了屋。
浅浅抱朵朵回来的路上,朵朵小嘴就在浅浅的胸前不断的蹭着,像是认出了浅浅的味道似的。
一路带着愉快笑容,浅浅将朵朵抱到房间里,嘴里自言自语的打趣说:“小馋猫,不要急。”
朵朵咧嘴露出无齿的笑容,小鼻子还一耸一耸的。
浅浅看着有趣,也不再逗朵朵玩,将她肚子喂饱了,衣服刚放下来,穆清就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过来了。
“怎么不擦擦头发就出来了啊!天变凉了,你这样不注意,以后上了年纪,很容易犯头疼的!”浅浅嘴里一边轻斥,一边轻声将朵朵放到床中央,拿了帕子走到穆清的身后。
“来,坐下,我给你擦干!”
穆清回眸望了浅浅一眼,正对着床铺坐下,却是突然怔了一下,不解的指着床问:“她在干嘛?”
浅浅用干净的帕子包着穆清的长发轻轻的揉着,顺着穆清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是突然笑了起来,将帕子暂时搭在穆清的肩上,去床边抱起朵朵。
“我的小乖乖,竟然还翻身了。”
穆清走过来,搂着浅浅母女,低垂眼望着朵朵,不解的问:“翻身?”
浅浅笑着解释说:“是啊!小孩子一般是三四个月就会翻身了,刚才朵朵就是在侧翻身。”
穆清用食指戳了戳浅浅的脸颊,感叹道:“好可爱。”
浅浅轻笑着将浅浅塞到穆清的怀里,打趣的说:“抱稳了啊!坐过来,我继续帮你擦头发。”
穆清小心翼翼的笑着咧着嘴巴,笑得无齿的朵朵,小家伙像是认识穆清似的,漂亮的笑容堆满了整张脸。
“阿大他们是直接回了山庄吗?”
浅浅擦着穆清的头发,一边闲聊的问起。
穆清轻应一声,“嗯!人太多了,而且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就让他们先回山庄了。”
浅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又问说:“那这次出去你们还好吗?山庄里的孩子情况如何,可有伤亡?”
穆清怔了下,才悠悠的说:“还好!”
浅浅不依的将脸越过穆清的后颈,趴在他的肩头上问道:“什么叫还好啊!这么敷衍。”
穆清抿了抿唇,他们出去一趟,自然是有些伤亡的,不过经历多了,穆清并不想让浅浅知道这些事情,徒增伤悲而已。
“对了,我把银票都放在我脏衣物里面,你最好现在去拿过去,不然的话,明天一早被田婶洗掉了。”
浅浅愣了下,紧张的说:“怎么不早说了,银票打了水票,不就是白辛苦了这么多日子吗?”
浅浅说罢,放下帕子,就去收拾穆清脏衣服。她紧张的不是这些银子,而是穆清这连日来的辛苦。
整理穆清的脏衣,拿出银票看了看,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