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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猎户的辣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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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笑意,扫了眼在场的人,尔后独自回屋。
  他人刚走,浅浅一张脸就阴沉下来,阴鸷的朝着四人威胁说:“最好你们都是不小心感染上的,若是让我查得你们是有心害我大哥,就算瘟疫要不了你们的命,我也一定剥了你们的皮,将你们挫骨扬灰。”
  四个下人吓得一缩,脸色皆变得十分的感看。
  浅浅冷冷一声,朝着三位太医吩咐:“赶紧带他们走,还留在这里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感染瘟疫吗?然后回去回复你们的皇上,就说我大哥就留在瘟疫里治疗,你们三个中间现在留一个在这里,给我大哥开药熬药。”
  三位太医都是人到中年的年纪,被浅浅这么一个小姑娘这样声色皆厉的训斥,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但是浅浅一脸威严的样子,也颇为震慑人心,一时倒吓得他们说不出反驳的话。
  “是!”三位太医中留了一位看似最老实的人。
  他被留下了,也没有多话,就问旁边的人,打听了厨房在哪里,就自个儿去了。
  清澜朝着年枫使了一个眼神,年枫立即跟着太医身后去了。
  “别担心,年枫会盯着的,他动不了什么手脚!”清澜清楚浅浅心思,说着宽慰话。
  但夫妻俩人心里都清楚,这种盯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毕竟他们这当中没有谁医术高明,浅浅自个儿也只懂得简单的几个药理知识,要她去治人的话,明显就是害人。
  而大夫这职业就是一把双刃刀,他若是想害人的话,分分钟的事情,一帖药中,只要换两个药性相冲或者相反的药材,就足够让病人好受了的。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倒是赶紧去查查,这汉国突然暴发瘟疫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图谋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清澜点点头,说:“那我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浅浅一口应下。
  谷敏不等浅浅说话,率先说:“我也去了,还要联系军医,赶紧赶过来。”
  “好!”
  浅浅看着他们走了,屋里就剩浅浅和南宫婉婉两人,她强打起精神,侧目对着南宫婉婉笑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非典,家里是怎么消毒的?”
  南宫婉婉眼神一亮,说:“记得,烧醋!用醋薰屋子杀病毒。”
  浅浅微微扯了扯唇说:“麻烦你了,你去招集所有下人动起来,一定要把驿馆上下都清扫一遍。”
  “好!我马上去。”南宫婉婉脚步匆匆的跑了出去。
  浅浅微拧了下眉,也回了屋里,找到下人让他们弄了许多棉布回来,又给她们说了口罩的样子,让她们加紧赶工。
  浅浅拿着两个新鲜出炉的口罩,快步去了大郎的屋里。
  大郎的房门关得紧紧,浅浅推门而入,就见大郎像块木雕似的坐在桌边一动不动,房里的窗户都关得紧紧。
  看在藏身在黑暗中的大郎,浅浅眼睛一涩。
  “大哥……”
  大郎眼神恍惚了下,恢复过来,马上低斥:“你怎么来了,赶紧出去。”
  浅浅执着的摇摇头,上前一步,大郎却是已经退开了三步,浅浅没有办法,只好将一个口罩放到桌上。
  并说:“大哥,把这个口罩戴着,你就不用怕传染给我了。”
  大郎半信半疑的拿起口罩问:“用这个就能阻止传染吗?”
  “对!”浅浅示范性的当着大郎的面戴上了口罩,对朝着他笑了笑说:“大哥你不要紧张,我们是兄妹,我不会丢下你不理的,所以你也别怕会传给我,就要把我推开。”
  大郎先戴上了口罩,这才回话说:“大哥不想连累你。”
  浅浅轻剜了眼大郎,低斥说:“一家人有什么传染不传染的,若是今天被感染的人是我,难道大哥就要躲我躲得远远的吗?”
  “当然不会!”大郎激动的反驳。
  浅浅低低一笑,“这不就得了吗?大哥不会,为什么我就会,难道大哥觉得我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
  大郎忙否定说:“当然不是,只是大哥不想你也感染了。”
  浅浅不甚在意的笑笑,并宽慰说:“大哥放心好了,老天爷不会对我们这么残忍的,不过是瘟疫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瘟疫这种事情,说来其实也不可怕,可怕的只是这时代的医疗落后,但浅浅相信,以他大哥的身体,绝对能撑到大夫找到适合的药方。
  大郎微微敛眉,有些落败的说:“若是我……你记得帮我照顾你大嫂,你大嫂还年轻,若是她以后碰到好的人了,你就替她做主,让她改嫁,我不用她守着。”
  浅浅心中一堵,特别难受。
  “大哥怎么说这些!”
  大郎抬眼,虚弱的笑说:“瘟疫这种事情,九死一生,有些事情先说清楚比较好,我就是对不起爹娘,对不起你大嫂,对不起我们的孩子,让他出生就没了爹。”
  “大哥,你不要这么消极好吗?而且你说这样的话,对大嫂也是一种污辱,大嫂那样的性格,你不清楚吗?你若真有什么万一,她绝对会守着忠勇侯府,守着你们的孩子过一生的。大嫂才十七八岁而已,你忍心看她往后的六七十年就这么孤孤单单的走到尽头吗?所以别说丧气话好吗?”浅浅哽咽的劝说。
  大郎眼神黯黯,低语:“我就是清楚你大嫂是一个好女人,才跟你说这些,若是我有万一,你替我安顿好你大嫂,别让她后半生一个人过了。”
  浅浅眼中闪动了晶莹,不悦的低吼:“大哥,你怎么这样?你若是真的珍惜大嫂,惦记着她的好,你就该打起精神来对付病魔,而不是只想着死死死,你就不想想,大嫂再嫁能遇到什么样的好人吗?我最讨厌你们这样的男人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努力呵护,想什么离开,放她飞,让她去到更好的人身边,你就确定更好的人,一定会珍惜她吗?”
  大郎被浅浅骂得一时有些傻眼,却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女子再嫁,一般都不会是太好的人,不是家世差上许多,就是年纪要大上许多,做了继室填房。
  但是这样的家族,他们家可能连嫡长子都比这继母要大一些,他们也很难对这继母尊重,更别说老来孝顺,所维系的也不过是表面的情分。
  “大夫又没说治不好了,你自己也说了,不过是长几个水痘而已。”浅浅缓了缓情绪,这才又接着开口。
  “而且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怎么我们要走了,汉国就发生了瘟疫,我可不信,这是老天爷在留我们。而且我们在驿馆里,要感染的机率多少小啊!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劝了手脚。”
  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浅,拧眉深思了会儿,说:“是太子?”
  浅浅不敢肯定,但也觉得十有八九。
  “若真是人为,那肯定就是太子出手,皇上授意,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为什么他们对羊皮纸志在必得,却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一点都不紧张。”
  大郎脸色黯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才抬眼吐了口气说:“若是这样的话,他们也太过分了,毕竟有这么多无辜的百姓。”
  浅浅轻嘲的笑笑,说:“哪一个当官的在乎过百姓的生死,我们当年做小老百姓的时候,这种感受还不够深刻吗?更何况是皇上和太子,他们只会觉得这种适当的牺牲是有必要的,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郎皱着眉,一脸不敢苟同的样子。
  浅浅看他,神色有了转变,心里也放松了。
  她能明白这时代人对瘟疫两字的恐慌,所以当她跟大郎说,这可能是太子下的黑手,大郎的心境立即有了转变。
  兄妹俩人说话,不多时南宫婉婉过来,身后跟了几人。
  “浅浅,你也在这里?”
  浅浅点点头说:“嗯!我已经吩咐下人在加紧做口罩了,等会儿你记得去领一块戴上,将让驿馆里所有人都戴着。”
  “行!我先把你大哥房里消毒了再过去。”南宫婉婉笑着应了一声,指挥身后的下人提着正在烧的醋进屋。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炉子,一边走一边煽。
  烧醋的味道十分的难闻,就算是戴了口罩,仍旧觉得刺鼻。
  大郎皱了皱眉,问:“南宫姑娘,这是做什么?”
  南宫婉婉笑眯眯的说:“杀毒啊!瘟疫其实就是一种传染病,把病毒杀了,就减少了传染的可能性。”
  大郎懵懂的点点头,闻着那怪味,问:“这是醋味吗?”
  “对!醋对消毒,是好东西。”南宫婉婉笑笑,上下打量了眼这间屋子,凑到浅浅的耳边低语。
  “要不要让人把你大哥的屋里彻底翻查打扫一遍,或者直接换一间屋子会好一点?”
  浅浅目光闪了闪说:“换屋,然后再清查。”
  南宫婉婉应说:“嗯!不过我觉得就算是有人动了手脚,我们肯定也什么都查不到了。”
  浅浅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即是什么也查不到也是好的,至少不会再有什么脏东西来害了大郎的身体。
  “大哥,我觉得你重新换一间屋好了。”浅浅抬眼朝大郎询问。
  大郎没有意见的说:“好。”
  浅浅忙对南宫婉婉说:“婉婉,等会儿你记得重点把我旁边的那间屋薰薰,我哥要搬过去。”
  “好啊!”婉婉应声的同时,大郎也出声了。
  “不,我不住你旁边屋,不住那么近。”
  浅浅狠狠剜了眼大郎,嘀咕说:“我才不管你,反正就住我旁边,也方便我照顾你,再说了,你也不用担心会不会传染给我,因为他们只要想得到羊皮纸,就不会让我出事,其实说来,我被感染了还好一些,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我。”
  南宫婉婉眼神一亮,惊喜的说:“对噢!我觉得要是你感染了的话,肯定所有太医都会来给你治疗,到时候配出药方了,也算是功德一件,能救不少普通百姓。”
  大郎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两位天真的少女,打断她们的胡思乱想,并喝斥说:“别胡说了,哪有人会希望感染上瘟疫。”
  “没胡说啊!我觉得浅浅说得挺有道理的。”南宫婉婉一双大眼布满了慧黠,悄悄的笑着。
  大郎受不了的说:“行了行了,别胡说了,我搬过去就是了!”
  两个小姑娘一人一句,不就是让他投降吗?
  他怕再不答应,不晓得她们又要说什么惊人的话来让他担心了。
  浅浅和南宫婉婉对视一眼,彼此眼底都是笑意,一时也冲散了些瘟疫带来的阴霾。
  整整一天,浅浅和南宫婉婉两人合力将偌大的驿馆,上下都薰了一遍,四下都充满了醋味,而且来往的下人,每个人脸上都戴上了口罩。
  午时左右,汉皇也派了人过来,就是早上的那另两位太医,加上先前留下的一位,他们三人会暂时住在驿馆,负责大郎的病情,直到他病好为止。
  在同一时间,驿馆门口也派了禁卫军驻守,驿馆里的所有人都只许进不许出,至于驿馆里所需的生活用品,皇宫每天也会派人送来。
  对于这种情况,浅浅早就猜到,也没有什么好震怒的,但幸好清澜和谷敏都早先有准备,事先就把他们的人调离出了驿馆。
  所以即使他们俩也被暂时软禁在驿馆里,但也不会妨碍到他们差遣人去查事办事。
  傍晚时分,都聚在一起用膳,但由于大郎的坚持,他们分了两桌而坐,看着一人独坐一桌的大郎,浅浅心里涩涩的。
  “大哥,你坐近些没关系的,我们的身体都好,不会被传染的。”
  大郎摇了摇脑袋,憨笑说:“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注意一些总归是好些的。”
  浅浅抿了抿嘴,劝说不了大郎。
  清楚他的执着是为了他们好,她也说不得什么。
  毕竟眼下这种事情,是没有被传染,若真的被传染了,她也没法和其他几位交待。
  毕竟这在座的人,除了她自己,还有其他三人。
  “大郎下午喝了药,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谷敏虽然也关心着大郎,但却不会像浅浅这么感性。
  都是男人,多少了解对方的心思,若是感染的人是他,他也会选择像大郎这样。
  这是男人该有的担当,也是对他们的另一种保护。
  “没太多感觉,大夫说是止痒的,但我觉得身上还是挺痒的。”大郎耸耸肩,老实的交待。
  短短一天,他已经喝了几碗药了,但是却没有什么起色,而且他身上低烧也一直没有退,痒也没止,水泡就更没有消了。
  谷敏不擅说温情的话,虽然担忧,却是平淡的劝说:“慢慢来,不急的!”
  大郎笑笑,不甚在意的说:“我没事的!不担心什么,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不然今天就该出发回魏国了。”
  谷敏瞪着大郎,沉声说:“自家兄弟,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
  大郎呵呵一声憨笑,也不再说这些。
  南宫婉婉拧着眉,好奇的打听:“你们倒今天去查,查得怎么样了?”
  清澜抬眼,轻启薄唇说:“汉国国都这样的病例,一夜之间有二十多人,光我们驿馆就有五人,至于谁是源头,尚未查出来,而且那二十多人都已经被官府带走了。”
  南宫婉婉紧蹙眉眼说:“一般得瘟疫也得是有什么感染了才是,比如说家禽死了,吃了被感染的家禽,或者和那些染病了的家禽在一起待的时间太久了,总得有一个源头才是。”
  “嗯!在查了!”清澜回答。
  他也急着想快点查清楚这事,免得浅浅担忧,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他们魏国,随便办件事情,都显得困难重重。
  而且现如今驿馆被封,也不方便,但好在他和谷敏早有所料,所以第一时间,派了不少人出去。
  可就怕这些人,出去了就会被人盯上,到时候就得不偿失,损兵折将了。
  对于这点,清澜和谷敏想到了,所以再三叮嘱他们小心行事,这才会拖延查案的进度。
  “嗯!最主要的是查清楚源头,也好知道是感染了哪种瘟疫,好对症下药!”浅浅附和。
  她虽然想查清楚事情的真伪,但更想先治好大郎的病。
  毕竟大郎的病不好,她心里老悬着,就是做什么事,也不能安心,更别说放开手脚去办。
  “放心好了,我和大将军都有派人去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清澜安抚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谷敏眉眼沉沉,心中有小小的质疑,意有所指的说:“汉国的办事能力挺不错的!国都这么多户人家,若是换了我们魏国,虽然也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些人隔离起来,但不见得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将所有染病了的人都找出来。”
  南宫婉婉咦了句,说:“对噢!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我也觉得好奇怪!而且官兵大力拉人的时候,其他人得了消息,肯定会人心慌慌的躲起来才是啊!找人不该这么容易才是。”
  谷敏挑了下眉,认同的看了一眼南宫婉婉。
  清澜拢眉沉思说:“不单发病的人被隔离了,就连这些人的家人都关了起来,说他们有可能也被传染到了,要观察数日。”
  浅浅抿了抿嘴说:“这种做法没有错,瘟疫这种事情,是有潜伏期的,可能现在没发病,但那人却已经感染上了。”
  清澜了然,让他不解的是其他。
  “据说,这些人家,人口都比较单薄,而且比较孤僻。”
  清澜一句话,浅浅瞬间明白过来了。
  “你是说有人故意挑上这些人家?”
  清澜不能肯定的说:“我也是猜的,因为如果是太子的手笔的话,怎么也得顾着这国都这么多百姓,毕竟国都不像其他的小村,若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总不至于把国都封了,所有国都人都烧死。”
  对于其他的小村,在这时代就是这样,但是国都是不可能采用这种手段的,毕竟一个国家,最高权利人在这里,所有权贵富商都在这里。
  “嗯!不管怎么说,若真是人为倒好了,他们既然能弄来这样的药让人感染,肯定也就有相应的解药。”浅浅若有所思的看着大郎。
  若是太子,为了的肯定就是羊皮纸。
  她虽然不愿意让羊皮纸落在太子的手里,但比起羊皮纸,大郎的性命对她更重要。
  “不行!”大郎一眼看穿了浅浅的想法,声色皆厉的朝着她吼了一句。
  吓得其他人都傻愣了眼,南宫婉婉更是不解的直白问出来。
  “什么不行,你突然鬼叫一声干嘛?”
  大郎没有回答南宫婉婉的话,而是看着浅浅说:“若是太子动的手,他选的目标又是我,肯定是为了威胁你,不管怎么样,你不能答应。”
  浅浅眉眼微疏,轻轻笑开,并说:“其实羊皮纸上的内容,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好独藏的。”
  以前是因为关系到生死,再加上那会儿,就算他们公布了,也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这会儿已经不一样了。
  羊皮纸若是能换回大郎一条命,那是十分值得的。
  “我不许,汉国要羊皮纸上的兵法就是为了发起战争,攻打我们魏国,我怎么也不可能为了自己苟活,让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的。”
  大郎一脸正气的样子,浅浅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我觉得是你们夸大了羊皮纸上的内容,哪里有你们想得这么神乎其乎,几个破兵法而已,若是兵不强,再好的兵法又如何?上行下效达不到也是没用的,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又哪里有一成不变的兵法可以应付。”
  谷敏别有深义的看着浅浅,目露赞赏的光芒,说:“你说得很不错。”
  浅浅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也想得到,毕竟是几万人,几十万对战的规模,每一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一个细小的环节没有注意到,都可能会影响到一场战役,又怎么会是一个死兵法能控制得住的。”
  浅浅不否认所会战术兵法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不表示是一定的。
  “嗯!”谷敏、清澜和大郎三人,都重重的点了下脑袋。
  三个男人都上过战场,战场上的事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也不是旁人看得那么简单。
  这也是自古以为文武官大多不和的原因,文官看轻武官,不懂武官的辛苦,武官不喜文官,讨厌他们的舌如巧簧。
  “所以若真是太子所为,我很愿意拿羊皮纸去换回我大哥的健康!”浅浅小嘴一撇,说出心中所想。
  谷敏犹豫了一下说:“到了最后,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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