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辣妻-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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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就赶紧来吃!”姜氏笑眯眯的递出筷子。
朵朵举着双手,边说话边朝旁边走去,并说:“娘说的,吃饭前要先净手,姥姥等我一下啊!”
朵朵走过去,立即有丫鬟端着水盆上前替朵朵净手擦手。
姜氏得意的手用手肘捅了捅言永福说:“看看我孙,被我闺女教是多好啊!”
“是啊!”姜永福一脸笑眯眯的附和,瞬间忘了刚才被朵朵吓着了的事情。
祖孙三人在一起边说边笑,还没有用完面条,浅浅就带着两个哥儿来了,他们一来,就缠着要言永福和姜氏抱。
朵朵斜了两人一眼,鄙视的说:“别想和我争宠,姥姥和姥爷最喜欢我了,你看,这是姥姥和姥爷一早去厨房里给我做的。”
两个哥儿一听,脸都变了,一人抱了一个,摇着他们的脖子问:“姥姥姥爷是最喜欢我的,是不是?”
“是是是!”言永福和姜氏被摇得头昏脑胀,却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朵朵一听就不乐意了,瞬间加入战局,而且三两下就把挂在他们身上的两个哥儿扔开,自己霸占了姜氏和言永福。
并且大声宣布说:“姥姥和姥爷最喜欢我!”
姜氏和言永福看得一愣了愣,而后同时大笑出声。
浅浅在旁,失笑的摇摇头说:“爹娘,你们别理这三个小恶魔,他们现阶级没事就喜欢争风吃醋,天天这样闹着,也不嫌麻烦。”
朵朵傲娇的将小脑袋一拧,说:“谁和他们争风吃醋了,我才不屑理他们呢!都是鼻涕虫。”
二哥儿胀红了跳起脚来说:“你说谁是鼻涕虫,说谁呢?”
“谁答话我就说谁!”朵朵睨着二哥儿,小脸指探的看着他。
二哥儿不满的扯过浅浅,跺脚说:“娘,你快告诉姐姐,我前些天那是感觉了风寒,受凉了才会流鼻涕的!娘快跟姐姐说。”
浅浅颇为无奈的说:“你姐姐都知道,她故意逗你们的呢!”
大哥儿不满的说:“我又没流鼻涕,你说我干什么?”
“对啊!是没有流鼻涕,但不知道是谁几天前还尿床了噢!”朵朵一脸恶意的笑容,故意揭大哥儿的底。
大哥儿脸红得比二哥儿更甚,不满的朝着浅浅问:“娘,你不是答应我了,不说的吗?”
浅浅轻咳一声,憋着笑说:“不是我说的啊!而且你现在才二岁,尿床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哥儿气得跺脚说:“不是不是不是,姐姐说她一岁的时候就没有尿过床了。”
浅浅扶着下巴想了想,有些恶意的说:“说来也是,你姐姐自会说话起,就没有再尿床过了。”
朵朵在这方面也挺早慧的,每次要尿尿时,都会哼哼唧唧几声,时间长了,浅浅自然也懂了意思,倒真的是一岁多就没有尿在身上过了。
大哥儿眼眶一红,“娘你欺负人,你又偏心。”
言永福看不过眼,搂过大哥儿抱起,不满的轻斥浅浅。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当娘的,还把孩子弄哭了!”
朵朵不满言永福抱大哥儿,不抱她,更加恶意的开口说:“姥爷这话不对,我在大弟这个年纪早不会再哭了,更何况大弟还是一个男孩子,爹每次还说让两个弟弟长大了保护我,照我看,是我长大了保护他们吧!真是像一个姑娘家似的。哎……”
大哥儿瞪大了眼,忍不了朵朵的冷嘲热讽,扯直了嗓门就哭了起来。
一个美好的早晨,就在大哥儿的哭声中度过,而二哥儿作为大哥儿的同盟,见大哥儿哭得这么伤心,也没有闲着,瘪着嘴巴酝酿了几下,跟着哭了起来。
浅浅这时候很没义气的把责任推给朵朵。
“你又把两个弟弟弄哭了。”
朵朵看了眼浅浅,摇首轻叹,像一个小大人似的,说道:“难怪娘常常叹息,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就够了,如今看你们这样,娘的想法果然没有错。”
“娘,你竟然想不要我们?”两个哥儿听了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浅浅哑巴吃黄莲的说:“你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话了。”
朵朵一副安抚的口吻说:“反正这事两个弟弟已经知道了,娘就别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就是。”
“你啊!真是的!”浅浅无奈的叹息一声,认命的开始哄两个哥儿。
好在今天是朵朵四岁的生辰,请的全是亲朋好友,也就自家三桌人而已,每一个到来的看到这对兄弟的红眼眶都要关心一下。
而这对兄弟也甚是执着,对着每一个都会耐心的告一回状,使得大伙都有些哭笑不得。
朵朵见了,更是鄙视的说:“小孩子就喜欢告状!”
浅浅没忍住,戳了下朵朵的额,道:“你也是小孩子,给我搞清楚一下,你今天才满四岁而已。”
朵朵脑袋一甩,傲骄的说:“我是小大人,只弟弟他们这样爱哭鼻子的才是小孩子。”
朵朵这话一出,两个小子又红了眼眶。
儿子和女儿,二对一的情况下,再次惨败。
“行了,就别是欺负他们了,你也说了你是小大人,就拿出小大人的风范来,和两个小孩子计较什么。”浅浅原是想劝说朵朵的。
不过这话落到两个哥儿耳里,更不是滋味了,直接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你们能不能像四岁和二岁的正常孩子啊?”浅浅被折磨得头大了问话,回应她的是一片哭声。
朵朵四岁生辰这一日,就在两个哥儿的一片哭声中度过了,不过看朵朵个人的表情,她倒是显得蛮开心的,特别是她师父,今天还仍由她缠着抱着,给她剥虾子,喂虾肉。
这样的日子直到年底,期间小麻烦不断,倒也被清澜轻易解决了,毕竟现在皇上失了左膀右臂。
一亡一废。
谷敏至今还因为微凉的事情,在家里一蹶不振。
皇上倒是收回了兵权,只是不论边关的战士,还是谷家军,都只认谷敏。
虽然他们不会反皇上,但对皇上的话,执行力度也没有这么强。
再加上皇上即使有心培养苏祈,也不可能使他一步登天,不然的话,群臣不会服他,他以后行事也会颇多不便。
因此,皇上目前倒也没动什么手段,只是一心等着殿试,到时候在这当中挑几个好苗子,着重培养。
很快就到了年末,顾雪莹出嫁的日子。
她是她们几个闺蜜当中嫁得最晚的一个,当中大多的原因是顾家舍不得雪莹早早出嫁,有心多留她两年。
由于冬天的太阳升起太晚,浅浅又早答应过要给雪莹化妆,让她美美的出嫁,所以在婚前的头一晚,浅浅便索性住到了顾府。
陪她一同的人还有刘羽琪和元珊。
四个女子躺在一张床上,雪莹笑着将四个人的手都拉到了一起,笑吟吟的说:“你们三个就好了,都成了一家人,就我一个嫁的对象不是你们的亲戚。”
浅浅调侃的说:“这没有办法啊!谁叫你早早就定了人家,不然的话,我也替我哥哥做媒了,把你迎回府。”
雪莹笑笑,她从来没有说过,她其实很羡慕浅浅三人,浅浅是陪着清澜吃苦过来的,倒可以不算。
但是不论是刘羽琪还是元珊,现在都是国都女子羡慕嫉妒的对象,毕竟夫君不单长得一表人才,还专情温柔。
这样好的良缘,谁人不喜欢。
“浅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替你表做媒,哪一个哥啊?是亲大哥还是大表哥啊?”元珊斜着眼睛,故意找麻烦。
刘羽琪配合的说:“是啊!你对我们两个嫂子有什么不满啊!你说啊?竟然还想把我们换掉。”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好啊!你们竟然敢联手欺负我了,是吗?”
“有什么不敢的!”刘羽琪和元珊对视一眼,同时朝着浅浅出手,搔她的痒痒。
雪莹睡在三人中间,很不幸的被殃及到。
闹了一会儿,四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浅浅突然敛容的说:“雪莹,你不用担心,你以后也会幸福的。”
雪莹微微眯上眼,淡笑的说:“嗯!我很幸福的!”
只是不可能有你们这种幸福。
这一句话,雪莹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浅浅三人都看出了雪莹对未来生活的恐惧,故意挑了一些夫妻间相处之道和她唠叨。
她虽然嫁的门第高,但对方并不在国都,而且就算嫁过去就是世子妃又如何,并比不过在爹娘眼前来得自在。
这也是顾家拖着婚事的原因之一。
换言之,雪莹这次嫁出去后,她们四人再难像这样聚在一起聊心事了。
说说笑笑间,没来得睡觉,天就亮了。
下人过来侍候雪莹起身的时候,四个姑娘眼底都有淡淡的青影,好在妆容一上,仍是一副美丽动人的了。
花轿临门的时候,顾雪莹没有忍住,大声哭了起来,顾夫人也是眼睛红红的和顾雪莹抱在一起。
这一别,别说是她们这些小姐妹,就是顾夫人想见女儿一面也不容易。
好些国都里嫁出去的女儿,一生都再难见几面,也难怪顾雪莹哭得这么伤心。
浅浅模模糊糊的想着,这才是真正的哭嫁吧!
看着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将雪莹接走了,浅浅心里一阵惆怅,又看顾老夫人和顾夫人的神色。
上次安抚说:“不用担心,雪莹的性子这么温柔,长得又漂亮,她的夫君一定会善待她,她一定会过得幸福的。”
“借你吉言!”老夫人笑笑,眼底一片担忧。
雪莹就是太温柔了,若是碰到一个愿意疼她的男人,自然是一生的幸福,可是若碰到一个浑的,她这一生将会极苦。
所以这次出嫁的名单里,老夫人给雪莹的陪嫁,都是精挑细选后才敲定的人,可见对她有多少不放心。
见顾老夫人和顾夫人如此,浅浅三人又留下来说了会儿话,这才各自回府。
府里上下正准备着过年的事宜,浅浅回房的时候,清澜正在屋里。
“今天没有事忙吗?这么早就回来了。”浅浅走近清澜的身边坐下。
清澜放下手中的密信,说:“马上就要过年了,眼下也没有什么事情。”
浅浅‘噢’了一声,目光落在密信上面,问:“哪里的消息?”
“慕容山庄来的!”清澜说话间,已经把折子递给了浅浅。
浅浅火速看完,挑挑眉问:“苏祈是真的没有举动,还是按兵不动?”
清澜眼神闪过一抹疑惑,“目前据各方面的消息传来,苏祈的确没有任何动作,他接手了龙吟教,但没有寻思着扩大势力,只是将内部人员重新整顿了一番。”
浅浅眉眼闪了闪,说:“这人心思挺深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愿脑子聪明一点,别害得婉婉夹在中间难做人。”
清澜若有所思的想着,他觉得有必要去和苏祈接触一下。
不说解决了苏祈能少了丞相府的阻拦,就是对浅浅也是好的,免得她时时担忧这事。
再说了,丞相府毕竟是百官之首,若是有朝一日,王府回归正统,虽然不在意丞相府是否很阻止,但多一份助力总比多一份阻力要强得多。
眨眼间,两个小子的生辰到了,接着就到了新年。
这一年,可以说是丰收的一年,若说让浅浅他们觉得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国公府有后了,平津侯和馥儿有了幸福的生活。
在这样的气氛当中,会试的日子到来。
浅浅秘密见了田鸿升。
“怎么才两个月没见,人好像又长高了不少?”浅浅比量着两人的身高。
田鸿升笑眯眯的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好像长高了一些。”
浅浅上下打量了眼,说:“要多吃一点,人太瘦了!”
田鸿升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瘦高瘦高的,再加上这几年读书,人也白净了些,看起来有点弱不经风的感觉。
若是不向人说起,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是田地里出生的。
“我吃了就是不长肉,我娘还一直说我浪费粮食,光吃不长。”田鸿升笑得颇无奈的样子。
浅浅笑着搭话,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谈了下南阳的生活,田鸿升才渐渐敛笑问说。
“浅姐姐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吗?”
浅浅微微一笑,“别胡思乱想了,没什么事情让你做,只是提醒你,会试殿试的时候,若是有人试探你,千万别穿帮了啊!”
田鸿升扬扬首,得意的说:“浅姐姐就放心好了,邱大哥已经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就是装做不认识你嘛!很简单的。”
浅浅满意的点点头,“皇上若是想拉拢你,事先应该会派人来和接触,最近有没有人和你走得特别频繁。”
“咦?”田鸿升答了一句,说:“倒还真有这样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他们最近做什么都喜欢拉着我去!”
“据说傅正的爹是朝廷大官,官拜户部尚书,他是谁?是你们的人还是皇上的人,邱大哥说为了安全,让我连他都不要联系,这事我也没有来得及和他说。”
田鸿升本人倒觉得不重要,毕竟他只要不露马脚,不让人知道,他和浅浅的关系,就没有人会对付他。
相反的,皇上真的想拉拢他,重点来培养的话,反而会对他很好。
浅浅宽慰说:“是皇上的人,不过没有关系,你和他交好也没有事,只是别让他发现我们的关系就好。”
田鸿升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不过我并不太喜欢他们,其实他们掩饰得很好,但我其实看得出来,他们并不喜欢我,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你别理他们,你比他们强多了,这次科举是用实力说话。”浅浅劝说道。
田鸿升说:“就是啊!他们比起陆大哥来说差多了,凭什么这样嚣张啊!陆大哥都没有这样过。”
田鸿升和国都的子弟乡试时,毕竟不是一个考点,但是陆子睿却是和他们同一批,所以田鸿升才拿陆子睿做比较,而不是拿他自己。
“这次下场,你尽力就好,就算没有高中也没有关系,毕竟你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浅浅这样说,也是为了不让田鸿升有心理负担。
毕竟他年纪还小,再加上眼下王府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其实说真的,浅浅倒希望他落榜,免得他心里承受不住。
田鸿升微扬首说:“我才不会认输的!而且陆大哥把他书的批注都抄给了我,这几个月,我除了在学院里的时候,就差不多寸步不离的在房间里看书,我挺有自信的。”
浅浅赞扬的说:“有自信就好!我相信你能行的,努力!”
“好!”田鸿升握紧了拳,想着他拿解元多少有些侥幸,并不像陆子睿那样,满腹经纶,但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努力。
就算拿不到状元进不了前三甲也没有关系,他一定要考到进士,以后当了官才能帮浅浅分担解忧。
浅浅帮了他这么多,改善了他和他娘的生活水平,又教他读书写字,现在也轮到他回报的时候了。
会试前,浅浅没有特意去见陆子睿。
毕竟有些话不用说,他也知道,而且以陆子睿的心态,定然会全力以赴。
他的目标是会元,再接下来是状元。
三元及第,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和田鸿升这个初下场的小子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比起田鸿升的动力来说,陆子睿有他一定要成功的理由。
会试结果出来的这天,浅浅特意派了下人去查成绩,当得到陆子睿和田鸿升都高中了的消息,特别是陆子睿不负众望的再次夺得会元时。
浅浅真的恨不得买一串鞭炮跑到街上去狂欢才好。
毕竟三元及第,是陆子睿心中的一个执念。
他想着用这份漂亮的成绩单,狠狠的甩到陆腾扬的脸上,让他后悔。
会试之后,紧接着就是殿试。
殿试的经过,浅浅看不到,是由皇上亲自监考,只是晚上宴请状元、榜眼、探花时,浅浅有幸参加了。
而且高中的三人当中有两个可以说是她的弟弟,所以自始自终,浅浅都笑得像捡了钱似的。
皇上的表情其实和她也是如出一辙,直到探花郎端着酒杯到了清澜和浅浅这桌时,皇上的目光才闪了闪,眸光更是幽暗。
“浅姐姐、姐夫,我今天得了探花呢!好高兴啊!听说自古以来,探花都是由俊俏的少年郎担负,这是不是说明我也长得不错啊!”田鸿升自我调侃着。
他会主动上前,自然是得了清澜的意思。
“对啊!你真本事!”浅浅笑吟吟的和田鸿升碰了一杯。
这时候周边有些人好奇的上前问:“王爷,你认识这新科探花郎?”
清澜说:“王妃的弟弟。”
“那状元郎呢?”又一人问起。
清澜仍旧回答说:“王妃的弟弟。”
得到这个答案的几位官员目光闪了闪,一脸讪笑的恭维。
“王妃的弟弟都好本事,这次前三中间就有两人是王妃的弟弟。”
浅浅笑吟吟的答话,“嗯,他们的确是挺本事的。”
到这时候,哪里还有人看不懂,在场的官员脸色也都是几变,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一脸难看的。
其实以田鸿升的实力是不足以被皇上钦点为探花郎的,只是皇上派了傅正去拉拢他,而他也表现得要为皇上肝脑涂地的样子,再加上查过他的身家背景,虽然也是南阳的,但是和浅浅他们是仇人。
邱子衍在抹去田鸿升的背景时,把她的身份安排成了吕小蕊的表弟,这间接的也就是说明了,浅浅害死了田鸿升唯一的亲人。
有着这层关系,皇上自然觉得田鸿升是一个能重用的人,这才破格提拔了他。
但看到眼前这一幕,谁还不清楚这是一个局。
就是皇上再冷静,这会儿都有一股吐血的冲动。
前三甲竟然有两个都是王府的人,这对有意栽培新人而言的皇上,简单就跟被敌人掐住了喉咙似的。
皇上只觉得这是王府在向他炫耀,有心向他示威。
这一场宴会,皇上后来一直是沉着脸的,反正满朝文武百官对这事都是心知肚明的,皇上再是隐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