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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猎户的辣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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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清抬起手,在浅浅的屁屁上用力一拍,疼得浅浅一嚎,而且瞬间觉得下腹一阵不舒服。
  她当即身子便僵住了,脸红耳赤的想着,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那啥吧?
  浅浅想到这种可能,当即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叫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穆清舔了舔浅浅的肩以示安抚,突然他动作微僵,觉得有些不对,鼻子嗅了嗅,一路自她后背到腰部。
  浅浅看不到身后穆清的动作,因此挣扎得更厉害,一张脸更是羞惭得无地自容。
  见浅浅这样挣扎,穆清在床上左摸右摸,最后竟然摸出了喜帕,将浅浅双手反捆在后背。
  “穆清,你这王八蛋,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你等着,明天看我不削死你!”
  穆清皱了皱眉,觉得浅浅有些吵,不轻不重的她纤细的腰肢上拍了一下,浅浅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强烈,瞳孔猛然紧缩,有种想死的冲动。
  穆清皱起眉,只觉得鼻间的血腥味又重了一些,虽然他刚才咬了浅浅的肩一口,但并没有真的破皮出血,这点力度他还是知道掌控的,可这血腥味又是哪里来的。
  穆清担忧的一路往下看,浅浅陡然沉默了,自我催促道:“我已死,我已死……”
  穆清鼻子动了动,低垂眼细细打量起来,微微弯身凑近用力一嗅。
  浅浅只觉得全身一颤,吓得穆清一退,又猛然凑近,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浅浅,你流血了!”
  听到了穆清的话,浅浅羞涩得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困难的回眸,艰难的问:“你说什么?”
  “你流血了!”穆清拧着眉,十分的担忧,他曾经看到过某些动物,就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的。
  浅浅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穆清的意思,当下一张脸都气绿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娘来一个大姨妈,你特么要折腾成这样吗?”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
  骂完,浅浅脸色一红,颓废的瘫软的床上,无力的呻吟。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相公,连女子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他都不清楚。
  穆清不知所措的看着浅浅,并不知道她说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
  他活了这么大,最亲密接触的一个人就是村长,村长自然不会没事和他聊这些。
  在这时代,女子的小日子是污秽的,男子多会避忌,哪像现代人,有些男人嘴上无味,还会拿这种事情打趣。
  浅浅面红耳赤的想着,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力的娇斥道:“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穆清左右为难,有些气恼浅浅的不自爱,倔强的说:“不行,我要照顾你!”
  “我照你妹啊!打盆热水来就已经是在照顾我,快去!”浅浅气得抬腿就往穆清身上踹去。
  穆清一手压住浅浅的腿,一边抱怨说:“你别乱动,又流血了!”
  浅浅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微湿的娇斥:“这不是伤口啦!这是来月事了,所有的女人都会经历的!”
  也怪她,来了这里一个月左右,都没有来过月事,她都忘了这件事情,而且这次大婚嫁过来,她事先还没有准备月事带。如今大姨妈突然造访,还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想着这里,浅浅不免头脑发疼。
  好好的一个新婚夜,舒服的睡一觉也是好的,但是穆清和浅浅两人却是折腾了一宿,后半夜,浅浅都在和穆清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让他明白什么是月事!
  穆清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奇怪的看着浅浅道:“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每个月总有几天流血不止,竟然还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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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你比我丑

  “要你管!”浅浅傲娇的轻斥了一声,指使着穆清去烧了热水端来,又将人直接赶了出去。
  直到快要天亮,才让穆清回房,折腾了一宿,穆清的酒意已经全醒了,此时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浅浅。
  他鼻翼动了动,围着浅浅走了两圈,仍旧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孙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了,哪有女子来月事请大夫来看的,羞死人了。”回想刚才一幕,浅浅就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将穆清埋了,将此事永远掩盖起来才好。
  还请大夫,唱得满村子人都晓得,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穆清打量浅浅,见她神色坚定,并无异样,这才总算是安了心,松懈下来的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拧紧了眉盯着浅浅。
  浅浅不自然的退开一步,扬眉狐疑的问:“你在看什么?”
  穆清嘴唇微启,嫌弃的说:“好丑!”
  浅浅怔了下,一张脸胀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左右看了两眼,抓起旁边桌上的红蜡烛就朝穆清的身上打去,红蜡烛一下就断成了两截。
  新婚夜摆在房里的红蜡烛都是龙凤烛,一夜不灭,象征着龙凤和鸣的好彩头,浅浅一下就打断了一根,屋里的灯光便暗了一半。
  浅浅气得不行,又抓起另一根红蜡烛朝着穆清的身上丢过去,破口大骂道:“丑你妹啊!老娘还没有嫌弃你丑,你竟然还敢、还敢……”
  穆清被打也没有闪躲,只是不解好奇的看着浅浅,觉得一向温柔可亲的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他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她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吗?说他们以后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让他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告诉她。
  穆清觉得浅浅说话有些不算数,翘了翘嘴唇,却不敢说什么,免得再招来一阵毒打!
  虽然浅浅打在他身上就跟搔痒痒似的,但是他看她这会儿的表情,却是真的怒了,心里便有种酸酸的,很难受的感觉,可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有所反抗。
  毕竟浅浅这么弱小,就跟山里的小白兔似的,完全没有一点自保能力,若是他一个力度没有使好,肯定要把浅浅捏坏了的。
  “嗯,不丑!”黑暗中,穆清也能视物,看到浅浅眼眶都气红了,他觉得他该做些什么才对,便如此说了一句,哪里晓得引来了浅浅更大的怒火。
  浅浅瞪大了眼,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上前用力的推着穆清的胸膛,不悦的说:“我丑,我丑,我碍着你的眼了,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穆清本来就不擅言辞,这会儿又觉得他不过是听了浅浅的话,把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浅浅,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处。
  之前刚开始还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当时他认为浅浅受伤了,又见了血,哪里会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如今事情过了,回想起来,穆清自然有了他的看法,而且还极坦白的告诉了浅浅。
  可这也就是俩人的矛盾所在!
  穆清一脸迷茫的被浅浅再次赶了出去,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拐了弯,去和大白的说话,他有些受伤的想着,还是只有大白最了解他。
  到了大白的狼窝,就看到地上一堆碎纸屑,穆清蹲下来看了看,就瞪着已经醒了的大白低斥:“你竟然干坏事!”
  大白舔着爪子一副得意的样子看着穆清,气得穆清将大白一下搂入怀里,使劲的压着它的脑袋低咒,“你竟然撕了村长给我的书,这是村长让我和浅浅一起看的,现在浅浅本来就生气了,你竟然还把我们两人一起看的书弄没了?”
  穆清想到浅浅发脾气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默默的想着,还是不要告诉浅浅比较好,免得她又突然拿东西打他。
  浅浅折腾了一宿,翌日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二郎午膳前过来叫了他们,若是浅浅能预知的话,打死她,她新婚夜也不会恼羞成怒的将穆清赶出去,只会好生教导,让他明白一些,他该明白的事情。
  临近正午,浅浅夫妻俩还没有回言家,姜氏这才派了二郎过来看看。
  因为浅浅没有公婆,且又住在一个村里,再加上昨儿还剩了不少菜,这大热天也搁不了多久,姜氏便说来穆清家里做午膳,也免得浪费了好菜。
  大白和穆清早就醒了,穆清一早也往新房里探头探脑看了几次,但就是不敢进去,二郎一来,也算是解救了穆清。
  穆清推拒的说:“你自己去叫她。”
  听了二郎的来意,穆清心里有些暗喜,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不过二郎叫他去叫浅浅起床时,他便不乐意了。
  二郎哭笑不得的说:“这事肯定是你去啊!你们是夫妻,我只是兄长,我大妹还没醒,我怎么能入内室。”
  二郎觉得他平日就够不守规矩了,哪里晓得大妹夫更甚。
  昨晚可是新婚夜啊!这屋里现在什么情况,他也不敢乱想,但不管怎么样,这大妹夫也不能让他这当兄弟的进屋啊!
  穆清目露委屈的说:“但是她不要我进去啊!”
  “啊?”二郎怔了下,没有明白穆清的意思,有些呆滞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昨晚你没有睡在里面吗?”
  “对啊!”穆清睁着一双大眼,略显无辜。
  二郎眉峰一皱,当下便将错算到了浅浅的身上,小声嘀咕说:“这大妹是怎么回事,婚都结了,难道她还有什么不满。”
  二郎内疚的看着穆清,他倒是极满意这个大妹夫,因此,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你把昨晚的事情和我说说,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好帮你分析分析。”
  他觉得这些日子看浅浅和穆清相处,俩人是没有问题的,浅浅应该是钟意穆清的,昨晚穆清被赶出来虽然是事实,但二郎想着,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
  而穆清这人又不擅长哄女人,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穆清这人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也不擅长说心里事,主要是他心里也没有什么事,但是这会儿却是不一样。
  一来他是真的不清楚浅浅在不高兴什么,有意改善眼下的形势,二来这问话的人是二郎,是浅浅的亲二哥!
  浅浅当初就说了,要穆清将她的亲人视为自己的亲人,穆清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表示,但心里却是认定了浅浅的话。
  他明白言家一家不会害他,都是他的亲人,因此,二郎一问,穆清也就没有顾虑的全都说了出来。
  一字一句细致描绘得二郎脸都红了,最后穆清说完,二郎古怪的望着他问:“丑?你觉得丑?”
  穆清低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有些迷茫不解的说:“和我长得不一样!”
  二郎面红耳赤的骂道:“和你长得一样,你才要哭了吧!你可还真是……真是蠢啊!”
  虽然他也还没有娶媳妇,但也不像穆清这样,两眼一抹黑,一无所知。
  穆清睁着一双沉静的眸子默默的看着二郎,等着他将话解释清楚,可是二郎虽然是一个鲁汉子,但是妹妹闺房里的事情,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吱唔了两声,匆匆说道:“你等会儿,我先回去一趟!”
  二郎脚底抹油直接跑了,回到家里便手舞足蹈的说了一番,虽然不如穆清说得细致,但是一家人都懂了意思。
  幸好姜老爹一家人,一早提了女儿孝敬的猎物回去了,否则的话,晓得这事的人肯定就更多了。
  言永福通红了脸,轻咳了一声,斥骂了二郎几句。
  二郎无辜的拧着眉,一脸不甘的回嘴,“又不是我说的,是大妹夫自己说的!”
  言永福老脸通红,尴尬的咳了两声,望向姜氏。
  姜氏一张脸也是红艳艳的,看言永福望向她,她不自然的小声说:“浅浅也没有什么事,和所有女人都一样,我估计着是女婿初次见到女人,所以觉得怪异!”
  二郎眼神闪躲的说:“应该是的!妹夫还报怨说大妹的身体和他长得不一样,也正是这样他才会觉得丑的!”
  二郎话音落下,一屋四人都静了下来。
  真真是黄花闺女,这种事情不好答腔,但好巧不巧又碰上一个没有什么心眼的二哥,竟然当着一家人的面将这事说了出来。
  追根到底,还是要赖穆清,这么拧不清,这种事情,也敢胡乱说出来。
  言家商量了一下,便由着言永福去和穆清来一场男人间的对话,姜氏和浅浅来一场女人间的对话。
  言永福和这女婿说这些也是不自然,本来想让二郎去的,但是二郎看着聪明,也是十八岁的小子还没有过姑娘,他说也说不清。
  浅浅一觉醒来已经近傍晚了,床边还坐着正等着她的姜氏,见她辗转醒来,姜氏立即端了碗红糖水给她。
  “身子可有什么不利索,之前准备不当,竟然也没有在你的嫁妆里备一些月事带,刚才娘和真真特意做了两条新的给你,你先用着,晚一点,我再做几条给你。”
  浅浅脸上有些尴尬,但也清楚这时代是没有卫生棉这样方便女性的贴心之物,而且一切还得手工制成,虽然觉得尴尬,但也十分感激姜氏的贴心,因此,娇笑道:“谢谢娘!娘最好了!”
  姜氏宠溺揉了揉浅浅的脸颊,待她喝下红糖水,接过碗了,这才不自然的开口说:“咳,昨晚你们的事情,娘已经知道了!”
  浅浅擦嘴的动作一僵,目光不自然的望向姜氏,迟疑的问:“娘……知道了什么?”
  “就是你们那些子的事情,都、都知道了!”这话说出来,不单浅浅想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姜氏自个儿也不自在。
  虽然三朝回门时,所有娘都会问女儿,新女婿待女儿是否好,但是也不会问得这么细致,而且第一日,她就要来调节这对夫妻的关系。
  浅浅脸色变得极快,一张脸五颜六色变了几下,才咬牙切齿的问:“穆清和你们说的?”
  她还真没想到啊!平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穆清,竟然会将这种事情拿出去和人说嘴。
  想到这里,浅浅一张脸难看阴沉,突然紧张的问:“穆清除了和你们说了,还和谁说了?”
  虽然姜氏是浅浅的娘亲,但大家都是女人,也明白她此时的心理,忙安抚说:“没有,其实这事也赖你二哥!穆清原是见你不让她进屋,见你不高兴才找你二哥支招,哪里想到你二哥把这事大嘴巴的和我们都说了一遍。”
  浅浅一脸古怪,气得浑身颤抖。
  姜氏见此,懊恼的拍着浅浅,又是一声好声安抚,说了好一会儿,浅浅才压制住了怒意。
  “这事你也不怪女婿,自好的方面想,你是他第一个女人,以后你若是看牢了,这一世,他也就你这么一个女人,你们只属于彼此,这样也挺好,是不?”
  姜氏小声劝慰,就怕女儿在这事上面死脑筋,想不开。
  其实浅浅是一个十分聪颖的姑娘,有些话也是一点就透,姜氏这样说了,她当即心思便回了过来。
  当她还是言叶,不用出任务时,她也喜欢窝在家里玩玩电脑,有时候也会看看小说,而题材也多是倾向青梅竹马的情节。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向往的便是这样的情感,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
  如今她和穆清也算是这样,虽然没有幼时记忆,但此时俩人年纪都不大,而且穆清不懂情爱,她也算不上了解,不过是比穆清通些人情事故罢了。
  他们这样在一起,彼此磨合,又有两小无猜的感情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起摸索一起成长。
  直到心智够成熟,彼此更懂爱,更懂珍惜。
  “好了,别气了!这种事情,他不懂,你以后就多和他说说,也别动不动就把人赶出去,你们总是要过一世的!”
  姜氏又是一阵劝说,浅浅的表情逐渐平静,回想昨晚,她也有做得过分的地方,明明晓得穆清是什么样的性子还闹成这般。
  想来这事被家里人都清楚,她也是要担上责任的。
  “嗯!娘,我以后做事会三思而行的!”浅浅轻轻一笑,这事大面上就算是这么揭过去了,但私底下她怎么对付穆清,可不会再让旁人有机会看到。
  母女俩说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姜氏凑近了浅浅,在她耳边轻声嘀咕说:“娘晓得有一种小人书,教夫妻圆房的,我让你爹买来给你?”
  浅浅脸色一变,当即通红的说:“不用了,不用了!”
  其实在这时代,这种小人书,条件好的人家嫁闺女,都会当做女儿的压箱底陪嫁,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农家,自然是买不起这种书。
  这种书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摊开来卖,但是卖的价钱也是不俗的,画质好,线条稍微清楚,甚至上了色彩的小人书,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
  浅浅昨天翻开村长给的小人书,里面的画面是模糊的,根本看不太清楚,就是两具线条不明显的人物互相交缠着。
  “不用害羞!我们家之前也是买不起,但如今也不是没有银子,你要是不想让你爹去,就……”
  姜氏话还没有说完,浅浅忙打断了说:“真的不用了,村长给了穆清一本。”
  姜氏怔了下,讷讷的说:“村长给了?这也好!我本来想说,看你这么害羞,不愿意让你爹去,就让穆清自己去!毕竟是夫妻俩,总是要圆房的,不然的话,孩子哪里来。”
  浅浅尴尬的笑了一声,说:“娘,我明白的,你不用担心!”
  这时代科技这么不发达,做爹娘的连女儿房中事也要操心,哪像现代,爹娘从来不会担忧这种事情!
  不说男子,就是女子,在青春期也会懵懵懂懂的开始接触这方面的事情。
  母女俩谈完话出来,言永福和穆清早就已经说完了,小两口新婚后第一次见面,倒是没有一些羞涩。
  浅浅憋着一肚子的不悦,朝着穆清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吓得穆清一颤,又想到刚才岳丈说的话,当即晓得他做错了事,惹了浅浅不快,低垂着脑袋也不敢说话。
  姜氏将昨儿大婚剩下的菜热了一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了晚膳。
  因着浅浅和穆清一闹,各人都觉得有些尴尬,桌上也十分的沉默,言永福几人用过餐,姜氏快速收了碗筷便一起回了言家。
  他们好意是让小两口单独相处,将事情早就说开,这事也就过去了。
  浅浅目送家人离开了,回眸便恶狠狠的瞪着穆清,张牙舞爪的骂道:“你可真是好本事啊!现在还学会了告状了啊!”
  穆清委屈的说:“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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