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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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傅悠然在寝宫内设宴,感谢齐亦北一直以来的照顾和贡献,让她空手而入,满载而归。
林熙月请求旁听,被傅悠然回绝。将来或许就没了相见的机会,今晚或许将是最后的相聚,怎能让她搅了局?况且还有一个绝不能让她知道的计划……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林熙月肯听话,她就不是林熙月了。傅悠然召来宫中的太医,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太医捂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不一会便差人送来一小包药粉,事实证明,下九流的东西不是只在下九流的地方才有,皇宫里也有。
于是,林熙月在晚膳之前喝了一碗开胃汤后,很平静的睡了,平静的绝不会打扰到傅悠然的人和计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齐亦北却迟到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暗,齐亦北仍是没有回到东宫,傅悠然呕个半死,难道她早上见到齐亦北都是幻觉么?告诉齐亦北她今晚宴请也是幻觉么?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桌上的佳肴慢慢冷却,傅悠然气沉丹田、力走四肢、脚踏天罡、飞跃抽打,掌掌生风,转眼间已打了近十套伏虎罗汉拳以卸去自己的怒气,正当她准备第十一次起手式时,齐亦北终于出现在门口,傅悠然大喝一声,“看招!”以猛虎下山之势直冲齐亦北面门。
齐亦北不知是错愕还是被这阵仗吓到发傻,眼睁睁的看着傅悠然的掌风袭到,却不闪不避,傅悠然见这架势一个旋身卸去力道,以一招“白鹤晾翅”停在齐亦北面前,接着又一招“灵蛇吐信”,提腕收肘。五指并拢,手心向下,做蛇首状瞄着齐亦北道:“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快说!咝咝——”呃……最后是在给“灵蛇”配音。
齐亦北面无表情的盯了傅悠然半天,突然笑着将她抓进怀里紧紧拥住,傅悠然只觉得环住自己的力量渐大,几乎想将她揉碎一般。连忙挣开身来,假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咱们先喝酒。”说着拉起齐亦北。齐亦北像没听见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一步,目光牢牢的盯着傅悠然,有无奈,也有不舍。
傅悠然回过身来看着他,又趴到他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注意。傅悠然说的是陈述句。
傅悠然登时火冒三丈,用力一推,将齐亦北瑞了个趔趄,“你明知道晚上我有节目,还跑去喝酒?跟谁?顾倾城?”傅悠然脸色铁青,“这么急着喝酒庆祝。连明天都等不到了么?”
“你胡说什么。”齐亦北终于开口,伸出手来想拉住傅悠然,却被她一掌拍开。
看样子傅悠然是要爆发的,但等了半晌,齐亦北并没等到暴风雨的降临,反而见到傅悠然深深长长地吸了口气,纵身跳到寝室正中,双腿微分,沉腰错步。左掌置于胸前,右掌护住丹田……
“哈!”随着一声爆喝,傅悠然终于第十一次耍起了那套伏虎罗汉拳,口中念念有词道:“不生气呀不生气,生气只能气自己,气死自己谁如意?旁人全都没咋地……”
齐亦北悄悄抬手擦去额间地一滴冷汗。开口道:“我没有……”
“没事了。”转眼间,傅悠然已笑靥如花的斩倒齐亦北面前,“来,我们去喝酒。”
这下齐亦北不干不动了,随着傅悠然做到八仙桌旁,看着满桌的佳肴叹了口气,“菜都凉了,让荣升换一桌吧。”
“不用麻烦了。”傅悠然小心地端起一杯酒递到齐亦北手中,“先喝酒。”
齐亦北苦笑了一下,端起就被凑到嘴边,刚要一饮而尽,却又放下,“悠然,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傅悠然盯着齐亦北的就被,脸上稍带有些失望,而后又一脸积极地道:“我也有话对你说,我们先喝酒,喝完了一起说。”
齐亦北不是心思地道:“下午玮来过了?”
傅悠然点点头,“是啊,不是你找他来的么?”
“你……真的决定了?”
“这是早就决定好地事情。”傅悠然的注意力始终没离开齐亦北的酒,“我们还是喝酒……”
酒?齐亦北瞄了瞄手中的就被,没什么异常,但看傅悠然的神情,没有问题才怪。不会是……想毒死他吧?齐亦北心中一颤,受伤也跟着一抖,傅悠然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别洒了。”
绝对!有问题!
虽然傅悠然应该不会狠毒到散伙酒变断头酒,但是要提防这丫头会不会迷晕了他,将他剥光丢到东宫大门口供人参观,虽然这好像不是一个太子应该有的正常想法。
“来,先干了这杯再说。”
傅悠然盛情相邀,齐亦北自然不能推辞,“叮”的一声,二人举杯相碰,傅悠然的眼睛一直瞄着齐亦北,直到他真的将杯中水酒喝得一滴不剩,眼中才闪过一丝得逞的兴奋,而后又微带些羞意的低下头去,慢慢喝光自己的一杯。
齐亦北,他当然没笨到明知酒里有问题还喝下去,酒是到了嘴里,可却又借着擦嘴角的机会将酒水吐到了袖子上,看着傅悠然微红的双颊和略带些得意的笑容,他不禁想知道这酒力到底加了什么“好料”。
傅悠然细嘬着杯中的酒水,却没品出什么滋味,注意力全放在齐亦北身上。
“怎么了?”齐亦北有些好笑的对上傅悠然的眼睛,“不是有话对我说么?”
“呃……你、你先说吧。”墨玮天明明说一杯见效的,怎么还不来?
“我想听你先说。”
“我?哦,好……”傅悠然想了半天,“对了,是有一件事,就是林熙月,能不能拜托义父也收她做义女?”
齐亦北伸手替傅悠然又满上一杯,“为什么。”
傅悠然对着齐亦北的目光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端起就被一饮而尽,而后才道:“她对怀王是铁了心了。我希望她也有个能配的上贵族的身份。”
“这个……倒不容易。”齐亦北手中的酒壶一直没有放下,等傅悠然喝完后,再一杯添满,“毕竟林霆寨还在那里,林姑娘又曾经回去过一次,如果查起来。她的身世不是秘密。”
“那我也是……”
“你不一样。”齐亦北望进傅悠然的眼睛,似是又包含了其他含义,“你……我们做了很多功夫。”
傅悠然微皱着眉头,缓缓的又饮下一杯。“那林熙月……”
“慢慢想办法。”齐亦北再次重复倒酒的动作,笑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不觉之中,傅悠然已喝了不少,端着酒杯看了半天,猛地抬头,盯着齐亦北左右看了看,“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齐亦北倒真的想知道。
“有没有……热热的?”
“好像有一点。”
傅悠然咽了下口水。“那有没有麻麻的?”
“麻麻的?”齐亦北有些错愕,这丫头该不会是下了麻沸散之类的东西吧?
“没事。”傅悠然讪笑两声,端起酒杯道:“来,再干一杯。”
齐亦北早已暗中查验了酒杯,没见壶上有什么机关,于是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傅悠然刚要碰杯,齐亦北道:“自打成亲,我们连合卺酒都没喝过,不如今日补上,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傅悠然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齐亦北竟还记得,再想到她今晚的计划,不禁火烧双颊,轻轻点了点头。二人站起身来。手臂相交,看着傅悠然酡红着脸蛋喝光了这杯交杯酒,齐亦北也管不得杯中原先加了什么,杯送唇边,仰头尽饮。
傅悠然抽回手来,冷不防被齐亦北搂进怀中。来不及惊呼出声,双唇已被吻住,被迫分享口中的残酒。
傅悠然试探性的攀住齐亦北的脖子,主动迎上,加深了这个吻,齐亦北细细品尝着她甜美的双唇,也不知过了多久,粗喘着放开她,眼中满是挣扎。
傅悠然神情迷离的靠在起义被怀中,娇喘吁吁地道:“你……有没有感觉晕晕的?”
齐亦北的嗓音异常低哑,“很晕。”
傅悠然抬眼瞄了一眼齐亦北,声音轻颤地道:“那……我送你到床上去?”
齐亦北看着傅悠然,似在沉思,过了好久才垂下眼帘,挡住眼中掩不去的清醒,低声轻笑,“好。”
半醺状的齐亦北看起来别有一种魅力,尤其嘴角那抹懒懒的笑容,像是在暗示着什么。真该死!呆着没事笑那么好看干什么?还嫌不够吸引她么?傅悠然连忙低头搭住他的手臂,扶着齐亦北坐到床边,“你……”
齐亦北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傅悠然身上,趴到她耳边低喃道:“我有点热,有点麻麻的,还很晕。”
傅悠然的耳朵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稍稍与他拉开些距离,在衣襟上蹭了蹭手心的薄汗,小声道:“很热的话……我替你更衣吧?”
齐亦北心中更觉古怪,却也想知道傅悠然最后的目的,笑着点点头,傅悠然的脸红到不能再红,双手微颤地替齐亦北除去外衣、中衣、然后……
“你想做什么?”齐亦北抓住傅悠然贴到他胸膛上的小手,再不停下,他就真的会作出对不起兄弟的事了。
强健的身躯,紧窄的腰身,眼前的半裸美男让傅悠然呼吸渐沉,“你还热么?”
“你呢?”
“我好热。”傅悠然伸手扇了扇,难道药性这么大?她明明只喝了一小口他渡过来的酒。
齐亦北的瞳孔缩了一下,“你要不要也脱件衣裳?”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喃喃自语。
“好。”傅悠然的呼吸明显加速,神情也稍现紧张,解着扣子的双手抖得厉害。
齐亦北突然抓住她的手:“你醉了。”
傅悠然摇摇头,手上动作并未停下,“我清醒得很……”
齐亦北咬了咬牙,猛地将傅悠然拥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解了扣子,便不能后悔了……”说着,他拉下床边幔帐。欺身上去,吻住傅悠然的双唇。
傅悠然的回应出乎意料的热烈,齐亦北似是受到鼓励,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将傅悠然的衣裳拉下肩头。
傅悠然一反常态地穿着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话。翠绿的荷叶在此时多了几分诱惑的味道,如雪的肌肤在火红的映照下更显逛街,齐亦北终于轻轻扶上他梦想许久的饱满弧度,拇指在顶峰轻轻摩擦。惹来傅悠然的一阵轻喘,齐亦北自是记得这么是多么的敏感,俯下头去,隔着肚兜含住一边已然挺立的蓓蕾,傅悠然惊呼一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前直冲大脑,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人兴奋。
听着耳边的娇喘,齐亦北一路吻上她的脖子,伸手揭开傅悠然颈上的活结,所有的动作都在见到那条红线时停住,齐亦北清醒了一些,那红线在提醒他。身下的女子与他的至交好友有着相同的玉佩,其意如何,不言而喻,而如今,他真的可以在她醉酒之时不顾一切的趁人之危么?
“嗯……”傅悠然已等了太久,她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腰腹间的火焰似要将她吞噬。
齐亦北此时早已失了理智,只凭着超强的意志力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见着傅悠然媚眼如丝地不满轻吟。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低吼一声,隔着肚兜握住那块玉佩,却又怕强行扯去会伤到傅悠然,细心的低头咬断红线,连着肚兜一起扔出帐去。
傅悠然尽管已经有了准备。可赤裸的身子还是让她羞愧难当,刚想将手缩在胸前以作掩护,手腕已被齐亦北捉住,固定在她头顶,齐亦北用双唇尽情膜拜这不知在他梦中出现多少次的诱人身躯,每吻到一处,都能得到傅悠然极热烈的嘤咛回应。
“悠然……你好美……”
齐亦北的低喃就在耳边,傅悠然被他扶弄得浑身酸软,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不禁羞得紧闭双眼,双睫不断颤抖,齐亦北吻住她的双唇,脑中已抛去一切顾虑。什么兄弟,什么道义,她是他的,由始至终,她只能是他的……
前进中的障碍没能阻止他,一鼓作气的冲到终点,看着身下女子因痛苦微有些苍白的面孔,齐亦北心疼的吻住她微启的双唇,修长的手指不断抚过她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当雪白的身躯被冲刷成瑰丽的粉红色,温暖的包围让齐亦北彻底疯狂,在不顾她初承雨露的娇柔,只想拼命的冲杀,直将她推入云霄……快乐的律动替代了初入的不适,傅悠然很想表现得积极一点,一颗心几乎跳出胸口,身子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胸前,再由他慢慢舔去,一阵强烈的痉挛自下腹蔓延周身,傅悠然只能颤抖着随着他不断地升到高空,那感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只觉得通体舒畅,而又疲累至极……
整个晚上,傅悠然都很忙,忙到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不过她却有些后悔,早知是这般的美妙感觉,她应该早就……吃了他……
第八十七章 相互的心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只是傅悠然是那么认为的。
第二天清晨,当他醒过来时,身边已没了齐亦北,拖着仍有些酸痛的身子做起来,看着胸前点点欢爱后的痕迹,傅悠然轻轻苦笑了下,他应该是生气了吧,不然怎么悄悄离去。不过纵然如此,对于昨日的决定,富有然从未后悔过。
不知从何开始,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叫齐亦北的男人,他是当朝的太子,而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现在想来,神风寨、打劫、还有那次偶然的相撞,不禁让人感叹上天安排缘分的本事,原来这种种的一切,都是让她遇见他,再嫁给他。
喜欢他么?傅悠然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什么是喜欢?是那次初吻的悸动?是有感于见了她的伤势后心疼不已,不顾身份的捉弄始作蛹者替他报仇?还有细雨蒙蒙件,有一个男人站在旁边,傻傻的以为只有一上手就能替她挡住漫天风雨?
她不懂。她只知道,在他美人在怀彻夜不归时,她便会想,他是否在替别人挡风遮雨?是否也在片另一个女子说他身有隐疾以此所闻?是否也在另一个女子的质问下低喃着:喜欢……
喜欢……他说过这句话,傅悠然永远不会忘记。
说到底,傅悠然也是个渴望幸福的孩子,渴望像他爹、他娘、蓉妃娘娘那样心有所依,就算生命转瞬即逝,却也显出最耀眼的光华。
心动,一生一次,便足以。
傅悠然不想错过,既然不能两心相依,起码不让自己留有遗憾。
连做几次深呼吸,傅悠然又是原来的傅悠然,换上一套早已备好的月白长裙,她要再去看看昭泰帝喝皇后娘娘。在这宫里,除了齐亦北,只有他们是亲人。娘……他好像再叫一次。
绾好满头丝发,傅悠然默默盘算着自己的计划。玄色拿来的养颜丸皇后该吃的差不多了,如果以此为借口,想求得皇后的出宫金牌轻而易举。而后,变回来整理行装,在天黑之前驾着马车、带着她的财宝扬长而去,赶在城门落锁前离京。从此天空海阔,任她翱翔。或许可以先回林霆寨住些时日,在慢慢打听众弟兄的下落……
富有然一边想,一边将昨晚散落在地下的衣裳拾起,却独独找不到那火红的肚兜。那本是齐亦北还顶着“傅悠然”的名头时,嫁到宫里来的时候穿的,所以她也想穿着它完成自己迟到的新婚之夜。可是……连床底都找过了,还是没有,傅悠然朦胧间又想起昨晚的一个细节,猛地朝自己胸口探去。
没有。齐亦北竟然连最后的纪念也不想给她。这个想法让傅悠然心底一酸,眼眶也跟着一热。她连忙眨了眨眼睛,炸点那股算热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这也属应该,那龙佩本来是齐亦北的信物,又岂能随意流落在外。
平静下来,傅悠然也不去找那肚兜到底被扔到哪里,走到门前拽着门手轻轻一拉……
咦?傅悠然又用力的拽了拽,殿门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住,哐当哐当就是不开,傅悠然不死心地跑到窗子前,也是推不开,NND,谁出的主意?把她所在屋里?
“小安子!”傅悠然爬到门边扯开嗓门大喊道:“小安子,死哪去了!”
听着傅悠然在房中有吼又骂,小安子抱着头蹲在门外的角落处……他没什么事,就是害怕。怕傅悠然会不会突然破门而出,然后再送她两个黑轮。他的太子殿下,为什么交给他这么一个要命的差事……不得给太子妃开门、不得与太子妃交谈,最重要的,不能让太子妃跑了。
跑?小安子想破头也不明白,太子妃好好的,跑什么?况且……嘿,昨天晚上惊天动地折腾到半宿,今天还有力气跑吗?
好了,我们先让傅悠然骂一会,再看看齐亦北干嘛去了。
今天清晨,齐亦北醒了之后……呃,“醒”这个字很不贴切,准确地说,齐亦北根本就没睡,光与副悠然肉搏就折腾到二更天,三更天还要去早朝,索性便不睡,他也睡不着,抱着傅悠然娇软的身子,想着这身子在自己身下的热情回应,他的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再上战场,光训练这意志力就够他受得了。
忍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受不了了,齐亦北一翻身……别误会,他起床了,他也怕累坏了傅悠然,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好怕没将来?性福地日子还在后边呢,不过在这之前,他首先得去解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叫荣升进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吩咐下去,不理荣升的凝惑神情,齐亦北穿好衣裳准备早朝,临出门前见着地上那条大红肚兜,回想起它传在傅悠然身上时的情形……咳!不能想,办正事要紧。伸手抓起那条肚兜,看也么看,连这里面裹着的玉佩一同踹进怀中,又走到床前吻了吻睡美人,这才走到门口处,看着荣升讲寝殿的门窗封紧,又叫来小安子交代加警告了一番,这才放心地离去。
齐亦北想得明白,从傅悠然昨晚的种种反应来看,给自己下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药,至于为什么,他也想不通,现在也不想想,他只知道,自聪她说要走,自己满肚子都是傅悠然地喜笑怒骂,他真的舍得她走么?这么久了,就算他去了她,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被迫”,不自觉的关心她、宠着她,真的只是怕她闯了祸自己收昭泰帝的责怪么?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你的买路财!
这是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那时起,他们便注定了一声纠结。他大咧咧的不拘小节,没有耐心,却本着她自己的形式原则,被她当成兄弟?那么你有福了,她的谜语册里一定有你的名字,并且不知所谓的写上一段暗语。她冒失,却不莽撞,她懂得在毁了一副百寿图后补救上一碗稻米粥。她知道何谓轻、何为重,虽然霸道,却也讲些道理。出人意料的,她竟然还有些才华,不仅会作些歪诗,谈起名家诗词倒也头头是道。
众所周知,太子殿下是个不缺女人的,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