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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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事向来说不清楚,别说是两个太子的良娣,就算是皇帝后宫中的嫔妃,无故少上一个两个也属平常,宫人们大都明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八字真言,虽有些流言,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再放些后宫辛秘出去,过了气的新闻也就不再惹人注意了。
皇后虽然对齐亦北没有真的从一而终稍有些失望,不过第三代的到来还是让她十分欣喜,减少了日常的社交活动,朝东宫的走动多了些,补气的补胎的,一天不知要送上几次,而月华也因怀了子嗣而被晋为良娣,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子嗣,无论是男是女都意义重大,宫里人的鼻子很灵得很,自然知道该向哪里献媚,一时间,所有光环都笼罩在月华头上,相较之下,太子妃那边,就冷清了不少。
不过就算没有这码子事,太子妃那边也是没人敢去的,为什么?怕挨打。
曾经那个惹不起的母老虎在温柔了一段时间后又回来了,别说他们这些小宫人,就连荣升也不敢靠得太近。
傅悠然倒无所谓,没人来,她倒闲得清静,不过,她体内的怒火似乎有点厚积薄发的意思,每天漏一点,估么着总有一天得来个全面大爆发。
有孕!哼!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凭什么人家就一标中的,她却跟老齐玩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动静?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让傅悠然暗中担心,她以为,齐瑞南在得紫晶后会迫不及待的公布天下——他娶了楚国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他并没有这么做,每天带着新王妃喝喝酒聊聊天,这走走那逛逛,悠闲得很,倒似真的在享受这难得的新婚假期。
“殿下。”小安子嗫声嗫气地在门口道:“月华良娣又派人来请您前去赴宴。”
正在打拳的傅悠然收住拳势,瞄着小安子道:“跟你说过几次了?不去!”
小安子吓得一缩脖子,“这、这次太子殿下也会去。”
傅悠然一咬牙,“他敢!”
“谁敢呢?”一道声音从门外传进,傅悠然抬头一看,是林熙月。
遣退了小安子,傅悠然将她拉进内室。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一番,林熙月笑道:“看什么呢?”
傅悠然摸了摸林熙月的下巴。叹了口气,“你又瘦了,我早该知道,不应该跟你说得太多的。”
“今天只你说,不说我。”林熙月笑了笑,坐到床边,两手撑在床沿上,踢着脚看向傅悠然,“听说你不太好,我特地来看你。怎么?让小妾抢了先了?”
一提这事,傅悠然就一肚子的火,恨恨地坐下,“别提了,他说他没印象,TNND!月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居然说他没印象!就算是给他吃了迷药春药,也不致于毫无知觉吧?做就做了,还不承认。真是可恶!”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林熙月道:“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傅悠然闷哼了一声,“我是气他没有担当!亏我还觉得他虽然表面上弱不禁风,其实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真是错了。他根本还是那个不成事的懦夫,当什么太子!趁早下台得了!”
“悠然!”林熙月轻喝了一声,“他是你的丈夫。”
傅悠然扁了扁嘴垂下头去,林熙月的眼中多了几许沧桑,“还记得么?我们在山上的时候,哪想过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又哪管将来的夫君娶几房小妾?嫁人就是嫁人,能接受弟兄们,能让我们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就是我们的梦想。”
傅悠然的双眸亲了一下,回忆起那个时候,是啊,当初不就是这么想的么?嫁就嫁了,管他是老是少是俊是丑,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懂感情。”
林熙月点点头,“那时不懂,现在懂了,正是因为懂了,才更要珍惜。老齐爱你护你,我都看在眼中,你实在不应为了这件事跟他冷战至今。”
“你是来给他做说客的?”
林熙月没有否认。傅悠然将胳膊支在桌上,撑着脸恼道:“可是我就是很生气啊!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就因为是这样,你才更不能把他往外推,除非你想失去他。”
“我……”不想,傅悠然十分清楚自己的答案,可这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有些恍惚地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看着林熙月日渐清减的脸蛋,傅悠然勉强弯了弯嘴角,“也没什么,我想出去散散心,他说有个巡察机会可以出京……”
林熙月先是笑了笑,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微蹙起眉头,迟疑了一下,“你……你想回安阳?”
傅悠然吓了一跳,有些发怔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我听怀王说过,这差事本是他的,因他此时不便离京,皇上才会另派人选,可无论如何,也不会派到老齐头上,他是太子,岂可轻易离京?他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但是现在他极力争取这个机会,听你这么一说,定是因为你想离京了。”
傅悠然一时怅然,齐亦北为了她,当真是付出不少的。
林熙月猛地站起身来,从床边冲到傅悠然身旁,“你为什么想回去?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傅悠然抬起头来,望进林熙月的眼睛,喉头已有些发酸。
“不!你想错了!”林熙月的声音有些尖锐,“他不会那么做,你也不该那么想!”
“我的确不该想!”傅悠然慢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林熙月,双唇微颤,“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总是那么想。”
“悠然。”林熙月颓然地坐到凳上,双唇轻张,“死丫头,看面相就知道,你比我有福气,老齐是不会那么做的,世间上哪还能找出第二个那么心狠的人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妃复仇计划
“熙月……”
林熙月抬起头来,眼圈已有些红了,眼眶中聚集着一些雾气,却仍是弯了弯嘴角,“相信我,齐亦北是决不会那么做的,山哥和骨哥临行前去过林霆寨,的确是他们解散了神风寨。”
是……么?傅悠然暂且放下心间的疑虑,按着林熙月的肩膀,手指渐渐收紧,“熙月,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时不跟你说,你就不会……”
“你觉得那样会比较好么?”
“但是你会比现在快乐得多!”
林熙月身体轻颤,语词也有些不稳,“悠然,你是不是在怪我,为什么在知道了实情后,还那么急着嫁给他。”
傅悠然的双眼显得有些黯淡,半晌才道:“我本就打定主意不告诉你,可是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哭成那副样子说林霆寨没了,我终究是没忍住,告诉你实情,也的确是不想你再接近他的。”
“那是我的家,我不能任它就那么没了。”林熙月转过身子,脸上已布满泪痕,一字一句的吐出:“我要报仇。”声音虽轻,却满是坚定,“只有嫁给他,我才有机会报仇。”
傅悠然的瞳孔突地一收,你……呵……我早该想到的。“她苦涩地一笑,无力地垂下双手,喃喃地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林大寨主。”
林熙月摇摇头,“我曾想过,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拒绝他,或许事情不会发展成那样,但是转念一想,他是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这都是命。”她怔忡地道:“真没想到,我们两个倒都是富贵命相,一个太子妃,一个怀王妃,换作以前,想都不敢想。”
“你想怎么做?”至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林熙月的眼中划过一丝矛盾,“不要阻止我。”
“我不会。”傅悠然道:“你说的对,这是命,没人能阻止得了。”
林熙月垂下眼帘,黑亮的睫毛不住轻颤,“这两天有几个楚地口音的人时常出入王府,我觉得他就快行动了,到时我会答应他冒充你的身份,等到楚国正式派来使者之时,我会在天下人面前……说出他所谋划的一切,他要权势,我偏让他在即将要摸到权势的地方摔下来,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傅悠然想问,你怎么办,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就算问了,也不可能改变林熙月的想法。
“别太给老齐脸子看了。”林熙月调整好情绪,将一缕碎发拢到耳后,“他是太子,天天守在门口不给进门,好说不好听,我听说那个小妾连续几天往书斋里送汤送水的,你得小心。”
“我知道啦。”傅悠然有些提不起精神,“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他,我相信他不会为了推卸责任而说没有印象,事实摆在那,他有没有印象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心里不痛快,不这么骂他,我想不出该怎么泄心里的气,你保重罢,出京的事我会再考虑,先陪你闯完关再说。”
林熙月神情一黯,也不再多说,林熙月走后,傅悠然叫来小安子,黑着脸道:“月华最近常书斋?”
“是。”小安子不敢抬头,“月华良娣常去送些补汤夜宵。”
“有几天了?”
“也有三四天了,上次刚跟您提了个头,您就……”
“行了。”傅悠然不耐烦的一摆手,手掌又重重的落在桌上,“啪”的一声,吓得小安子哆嗦一下,“她不是请我赴宴么,咱们去!”
小安子忙道:“刚刚来的人让奴婢给回了,奴婢这就去通知她们。”
傅悠然鼓了鼓腮帮子,“不用,咱们直接去!”
到了下午,傅悠然早早的跑到云琅阁附近蹲点,她倒要看看,齐亦北会不会来赴这个宴!
等了半天,齐亦北没等到,远远的倒见着皇后朝这方向来了,傅悠然心中有些讶异,连忙迎上去,“母后怎么来了?”
皇后一愣,继而笑道:“我为设的晚宴,我怎可不来?”
傅悠然更加惊奇,皇后身边的宫女道:“娘娘的寿诞将近,月华良娣想提前为娘娘庆祝,娘娘为免月华良娣来回奔忙,特地亲自前来,殿下竟然不知道么?”
傅悠然错愕地看着皇后,“倒是通知我来赴宴,却没说为母后庆生的事。”
皇后柳眉微蹙,沉吟了一阵,道:“寒梅,去找件宫女的衣服给太子妃换上。”
那个宫女也不多问,拉了傅悠然到一处偏僻这地,叫来一个宫女,两人换了外衣,又将傅悠然的发髻打散,挽了个宫女常梳的发式,这才回到皇后面前。
皇后打量了一番傅悠然,点点头,“悠然,你跟在我后面,不要抬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娥子,居然连本宫也算计进去!”
皇后这么一说,傅悠然也有些明白,但还是有点疑惑,“算计也是算计我,怎么会把母后也算进去?”
“你个傻丫头!”皇后嗔怒地横了她一眼,“没算计也是利用,哼!自忖怀了身孕,便看不清谁是主子了!”
傅悠然不再多说,闪入宫女群中,随着皇后朝云琅阁前进。真是侥幸,今天提前为皇后庆生,如果只有自己不到,就算事后再说自己毫不知情,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么说来,前段时间的频繁邀请,都是在为这次做准备了?
真是阴险!小人手段!
没想到貌似温柔的月华,竟然也有这种心机。
皇后的心里更呕,她就说么,好端端的提前庆什么生?原来是想她做炮筒,最好一举轰飞傅悠然,真是可恶!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的身止,不知道她身为正宫皇后,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恃宠生娇的事情么?
转眼间,已到了云琅阁前,月华在几个宫女的掺扶下在原地轻轻一拜,换作以往,皇后早就让她免去跪拜之礼,可今日不知为何,腿都弯了一半,也不见皇后开口,只得跪下身去,高声恭迎。
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皇后让她起来的声音,悄悄抬眼一看,皇后粉面含霜,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月华连忙低下头去,才听见皇后淡淡地道:“起来罢。”
月华连忙起身,陪着皇后进到屋里去,皇后左右打量了一番,沉声道:“怎么?太子和太子妃都没到么?”
月华忙道:“太子殿下差人来说,还有些公务要办,开宴前定会赶来,至于太子妃殿下……”她吞吞吐吐地道:“太子妃殿下……可能心情不佳,回话说今天就不来了。”
“哦?是么?”皇后坐到主位上,冷笑道:“心情不佳?你可曾说过本宫今日也会前来么?”
月华的身子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脸上仍是那副温婉的笑容,“月华岂敢不说。”
皇后瞥着她,微一点头,“那就是她不识理数了!”
月华一脸为难地来到殿中,躬身跪下,“皇后娘娘不要生气,一切都是月华的不是,太子妃讨厌月华,所以才不肯来云琅阁,扰了娘娘的兴致,都是月华的错。”
傅悠然站在人群中心中憋闷,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哦,太子妃为了个人恩怨就不来出席皇后的宴会,不是更让人心生反感么?
皇后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又过了一会,只听殿外高唱:太子殿下到。
月华忙又起身迎接,齐亦北大步而入。进了殿中,看了一眼月华,淡淡地“嗯”了一声,又看向皇后左侧的席位,没见到想见的人,眼中滑过一抹失望,上前给皇后请安。
傅悠然站在皇后身后的宫女群中,微微偏了偏头,错过前面的宫女,看向齐亦北,他仍穿着金丝朝服,头戴攒珠金冠,长眉轻驳,面上现出几分疲累,仔细看看,像是瘦了一点,整个人也显得不太精神。
傅悠然难过的低下头去,她真的很想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起来罢。”皇后轻声道:“亦儿,国事虽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
齐亦北站起身来,低声应了声“是”,又看向月华,“有没有跟太子妃说今日是为母后庆生?”
月华忙道:“太子妃她不想……”
“荣升。”齐亦北打断月华的话,“去请太子妃,说今天是给母后庆生。”
月华的脸上忽红忽白,继而一脸委曲地道:“太子殿下是不肯相信月华去请过太子妃么?”
“我没这么说。”齐亦北淡淡地道:“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月华抿了抿双唇,眼中已聚了一层薄雾,“说到底还是月华的错,在这种时候身怀有孕,也难怪太子妃殿下会迁怒于太子,甚至不来出席此次宴会。”
眼见月华越说越过份,傅悠然气闷得很,刚想冲出来与她当场对质,只听皇后淡淡地道:“哦?这么说她是因为嫉妒你怀了子嗣,所以才不肯前来?”
“这……月华不知太子妃是怎么想的,不过月华知道太子妃心中多少会有些不舒服,所以多次相请,以求解开我们之间的心结,可是……太子妃却从没有赏过脸。”
皇后端起身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既然如此,依你所见,今天她不肯前来,是因为你呢?还是因为本宫留下你而心有不忿,存心与本宫作对?”
“母后!”齐亦北站起身来,“悠然不是那样的人。”
月华看了看齐亦北,又看了看皇后,一脸为难之色地垂下头低声道:“月华不会说。”
“那就先别说了。”皇后扬声道:“一会有你说的时候。”
第一百二十章 宴无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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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一楞,皇后却不再说什么,没过一会,荣升回来了,面有难色地到齐亦北耳边低语了一阵,皇后问道:“怎么,有什么话不能明说么?”
齐亦北摒退了荣升,道:“今天下午悠然被老师叫回墨府去了,说是有要事商量。”
傅悠然一楞,自己明明就在这里,说什么被义父叫走了……是了,定是荣升没找到自己,他怕皇后生自己的气,这才编了个瞎话,让墨燕辰出来顶包。
月华悄悄松了口气,又故做不明地道:“这么说,太子妃是不在宫中了?”
齐亦北脸上一滞,不耐地道:“这么晚还没回来,定然是有事耽搁了。”
皇后轻轻笑了笑,将身子靠在椅上,稍一偏头,意有所指地道:“亦儿当真是不舍得悠然受一丝委屈的。”
傅悠然心中一暖,再偷眼望去,齐亦北斜靠在椅上,满脸的不是心思,又招来荣升,低语了几句,荣升连连点头,转身去了。
月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强挤出一抹笑意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席罢?”
皇后摆了摆手,“先不急,说不定悠然一会就回来了呢。”
月华狐疑的看了皇后一眼,欠起的身子慢慢坐下,皇后又道:“月华,你进宫多久了?”
“回娘娘,”月华又站起身来,“如果算上服侍太子之前的日子,快有六年了。”
“六年了,你跟着太子也快有四年多了罢?”
“是。”
皇后长叹一声,“我把你赏给太子,原是看中你的温婉贤淑,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月华心底一惊,连忙抬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皇后冷声道:“我再问你一次,请太子妃的时候,究竟是怎么说的?”
月华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若是此时承认她派人前去时并未说明,恐怕皇后不会轻易罢休。
皇后盯着她,“说啊。”
月华迟疑了一下,心里一横,“月华的确向太子妃说明今晚之宴是为皇后娘娘提前庆生而设的。”
“谁去传的话?”
月华身边的宫女哆嗦了一下,连忙跪至殿中,“是奴婢。”
“怎么说的?”
“奴婢……”那宫女用眼睛瞄了瞄月华,月华微一低头,那宫女颤声道:“奴婢照实传达了良娣的话,请太子妃殿下前来赴宴,并特别说明,这是为皇后娘娘提前庆生的。”
皇后微眯着眼睛看着月华,月华强自镇定地挺了挺后背,皇后淡淡地一笑,“那就奇怪了,有人前来通传的时候,本宫正在太子妃的屋子里,怎么听到的跟你说的不太一样?”
那宫女顿时有些发懵,嗫嗫的不知该说什么。
月华脸色一变,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是你擅作主张,改了月华的传话?”皇后缓缓地说着,嘴角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
“不……奴婢……没……”
“大胆!”月华先声夺人,“竟然有这种过失来人,将她拖出去!”
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就上得殿来,欲将那宫女拉下去。
站在皇后身后的寒梅上前一步,大声道:“放肆!”
那几个太监连忙松手,又看了看月华,皇后抄起茶碗扔到月华身前,“啪”的一声,碎裂的瓷片合着茶水纷飞四溅,沾到月华的衣裙上,月华低着头,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露出胆怯之意。
皇后面若寒霜,月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几个太监早已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皇后靠回椅上,“月华,既然你也说是这个丫头的过失,那依你看,她让本宫对太子妃产生误会,该怎么处置为好?”
“全……全凭皇后娘娘发落。”
皇后的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