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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再拾下堂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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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五小姐翻开标好的几处,吴氏心里头不由得对点儿与五小姐产生了几丝佩服之意,按说她做的这些帐也够乱的了,这两个小丫头竟能在短短的半日就理清了。吴氏这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顿时不敢大意,小心地应忖起来::“妹妹说的这几处我知道,各房的头面东西都是由总帐支出,让买办到外面采买,估计是买办贪便宜买的东西不好,各屋的拿回去又不能用所至!是该免了,五妹妹提得对,这样吧,你回去跟你二嫂商量商量,哪些该免,哪些该减,你们商量着来就行。”
  “有大嫂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只是还望大嫂明鉴,妹妹这样做万不是为了挑大嫂的错!”听了吴氏的话五小姐淡淡一笑,心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哈哈,哪能呢!我曾听那么一句话,叫圣人也有错,我且不是圣人呢,哪能没个错?五妹妹今天能把帐拿到我这里跟我商量,便是给了我脸了,我哪还能有那些无知无理的想法!”吴氏这话说得,可以说是油光水滑,不仅没有露一点儿破绽,反而还为自己的脸上贴了老厚的一层金!
  听着吴氏将自己比做成圣人,五小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与吴氏客气了几句便抱着帐本回去找点儿去了。
  五小姐也是聪明的,一来而去自然也把门道弄清了,二嫂想掌家在父母跟前表现能耐,又不想落下恶名;二嫂是想捞钱又想整二嫂,还要保持一脸的贤良淑德,而自己却是一遭不慎掉进了两个嫂嫂的对垒的夹缝里!
  可恨!可叹!
  这时候五小姐大呼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心肠软中了她那个好二哥的套,出来为她媳妇挡先锋!早知今日她就不必当初了,过年的时候她就不该去做和事佬,让她们俩妯娌斗得你死我活算了!
  回头一想,五小姐又觉得又自我否定了,若真那样闹起来还不是自己的亲人难受,而且也影响她以后议亲!
  
  再回头一想,五小姐的心思不由得偏向她二嫂了一些。一则,过年的时候是大嫂挑的头,做为了一个大嫂在过年的第一天骂自己弟媳是克星,实在不像话!二则,二嫂虽然把自己当枪使吧但她也并不是全装傻充愣,比如说上午,那些婆子不服管还不是她一句话治下去的吗?还有就是二嫂没有把家里的钱往自己的包里揽啊!还有,还有,二嫂说的那“避害”细想想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五小姐一路走来,脑子里满是这些东西,心不由得在不自不觉中偏向点儿这方了,等到了议事厅的门口她才回过神来:
  ——绝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当枪死了!
  这是五小姐临进门前的想法。
  气呼呼地抱着帐本踏着几十斤的重步子进屋里,然后又是极具威力地将帐本放到案上,然后有模有样、添油加醋地将吴氏与自己说的话给点儿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最后摆出一副“你是小人”的样子瞪着点儿!
  点儿连忙认错,说是自己“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怜的乔五小姐,只为自己争取了这么一点点儿口舌之利、耳福之利便放过了点儿!
  过了几日,点儿与五小姐发现那帐上乱的还不止他们看到的那几处,细细一察竟有近两万两银子的亏空,点儿与五小姐都吓傻了。
  “二嫂,咱们得把事情告诉爹娘。”五小姐要去找乔夫人。
  告诉乔夫人无疑就是跟吴氏敌对起了,点儿有些犹豫,她跟五小姐说找乔书杰商量商量。等乔书杰回来,点儿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乔书杰的眉头也打起了结,他望着点儿犹犹豫豫地说:“你这里拿得出这么多的现银吗?”
  只这一句话点儿就知道乔书杰是什么意思了,心想这事也只有这样处理了,如若不然,这个家里恐怕就有得热闹了。当即也不等了,摸黑去了五小姐那里,把自己的意思跟她一说。
  “什么?二嫂,那可是整整一万两!你,你自己拿得出那么多吗?”一听点儿要拿私房钱将帐面抹平,五小姐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
  “所谓家和万事兴,就当是破财免灾吧。”点儿轻声地答着。
  五小姐这会儿才算是真的认识了点儿,她发现自己这个二嫂并不像她原来想象的那样。
  “二嫂,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一个垫。”五小姐思虑再三如此说道,说着就跑进了自己的内寝,不一会儿抱出一个紫檀木匣子,打开,上面放着一串珍珠,珍珠的下面放着两只玉镯子、两只镶有红宝石的金圈子,在玉镯、金圈的缝隙里又摆着几张钱庄的兑票。五小姐将这些东西统统拿了出来,对点儿说:“二嫂,我这里大概有一千两,是从小到大爹娘、哥哥们给我的礼物,你要不嫌少就收下吧。”
  点儿怎么可能要她的东西,可是不管她怎么说五小姐都坚持着要让她把东西拿走,点儿心想在五小姐出阁的时候自己再拿回去吧,于是勉为其难地将东西收下了。
  这件贪墨案就这样平息了,点儿虽说出了不少的血,但是却与五小姐成了闺中蜜友,她们再也不是普通的姑嫂关系了。
  






35、第 35 章       
 
 
  这天乔夫人出了府,点儿与五小姐商量事回来已经是快开晚饭的时间了,因着吴氏怀孕,所以今天乔家人都在各自的院里摆饭。可是点儿回来的时候乔书杰并没有回来,点儿在想要不要等他回来再摆饭,这时一个丫环来说,说是墨童求见!点儿心中诧异,这个墨童不是已经去外面庄子上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连忙让人把他领过来。
  “小的见过二奶奶!”墨童进来朝点儿打了一个躬,别看那躬打得恭敬,但是隐隐地在脸上露出了几分鄙夷,且带着几分敌视,看那样子倒像是巴不得点儿快点儿从二奶奶的位置上滚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有事吗?”墨童对自己的敌意点儿早就感受到了,她不明白墨童为何对自己这般敌视,如若搁在陈家,点儿早就让人把他打发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墨童是跟着乔书杰十几年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点儿只得将墨童对自己的敌意装着看不见!
  墨童还是耷拉着眼皮,语气也淡淡地,说:“二爷让我回来把鸳哥儿带到庄子上去!”
  点儿听了就是一惊,这好好的干嘛要往庄子上带?回头一想,必是中午的时候鸳哥闹得厉害所致。她想了想,抬头问墨童:“回过老爷、太太了?”
  “回过了,老爷、太太都说这是老二家里的事,让老二家的裁夺着办!”墨童还是语气无波地回答。
  “你在哪里见着二爷呢?”点儿点了点头,又问。
  墨童回答:“在西郊的田庄子上。”
  点儿不觉得有些奇怪了,乔书杰好好地跑到庄子上去做什么?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点儿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二爷怎么去庄子上了?和谁一起呢?”
  “以往二爷就很喜欢往庄子上跑,今天日怎么去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下午的时候我去田庄子上办事,路上遇见二爷的,二爷当时与桑谷先生在一起。”墨童这话回得很顺溜,好像早已经料到点儿会问一般。
  一听与田桑谷在一起点儿心中更觉奇怪了,但是看了看墨童的脸色,她便不想再问下去了,轻咳了一声说:“我也随便问问,咳,既然回过老爷、太太了,那你就把人领走吧。”
  “是。”墨童又弯了一下腰,抬起头来望着点儿又问:“请您示下,那小红要不要一起带去?”
  点儿愣了一下,不防他有此问,心里想想也不觉得他这样问有什么深意,随口说了一句:“看姨奶奶的意思吧!”说着就朝墨童挥了挥手,让墨童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点儿抬起头来,瞅见墨童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很是把她吓了一跳。瞅见墨童皱着眉头,那一副很不想开口的样子,点儿心中便有些不快,看在乔书杰的面儿将那份不快压在心里,耐着性子问:“还有事?”
  “二爷让我在您这里支些钱!”墨童说着那眉头结得更紧了,好似是他在向自己老婆要钱一般。
  看着墨童的这个样子点儿仿佛看见了乔书杰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她这一笑墨童脸上的表情更囧了,点儿心知玩笑不可多开,便问道:“要多少?”
  “您随便给吧!”墨童说完便将嘴闭了上,无论点儿问为什么他都是除了摇头就是点头,不敢再多言一句,好似他已经言尽于此了。
  见墨童这样点儿便让香儿从箱柜里取了五十两纹银出来,墨童也不说多也不说少伸手就将钱接了过去,然后也不管点儿还有没有话问躬身一礼便转身就走。
  “这小子也太没规矩了!”墨童一走香儿便沉不住气了,朝着他的背影就啐了一口。
  点儿摇了摇头对香儿之言不置可否,低头沉思片刻说了一句:“传饭吧!”
  饭很快便传了上来,四菜一汤,都是点儿喜欢的菜式,可是面对满桌子的珍馐点儿却一点儿食欲也没有,随便刨了两口便让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今天大厨房里的掌勺家去了,伺候各位主子的二勺是全家的,奶奶莫不是全家的伺候得不好?”看着点儿没有吃两口,容连家的便上来问。
  “怎么,今天晚膳还是大厨房传上来的?”按照乔家的规矩,只有全家聚在一起用饭才从大厨房传菜,今日都是各自在院里单吃,按理说应该各院自己做才对。
  “是。”容连家的应着。
  点儿点了点头,也没有做他想,只是说:“许是今天事多累了点儿,胃口不好,跟厨子的手艺没有关系。”
  容连家的一听连忙说便退了下去,暗自吩咐小厨房的人准备东西,她亲自下厨为点儿做了一碗开胃小点端了上来。看着那青青翠翠的疏菜丸子点儿食欲大开,连呼还是容连家的心疼她,抱着那碗先是稀溜一口将里头的汤喝了一个精光,吃了丸子后又让容连家的盛了一碗汤喝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肚子喊畅快!
  
  吃饱了喝足了,点儿与容连家的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话赶话便说起乔书杰去田庄上的事,然后又说到了墨童支钱的事。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他们这个院子里月钱用度的事,一起聊起来才发现乔家的家用帐用比点儿与五小姐今天看到的漏洞还要多,点儿与容连家的聊着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解决的办法,同时又将它们用脑子记了下来。
  “你把纸笔给我拿出来,我记一下。”说到精辟之处,点儿还是觉得脑子不比纸更管用,便忍不住对容连家的说。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也不一定对,二奶奶不必记!”容连家的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非快,一转眼笔墨纸砚就摆到了点儿的面前。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点儿向来觉得再有好的记性也没有纸笔更可靠,这是她从小便养成的习惯。
  烛台换了一盏又一盏,容连家的已经开始偷偷地打哈欠了,乔书杰却还没有回来。院门外敲起了更鼓,那咚咚锵的声音在催人入睡,点儿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的眼睛虽然落在帐册上,可是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问:“大哥哥去哪里了?”
  咚,容连家的脑门从撑着的胳膊上掉了下来,咚地一声砸到了楠木书桌上,就在这个时候二更的更鼓又敲响了!
  “二奶奶,二爷许是在外耽搁了,你早些睡吧。”容连家的揉揉眼睛望了一眼沙漏,劝道。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等等。”前段时间,乔书杰从蔡州回来便让人将胡家小院的北墙又推了,隔出了一个三间房的院子,老胡家住两间,容连家的分了两间,从那以后王容连也搬回到了府上住,只是隔三茬五才去庄子上住。前段时间忙着春播,容连一直都在庄子上忙农活,今日才得空闲回来,人家夫妻难得的团聚机会,点儿独占了好几个时辰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
  容连家的本想再陪一会儿点儿,但是她那边还有事情要跟自家男人商量,于是说了一声让点儿早些休息便回去了,到了外间又将香儿叫了起来叮嘱了两句这才出了正房。
  待容连家的一走点儿便有些坐不住了,乔书杰夜不归宿这还是第一遭,点儿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派人去找找又怕别人说闲话,如若不派人去找她心里也不安,且多事的也有可能说闲话。思来想去,点儿还是决定派个人去找找,毕竟乔书杰的安危还是更重要一些。
  点儿掀帘子出屋,香儿一下就惊醒了,看着点儿愣愣地问:“二奶奶要出去?”
  “你给我照灯,我去找老胡叔!”点儿拢了拢衣裳,又将头发捋了一下说。
  香儿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打了一个哈欠,向点儿问道:“是让他去找二爷吗?”说着就起了身,将外衣披上,麻利地蹬上脚,然后就去备灯笼。
  “嗯。”点儿说着就去掀外间的门。
  
  虽说已近四月,天气还是有些冷,更何况更深露重地夜风下,冷风袭来点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香儿见了连忙将她拉了回来:“二奶奶你歇着吧,我去叫老胡叔!”
  “我怕你说不清!”点儿这会儿真有些慌了。
  “不就是让他去找二爷,二爷下午的时候在西郊的田庄子上,墨童说与桑谷先生在一起,让他按照这个线索去找,这有什么说不清的啊。”香儿感觉到点儿身上的裳单薄,又将自己榻上的衣服扯了件出来给她披上,见她还不愿意进去,又说:“求你了,更深露重的可别病着,好奶奶,您就歇着去吧,啊,回去吧。”
  点儿没有办法只得依了香儿,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一定要给老胡叔说清楚啊!”
  “知道了。”香儿答完便从外面关上了门,自己打着灯笼便急急地朝东边的那个小院走去。
  
  香儿怕惊动了别人影响不好,便悄悄地进了那个小院,到了墙根下才小声地喊老胡叔。老胡与颜氏都是练武之人,耳力与警觉性极强,香儿声音虽小但他们很快便醒了。
  听说要去找乔书杰老胡家一家子都吵吵着要去,香儿见十一二岁的囡子跳起脚的样子笑得不行,觉得她小本不想让她去,可老胡与颜氏都说没有问题,于是香儿也不再阻拦让她去了。
  老胡一家三口从角门出去,先去了桑谷家见过了桑谷,桑谷并不在家,他家的小童说乔书杰下午的时候确实来过这里,但是在幕时的时候便走了。出了桑谷家后一家三口便左中右三路分开,各自分别向西郊田庄、张疯子家、咏春诗社奔去。
  






36、第 36 章       
 
 
  咏春诗社离乔府最近,囡子在二老的关照下便得了去咏春诗社探查的差使。她先是在咏春诗社正门转了一圈,见大门紧闭敲动门环也没有人开门,便从正门的院墙上翻了进去,将那个起来查夜的书童给吓得个半死!
  “你,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也翻院墙?”那书童定眼一瞧,只见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除了我还有别人翻院墙?谁?”不亏是老江湖的女儿,囡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不认识!”那书童甩了一下头,说。
  囡子笑了笑,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问他:“你可知道今天乔家二爷可来过这里?”
  那书童见囡子问乔书杰,便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满眼的好奇,囡子到底是一个姑娘家被他这样死死地看着不一会儿便不好意思了,脸色一黑,声音一沉,唬道:“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不告诉你!”那书童压根儿就没有把囡子放在眼里,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今日不同往日,囡子可没有那个闲功夫与他闲扯,见这书童故意拿乔,蹭蹭地两步上前然后双掌一出,嘣一声就将那书童打翻到了地上,然后利落地猫腰一把将书童的胳膊扯起扭到背后,恶狠狠地逼问道:“姑奶奶跟你好好说你还拿乔,现在说不说?”
  “啊,啊!我说,今天天快黑的时候来过!”书童疼得嗷嗷直叫!
  见他开了口囡子将他松了松,又问:“什么时候走的?跟谁走的?你知道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刚来就走了,那个人我不认得,说是哪一个人病得快不行了,让乔二爷去看看!”书童一口气说完,抻了抻胳膊示意囡子将他的手放开。
  囡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这书童并未说谎便将他放开,然后又问他:“你知道不知道那个病得快不行的人是谁?”发现自己问得太过细了,便又改了一个方式来问:“是男?是女?”
  “当然是女的!”书童哈哈一笑,甩着还有些疼的胳膊说:“广寒楼里可只做男人的生意,在里头的人自然是女的喽!”
  这书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他见囡子问得见便了定她与乔书杰关系匪浅,故意拿来气气囡子。
  如若这话让别的人听去了还真会气得不轻,囡子听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十一岁的姑娘又刚来庐州,她哪里知道“广寒楼”是什么地方啊!男人生意,在囡子认为估计是做成衣的吧,她可是随她爹娘陪着小姐巡视过好多地方生意的,小姐就有好几家专做男人成衣的铺子!
  “嗯,我知道了。”囡子点了点头,转身就朝外走,直直地就走到了大门跟前,拔开门栓大摇大摆地就走了出去!
  看着就像逛自家院儿一样的囡子,那书童真是无语了,本想跳起来骂囡子两句,又惧囡子武艺高强只得甩着胳膊小声地咒骂!
  出了那“咏春诗社”囡子满大街地跑,眼睛一错不错地扫视着街两旁的铺子门扁。
  “呼,可算找着了!”望着这座被披红挂绿的大门楼子,囡子喘着粗气,累得实在不行了。
  “小妹妹,这地方可不是随便让人进的哦?”囡子喘够了气就要往里闯,守门的龟奴见她是一个小姑娘便生了拐诱的心思。
  “我没有随便进,我找人!”虽然这“广寒楼”的门楼子高了些,上头挂的彩多了一些,但是囡子也是见过世面的,还真不能把她唬住!
  那几个龟奴也不跟囡子纠缠,只是告诉她:“进了这个门后想出去可不容易,小妹妹,你可想好了!”
  囡子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龟奴,心说哪有这样做买卖的,拦着客人不让进去不说,还威胁客人说只准进不准出!如若往常囡子定会对他大骂一通,今天她忍了,眨了眨眼睛,说:“我想好了!”
  一瞧小丫头上了钩,几个龟奴都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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