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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拾下堂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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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话问得这么明白点儿不答也是不行的了,点儿只得细细地说:“只是让他去打听一下确实的消息!”怕乔夫人怪罪又补充道:“也是为了便于咱们家应对!”
  对此乔夫人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如此,你就去吧!”
  点儿一听这么容易就过了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算计着乔书杰出府定还没有走多远,自己现在追出去倒还来得及,思及此连忙站起来告辞。
  
  乔夫人与点儿说话的时候吴氏一直在旁边儿听着的,她看着点儿离去的背景觉得很是解气,小声地对乔夫人说了一句。乔夫人听了那话眉头稍皱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吴氏连忙把张氏叫来,说:“太太要请二奶奶回来,妈妈再跑一趟吧。”
  张氏看了看乔夫人与吴氏,唉了一声,转身追出了屋。
  就在点儿刚出正房,还没有踏出大屋的院门时张氏就追了上来,朝她说道:“二奶奶,太太又让你回去呢!”
  点儿诧异不知道乔夫人又想起了什么叫自己回去,心里虽急着去找乔书杰但是婆母即叫了她又不得不回去。
  “如今年岁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刚才记起一件事来,所以才将你叫回来。”点儿进了屋乔夫人也不让她坐下,只这般说道,如此点儿还能如何,只得说:没有关系的,愿意陪着娘说话诸如此类的。乔夫人也没有明确的表示,只说:“你与书杰成婚也三年了,如今这样也不是一个事。依我看不如就把鸳哥儿接回来吧,且让她替你管管院子里的事,你也少操一些心,抽空调理一□子,你看呢?”
  
  听着乔夫人这话点儿心里直冷笑,心道这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啊,只是她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上前来推她的人会是乔夫人,而且还是陈家的情况不明的时候就出手了。自从过年以来,点儿已然有预感了,她知道鸳哥回来是迟早的事,如今乔夫人提出来她也懒得背一个“妒”的名声,顺着话便应衬了下来:“媳妇也是这么个意思,鸳哥儿到底是二爷的人,老住在庄子上也不大好。只是前段时间家里的事多才给耽误了下来,原说等三弟和四弟上了京的事了了再接她回来的,娘今天既然提了,我现在就让袁妈妈带着车去接就是。”
  点儿与乔书杰感情正浓,乔夫人原以为自己让鸳哥儿回来会废一翻唇舌,却没有想到点儿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到点儿也许是阳奉阴违上来。心里盘算一二便对点儿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最明事理的人,换着别人这种让媳妇受委屈的话我是万不愿意说的,只是看你对书杰的一片心意我才敢说。”
  “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这几年我都没有生养,我虽是百般不愿意可也是没有奈何的事,不管怎么说二爷也不能绝了后!”点儿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虽在笑着,心里却在滴着血。
  乔夫人听点儿这般说倒是觉得入情入理的大实话,对此很是满意,只见她点了点头拉着点儿的手笑着说:“我就说你是一个最知事理的人,但凡是为了书杰的事你没有一件想不到的!我儿有你这样的媳妇真的是咱们乔家八辈子修得的福气!”
  
  “媳妇虽然少读书,但却也知道‘七出之条’为何,我三年未生养,按说是犯了七出的,全家人都为我着想我哪里不知道好歹,又劳娘为我们想得这么周全,我理应感恩戴德才是,哪里还会有怨言!”在这里点儿着重将“哪里还敢有怨言”改为了“哪里还会有怨言”,虽是一字之差却让乔夫人听出了不同的意思,这让她更加满意了,忙将点儿夸赞了一番,这才让点儿出来。
  五小姐小心翼翼地藏在门后,直等着点儿出了大屋才从右厢房里出来,进了正房的后堂看见自己母亲就跟不认识了一般,一脸的不高兴。
  这两年来吴氏都与五小姐不太睦,瞧了五小姐的脸色自觉无趣,找了一个借口退了出来。
  “乖儿怎么来了?不是说要赶着绣东西吗?”在自己唯一一个女儿的面前,乔夫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欢喜的。乔夫人拉了五小姐过来,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又将她屋里的事问了一遍,只见五小姐恹恹的还带着几分怒气,乔夫人就问:“唬着一张脸是谁招惹你了?说出来,娘替你出气!”
  
  五小姐冷笑了一声,说:“要我到了那头去,他们家人招惹了我你也替我出气?”
  “那是自然,要知道你可是娘的心尖肉!”乔夫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了乔夫人之言,五小姐又笑了,只是这次笑得比刚才却还要冷,说话的语气也含着几分嘲讽之意:“恐怕到时候娘也有所不能吧!”不等乔夫人追问,五小姐又说:“今日看着二嫂我算是明白了,入门的都是从别家来的,都是要矮人一头的,都是生来要受气的!”
  乔夫人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五儿是在为二媳妇抱不平呢!一下子乔夫人的心里就有些不快了,但到底是心尖肉舍不得骂,只说:“我知道你与你二嫂好,只是你也要知道我并不是格外地为难你二嫂,前两天你也听见了,你大舅母与四姨母都在说你二哥无后的事。不管怎么说咱也不能让你二哥绝了后不是。”
  五小姐一听两条眉毛就竖了起来:“那话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娘心里很清楚!”这一声唬得乔夫人就是一怔,不等反应过来五小姐的两只眼睛里就充满了泪水,声音也变了腔调:“我以后去了那边若是也几年没有音讯,岂不是也要受这些闲气?”
  
  “这怎么会,你那女婿对你情意真得很,且我们家是什么家底,他们家是什么家底,你去了还不得把你供着?哪敢有半点儿怠慢的?”看着女儿哭得伤心,乔夫人连忙来哄。
  不想五小姐听了乔夫人这话竟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哭,好一阵子才哄了过来,看着乔夫人笑道:“我们算得什么?比得过二嫂?况且二嫂还有一个敕封的身份在呢,我有什么?人家还有两个做官的哥哥在后头呢?我有什么?她到我们家还不是凤凰到鸡窝,到头来还不是被鸡欺了吗?”
  一听五小姐将自己家比成了鸡窝,将自己比成了母鸡头,乔夫人生气了,唬着脸将五小姐一顿训斥,又将她赶了出去。
  五小姐出了大屋,想着点儿往日的好,禁不住是为点儿落泪。刚到自己院里便见容连家的来了,走近一问,原来点儿回到屋里就哭了起来,五小姐一听连忙随容连家的去了点儿的院子。
  “五小姐来了!”袁婆子在门口守着,见着五小姐来了就像见着救星一般。
  由着婆子们领着五小姐直接上了点儿的寝房,见点儿正捧着一双桃子眼洗呢,五小姐唉叹了一声,招人把洗脸的毛巾拿来,自己拧了递给了点儿。
  “妹妹怎么来了?”点儿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一下头,尽量不让五小姐看见她红仲的双眼。
  “我都听见了!”五小姐说,“二嫂尽管不要理娘就是。”
  
  听着五小姐的话儿点儿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落,一边哭一边将自己在乔夫人那里的话说了一遍。五小姐听了点儿竟拿前朝人嘴里的“妇德”“七出”什么的与自己说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但是转而一想点儿也是逼不得已。五小姐知道自己老娘的脾性,知道这事如若不依她的意思办了必是还有闹腾的,她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所以只是安慰了点儿几句便走了。
  五小姐走后,点儿便对袁婆子说:“你去备车马,去西郊的庄子上把鸳哥儿接回来吧。”
  刚才五小姐与点儿说私房话,所有的婆子丫头都退了出去,所以,袁婆子并未听见五小姐与点儿的话,很是诧异点儿怎么突然之间想起鸳哥儿来:“这好好的怎么想起她来了?”后又补一句:“咱们好好地过咱们的日子,接她干嘛!”
  点儿心情糟透了,听着袁婆子多嘴不由得恼起来,愤愤地道:“哪里多出来的嘴问这三不着两的话?”
  得了点儿的训袁婆子立马识得自己说错话了,忙认错道歉,一刻也不敢担搁地就出来叫人备车走人。
  这边袁婆子一走点儿便吩咐人收拾鸳哥儿原来住的右厢,自己回到了屋里去大哭了一场,想起乔书杰拜神时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道自己的这些堵都是他招来的恨得他直想咬两口。
   


77、第 77 章       
 
 
  乔书杰回来已是大半夜了,满院子里除了门房的灯是着的就右厢房的灯是亮的,便觉得奇怪,忙问身边的人:“这右厢的灯怎么亮了?”
  此时在乔书杰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婆子,这里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本该细细跟乔书杰说来的,只是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差事,所以只淡淡地与乔书杰说了一句:“鸳哥儿回来了。”
  对于鸳哥儿这个人,乔书杰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猛地听袁婆子一说还真没有想起来,于是问道:“你说谁?”
  “鸳哥!”袁婆子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吐了两个字就不再往下说。
  乔书杰翻了翻眼皮,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这鸳哥是谁,但是还是不相信,只当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又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是谁回来了?”
  这回不等袁婆子回话,人家正主儿自己先说了,只听得吱嘎一声,右厢的灯光像明黄的丝绸一般铺了出来,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从里头走出了房间,依在门框上娇滴滴地朝乔书杰唤了一声:“二爷!”
  娇滴滴的一声轻唤没得让乔书杰想起是谁来,倒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谁啊?”
  听着乔书杰再问是谁,鸳哥儿听了真的是好不伤心,嘤嘤地哭泣了起来,人儿也随着那哭声走了过来,离着乔书杰三五步远的时候停下,边哭边说:“二爷真是好狠心,竟不识得奴家了!”
  人家都走得这么近了若是再认不得那简直就太伤人的面子了,乔书杰虽是认清了是谁,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所在意的是:这个人怎么回来了?
  对鸳哥乔书杰压根儿就没有理,只带着疑问上了正房,想要找点儿问明白。哪知到了正房门前一推,那门居然被里面给上了栓!这是点儿给自己脸色看了,乔书杰的背后开始冒冷汗,敲了敲门,喊醒薰姐与香儿,让她们给自己开门,哪知香儿却说:“二奶奶说了,姨奶奶这些年委屈了让二爷今晚就去右厢房歇,好生的安慰安慰!”乔书杰听得火冒,一脚踹在门板上骂道:“放屁!真是把你们惯得没有边了,竟编排出这些话来,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香儿与薰姐儿也气鸳哥儿回来的事,虽然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乔书杰,可却还是忍不住向乔书杰发火,只听香儿冷笑道:“二爷说得真好笑,这些话也是我们编排得了的?就算是我们编排得出来,也得有那个胆子说才是。这几年真是白侍候爷了,我们是怎么样的人爷竟不知道!”
  听得乔书杰把门敲得一直没有说话的薰姐儿也开口了:“爷就不要踹了,奶奶就怕爷面子上抹不上过特意叮嘱了咱,姐妹儿想了好一阵子辙,在门后头顶了一个大杠子呢!你就算把门栓踹坏了,那碗口粗的大杠子你总踹不断吧?”
  让这两个丫头一通抢白乔书杰气得直翻白眼,猛地又将门踹了又踹,只觉得两条腿都麻疼了那门还是纹丝不动,没有办法只得转身去了书房。乔书杰来书房可不是想在书房睡,而是书房后面的小间的佛堂是与他们的卧房相联的,中间只隔着一个薄板隔扇,前不久他因一不小心打翻了椅子,那薄板就让椅子戳了一个窟窿,乔书杰想就算是点儿把那里的小门也上了栓,就是那薄板也经不住他刚才那一通踹的。
  乔书杰怒气冲冲的来到隔扇前,伸手推了一下小门,那门果然也被从里头栓住了,他只觉得好不火大,想着自己这些年对点儿的心又觉得好不委屈,再想到这件事上点儿亦是受委屈的人又觉得担心起来,生怕自己进去得晚了不及解释与安慰真让点儿心里起了疙瘩,如若那样两个人过日子就真的是淡而无味了。就这样想着乔书杰又觉得点儿太不知自己的心了,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与自己闹气,还不让自己进屋,不由得火气更大,铆足劲将那隔扇小门连踹了几脚,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然后又是嘣嘣一阵倒塌之声,接着乔书杰就看见了小佛堂里燃着的香火星儿了。
  这边乔书杰踹隔扇的门,点儿便知道不好,那隔扇的门哪里经得起他踹啊,心里又抱着一丝侥幸,心道也许乔书杰踹两脚不等那门坏他就不踹了呢!这么想着她就抱着被子睁着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小佛堂,只听得窟窿一阵声音她便知道乔书杰真将那门给踹开了,忙掀起被子起来要把小佛堂与卧房的小门关上。
  乔书杰就着佛龛前的烛火看见点儿披头散发地跳过来,知是她要关卧房与小佛堂的小门,忙两步跨了过去,一把将关压上的门顶住。
  点儿气急使劲地用自己的身子压着门,不让乔书杰把门推开。
  到底是男人的力气更大一些,点儿最终还是敌不过乔书杰,不多一会儿乔书杰就将门给推开了,点儿这会儿哪里能讲半分道道,抡起拳头就朝打去,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出去,出去!找你的新欢去,我这人老珠黄的了你还来做什么?”
  听着点儿这三不着两的话乔书杰哭笑不得,踮着脚防着点儿一时情急抓花了自己的脸,两手一齐上将点儿疯了似的两只手擒在一起,见点儿手不能动了还用脚踢,乔书杰就真火了,手上一较力将点儿的两只手背到背后,又高又大的身子往前一压,点儿就被他贴在墙上了。
  “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跟老胡打一架!”小时候点儿与陈少均他们练过武的,如今让乔书杰这一点儿功夫都不会的人这么轻尔易举地制住觉得好没面子。地方狭小了她踢不开腿,便用儿时与司徒维他们玩耍时的技量,曲着膝猛往上顶。
  刚开始的时候乔书杰还能忍着让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点儿的火气愈大,那膝上的劲就越足,好几下都顶着了他腿的内侧,惊得乔书杰嘿嘿地惊叫着:“嘿嘿,小心着别乱顶!”
  点儿早气糊涂了哪里听得出乔书杰的话外这语,只虎着脸铆足劲叫道:“我就要顶!你要知道疼就放开我!”说着屈起膝盖接着又来了几下,乔书杰连连躲避,最终还是躲避不过挨了一下子。
  “哎哟!来真的啊!”乔书杰只觉得钻心的一疼,接着那疼痛一下子就蹿到全身去了,手上、身上也没有了劲,人一下子就蜷成一团蹲在了地上。
  “看你欺负我!”刚开始点儿还以为乔书杰在装所以嘴里不依,可过了一会儿乔书杰还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嘴里还不时地嘀嘀咕咕,心里也怕了,就着佛堂里的烛火看去,乔书杰脸上的疼痛样倒不像是装的,又怕乔书杰在捉弄自己只道:“少装了!”
  乔书杰疼得咬牙,听见点儿还这样说便恨恨地说:“谁装了!原就生不了,这下子可就真生不了了!”说着就又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不过人到底还是蜷着腰身捂着那儿一步一步地往里头挪。
  这下子点儿倒真信了,心头的气火早消得没影儿了,连忙过来搀着乔书杰坐到了床上,又打着了灯笼烛台,瞧真了乔书杰额头的汗这才害怕起来,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急急地问道:“真疼啊?哪儿疼啊?”
  “你自己顶的不知道我哪里疼?”乔书杰一边揉着自己的宝贝,一边没好气地说。
  看着乔书杰额头的汗越冒越多点儿想都没有想叫起香儿、薰姐儿来:“你们快把灯照起,让老胡叔……”
  不等点儿将话讲完乔书杰就一嘴接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道:“你找老胡叔干什么?”
  “让他请郎中!”点儿弱弱地回答着。
  乔书杰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朝着进门来的香儿、薰姐儿说:“没你们的事,出去吧。”香儿、薰姐要走,点儿哪里能依,乔书杰一把将她抓过来按到床上坐着,又是一通没好气地说:“你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啊!”
  “我没有!我看你疼……”点儿就没有见过乔书杰这么别扭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恼,却也不敢惹乔书杰火了。
  瞅着点儿真掉了眼泪乔书杰倒不觉得有火了,捏了一下点儿的下巴,气笑道:“我当你是冷心狠肝肺的呢,原来还是心疼我的!”
  见乔书杰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不正经,点儿呜地一下就哭出声来:“人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打趣人家!”
  如此这般乔书杰倒不觉得多疼了,将点儿揽过来,在点儿的下唇上咂了一嘴,笑道:“疼的人是我,我且没有哭,你怎么就哭了?”停了半拍又自言自语起来,“你刚才那一下子气力倒真不小,估计是给顶坏了,你现在可得省些力气和眼泪水,要不然这一辈子可就过得难了!”
  “你到底怎么样了啊?”点儿急急地问着。
  乔书杰作怪地敛着笑,一本正经地答着:“估计是顶坏了?”
  一听是坏了,点儿忙撑起身子连问:“哪儿?”
  乔书杰闷笑一声,将那处用手一指说:“这里。”
  “这里?”看着那处点儿瞠目结舌,话说那地方着实是个要紧的地方啊。
  “可不就是这里!”乔书杰说着就抓着点儿的手覆上去,笑道:“你且摸摸,我觉着好像是肿了!”
  点儿也是傻透顶儿了,乔书杰让她摸她还真摸了,虽是隔着裤布倒还真真的感觉到了那处真是肿了的模样,而且还有一种越来越肿的趁势,点儿大急,叫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我哪里知道?”乔书杰憋着坏答。
  “这不请郎中来瞧瞧怎么行!”点儿急得团团转,说着就又要叫香儿、薰姐儿,因着她俩刚才将乔书杰的面色看得真知道乔书杰这会儿又在捉弄点儿只当装着没有听见,所以点儿连叫了几声都没有见回应,火急火燎的时候就骂起人来:“两个蹄子都死了吗?”
  乔书杰见点儿真急了便想饶了她,又想起她刚才的可恶样又气,不想连累两个傻丫头,就对她说:“你叫她们进来也没有用,就是找来郎中也是没有用的!”
  “既是伤着了不管有用没用也该找个郎中瞧才是,没有瞧你就说没用哪里来的道理!”点儿说着就推开他要起身。
  乔书杰一把将点儿拉住不让她起来,装出一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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