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拾下堂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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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点头,也笑道:“确实如此。”
柳荷叶没有料到陈大如此直接,怔了片刻便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看着离去的柳荷叶,陈大久久不语,心里忖思片刻转身就朝小路下边走去,只见乔书杰也在旁边又退了回来。正好旁边跑过一只野兔,陈大摸出短匕首嗖地一下射出,转眼见那只灰白夹杂的野兔就四蹄朝天乱蹦一阵不动了。陈大跑上前去将野兔拧了起来,朝着路下扬一扬高声喊道:“二爷,这里有只兔子!”
乔书杰手里正倒弄着烤鱼,无暇管陈大,只是埋头喊道:“你把它打了来咱们做烤兔吃。”
听了乔书杰的话众人都笑,旁边的一个青衣公子说:“人家已经打来了!”
乔书杰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看,果然见陈大拧着一只肥硕的野兔走来,便笑了:“你是这方面的行手,这洗剥之事就归你了。”
“自然。”陈大笑笑拿起匕首在兔子的脖子、四蹄及腹部各划几划,然后将两只兔耳朵绑在一起吊在一路枝叉上,两手一用力只得听撕拉一声,刚才还灰毛毛的兔子转眼间就皮肉分离了。
看着陈大的身手众人都叫奇,有人悄悄地问乔书杰:“你是哪里得来的这个能人?竟有这本事!”
往鱼上撒了一把胡椒粉,乔书杰拍手笑道:“这是我娘子从娘家带过来的人!”
大伙一听这说头都闭了嘴,因为能从娘家带来这样的人那就说明娘家必是不般的,也倒不是他们不好奇,只是因为自己今天带的这些女子,人家一个大家闺秀被自己弄在一堆风尘女子的中间,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哪里还好问别的。
89、第 89 章
陈大一直想要找机会与点儿说柳荷叶的事,却因有人在场没得机会,直到野游结束回到了家中陈大才趁乔书杰在书房作画的时候与点儿说了。
点儿一听就嗖地弹跳了起来,瞪着两只大眼好一阵子不言语,直到陈大浑身发毛的时候才说:“把莫家人给我叫来!”说完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把王涵也给我叫来!”
听点儿这语气陈大就知道这祸闯大发了,忙代莫二向点儿求情:“那莫家并不知道小姐已经嫁入到了乔家,这事儿也过去一年多了,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若是陈大不这样说还好,他这样一说反倒让点儿对过问此事下了决心,只见她两眼冒火地盯着陈大,逼着问:“就这么算了?然后让你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等你们把我父兄的名声都败光了,再把我也卖了我再管吗?”
陈大听了就垂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了看陈大,点儿又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拉开房门把老胡与颜氏叫来:“过几日二爷要去舒城会友,就趁那个时候让他们都来!莫、楚、韩、严四家都来,王涵、王卫也都过来!”
颜氏与老胡听了都觉得地奇,但看陈大一脸狗屎的模样也不敢再问什么,忙应下夫妻俩分配一下便各自出去传话。
待颜氏老胡一走,点儿又对陈大说:“你就不要耽搁了,明天就回京城去。”
陈大知道点儿是恼了自己要赶自己走,虽然委屈却也理亏,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应下。
点儿思及颜氏与老胡一走,陈大再一走恐怕自己人手不够,便又对陈大说:“你走的时候把你的人留一个下来,让他不用进府里来,只在镇上住着就是。”
“是。”陈大忙着回答。
“下去吧。”点儿挥了挥手让陈大下去,自己倒在榻上盖上薄被眯起了眼,本是想要养养神却不想眼睛一闭竟睡过去了。
乔书杰画完画回来,本想拉点儿一起去裱糊,推门一瞧见点儿盖着薄被子在榻上睡得正香,不忍打扰,拿来厚些的被子给她盖好让她好生地睡着。
淡黄的纱缦微动,朱红的楠木架子上摆着各色的瓷器,那架子下头同色的宽榻上锦被红艳,雪白的里衬处露着一张微红的小脸,腮韵微红,朱唇莹亮浅勾,黑发顺着被子边角柔柔地垂下。这真是极美的一幅画卷,勾得乔书杰画性再起,踮着脚将笔墨纸砚搬到屋里,然后摊开纸走笔如飞。
其实早在数年前乔书杰并不擅长作画,但是却不知道从何时起乔书杰又擅长作画了,自然说不知道何时起的只是一些人给乔书杰留面子的说法,因为只要有心的人一留意便可以从乔书杰画作的内容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走笔如飞,如有神助,乔书杰依旧运用着他特色的画风,以大胆的勾勤及简单的色彩很快地就画好了他的得意之作。
面对自己的画作,乔书杰有些痴了,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痴画还是痴人,总是觉得看着画就是看着那懒卧榻上的人,看着懒卧榻上的人便是成了一幅画!
来来回回,乔书杰嘴里叨叨了起来,着有黑墨的笔再次飞走,不消片刻,一个身形癫狂的书生斜坐在了榻沿之上,细细一看仿佛还能看出他在念叨什么,那轻抬的手腕轻抚在女子的脸上,似轻又怕不够,似重又怕伤到,那种小心翼翼的不知所措让人看了都为之着急。
画,按说已经画完结了,但是乔书杰却不想停下来,他的脑子中还有好多要添加的东西,比如说那榻沿下应该再添上一两个孩童,女孩的手上捧着花儿,男孩子的手上拿着坨螺,在他们的脚边应该再添一两只猫狗,或者是在不远处的墙上挂上一只风筝。
这些都是乔书杰脑中的想法,但是他却没有画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想要画的根本就不止这些,他怕他一画下去就再也停不下来。
乔书杰的心中突然之间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他不明白这种痛苦的由来,只是挣扎着让自己清醒将点儿从榻上抱起来放到里间的床上,待点儿一落床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伏了上去。倒不是因为欲望的攀升,只因怕看着点儿撅着嘴不满的睡姿,乔书杰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又痴了,又忍不住了!
“点儿,我发觉我都快疯了!”乔书杰抱着点儿,两眼死死地闭着,嘴里喃喃地念叨着。
睡梦中的点儿正在与柳家姐妹打架,正是畅快淋漓的时候却让乔书杰箍住了身子,好不气恼,于是乎双脚双手齐用上,一阵扑嗵之响后,乔书杰尴尬地从地上爬起!
“到底是谁疯了?”从地上爬起来的乔书杰觉得又气又好笑,愣愣地望了点儿一阵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得去将点儿打翻的被子盖好!
第二天清早点儿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痛,叫香儿把颜氏叫来让她给自己拿捏拿捏,不一会儿颜氏来了,点儿看见她一幅要出门的打扮便惊奇地问:“你这一身是要去哪里呢?”
“您不是说要让我跟当家的去通知王函兄弟及莫家那几家子吗?”点儿的记性一向都是极好的,昨天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颜氏简直不敢相信。
经颜氏一提醒点儿倒是回过神来,迟了片刻说:“算了,不叫他们了。”
“这是为何?”颜氏向来在点儿这里是随便惯了的,所以也不避讳什么有了什么不通的就直接问。
与颜氏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朝颜氏使一个眼色然后爬了下去,说:“只是觉得他们既是分出去单立门户了,我还是少管一些为好!”
颜氏听了点儿的话倒是笑了,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这倒也是,只要每月将该交上来的钱交上来就好,何必管他们那么多。”关于点儿传召几家分家的原因颜氏头天晚上也与陈大弄清了,正如点儿所说他们都是分出去单立门户的,又如陈大所说莫二得罪乔家一是为了生意利益;二也是乔家先破了规矩;三嘛,莫二联合庐州那几家反制乔家时并不知道点儿与乔家的关系;再者,就算当初莫二做错了,最后不是迷途知返了吗?所以颜氏她也觉得点儿少管他们的事为妙。
在点儿的面前颜氏是极说得上话的,因着她处处都为点儿设身处地地着想,道理虽粗却是极通的,所以她有时候说一句会顶得上别人说一车话。
今日之事也不例外,经颜氏一开解点儿倒真不怪莫二了,又让香儿把老胡叫来告诉他不必去了,然后吃了早饭到后院里跟乔书杰弹琴。
乔书杰刚才早读完毕从书房出来,见着颜氏与老胡相继进了点儿的房间,便知点儿与他们有事商量,心知点儿又得误了学琴的时辰,心中正抑郁呢点儿就扶开树枝儿进了园来。
“刚才我见胡叔与胡婶子去找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在乔书杰如今的眼里点儿举手投足都是好看的,就像刚才,点儿扶开头顶的树枝进门的动作就极美。
点儿瞅着乔书杰慢悠悠地走过来,顺着乔书杰的手势在他的身边坐上,然后抬起一手在琴弦上拨弄两声,转而调皮地笑着说:“我可不敢,谁不知道乔二爷是惹不得的人啊!”
“知道就好!”乔书杰伸手在点儿的鼻子上一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随后乔书杰与点儿又说了一下新要学的曲谱,如今点儿对琴已是半通,加上本身就很聪明,听乔书杰细讲一遍再细问一遍,也能明白二三,还有这曲虽是新学在以往倒也听乔书杰弹过几次也算是熟悉,于是对着曲谱虽是磕绊倒也弹得出来。
“我娘子可真不是一般的聪明!”乔书杰侧身半靠着,眯缝着眼睛斜看着点儿十指在琴弦上跳动,虽然途中好几次他都忍不住眼皮直跳、嘴角抽搐,但最后还是依旧毫不吝啬地对点儿加以夸赞。
听着乔书杰的赞扬点儿欢快地咯咯直笑,屈起指头勾住琴弦,咚咚咚地又是几下,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琴音点儿笑得更欢实了,咯咯地笑过一阵才抱着乔书杰的头吧唧了一口,然后笑道:“说吧,又有哪里要改进的?”
乔书杰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也笑了,懒懒地直起身子,将点儿圈在怀里,又粗又长的两只手臂环过点儿的身子,直直地插到前面抚上琴弦,轻轻地勾起几弦拨弄起来,一连串圆润轻扬的音符飘起,动听得都让点儿有些耳根发红了,瞅着点儿发红的耳朵乔书杰再次闷笑,冲着那处吹了一口气笑道:“‘燕山妙绝’处的应该清悠,中指半屈,不能勾得太重,且要轻放,待高音过后半拍方能按弦取音,且要轻滑慢放这样声音方能有那种清悠远望的感觉。”
经多年的熏陶乔书杰说的这些点儿倒是明白许多,只是她这人作怪故作不明白,还很无耻地扯着乔书杰的袖子问他:“清悠远望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又调皮了!”乔书杰伸手就给了点儿一个麻粟,只是那脸还没有虎起来自己先就笑了,虽是明知点儿是明白的,但还是忍不住与点儿详细地说道:“就像你站在高高的山顶,闻着山风,听着泉水鸟叫的感觉。”
点儿仰起了头,直勾勾地望着天空,好一会儿翻下眼皮,嘟着嘴道:“感觉不到!”听得乔书杰一怔,随即又咯咯一笑,搂着乔书杰的胳膊说:“要不你哪天带我去试试好吧?”
如今在外没有家长束缚,出门游玩并不是不可的,所以乔书杰想都没有想就应道:“好,我先去打听一下哪处最妙,到时候就带你去。”
“如此甚好!”点儿一听乔书杰应了很是高兴,突然想起头次不愉快的出游,便说:“就咱们去,不要去约你什么朋友了。”见乔书杰怔在那里,像是不明白的样子,又解释道:“一则男女授受不亲,虽说咱们现在在外面到底还是该避一些嫌。二则我也不喜欢闹腾腾的,就带上咱们家里的人,又有人陪又能独处,你教我缠琴作诗,他们给咱们准备吃的,多好!”
听点儿这样一说乔书杰也觉得好,便点头说:“好。”
“大哥哥,你真好!”点儿抱着乔书杰的胳膊使劲地亲热,完了还觉得不够,双手圈过乔书杰的腰身,头埋在乔书杰的怀里蹭了又蹭,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两眼满是秋波地望着乔书杰感激地道:“你比均哥哥都还要好!”
乔书杰一怔,随即闷笑起来,一手扶着点儿的背,一手按着点儿的头,轻笑着说:“那是自然,均哥哥只是你的哥哥,而我可还是你的丈夫!是你这个世界上最近亲的人!”
“嗯。”点儿动情了,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湿了,忍不住将自己在乔书杰的怀里埋得更深。
90、第 90 章
很快乔书杰就找到了那处好地方,早早地给老胡说了,让他先去那边看看地形与路径,老胡也不含糊听了便与颜氏上了山,找着乔书杰说的那处,见山势太陡觉得不妥回来与乔书杰说了。乔书杰也知道点儿一身系着好些大家的关系也不敢马虎,只说先再看看。
“离那处东南两里地,有一高峰,景致也是不错,要不咱们去那里?”老胡也是有心的人,在看见乔书杰说的那处不妥的时候便另寻了一处,以备乔书杰参考。
乔书杰让老胡细细地将地势及风景说了一遍,听着有山瀑及枫叶便知道不错了,便对老胡说:“听你这一说想,必是不错,那你就安排一二,咱们挑一个好日子过去吧。”
“好嘞!”老胡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心道山中气候变化多,要不要在山上架上棚子,出来便与颜氏商量。
颜氏一听老胡说乔书杰好像很喜那里,便对老胡说:“干脆你现在就走,到镇上找几个人,在那里搭两间草屋子算了,说不定小姐和姑爷还要在那里住两日呢!”
关于颜氏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老胡一听也对,便立即起身,到了镇上将陈大留的人叫上,又在镇上找了几个人就进了山野。
当天夜里点儿吃饭的时候没见着老胡,便问了:“囡子你爹怎么没有来吃饭?”
“我爹上山去了。”囡子脆声声地答。
“这是怎么回事?”点儿将头转向了颜氏。
颜氏忙将自己与老胡商量的细细回了,乔书杰听了很是高兴,连连夸赞道:“还是你们想得周到!”
“这也太靡费了吧!”点儿倒觉得有些多余,也就是出去转转,哪还需要去搭房子。
“你也太小心了。”乔书杰示意颜氏将汤端过来,然后舀了一勺给点儿说:“那深山处有个屋子还是好的,一来应变天气变化,二来也为上山打猎的猎人留一个落脚之处。”
搭两间草屋本就花费不了多少钱,老胡与颜氏这样说都是为了自己着想,而且乔书杰还表明了态度,点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所以随口问了几句便将这一页揭了过去。
一切准备妥了,老胡领着颜氏来回跑了几趟,大有让点儿感觉到要搬家似的才停下,等着乔书杰考完试只留得墨童看家便进了山里。
虽是知道老胡光有五大三粗的表面,实则内心还是很细腻,但是看着三间呈“┓”形拐角的木屋呈现在眼前点儿还是是忍不住将老胡的办事能力的评价上再添了两个星,实在是太完美了。这显然比点儿想象中的要精致多了,两米多高的基础上是用口碗粗的木料堆叠出来的墙体,密密实实的,而且还在屋子南北及东西处留有窗户用以通风,屋顶也是有用大张大张的粗皮皮代替青瓦,将屋顶遮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滴。
为了试验树皮是否耐用,点儿刻意捡了一块石头扔到了房顶,只听得嘣嘣两声后石头滚落了下来,而跳上房顶的囡子却说:“一点儿也没有坏!”说着囡子就将被砸中的树皮揭了下来,拿给点儿看。
看了那完好无损的树皮,点儿奇异地问道:“这是什么树皮,竟这般结实?”
“我也不知,进山的时候看见农户有用它当瓦盖,我想既是木屋盖上青瓦就不好了,索性也学了来。”老胡说着就推开了房门,露出里头整洁的内室,说:“这是主屋。”然后指着边上的两间屋说:“这两间就是咱们住的,那片小偏房是厨房。”
“爹,茅房在哪里呢?”囡子左右看看猛地问道。
老胡脸一红,推开后窗,指着后门道:“那边是一个深涧,我将它改了改就做了茅房。”
“好,真好!实在是太好了!”乔书杰越看越喜欢。
背靠青山,旁临山瀑,推开门便是一望无际的山峦,这正是乔书杰梦想中的桃源仙境。看着这处乔书杰忍不住又发了痴病,竟不顾旁人就拉起点儿的手畅想起来:“咱们以后就住这里了吧,每天你陪我读书,我教你弹琴,世间的事都与你我无关,多好!”
“走到别处再瞧瞧。”颜氏也将容连家的那副眼力劲学了过来,见着乔书杰发起了腻忙招呼着众人去了别地。
这边颜氏他们走了乔书杰越发地上劲了,拉着点儿的手求过不停,点儿却是一眉头的惆怅!
乔书杰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所以他只顾着欣赏这里的风景和畅想,并未看到点儿满脸的惆怅,反而拉着点儿指着边上的几处空地有模有样地比划道:“在这里再盖两间屋,那边再盖两间,这样咱们住着就宽敞了。”
看着随意恬淡的乔书杰,点儿真的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生在乔家,有时候她在想要是乔书杰没有出生在乔家该有多好,但转而一想也是不通的,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身的麻烦。且不论父兄为自己留下的产业,只说这样隐居于此吃喝拉撒就是一个问题。
点儿到底是比乔书杰更要现实一些,正因为有了这种现实她更加地喜欢乔书杰,她喜欢的就是乔书杰身上的这种弥足珍贵的无欲!
“这里冬天会比较冷,偶尔住住倒是好的!”点儿实在是不忍打断乔书杰的梦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听了点儿的话乔书杰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也是,冬天虽说可以打雪仗、赏雪景,可到底是冷了,久处苦寒对身体不好。”
乔书杰的这句话说得极为轻松但是在落在点儿的心上却是一抽,她心里叹道,乔书杰虽是无欲无求的,但却是极为聪明和清醒的,他的痴也只是一瞬的放纵罢了!
“大哥哥,等完成了家里的愿望咱们就找这么一处吧。”点儿为乔书杰心疼了,忍不住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乔书杰,当接触到乔书杰背部的那一刻点儿的鼻子泛起酸来。
“好。”不管能不能实现,乔书杰都对点儿能有这个表示感觉到高兴。他反身将点儿圈到身前,站在院坝里望着那无边的山峦。
接下来的几天乔书杰与点儿就如同身在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