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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再拾下堂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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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老二家的向来都是低眉顺眼的,只是她手里头的东西太惹人眼,如今什么都没了,又还以前那般低眉顺眼的,这不是又一个我吗?放心吧,这样的人娘可喜欢了!”
  乔书义听着这话再一次的哭笑不得,瞥了一眼那小山似的帐册无可奈何地笑道:“难不成这些东西还真得入大帐?”
  “这个,你要把娘问清了才好。”吴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只是将那话改成了撒娇。
  
  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猛地来这么一次还是蛮有滋味的,乔书义一下子就掉进吴氏的温柔圈里了,那帐册妥或不妥之事便暂时抛在了脑后。
  这边乔书义被吴氏说通,那边容连也将乔书义的一系列的反应跟点儿学完了,临末还做了一个评价:“这个家里头,也就这大爷还像个人了!”
  “行了,你去把田庄上的帐拿给大总管吧。”点儿对容连给乔书义的评价不置可否。
  容连点了点头,抱起帐本就走。
  容连走了,点儿又将容连家的叫来,让她套车出府去“绿柳山庄”把韩婆子接来,在她临走的时候又跟她说先让她去请示一下乔夫人。容连家的一刻也不耽搁,连忙去了大屋把事情跟乔夫人一说。
  “去吧,去吧。也难为你替你们姑奶奶着想!”如今容连家的要走了,乔夫人也就把她撇到外家人的圈里去,连容连家的对点儿的称呼她也一并给改了。不过也不要紧,关键是她允许容连家的去接韩婆子了,容连家在意的只是这一点,仅管乔夫人语气太气人,但还是依旧笑着连连感恩才离去。
  因着点儿配合积极,不到晚饭的时候就将帐册交清了,只等第二天起去庄子与铺子里清库、盘货、数人。
   


97、第 97 章       
 
 
  见点儿这般地软弱乔夫人很高兴,大小柳氏自然是更高兴了,当然点儿也很高兴,于是一家处在其乐融融之中,直到三个多月后在乔书义的一声惊呼声后乔家人才高兴不起来,独留点儿一人背着墙后头与香儿、薰姐儿等人笑个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乔老爷听了乔书义的一番汇报,大感不妙。
  乔书义皱头深锁,情绪很消沉,乔老爷问了许久后才慢腾腾地答:“儿子也不清楚,反正供给咱们铺子的货源都断了。”
  “那去找啊,都是几十年的相与了,他们总不能不给个说头吧?”乔老爷隐隐地感觉到,两年多年前的那次危机正悄悄地朝着自家靠近,他很着急。
  其实乔书义也有了乔老爷的这种感觉,他同样的与乔老爷一般地着急,但是却无能为力,因为自己已经努力过了,这十几天来自己几乎跑断了腿。
  看着乔书义无力地摇着头,乔老爷子一下子就瘫了,好一阵子才回过气来,问:“有多少铺子受到影响?”
  “所有的铺子!”乔书义干净且无力地回答。
  
  乔老爷一听就猛地跳了起来,瞪着两眼道:“所有的铺子?”见乔书义点头,乔老爷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依旧追问着乔书义:“你没有说错?真是所有的铺子?”
  乔书义还是无言且无力地点头。
  “你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乔老爷已经认定是有人专门跟自家过不去了,原因只有一条,乔书义在外面得罪了人。
  面对父亲的责问,乔书义好不委屈,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沙哑地说:“爹,人这一辈子栽一次就足够了。上一次因着要做粮油霸盘我们家几乎倾家荡产,我又怎么会不长记性?”
  知子莫若父,乔老爷很清楚儿子说得是真的,只是他却更想不通了:“若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人,为何那相与竟都与我们为敌?任谁都知道,铺子里没了货那就是断了商店的命脉,除了把人得罪狠了怎么会使出这种绝决的手法?”
  
  “可是我真的没有得罪谁啊?就是前两年的那次事情,本来是了了的,只是看不过他们过得艰难最后还不是把该还给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了?你说,那样的事我都能想通,别的什么事我想不通?我又会得罪谁能给家里招这么大的灾祸?”乔书义此刻恨不得连跳三蹿,只有那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憋屈。
  “既是这样,估计也就是偶然了。”乔老爷自欺欺人地说。
  对此,乔书义不置是否,只是低垂着头。
  乔老爷看看自己的大儿子,也觉得着实委屈了他,忙又与乔书义说了几句宽心的话,然后说:“要不然就先停一停,说不定等过了这阵儿就好了呢!”
  “也只有这样了!”乔书义叹了一口气,也觉得没有别的办法。
  父子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外头来人喊乔书义乔书义才走,不过乔书义出去没有两刻钟就又急急地奔了回来,一脸的惊恐,不等进屋便叫了起来:“爹,不好了,这下子真的不好了!”
  “怎么了?”乔老爷被乔书义吓了一跳。
  
  “刚才来的人说,咱们派去东北买山货和药材的商队,在临潢府遇着了山贼,二十多万两银子的山货与药材全没了。还有去大理的药材商队,在潭州遇着了山洪塌方,十几万银子的药材全埋到土里了,就连一同去的几十个伙计也都被埋了。”乔书义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处加起来得有五十多万银子,那五十多万两的银子可是乔家大半儿的家当啊,只因去年在这两条线上得了大利,今年便想多捞些回来才压了大注,不想却一下子都栽了进去,乔老爷一下子也就呆住了。
  “爹,爹,爹你怎么了?”乔书义一抬头,见着乔老爷两眼圆瞪,上下牙槽咬得帮紧,脸色胀红便叫不好,忙将乔老爷扶住,然后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叫着人。
  不一会儿人来了,乔老爷也被安置到了床上,府里的大夫几针下去,乔老爷也算缓了过来,乔书义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真的有人要置我们乔家于死地啊!”乔老爷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乔书义知道乔老爷再受不得刺激,忙说:“爹,这次还真不是那么一回事。”
  听了乔书义的话乔老爷的眼珠子果然咕噜噜地转了起来,乔书义一看连忙趁热打铁说:“跟咱们一起的还有临近几个州府的商队,那些商队也受了遭。”见乔老爷还没有缓过来,乔书义又说:“今年南方雨水多,荆湖南路一带常有山洪。”
  “既是早知有山洪为什么非得走荆湖南路?不能绕道吗?”乔老爷捶胸顿足地叫道。
  “爹,我也跟他们说了,路要捡安全的走,远一点儿绕一点儿没事,原打听的就是潭州那带好一些,才从那里过的,哪知道那里也与别的地方一样!”乔书义又再解释道。
  “唉!”乔老爷一声长叹,说:“先把人找回来再说吧。”
  
  乔书义连连应着,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些要帐的,和遇难的伙们的抚恤怎么办?”
  “除了腾库还能怎么办?”乔老爷吼完这一声就扑嗵地一下倒在了床上,急急地喘起气来。
  这一下子又吓坏了乔书义一干人等,还没有走远的大夫又被拉了回来,再一通忙活乔老爷才安静地入睡,众人也才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走了,乔书义忙去办事,将几个管事都找来,然后腾算库银,可是算来算去库银也就只有十来两万,这哪里够。要知道不仅要赔伙计们的丧葬抚恤,还要结算已空铺子的帐目,不仅如此,这次去两条线上采办药材与山货那也是与别人合股的,人家也出了钱,虽说不多,但是货不到就是违约,违约就得给别人赔款,这样一算下来十万两是怎么也不够的。
  乔书义着难了,而且是真的着难了,没有办法只得私自做主将一些铺面私下抵出去,然后还有两处庄子也卖了,就是这样也只是凑了五六万两,离需要的还差一大截呢!
  初夏的季节对现在的乔书义来说,简直比数九寒天还要让他发冷。正值吴氏的兄嫂又来要钱,乔书义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对着吴氏就是一通骂,吴氏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就跑到乔夫人那边哭去了。
  听了吴氏的哭诉乔夫人也着急了,想来想去到底还是觉得家不能这么倒了,忙将几个儿媳妇招了过来,说:“家里头又遇着难事儿了,咱们都是家里的人,也不能看着老大一个人干着急不是。我这里先带个头!”说着一招手,张氏与罗氏各抱了两个小箱子过来,乔夫人让她俩把小箱子打开,只见两个箱子,一个里头满满地装一箱金灿灿金镙子,另一个全是珍珠、玉石、珍玩。
  “你们把这个给大爷送过去,就说是我把从做女儿到现在存的体己都拿出来了,让他拿去办事!”乔夫人说完便将头转向了几个儿媳妇,笑着说:“我的东西也就那么点儿,加起来也不过一万,听老大说还要差五六万呢,你们说怎么办呢?”
  
  大柳氏憨憨的,很是老实地就与乔夫人摆起了困难:“娘,不是我们心狠,我们姊妹你也是知道的,因着去五妹妹的那个粉红珍珠的事我们俩都已经快穷得当裤子了。这会儿实在是拿不出什么钱来,娘若是硬要,那就把我们这个月的月钱扣了吧!”
  乔夫人一听差点儿没有把鼻子气歪,眼睛一瞪望向小柳氏:“你也是这个意思?”
  小柳氏倒是比大柳氏精明一些,只见她眯着眼睛笑着答乔夫人:“姐姐说得也是实情,我们现在确实没钱。但是家里头这么艰难,我们要是一点儿也不管也说不过去。娘,要不这样吧,您让大哥去一趟京城,或者是给京城我家里带个信,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儿忙吧。您是知道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在娘家是说不上话的,只有姑爷还值点钱。大哥代相公们去信,没准我娘家爹娘会看在姑爷的面上帮衬一二。”小柳氏的这一番话自然是不能让乔夫人满意的,小柳氏她心里很明白,所以她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说:“我跟姐姐虽穷,可还有些银金头面,也能凑几钱,娘,就不要嫌少了。”
  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乔夫人也没有了奈何,只得叹气,将头转向了点儿。
  点儿感受到乔夫人的视线,匆忙地迎了上去,同时眼里布起了水雾,雾蒙蒙地望着乔夫人可怜巴巴地说:“娘,我也没钱。”说完又好像怕乔夫人瞪自己一般,连忙补充:“有只有一些小玩意儿,是去年容连在外头给我弄的,要不我把它捐了吧!”
  经点儿一提乔夫人倒是想起来了,欣喜的朝着点儿招手:“乖儿,过来到娘这里来!”
  “娘,什么事?”点儿乖顺地走到乔夫的跟前,顺着乔夫人的手坐在她的身边,依旧怯弱弱地问。
  
  乔夫人就喜欢点儿这样,看着她喜欢得很,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笑道:“那容连现在在哪里?”
  点儿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说:“应该在‘绿柳山庄’吧,他们两口子是我姑姑留在这里管‘绿柳山庄’和‘胭脂霞’的管事,应该在那里才对。”点儿说完咽了咽口水,又补充道:“不过在或不在我也不太清楚,娘上次说不要让我跟外头跑,跟外头联系,我都听了!”
  刚才点儿说的时候乔夫人还蛮高兴的,可是听到后面的那句乔夫人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还不能与点儿发作,只得笑着说:“你说让他从‘绿柳山庄’与‘胭脂霞’挪点儿银子出来怎么样?”
  “要说几百两或者是一两千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咱们家缺那么大的一口,一两千两也不顶个事儿啊?”点儿这次没有装傻,蛮精明地提醒着乔夫人。
  “这个我自然知道,就让他多挪点儿出来嘛。我算了,顶多让他挪五万就够了,其余的咱们凑一凑就好。”乔夫人说得一派轻松。
  点儿怔怔地望着乔夫人,欲言又止,最后说:“应该挪不出来。别的我且不说,单‘胭脂霞’现在就不挣钱,去年我还帐了呢,嗯,皇俸已经在去年初的时候就撤,如今做的都本地的买卖也就是维持着不倒罢了。就算有钱,一年到头也不过两三千,而且这些钱还是得每年底就得与寿州铺子里的一道给京城送去的。”
  “那‘绿柳山庄’呢?那么大的一个庄子,不会也没有钱吧?”“胭脂霞”被朝廷取消进贡的事乔家人是知道的,乔夫人见点儿这般说忙将视线移到了“绿柳山庄”上。
  
  这一次点儿还是摇头,语气也有些可怜:“‘绿儿山庄’就更没钱了,当时买那庄子只是为了让出嫁用。本就不是为了置业,看中的就是后山的那处泉眼,前没有地,后没有山林!哪儿来的钱!就是平日维持开销,都是庄子里的花草、竹笋挣得几个钱。也亏得容连会打理,如若别人早就支持不住了!”
  一通有理有据地说白,将乔夫人堵得一声儿也吭不出来,只得说:“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你的那些产业归到大帐里了,要不然现在你也可以帮一把。”
  听着乔夫人这话点儿心里冷笑,心道,当初你若不是那般欺人太盛也就没有今日之祸了。
  说起祸来点儿又觉得容连这次做得也太过了些,这可是几乎断了乔家的命啊。
  想到这里点儿愧疚起来,便对乔夫人说:“娘,我让人把我屋里的两箱子玩意抬过来吧,虽是值不了大钱,总的比没强一些。”
  “难得我的乖儿想得这么通!”乔夫人抚着点儿的肩头,好不爱怜。
  看着乔夫人这样,点儿也不是滋味,忙与乔夫人说安慰的话,待乔夫人平静一些才回去搬东西。
  东西很快就搬来了,三口朱漆大箱子,都是一些小玩意儿,除了几个玉器和金银器外都值不了大钱,虽是如此但乔夫人却还很高兴,因为在她看来点儿在这件事是用了心的。
   



98、第 98 章       
 
 
  点儿将东西送于乔夫人,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才回来,回来就瞧见香儿与薰姐儿横眉竖眼地瞪着自己,气点儿好不无语,笑道:“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
  
  “又搬去了!”香儿与薰姐儿气吼吼地叫道。
  “这不是家里艰难嘛,我总不能袖首旁观吧!”点儿说着就坐在了椅上,指着桌上的茶壶说:“我渴了,丫头倒茶!”
  香儿气呼呼地倒了茶往点儿的跟前一扔,没好气地说:“你既是那么心善,就该把你床头暗柜里的钱庄兑票拿出来才是啊!”
  点儿一听就呼了出来,跳起来捂着她的嘴叫道:“死丫头,怕你主子我别被你搜刮不干净是吧?”
  “那你还把那些东西搬过去?”香儿一嘴就堵了回来。
  “不管怎么说,我总得做做样子吧?”点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实话实说。
  
  见点儿说了实话,香儿也就不跟她计较了,忙将茶果递过来为点儿剥壳削皮,又唤着薰姐儿来给点儿捏肩,说是主子在婆婆面前伏低做小也累了,现在该是做奴才体现忠心的时候。
  “刚才是谁说的要好好训一顿主子的,这会儿怎么又变得了?”薰姐儿一边净手,一边背对着二人笑着说。
  香儿也不与薰姐儿计较,只是吐吐舌头,与点儿说:“咱不理她!”
  点儿笑笑,只是心里没有笑,如今闹成这个样子其实也不是她所愿的,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将容连叫进府里问问,理由嘛,就跟他说:家里头艰难了,让他从别处挪三五千的银子送来。
  这边点儿传话出去,容连不到下午便来了,带了两个膀大腰圆的伙计背了两个背篓,背篓一揭,里面全是银子!白花花的两背篓啊,但也只有三千多两,两四千两都没有,因为在白花花的银子下一大截都是被铜钱串子堆起来的。
  
  钱直接背到了大屋,点儿的理由是,如今家中艰难,她不想让别人说自己的闲话。初看到两背篓的银子时乔夫人与乔老爷很是高兴,只等容连让两个伙计将银子、铜钱串子分开的时候两个老家伙瞠目结舌了。
  “这也是你的一份心意,谢了!”过了半饷乔老爷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庄子上实在是凑不出钱来,好在庄上的花草也到了该拾掇售卖的季节,老爷您也知道,花草这种东西是小买卖,得的就是这些钱串子。我本想把它换成银子的,咱姑奶奶又催得紧,所以我就没有换!”容连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解释着。
  “难为你们姑奶奶,也难为你了!”乔老爷心里虽觉得不得劲,但还不能不谢,谢过后就更觉得不得劲儿了。
  容连也不废话把银钱交割了就走,乔老爷感动他对府里的事这么上心,忙亲自打了借条,然后又让他回点儿那边用了饭再回。
  
  正好点儿要找容连说话,容连是知道的,主仆二人假意推辞一二也就顺了乔老爷的意。
  “你这次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点儿直接将容连带进了书房,由薰姐儿和韩婆子守外面,香儿在里头伺候。
  见点儿兴师问罪了容连连忙放下茶碗,站了起来,答:“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寸啊,只想把他们庐州的铺子架空,逼着他们把咱们的还回来就是,哪知道天灾人祸一起来啊!”
  点儿也知道容连说得在情理,虽说可怜乔老爷被急成那样,可也怪不着容连,再者,就算容连不把乔家庐州的商铺架空,天灾人祸一至,乔家同样垮。
  “早知道咱们就不要那么忙活了!”点儿想想都觉得亏,估计是太不常干坏事的原因,她这会儿真的是有些内疚。
  “谁说不是!”容连也这样说道。
  “他们前段时间顶铺子,你都买回去了吗?”点儿接着又问容连。
  
  听点儿这样一说容连忙将怀里的契书掏了出来,双手递给点儿说:“都在这里呢!乔家在庐州十二家铺子,连同咱们的那五家都在这里了。”
  点儿看了看,里头还有两处庄子的契书,点儿便点了点头,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说:“奇怪,他为什么只顶庐州的,按道理应该留庐州的去别的州府的啊!”
  容连见点儿不清楚,便笑了,喝了一口茶与点儿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乔家在别处的生意都是赁的别的人的店铺,没有几家真是自己的产业。只有在庐州的这些才是有契书文缟的,还有,乔家这次缺口太大,听说差不多得有三四十万两的缺口呢,他就算把别处的生意都卖了,庐州的店铺也保不住。”
  当日乔夫人算帐的时候点儿是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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