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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再拾下堂夫-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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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事一桩!”乔书杰又说话了,随手将腰间的扇子扯下来,艰难地将扇子上的坠子扯下来,说:“把它当了,少说也得三百两!”
  拿起那扇坠儿一看,墨童迟疑了,这位儿当的可是家里头的那位送的东西,红珊瑚做的坠儿可是世间不多有的。墨童左右看看,推了推乔书杰说:“爷,要不咱换个东西吧?或者是跟大爷借?”
  “不,就当这个。”乔书杰竟固执地坚持着,一再地说:“当,立马就当!爷我看着它心烦!”
  见着乔书杰如此坚决,加上墨童自己又有一番计较,所以也就推开那份迟疑,迭声地说:“好,我这就去。”
  




105、第 105 章       
 
 
  房子找好了,也买到手了,乔书杰的酒也醒了,开始后悔了,摸摸腰间瞪起眼来:“你也不拦着我些?”
  墨童随着乔书杰的手瞥了一眼,然后翻了两个白眼,说:“这会儿舍不得了?那现在就去把银子要回来吧,现在去赎还来得及!”
  
  “死东西!”乔书杰只有咬牙切齿地骂上一声,却也没有办法。
  “哼!”墨童冷哼一声,右手往乔书杰的面前一摊!
  乔书杰见墨童这般又瞪起眼睛来,问:“干什么?”
  “钱!”墨童惜字如金。
  知道墨童拿钱是去给杨雪莲主仆购置生活用品,乔书杰虽然心里犹豫但手上却特快的动作就将钱拿了出来,一大铊的银锭子死沉死沉的,“她喜欢读书写字,你去给购置些书,还有笔墨纸张。对了,再买些颜料什么的。”
  墨童一一记下,却不挪地儿,定定地看着乔书杰不吭声。
  “你又有什么事儿?”乔书杰发现自己这个小厮如今越发地是有派头了,而且那派头大有越过自己的架式。
  “她们两个身上都只有一身素服,你说怎么办吧?”墨童完全没有关注乔书杰已经不耐烦的语气。
  看着墨童大爷似的嘴脸,乔书杰算是确定他比自己还像爷了,无声地叹息一声,顺手扯下钱袋子往墨童怀里一扔说:“拿去,都拿去。”
  墨童接了钱却还不停地哼哼叽叽,乔书杰有些不耐烦了:“你还哼哼叽叽地做什么?”
  “爷要是舍不得钱,只管说就是,何必这么是脸不是脸的对我!”墨童甚有脾气地将钱袋子砸了回去,瞪着乔书杰说:“我虽不像爷有钱,可要养活香儿主仆还是可以的,不劳爷操心了。”说着哼哼了两声转头就走,竟连给乔书杰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乔书杰实在是气急了,抓起桌上的钱袋子嘣地一声就咂到出去,只听得叮叮铛铛几声,半袋的银子滚落了一地。其中两块也弹出了门槛滚到了门外,正巧搁在拐过弯向这边走的张武脚下。
  十两的银子着实有好大,还真将张武的脚给硌得好疼,他吃惊地呀了一声,随即弯腰见是一锭银子便笑了:“哟,今天是什么日子?钱都滚到脚底下来了,疼是疼了点儿,可也是值。”说着就将银子捡了起来,见着前面还有一块笑着也捡了起来,抬头一瞧门槛里头大大小小一地,又笑了:“昨天不是说还缺钱吗?怎么今天就钱多得装不下了?”
  “别提了!”乔书杰也觉得没有意思,弯腰捡起钱袋,只见钱袋已经被摔破了,顿时觉得心疼:“可惜了,这可是海鱼皮做的!”
  这时张武已经将银子全数捡起放到了桌上,看着乔书杰心疼钱银,再一次笑了:“你这人也真是,既是心疼又何必弄坏?既是弄坏了又何心疼!”
  “你不知道,我是让墨童那小子给气糊涂了!”乔书杰说着就将墨童刚才的嘴脸说给了张武听,毕了又说:“明知道那珊瑚坠儿不一般,他也不拦着我些,身上的哪一件当不得百十两?非得让我当那珊瑚坠儿。”
  自打乔书杰开口张武都很仔细地看着他,一直不插话,待乔书杰说末了才说:“既是那般重要我过会儿帮你赎回来就是,不当事的。只是我有一事要提醒你!”
  乔书杰一怔,问:“大哥,什么事?”
  张武将乔书杰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摇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想问你,你替杨姑娘找安顿之处弟妹可知晓?”
  “她要是知晓我还用得着当那坠儿吗?”乔书杰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好无气力地回答着。
  “如此就危险了!”张武自言自语地说,过了一会儿又说:“按说他人的事我本不该多嘴,但你是我兄弟有些事我也比你看得明白一些,也少不得多几句。”
  “大哥请讲。”乔书杰示意张武说下去。
  张武随手为自己与乔书杰各倒了一杯茶,捧起咂了一口说:“如今我朝民风虽比前朝开化,但男女之事还是有大妨的,尤其是贤弟这种有名声的人,更是要注意。”
  “大哥究竟想要说什么?何不坦言说明白?”其实乔书杰已经知道张武要说什么了,他有些接受不了,因为他认为他自己与杨雪莲根本就不存在暧昧不清的事。
  听出了乔书杰语气中的生硬,若按张武以前的个性必会不再讲下去,只是他与乔书杰的关系非常,最终还是捱不过兄弟情谊,剖开顾虑地说:“书杰,你现在已经是非缠身,依我之见,你还是少管杨小姐的事吧。如今你为她找了安顿之所,已是人至义尽,其他的事就不要理了。”
  张武之言实属剖腹之言,乔书杰实受感动,点头应道:“谢大哥提点,此事我明。”
  “我知道你明,要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张武笑笑伸手拍了拍乔书杰的肩头,笑道:“兄弟们听说你心情不畅,在‘祥瑞楼’摆了一桌,说是要为你解愁,走吧,不要辜负了兄弟们的一片心意。”
  “好!”张武提言正合乔书杰之意,笑着与张武携手出了门。
  来到“祥瑞楼”乔书杰少不得让众兄弟一阵蹊落,说他太不把他们当哥们儿,都无家可归了也不想着兄弟。乔书杰自知理亏,先自罚三杯以示赔罪,又对着众兄弟拱手作揖好一通赔礼。
  别看张武面目粗犷,但内心却是很细,他知道乔书杰昨夜一夜不归点儿定会担忧,便差自家小厮去乔家,说乔书杰在他这里让乔家二老既点儿不要担心。
  点儿接到信,心里顿时放宽了。
  在外头呆了一天,乔书杰已是如锅上的蚂蚁,心里毛焦火燎地难受着,想要回家却又想起点儿的那幅嘴脸,心里有气又不想回了,又不好巴着兄弟们太久,思来想去索性去了城外的庄子,想在那里安静几天再回。
  翌日,点儿见乔书杰还没有回来,而张武那边又没有带信过来,便又不放心了,找来韩婆子想办法,韩婆子觉得这个府里也就张氏人还不错,所以她就去找张氏,张氏一听也觉得不对便跟了自家男人说了,富贵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加上又是主子哪里不上心,便差人去找了张武,张武的回信儿自然是不知道,几经转折才得知乔书杰去了西郊田庄。
  “二奶奶放心吧,二爷去了西郊的庄子上,说是那里静好读书!”富贵低着腰满脸的都是温和的笑。
  “让富贵叔烦心了!”点儿朝韩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韩婆子立马奉上一串铜钱,点儿见富贵不授便说:“富贵叔您就收下吧,以后我这里少不得有事麻烦您呢!”
  “二奶奶,您是主子,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好,用不着这些。现在家里虽然艰难,可说到底是难的主子,咱们这些奴才要是现在还瞧着铜眼儿,就太不像话了。”富贵连连摆手,十分真挚地说着。
  听着富贵的话点儿大受感动,将韩婆子手里的钱拿过来,然后塞到了富贵的手上说:“我们虽难可也不在这一点,这钱呢,也不全是给你的。只劳你使人,帮我替二爷带些东西过去。”
  富贵一听是这样也就不再推辞,将钱接了下来,说:“好,二奶奶既这样说我就收入,让小子们去打点儿酒喝,也算是二爷和二奶奶您疼他们。”说着就将钱揣了起来,又说:“那二奶奶您先收拾,我去那边叮嘱一下,东西收好了放在一起,我一会儿就来取!”
  “有劳您了!”点儿点头。
  这富贵走后点儿就让韩婆子、香儿等人收拾乔书杰的东西,听得乔书杰要在西郊念书,她又收拾了一些应考的书籍,以及笔墨纸张等装好。突然想起乔书杰离家的突然身上没钱,又让香儿将钱柜开开,取了一百两银子与一些散钱出来,让富贵带去。
  “二奶奶想得可真周到!”富贵接下包裹,看见里头的东西齐全得出乎意料,很是由衷地赞叹道。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点儿笑笑,对富贵一再感谢一番,这才送他出了院门。
  富贵亲自将点儿打点的东西送到西郊,见乔书杰真在看书也就放了心,留下自己的大哥福贵在西郊的庄子上照顾,自己先回来。
  按照规矩,富贵先得向乔老爷与乔夫人禀报情况,然后才去了点儿那里,点儿听了心中大慰,又对富贵千恩万谢一番。
  “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听了富贵对乔书杰的详细描述,点儿心里隐隐地有些自责。
  听得点儿自省韩婆子很高兴,本来她就不赞成点儿与乔书杰闹,忙答:“你也在气头上,哪一个女人遇着这种事也会有气,怪不得你。”
  点儿一听韩婆子的话就笑了,眼睛一横,嗔怪道:“妈妈的嘴今天抹蜜了?那日是怎么说我的?都忘了。”
  “老婆子我还不是怕您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伤了您与姑爷之间的夫妻情份嘛!”韩婆子笑着答道。
  “说得也是。”点儿点点头,随即又说:“这两日二爷不在,我倒也想通了,那两个人要都像这几日知趣识理,我也不与她们为难,就依二爷说的那般,当她二人不存就好。”
  “小姐早这样想,何须让二爷躲到庄子上去?也省得咱们巴巴地备了那一车的东西过去不是?”韩婆子正拿着鸡毛掸子拾掇灰尘,听得点儿这般说哪里还不高兴了,吧啦吧啦地又说了一大堆夫妻间的事儿来为点儿宽心。
  那韩婆子本就是一个能说会道之人,又在点儿心目中非常,她的话自是让点儿入耳,点儿听得得益之处心里便默念着,念着念着越发地觉得通彻,心道夫妻之间本是这样,既是想通了何不往前再走一步。想即此也就与韩婆子说了出来:“妈妈,既是我的不是,我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小姐是说去庄子上?”不亏是看着点儿长大的人,韩婆子一语就道出点儿的心里话。
  “嗯,妈妈你说要得吗?”点儿承认,并小心地征求韩婆子的看法。
  韩婆子呵呵一笑,说:“哪里要不得,只是不能现在就去!”
  “为什么啊?”这一下点儿倒是不明白了。
  韩婆子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又拾掇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一边做着一边与点儿分析着:“因为咱们刚送东西过去了,你现在去跟太太说要出门到庄子上去,太太定会气你闹走了二爷不允,不如再过几天,太太气消一些,然后再让张嫂子在太太那边说一些让她担忧的事情,你再去说,太太担心二爷生活起居也就允你去了!”
  听得韩婆子分析得入情入理,点儿也觉得甚是,心里虽然急切但也按捺了下来,静待着又过了四五日这才去乔夫人那里说。
  “既是这样,那你去吧,可须记得不许再跟他闹了!”乔夫人早就听张氏说过,乔书杰住在庄子上如何不自在,又如何缺人服侍怎么的,她本想让柳荷叶去又觉得柳荷叶出身风尘,去了独有影响乔书杰读书反倒不好,如今点儿与乔书杰有隙,去了只要不闹就又可以服侍乔书杰起居,又不会影响乔书杰读书,大随她意,所以就同意了。
  得了乔夫人的同意,点儿忙让人将打点好的东西搬上车,自己也爬上一辆急急地去了西郊,瞧着点儿欢喜雀跃的样子,不论是鸳哥儿还是柳荷叶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106、第 106 章:夜奔|捉奸       
 
 
  福贵见着一队马车前来,心里诧异,上前一看见老胡驾着车走在最前面,便知道定是点儿来了,便欢喜地跑向里面,朝正在修剪花草的乔书杰喊道:“二爷,二奶奶来了!”
  咔嚓!乔书杰手头一闪,那该死的剪子竟这么不小心将他心爱的建兰给剪成了两截!虽然心疼兰花,乔书杰却更好奇点来这来这里是为什么。心里有些期待,同时也有些害怕。
  这处处在西郊农庄北部边沿的房舍,只有里外两进院,房舍也不过十余间,乔书杰正在修剪的花草又处一进院内,大门敞开,外面的远远一眼就能瞧见里,里面的也可以瞧见外。所以点儿下得马车就看见了乔书杰,同时乔书杰也看到了点儿,彼此的心中都是堆满了不安、委屈、歉意。
  
  “哟,连容连嫂也来了!”福贵眼瞅着这对主子只是干对着不言语,心道不好,忙眼睛一瞪,双腿儿一蹬,朝着容连家的就来了一个礼,滑稽得让人发笑。
  乔书杰让福贵给逗笑了,从而也使他有了上前迈步的勇气,虽然有些艰难到底还是跨出了门槛,朝着点儿迎来,近了,近了,近到一起来,伸手扶住丢开车辕的点儿,轻声地问了一句:“路上颠吧?”
  “路上颠吧?”单这一句让点儿有一种春风刮过冰池的感觉,她轻轻地点头,眼泪珠子不自觉地就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甩了出来,一声哽咽地应答化解了彼此心中的沟渠。
  
  “走,到里头去。”乔书杰将点儿手中的包袱拿过来套在了自己的腕上,一手揽着点儿的腰,一手搀着点儿的胳膊,就这样扶着她慢慢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轻声地说:“车坐久了腿会不便利,你慢点走。”
  “呜……”一下子点儿就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有没有旁人一把就将乔书杰抱住,呜咽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众人惊愕片刻,接着迅速闪人!
  大伙儿都散了,乔书杰反手拍着点儿的背,小心地安抚着,说:“哪儿能,我是怕在家里又惹你生气。”
  “那也不能躲着不回家啊!家里人怎么看我?他们都说是我把你闹走的,还都说你肯定生我气不要我了!”点儿不依缠着乔书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闹着。
  
  这两天不在家,乔书杰想点儿想得肝都疼了,听得点儿这样一说又更疼了,连忙抱住她连哄带哐:“是是是,都是我错了,不要气了?”
  点儿呜呜地哭着点了头,乔书杰这才展开笑颜,又见点儿还是不收眼泪,大呼道:“鼻涕虫又回来了!”
  “讨厌!”乔书杰这一声鼻涕早到底还是把点儿逗笑了,又哭又笑,又少不得让乔书杰笑话一番,随即二人玩闹起来。
  这一次点儿能先示好,让乔书杰很是触动,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跟点儿交待杨雪莲的事,就在他踌躇两天准备跟点儿说的时候,府里来人了,催点儿回去,说是有大事商量。乔书杰本想一起跟回去,但传话的人说二老的意思让点儿一人回去。点儿知道定是乔夫人又嫌自己在外头呆得长,过得太舒袒之故,这次回去必要与自己一番好颜色,乔书杰回去了反而不好,所以也劝乔书杰留在庄子上。
  “好,那我听你的,只是有什么事让人捎个信来!”乔书杰依依不舍地骑在马背上,将点儿送了好大一程,末了还不忘这般叮嘱着。
  
  离了乔书杰点儿回到了乔府,果然如传信的人所说有大事,因为她一刚进门就被富贵与张氏两口子迎进了大屋。
  “老奴,见过大小姐!”一声浑厚又带着些苍老的男人声音在点儿跨进门的那一刻响起。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点儿顿住了脚步,定眼一瞧才知是莫老户,心头诧异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莫老户跪在地上,随着点儿步伐的方向转动着身体,待点儿对乔家二老、乔书义夫妇见完礼落座后才恭敬地答:“多年不见大小姐,老奴等甚为挂念,今日应乔大公子相邀,来为大小姐请安!”
  “因大哥相邀?”点儿转头看向了乔书义,心头不明白,他邀老莫来做什么?而老莫怎么会让他一邀就来了?要知道当年她的大哥临终前就有言在先,各户分家后只需要每年向点儿交贡,如若不是点儿召见一律不准打扰点儿的生活。老莫是点儿大哥最为心腹的人,向来视她大哥的话如圣旨,怎么会在没有点儿书信与口信的情况下就来到了乔家?这中间必然有一番猫腻!
  
  如点儿猜想的那般,乔书义为了使家中生意有得起色就起了与乔夫人同样的念头,瞄上了莫家等几家!想要依靠他们是点儿旧仆的这点关系,让乔家搭上他们几家的线。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莫家却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对点儿言语上也不甚恭敬,原以为是这几家得了家底钱财翻脸不认人,后来他才知这本就是点儿与他们约好的。乔书义也是给逼急了,一点儿也没有想到点儿为何会这般,只道点儿看着乔家生意颓败而见死不救,于是设了一局,哐骗老莫到了乔家。
  “啊,弟妹,是这样的。我们家有一笔生意正与莫家谈,莫老爷为保证生意顺利就来了庐州,正好顺路来看看弟妹!”当点儿一进门的时候乔书杰就看到了与往日大不一样的点儿,他顿觉头皮发麻,听得点儿发问连忙出来解释。
  
  点儿并不理乔书义,只是看着老莫,问:“你们要在庐做买卖?”
  “是,有那个意向!”老莫低沉着声音回答。
  得到了老莫的加答,点儿冷哼了一声,说道:“莫叔,看来您老的记性也不大好了!是不是做大当的时间太久,费了你太多的精力?”
  “小姐!”老莫知道点儿所言何事,心知不好连忙低叫了一声。
  啪!点儿将手中的扇子一合,象牙骨的扇子开合之时发出来的声音清悦动听,现在却是那么地突兀,让人心头一惊。老莫知道点儿发了怒,忙将头低下,也就在这个时候点儿站了起来,冷声训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我大哥就有言再三,你们都忘了么?那老邢记性不好的教训你也忘了么?”
  “老奴不敢忘,只是亲戚里道的……”莫老一听大呼不好,忙要解释。
  点儿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怎么会让他说出来,刚等他起个头便打断:“既是亲戚你就该护着,而不是让乔家自寻死路!我且问你,你把手伸到庐州来,是想帮乔家,还想要害乔家!”
  老莫万分诚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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