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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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叶致远手臂一挥,抬脚便往楼上走去。
陈庆缓缓蹲下身子将装有宁静照片的文件袋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身走了几步,又折回身子,看着已经走到二楼拐弯处的叶致远缓缓说道:“叶少,你还是回去看一下少夫人吧!”
说完,陈庆转身就大步离开,不出一会,门外便传来车子启动引擎远去的声音,而整栋别墅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寂。
五分钟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颀长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向客厅走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袋,将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按着顺序摆在沙发上。
一共十张,有宁静睡着的,有宁静坐着的,有宁静吃饭的,有宁静走路的,只是没有一张的宁静是微笑的。
以为已经*的心此刻密密麻麻的痛着,那痛更是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到连呼吸都不行了。
他颤抖的手抚摸着宁静的脸庞,轻轻呢喃,像是困兽的哀嚎,“静儿,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照片中的宁静瘦了一圈,本就没有几两肉的身体现在更显单薄,仿佛一阵风过来就可以将她吹倒一般。
身子向下压着,薄唇落在宁静的脸颊上,辗转反侧,那是她的唇香,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久久都没有散去过。
“静儿。。。。。。静儿。。。。。。”薄唇相交处,是他一声又是一声的呢喃,他爱她,他已经没有了多少时日,不应该再去打扰她了。
他发狠的掐着手臂,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再去打扰她。
只是,那是谁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别墅的大厅。。。。。。
宁静和陈姨依然还在商场逛着,基本上宁静都没有什么兴趣,而陈姨兴致却很高,不仅给宁静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宝宝买,还给依依和辰辰买了很多,所以从商场出来,陈姨的手里也是提的满满的。
陈姨一手提着手提袋,一手挽着宁静的腰,笑着朝停车场走去。
一阵风从宁静面前吹过,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只是简单的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而走了一天的路,很显然有些乱,她便伸出手将那吹乱的头发整理好。
只是,那抬起的瞬间,似乎看到了什么。。。。。。
扎头发的动作赫然停下,宁静一个箭步便追了出去,再也不顾肚子里是否怀着宝宝。
“是你,对不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但她真的看见了,看见了那个努力压低帽檐的男人,是他,只有他才可以有一张巧夺天工的俊逸脸庞,只有他才可以让她在茫茫人海中,一眼便认出。
她跑的很快,寻着那黑影就追了出去,等陈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跑出了几米远。
“叶致远,是你,肯定是你。。。。。。”她一下便哭了起来,那还未来得及扎起的长发就这样被风吹起,凌乱在背后。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个王八蛋,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她恨极了他,如果他此刻敢出现在她的面前来,她肯定会一巴掌狠狠的拍过去。
为什么?
在那间隔了一个多月后,在沧海都成为了桑田,世事都已经改变的时候,在她都已经狠下心来接受他已离开的事实后,在日月都不知道更替了多少回的时候,就在她决定忘记他重新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么的突然,一点预计也没有,就这样又突然的出现,像是风吹拂开记忆的枷锁,将那些痛苦的过往全数掩埋!
宁静怔怔失神着,心里边突然骇然起来!
为什么没有死却不出来见她,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后悔了吗?
这个王八蛋,这个该挨千刀的男人!
他究竟有什么资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
“少夫人,您怎么了?”闻讯而来的陈姨吓坏了,一把搂起坐在地上的宁静,“少夫人,您怎么可以坐在地上呢,那么冰?”
“陈姨,我看见他了,我看见叶致远了。”她一下在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拉住陈姨。
“怎么可能,少夫人,一定是您看错了,少爷已经不在了。”提起叶致远,陈姨眼睛都红红的,没有继续说很多。
“不,一定是他,除了他,这个世间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那么像他。”她拉着陈姨就要去找,那力量,那态度着实不像平日那个虚弱苍白的她。
“少夫人,少爷真的已经。。。。。。”话还未说完,陈姨便已潸然泪下。
“没有,他没有,没有死,我真的看见了他,他好端端的活着,叶致远,你个王八蛋,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她的声音开始变大,带着歇斯底里的怒喊。
正是那个负心冷清的男人,他在她的世界里任意妄为,终是主宰着她的命运,安排操控一切的男人!
可他究竟是为什么躲起来?为什么连她都不见?
此刻,宁静双眼猩红的瞪着前方,她的心猛地一下抽搐,原本以为安静的只会因为呼吸而跳动的心脏,现下却是疼痛到无以复加来!
宁静无法阻挡,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痛苦,委屈,就像是海底深处的海藻,一下子聚拢而来,将她拉扯住了,禁锢住了,让她无法呼吸!
她死死地攥紧了陈姨的衣角,因为太过用力,指骨都泛出白来!
“少夫人,您不要吓我啊?我们回家好不好?”陈姨此刻后悔极了,她根本就不该带着宁静来逛街。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等着他。”宁静此刻犟的像头牛,怎么劝都没用。
“少夫人,回去吧,少爷他。。。。。。”
“不是他,那个死了的人不是他,我刚刚看见了, 只有他才有那样的眉眼!”陈姨的话被她倏然打断,她笃定的自信,坐在地板上,周身泛着倔强的光。
她怎么可能看错,即便她看错全世界所有的人,也不会将他看错,他难道不知道吗,五年前,他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了根。
“啊——!”宁静突然不能自己,她凄厉地纵声大喊!
她的呼喊声,格外惊心,那么的凄然,那么的彷徨,那么的无助,更是充满了愤怒愤恨!交织而起所有的情绪,就像是一场龙卷风,要将一切全都掀翻!
陈姨害怕的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紧紧的抱着宁静,害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到孩子。
“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知道!”宁静又是一声惊然的叫声,她突然从陈姨的怀里挣脱出来,拔腿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少夫人!”陈姨惊慌失措,亦是大喊起来,追着她也是跑!
可是奈何,她毕竟年岁已大,怎么追,却也是没有追到宁静!
幸好,陈庆等的有些不耐烦下车来看看,便看到了宁静狂奔而去的一幕。
宁静跑的飞快,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而陈庆是经过训练的人,没几步就将宁静追上去了,他一把便将宁静拉回来,不顾主仆之分,紧紧的锁在怀里。
“少夫人!”陈庆慌乱的叫着她,她脸上的神色很不对,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去买东西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庆,他没有死对不对,我看见他了?”她拉住陈庆的衣服,紧紧的拉着,那语气,那眼神,让陈庆不寒而栗。
“你,你在说什么?”身经百战的陈庆自己都嘲笑来,他居然就在那样的目光下抖了声线。
“我知道他在哪,你马上带我过去。”下一秒,她又笃定的知道了叶致远的地址。
“他在哪?”陈庆顺着她的话问。
“他肯定在之前我住的别墅里,我就知道为什么我和辰辰住的好好的,要搬来叶公馆,我就知道一定有鬼,我一定要去,你带我去。”她的歇斯底里,她骨子的疯狂全部被叶致远逼了出来。
“好,我带你去。”陈庆知道现在阻止她已是无济于事,不如顺着她,等待她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时候自是会死心。
于是,黑色的轿车便朝着之前宁静和辰辰住过的别墅而去,一路上,宁静不曾哭泣,可是双眼通红。
陈姨看着她纤瘦的身影,很是心疼,她反反复复的情绪,她真的害怕她会得了抑郁症,而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来。
车子在别墅外面的花园停下,几乎是在刚停稳的瞬间宁静便冲了出去,她不知道在跑些什么,只知道她肯定刚才看见的那个人是他,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她的眼前,全是一片模糊,可是那脑海里,却都是过去的画面,全都是他的画面!
还有那一句话,纵然已经被掩埋,却还停留在脑海里的话语!
………我爱你!
叶致远,你出来,出来和我说个明白!
叶致远,你出来啊——!
傍晚的风,肆意狂吹,将宁静散落的头发吹得四处飞扬。
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的,曾经他在这个小院里搂住她的腰,逗她是不是想他想的睡不着,五点钟就起来浇花。
那么熟悉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脚都麻木了,没有了一点点的知觉。她不断的走,一直往那里走。
突然,就看见了那大门,屹立于花园中,正是她原先住的地方,还好好的在前方。
来到雕花大门前方,她整个人怔了下,因为别墅里一片漆黑,黑到一点灯光也没有。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她伸手按了门铃来。
叮咚——
她等着有人来应声,可是却没有等到。
很轻的声音,她捶着那门道,“开门。”
“叶致远,你开门……”
漆黑的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的声响。
她却是不死心,还是继续喊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叶致远,你开门……你躲什么躲。。。。。。” 宁静的声音,很轻很轻,近乎是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周围的风,在这个冬天到来的时候,猛烈的吹起来。
宁静不断地敲着门,她的手无力地捶着那道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大门!
她喊着里面的人,她希望那人来给她开门!
可是,怎么就会是没有人?
这里怎么就没有了那个人?
“叶致远……”宁静嘶哑的喊着,她的声音迅速淹没在风里面,那么虚弱地呢喃着,“叶致远,我知道你没有死,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最后一句,近乎是绝望到了彻底的话语,还带着万般的无奈惆怅不满,她想要发泄,却又无从发泄。只是突然,累的没有了支撑的力量。
宁静双手扶着门,她缓缓贴着门就这样倒了下去,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最后,宁静双手扒拉着门,用最后的希望在祈求,祈求那个狠心的男人不要再次抛弃她!
可是,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应。
宁静累的闭上了眼睛,她再也动弹不了。
叶致远,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出来见我,难道那些日子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都是骗我的吗?
为什么我决定坚持你却又放弃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困难,面对伤痛,甚至是面对死亡。。。。。。
☆、216、结局篇:你出来说清楚
等陈姨和陈庆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了别墅门前,蜷缩了一团瘦小的身影。
她闭着眼睛,清泪流着满脸,她在等着那个人,等着他回来。
“啪嗒”一声,门被开启,只不过不是从里面被打开的,而是陈庆用备用钥匙打开的,他知道如果不让宁静看个究竟她是不会死心的。
就在那门被打开之际,就在那黑色与白色交替之际,宁静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疲惫的身子更是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由于她站起来的有些猛,要不略显虚浮,还好她控制的好,不然她就会直接栽个大跟头。
陈姨一路紧张的跟在她后面,奈何她的脚步太快了,明显就不给任何人逮住她的机会。
黑暗的别墅里,她硬是照着原来的熟悉度,一跃而上那楼梯,直奔那卧室。
她知道,他就在这里,一定会是在这里。
她大力的将卧室的门推开,伴随着惊喜而来的是她的呼喊,“叶致远。。。。。。”
只可惜回答她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的回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在说,“叶致远,你回来了吗?”
没人,干净的*铺像是很多天都没有人动过,屋内更是充斥着一些闷闷的味道,这里自从他们搬走之后便没有人来打扫。
“少夫人,您看见了吧,少爷不在这里!我们回家吧!” 陈姨眼泛泪花,关切的叫她。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他的。”而此刻的宁静却像一头倔起来的蛮牛,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住她心里的决心。
“不在这一间,肯定在下一间。”宁静从她原先住的卧室走出来,又朝着其他的卧室而去。
一直到将所有的房间都找完,宁静依然没有看到有关叶致远的任何衣物。
难道他真的不在这里吗?不顾地面上长期没人打扫的污垢,宁静直接跌倒下来,那忽然发憷的双眼,茫然了好久,那眼神空洞的让人瞧了忍不住的心疼!
“少夫人,我们回家吧。”陈姨走向前,想要将她拉起来。
宁静只是摆了摆手,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站了起来。
走吧,走吧。。。。。。
你要是真的不在这里,我便走了。。。。。。
离开别墅,宁静在陈姨的搀扶下上了车,目光扫过车窗外越来越远的别墅,心口发疼,这个城市大到无论哪里都再也找不到他了,真的找不到了!
“去暗夜墓园。”良久后,她对着陈庆轻声开口。
陈姨和陈庆吓了一跳,现在已经快要天黑了,她又是个孕妇,怎么可以去墓园那种阴气重的地方。
“少夫人,我们先回家,明天去。。。。。。”如何?二字还没有说出口,陈姨的话便被打断。
宁静红着眼眶,坚定的一字一句说道,“我…说…去…暗…夜墓…园!!!”
知道她的情绪不稳,又害怕不带她去,她便会自己一个人去,那样危险的系数则会变大,陈庆只得在前方的红绿灯路口调转车头,车子便向暗夜驶去。
那仿佛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指引着她,让她前往,宁静闭上眼睛,感觉那车子向暗夜墓园飞速行驶而去。
等到了暗夜墓园,天已经黑的紧,加上冬天的夜晚本就比白天凉,陈庆将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来,示意陈姨给她穿上。
宁静站在墓园门口,小小的身子被包裹在陈庆宽松的大衣里。
“少夫人,我们回去吧,这么晚来这里对您的身体不好啊。”陈姨试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好想听到宁静反悔的话来。
只可惜,宁静一脚已经迈出,沿着那小路便上了山。
叶致远的墓是矗立在山顶之处的,所以他们要爬上一层阶梯后才能够到达。
陈庆用手机调出手电筒的光来照路,小小的光亮下宁静走的很快。
她没有亲眼看见他被埋下,她怎么开心相信那个躺在地下长眠的人是他呢?
绝对不可以相信的!!!
从山脚一直攀登到了山顶,就在那最高处,那一片被清扫的很是整洁的小坡上,她终于停下了步伐。
她再走近一步,终于到了那墓碑前!
一下视线定住,在微弱的手机光亮下,她看见那刻在墓碑上的名字,赫然正是他!
正是他的名字,如此的久违——叶致远!
明明是已经来过一次,可此刻在看见那墓碑上的名字时,宁静却怔怔的出神着,她好似不敢相信,双眼都在发直。过了好半晌,她才颤颤伸出手去,蹲下身子,指尖碰触向墓碑上漆黑颜色的字迹。
她突然忍不住笑了一声,眼中那么狠绝,她的眸光冷而决绝,“叶致远,他们说你在这里,但是我不信!我今天明明看见了你,所以你是骗他们的!”
寂寥的墓园内没有一丝声音,有的只是漫天彻骨的冷意从地底下窜涌而出,就连陈庆这堂堂的七尺男儿,此刻站在这里,心里也是怵得慌。
“你们站的远些可以吗,我想要和他单独说些话?”宁静却又是一个转头,看着身后的陈姨和陈庆。
“好,有什么事情要大声叫。”陈庆深深的凝了她一眼,便把手机架在周围祭拜时候留下的花篮上,那灯光正好射向那墓碑,刚劲有力的字体更是看的清楚起来。
并没有走远,毕竟天色太晚,她又是怀了孕,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知该如何向叶少交待。
待他们退去后,墓碑前只剩下宁静一个人,她纤细的手指在白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倏尔就盖在了墓碑上,不偏不倚的遮住了“叶致远”三个字。
“我知道的,你一定不在这里,不要跟我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叶致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要躲起来,但我现在要跟你说的话,你要听仔细了………”话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下,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坚决,继续说道。
“叶致远,我怀孕了,两个多月了,而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孩子没有了爸爸,生下来也是受苦受罪的,所以我决定将孩子打掉。”
她的话像是晴天里的一阵响雷,炸响在黑夜的墓园上空。
“呵呵,我都这样说了,你还是不打算出来吗,看来最狠的人果然是你?”等了几分钟,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声响,宁静轻笑道,笑自己的愚蠢。
“我以为你会是想要孩子的,原来你跟我一样,根本就不待见这孩子,好啊,既然你也不要,那就打掉好了,正好你一个人在下面也是孤单的很,我就让她去陪着你,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在墓园的原因,她的声音里带着阴风,竟是比冬夜的低温还要让人无法忍受。
“还是不信吗,不信我会打掉吗?”她苦笑一下,然后在这黑暗的夜色里,举起了右手。
一拳猛地落下,而砸下的地方正是她的小腹,只有两个月大,她本就瘦小,所以根本还看不出来,但那一拳,她却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就这样砸下来,她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出来啊,你出来啊,出来阻止我伤害你的孩子啊,你不是说你最爱孩子的吗,那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斥责,带着无奈,更多的则是怨愤。
“好啊,不出来,那我就打死她。”她似是下狠了心,手掌又是扬起。
接着又是一拳砸在了小腹处,那里闷闷的疼,她知道她很残忍,只是她疯了,被他逼疯了。
只是伴随着拳头落下,周围依然没有人出来,她的眼泪瞬间便流了满脸,双手颤抖的抚摸上疼痛的小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知道如果孩子被流掉,她就是刽子手,就是个杀人犯,就是个连自己亲生骨肉不要的残忍至极的人。
只是,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她既然已经选择来到这里,便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
“叶致远,我现在就看看你究竟在不在里面!” 宁静恨恨说完这一句,她就猛地伸出手来,她将他墓碑前方前些天祭拜留下来的花瓶、花篮一扫而空,而后连身边的高脚杯在内,一并扬手给砸了!
砰——!一声作响后,酒杯碎了!
宁静又是看向那墓碑上他的名字,她开始动手起来!
她试图用她的双手,挖那一侧的泥土,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墓碑的上方是用混凝土堆积起来的,她那小小的手劲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