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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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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作响后,酒杯碎了!
宁静又是看向那墓碑上他的名字,她开始动手起来!
她试图用她的双手,挖那一侧的泥土,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墓碑的上方是用混凝土堆积起来的,她那小小的手劲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而宁静却是不管不顾,她近乎是盲目的用手去抓,去拍。
在方才的那声脆响后,陈庆也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闻声赶来,看见的就是歇斯底里疯到一定程度的宁静。
陈庆吓傻般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披头散发,衣服因为她的大力而有些不整,双手早就失去了知觉,早已精疲力竭,只是习惯性的做着挖坟的动作。
“你在干什么!”陈庆一个用力,便将跌坐在地上的她而拽了起来,这才看清楚,她的双手都在颤抖,指甲里都是泥土的污渍,而指甲盖,早已因为那坚硬的混凝土外面而被掀翻,渗出鲜血来!
“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陈庆一个用力,又将怀里的她扔出去,他就是想让她冷静冷静。
只是扔出去的人儿似乎是没有了生气一般,身子软软的向地面跌去,陈庆一个凝眉,知道不好了,手一伸,将她又捞回怀里,这才感觉到她身上那不正常的体温。
该死的,她发烧了!
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她绝对不能再生病,她的身体本就营养*,要是再生病,加上不能药物治疗,那孩子很有可能会保不住的。
打横将宁静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喊,“妈,快下山将车门打开,快,少夫人发烧了。”
陈姨在听到陈庆的话后,吓得浑身哆嗦,双腿像是逃命般的朝山下走去。
陈庆从来没有感觉他一个男人下山会如此费力,明明那么矮的山丘可为何用了那么多的时间还是不到。
怀里的人儿晕过去了,在月光下陈庆才看清那红彤彤的脸颊,微张的双唇干起了一层皮,呼吸沉重,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心房。
该死的,他太大意了,怎么可以听信她的话,真的留下她一个人!
陈庆后悔的想给自己甩上两巴掌的心都有了,只奈何双手都在抱着她。
车子几乎是像被装了提速马达一般,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射出去。
在路上便通知好李医生在叶公馆准备,所以等陈庆抱着宁静进入大厅的时候,李医生便做好了一切准备,两个孩子照着之前电话里说的,李医生安排他们去写作业了,而陈庆则是快速的将宁静抱回到主卧室里。
“呕——”几乎是刚放下*,宁静便吐了出来,一天没吃有东西,只能吐出酸水,吐到了地上,她的身上,和他的身上。
并没有任何的嫌弃,陈姨快速的上前,抽出纸巾将她嘴角的水渍擦干净。
“我要给少夫人检查下身体,陈庆你下午吧,陈姨留下给我打个下手。”李医生将听诊器挂好,便坐在*边。
陈庆出去的时候将门带上,直接朝着顶楼的玻璃房而去。
口袋中的手机拿出,他想也没有想就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很静,却没有人说话,陈庆知道他在听。
“少夫人今天看见你了,她大晚上的跑去挖你的坟,现在高烧不退,情况很危险。”
说完便直接将电话挂断,并未给对方任何可以咨询的机会。
“发烧了,一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才会晕倒,等下给她挂上点滴,然后你下去给她熬点白粥,等她醒来的时候让她喝下去。”李医生拿出宁静身上的温度计说道。
“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陈姨有些担心,毕竟那孩子最近确实是遭了不少的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那可是少夫人活下去的动力啊,她刚开始就想或许有了个孩子,少夫人便不会那么自暴自弃了,可是后来她真的有了孩子,可情况仍然是没有好转。
李医生点点头,看着陈姨,“孩子没事,只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少夫人的情绪,今天的事情不能在发生,不然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少夫人了。”
“少夫人啊,您怎么就是想不通呢,少爷已经不在了。”陈姨很是心疼,拿着毛巾的手都有些哆嗦,她也是女人,知道失去丈夫的那种痛,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啊,再苦再痛都要坚持下去。
“点滴已经挂好了,一共三瓶,你在这看着下,我今晚不走了,就在叶公馆住一宿,好观察少夫人的病情。”
“好的,我一步都不会离开。”
“嗯,那我先出去了。”李医生将随身带来的医药箱收拾好,便走出卧室。
陈姨站起身,去了浴室,换了一盆冷水,将毛巾沾湿,从宁静的脸开始擦起。
擦到双手的时候,陈姨简直吓坏了,她都不知道疼的吗?
都说女人的手是最金贵的,可她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呢,那双手里全是泥土,而指甲盖全部翻掉,干涸的鲜血满手都是。
陈姨的眼眶都看红了,双手颤抖的给宁静擦手,擦到那血迹处,故意多沾了些水,就是怕她会疼,可是睡着的宁静还是皱了皱眉,嘴角轻轻的抽搐着。
“知道疼,为什么还作践自己?”陈姨责备她,略带生气的说着。
她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要是辰辰知道该怎么办,她们最近一直都是瞒着辰辰的,尽量不让辰辰知道这些事。
她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估计都要瞒不住了,毕竟现在依依也住了进来,她的年龄对于这些事,已经能够看得懂。
一瓶点滴下去之后,宁静眨眨眼,浑身酸痛,脑袋昏沉的让她不想醒过来,还想在接着一直睡下去得了,可是似乎不能如她的愿。
“少夫人,少夫人你醒了。”陈姨欣喜的说,宁静刚刚撑起眼皮,还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就听见陈姨说,“你等我一下,我叫庆儿将白粥端上来。”
陈姨并未离开,事实她也不敢在轻易的离开,她还真的怕宁静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来,便对着楼下喊了一声。
折回来的时候,宁静已经彻底醒了过来,错愕的看着陈姨,她记得之前的记忆,他们是在墓园里的。
“少夫人,您发高烧了,这才刚刚退烧。”她似是看到了宁静眼中的询问,出声回答着她。
“谢谢,还有对不起!”刚醒来,嗓音干涩而且发疼,宁静牟足了劲才说出完整的话来。
“少夫人,我要的不是您的感谢,我只希望您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宁静的双手已经被纱布包上,那些渗出的血被白色的纱布代替,看起来刺眼极了。
“少夫人,人生都会有不如意的事情,我们看开些,好不好。”近乎于是哀求的语气,陈姨恳求着她。
“我,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以后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宁静淡淡的一笑,她的心已经死在了那墓碑前,她知道他一定是没有死,那么不出来便不出来吧,随他吧。
“好,好,少夫人您能够想通真的是太好了。”陈庆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在她的眼中,宁静比她的女儿还要亲。
“来,陈姨喂你喝粥,喝了粥才有力气的。”听见她这样说,陈姨甚是高兴,连连点着头。
陈庆出去的时候遇见了依依,本想告诉她宁静不在这里的时候,那半掩的房门处依依已是看见了卧在*上的宁静,小手一推,身子便从陈庆的身边滑了进来。
“阿姨,您怎么了?”依依在看清宁静的样子时,也是吓了一跳,脚步也加快了些。
“阿姨没事,就是滑了一跤。”宁静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太过于苍白。
依依看着她被纱布包住的双手,眼泪便流了出来,哭的一抽一抽的,“阿姨,你的手。。。。。。”
“没事。”宁静下意识的向后缩,她可不想依依看见了之后去跟辰辰说。
她现在唯一剩下的便是辰辰了,她连叶致远的生死都没有告诉过他,她知道他从小没有爸爸已经有了太多的委屈,现在她尽她的能力给他最小的伤害。
“怎么可能会没事。”依依害怕会弄疼她,只得轻轻的拉在手里,双手托着。
满满的十个指头全部用纱布包了起来,手掌被撑得好大,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依依害怕会打湿了纱布,身子便向后退了退。
“阿姨,我给你呼呼吧,呼呼就不会痛了。”依依说完便低下头,“呼呼”的对着每一个手指头吹气。
陈姨看着懂事的依依,眼角的泪也是流了出来,全程只有宁静是笑着的。
她看着依依紧张的侧脸,又看了看陈姨哭的跟泪人是的,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不是一个人。
尽管没有了叶致远,但她有辰辰,有依依,有陈姨,还有爸爸。。。。。。
原来,她有那么多放心不下的人儿。。。。。。
而另一栋房子里,偌大的客厅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落地窗户前,昏暗的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山间幽魂般,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心生畏惧。
她生病了?
又生病了?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这是他失踪之后她第三次生病,而且她现在又怀着孩子,医生已经说过她的身体虚弱的很,加上一个孩子的负荷,她怎么可以又让自己生病。
那些照顾她的人呢,去了哪里,他花了那么多的钱让人好好的照顾她,怎么还会生病?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黑色的玻璃窗上映出宁静的脸来,苍白着,带着浅浅的笑。。。。。。
宁静,你为何还笑的出来,不痛吗?真的不痛吗?
你可知道,离开你的我痛的比死还要难受啊,那是千万把刀划在心头凌迟着,那是无数颗子弹穿越胸膛都不及的痛。
客厅里站了很久,叶致远才缓缓回过神来,那俊逸的脸庞上是一行泪,顺着坚毅的下巴滑落而下。。。。。。

☆、217、结局篇:你是魔鬼

冬天的夜晚,凉风嗖嗖,带着钻入骨髓的冷意席卷大街小巷。
只是,却有一阵风,比那冷意更甚。
那是一辆车飞速而过留下的旋风,呼啸而过留下的尾气呛得身后走路的行人满脸的怒气。
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奇怪的是他急着赶来,却在到达地点的时候,不急着下车了。
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根烟,夹在食指中,打开身侧车窗,很快便有凉凉的风吹进来,吹得那火光零星闪闪的。
他侧身身子注视着别墅,双眼落在那扇熟悉的窗户上,那里面还亮着灯,偶尔还能看见有人走过。
脑海里忽然闪过陈庆交给他的照片,那些照片,全是宁静近期的生活照,他记得当时是带着想念的心情看的,难免会有欣喜,因为终于可以看见她了。
可是,随着照片越往下,他每看一张,眉头就拧紧一分。
他差点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了,这就是她近期的生活吗?为什么,一个笑容都没有?他看见的,几乎全是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发呆,如同木偶般,他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丝毫表情。。。。。。
他还看见,她大口大口地吃饭,将头埋进碗里,看起来吃得很“香”,可是,她却又在转身的时候含着泪光将饭给吐出来……
叶致远当时看到的时候,觉得他的心突然被一块什么东西给狠狠压着,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并且每呼吸一下,心都好痛好痛。
宁静。。。。。。宁静。。。。。。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好似这样他给她的伤害就能够减少一些是的。
他本想安安静静的离去,给她一个明媚的未来,怎可知,他的心随着照片上的表情而变化,变得凝重不堪。
他早已想好了,他时日不多,让她赶紧忘掉他,然后找一个人好好的过下半辈子,他做好了准备,他说好来生要牵她的手,和她一起走,那一次,他发誓一定会走一生一世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做出这样的安排,心都被揪得紧紧的死死的,那种感觉比刀绞着撕心裂肺还要难受。
他怎么舍得不要她,他怎么舍得让别人来拥有她?
于是,他忍受不住心里那对于她的狂烈的思念,他跑了出来,他只想远远的看着她,可是哪知道只要碰上她,那心底被掩藏的思念,爱意,就会全数跑出来,促使着他不断向她靠近,再靠近一点。。。。。。
她那么聪明,那么警觉,果然就发现了他,他看见她狂奔着过来追他,看见她跌倒,看见她哭泣。
他好想好想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告诉她,不要怕,我在。
只是,那讨厌的头痛又传来,他狼狈的逃开,他不能让她看到这样的他,他已经给了她那么多的伤痛不能再多给一点点了。
于是,他从商场的后门跑掉了,没有人可以想象的到他的心似乎要被撕裂开来。
没有人知道,他多想,多想紧紧地抱着她。
于是,趁着夜色,他把车子开到叶公馆不远处的一个花园里,只为想见她一面。
。。。。。。  。。。。。。
时间悄然的划过,叶致远看了眼腕表,十二点多了,窗户里的灯光也灭了,看来她睡了。
颀长的身子从车里下来,黑色的羊绒大衣包裹住他精壮的身材,抬头望了望,然后走到围墙外,直接一个敏捷的翻身,从围墙跳了进去。
稳稳地落地,不悦地皱了皱眉,他此刻庆幸叶公馆没有养狗,不然惊动起来,他堂堂的叶公馆男主人,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回家居然要偷偷摸摸的爬着围墙进来,说出去真的有够丢脸的。
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后背的伤口太深太大,做出剧烈的运动时,还是会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不过这些比起脑中的血块已是好了很多。
他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了,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再加上他相信那么聪明的陈庆一定会为他铺好后路的,按下指纹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厅,照着月光便走上了楼梯,抬头看见三楼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就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或许是由于刚才的憋屈,此刻他却是故意用力的踩楼梯。
轻轻打开那扇熟悉的房门,他直接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房间里不是特别黑,从窗外透进来的淡淡的月光,笼罩房间里,使得整个房间呈现朦朦胧胧的状态之。
叶致远用脚尖轻轻落在地板上,连针尖掉地上的声音都没敢出。
他缓缓地向屋内走去,高大的身影立刻把月光挡住,他被月光拉得很长的影子刚好投在*上。
叶致远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躺在*上睡得格外沉的女人,嘴角勾起苦涩的味道。
他抬起头,扫了一眼,这个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房间,他好看的眉头瞬间拧得紧紧的,而原本就不平静的眼眸,是翻涌着巨浪。
叶致远握了握拳头,后又松开。他轻手轻脚,走到大*前,看着*上眼睛红红的小女人,嘴角扬起的瞬间,眼睛却红了。
“老婆,让你受苦了。”他心疼的看着*上已然又瘦了一圈的小女人,眼中的深情能将南极的冰雪融化。
他喜欢叫她老婆,虽然他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他就是喜欢叫她老婆,似乎叫着叫着,她就会变成自己的。
宁静露在外面的胳膊细的不成样子来,那双手上刺眼的白色纱布在月光下更显悲凉,叶致远觉得他的心,突然被一块什么东西给狠狠压着,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并且每呼吸一下,心都好痛好痛。
宁静。。。。。。宁静。。。。。。
原来看着照片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最难过的是看见她本人,那种钻心的痛蔓延到四肢,让他高大的身子硬是在*头颤了又颤。
他怎么可以,让她变成这样呢?他以为,她很坚强,经过五年的磨砺,她不是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她了吗?可为什么, 她仍然脆弱的如同风雨中的彩蝶,不堪一击呢。。。。。。
当他知道宁静去到他坟墓里去做了那些“傻事”后,他的心猛然一窒,那种窒息到快不能呼吸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他的小女人啊,他发誓要捧在心间上的小女人,居然为了他变成这样。
她那么绝望,那么难过的坐在他的坟墓前悲痛大哭,那表情他只要想想,就不能原谅自己。。。。。。
她吻他的照片,抱着他的墓碑,更是伤心的挖坟,只因为她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老婆,对不起……原谅我……”叶致远就算遇到在困难的事情都没有哭过,上次哭还是因为父母的离世,而最近却因为宁静不能自控的一次次掉下眼泪来。
他的心,好像被人用绞肉机,绞成肉酱,痛得那么彻底。
“老婆,对不起!原谅我,这么残忍,原谅我,懦弱了,原谅我,害怕了……”
“老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老婆,你知道我究竟有多讨厌,多憎恶你成为我的弱点我的包袱吗?可是,我又如此庆幸,如此喜欢你这个弱点,你这个包袱……我舍不得放手,却不得不放手。”
“宁静,老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因为太爱太爱,所以……害怕你受伤,害怕失去你!”
他躲起来不完全是因为那脑中的血块,还是因为颜圣翼,他知道他回来报复了,他不想扯上宁静,不管他死还是没有死,在外人眼里,已是与宁静脱离了关系,他爱她,所以必须保护好她。
他宁愿一辈子躲起来,见不得天日,也不愿意她再因为他而受到一点伤害。他绝不允许那天的事情再发生。
只要他“死”了,颜圣翼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那样她就安全了。
“老婆……”叶致远噙着眼泪,勾了勾唇,眸子里满满装的全是柔情,他盯着宁静的小脸,低声喃呢道,“如果有下辈子,你就站在原地,让我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
窗外溜进来的冷风把纱质窗帘吹得四处飞扬,叶致远害怕她冷,赶紧站起来将窗帘关上。
“睡觉都不知道关窗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看着已是熟睡的人儿,他温声责备。
“呜呜……”正当叶致远出声之际,突然听见宁静低低的哭泣声,他急忙看过去,看见宁静眼眸紧闭,不过却哭泣着。
叶致远赶紧走到宁静的身边,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见她的眼角不停涌着泪水,他的心也被揪得紧紧的。
她似乎做了不好的梦,究竟是什么事,梦里也会这么难过?宁静,会是我吗?
叶致远伸手,轻轻擦干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她对于他来说就罂粟,他很早便知道,只要碰到她,便停不下来,果然那个吻根本就不够,于是,他又在她红肿的眼睛上落了个吻,好像还是不够,于是又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整张脸都吻完毕,他还是觉得不够……
睡梦中的宁静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却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自己醒了,梦里的他,又消失不见了,她好不容易才梦见他的。
她的*头似乎放着东西,叶致远手一伸便拿了出来,那是他的手机,她一直保管着,而手机下面是一张b超的照片,对,她昨天才去体检过,借着手机的光,他看见上面那一团小小的影像,他伸手轻轻在上面摸了摸,宝宝?
叶致远的嘴角往上微微扬了一下,他恋恋不舍的把b超放下,又将手机盖上,放回原处。
尽管是上瘾的罂粟,他也必须狠下心来放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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