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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庶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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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侍卫的回报,平西王不以为然,两个奴隶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天,“回禀元帅,劳军营里又死了三个奴隶。”
  “死了就死了,埋了就是了,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本王,本王没有时间管这破事。”
  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小事不管就会成大事。所以第三天出事了。
  “禀告元帅,后营起火,粮草烧了一半。”
  “你说什么?”平西王豁然站起,“粮草被烧,是何人所为?”
  “是劳军营的那些奴隶” 
  晴天一个霹雳,平西王感觉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倒。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自己一片好心,结果却得了这种结果,粮草损失一半,漫漫长路,三军靠什么生存下去?粮草不足,必会军心不稳,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大儿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来人,把那些闹事的奴隶全部斩了。”不知好歹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帅无情。
  “是,属下立刻去办。”
  “等等”侍卫刚走几步,平西王叫住他,“把韩逸飞给老子叫来。”有账不怕算,今天本王就和你好好算算帐。平西王暗下决心。
  逸飞走进军账的时候,首先迎来父亲凌厉的一巴掌,他不能躲,更不敢躲,只能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顿时耳朵轰鸣,口腔内都是甜腥味。看来父王是真的生气了。
  “给老子跪下!”平西王狠狠一脚踹在逸飞的膝弯处。
  疼!钻心的疼!逸飞感觉膝盖似乎断了一样,短暂的麻木之后是钻心刺骨的痛。
  “父王息怒!”逸飞调整好跪姿,规规矩矩的请罪,没有一点的含糊,这次的确是自己失职。
  “息怒!我息的了怒吗?”平西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让你改造劳军营,你给老子改造成这样?粮草烧了一半,你说该怎么办?”
  逸飞低头不语,真不知说些什么?这明显是个阴谋,然而自己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老子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太过着急,事缓则圆,那些奴隶不是自己人,有没有异心谁也不知道?现在好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今天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决不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儿子知错,”逸飞挺了挺跪的很直的腰板,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儿子愿受任何责罚,但请父帅饶了那些可怜的奴隶,他们也是受奸人的挑拨。”
  是受奸人的挑拨平西王挑了挑眉,道“是何人所为,你有什么证据吗?”逸飞摇了摇头道:“儿子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不能乱说。但无论如何请父帅饶了这些奴隶。”
  “饶”平西王冷冷一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不杀那些奴隶,本帅怎么和三军将士交代?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不用为其他人操心了。”
  “父帅”逸飞膝行几步来到父王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着:“那些奴隶固然有错,但最不至死,请父帅手下留情。”
  “畜生”平西王甩开儿的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不是要为那些奴隶求情吗?本王成全你,来人把这个逆子拉下去杖毙。”
  逸飞抿了抿嘴不再多说什么,他了解父王心中的怒火,自己的确辜负了父王的信任。理应受罚是,按照军规确实是死罪,那就不应该抱怨些什么?何况自己还救了数十条人命,也算积了阴德。
  军法向来不是好熬的,更何况,前几日逸飞刚刚挨了四十军棍,伤根本没好利索,再受罚无异于雪上加霜。那种在性滚下辗转的滋味是相当的不好受。
  逸飞在这里苦苦的熬着,韩逸祥和韩逸平可就异常的兴奋。
  “哥,你这招真好用,父王大发雷霆,说要杖毙韩逸飞呢?咱们胜利了。”原来两人密议,让她们的人给奴隶的饭菜里下毒,再派人煽风点火,这样奴隶们就会痛恨逸飞,进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只不过他们有一点料错的就是粮草损失了一半。
  韩逸平摇了摇头,有些懊恼地说:“整垮了韩逸飞,粮草也没了,三军吃什么,这仗还怎么打?如果父王败下阵来,皇上一道旨意,恐怕咱们一家谁也活不了?千算万算算错了这一点。”
  “那怎么办?”韩逸祥也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走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你赶紧派人把那个秦云解决了,留着他绝对是个隐患”
  “我知道了,这就派人去做。”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的逸飞真是生不如死,一棍,两棍,三棍。。。。。。结实的刑棍打在身上,仿佛像揭下一次油皮,逸飞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呻吟出来,知道父王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一刻钟后,执法处的人来回报说逸飞晕倒了。
  “用凉水泼醒,继续给本帅打,狠狠地打,打死勿论。”平西王像一只受困的狮子,不停地在大帐内走来走去,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那是自己的儿子啊,说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儿子太让自己失望了。
  等后知后觉的杨氏父子来到大帐外时,可怜的逸飞已经屁股开花,趴在刑凳上起不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不已。
  “好了,不要再打了,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杨宇轩赶走执法处的人,留下小儿子照顾逸飞。
  杨宇轩风风火火地闯进大帐对着结拜大哥说:“大哥,您这是何必呢?这又不都是逸飞的错,您打了逸飞,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您吗?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火了。”
  “这个逆子”平西王一屁股坐在帅位上,叹息道:“粮草只剩下一半,征途漫漫,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你说本帅去哪里弄粮?,没有粮食这仗怎么打?”
  “唉”杨宇轩颇有些无奈地说:“事已情既已发生。再追究责任已毫无意义,小弟已想朝廷递了奏本,相信粮草很快就会运来,这段时间我们只有勒紧裤腰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过这件事,小弟感觉并非偶然,其中一定有幕后黑手。”
  “这话怎么说?难道营中有奸细不成?”平西王反问道。
  “那到不是”杨宇轩若有所思滴说:“听辰儿说,那些奴隶之所以群情激奋,火烧粮草哦,完全是受人挑唆,因为有人说于逸飞表面上善待奴隶,实际上拉拢人心,另有所图,对奴隶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就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岂有此理”平西王勃然大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对逸飞下手?如果让本王知道,本王决不饶他”
  “这个不好说。”杨宇轩心里明镜一样,答案早已昭然若揭,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对付奴隶是假,实际上拿这个说事,借机对付逸飞,如此欲除逸飞而后快的人,除了韩逸平和韩逸祥还会有谁?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平西王说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说看不到39章我放到40章能看到吗?




41

41、东窗事发 。。。 
 
 
  “那到不是”杨宇轩若有所思滴说:“听辰儿说,那些奴隶之所以群情激奋,火烧粮草哦,完全是受人挑唆,因为有人说于逸飞表面上善待奴隶,实际上拉拢人心,另有所图,对奴隶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再加上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就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岂有此理”平西王勃然大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对逸飞下手?如果让本王知道,本王决不饶他”
  “这个不好说。”杨宇轩心里明镜一样,答案早已昭然若揭,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对付奴隶是假,实际上拿这个说事,借机对付逸飞,如此欲除逸飞而后快的人,除了韩逸平和韩逸祥还会有谁?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平西王说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
  
  “让那个逆子滚进来。”平西王看戏演得差不多了,也该鸣锣收场了,总不能打死儿子吧?
  韩逸飞哪里还起得来,他感觉浑身上下特别是臀腿之间,像被火烧过一样,疼得让人喘不上起来。
  杨弘辰扶着他慢慢下了刑凳,一点一点走向中军大帐。
  单膝跪下施礼,平时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做起来却格外的费力。
  勉勉强强跪下,逸飞哆哆嗦嗦地说:“属下谢大帅宽宥。”
  平西王用鼻子愣了一声,冷冷地说:“本帅本意将你军法从事,以儆效尤,怎奈副元帅和诸位将军苦苦为你求情,仗还没有打,所以本帅不能斩军中大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留下的烂摊子,自己去收拾干净,本帅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调查清楚一切,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逸飞恭恭敬敬地道。“三天,虽然短暂却也够用了。”
  “你下去吧”摆完家长的架子,平西王华丽丽滴开始赶人。
  “属下告退!”
  望着逸飞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杨宇轩笑着说:“你儿子伤成那样,你不他一点休息的时间吗?不怕他的身子吃不消吗?”
  “逸飞”平西王意味深长地说:“相信本帅,一个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看你怎么利用,有时候疼痛有助于成长。”
  杨宇轩彻底无语,也就是这样的后爹,才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走出中军大帐,逸飞一言不发,眉头紧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逸飞小王子哥”杨弘辰一边扶着逸飞,一边关心的问着:“元帅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想怎么查?”
  “先扶我上点药,查案的事情以后再说”都快要疼死了,逸飞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
  “好吧”
  杨弘辰的军帐内
  “啊!疼死了,你不能轻点吗?”挨打时打得再重也是一时的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上药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杨弘辰手法很熟练,上药尽可能轻。但逸飞还是疼的大汗淋漓。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杨弘辰有些不解地问:“以前给你上药时,也不见你疼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喊,甚至连呻吟声都没有,今年怎么忍不住了呢?”
  “我没有一次能忍得住”逸飞痛苦地回头,对着好兄弟杨弘辰道:“那不是父王在我身边吗?我可不敢喊,可是我也是血肉之躯,自然知道疼。”
  “原来是这样”杨弘辰一副有所悟的样子,之后坏坏地说:“下次上药,一定要请元帅来,欣赏一下你英武壮烈的的样子,原以为你是铁血铮铮的汉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还有下次”逸飞一头栽倒在床上,闷闷地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看着兄弟挨打,你舒心吗?”
  “不但舒心,而且还很快乐!”杨弘辰善于幸灾乐祸,绝对超级损友。
  “你去死”韩逸飞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杨弘辰帮着逸飞清理伤口,又帮他上药,足足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完工。这对于逸飞来说,无异于又上了一边酷刑。
  “我歇息半个时辰,你帮我准备两匹快马。”逸飞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伤的这么重能骑马吗?”杨弘辰感觉逸飞不是人是神仙,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必需的问题。”上完药,逸飞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说话也有了些力气,“父帅只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可不能脑袋搬家,还没活够呢?还是趁早办完了,心里安生。”
  “那好吧。”杨弘辰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两人骑马感到郊外,这一路逸飞算是吃足了苦头,不过这并没有阻挡逸飞前进的脚步。
  北风呜咽,大漠狂沙,两人在郊外的一处乱葬岗子处停下,这是专门扔死人的地方,劳军营的五个奴隶就长眠于此。
  五个人都是老弱病残,身子极差的人,这其中就有13岁的小奴隶韩逸希,逸飞之所以给他取希字,是期盼着他能活得有希望,能获得快乐幸福!然而美好的愿望终于化成泡影,小奴隶还是去了。
  昨日还说说笑笑,今日已是阴阳相隔,逸飞的心里很难过,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穿不上起来,想想那个小奴隶带给自己的快乐,带给自己的温暖,如今什么都没了,过了许久,逸飞才平稳心情,对着身边同样心情不好的杨弘辰道:“开棺验尸”
  两人不再多说什么,自接挖坟掘墓,这并非对死者的不尊重,相反这是去逝者最好的安慰,因为这是他们留给世间最后的证据,也是他们指正凶手最好的证明。
  “不是吧”一向胆子大,拿验尸当毕生追求的杨弘辰不禁吓了一跳,那几个奴隶全身透明,死相恐怖,身子里的心肺看得清清楚楚的,都是黑色的,那可是肠穿肚烂,明显是被人下了剧毒造成的。
  逸飞的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一口血涌到唇边,他勉强压下去。其实他知道有人利用这些奴隶的死来对付自己,却没想到他们下手这么狠毒,那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这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中的什么毒?”逸飞暗暗发誓一定要血债血还,为这些无辜的奴隶讨回公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西域特产毒药湿滑毒,我中原也就只有宫里才有。他是用十种不同的毒花经过提炼和反复萃取才炼制出来的。没有解药,中毒万无生理。
  其实这并不是凶手的最可怕之处,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在于,这种毒药只对于年老体弱的人才有效,所以啊,凶手是给所有奴隶下药,至于谁中毒了,死了那就要看他自己的在造化了。这样就可以掩盖凶手的真实意图,达到预期的效果。”杨弘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军营里有这种药的非你两个弟弟莫属,凶手就是他们。不过这些的话他是真不能和逸飞,一是怕逸飞接受不了,二是他不能干涉人家的事。
  逸飞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这可真是祸起萧墙,家里的内斗以王妃为首的一派处处和自己为难,恨不得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离开王府,他们还是不放心,暗算自己,这都牵扯到军中,这么说来,害死这些奴隶的不仅是韩逸平和韩逸祥更有自己的份了。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一口鲜血喷出唇外,逸飞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逸飞小王子哥,你怎么样?”杨弘辰急忙扶住逸飞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到的是逸飞蜡黄
  的表情。
  逸飞已经不想在多说什么了,只感觉从心往外的冰冷。这就是豪门世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手足求情,不顾仁义道德,随意草菅人命,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义,即使他们当上平西王,心里能过得去吗?
  “一将成名万古枯”这句话一点都不错。
  
  杨弘辰以为逸飞身子不'炫'舒'书'服'网',急忙帮他诊脉,结果,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逸飞小王子哥,你也中毒了。而且你的毒是七日散,西域特产,无色无味,七七四九天必死无疑,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你现在中毒已深,如果晚一点发现必死无疑。很显然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
  “怎么会?他们是怎么下手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啊?”逸飞不敢往坏处想,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个误会。
  “他们不能亲力亲为,可以派人下毒。你身边的人你最信任的人都可能是给你下毒的人。”杨弘辰非常冷静的分析道。
  “难道是秦云。他一直照料我的起居,可是他和他的父亲曾经救过我,怎么可能给我下毒呢?”逸飞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内心的感受了,他怎么可能,他的眼神那么清澈,他的笑,他的一言一行,都透着一种亲切感,难道这都是骗自己的吗?逸飞猛然想起在军营和小秦云相遇时,秦云说他的爹死了,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有好心人帮他给他银子,帮他渡过难关,难道这个好心人是韩逸平和韩逸祥吗?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利用一个善良的孩子去做这种事?
  “没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就因为你信任他,所以才有机会给你下手。”这是的杨弘辰还是很淡然的。
  “也许吧。”逸飞喃喃自语,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叫道:“不好,秦云有危险,咱们感觉回营,凶手利用完秦云必会杀人杀人灭口,可能现在小秦云已经。。。。。。。。”逸飞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害死了多少人?秦云虽给他下毒,可也是被人利用,情有可原,如果再被灭口,那样的话就太可怜了。
  这场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戏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冷!真的好冷!
  
  
42

42、最后的梦想 。。。 
 
 
  “也许吧。”逸飞喃喃自语,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叫道:“不好,秦云有危险,咱们感觉回营,凶手利用完秦云必会杀人杀人灭口,可能现在小秦云已经。。。。。。。。”逸飞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害死了多少人?秦云虽给他下毒,可也是被人利用,情有可原,如果再被灭口,那样的话就太可怜了。
  这场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戏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冷!彻骨的冰冷!
  逸飞和弘辰最终还是晚到了一步,等他们发现小秦云时,后者已经奄奄一息,眼看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去了。
  “云儿”“云儿”逸飞抱起秦云,急切地呼唤着,他不仅是只认凶手最有利的证据,同时也是逸飞的亲人加恩人。
  叫了半天,小秦云才缓缓睁开双眼,还未等说话,泪珠已经先躺下来了。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逸飞听不到只好凑到他的耳边来听。
  “逸飞哥,对,对不起!”秦云做了一件有一件愧对良心的事,最终走向灭亡,尽管这件事是受人指使的。
  “不,云儿你没有对不起逸飞哥。”韩逸飞的眼圈渐渐湿润了,“逸飞哥的命是你们父子救的,你要取逸飞哥的命也是理所应当的,逸飞哥对你只有感恩,逸飞哥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给那些奴隶下了药?还有指使你的人到死是谁?”
  “是云儿下的”秦云轻轻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说,“他们,他们说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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