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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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逸飞一走就是三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平西王派人找了三天,结果一点消息也没有,王府的大少爷消失了。
“奴才生的庶子,连点规矩都不懂,竟敢离家出走,这样的逆子就应该乱棍打死。”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妃柳如烟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不停地在平西王的耳边煽风点火。
“娘您说的对”二王子韩逸平和三王子韩逸祥不停地敲边鼓,“我们的大哥向来目无尊长,对父王心存怨恨,怨恨父王待他不公,对娘更是不恭不敬,等他回来,一定要不能请饶了他。”
“够了”平西王不耐烦地吼了一句,“都给本王滚出去。”
王妃母子三人悻悻而走。
平西王随讨厌妻儿在耳边唠唠叨叨,但他们的话,平西王还是听进去了,正所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假话说一千次也会变成真话,何况平西王本就对长子有隔阂。
第四天清晨,韩逸飞回来了还是三天前那袭青衣,基本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整个人愈加清瘦。
平西王听到侍卫的回报,不禁冲冲大怒,让老子找了你三天,胆子不小,你还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啪”的一声,平西王狠狠将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死在外面算了,你去告诉他让她去刑房领30鞭子,再来回话。”
刑房专门用来惩罚韩家的不肖子孙,每每走进这里,总会给人一种阴风阵阵的感觉,逸飞不知多少次走进这里,相比较这下,这里更像自己的第二个家。
平西王疼爱自己的二儿子,小儿子,即使犯了错,也不会让他们来这里领罚,至于韩逸飞就没有这般幸运了,隔三差五就回来一次,有时一天要来好几次,他来这里的次数和父王的心情成正比,父王心情好了,他少受些苦,父王心情不好,多挨几下打。
“王爷吩咐,龙虎鞭30”逸飞波澜不惊地报出这个数字,一般来说,龙虎鞭是用来刑讯敌人的,并非来责罚自己人,着鞭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打下去表面不会留下什么伤痕,伤全在里面留着。
刑房的王师傅听到这句话,吓得一哆嗦,掌刑多年他自然知道龙虎鞭的威力,30下必会伤筋动骨,养几个月也不能全好,而且还会留下后遗症。
“大少爷,您没听错吧,30鞭太多了。”
“没有,王师傅尽管打,不要留情”逸飞麻利地脱掉外衣,趴在浸血的刑凳上,此时他很平静,平静地让人心慌,仿佛痛与不痛,是生是死与他无关。
王师傅不在说什么,去过龙虎鞭,挽了个鞭花,“啪”的一声,抽在逸飞单薄的后背上。
比预料上还难以忍受,逸飞咬紧牙关,生生忍下这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握刑凳得手指节泛白,不知道王师傅用了多大劲,他感觉自己好像淹没在疼痛的海洋里,找不到一颗救命稻草。
第一下疼痛未减。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其实王师傅只用了五分力,而且尽量避开逸飞身上的旧伤,即使如此,逸飞还是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30鞭很快打完,和预料的一样,后背只有淡淡的几处红痕,然而逸飞却起不来,趴在刑凳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溢出唇边,他习惯于隐忍,在父亲严苛的要求下,无论罚得多狠,即使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敢喊,甚至连喉间的呻吟声也不敢有,这次他真的忍不住了。
全身痛如火烧,没动一下就会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甚至连呼吸都格外的艰难。
“大少爷,您要是忍不住就喊出来吧,没人会怪您坏了规矩”王师傅很心疼这个孩子,他在韩家任职多年,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曾多次见证逸飞在{炫}残{书}酷{网} 家法下的挣扎与无助,多希望能帮帮这个孩子,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
“谢谢王师傅,逸飞没事”逸飞咬着嘴唇,慢慢撑起身子,按父王的规矩,受完罚是要谢罚的,一刻也不能耽搁。可是刚刚挣扎着坐起身子,剧痛传来,又逼得他重新趴下,反反复复三次,逸飞也没爬起来。
“大少爷歇一会吧”王师傅急忙劝道。
休息片刻,逸飞感觉稍好了一些,强忍剧痛,哆哆嗦嗦穿好衣服,一步一步往外挪,每走一步就会低低咳嗽几声,身子由内向外疼,一波一波像湖中的漪涟,慢慢向外扩散。
王师傅望着逸飞摇摇晃晃的身影,重重叹了口气,这仅仅是个开始,龙虎鞭的威力才展现冰山一角,以后还有这个孩子熬的。
离开刑房,逸飞在冰冷的台阶上,默默调息了一会,内息不顺,全身哥哥静脉不畅,龙虎鞭的厉害可见一斑,也罢,既然如此,顺其自然吧,反正这次回来就是报父亲的生养之恩,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都由不得自己,能熬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完事鸟,求留言,基本改完了。
12
12、挑衅之罪 。。。
逸心斋
“逆子,还知道这里是你的家,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平西王心中仅有的一丝六九与不舍也在一份无所谓的眼神下转变成无边的怒气。
“啪”的一声,平西王摔掉了今天地N个茶杯,在场众人除逸飞以外,其他人吓得一哆嗦。王妃柳如烟偷眼看丈夫的脸上,脸上铁青,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想来王爷是气坏了,这样也好,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修理修理韩逸飞,最好打死他,我的两个孩子就无后顾之忧了。
对于父亲的滔天怒火,逸飞没有太大的反应,象征性地弯了一下腰,连告罪的话都没说一句,因为他并没有认为自己错,不需要向任何人告罪。
“逆子,给我跪下”平西王指着地上的碎瓷片对逸飞命令道。
韩逸飞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委屈或者是不情愿,屈膝默默跪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疼痛瞬间占据了整个心田,眉峰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看着膝下的片片殷红,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道:“父王,这就是您想要的结果,儿子给您便是。”
“说,这三天你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本王派人找了你三天?”平西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是忧虑,担心,怎么可能,自己对这个逆子只有讨厌。
找了我三天,韩逸飞根本不信父亲的话,父王早盼着自己死呢?怎么还会找自己?恐怕自己死在大雪中,父王也不会看自己一眼。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不招人喜欢的庶子罢了。
“逸飞知错,请王爷见谅”完全公式话的口吻,没有一丝的诚意。
是王爷而不是父王,平西王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窜,这个畜生连我这个爹都不认了,假以时日还不的忘了祖宗,实在可恨,他指着儿子怒道:“来人,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不必,逸飞自己来”韩逸飞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之意,他扬起手狠命地抽打自己的脸颊,好像是和谁较劲似的。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逸心斋。
王妃和两个儿子相视一笑,心里暗自得意。
平西王看着儿子脸色的红肿很烦燥,他甩了甩头,尽量将这种感觉甩出去。
“够了”平西王摆了摆手,示意儿子停下。
逸飞停下手,挑衅地看着父王,似乎在说:“够了吗?你满意了吗?”
平西王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儿子变了,以前那个懂事,孝顺,顾全大局的儿子消失了,剩下的不过是自己的仇人,对就是仇人这两个字,在梦中手持长剑欲取自己性命的仇人,父子冤孽啊。
“滚出去,本王不想看到你”平西王像轰苍蝇一样,将逸飞轰走了。
“逸飞告退”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却透着疏远与冷漠。
离开父王的主院,逸飞仰望天空,满天的繁星,今天的月色真美,老人们常说,人去世之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永远照亮她心中最在乎的人,娘,您是哪一颗?一定是最亮的那一刻,一定是。。。。。
两行清泪翩然而下,泪珠里包含着无尽的思念与哀愁。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娘,飞儿好想您。。。。。”
深夜平西王一次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反反复复出现大儿子韩逸飞痛苦绝望,令人心碎的面容,还有魏氏临去时眼角那滴未干的泪痕。
披衣而去,平西王缓步走入北院,说实在的这二十年,自己踏入这里的次数少得可怜,一个巴掌就可以数的过来。
一阵哀婉的箫声传来,平西王注意到昏黄的油灯下一抹单薄的身影,箫声如泣如诉,听得让人心酸,逸飞在思念他的母亲,追诉他逝去的亲人,面对此情此景,平西王怎么能不动容,或许自己真的亏待了这个儿子,自己从未给过这个儿子一丝的温暖,自己给他的永远是数不尽的棍棒捶楚还有辱骂,多少次,逸飞在棍棒下痛苦的辗转,他希望得到的是一句安慰的话,一个鼓励的眼神,如果自己能给他,或许他的箫声不会如此的凄凉与悲伤。
箫声幽幽,种种前尘往事,终散成烟尘,随风而逝,月色朦胧,照着夜空,映出偏偏心痛,照出心如死灰,如有来世,不愿再相见。。。。。
心已死泪已干,爱不会重来。。。。。
离开北院,平西王去了侧妃吴氏的随心院,那是他心里的一片蓝天,每次心情烦躁都会来这里,侧妃吴氏会给他足够的安慰,足够的力量,足够的温暖,他喜欢吴氏的与世无争,喜欢吴氏的温柔体贴,喜欢吴氏甜甜的笑,她的的笑可以包容一切,可以融化冰雪,岑几何时魏氏也曾给过他这种感觉,曾经魏氏唇边的笑容给过他心安,给过他温暖,可此时已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了。
“王爷,天凉了,注意身子。”一件冬衣披在平西王的身上,那种柔情似水,融化了平西王的心,二十年前,也有一个女人这样照顾着他,天寒时为他披一件衣服,烦躁时为他沏一杯清茶,她不曾要求过什么,更不要求得到自己的宠爱,她只是默默地陪着自己,照顾自己。
“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哎!”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飘荡在整个随心院。
“王爷,魏姐姐去了,您不必太过伤心,相信她不会怪您的”侧妃吴氏柔声劝慰着。
“也许吧”平西王牵着她的手,两人相对无言,今晚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有网友说逸飞会翻身,他永远不会,因为古代的父子讲究三纲五常,父为子纲,老子打了儿子,错了也是对。所以逸飞会很惨,不能和老爹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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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情殇 。。。
王府有晨昏定省的规矩,每日卯时,三位王子都会齐聚逸心斋前等着父王起身。今天却有些不同,大王子韩逸飞竟然没来,这些年来,无论严寒酷暑,身上带多重的伤,他都会第一个到。
平西王耐着性子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大儿子还是没有出现。
“来人,去北苑把韩逸飞把本王叫来,”儿子是不能宠的,平西王韩烈算是明白这一点,给他点笑脸,他就蹬鼻子上脸,看来本王要给他立立规矩了。
一刻钟后侍卫回来了,回禀道:“王爷,大少爷身子不'炫'舒'书'服'网',怕是来不了了。
”
“哟,大少爷的身子还真是娇弱,身子不'炫'舒'书'服'网'就不来请安,还有没有规矩”说话的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妃柳如烟了。
“和老子耍脾气,不满意老子是吧。”平西王又气又恨,对着侍卫吼道:“告诉那个逆子,爬也得给我爬过来,否则就死在北院算了。永远不要来见本王,本王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是”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两刻钟后,韩逸飞来了,脚步很沉重,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单薄的身躯此刻显得越加憔悴。
平西王看着儿子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有一丝不舍,专等儿子跪下赔礼,他在说些过场话,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
“逸飞给王爷请安”屈膝,慢慢跪直身子,膝盖处传来针针刺痛,这还是昨天碎瓷片的功劳。
“王爷,又是王爷”平西王火冒三丈,原本想饶过儿子的念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冷哼一声道:“大少爷架子真大,还要本王三请四请。”
“逸飞知错,请王爷重罚”韩逸飞的呼吸很急促,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正是龙虎鞭留下的病根,它会让人痛不欲生,然而外表缺什么也看不出来,昨天,逸飞折腾了整整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天快亮时疼痛减轻了一些,本想休息一下,又要给父亲请安,不是不想起来,更不是闹脾气,是实在起不来。
“重罚,本王看你是活腻了,越来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跪在这里不许动,等本王用过早膳再和你算账。”平西王说完和妻儿走了。
“罚跪”逸飞心里冷笑,“从小到大自己不知被罚过多少次,父王到很仁慈,没让他到外面冰天雪地里去跪着,这要是放在以前,或许自己会很感动,感念他的仁慈,现在。。。。。。”突然一阵甜腥涌到唇边,逸飞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抹抹鲜红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眼前阵阵发黑,怕是撑不先去了,但他不想现在倒下,堂前教子的好戏还没开罗,作为主角的自己怎么能提前退场呢?
用过早膳,平西王开始准备审问儿子,走进大堂,看到大儿子无意思地躺在地上,唇边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逸飞”平西王上前几步,急忙抱起儿子,瘦弱的身躯微微发抖,脉象还算平和。可为什么会呕血?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故意装的,骗取自己的同情,不像啊,或许是伤心过度,又太过疲惫,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来人,送大少爷回北苑,再给他做些补品”这孩子太瘦了,补一补就会好起来,平西王也没多想。
逸飞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强烈的阳光洒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可在炫目的日光也无法暖透他冰冷的心,或许在娘亲辞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跟着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一眼撇到床边那碗早已凉透的鸡汤,逸飞根本不屑一顾,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讨个心安,随便施舍给自己一碗鸡汤,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不会,永远不会,都是你害我娘含恨而终,我恨你!我恨你!
“啪”的一声,逸飞将床边的碗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横飞,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颗颗泪珠滚滚而落,所有的苦痛与折磨都因爱而生,如果没有爱,便会获得风清月朗,因为爱,总会(炫)经(书)历(网)诸多磨难离合,才会让情转淡转薄直至寂静。父王,娘亲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父王残忍地伤害自己的娘亲时,他又该如何选择?父王是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是无情地抛弃了娘亲,自己终究无法恨他。这或许就是血亲牵绊吧。
无论怎么逼迫自己冷漠无情,逼迫自己不在乎,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自己心中在乎他,在乎他好不好?在乎他会不会对关心一些自己?娘!飞儿不孝,飞儿对不起您,飞儿真的无法做到绝情绝爱。
情,有的时候是把双刃剑,既能给人以无尽的温暖,也能伤得人体无完肤。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想了一夜不知道怎么发糖,今天之后继续虐了,还有一个虐点
14
14、温馨一刻 。。。
误了请安的时辰就该罚,平西王不会纵容大儿子,特意命令逸飞到刑房领罚。
刑房
“大少爷,昨天您刚挨完30龙虎鞭,今天杖责40,您的身子会吃不消的。”王师傅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懂事,孝顺的孩子总司逃不了王爷的欢心呢?
“没什么”逸飞淡淡一笑,“误了请安的时辰,就该杖责40。这是王府的规矩,任谁也无法改变。”
“可是。。。。。。。”王师傅还想再说什么,被逸飞温和地打断了,“王师傅不要客气,该怎么打就怎么打,逸飞身体好扛得住。”
”好吧“王师傅无奈地点了点头,从墙角的盐水缸里捞出那根有坚韧又结实的藤杖,足足有小孩胳膊粗的藤杖打在身上会有多痛,或许只有挨打的人才会知道、
逸飞刚要脱掉上衣,王师傅拦住他,”刑房的规矩,挨过龙虎鞭的人,30天内不能受罚,但既然王爷下令,刑房只能破例,鞭背是万万不行的。“王师傅的言下之意是鞭臀,,但鞭臀是要褪裤子的,鞭鞭到肉,依然是王府的铁律,也不知道王府怎么那么多规矩?
“王师傅”逸飞还未说话,脸先红了,“还是鞭背吧,逸飞受得住。”
“不行”王师傅斩钉截铁的回答,“如果大少爷一定选择鞭背,老奴只有请示王爷,请王爷裁夺,家法只为教育人,而非折磨人。”
“不必了”逸飞不再多说什么,趴在刑凳上,咬了咬牙,先是外衣,之后是中衣,最后是小衣,等他褪完,脸红的犹如天边的彩霞,虽不是第一次去衣受罚,但这种事做一万遍也不会习惯。
“啪”“啪”“啪”。。。。。。。藤杖像雨点一样打在逸飞浑圆的臀上,虽然藤杖打在身上皮里肉外,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让人又羞又恼,逸飞感觉自己像被拔了毛的公鸡,任人宰割,没有一丝的尊严。
渐渐地,逸飞的额头出现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家法向来难熬,他早已体会到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一条条棱子高高的隆起,王师傅虽然心疼却也不敢手下留情,只能结结实实一下接一下的打。
打到15下时,逸飞已经撑不住了,毕竟昨天刚挨了龙虎鞭,还来不及调息,今天接着受罚,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逸飞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眼神也有些涣散。。。。。。
“大少爷您感觉怎么样?”王师傅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停手关心地问道。
逸飞的嘴一张一合像快干涸的鱼,无论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大少爷,大少爷”王师傅喊了半天,逸飞也没反应。这下王师傅慌了,急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大少爷,您等着,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