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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庶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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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飞小王爷”“逸飞小王爷”杨弘辰抱着逸飞急切地呼唤着,叫了半天,逸飞一点反应都没有,嘴里的血仍汩汩地冒着,擦都擦不干净。
  杨弘辰不敢再耽搁,抱起逸飞往前走,走了两步,迎面遇到了刑房的王师傅,他也是听到府里的人议论才匆匆赶来,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孩子竟被折磨成这样,面如死灰,看不出有一丝的生机,身上的一道道血口子更是狰狞恐怖。
  “杨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也不要问了,哪里有上药,哪里有热水?”杨弘辰急得满头大汗。
  “到我这里吧,我这里什么都有”
  刑房
  杨弘辰轻轻将逸飞放到床上,解开他的衣衫,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身的伤,前胸腰间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后背更是惨不忍睹,摸摸他的脉搏,时有时无,呼吸越来越微弱。。。。。。
  “杨少爷,逸飞,逸飞。。。。。。。”王师傅实在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如此坏桥的孩子,落到今天的地步,谁看着能不心疼呢?
  “王师傅”杨弘辰抓住他的手臂,焦急地说:“你马上去军营把我爹请过来,我在这里想办法救他,一定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好,我知道我马上去。”
  
  杨宇轩赶到的时候,平西王也到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今天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这是怎么回事?”平西王对着贴身侍卫王五大发雷霆。
  王五吓得身子一哆嗦,“属下,属下也不清楚。”
  “那就去查清楚”
  “是,是属下这就去”王五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平西王的视线之内,生怕走得慢点成了倒霉的炮灰。
  平西王刚想上前看看儿子,杨宇轩拦住他:“出去,不要妨碍我救人。”
  “逸飞说我的儿子。”平西王陈述一个事实。
  “没人和你抢儿子,出去。”杨宇轩已经不想再和那个很新的后爹说话了。
  “哼”平西王瞪了杨宇轩一眼,十分不甘心地出去了。
  隆冬时节天寒地冻,平西王在外面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手脚全麻了,回想以前自己经常罚儿子跪在冰天雪地里,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儿子冻得浑身发抖,自己还斥责儿子不中用,现在向来是自己对儿子泰国苛责。
  “碰”的一声,王五一脚将外援总管揣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平西王沉着脸问。
  林远山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平西王的脚下,苦苦哀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一切都是王妃吩咐奴才做的。”
  “说明白一些!”
  林远山哆嗦着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他如何欺负鞭打逸飞,韩逸平韩逸祥如何辱骂逸飞。
  平西王的脸越来越黑,最后完全和包公相媲美了。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清晨,儿子受了这么多苦,一桶冷水当头淋下,还有带倒刺的鞭子。这个奴才竟敢这样折磨儿子,他强忍心头的怒火,对王五说:“取一套纸笔过来。”
  “你把刚才说的话都写下来,敢漏一个字,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命。”捉贼要赃捉奸要双,平西王下定决心要和王妃好好算算帐。
  梅院
  “娘,当时您是没看到,韩逸飞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那样子。。。。。。哈哈”韩逸祥绘声绘色地和母亲讲他们欺负逸飞的经过,逗得王妃合不拢嘴。
  “王妃!王妃!”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王爷待人过来了”
  “还真是稀客”王妃一张笑脸立刻沉下来,这些日子夫妻两人闹脾气,平西王一次也不曾踏进梅院。
  “娘,父王会不会知道我们欺负韩逸飞的事。”韩逸平略有些担心的问。
  “知道了又怎么样?”王妃根本不在乎,“我是皇上封的王妃,即使魏氏被追封为平西王妃也是个奴才,一个奴才能翻得起什么大的风浪,至于那个庶子更是不足为虑。”
  听母亲这样说韩逸平和韩逸祥也有了底气。
  一场家庭大战即将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终于完了。




24

24、番外之穿越到现代(一) 。。。 
 
 
  一次奇妙的穿越旅程,将逸飞和他老爹平西王打包送回现代,经过六年的拼搏,韩老爷子开创了韩式企业,逸飞也做了总经理,我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番外以轻松搞笑为主,相信会让大家开怀一笑,不是正文,大家多担待!
  平西王会有老婆,逸飞就有了后妈,后妈还带了个女儿,正好可以嫁给逸飞,于是两家成为一家,好戏开场了。。。。。。大家多捧场流云鞠躬ing
  
  温暖是疲惫的时候,递到你手中袅袅热气的一杯咖啡,温暖是生病时生病时抚摸着你额头查看你体温的那只手,温暖是深夜加班抬头看见透出橘黄色灯光的自家窗子。。。。。。
  又是漫长的一天,逸飞离开办公室已是繁星满天,不知父亲歇息了没有?一想到父亲,逸飞的唇边就会露出一抹幸福的笑,穿越到现代已有六年的时光,父亲对自己偶有苛责,但更多的是疼爱,那种温暖的感觉,是自己在古代从未体会过得,没有相互倾轧,没有你争我夺,没有严酷的家法,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父慈子孝。
  清冷的客厅里,昔日的平西王现在的韩式企业老总韩烈,半躺半卧在沙发上,微微有些困意。
  每天他都会等儿子回家,给儿子准备好夜宵,他可是亲爹,专疼儿子的亲爹。
  逸飞回家时,父亲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脱下外衣自然而然披在父亲的身上,夜深露重,以后还是要劝告父亲早些休息为好,自己年轻,熬夜工作到也没什么,父亲身子不好怎么能这样折腾呢?
  逸飞垂首站在父亲的身边,虽然来到现代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约束着,但该受的规矩,逸飞一样也不敢忘,这或许就是积威已久造成的结果吧。
  使劲一分一秒的过去,逸飞渐渐有了些倦意,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一直以来的高强度工作,每天休息的时间少得可怜,体力在充沛的人也会感到疲倦。
  逸飞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这要是在古代自己跪个一宿半宿的,不会感觉太累,怎么到了现代怎么这么娇气,他暗暗埋怨自己不中用。
  “韩家的规矩,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是要鞭40的,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紧了,要老子抽你一顿才舒坦?”不知什么时候韩烈醒来,很不巧的是他正看到儿子在自虐。
  
  逸飞身子一哆嗦,昔日鞭刑的痛苦一下子涌上心头,他低头,屈膝老老实实跪在父亲的面前:“儿子知错,请父亲重罚!”
  韩烈看了一眼跪得笔直的儿子,心里叹气:“都到现代这么久了,怎么还动不动就下跪呢?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跪上去多疼啊。”
  “除了这句请罚的话,你还会不会说点其他的?”韩烈拍了拍儿子消瘦的脸庞道:“打你罚你,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不是为了折磨你,一口一个重罚,真按规矩来,我看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了,那5000万合同怎么办?滚起来!老子今天心情好,暂且饶了你,再有下次翻倍打回来。”
  “谢谢爹!”逸飞心里暖暖的,父亲越来越宽容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早把自己打的起开肉绽了。
  一声爹,叫得韩烈很受用,在古代儿子死活不肯称自己为爹,最多叫父王,有时闹脾气干脆称呼自己是王爷,父王和王爷虽只是一字之差,但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穿越到现代,儿子乖顺多了,时不时和自己撒撒娇讨讨巧,这才像父子嘛。
  “爹”逸飞看父亲很高兴,胀这胆子说:“以后不用等逸飞了,父亲您早些歇着吧。”
  “怎么感觉老子在你眼前碍眼了,嫌老子烦了”韩烈十分不悦地瞪着儿子。
  “逸飞不敢!父亲明鉴!”刚站起来不到30秒钟的逸飞童鞋再次跪下,可怜他一双膝盖,饱受摧残。
  “不敢”韩烈上上下下打量着儿子,冷笑道:“在老子面前永远一副恭顺的样子,离开老子的视线立刻打自己的小算盘,这几年你背着老子干的事还少吗?”
  “逸飞没有,父亲要相信儿子。”逸飞知道父亲借题发挥,却也不敢争辩半句,只有乖乖认错,争取宽大处理,人生悲催啊!人生长恨水长东。
  “儿大不由爷”韩烈长叹一声不在多说什么,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留下可怜的逸飞在楼下跪着。
  没有父亲的命令,逸飞哪敢起身,只能规规矩矩的跪着,时间稍长一些膝盖就受不了了,他的膝盖本就有旧伤,那还是在古代父亲动不动就罚跪落下的病根,穿越到现代工作忙也没时间照料,阴天下雨时疼得厉害,也不敢和父亲说,一个人默默的忍着,受不住时买点止痛的药胡乱的吃一些,几年下来,这种情况并未见好转,相反变本加厉的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逸飞紧紧盯着墙上的挂钟,不知父亲何时会让自己起身?明天还要上班,不是要让自己跪一夜吧?
  韩烈眯瞪了一会,再次正看掩时已是午夜两点,披着衣服来到楼下,看到儿子笔直的跪着,没有一丝的晃动,不过微微发抖的身躯昭示着儿子此时的疲惫。
  “滚起来,回屋睡觉。”
  “是”逸飞挣扎着试图起身,无奈贵得太久,双腿根本不听使唤,折腾了半天也起不来。
  “看你那点出息。”韩烈走上前扶起儿子,扶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
  “把裤腿卷起来让老子看看。”什么好话到了韩烈的嘴里就彻底变了味。
  “爹,儿子没事不用了吧”如果让父亲看到自己红肿的膝盖,他老人家又该心疼了。
  韩烈挑了他挑眉道:“怎么还让老子伺候你不成?”
  “逸飞不敢”逸飞不敢再耽搁,急忙卷起裤腿。
  借着灯光,韩烈看到儿子高高肿起的膝盖,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他拿过药酒,一点一点帮儿子涂抹在伤处。
  逸飞闭上眼睛,用心去体验父亲浓浓的爱,一天的疲惫也在父亲的温情中慢慢消散。
  番外完
  明天争取写正文,有时间我要改改文。希望大家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大家支持,无论发生什么,有你们大家就够了。

 俺家嫂子的文,经典!

 俺家二哥的文够虐!

 俺家妹妹的文,经典!

 俺妹妹的文,够狠!
 俺妹妹的文,感情细腻!




25

25、七出之过 。。。 
 
 
  “柳如烟,本王敬你是王妃,包容你使小性子,但本王绝不容忍你胡作非为,兴风作浪,逸飞虽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却是本王的子嗣,你不要太过分了。”平西王来势汹汹,今天就是来算账的。
  “王爷的话妾身不明白”王妃一脸的疑惑,“韩逸飞虽不是切身所出,但妾身从未害过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王妃善于阴阳颠倒,善于推卸责任。
  “好”平西王点了点头,“本王料定你这样说,来人把林远山給本王带上来,该有他写的证词,一起拿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提到林远山,王妃可慌了,但表面还是很平静,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奴才的话能奈我和?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妃救救奴才,奴才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林远山不断向两人磕头求饶,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血口喷人!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诬陷本王妃,王爷明鉴,这些天妾身什么也没做,整天在佛堂诵经,为王爷祈福,这一点我身边的奴才都可以作证。”王妃咬紧牙关不承认。
  “把证词拿给他看!”平西王沉声吩咐道。
  “是”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你派贴身的丫鬟春梅到外院告诉林远山好好照顾逸飞。春梅可有此事?”平西王的像刀子一样的目光落到王妃身后的小丫鬟春梅身上。
  春梅哪里还站得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奴婢知错,王爷饶命!”
  人证物证俱在,王妃还是大呼冤枉。死也不认错。
  韩逸平韩逸祥看不下去了,急忙站出来为母亲解围。
  “父王,娘亲。。。。。。。”韩逸平的话还没说完,平西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放肆!本王和王妃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没规矩的东西。”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您为什么动手?”一向得宠的韩家三少爷韩逸祥非常不服气地站出来为哥哥说话,结果左脸颊狠狠挨了一巴掌。
  “反了你了,竟敢质问老子”平西王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两个儿子道:“看来老子平时太宠着你们了,来人传家法,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要脸的畜生。”
  “儿子不服”韩逸祥也上来倔劲了,梗着脖子和父王干“儿子和二哥究竟犯了什么错,父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儿子就是不服。”
  “好,你要理由是吧,老子给你。你们说本王和王妃的一个丫头纠缠不清,还有了个私生
  子,那个丫头在哪?她的私孩子又在哪?竟敢如此玷污本王的声誉,本王打你们冤还是不冤?”
  这下韩逸祥彻底没词了,心里暗骂林远山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不一会刑凳抬来了,结实的红木棍子拿来了,韩逸平和韩逸祥望着曾把大哥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家法,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父王,儿子知错,儿子再也不敢了,父王饶了儿子吧?”
  “不行,給本王打,狠狠的打!”
  “够了!”隐忍了许久的王妃终于暴发了“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那些话也是我让逸平,逸祥说的,我就是讨厌韩逸飞,视他如眼中之盯肉中之刺,只要他在一天我就浑身不'炫'舒'书'服'网',对,我早想除掉他,除掉逸平逸祥身边最大的隐患。”
  “你”平西王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来人,准备笔墨,本王要休妻。”
  “休妻”王妃淡淡一笑,“你敢吗?不要忘了,你是靠谁才登上平西王的宝座的,没有我们柳家的鼎力支持你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你想都不要想,你休了我就是忘恩负义,不仅朝堂上无法立足,就是韩家军也会以你为耻,一个抛弃结发妻子,无情无义明,狼心狗肺的人有什么资格封王封侯,有什么资格统领全国的兵马?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你竟敢威胁本王”平西王恼羞成怒,他这一生最恨本人威胁,然而妻子却一次又一次抚他的逆鳞,实在让他忍无可忍。原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点头也彻底消失了。
  “忘恩负义又怎么样?本王宁可粉身碎骨,遗臭万年也要休了你。”
  “父王不要啊”韩逸平韩逸祥两人膝行到父王的身边,一人拉住父亲的一只手,苦苦哀求道:“父王息怒!娘亲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是一时的糊涂,父王大人有大量原谅娘亲这一回吧。”
  “错,我做错什么?”王妃干脆拿着不是当理说:“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他。我跟着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今天这个妾,那个美人,不断往府里弄,何时想过我是不是孤独?是不是寂寞?他要休了凭什么?我犯了七出的那一条?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今天要是说不明白我就和他没完。”王妃不依不饶,又要撞墙,又要上吊,寻死觅活,那叫一个乱。
  这下好了,一家四口吵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名侍卫,“王爷,东院传话,让您马上过去,大少爷可能熬不过今晚!”
  晴天一个霹雳,平西王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摔倒。
  东院
  昏黄的油灯下,逸飞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生机,(炫)经(书)历(网)了太多的苦痛折磨,逸飞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每天都要面对父王的百般苛责,做什么错什么,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还错,总之就是一个“错”字,无论自己怎么变现,父王都不会满意,与其这样委委屈屈的活下去,倒不如就这样的死了,一了百了,一方面自己解脱了,再也不会受苦了。一方面父亲不会看到自己心烦,何乐而不为呢?(某云:可怜的小飞飞,偶是不会让你这么快翘辫子的,偶虐谁,考研烦着呢?)
  “逸飞”平西王搂着儿子,不断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然而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杨宇轩你不是自称神医吗?能起死回生吗?为什么救不了我儿子?”
  “不是我救不了他”杨宇轩颇有些无奈地说:“是你儿子一心求死,对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大哥,你放手吧,让逸飞安安静静地走吧。即使你救活了他,再继续折磨他,这样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平西王挑了挑眉,微微有些不悦,“他是我寒烈的儿子,韩家的子孙绝没有半路退缩的道理,如果平西王府是地狱,他也得给老子受着,用死来逃避,老子决不允许。”
  “这是什么道理,活够了,死都不行,这爹当得也太霸道了?”杨宇轩暗暗同情可怜的逸飞,做人儿子难啊!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逸飞?”平西王有些不耐烦地问。
  “有,当然有!”这点自信杨宇轩还是有的。逸飞的伤虽然看着凶险,其实并不会致命,说严重也是龙虎鞭留下的病根麻烦,只要细心调养,两个月之内必会痊愈。
  “你的方子呢?本王马上派人煎药。”
  “方子早开完了,药也熬好了,你儿子不肯喝,灌进去多少吐出了多少。”
  一听这话,平西王火冒三丈,对着床上昏迷的儿子吼道:“把药端过来,本王亲自喂他,如果他敢吐出来,本王绝饶不了他,做了韩家的人就得手韩家的规矩,竟敢使性子,用死来威胁老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不活就不活了,看来老子太宠他了,这笔账老子先给他记着,等他醒了,老子一条一条和他算清楚。”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耍老子的威风”杨宇轩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逸飞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似乎有了些反应。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逸飞的克星就是他老爹,平西王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圣旨,逸飞从不敢半分违拗父亲,今天更是如此。
  不一会的功夫药端上来了,平西王哪有那个耐心,一点一点哄着儿子吃药,撬开他的嘴巴,一股脑全部灌下去,说也奇怪,逸飞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样,全部吐出来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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