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药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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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俩怎能逃过老前辈的火眼金睛呢?”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老酒鬼受用的脸上乐成了一朵花,他掂了掂手里的药包,颇自负的说道,“东家夸奖了。不过,这一次他们的手段也是太平场了一点,居然就是弄了一点毒性不是特别大的乌头来,跟上一次不是一个断数啊。”
老酒鬼不再卖关子,姚甜甜也说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前辈说的这个乌头我也听说过的,据说只是平常的参附汤也就可以解开了,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招啊。”
姚甜甜说的平常,但是当她如此轻松的说出参附汤的名字的时候,老酒鬼还是眉梢动了动,旋即又恢复了平静,接过姚甜甜的话茬,试探着问到,“东家既然知道破解之法,那我们静观其变?”
“不可!”姚甜甜立即出声阻止到,她与药香老少年相处的时日久了,已经渐渐的有了一颗仁医之心,本能的就拒绝拿人的生命和健康开玩笑。
虽然她明明知道,张敖用这种毒性不太强的短柄乌头,很明显就是一种前奏,方便幕后之人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如果不是顾忌到山海阁客人们的健康,不动声色的看着内鬼长河把毒药下下去才是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看着态度坚决的姚甜甜,老酒鬼为难的嘬了嘬牙,带着不解说道,“东家,你何必存这妇人之仁?”
“这和妇人之仁没有关系。”姚甜甜摇了摇头,凝重的解释到,“我们开得酒楼,如果我明知道长河怀有毒药,还听之任之,就是放任客人们的安全而不顾,以后怎么还会有客人走进我们山海阁呢?”
“哎!”老酒鬼叹惜了一声,“道理是如此,可是我们若阻止了长河,怎么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呢?”
“前辈顾虑的是,这也是个棘手的问题。”姚甜甜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酒鬼为难的搔了搔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东家可真是给老酒鬼出了一个难题啊,又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害了山海阁的客人们,可怎么做才能两全齐美呢?”
“那就让他们自食其果好了!”姚甜甜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咻’的一下子张开了眼睛,果决的说道。
“自食其果?”老酒鬼的眼神闪了闪,困惑的挠着头说到,“他们能这么老老实实的听话么?东家,快给我老酒鬼说说。”
姚甜甜俏皮的一笑,卖了关子,“呵呵,现在,酒鬼前辈可以把这包东西物归原主了,后面的时候福生和祥子会有办法的。”
“这,……”老酒鬼也知道姚甜甜的性子,只要她不打算说的话,谁也别想从她嘴里套出来的,他郁闷的叹息了一声,还是飞身离开,按照姚甜甜的吩咐去做了。
老酒鬼刚走,福生和祥子就一起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刚一进门,祥子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东家,那个长河鬼鬼祟祟的去了旁边偏僻的巷子里,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他是在厨房打下手传菜的,恐怕是要在我们的菜里做手脚。”福生也一脸谨慎,凝重的说道。
“他在山海阁里不是有几个关系特别差的么?”姚甜甜眨着大眼睛,说道,“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欺负他,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
福生眼神一亮,兴奋的说道,“东家,我明白了,我会交代下去的。”
听了姚甜甜和福生的对话,祥子也明白了姚甜甜的意思,他略一沉吟,问了一句,“东家打算最后如何处置那个长河?”
“酒鬼前辈会准备一些常用的解药的,至于他结局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姚甜甜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说道。
247 长河抛尸乱葬岗
福生担心夜长梦多,回去之后很快就布置了下去。
听了掌柜的暗示,一些早就看贼眉鼠眼的长河不顺眼的小伙计们马上就乐开了花,掌柜的这次吐了口,他们终于可以好好的教训长河那个小人了。
结果,过了下午的申时,酒楼里用午饭的客人基本上都散去了,那几个小伙计悄悄的一商议,找了个由头就把长河堵在一个角落里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福生佯装不知道这事,戌时刚过半,就找了个合适的由头,早早的把山海阁打了烊,给被暴打的长河腾出了应对时间。
果然,被欺负了的长河有了动作,客人刚刚送走,他竟然主动找到了那几个打他的小伙计们,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是要宴请那些出手打他的小伙计们,说是自己之前做事前妥当,犯了众怒,要好好的给他们赔罪呢,请大家以后要多多担待他的失礼之处。
长河自然是打着好主意的,可是那些小伙计们也都不是傻子。何况,旁边悄悄的还候着一个神出鬼没的老酒鬼呢。
结果,在这场各怀鬼胎的酒宴之后,被邀请的小伙计们喝得东倒西歪的相互搀扶着回了房间,而作为宴请的主人小伙计长河却倒在了自己的凳子上,一直没有站起来。
姚甜甜和福生、祥子、虎妞几个都还在后宅的小客厅里焦急的等着消息呢。老酒鬼办完了事,一身轻松笑意的转了回来。
面对着焦急等待的众人得意的说到,“大家放心,我老酒鬼办事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估计等那个可恶的小内鬼明日醒来,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误把毒药放到了自己的盘子里面了呢。”
姚甜甜点了点头,“很好,这样惩戒一下长河,让他无法下手,等着幕后之人的下一步行动了。”
“那,长河他生了这样害人的心思,要如何处置他呢?”祥子脸上带着愤然之色,问了一句。
略微的想了想,姚甜甜轻轻的说道,“长河也不过是遭有心人利用而已,这次他服了毒药,即使毒解了,也会卧床几天。酒鬼前辈会给他解药的,以后你们悄悄的把他打发了也就是了。”
“也就是东家心善,那样吃里爬外的东西也可顾惜他的性命,如果依着我,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老酒鬼挤了挤眉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姚甜甜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解释道,“咱们虽然不是开的药铺子,但是咱们也是卖药膳的,跟药沾着边呢。若非是大奸大恶之辈,咱们情非得以,用毒害人之事,我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咱们听东家的吩咐就是了。”老酒鬼没有继续争辩,有些丧气的说道,“不过,我才不会马山给他解毒呢,让他多受点罪总可以吧。”
姚甜甜笑了笑,错落了年纪,仿佛老酒鬼是一个孩子一般,姚甜甜妥协的说道,“这事就交给酒鬼前辈负责了。”
可是,这样一件原本没有什么悬念的事情却出了意外。当老酒鬼拖到第二天的午时再去看长河的时候,他不见了!已经喝下了大量的短柄乌头毒的长河就这么不见了。
老酒鬼赶紧去把这个情况去禀告姚甜甜,而外界已经传出了关于山海阁小伙计被毒死的流言。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仿佛有人亲眼看到了一般。
说是山海阁为了哗众取宠的推出新的菜式,所以使用一些稀奇古怪的食材,开始阶段都是用自己的小伙计以身试毒的,结果就毒死了小伙计,悄悄地扔到了城外乱葬岗子里。
流言起的很快,一直盯在前堂的福生很快就听到了这种传说,他安排得力的人盯着,自己则急匆匆地跑去了内院。
福生找到姚甜甜的时候,老酒鬼刚刚把他不见了长河的事情和姚甜甜说了。听了福生转述的外界流言,老酒鬼懊恼的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意气用事,给了那些小人可乘之机!”
姚甜甜初时的震惊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略一沉吟,安抚的说道,“酒鬼也不要自责。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能不动声色的破了他们这一局,迫使对方临时变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如今,他们没能害道我们的客人,却把自己的内鬼弄死,还传言是我们把他扔到了乱葬岗中,明摆着就是要我们跑一趟城外的乱葬岗了,那我就跑一趟,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鬼魅伎俩!”姚甜甜神色一振,坚定地说道。
“东家不可!”福生立即大声反对了起来,“既然是对方这么明显的计策,东家也看透了,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呢?”
“是啊,东家何苦因为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而着了人家的道呢?”老酒鬼叶劝导,“事情既然是因为大意而起的,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不,”姚甜甜摇了摇头,“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山海阁的主意,我们不能次次都是消极的防御,是时候去看一看他们的底牌了。”
姚甜甜此言一出,福生和老酒鬼都沉默了。
福生是想起了山海阁开业之前,他们遇到的那场无妄之灾,山海阁一度被封,差一点就让他们所有的辛苦筹谋都付诸东流。如果让躲在背后的小人抓住机会再来这么一次的话,他不敢想象经营的如此红火的山海阁被迫关门大吉的样子,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一个结局。
而老酒鬼比福生想的却远的多,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知道自己这一脉辛苦努力的目标,他的目光不仅仅是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山海阁上,这个宁县是整个一盘棋中的冰山一角,胶着了这么久,也是该主动出击一回了。
福生和老酒鬼沉默的理由不同,但是却都没有在继续执意的反对,老酒鬼慎重的说道,“东家勇气可嘉,要去城外的乱葬岗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贸然前去,需要我老酒鬼提前准备一番。”
关于老酒鬼的提前准备,姚甜甜是领教过的,上一次为了给蝶衣坊解围,她冒了‘墨娘子’的名头。为此,老酒鬼筹备的十分充足,那架势真是以假乱真,有那么几个瞬间,姚甜甜都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神秘的墨门弟子了。
那一次的具体细节,福生了解的不多,但是那次事件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几乎是当天傍晚,孙夫人就亲临了蝶衣坊,不但给蝶衣坊送去了足够的银子,态度隐隐的还带着一丝丝谦恭。并且允诺说,以后县衙孙府的衣衫都会去蝶衣坊定制,请蝶舞多多费心呢。
蝶舞被孙夫人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了,几次来给姚甜甜拜谢,向讯问其中的缘故,都被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躲闪了过去。聪明的蝶舞没有再提起这个话茬,但是私下里却疑惑的和福生嘟囔过几回。
福生也只知道的是,那一次是老酒鬼帮忙暗中筹备的,之后姚甜甜深深秘密的出去了大半天,回来之后什么口风也没漏,就只告诉他事情成了,让蝶舞不用再担心了。
现在,老酒鬼再次提出要去提前准备,福生俯身对着老酒鬼一拜到底,“如果东家非要以身涉嫌,还想老前辈尽心保东家周全。”
“你放心!”老酒鬼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拍着胸脯保证说,“我老酒鬼是断断不会让东家出危险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筹备。”
说完这话,老酒鬼的身子如同一片青烟一般飘了出去。福生怔愣了一下才醒过神来,“东家,我去挑几个身手好的伙计,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姚甜甜摇了摇头,“现在正是山海阁最忙的时候,伙计们各司其职,不要惊动他们了,有酒鬼前辈悉心筹备,你不用担心。”
福生略微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伙计们没有习过武,去人多了,也怕不好。让大壮陪着东家去吧。”
“让大壮留下护好山海阁,小心中了幕后之人的调虎离山的计策。”姚甜甜再次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
“那,”福生为难的搓了搓手,谨慎的说道,“东家就这么出城去,我总有些不放心,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我们山海阁,不是善与之徒啊。”
姚甜甜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笃定的说道,“无妨,这事我一个人悄悄的去看看,你们看好了山海阁即可,这才是咱们今后继续在宁县立足的根本。”
“是。”福生见姚甜甜心意已决,说得也是有理有据,也就应承了下来,“东家请放心,我会拼死看住山海阁的,不让他被宵小之徒染指了。”
姚甜甜点了点头,继续叮嘱道,“这事知会了大壮,一起守护山海阁,虎妞她们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了,徒增她们的担心。”
“东家放心,我知道分寸的。”福生郑重的应到。
“好,去吧。”
“是。”
248 遇险
这一次老酒鬼倒是没有筹备多久,天色刚刚擦黑,他就赶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辆黑色帷幔的马车停在了山海阁内宅的后门。
老酒鬼与姚甜甜颇为默契,他也是叮嘱了徒弟大壮看好山海阁,自己坐在了车辕子之上,亲自驾车。
姚甜甜早就在后门准备着了,由于是深秋的天气了,傍晚的小风一景带着凉意,她特意披上了一件厚实的暗色夹衣。一见到老酒鬼驾车前来,她紧了紧身上的夹衣,麻利的上了马车。
身子刚一钻进车厢,姚甜甜立即察觉了一些异样,明明是有些冷的天气,可是马车内温暖如春,让穿着厚夹衣的她隐隐的汗意。姚甜甜抬眼四处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也就是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只不过车帘的颜色不是常用的青色,换了一种更暗的黑色而已。
似乎是早就知道姚甜甜会发现不同,不等她开口询问,老酒鬼就低沉着嗓音的解释道,“东家不必惊讶,老酒鬼既然说了要保护东家安全,就要做足了准备,这辆马车是我特意借来的,万一乱葬岗有些什么不测,这车也可以护着东家全身而退的。”
姚甜甜神色一震,突然就想到了在清水镇的孙家食府内遇到了那个神通广大的道士。那一次老酒鬼以为是靠着他备下的狗血破了对方的道术,殊不知是药香老少年拼着散型救了他们。
这一次的情形也是有些诡异的,傍晚出城,目标是城外的乱葬岗,而且是幕后之人故意引导他们前去的。这么的刻意为之,应该比上一次的无心施法更加让人心惊的。老酒鬼提前准备了这辆马车,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转瞬之间,姚甜甜想到了很多,却无法宣诸于口,只是对着马车外,真诚的说道,“谢谢老前辈考虑周全。”
老酒鬼有些凝重,他一反往日的嘻嘻哈哈的疯癫模样,简单了说了句,“东家小心了。”
话音落地,就是一声清脆的鞭声,随即马蹄声起,一路向着城门奔去。时间掐的很准,老酒鬼赶着马车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瞬间冲了出去。
城外的路并不好走,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老酒鬼放慢了车速,点起了气死风灯,晕黄的灯光映照的左右两侧的山峦仿佛是峥嵘的怪兽。
就在姚甜甜心头有些忐忑之时,药香老少年凝重的声音在她心底深处响了起来,“此处诡异,小心为上。”
“你也感觉到了?”姚甜甜默默地说了一声,“这次出城,本是打算探一探对方的虚实的,有些诡异也在预料之中。”
“哎!”药香老少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模糊的觉得此次事件会牵连出很多秘辛,所以没有阻止你来冒险。可是,现在看来,是我托大了,这里暗藏的杀机比杨家屯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甜甜很少听到药香老少年这么的不自信,她心头发紧,小心的追问了一句,“事情竟然如此的棘手?连你也没有把握么?”
药香老少年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道,“俗语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虽然有些本事,但不是事事都能搞定的。要不然,我何至于稀里糊涂的活了上万年的岁月,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啊。”
“你,你也不用太伤感了,”姚甜甜略一沉吟,安慰的说道,“我们来到这个时空不是偶然,你既然曾经感觉到这里会有答案,就不要太着急了。这次事情虽然棘手,也不是完全的不可为,危机中往往蕴藏着转机,咱们走着瞧。”
“也好。”药香老少年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他沉吟着说到,“这个老酒鬼上回得了教训,这次又叫了帮手,更有这辆破神秘的马车庇护着,事情也许也会有转机大的。”
姚甜甜与药香老少年暗自商议的时候,马车继续前行,天色越来越暗,山路也益发的不好走了,老酒鬼早就收起了满不在乎的神色,紧紧地锁了眉头,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可能出现的异常。
突然,老酒鬼的眼皮毫无征兆的跳了跳,然后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虽然他能看得到周围的青山和劲松,但是那摇曳的枝条却没有送来一丝丝的夜风,一人、一马车仿佛被一股巨大的透明的胶给定在了当场。
老酒鬼放了马的缰绳,从怀里掏出了一物,粘在了右手指尖之上,然后他一挥手,食指如剑一般的刺出,只听到轻微的‘噗’的一声,仿佛只是戳破一个大大的肥皂泡一般,但是老酒鬼的人却随着那戳破的缝隙迅速的飞了出去。
这一切就在眨眼之间,姚甜甜根本来不及反应,没有人驾驭的马车就自动地飞奔了起来,伴随着马儿‘稀溜溜’的嘶鸣,飞速的向着另一条更加崎岖的山路上奔去。
稳住,一定要稳住!姚甜甜在心头给自己告诫着自己,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马车上的扶手,眼睛却勇敢的四处逡巡着,把正在发生的事情一一的收入眼底,为了自己能了解事情的经过,也为了药香老少年也可以通过她的眼睛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伴随着马儿凄厉的嘶鸣声,罡风吹的车帘子‘刺啦啦’作响,似乎要冲破某种阻碍,拼命的灌入马车内。
马儿继续飞奔,罡风与马车的车帘似乎斗了个旗鼓相当,车帘虽软,每次都颤颤巍巍的似乎要被车外的罡风突破防线,但都在最后关头顶了回去,护住了车内人的安全。
足足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马儿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嘶鸣,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马车惯性的前行了一段,渐渐的静止了下来。
马车静止了,罡风也停住了,天地间一片寂静无声,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到,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子细微的兰花甜香。面对这样的异常,姚甜甜的眉心一跳,心头不松反紧,她知道前头的种种不过是个序曲,现在才是到了关键的时刻。
果然,寂静无声的压迫只持续了几息,姚甜甜就听到‘噼叭’一个轻微的响声,仿佛是爆破的灯花,又仿佛是整块冰面的一角碎裂的声音,这轻微的声响让姚甜甜的心头没由来的狂跳了起来。
随着姚甜甜如雷的心跳,‘嘭’的一声爆响,整个马车碎成片片木屑,向着四面八方极快的飞散了出去。与此同时,周围的古树也动了,仿佛是不堪重负一般,枝头原本繁茂的如针松叶纷纷的被迫离了枝头。
松针离枝,却没有落地,仿佛被什么东西驱使一般带着劲风改了方向,从四面八方向着姚甜甜袭来。
“小心!针叶带毒!”
药香老少年焦急的喊了起来,随着他的喊声,姚甜甜感觉到自己丹田处一阵的阵发烫,浑身充满了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