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还能爱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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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句话很有效果,龙茗猛然停止了脚步,翻手把她摔了下来。摔得惜日呲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他居高临下的冷笑了一声,“好!”衣衫翻飞,就这样丢下她,瞬间消失在亭台楼宇中。
此刻惜日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这小人丢在了三层高的房顶上,天哪!她该如何下去?嘶——被他摔的好疼。
就这样,她在这座四周无人,不知道是谁家的戏台的楼顶呆了几个时辰,怒火不断的累积,直至夜晚来临。
夜晚来了,星星布满天空,惜日躺在屋顶,想哭。可这里四周空旷冷清不见人影,到了夜晚着实有些恐怖,尤其是哭声,即便是自己的。
想大喊救命,却觉得很丢脸,可她又爬不下去,更没有胆量跳下去,只有等待田双、田勇来救她。直至,她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觉得天上的星星看起来都像芝麻,天上的月亮看起来像大饼,加起来就是芝麻大饼。肚子越来越恶,她想到了所有曾经吃过地东西,就连平日里不爱吃的鸡蛋此刻都觉得应该好吃,渐渐地——,芝麻大饼也不能吸引她了,她开始困倦,躺在扎人的瓦砾上,眼前渐渐一片迷茫,忽然,一只脚踢在她手臂上,令她猛然睁开眼睛!
踢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龙茗,刚想发怒,就看到了他身旁还有另外一个人。
此刻那人正责备着龙茗,龙茗不服气的侧过了身。
看见另一张梦魇中的面孔,惜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怒气立刻散了,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
她懒散的起身,看到罪魁祸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正侧着个脸,随意拂了拂衣襟,上前低首请安:“民女给王爷请安。”
另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索阁,他轻点下头,“起吧。”
“谢袭郡王。”
“你就是田尚书之女,田惜日?”索阁的声音很低,听在耳中很具压迫感,和两年前在大殿上听到的不同。
“是。”
“今日我堂弟龙茗多有冒犯,还请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一二,索阁回京后必到府上向田大人当面请罪。”
“免了。”
惜日的冷漠令索阁沉默了一下,他回首看了龙茗一眼,只见龙茗正疑惑的斜睨着惜日。
“姑娘是不肯原谅舍弟吗?”索阁的声音很轻,但却透出不容侵犯的威严。
“不是。”
“那又是为何?”索阁的追问暗夜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惜日侧过脸去,淡淡的望向远处的黑暗之地,回道:“今日之事罢了,我不想任何人知晓,也望袭郡王和令弟从今后都不要再提起此事便是对小女子的一个交代,我有些累了,想回别苑。”
索阁点头,向惜日伸出手来,“姑娘放心,今日之事在下和堂弟都不会向第四人提起。姑娘若不觉冒犯,可否让在下亲自送姑娘一程?”
月光下,伸过来的手很大,长满了茧,一看便知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惜日望着那只手道:“谢谢王爷,小女子不敢有劳,还望能唤来我的侍从,接我回去便可。”
那双大手没有迟疑便收回了,“龙茗,你去叫田小姐的侍从过来。”
龙茗至始至终都沉默着,静静的打量着惜日,听到堂兄的吩咐,也未迟疑,点足向檐下飞去。
真是说是迟那是快,就见他正跃在空中向下坠落,与此同时,另一个身影也是快速的向他飞扑而去,一切都是刚刚好,正好压在了龙茗的背上。龙茗做梦也料想不到会有人忽然压在自己背上,一口丹田气忽然一泄,直坠向下,五体朝地的扑向地面,四肢全部平铺在地,背上还压着一人,那一刻他几乎奄奄一息了,用尽力气才抬起已满脸泥土的面容,颤抖着伸出一个指头,指着刚从他身上爬起来的女子,喀嚓喀嚓不只是喉咙响还是牙齿响,很艰难地发出一个单音,便脑袋垂地。
昨夜的回忆
看着奄奄一息,甚是无力地躺在地上的龙茗。
惜日心情大好,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蹲在他面前,看着他正大口吸着空气,泥土簌簌从他脸上掉落,笑道:“我们两清了。”
回首望向屋顶月光下长身而立的男子,大声说道:“王爷,记得不要把今天的事传出去啊!”她抬起手来随意在空中挥了挥,身影轻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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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后,惜日刚刚午睡醒来,田双为她在镜前梳头,门口田勇来报:“龙府有帖子送来,烦请小姐过目,龙府下人正在厅外等小姐回复。”
田双开门接过帖子。
镜中一丝嘲笑忽现又消失,惜日打开帖子浏览了一下,忽然忍不住竟笑出声来。
田双瞧见小姐笑容一怔,小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除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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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她与田勇被龙茗点穴后,足足在一品轩立了两个时辰,直至黄昏。
后穴道自动解了,顾不得在旁着急许久的伙计、掌柜的和那一群七嘴八舌指指点点的茶客,也不顾得气血正不顺,一心牵挂小姐,二人立刻奔出了一品轩,急急问了路人后直向龙府奔去。
等寻到龙府,天已暗了。
恰看见那龙少正在门口迎人,夜晚,龙府四个大红灯笼已高高悬挂,映得红漆大门庄严肃穆,两个大石狮子分立两旁,门口白石铺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两个石狮子中间,刚有两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落下,一个身着青褂子的下人急忙迎上前恭敬的掀开了轿帘,轿中下来一位公子,那公子别人不认识,但田勇却觉得熟悉。
那公子好像是两年前小姐让他调查过的袭郡王索格。田勇想到小姐与那人的关系,脚步微滞,但田双不知那是何人,直直奔向了龙茗张口要人。田双心急口快,也顾不得旁边有人,开口便道:“你好大胆子,光天化日、纵目睽睽下居然敢抓走我家小姐,你最好快放了我家小姐,否则我们……”她后面的话被田勇阻止了。
龙茗正笑着和索阁说着什么,听到田双的话,面色立刻冷了下来,微眯起双眼,嘲讽的面对田双的怒斥,刚想开口,便听到他堂兄索阁低沉的声音:“小龙?你又闯祸了?”
龙茗懒散的笑了笑,随意道:“大哥,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小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我自会处理。”
此刻田勇盯着索阁,确认他确实没有认错人,忽然拉着田双单膝跪地,大声道:“礼部尚书田大人家仆田勇、田双跪见袭郡王,还请王爷作主,烦请龙公子尽快放了我家小姐。”田双一时被他拉跪在地,正有些不满,听到此言,不禁一怔,忍不住看了旁边一直被她忽视了的男子,原来他就是害得小姐一直郁郁寡欢的袭郡王。心下不禁难受,有些气怒的瞪了田勇一眼。她不喜欢给这男人下跪。
田勇如此一报来历,索阁便注意到了田双对他的不满,他看向龙茗,龙茗似乎也没想到那女子会是京中大官之女,看着下跪的一男一女不禁冷哼了一声,“我又没打算养着她,哼,抓了她还麻烦,我早就把她放了,她回没回去,关我什么事。”,他自然没说,他是放了她,只是把她放在了房顶上。
田双、田勇对视了一下,他们两个自穴道解开便急着奔向了龙府要人,并没回苏州别苑去看小姐是否已平安返回,是他们疏忽了,不禁心下暗揣,难道小姐真的回去了?
田勇心下暗道:龙茗如此清高,而且在苏州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如今知道小姐是京中大官之女,谅也不敢放肆,而且袭王爷在旁作证,应不会有假。即便如此,田勇仍不卑不亢的说道:“谢龙公子、袭王爷不为难我家小姐,我们二人立刻回别苑查看是否小姐已经返回,若小姐仍未返回,那龙公子,在下便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放了小姐!并要为小姐讨回公道,告辞!”他这句话把索阁也牵扯在内了。
田双、田勇急急向别苑奔去。结果当然是没有,当下的烦乱、愤怒自然不表,再说龙府。
田双、田勇二人的身影消失后,索阁问道:“你把田小姐怎么了?”
“田小姐?呵呵,大哥,你不是曾说过她是烈女吗?”龙茗戏谑的说道
“你到底把她如何了?”索阁皱了皱眉,这个堂弟,他也没辙。
龙茗摆弄着自己的扳指,低笑道:“我把她丢在龙府后院的戏楼上了。”
“胡闹!”索阁一拂袖,大夸步进了龙府,一路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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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当田双田勇回别苑后,发现小姐根本没回来过,他二人立刻又返回了龙府打算强硬要人,又是刚至龙府门口,便看见惜日推开大门,低着头出来。
田双第一个喊了声:“小姐!”冲了上去,扯住了惜日衣袖左看右看,看到小姐没事这才放心,一抬头咋然看到惜日眼中满含笑意,那种笑,是由心而发的,很快乐,很温暖,小姐已两年没有这样子笑过了。
“我没事,回家吧。”惜日带着笑意吩咐。
田双收回了双手,忍住心中疑惑并未多问,只应了声:“是!”,这两年,她也养成了什么都不多问的习惯,只要小姐说的,她就去作。
田勇在身后也应了声:“是!”便跟在她们后面。
可没走出几步,惜日就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暗夜中,微风习习,四周很静,这快乐的大笑立刻飘得很远很远,田双、田勇无错的互望了一眼,便听见惜日挥着手说道:“没事,没事,你俩放心,只是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件很好笑的事,忍不住笑了,不用担心,快回去吧,我都饿死了,你们有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刘妈妈?”
田双回道:“没有,但我们急匆匆回去找过小姐一次,相信刘妈妈已经知道。”
“唉——惨了,要好好想想怎么应付她的追问了。”即便是件烦恼的事,听在田双、田勇耳中,也觉得今夜小姐大大的不同了,小姐今天,似乎很高兴,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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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日放下手中帖子,吩咐道:“田勇,去告诉龙府的下人,我会准时赴龙公子之约的。”
田勇领命而下。
惜日向田双挥了挥手,“可以了,不用弄了,你去准备一样东西,一会儿和我一起去。”
“是什么?”田双问道。
第二次过招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远处高山上流下,流过一片树林,流到此处浅滩,溪水清清徐缓,隐约有些小鱼悠然游戏其中,其中还倒映了两个人的影子,一个男子,一个女子。
男子开口道:“没想到你真的来赴约。”语气中有些嘲讽。
女子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几不可见的扯了下嘴角,回道:“反正,闲着无聊。”
男子冷哼一声,“昨日之事,本公子若有得罪的,还望田小姐见谅。”
他的话明明是在道歉,但他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道歉,‘本公子’,这人……真的很傲慢啊。
女子一笑,“龙公子如此说,小女子可受之不起,再说,最后还是龙公子亲自背我下来的,为此,也让龙公子劳累了。”她撇开了视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此事,男子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收回远眺的目光,烦躁的锁在了女子脸上。
此刻,西落的日光透过树梢斜照在她的脸庞,不知是她眼中的溪水还是水光的反射,映得她瞳若秋水,双目微微弯起带着笑意,隐约中可见一丝调皮的、一丝可爱,鬓边垂发轻轻随风飘起,青丝如墨垂落肩后,唯有一支发簪固于发后,由显得,肤若凝脂,这女人听闻是京城第一美人,果然有几分姿色。
他又冷哼一声,:“本公子也没帮你什么忙,是田小姐自己跳得刚刚好,不然,稍有差池,不死也残废了。”
她抬起眼眸,与他对视,目光灼灼,笑曰:“那龙公子可真是福大命大,你可要感谢我跳得刚刚好,否则,呵呵,”她笑面如花:“若我死了,我就变成厉鬼夜夜找你索命。若我残废了,那我就缠着你,让你养我一辈子。”
不知何时,女子向前走了一步,抬头紧紧望着男子,不知何时,男子紧紧初簇起了眉头,目光紧紧锁住面前女子,一阵风吹起小溪边的细沙在他二人身侧盘旋,与此同时,女子闻到了淡淡的兰花香,男子闻到了淡淡的一股香甜之气,忽然间二人同时忍不住对着对方打了一个大喷嚏。
此刻,十丈外候着两个人,一个是龙茗的贴身小厮,小足子,另一个便是田双。他二人各自据守一方,彼此也是相看两相厌,正都互不理会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主子,就在这时,他二人同时看见自家主子打了一个大喷嚏,小足子惊愣,下意识的叨咕了一句:“命定之人……”,不禁瞪大了眼睛,猛然打了个冷颤,不可能吧……
那一天,是他们第一次约会,如果算得上是约会的话,本来一切还好,只不过散场的时候有些尴尬,那一个喷嚏开始之后,龙茗立刻用袖子捂住了鼻子,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不停打着喷嚏,像是没完没了了似的。顾不得告辞,急急忙忙的带着小足子离开了,甚至连话都再也说不完整,只是临走的时候,目光骇人的瞪了正强忍住笑,几乎忍到内伤的惜日一眼。龙茗带着喷嚏走出去还不到十步,便听到身后狂笑的声音,愤而转头,正看见那女人捂住肚子狂笑不支地靠在了路旁的树上,一旁婢女正莫明其妙的看着。一股怒火由下至上在脑袋处汇集,一时忍不住的连打了三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把一旁的小足子几乎都喷离了原地,而那女人听到后,一时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而后彻底地、不顾形象的仰天大笑,而他一股怒火上涌险些脑淤血,可他还是不得不选择愤怒的、迅速的、很大力气的拂袖大踏步而去。身影能快速的消失,可喷嚏声却久久响彻云霄……其中还伴着一个女人不顾形象的大笑……
你知道过敏吗?你有闻花香过敏的历史吗?呵呵,或许你从来没听过,可龙茗却是有这种病的,不是所有花香都过敏,唯独一种花香,会让他过敏,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会令他打喷嚏,至少一个时辰,当龙茗终于忍住了一个喷嚏,预示着他的过敏即将过去,他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身体已有些虚脱了,而他的心却没有虚脱,反而满腔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很明显那女人是故意的,可恨的是他今天本是去要跟她道歉的,虽然是被逼的,可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他的道歉,他决不会放过她,决不会!
她没想到那荷花香粉如此管用,她知道龙茗肯定不好受,可间接害得她也不好过,那时,她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肚子笑得疼的厉害,险些背过气去。最后还是田双把她搀扶回府的,可她一路上还是忍不住想笑,至使别苑的下人还以为她被鬼附身了,刘妈妈急得险些真去找个道士来。
其实,那日,她只是忽然间想到卖胭脂的老大娘曾说过龙茗对荷花香的胭脂过敏的事,还唠叨说,因为龙少对荷花香粉过敏,致使凡是荷花香的胭脂在苏州都不好卖,当时她并不以为意,但那日她忽然想起这句话,也就试了一试,没想到效果竟然如此惊人,即使已经两天了,她想起来还是想笑,看着镜中不知不觉有翘起的嘴角,惜日立刻克制住了,不能笑了,再笑就真的有问题了。
这时,门外传来田勇的声音:“小姐,龙府下人又递来帖子。”
“拿进来吧。”
田勇闻声,躬身进屋,双手递上帖子。
粉色的帖子上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帖子边角印着白色娇柔的兰花,一看此君便是不俗之人,惜日淡淡的笑了,他似乎很喜欢兰花,即使他身上也有这种兰花香,她素手打开帖子,里面又是简单几个字:“万喜楼,酉时见。龙茗上。”
很明显,这是一场鸿门宴。
离经叛道
酉时,太阳西斜,却依旧有些热辣,明月桥上迎面走来三人,一绿衣女子当先而行,白色的绣鞋轻挪,摇曳起湖绿色的裙摆,白色的上装唯有领口及衣襟处秀着黄绿色的细嫩枝叶,点缀着美人的绸扇随着女子纤细的手腕随意摇着,淡淡的掀起了鬓边的发丝,身旁一个女子恭谨的为其撑着一把花伞悠闲的向最热闹的西桥街走去,身后跟着一劲装打扮的魁梧男子,衣着干净,态度恭谨。
前方女子忽然停下了脚步,驻足在桥中央,远眺着人头攒动的前方,簇起了眉头,但不一会儿,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回首低声对身后男子说道:“田勇,帮我取样东西来,”……“快去快回!”
“是”,身后魁梧男子迅速消失在桥头。
酉时,万喜楼。
这里是苏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家,平日里此时此刻早已客满为患,可今天却一人也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包下了。
万喜楼从未被人包下过,不是没有人想包下万喜楼,也不是没有人出不起包下万喜楼的价钱,但是若想包下整个万喜楼光有钱是没用的,因为万喜楼的主人要求,能包下整个万喜楼的人必须身份、威望、金钱都极高,这三样缺一样都不行。
平日里此处来的非显即贵,普通人根本不得入门。
据说万喜楼的老板是在北方极有势力的家族开的,连朝廷平日里都要礼让三分,凡是有点见识的都不敢在万喜楼闹事,而今日却有一人包下了万喜楼。听说是一个年轻的贵公子,听说这个人正是龙茗,而龙茗为什么就满足了万喜楼规定的身份、威望、金钱这三样呢?龙茗为什么包下万喜楼?龙茗到底要干些什么?
其实要说龙茗有钱,人人都知道,龙家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据传龙家曾为朝廷出过不少力,也在战争中做了很多军方生意,迅速崛起,从此,龙家的生意越来越旺,几乎遍布了大江南北。
若说起威望,也是有的,据传凡是行走江湖的,只要到了苏州,必要拜贴于龙府,俨然龙府公子龙茗是江湖极其有威望之人。
再说地位,众人皆知龙茗是一个商人,顶多算得上巨商,可有人说龙茗不只是商人,他是皇家子孙,更有人说龙茗是江湖龙头老大,可怎么看都不像啊,尤其说他是江湖龙头老大,你看他丰姿潇洒,面容俊美,虽然总是冰冰冷冷的,但那更吸引女孩子的痴心啊,看起来更像是皇家子孙,可若他真是皇家子孙,怎会姓龙,而且怎会屈就生活在苏州作一个商人?
太多的疑问无法解开,不过这些今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龙茗为什么包下万喜楼?龙茗到底要干些什么?
此事不仅让站在万喜楼门口不许进入的龙茗的小厮小足子想不通,也同时让街上很多茶余饭后的老百姓想不通,所以一些刚吃完饭的,没吃饭的,都好奇的围住万喜楼张望,像是大家一起光看万喜楼的门面就能看透里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