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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第37章

小说: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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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搜索着脑子里的记忆,和有关于司徒磊的一言一行。
可什么关键性的话语我都想不起来,满脑子都充斥那天司徒磊冷魅的笑容,和说要把我在乎的人统统除掉。
握着手机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颤抖起来,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那么不可信,你把我的幻想,对未来的期望,对你的信任一一打破。
曾许诺的过的爱似乎都变成了同比例的伤害,甚至更加猛烈的反扑过来,要把我撕裂到在无法反抗的地步。
手机再度亮了起来:
“怎么,你慌了么,我清楚你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亲自问一问袁梦吧,你会听到比我更真实的话。”
又是一条他发来的短信,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像那深海下的海巫,无论我躲在岸上还是海底,光明或是黑暗,他都能轻易的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到他所在的地方,那个深不见底,黑暗潮湿的岩洞中。
午夜2点,我开始无法忍耐夜的寂静,狄岚早就回房去睡了,而我则一直坐在窗边。袁梦翻了身,抓着被啤酒浸湿的衣服,似乎那让她很不舒服。
毕竟现在是夏天,而且完全睡熟了的袁梦不是我和狄岚两个人就能折腾的动的。像这样睡在地上反而凉快一些吧。
黑夜总是这样轻易的蒙蔽住人们的双眼,让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而一味的摸索所得到的不过是掌心细小的伤痕。不致命,却疼痛。
无法理清的思绪纠葛在一起,怀疑和猜忌总是会轻易击溃一个人的理智,尤其是对我这样极度感情用事的人来说,理智很容易便会变得不堪一击。
是他吗?
如果真的他,那刘梓阳知道吗,他怎么会同意司徒磊这么做,这样做所伤害到的根本不是我,伤的最深最难过的人是袁梦啊。
可如果刘梓阳知道,看到如此伤心的袁梦他怎么会无动于衷,甚至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气得口无遮拦的抖出原本答应替我守口如瓶的秘密。
我收拾起地上散落的空酒罐后,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许久都无法入睡,那种半梦半醒的感觉让我的思绪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中,无法分辨自己的意识是清醒还是已经进入了睡梦中的另一个境地。
迷迷糊糊的我不知是梦游还是潜意识里的控制,手缓缓的摸向了一旁的手机,然后便是看都没看的按下了那几个陌生且又熟悉的数字。这些年来我总是一次次的按下这串号码,然后逐个删掉。一直到自己终于厌烦了这样周而复始的动作后,才开始厌恶起这习惯性的按键动作。
可无论怎么删着,它都注定无法从我的记忆中消失。
早已习惯了黑夜的我,纵使什么都无法看见也能清楚的按下手机,电脑,和身边熟悉物体的按键排列。
因为我已爱上了这唯一能保护我,把我藏于其中也没有丝毫抱怨夜…
电话里是一声声缓慢而又节奏的嘟…嘟…声,而我的脑中也是一阵不紧不慢的声音才对我说,快挂掉,挂掉!!
可手却没有按照大脑的思维去行动,我不清楚是什么样强烈的意志控制了我自己的大脑,让这一切都平稳进行在这安静的夜。
“哪位?”
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到随着声音而至,他的面容也自动被勾勒出了线条出现在我眼前。
“我要见你。”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他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定要让我在重复一遍他才能确认那简单四个字的真实性。
“我要见你,你是不想,还是不敢?”我应他的要求又重复了一边,而后面那句话却是半醉半醒的我无意而出的,此刻连自己都不能断定那话究竟是想要激他出来,还是马上就想落实心中的疑惑。
“太晚了,明天吧。”
他平静的答道,似乎我的话没有对他起到任何影响。
“你睡了么?”忽然很想这样问,已经进入混沌状态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还没,我不会睡这么早。”
我本能的抬起手,迎着刺眼的手机灯光、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此时是凌晨三点。他却用早来形容这个正常人早已熟睡的时间。
“你快睡吧,有什么话明天一早再说。”
他催促着我快点睡觉,那声音,平静而轻柔。
而我,似乎心底又开始留恋起了这种感觉。
……
“喂,珞琳,你还在听么?”
他开始唤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只是用‘嗯,啊’这样敷衍的字含糊的回答着,我困了,累了。我曾试过彻夜不眠,但那个不眠之夜里没有他的声音,没有他的温存,更没有心底这种遗失了好久的悸动。
或许我是真的睡着了,或许这一夜的留恋都只是一场梦,一场脱离了时间和内心纠葛与怨恨的梦。梦里只有我和那个平静而轻柔的声音。像躺在天空上方最后的云层中一样绵软舒适,还有一旁袁梦酒后微微的鼻鼾声,规律的催我入眠。
太阳徐徐升起,好像在第一缕阳光照再我眼前的时候便惊醒了我,感觉好像是在自家窗口看了一次日出,没有高山远景的波澜壮阔,也没有目睹天空亲自在眼前逐渐亮起的视觉冲击。只是平淡的在心里对自己说:“天亮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似乎盼的就是天边的那缕阳光,头微微有些疼痛感,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以往都是一人找一个僻静的角落,用那一杯杯苦涩的液体来聚拢那些离我而去的人留在心里的思念,可昨夜是真的只想把自己灌醉,陪着袁梦一起没有自我的醉上一次。而记忆也停留在她喝到在无法灌自己而倒下的那刻。
手机莫名的放在耳朵旁,我刚拿起电话,还没等看到号码显示的是谁,那边几乎是秒速的传来一个声音:“醒了?”
这时候才隐隐约约想起昨夜似乎打过那么一个电话,可说了些什么又是一片空白的记忆。
“嗯,有什么事么?”
“你不是要见我么。”电话那头的他疑问并好奇着。
“我?”
我看了看正在进行的通话时长,已经持续通话两个小时了,上面的字也让我无法抵赖掉是我拨过去的事实。而电话那头的他也让我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
“你收拾一下,吃了早餐后我们在楼下见吧。”
顺着的她的声音,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袁梦,并推了推推了推她,可她似乎没有想要清醒的意思,被酒浸湿的衣服也贴在她身上被体温烘干了。
本就略微憔悴的面容又被酒精刺激了一夜后居然有一丝沧桑感浮现。
“现在就出来吧。”我简洁的回复了他后,并挂掉了电话。
虽然现在天色还尚早,他或许拿着电话守了我半宿未眠,但我不想再拖拉下去,若是袁梦醒过来并知道这一切的问题并不处于她自身,而是另有人蓄意的想要拖她下水的话,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连让我求证真相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想到这些,我赶忙起身连衣服都没来得急换的就冲出了出去。
我不想再这样无谓的去浪费每一秒钟,即便袁梦在昨夜我们的畅谈和酒醉中恢复到原来那个没心少肺的她,可心里被扎过刺的地方永远都会留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那种想起来就会疼的感觉她不应去承受。





正文 第五十三章:看不见的事实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5 9:52:55 本章字数:3428


灰蒙蒙的清晨,晨雾笼罩着整个校园,一种清爽中夹杂着雾霾的感觉让人说不好是舒服还是压抑。
轮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无论你在怎么着急,怎么加速的前进。它都不只是一台被限定了速度的铁皮机器。没有生气,没有温度,更不会听从你的心意去加快到超出自己本身负荷的速度。
机器永远是机器,它不懂人心,没有爱恨,冰冷的质感与那人相似,却又有着星星点点让人无法说明的不同。
学生会办公楼的大门,门卫昏昏欲睡的在值班室内拄着下巴,脑袋随时会倒下来磕到桌角的样子。
我正准备悄悄的潜进去,只见一个淡淡的白色身影从远处朝我走了过来。
行走于晨雾中的他像一个像一个已超出了这现实世界的精灵,白雾笼罩,干净透明,好像很久没见过他穿便服了,上一次还是在我曾经的家里与他相遇时的样子。
许久了,他似乎一直都是一身学生会的制服,哪怕是这闷热的夏天,也没透出一丝清凉的感觉。
他是一夜未眠,还是已经整理过了。衣服上一点睡觉留下的褶皱都没有,面容也没有丝毫的倦怠。
高贵的气息,冷漠的外表,时间没有溶解他的冰冷,也没有愈合他心底那份缺失依旧的温暖,而是让他越发的冷淡和不近人情,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要被那气息所冻结。
“这么急要见我有什么事么。”他走到我面前,平静的看着我,然后直接了当的切入正题询问起来。
“袁梦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冷冷的问。
“她并不是我们学生会的人,如果有什么疑问你应该去网球社,而不是来找我。”
“无论哪个社团,你不是都有一手遮天的能力么。”
“所以呢?你的朋友出了事我必须要全权负责,是么?”司徒磊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
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看不出是友善还是敌意,一闪而过的狡黠里似乎蕴藏着他早已知道我会因为袁梦的事情而来找他。
“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
“全国大赛代表的是铭辉,了解和熟知队员的实力否能代表铭辉出赛都是学生会分内的职责,如果你有兴趣,我也可以把顶替了袁梦名额的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你。”司徒磊淡淡的说着。
“你别跟我装傻,袁梦这次被取消名额是不是你干的。”
“你觉得呢。”
“不想承认吗,还想继续抵赖吗。那天我闯入你房间时看到了,被你带走文件袋上印着网球社。而你曾说会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除掉,先是我的家人,现在轮到了袁梦,下一个呢,是谁?”我看着他,眼里莫名的透着失望。
昨夜的小雨打湿了树叶,不少栀子花飘落下来。树叶上凝聚的雨滴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的闪着光,一滴滴的滑落到地上,摔成无数个细密的水珠。
此刻的我很淡定,我没有生气,更没有怒吼。平和的语气中透出的不是质问,也没有丝毫疑惑,则是完全的笃定,笃定这一切都是他所为。
“我很高兴你如此清楚的记得我的话,下一个,你想知道么?”
我看着他那骄傲而闪着寒光的瞳,心底涌起了一丝未有过的寒。然后他的嘴缓缓动着,缓慢的说出了“叶易晨”三个字。
心忽然猛地颤了一下,制止此刻我也无法说清楚叶易晨在我心里的分量究竟是多少,可着或多或少的存在却在这样的情况颤动了,一种危机感在靠近。
“你怕了?”司徒磊依旧目光冷冽的看着我。
“你觉得你还有能威胁的了我的资本吗?”我同样冷淡的看着他。
夏天的风轻轻吹过,吹散了清晨的雾气,也吹痛着我的心。这样的敌对和仇视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才会终止,为什么他不肯放了我,而我也不想原谅他。
“希望你现在所说的不是在逞强。”
他转身想要离开,大脑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对我说:“不行,不能让他走,袁梦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解决,拦住他,别让你无谓的骄傲伤害了还需要你珍惜的朋友。”
“等一下…”
我本能的伸出手去拉他,每次他只要一转身,我便再握不住他的身影。这是袁梦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放他走,如果此刻让他离开,便什么都没了。
突然前倾而扑了个空的身体就这样摔在了地上,很久没有和大地母亲拥抱了,这个久违的拥抱依旧是坚硬中透着些疼的感觉。
“你干什么!”司徒磊见我倒在地上慌忙冲过来想要扶我起来。
我能感觉那一刻他身体里沉寂已久的热血沸腾了起来,他不在是冰冷,不近人情的他,而还有一丝没有彻底被凝结的热忱在里面。
“你,你能恢复袁梦参加全国大赛的名额么。”我抓着他的胳膊还没等起来,要求便先脱口而出。
“这不是我的职权所在。”他简单的回答着,便把我抱起,放回到轮椅上。
我忽然把一只手撑在轮椅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这样轻易的把我放下来。
“有始就有终,这一切本来就是你造成的,只要你想,袁梦就可以回到全国赛的队伍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看着他,把我心里所想的统统说了出来。却唯独漏掉了我才是酿成这一切事情的人。
“真的那么重要么?”他看着我。
“是,求你给她一次机会可以么,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就再无缘参加全国赛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以前无论难过,多苦,我都没有想过求他放了我。可这次不同,我不是为了自己,我肩负的是袁梦的希望和梦想,仅有一次的梦想。
“那,来学生会如何。”他的目光柔软了下来,看着我平淡的说。
天下哪来免费的午餐,这简直是傻瓜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我还傻傻的对这个恨我的人抱有期望。
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更没有平白无故的恨。我怎么能厚着脸皮求这个心中只有恨的人来无故的帮我。更何况,是这一切本就是他一手操办而出。他的目的和最初一样,不会因为和我见面,听我求情便放手。
想到这里,身体也随着他态度的转换软了下来,不在抵抗,也不想在为此求他。我知道什么都不会改变了,只要我不做出决定,这一切便已成定局。
他见我身体放松了下来,手也不再死死握着他的胳膊,便把我放到了轮椅上:“怎么样,需要时间考虑,还是现在给我答复。”
“不,不用了。”
“刚才你不是还求我来着,是怕进到学生会来我对你怎么样,还是每天和我朝夕相处困难到可以牺牲袁梦的前途。”
他收起那寒气逼人的目光看着我,只是想求证一个答案,求证自己被我厌恶到什么地步的答案。
“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愿一直这样被你胁迫着生活下去,如果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把我赶出去,没必要把我放在你面前碍眼。”
“如果你觉得我叫你加入学生会的目的是在我眼皮底下转的话,那你太高估自己了,学生会没那么富裕的地方去养闲人。”
他笑了一下,好像是笑我把自己抬的太高,太自不量力了一样。
“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看你必须每天面对我,想逃逃不了的痛苦…”
天已大亮,阳光穿透了天空中厚厚的云照在我的身上,却无法回升我早已冷却的体温。
“为什么你一定要牢牢把我绑在你身边。”
“因为我想要补偿一下自己因为你所受的伤,这样的回答满意吗,符合你心里早就给我安排好的人设了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似乎他的身体里流动着的不是血液,而是白色的,冰晶结合物似得液体。
明明他才是操刀的侩子手,是他一刀一刀割掉了我的肉,让我流血,让我疼,却不给我叫喊和反抗的机会。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伤害着我来填补自己心里空洞的人居然还举得自己才是最可怜,应该被人同情和保护的存在。
这世界的不公再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一次又一次摧毁着我心里残存的世界观。
“你何曾受过什么伤,受伤的人分明是…”
虽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我还是想要反驳他,抨击他,甚至说一些让我自己觉得愉快,能够发泄情绪的话。
可他却突然神色紧张的扑向我,我连人带车被他压倒在地。这好像是今天第二次摔在地上了,雨后潮湿的地面撒发着泥土的味道,衣服早就蹭了一身的脏而不在乎在摔几次了。
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环住,温暖的把我的身体全部拦在怀中,紧紧的,他的身上还散发着和以前一样的味道,似有似乎般干净清透的味道。
这次摔倒因为那双大手而没有丝毫的疼痛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抱着我倒在地上,而轮椅也倒在我旁边,轱辘还悠悠的旋转了一下。
“你…”
他缓缓起身,看着被他拥在怀中的我一脸紧张。原本想起身后训斥他为什么要突然冲过来扑倒我,可却被他看的瞬间无言。
他抬头朝天空看了看,然后起身把抱住我便冲进学生会的教学楼里。
“怎么了?”我问道。
他这样突然的紧张让我也有些不踏实起来。





正文 第五十四章:伤痕累累的思念…1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5 9:52:55 本章字数:3408


他没有回答我,是随便找个地方让我坐下来,然后自己出去把轮椅替我拿回来。
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就在我们刚才谈话的地方,两个花盆在地上摔的粉碎。我看着他走到我们刚才倒下的地方,扶起轮椅后便回来。他像是熟悉并早已做惯了这一切的人一样,沉默不语,安静的把轮椅上沾有泥土的地方擦拭干净。
“有受伤吗。”他淡淡的问。
“没。”
他抬起我的手臂看了看,想检查下我的身体有没有受伤。可我却一直躲避着,不想被他碰触。
忽然我看到他纯白的T恤上透着一抹沄开的暗红色,暗的发黑,还缓缓的向外扩散着。
“你的胳膊…”
“没什么。”
我开始寻觅着外面还有大厅的周围,似乎哪都没有刮伤他的痕迹。
最终,我的目光落到了轮椅上。
轮椅的扶手下面那些没有磨的很光滑的切面,有时一些包装撕不开的时候我会放到扶手下轻轻一划,便会划开一道口子。
“医务室在几楼,那里我很少清理的,如果不好好处理容易发炎的。”我催促着他不要管我先去医务室。
“你算是关心我么。”
不知为什么,他明明站在原地没有动,我却觉得他在逐渐靠近我,我处于本能的向后退了几下,好像担心着在这没有半个人影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已经不想再问你为什么会如此的厌恶我,甚至不想和我有任何牵扯了。如果我在你心里已经面目全非,那我便不会强求你什么。只要是你需要且我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全力满足你。但我想做的事情,你无权干涉。”他说着抱起我,把我放到轮椅上。
一丝让人无法看透的寂寞悄然掠过,只觉得有一些心疼,可那份疼很快便被堆积的恨所掩埋的丝毫不剩。
或许刚才闪过的那一瞬间才是我所认识,并熟悉的司徒磊。而那个冰冷的,一直以伤害我为乐趣的恶魔不过是梦中的一个幻影。
我似乎越来越不懂他,也越来越不清楚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那感觉就像是你永远和理科生讲不明白星星和星星的区别一样,我也永远无法理解,那些刺痛你的东西,和刺痛我心的那根刺是否一样,又有着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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