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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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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了一个晚上的我终于被这句话击了个五雷轰顶。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在一旁洋洋得意的韩和雅,而安苒则是出乎我意料的在听了这番话之后却没有一丝反驳的气力,甚至是一脸淡然,好像早已知道且默认了这件事。
“你是RH阳性血?”护士为了确保真实性,严肃的问。
“是的。别说是献血,就连他司徒磊身体里的那颗肾啊,都是我给他的…”韩和雅得意且娇媚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眼角从我的脸上划过。





正文 第七十四章:以生命作为交换…2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19 8:07:04 本章字数:3433


韩和雅妩媚的扭动着腰肢,像一条漫步在热带雨林粗大树叶上的蛇,悠然自得且带着一脸享受的缓缓走到献血处。
针头插进她细嫩的手臂,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潺潺流出,她漫不经心的看着血从的胳膊中流逝,渐出自己的身体,但却平静自然。只是偶尔会带着迥异的目光扫过安苒的脸,速度快的像是在巡视,不会留恋这的任何人或物。
随着她纤细的手非常有韵律的一张一合,很快便快积满了一袋暗红色的新鲜血浆。
“啊,我头好晕,苒苒你快过来扶我一下…”
韩和雅从献血处起身,原本按着手肘处的手忽然松开,则顺势把那只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装模作样的好像是要晕倒一般。然后发出略微娇…喘的声音呼唤着安苒。
还好此刻在场的只有我和安苒,倘若有任何一个异性在此,恐怕根本用不上韩和雅开口,便会被果断拥入怀中,然后如勇猛的士兵保护女王一样,对这个美艳娇…喘的她示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诚。
安苒很识趣的马上走了过去,像是宫女搀着老佛爷一样,一手扶着她刚抽完血的手,另一只手则揽着她的腰。虽没有说话,可脸上却透着极度的不情愿和隐忍。
司徒磊输血后情况逐渐稳定,他也被推出急诊室送到了普通病房。200毫升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却也让他的脸色也稍微有了点活人的血气,不再像我和他一并进来时那样惨白如纸。
“你们几个看好他,要是醒了就来通知我。还有你,不过是献了200毫升血,有那么值得小题大做的吗。明天要是还没有好转,你又体力充足的话,在献200。”
护士瞟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调了调点滴的速度,尽量把点滴的速度降至最慢,好让司徒磊这个如纸人一般脆弱的身体能吸收的好一些后才离开病房。
这个时间的人很少,医院的走廊里安静的让人心生诡异之感。不远处洗手池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滴水的声音都能在这个空旷的病房走廊内产生盘旋的回音。
昏暗的病房中只躺着司徒磊一人,床头上的壁灯隐隐透着雾白色的光亮,显得有些苍凉和恐怖。因为浅水湾本就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场所,附近的医院规模虽不算大,但医疗设备和环境也算齐全完好,只不过会在这地方生病就医的人还是少之为少的,司徒磊这次完全算是个意外。
刚才护士的那番话显然是说给韩和雅听的,可她却充耳不闻,继续装腔作势,一口一个头晕,一会又是浑身无力,把安苒折腾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苒无奈的把她扶到一旁的凳子休息,因为两人身高差距不大,一个搀扶一个被搀扶,头和头之间的距离也固然离的很近。只见韩和雅悠悠的把头凑向安苒的脸旁:“苒苒,今天的事我们要怎么算啊?”她故意说的很小声,可我还是听见了。
安苒脸色一变,什么都没说。只是对韩和雅更加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闪失。
我探头朝病房里看了看,本想要离开,却忽然发现之前护士从他外套口袋里拿出来的手机还在我这。
本想交给他们其中一个,可我见她们两人都不太注意我,索性便进到那昏暗无人的病房里,把手机放回到他床旁的矮柜上。手机上挂着的那枚海星在晦涩的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亮,曾经它安睡与我的颈上,和我形影不离。可如今却悬挂在他的手机中两年之久,仍未有丝毫随时间陈旧的迹象。崭新、清透,与我摘下它时无异。
当时的我是累计了多少恨意才决然的将它从颈上扯下,那种绳子被硬生生扯断而火辣感觉,还清楚的停留在我的记忆中。
本以为他会扔掉,或者愤恨的摔在地上使它碎裂的如高处滑落的水滴一般炸裂的难以复原。可没想到竟保存的如此完好。
白雾朦胧的灯光,这里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过了,壁灯上笼罩着一层浅浅的灰尘,也使得光照下来的时候更加云雾缭绕。
点滴缓慢的滴落,一小滴一小滴的在管子中泛起淡淡涟漪,然后顺流而进他的体内。我摸了摸他的手,一丝温热从他的指尖涌进我的身体。
“都忘了吧,不要在接近我了…”我看着他安静的睡着的模样,随手摘下了那枚海星项坠一并带离了医院。
即便他随身带着也没有任何意义,或许我现在把它拿走,他会认为是不小心遗落了,眼不见心不烦也能少一些记起那些有关于我们的曾经。
“你要走啊?”韩和雅见我要离开,便叫住了我。
“嗯,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韩和雅努了努嘴,表情里透着“说的也是。”的样子,既没有阻止我离开,也没有要迫不及待撵走我的意思。
刚出医院大门,安苒不知为何从背后追过来叫住了我。
“夏珞琳,关于磊的事情,恳请你能够保密,我不希望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他跟和雅有着那样隐晦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刚才情况那么紧急,我也没有听到你们的话。”我浅浅的笑了一下。安苒不是傻瓜,她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谢谢。”
她微微朝我鞠了一小躬,这是她第一次对我低头。无论以前或是现在,哪怕在韩和雅面前屈尊受气,她也未曾放下过那份骄傲与自尊。可这次却冲我这个她以前的敌人,现在也谈不上友善的人弯下了自己的腰。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外面的喧闹的人群也已细数减少。天边的那明月被几朵黑厚的云遮蔽住了大半个面容,只是微微还透出一丝丝惨白的月光,不时让人觉得有些凄惨落寞。
我只身返回酒店,用膝盖想也知道,袁梦和狄岚根本不可能回来这么早。怕是不到天亮是看不见她们的身影了。
房间安静到连我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楚明了,我关掉了所有的灯,仅靠外面那片朦胧的月色,和远处建筑物里透出的星星点点的光亮来照明。
这样的黑夜总能让我的心异常平静。这不是纯粹的黑暗,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与压迫感,也没有黑夜如白昼般不和谐的刺眼光亮。一切都是那么的纤柔细弱,像是沙滩底端最细糯的碎沙,在阳光的照射下,海水的滋润中,还有空气不断的变化里所自然而然的产生出了微小的色差渐变。
现在我眼中的房间,乃至外面的世界,都像被那层颜色渐变的细沙所笼罩一般,轻柔无序的飘动。所有景物也都如沙画一样缓缓出现,然后被一双大手抹去,在新建出一片更美好细腻的光景…
现在一切寂静,万物无声。“呵呵…”我忽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原来安苒那日一直遮遮掩掩不愿说的事竟是这个。难怪安苒一直回避,对韩和雅百般隐忍。
而韩和雅也欲擒故纵的那此事不断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甚至堂而皇之的接近司徒磊,住在学生会那样本来她无权踏足的地方。
看来要不是因为这次意外,这个秘密将会被一直埋藏下去无人知晓。我在怎样猜测她与韩和雅的异常举动我也猜不到,原因竟然是当年因我而起的那场车祸,难怪安苒上次在杭州的医院得知司徒磊为我出了意外后那么激动。
看来,当年的车祸远不止她对我叙述的那样简单。它带来的伤害竟严重到让不得不让司徒磊摘除肾脏,换上一个新的才得以续命。
而我更想不到的是,那个为司徒磊捐肾的人,竟是韩和雅。
这世上有太多的巧合,和不可能预知的旦夕祸福,指不定你身边的哪个人便能救你与危难之中,而哪个人又会在背后伤你与无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究竟为此拿了司徒家多少好处,还是安苒给了她更大的利益诱惑,才促使韩和雅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为了这样一个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分享自己的一颗肾。
难怪她如此大方承认自己是司徒磊的未婚妻,又难怪无论她在学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人阻拦。这等续命之恩,无论是安家还是司徒家都无疑把她奉若神明般的施以重谢了吧,甚至真的有可能如她所说的,到了以身相许的地步。
“哐…”
我脑中杂乱无序的事情还没有理清,只闻一声清脆的巨响打破了我刚营造出的静谧幻境。那声音像是茶几,又或是巨大的相框。清澈通透的玻璃碎裂声不绝于耳,而且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我自知无法在安静的整理思绪了,便起身到洗手间想要清醒一下头脑,这狂躁的砸碎东西的声音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我再次感到躁动难安。
洗手间的墙壁的对面连着的是隔壁的房间,也就是传来打砸声音的源头。越是靠近那嘈杂的噪音就越是鸣响不断。
“我说跟我走你就得跟我走,信不信我马上叫人把你绑回去?”一个声音极其粗狂的男人,几乎是以大发雷霆似得声音怒斥着。
“来啊,你以为你这么几句话我就会怕吗。如果你不肯给我钱,那么你自己回杭州,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那声音一出口,我的心便咯噔一下,好像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桀骜不驯的语气,话中总是萦绕着一种说不出是挑衅还是妖娆的意味。纵然他言语中透着怒气,也让人觉得他的话是对你不过是一种玩弄,是不掺杂半点真实的戏言。
没错,就在阻墙对面争执不休的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
叶易晨。





正文 第七十五章:两个选择…1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21 8:06:55 本章字数:3486


争吵伴随着之前不断响起的打砸声源源不断的从墙壁的另一端传进我的耳膜。
“他还没有回杭州,而且就住在我的隔壁?”我脑中一直闪现着这样的念头,虽然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那个声音,说话的口吻腔调,我根本不可能听错。
我把头贴在墙壁上,试图更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以及在这样的夜里叶易晨又与谁为何要这样声势浩大的争吵。
墙的那端忽然安静了下来,四周也沉浸在了一片死寂之中。强烈的声音反差让我的脑袋一片茫然。我侧着头,用手拍了拍耳朵,像是耳朵进水时控一控水的动作。可四周还是鸦雀无声般的寂静,只听到的远处海浪涨起轻抚沙滩的声音。
“跟我走!”
突然,那个粗矿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让我也无法平静心绪,不能再继续隔墙窃听下去了。我赶忙冲出房间猛砸隔壁的房门。
大门随着我用力的敲砸应声开启,映入我眼帘的却是嘴角渗出点点殷红血迹的叶易晨,还有他身后那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房间。
“你,你怎么在?”叶易晨一脸错愕的看着我,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
“我就住你隔壁啊,你刚才,在干什么。”
看着他像刚跟人在房间里打了一场激烈的架一样,伤痕,渗血的嘴角,凌乱不堪的房间和刚才的吵闹。我没想那么多的就朝他的房间而去。
“你不能进来,快走!”他突然提高了声调,几乎是用大吼的方式把我还没踏进房间的身体推了出来。表情既冷峻又透着急迫把我轰走的暴躁。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大声吼叫,还动手推了一把没有丝毫防备的我。心理的惊讶只是一瞬间,但身体却真实且轻飘飘的随着轱辘的滚动而向后驶去。
这也是第一次,我看到他如此慌乱,失去了以往的沉着冷静,也失去了理智…
“易晨。”
叶易晨刚要把门关上,只见他身后一个留着络腮胡身材壮硕的男人怒气腾腾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个络腮胡男人看到我后,他原本就怒发冲冠的样子更浮现出了一层杀气的像我走来。
“走啊你!”叶易晨堵在门口,吼得比之前声音更大。
络腮胡冲上来,仅用一只手便推开了堵在大门的叶易晨,两个人的体格和力气根本成不了正比,叶易晨在他眼前就像是一个没长开的雏鸟,毫无还手和招架之力。
“你这小伢儿就是夏珞琳吧?”络腮胡看着我凶恶的问道。
虽然我没太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至少夏珞琳三个字我还是听得很清楚。我想大概问的是我是不是叫夏珞琳吧。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愣愣的点了点头。
“你来的正好,你这小伢儿放着那大家大业的司徒家大小姐不做,老缠着我儿子作甚?”络腮胡大脸一甩,鼻子喷出的气把蓬松的胡子吹的微微颤动。活脱脱一个吹胡子瞪眼的典范。
儿子?难道他就是叶易晨的父亲。
在杭州受他照顾的时候就说要去拜会一下,可叶易晨当时找了一堆借口推脱,让我一直都没有机会登门道谢他们叶家对我的照顾。
可现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明显他爸爸对我怀有极深的误会,隐隐约约从话里感觉到好像是我缠着叶易晨不放的样子。
“爸,有什么话我们屋里说,不管她的事!”叶易晨试图把他拉回去,可他爸爸就是将我堵在酒店的走道旁,一脸不说清楚就不会放我离开的火爆架势。
“你小子给我靠边,怎么见着她来了就不管她的事,你当我的钱那么好挣,追着屁股给你惹下的祸买单不成。”
叶易晨的爸爸看都没看他一眼,始终目不转睛的上下打量着我,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的看个清楚。看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与叶易晨在一起,又是哪点如此吸引他的儿子为我着迷到这些年了还依然这般维护我。
“小伢儿我告诉你,虽说他司徒老儿现在已有一子,若真是不认你这闺女,让你生活困难。跟伯伯张个嘴我也帮你,要多少你只管说。但狮子大张口的就话莫怪我老儿不卖你们这帮小辈的账!”
他说的直截了当,虽话藏三份让人挑不出毛病,可却也挑明了我就是为了他叶家的钱财而接近叶易晨的。
“叶伯伯,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子,我和叶易晨只是朋友关系,这些年受他和您的照顾我也很感激,一直想要当面答谢您一下,可是没机会。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也没有想要从您那里拿些什么好处的意思。”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觉得以后也不会有同这个叶伯伯见面的机会了,索性当面把话说清楚,我对他叶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而且早到叶易晨为我创下Madeleine的时候我就承诺,我欠他的钱有一天一定会如数奉还,而我欠他的情,今生若无法偿还,那也只好来世相报。
不知道是我的话说的太过婉转,还是他们杭州人听普通话会有些吃力。他只是看着我,脸上怒目的表情虽没有什么改变,但却不在烦躁的喘着粗气,让胡子像开了手机震动一样的翻腾个没完了。
“哈哈哈,不愧是司徒博瀚的女儿,说起话来和他当年一样让人挑不出一点刺。”叶易晨的父亲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雄壮有力,颇有山林好汉的豪爽架势。
“可你这小伢儿话虽说的好听,易晨为你挡下的那一千八百万的债,你怎么说。是因为自己没有那实力偿还而让我儿子替你顶下的?”
从我见到他起,他给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就是粗犷,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惹到他了他就怒骂道让你哭都找不到调,高兴了便会笑的狂野不羁,不在乎任何人对自己的看法和评价,看似就是个很简单的中年大叔,绿林好汉。
可就在我一直这样认为的时候,也是他刚才对我说出那番话之后,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锐气,那种感觉像极了叶易晨,目光灵锐的像是要穿透你心,看遍你心中所有隐藏和公之于众心事。
面对这样的目光,你无处可逃。要么被看透,要么就用更加锐利的目光反扑过去以示对抗。
可我无疑是前者,虽然我没有把握自己已被叶易晨了解看穿了多深,但每每面对他那样的双眸依旧是心有余悸。虽吸引,却致命。
一千八百万,这个数字在我的脑中转了几个弯后,落在那个被叶易晨在学生会为保护我时而撞碎的瓷器身上。
“不是那样,那是叶易晨为了要保护…”解释的话语才说道一半,一双大手不知何时捂在了我的嘴上。
“如果你执意不肯帮我,那一千八百万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但是叫我跟你回杭州去的话你也不要提,我不会回去的。”
叶易晨鬼魅的站在我身后,冰冷而纤细的手捂在我的嘴上。而目光却冷冽的落在他父亲的身上,说出来的话犹如三九严寒的冰锥,难以融化,且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儿子,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么?”
“知道。”
“后果呢?”
“呵呵,你觉得我会在不知后果的情况下对你说出这番话么?”
“行,你小子可别现在跟我装相拉硬,是我叶逐天的儿子就得有点男人担当,服软了老子我可笑话你一辈子。”
他脸上挂着一种戏虐般的笑,好像是叶易晨此刻对他的态度已然是犯了他的大忌。但却不急于现在收拾他。
他干笑了几声后,不知是觉得我的轮椅碍了他的路,还是故意要拿我撒撒管不住儿子的气,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用力的推了我一下,若不是叶易晨一直站在我旁边,恐怕我真会被那一下子推的摔在地上。
我看着叶易晨的脸色瞬间变得如青铜器一样阴沉晦暗,身体微微向前动了一下,可却被我用胳膊拦住,冲着他摇了摇头。
这般冲动的他如果不抑制住,在冲上去与他父亲争吵出一些更过激的话,恐怕这老爷子真的不会就这般轻易放我过和他了。
叶逐天走后,他推着我进了那间被破坏的已经没有什么干净落脚点的凌乱房间。
我在房间里找到医药箱,轻轻擦拭了一下他渗血的嘴角,已经干成了黑红色,清楚的凝在了他白皙的脸上。
“你爸打的?”我一边擦拭着干涸的血迹一边问他。
他迟疑了一下,从我手上夺过棉签:“别擦了。”
“干什么,从刚才就开始吼我,吼上瘾了吗?”我装作生气的模样,嘟着嘴把目光挪移开他那张受了伤却依旧妖魅撩人的脸。
“不是,只是不想让你和我爸见面而已。”
“为什么,怕他说那些不客气的话么。你觉得那些话会有可能伤到我吗。”我淡然的看着他,其实他爸爸说的那些话在我看来还算客气,有礼。
“只是,不想。”
“真的没什么,比起韩和雅和刘梓阳,以及过去我听到的那些恶言恶语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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