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无痕,流水无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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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原本是隐藏在她的笑容之下 。现在，他了解了，他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吗？自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叶工，下班了还没走啊？”小李走过来，打断了他神游四方的思绪。
“就走了。”叶梓寒不着痕迹地回答着，也隐藏了悲伤的情绪。
“哦，我们一起啊。”
叶梓寒淡淡地应者，“好啊！”
“对了，我那里淋浴坏了，我和我女朋友去你那里洗个澡撒！可以吗？”
“好啊！”
“干脆，我去顺便买菜，去你那里做饭。”
“好啊！”
两个人走下楼，叶梓寒掏出工作牌刷卡。
“完了，我忘记拿工作牌了！你先去找蓉蓉，我上去拿卡。”说完一阵旋风冲上楼。
叶梓寒耸耸肩，小李这个人不错，工作能力也强，就是偶尔犯迷糊。再说，如果没有他，他也不会知道晓竹有事隐瞒他。这种相遇，让他的心倍受煎熬。他也清楚的知道不是小李的错，可是，心里的痛楚却并不因此而减轻几分。
再给自己一些时间吧……
辛晓竹提着大包，仍旧站在花坛侧面，看着叶梓寒和一个女孩走出大门，走远。
慢慢地走到路灯底下，橘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无比的哀伤。强忍住颤抖的双肩，缓缓地伸手，拦下出租车，为什么感觉感觉自己的手像握着千斤重的东西一般，冰冷而僵硬……
“伏特加……百威……芝华士……百家德朗姆酒……她究竟喝了多少？”赵宁钧像质问酒吧老板，又像是自言自语……
站在他身后的是“伤心酒吧”的老板，他耸耸肩，“会员价二千，我可是拦不住，只好打电话通知你。老实说，像她这么喝我们是发达了，但是她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对了，平时不都是你陪着她吗？”
赵宁钧定定地看着辛晓竹，小小的身子裹在黑色的风衣里，长发散乱地铺在酒桌上，只露出一个侧脸。
很久他才幽幽地回答：“我刚从外地拍广告回来，最近一直没跟她在一块儿！”
酒吧老板拍拍他的肩膀，一叹，“把她弄回去吧！”
赵宁钧走近辛晓竹，微微俯下身，温柔地理顺了她凌乱的长发，小心地打横抱起她。她又瘦了，锁骨凸出得令人心痛，连小巴也尖的……他别过头，心底一片凄凉。这一次又是因为谁，是叶梓寒吗？
她蹙着眉头，一只手紧紧地拽住赵宁钧的衣领，迷茫地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又放心地闭上了眼，并松开了手。
为什么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赵宁钧最先出现；她所有的伤痛，也只有这个人看的见呢？她依赖他，却又想逃离他。依赖在黑夜里他赐予她的温暖，讨厌他洞悉她过往的欢乐悲喜。
如果一切重新开始，他不希望再遇到哥哥，只想一心爱着梓寒，这样就很好！
这个胸膛，她抵触，却依赖……
走在午夜的大街上，赵宁钧时不时看看怀里的辛晓竹。会不会有一天，辛晓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时候，也会在伤心酒吧醉一场呢？
风大了，他紧了紧手臂。离开？还要多久才？
辛晓竹深吸一口气，手指触摸到柔软的丝被，鼻间也是熟悉的气味……昨天是宁钧带她回来的吧！他已经结束跟拍了吗？
她缓缓地坐起来，抓起垂在胸前的头发，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充满鼻间。头痛欲裂啊，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砸在被子上，转眼消息不见。
传好衣服，洗漱。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旁边是一杯壶果汁——喝完果汁再走吧，路上小心。
辛晓竹把果汁倒进杯子里，慢慢地喝着……
赵宁钧靠在木门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怎么？昨晚睡的不好吗？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同事王姐关心地问道，她注意到辛晓竹已经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
辛晓竹慌张地一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烦闷，轻松地说，“没啊！可能昨天熬夜看电视剧的缘故。”
“要合理安排睡眠，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了。再说，你还肩负重任啊！”说完，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
“嗯，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说完，飞也般地逃离了办公室。
掬一捧凉水洒在脸上，让混乱的思绪清晰了不少，看着镜子里那张心事重重的脸，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往也和梓寒有一些小摩擦，每次都以和好而结束。这一次，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怎么会失去梓寒呢？失去，失去，世界一阵天旋地转，胸口没由来的一堵，哇地一股酒气冲上来。打开水龙头，辛晓竹俯在盥洗台上吐得天昏地暗！
叶梓寒抽着烟，看着电视。以前，自己是讨厌抽烟的，但是，最近心情很是烦闷。烟，有时也能消除一些郁闷。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着厨房门打开了，露出一张活泼的笑脸，“菜都好啦！咦，他跑哪里去了？”
叶梓寒掐灭烟头，丢进烟灰缸，“出去买酒了，一会儿就回来。”
“哦，我先把菜端过来！”女孩笑着用毛巾擦擦手，准备布菜。
叶梓寒一吸鼻子，“嗯，好香啊！蓉蓉的手艺很不错啊！”
“嘻嘻，真的吗？”
叶梓寒点点头，心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她做的菜比这个丫头要好上很多倍呢！
黑夜的守护天使
辛晓竹仰起头，看着楼上窗户透出来的灯光，他们在做什么呢？一起聊天看电视吗？几十步的楼梯而已，如今，却需要莫大的勇气走上去。即使，走上去了又怎么样，他不想见到自己啊！若无其事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梓寒到底在介意什么呢？
她做不到，而且那样也只会让梓寒更加难堪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雨，细细微微，一如她的心情，心子微微地疼痛，绵延不绝。辛晓竹仰望着夜空，凉凉的雨丝落进她的眼里，为什么连柔软的水也会把双目刺得生疼呢？
赵宁钧呆呆地看着小桌上的酒，辛晓竹，她今天会来吗？应该是和叶梓寒和好了吧！也只有叶梓寒才能如此左右她的心情，快乐，悲伤……他狠狠地抓起面前的酒杯，辛辣的威士忌顺着喉咙，蜿蜒而下，把整个胸腔烧的火辣辣的。
不，不要想她，她的欢乐和悲伤与他有什么关系呢？学者一点点把她从心里拿出来，然后才能忘记，才能走出来。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看向门口……
随着“叮当”一声，门帘被撩起，辛晓竹鼎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走到赵宁钧面前，什么话也不说，端起他的酒杯，喝了一大口，这才看了他一眼。
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辛晓竹干脆一口气把剩下的酒都喝光，仰起头，闭上眼睛。
梓寒窗口的灯光，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的影子，还有那些他们一起曾有的回忆……
赵宁钧静静地看着辛晓竹，嘴角微微抽搐。
一杯酒似乎不解渴，辛晓竹索性拿起酒瓶，自顾自地往酒杯里添酒，也丝毫没顾忌到这个酒杯原本是赵宁钧喝过的！
头发上的水滴和脸上的泪水，一起掺进酒里，也只有这一杯烈酒才能止住内心的伤痛吧！
“够了……”
赵宁钧气得发抖，蹭地站起来，握住辛晓竹的手腕，眼睛里满是心疼和忧伤。不要让我看见你这么痛苦，如果你能快乐，我才有离开的决心和勇气。为什么在我刚刚决定走的时候，你有告诉我，你不快乐。
你的叶梓寒呢？我真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幸福，牺牲了那么多人的爱，你应该幸福的。
辛晓竹看着赵宁钧，满脸的委屈。宁钧一直待她很温柔，几时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跟她讲过话。原来，大家都变了。
她苍白的脸和强忍着悲伤仍颤抖的双肩彻底击垮了赵宁钧的所有意识，他长叹一口气，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任她趴在在肩膀上哭泣，温柔地说，“我不是凶你，我只是看见你这样，会很心疼。”
是啊，只有他才懂她的情与爱，可是晓竹不知道，因为她的心中只装得下一个叶梓寒！
夜风从头顶吹过，辛晓竹趴在赵宁钧温暖的背上，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这是她第一次醒着看一路的风景。刚下过雨，路面还很湿，只听见他稳重而规律的脚步声，掺着丝丝水润。
听着他的脚步声，心里特别宁静，只有在这一刻，才会忘记那些纠结的情感。
赵宁钧，辛晓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如果，没有目睹那段堕落的过去，如果他们现在才遇到，也许自己会把幸福交到他的手上。
对不起，她用轻若蚊音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
赵宁钧没有说话，爱情之中从来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是否珍惜谁。辛晓竹，但愿有一天，你还能记得我对你的好，其他的我再也无法期待。
上楼了吗？辛晓竹睁开眼睛，耳边是一部一步的回声。嗯，快到了吧！她安心地躺在他的背上，闭上眼睛。
不多会儿，赵宁钧停下来，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尽量弯腰，生怕辛晓竹从背上滑下去。然后刷卡，哐当一声，门自动打开。
赵宁钧打开一盏壁灯，轻轻地将辛晓竹放在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并把音量调到了静音。接着丢下遥控器，走进浴室。
辛晓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嘴角浮起一丝顽皮的笑。耳边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宁钧在洗澡吗？她重新闭上眼睛。
赵宁钧把手中的水盆放下，把辛晓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半依着另外一条腿。熟练地拿起洗发水，轻揉地搓着她的长发。她的头发好软，往后拢了拢，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光滑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
他呆呆地看着她，忘记了手中的动作，很久才回神，嘴巴里低骂了一句。
辛晓竹浅浅地动了一下嘴角，淡淡的的薰衣草在空中弥漫……
赵宁钧给她盖好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
辛晓竹看着关上的房门，很久都无法思考。这个穿着蓝色浴袍的男人，温柔地呵护着她的一切。和白天那个满不在乎的赵宁钧完全不相同，这种冲击让她吃惊。
赵宁钧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金黄的液体微微泛起涟漪，抬头看了一眼辛晓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垂下了眼睛。
辛晓竹依旧沉默着，目光直直地盯着桌面，仿佛一尊雕像。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酒吧的灯光、喧嚣的一切似乎离他们很远。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赵宁钧放下酒杯，“我们去天台上坐坐吧！”
“嗯，好！”辛晓竹没有反对，站起身往天台方向走去。
赵宁钧微微怔了一下，没有料到辛晓竹反应这么http：//www。87book。com快。
走上长长的楼梯，转角，厚重的布帘背后是一方清静的天地，相较于酒吧内部五光十色的热闹，这里要安静许多。如果，你不自己听，几乎难以相信，喧闹的音乐近在咫尺。
只是一堵墙的距离，差异却很大。如同一个人，表面和内心的却别……
这是一个露台，遮阳伞低下摆着酒红的桌椅。夜风拂过，遮阳伞边的穗结轻轻飞舞。
坐在这里的人很少，大多三三两两地聊天。辛晓竹找了一张靠边的椅子坐下，浅蓝的灯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肩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
赵宁钧拉开椅子，坐下。
“我们已经冷战了一个多月了。”辛晓竹看着赵宁钧，努力地想要微笑，最后却变成了自嘲。
赵宁钧看着沮丧的辛晓竹，只有苦笑，“你去找他谈谈，两个人交心，这并不难。”
“交心？谈什么？”辛晓竹睁大眼睛，难道把自己曾经做的事情都讲给他听吗？只怕，那样会加剧我们关系的恶化而已。
赵宁钧别国头，用很轻很轻的口吻说道，“如果是我，我会无条件原谅你。”
辛晓竹颓败地垂下双肩，“可惜他不是你。”
赵宁钧低头看着桌面，眼睛里满是伤痛，“是啊，我不是他。”那么，你问我这些做什么呢？
辛晓竹靠在椅背上，笑得很凄楚。
赵宁钧掏出一根烟，点燃，狠吸了几口，幽幽一叹，“那你一直瞒着他，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呢。被人欺骗的滋味，你知道吗？”
辛晓竹望着赵宁钧，眼神空洞而迷茫，“是啊，我背叛了他。这些事实，我永远不能抹去。”
她一直以为自己狠哎梓寒，可是，她却害怕向他坦白，害怕到要为自己找一个又一个借口来欺骗他。
“也许，有时候只是你太敏感了。一个男人如果真正地爱你，他会大度地包容你的一切。反而是你的躲闪和隐瞒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赵宁钧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丝丝痛楚。晓竹，既然你背着叶梓寒爱过别人，还曾招惹过那么多桃花，那么当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你就不能太在乎那一段过去。只要当好演员，按照他心目中的那一类型继续走下去。
可是，晓竹，你显然做不到，所以注定你会再次受伤。你要求的太多了！
辛晓竹喃喃自语：“是吗？是我想太多了吗？”
是啊，她多想装作无所谓，好像大学那四年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仍旧会想起那些日子，即使和梓寒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会福气很多支离破碎的片段，也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自己，小心，不要让梓寒发现……这种累和辛苦压得她喘不过气，让他几近崩溃。
赵宁钧没接她的话，而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两个人都陷入了无边的思绪。
夜深了，城市的灯火一点点暗淡，伫立在星空下的路灯更显得寂寞。
赵宁钧喝辛晓竹慢慢地走着，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只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回响在清冷街道的上空。
“什么时候你去找他谈谈，这样耗着总不是办法。”赵宁钧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地面，慢条斯理地说着。
辛晓竹抬头看向走在左边的他，昏暗的路灯光照在他身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嗯，我知道。”
“好好谈，只要感情还在，一切都能恢复如初。”赵宁钧拉了拉外套，为什么突然感觉很冷，也许是心彻底凉了吧！随即又自嘲地笑着，是啊，还有什么比心凉更加让人绝望。
一厢情愿地来到宜州都是为了辛晓竹，满怀着希望，却慢慢绝望，为什么晓竹要一再给他希望。当做视而不见多好，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期待了，可是……妈的……
“你在骂人？”辛晓竹淡淡一笑。
赵宁钧一愣，有些尴尬，“那个……”她的耳朵干嘛这么灵，而且，她现在不是应该想着叶梓寒吗？
辛晓竹并不介意，反而轻松了许多，“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你骂过人。”
迅速恢复常态，他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反问道：“是吗？”
“嗯！”辛晓竹轻应一声。将近六年，无论自己出现在哪里，他总是站在附近。这种守护，让她沉溺并依靠。所以，面对很多事情，她都是选择向她倾诉，而不是梓寒，不是严羽，不是秦磊。
不是没有动心过，只是他们错过了时间……
“你还记得这么多？”赵宁钧的语气中夹杂着讽刺。
辛晓竹低下头，“是啊！有时候记忆能力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我宁愿自己笨一点。”
赵宁钧停下脚步，望着向前走的辛晓竹，有心疼，更多的是无奈。
“啊——”辛晓竹掩着口，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累了，想睡觉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不会。”他无所谓地应着，动了动嘴角，却是满脸的苦涩。
拉开窗帘，阳光倾泻满室。她应该走了吧！赵宁钧打开卧室门，一眼瞟到客厅的茶几上附了一张白纸，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他拿着纸条，先是淡淡一笑，而后又叹气。是啊，终究这里是留不住她的，就像一个人住酒店，酒店再好也是临时休憩站，最后还是会回到温暖的家中。
赵宁钧返回卧室，走到阳台边，迷茫地看向城市的远方。旁边的画架上夹着还未完成的辛晓竹的肖像素描，那脸上落寂的表情，让人心酸。能如此深刻地描写一个人，除了深厚的画工，更重要的是融入自身的感情，用情越深，画作越真。
可是，那个人看得见吗？
一身白衣的赵宁钧站在春日的阳光里，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反而绝望无比。
tila回国了
秦磊翻看着手中的杂志，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有一段时间没看见晓竹了啊，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正想着，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淡紫的毛衣，蓝色牛仔裙，整个人透着青春的气息，但是，难掩脸上的憔悴。
她怎么了？怎么瘦了这么多，“今天有空回来吗？我有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呢！”秦磊关心地问道。
辛晓竹这才发现秦磊坐在沙发上，笑着掩饰着疲倦，“哦，最近工作比较忙。”然后又是一笑，却十分勉强。
“天天都不回家了吗？”秦磊放下手中的书，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因为咖啡台苦涩，还是……
是关心？还是责备？辛晓竹来不及细细寻味，走到秦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没有，我们错开了而已，所以你没碰见我。哥哥，你最近忙吗？”
“还和以前一样，录节目，因为宋氏的宣传片已经结束，所以这几天比较空，等他们剪辑好，我过去再看一下就好了。”秦磊看着辛晓竹疲惫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心疼，“太累的话，就上楼洗澡，好好睡一觉，我等一下做好饭上去叫你。”
“嗯。”真的太累了，心力交瘁。辛晓竹站起来，准备上楼。
秦磊又想起什么，叫住辛晓竹，“对了，我听说宋氏的广告准备和你们杂志社合作吗？而且，还是你在负责，对吗？”
辛晓竹歪着头，调皮地一笑，“本来还想等一段时间告诉哥哥的，因为现在我们的企划案还没通过，可是哥哥你的消息太灵通了。”
秦磊拍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的能力，涵奕会帮你的，放心吧！”
辛晓竹点点头，“嗯。”
“还有，tila明天回来，你有空吗？”秦磊的话语里有点犹豫，还有一些不确定。
辛晓竹一愣，表情定住了，很快又反应过来，“几点的飞机？”
“下午四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