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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老梅杠竹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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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thing。ready。。”我看着他,点点头。

  第二十七章 若不思,可不忧

  我握住何倾抚摸我脸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有些血腥味才放开,何倾却不说话,只是定住深深地看着我。说实话,作为一名正常的女性,在被美男柔情注目并且与之以极其暧昧的姿势保持数分钟这种情况下,一定是脸色潮红心跳加速外手脚发软脑袋混沌。我稍稍转过头撇开目光以极其虔诚的姿态欣赏窗外的景色,在欣赏数分钟后,犹是感到强烈的目光未减却增,不知所措的开口道:“你看,窗外月色真好。”
  何倾低低笑着,好久才开口:“有句成语是不是叫美景月色?”
  “不是不是,叫良辰美景。”我认真的看向何倾,想要纠正他的错误,却正好与早有准备的眼睛对视,那双眼里,几丝狡黠几丝得逞。
  “之前,谁把我拉上床的?”何倾的声音拂过我的脸颊,我感到些些酥麻,忙求饶道:“好何倾,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何倾低笑,翻过身子,躺在我的另一边,我钻进何倾的手臂里,头枕着他的胸膛,听到何倾缓慢的心跳。
  也许只有这一刻,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听,什么都不去做,可是,我们都知道,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变化,一切又会回到原处。我把脸埋进何倾的颈窝,感受着来自何倾的温度,我不知道,何倾对我说的“等我”到底是多久?是半年,四年还是十年,又或者,是一辈子。何倾似乎感到我的失落,手臂搂紧了我,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低低说道:“不要难过,我会处理好一切的。”我急急点头,嗅了一下鼻子,含糊道:“嗯。”
  “轻轻,记不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头上传来声音。
  我点点头,说道:“那个女孩被另一个人追求。”
  何倾沉吟了一声,说道:“她没有答应那个男孩。”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我想抬头,却被何倾的头磕着,只好作罢。
  “那天,她急急忙忙来找我,却看到我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
  “所以,她跑出去了?”
  “嗯,当时那个女生吻了我。”
  “你出去追她没有?”
  “我跑出去的时候,看到她横穿马路,一辆货车迎面撞来。”
  “你跑过去了吗?”
  “我跑过去了,可是没来得及。”
  “所以,你们出车祸了?”
  “是的,我们出车祸了,我没救到她。”何倾低低叹息。
  “这不是你的错。”我想到在A市的时候,一个医生对我说过,何倾之前动过手术,而颅后窝肿瘤都会有外伤的前科,所以,何倾五年前便已有一次痛苦的经历,那时的他,是不是天天经受化疗,天天辗转难侧,那么,会有谁一直陪在他身边?我记得,LISA似乎对我说过,她陪在何倾身边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
  我内心丝丝难受,我错过一次了,这次,能不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可是,你的病,到底还要瞒我多久?
  何倾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我不敢动,我想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可是我忍不住:“哪里难受?”我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何倾有些艰难的呼吸。
  “没事。”何倾沉声说道,便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睡吧。”
  我闭上眼,眼角冰凉湿润。
  那日过后,我和何倾的关系似乎温和起来,我时常会去何倾家睡觉,两个人躺在床上,有时一句话也不说,相拥而眠,一觉到天亮,有时候,何倾会打电话给我,我们会在柏林自由大学的林荫道上相携而走,何倾的课业忙碌的时候,我便会在自由大学里陪他静静地自习,我在洪堡大学上课的时候,何倾便在走廊等我一起吃饭。好久没有吃到米饭的时候,何倾便会苦苦等在食堂买牛奶米饭,当我看到一粒粒米饭泡在甜甜的牛奶里时,顿时食欲都没了。
  何倾告诉我说,德国男人最幸福的事,就是娶个中国老婆。我问何倾要不要娶我,何倾微微愣了一下,却说道,我既不会烧饭又不会做家务。我伸着拳头,直指何倾。
  何倾周末的时候,还带我去了Warschauer站观看柏林墙,这里人烟稀少,但却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柏林墙,感受到德国的灵魂,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我想到1989年11月9日那天,柏林墙被推倒,东西德合并,有些振奋地参观着这100多幅画,何倾把我带到一处画前,笑着让我看,我差点笑岔了气,因为那上面正用中文字写着“办证136****”。何倾笑看着我,夕阳下,何倾立体的脸庞透着倒影,柔和却又坚韧,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我该多么幸福。何倾告诉我说,他接下来有段时间会很忙,听说,他现在正在筹备自己开广告公司。我告诉他,多当心自己的身体。
  七月的阳光渐渐毒辣起来,我不曾想到,我来德国居然已经靠近两个月了。闲荡在Alexanderp广场,这里是德国人常来的地方,连着菩提树大街和勃兰登堡门,沿途逛着百货公司,我想着为何倾挑一件礼物,原来似乎从来没有打听过何倾的生日,现今才知道,何倾是8月25日出生的,现在一晃眼已是七月末。
  打电话给朱米的时候,朱米总骂我时间太早,不用这么急,我应着,可一回头,却又会自己瞎琢磨送什么好。我常常以朱米总在高函生日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礼物为由大大奚落朱米一番,电话那头的朱米会突然不出声音,我有些愧疚地想要扯到别的话题时,朱米会自嘲自己一番,然后便在电话那头笑几声。我总觉得,朱米是脆弱的,但凡和高函挂上一点关系的东西,朱米总会变得六神无主,食不知味。
  我打电话给姨妈时,姨妈总是要我好好生活,别亏待自己。我应着,问姨妈过得怎么样,姨妈总是说老样子。时间久了,我变转了话题问找不找老伴。姨妈却常常不回答,要么就是搪塞我一番。她常常叮嘱我,坚强一点。我总是说,我这人就是不怕苦,比“猪坚强”还坚强。
  走在街上想这些事时,一不小心被迎面而来的小鬼撞了一番。小鬼似乎也知道错了,双手不停地绕着,似乎要把自己绕进去才罢休,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很是耀眼,看来是一个华裔男孩。小鬼穿着天蓝色的t恤衫,脚上套着球鞋,很是诚恳地说着德语:“对不起。”我蹲下身,用德语问他:“你会不会说中文?”小鬼用手比划起来,大拇指与食指之间隔着小缝,一边用着极其生涩的中文:“一点点。”我笑着点点头,用德语问他:“你爸爸妈妈呢?”小鬼向后指了指:“那里。”我直起身子,看到一对年纪颇大的夫妇牵着手走过来,两人感情似乎很好,走近些时,却生生愣在那里,这两副面孔是如此熟悉,多年前,我日日夜夜都会梦到的两张脸,现在突然摆在我面前,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他们,感到小鬼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衣袖:“姐姐,你怎么了?”我摸了摸脸,尽量表现出镇定。夫妇也看到了我,疑惑地目光扫过我,都有些震惊,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男人先开了口:“是轻轻吗?”我点头,笑了笑:“爸妈,好久不见。”19年了,我依稀还记得当年我5岁时的模样。

  第二十八章 所谓尘埃落定

  姨妈告诉我说,轻轻,你爸爸妈妈不能回来了。姨妈说,轻轻,我来养你。姨妈说,轻轻,不要怪你的爸爸妈妈。可是那时,我一直以为,以为爸爸妈妈去天堂了,他们是爱我的。现在,要我如何用友好的态度去看待这对生了一个小男孩正在路边散步一边笑谈一边关注地盯着小鬼的夫妇?
  “我先走了。”我转过身,往前走,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脚步越走越急,听到身后传来爸爸的声音:“轻轻,你等一等。”脚步越来越快,心却越来越沉重。
  五岁,抱着洋娃娃,坐在姨妈的自行车后的凳子上,路灯闪闪烁烁,盯着地上摇摇晃晃地影子。姨妈转过头:“轻轻,想不想和姨妈一起生活?”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闪烁着,奶声奶气:“姨妈,爸爸妈妈到底去哪里了?”姨妈耐心道:“爸爸妈妈啊,他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空出一只手,比划着距离:“是这么远,还是这么远?”姨妈回了回头,左手扶了扶女娃:“当心摔下去了,他们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女孩摆弄着洋娃娃:“他们是不是死了?”“谁说的?”“隔壁的叔叔。”姨妈叹了叹气,未说话。
  我抬起头,看着来往的路人,坐在街角的长凳上已经多常时间了,我不知道。小鬼的眼眸处多像妈妈的眼眸,还有那小小的鼻子,是他们的儿子吧。我叹了口气,没有我的日子,他们很开心,不是吗,我不应该出现的。我盯着脚发呆,却发现影子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抬起头。江谨瑞穿着T恤衫,双手插着口袋,好不悠闲:“你怎么了?”
  我挡住有些刺目的阳光:“你怎么在这?”
  江谨瑞声线上扬:“你呢?”
  我说道:“发呆。”
  “那正好,我也想发一会儿呆。”江谨瑞摘下雷朋镜,坐到我旁边,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我才开口道:“你眼镜哪买的?”
  江谨瑞似乎微有些愣,好久才开口道:“别人送的吧,我也不记得了。”
  我未抬头,脚上的链子在阳光下闪闪的:“哦。挺好看的。”
  “谢谢。”
  “我说的是自己脚上的链子。”我转过头,明显看到江谨瑞尴尬的脸在阳光下越发熠熠生辉。
  一会,便有一个男人跑过来,脸色紧张,凑到江谨瑞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江谨瑞眉头微蹙,摆了摆手,站起身,递给我一张名片:“我还要忙,不能陪你了,有事打电话给我。”我点点头,看着江谨瑞和陌生男人离开,才低头看起江谨瑞的名片来,中德英三国语言,看来我不用回去翻字典了,白色的制片上凸着淡淡的花印,优雅成熟男性化的设计,写着“江达集团海外拓展项目代表江谨瑞”的字样,思考一番,江达集团,是干传媒和影视这一方面的龙头老大,当年《拆弹部队》《阿凡达》等著名的影视制作都是通过江达传播到亚洲的。
  穿过乌拉尼娅世界钟,走过柏林电视塔,来到海神喷泉前,双手插进口袋,盯着雕塑像,雕塑像在夕阳下呈现出无比美好的姿态,有人往水里扔硬币。我从口袋里摸出四欧元,踌躇了好久,于是到街边买了一瓶依云,我头一次用了很多的钱买了很贵的水。我有些庆幸,幸好用四美元买了一瓶水,起码现在我发现自己很渴。
  何倾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好喝完一瓶水,握着空瓶在思考要不要把瓶子扔到水里许个愿,但是看到一群虔诚的许愿者时,我把这个龌龊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喂?”我握住手机。
  “轻轻,我今天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了。”何倾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慵懒,我知道,他正在打拼的初级阶段。
  “没关系,我今天也比较累。”我不想告诉何倾,今天碰到了我爸妈。整(www。87book。com)理整(www。87book。com)理心情,微笑道,“不要忙坏了身体。”
  “知道了,你小心些。”
  “嗯,那我挂了。”
  “好。”
  “再见。”
  “再见。”
  我等了好久,才问:“你怎么不挂?”
  “我等你先挂。”那头何倾也觉得有些好笑,传来些许愉快的声音。
  “那我们一起挂。”
  “好。”
  可是没过多久,我和何倾几乎是同时笑了起来。
  “你先挂吧。”那头传来何倾的声音。
  我挂了电话,想到这件事,突然有些豁然开朗,不是没人要我的,我依旧可以很快乐,不自觉地嘴角微微勾起,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姨妈是在三天以后打电话到我酒店的座机上的,比我预料的推迟了三天。
  “轻轻,对不起,这件事我隐瞒了你。”我们心知肚明,姨妈没有转弯抹角。
  “姨妈,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丢下我。”
  “轻轻,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这件事不是姐姐和姐夫的错,一切都是因为我。”
  “姨妈,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姐姐姐夫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姨妈,你搞错了是不是?
  “轻轻?”
  “那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听到自己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的声音。
  “是我。”
  “什么?”叫了24年的姨妈突然有一天变成了我的亲生母亲,这件事真是像电视里的狗血剧情,我的脑子像被炸开一番。
  “对不起,轻轻。”
  “让我静一静。”我觉得自己有些耳鸣,好像听不到姨妈那头的声音。
  挂了电话,阳台上的风吹不醒我的脑袋,有一度,一句话似乎一直充溢着整个脑袋:姨妈是我亲妈,姨妈居然是我亲妈。
  我不知道该对谁讲,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是认了姨妈,原谅不辞而别的父母?还是对姨妈的欺骗永不原谅?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也许一时难以释怀的东西,在经过时间的淡化以后,一切都会明朗化起来。我渐渐明白起来,待我如同女儿的姨妈其实就是我的亲妈,这不是一件坏事,起码对我来说,相处19年,我早已不知不觉中把姨妈看成了自己的亲妈。
  那是在一个礼拜以后,我接到了爸爸妈妈的电话,约我到菩提树大街的一家咖啡馆喝咖啡。我提前吃了面包当作午餐,我知道,喝咖啡是假,谈话是真。小学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有老师打电话来说找姨妈谈谈,这是一种变相的警告,完全比“我要扣你的分”“你再这样,我就让你罚站”这种话来得切实可行。所以,“把你家长找来”这句话在学生心中排名不亚于“期中考试完了开家长会”一样恶毒。
  爸爸依旧很年轻,没有给人靠近50岁的感觉,妈妈烫了头发,小鬼也来了。
  “快叫姐姐。”妈妈轻拍着小鬼的背,对我说道:“他今年5岁了,中文名叫陆家文,德文名叫caven。”
  小鬼看着我,有些生涩地用中文喊了一声:“姐姐。”
  我笑着摸了摸小鬼的头,算起来,我应该是他表姐了,听5岁的小男孩叫姐姐也是一种虚荣心的享受。
  爸爸看了我们好久,才说到:“轻轻,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要给你讲讲关于你母亲,也就是你姨妈的事。”
  我看着爸爸,搅拌了一下拿铁。拿铁实在不适合这种情况,我应该叫一杯清茶的。
  “你妈妈是一个很性情的女子。”爸爸开了个头,这是一贯的语文写作风格,也就是所谓的铺垫埋伏笔。

  第二十九章 执手相看泪眼

  “妹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在外交部的时候,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一个朋友,你也认识,叫何新西。”妈妈抿了一口咖啡,我静静地听着。
  “那年德国外交部来的时候,妹妹对其中的一个官员一见钟情,但是这个官员和你妈妈的同仁何新西日久生情了。”
  “所以,她只有把这份爱藏在心里,是不是?”难道说我亲妈一直不肯结婚是因为这个?
  “是的,虽然这很痛苦,但是你妈妈却一直表现得很坚强。”这个铺垫有些冗长,因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爸。
  “后来Johnas和何新西结婚了。是你妈妈做的伴娘。”我有些无法想象,一个深爱男主人公的女子居然可以充满祝福地看着这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他们回来探亲的时候,是你妈妈做东道主,邀请他们的。”
  “难道那个男人不知道我妈喜欢他?”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妈妈要求陆家文安分些后,继续讲到,“后来他们回德国,你妈妈就一直很紧张,常常跑回家自己锁在房间里哭,好一会才出来,问她,她又不说。”
  “再后来点,你妈妈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还请求单位放了长假。”
  “是不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妈妈点点头道:“我们看出她的反常来了,问她,她可能觉得自己也瞒不住了,所以告诉我们,她怀了Johnas的孩子。”
  “是我?”
  “恩,你妈妈是这样说的。”所以说,我和何倾是同父异母。所以,姨妈知道我和何倾交往之后,会极力反对,在我来德国之前告诉我要好自为之。所以,何倾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何倾问我,乱伦能不能饶恕。何倾说,轻轻,等我,等我处理好一切。他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一切可能面临的挫折与目光,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姨妈是痛苦的,何倾是痛苦的,而我,太自私了,自私地以为一切会是美好的,殊不知,背后却是黑暗的深渊。
  “当年,一个未婚妈妈怀孕是不容世人容忍的事,可是你妈妈却舍不得打掉孩子,我们劝了很多次都没有用,为此,你妈妈还和你外公外婆闹翻了。”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为什么不打掉我?”为什么不打掉我,为什么要我爱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也许是你妈妈唯一的寄托了。生下你后,照顾权便由我们来抚养你,做你的监护人。你五岁的时候,我得到了出国工作的机会,所以我们打算搬到国外来。可是,你妈妈不想离开你,我们只好编造这个谎言,监护权才能改到你妈妈手上。”
  “所以,我和何倾是姐弟。”
  “轻轻,这是我们上一辈的错。”
  “我和何倾是不是姐弟?”我多么想听到你们说“不,不是的”,可是,谁能圆我这种自欺欺人的梦想?
  “你们的确是姐弟。”
  “何倾的爸爸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也不太清楚,你要问一下你妈妈。”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咖啡馆,原来提前垫饱肚子是对的,因为现在我根本没有心情吃晚饭。路过国会大厦的时候,我抬头仔仔细细地盯着这座大厦,路过的德国人居然很小心翼翼地告诉我,这座国会大厦不适合跳楼。我真想告诉他,其实我是在想流泪的时候,抬头看看大厦,好让自己把眼泪流回心中,后来想想,有点抄袭《宫》的台词,还是不要说的好。
  何倾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他今天在自由大学碰到了江谨瑞,我笑着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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