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梅杠竹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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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应该用在未成年儿童身上,后来有一次,我在无数次厌烦某事以后告诫某某人不要再从事类似的无趣事件以后,他居然变本加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孩”是这个意思,所以,我越发得想何倾了,连做梦都想。
婚礼过程没有出现类似于我想象的画面,很顺利也很温馨,S先生满脸喜悦,我们不时摆个POSE拍照,S先生总是搂着朱米,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朱米小鸟依人的样子,但还是想用摄像机拍下来,要知道,能让这位小姐如此淑女的绝不是一般人了,一个是高函,我想还有一个就是S先生了,经过重重判断,我敢确定,朱米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这个外国佬的,因为连我都有些喜欢了。
婚礼过程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意味着我必须穿着6厘米的细高跟鞋并且还要表现优雅地在这三个小时里走来走去,风光无限,但我稍稍庆幸了一番,因为不止我一个伴娘,一个是朱米在哥伦比亚的同学,还有一个是她的表妹,这种心理也可称之有些变态,用通俗的话讲就是,当你在拥挤的食堂买饭的时候,你不在乎你前面有多少人,而在乎后面有多少人,通过你后面的人数可以判断出你的欣喜程度,这不是假话,心理老师如假包换。
婚礼结束以后便是传统的家宴,在A市的浅山弯居定了一个足够大的包厢,基本上有点关系的都来了,陪着新人敬酒的时候,朱米居然一脸苦相的偷偷告诉我,那个某某某其实是她爸爸的同学的姐夫的女儿,我沉重地点点头,问她是谁邀请的,朱米诉苦道,是她那早已80高龄的爷爷定的人,我笑着说,所以呢,连高函都能和你扯上亲戚关系了。我看到朱米有些失落愣愣的脸,暗骂自己多嘴,只好又说道,那就是高函他是自己来的,不是被邀请的。话一说完,我当场就想咬舌自尽,迫于求生能力强烈,只好作罢。转头装作若无其事,这么一瞥就看到高函正往这边走。
第三十二章 我很想你,何倾
“你怎么也来了?”我不禁脱口而出,但立马又讪讪,“那你们先聊哈。”高函的脸有些僵硬,但马上恢复了一贯笑容:“好久不见了。”这是一种常用的打招呼方式,用来化解尴尬气氛,很明显,现在气氛有些缓和了,我立马逃之夭夭。
我想说的是,就有那么一种人,永远属于不期而遇,而且你永远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现在迎面走来的不就是江达的海外代表江谨瑞先生吗?他插着口袋,微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微微点头了一下,就听到后面有一位男士的声音响起:“居然在这里碰到你,真巧。”我回过头,发现这位西装革履一看便是精英男系列的男士与我擦肩而过和江谨瑞打招呼,两人寒暄起来,我在想,我一直在想,刚刚江谨瑞是不是不在和我打招呼。
所以我还是转身离开比较好,但江先生说话了:“轻轻,你先别走。”我站在原地,开始等待他们漫长而又客套的对话,但我显然是错了,就在他们互相夸奖互相恭维数十分钟之后,又开始互相讨论起家族史,最后才把主题推了出来,精英男笑道:“江先生,我们公司打算在你们要开拍的电影里移植一些广告。”江先生貌似友好却又很空的话回荡在走廊上:“我当然很希望与贵公司合作,但这个决定还是要经过董事们的决定的。”“那好那好。”精英男和江谨瑞为此次会谈做了友好的握手礼之后告别。
“你们完了?”我拎着雪纺裙的下摆走过去,以免被高跟鞋绊倒,这是一条很长的裙子。江谨瑞抱着胸,略有探究的眼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真是人靠衣装。”我皱皱眉,这个,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早上。”真是大忙人,我“噢”了一声。“你找我该不是为了问我有没有回来吧。”江谨瑞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试探道:“你这次去德国是为了什么?”“做生意。”“和谁做的?”“生意人。”我知道了,在这人身上是套不到东西的。“好吧,我问完了。”我转身走了几步,又再退回来:“我还有一个问题。”江谨瑞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你们谈成功了吗?”“还行,有点小插曲。”“意思就是成了?”“嗯。”
我转身,走得很毅然很决绝,听到江谨瑞在后面叹息道:“陆轻轻,你就这么没良心。”我知道,他一定会说我拐弯抹角问他只是为了何倾的生意是一种很不齿的行为,我不在乎,怎么样,我就是关心何倾,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
S先生和朱米的婚礼很成功很温馨,我也很开心很不舍地在机场跟他们告别。
“你现在彻底被大资本主义给俘获了,我祝你跟S在大洋彼岸生活到老。”我抱抱朱米,拍拍她的肩膀。S先生跑到一边办理登机手续了。
“我这一走,可就不是随便会回来了。”朱米穿着真丝吊带裙,一直长到脚踝,上面大片大片的碎花模样在褶皱处开放。这是S先生给朱米买的,我不得不承认,比那些职业套装适合多了。
“我知道,所以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的话,只能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我嗅嗅鼻子,“哎,你眼睛红什么呀,又不是生死有别。”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红了啊,我就是沙子掉眼里了。”朱米用手背擦擦眼睛,“你干嘛呀,跟兔子眼似的。”
“你不知道今天风大啊。”我也擦擦眼睛,突然举得很好笑。朱米看看我,大家就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有些笑不出来了。我一把抱住朱米:“你去了那边好好生活啊。”朱米有些哽咽地笑着:“弄得你跟我妈似的。”
我们抱了好一会才分开,我看着朱米被S先生搂着,肩膀一动一动地颤抖着往检票处走,我也不自觉地逗着肩膀,活像两只抽了筋的兔子。
……
我在三年零六个月的时候拿到了此生最大的荣誉——医学研究生,并且被保送了硕博连读,在我27岁这个圣斗士的年龄里,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大器晚成的人,也验证了我妈的一句话,就是,她生的闺女儿怎么可能在智商上有明显的问题呢?我总觉得,在这些大好的青春年代里,我是多么享受在党的光辉照耀下拥有一颗健康向上的积极心态。在我拿到研究生的时候,我报了一个去西藏的驴友团队,大家打算从成都火车站走,为此我特地做了很多防护措施,此时已是又一个夏天,同行的还有江谨瑞,说实话,这个驴友团队其实就是江谨瑞一群人组织的,我不知道,在他那酷酷的西装裤下面原来有这么一颗闷骚年轻的心。
驴友来自不同地方,一对年轻夫妇来自厦门,我们都叫他们大礼和笑笑,还有一些都市白领,桐梓、罗罗、妙娟、杉子,从事着不同的工作,在不同的城市奋斗,八人同行,不用知道他们的名字,只有相同的心情。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数闷骚人物,还看今朝”的江谨瑞和这一帮驴友们已经踏过了大片的大江南北,丽江,内蒙,漠河,稻城……
我翻看着江谨瑞的相册,大大唏嘘:“没想到你走过这么多地方!”
江谨瑞正在整(www。87book。com)理他的衣服,背包里塞满了东西,睡袋,帐篷,药用品,袜子,真是应有尽有:“看来你对我原来很有偏见啊。”
我们正在他家,当然不止我,杉子和桐梓也在他家,杉子是一个很有肌肉感的strong男,在他那件我总觉得小一号的黑色背心上居然画着一个唐老鸭,桐梓是个完全相反的精英男,身材修长,彬彬有礼,不过我总觉得他们能够走到一起的原因是——足够闷骚。
“我说杉子啊,你那唐老鸭是不是自己画上去的啊。”桐梓憋笑道。
杉子嗓门本就很大,还带有一股浓浓的京味儿:“哎,是我家媳妇儿死命画上去的,原来她要画HELLO。KITTY。”
一没忍住,我一口水就吐在了江谨瑞身上:“不好,意思。”
江谨瑞叹口气,往卫生间走:“你别大惊小怪,杉子他媳妇儿就是个卡通控,学艺术的。”
我朝杉子竖竖大拇指:“有福气。”杉子只好一顿苦笑。
“哎,我说轻轻,你和我们瑞哥是什么关系啊。”桐梓一向是最会起哄的。
“大学同学。”我说道。
“同学啊~”桐梓的“啊”字发得很有感情,尾部调起。
我拿起抱枕砸他:“你瞎想什么呢,他大学有女朋友的。”
“啊~”桐梓是第一个能把“啊”字发得这么变幻莫测富有感情的人,“没什么,我问问。”
阳光不算毒辣,我们从A市坐飞机到成都,再从成都一路向西,沿途风景由绿色变成灰黄色,我觉得有一则广告很容易描述此时的心情,是利群的“一个人的旅行,心灵的旅行。”我看向窗外,远处几处绿色,近处一片大漠色,耳机里,是金范秀一首很老的歌《想见你》,火车的隆隆声让我有些听不清歌的声音,我不是伤感的人,但是此情此景,我不得不做一件事,这是一种习惯,吃饭的时候,考试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工作的时候,这种念头总是不断从脑子里冒出来。
我知道这是什么的。
我想念你,何倾。
第三十三章 西藏之旅
我们到达拉萨的时候正是傍晚,浓浓的西藏味道,阳光很热烈,听这里的人说,他们的太阳晚上九点才落下,而凌晨两点才睡觉,所以,这是一个日不落城吧。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仓央嘉措
我们到达的第二个地方就是玛吉阿米餐馆,玛吉阿米在大昭寺附近的八廓街上。我们在这栋黄色的三层楼上很好运气地找到了一张观街景的台。江谨瑞说,在300年前,西藏的宗教领袖六世**喇嘛仓央嘉措一次在这里下榻时,邂逅了一位有着月亮般美貌的少女。后来,仓央嘉措经常到这里,期待能够与那位少女的再次相遇,可那位少女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于是,仓央嘉措写下了美丽的诗句:
在那高高的东方山顶
升起一轮皎洁的月亮
玛吉阿米的脸庞
浮现在我的心上
如今,他们相遇的地方成了玛吉阿米餐馆,我翻看着留言,大多都与爱情有关,有些字很美,有些话很感人,在藏族音乐的背景下,听到各地朋友谈话的声音,在昏黄烛光下,我思索着也写下一些什么,但苦于眼界不那么开阔,词藻不那么华丽,我还是把留言递给了大礼和笑笑。
“来西藏旅行的情侣,回去以后只有两个结局。”江谨瑞喝了一口青稞酒,缓缓说道。
“我知道,要么是分手,要么永远不分开。”杉子说道,“我朋友和他媳妇儿游完西藏就回去结婚了。”
笑笑看着大礼,有些难以置信:“大礼,你说我们回去怎么办?”
大礼摸摸笑笑的头发,笑道:“我们是夫妻,不是情侣,到时候要看你要不要我了。”
大家同时笑起来,我们一直呆到凌晨打烊,大家漫无边际地聊天,我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可以这么能聊的。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人来了,总会带着幸福回去的。
那日回旅馆,江谨瑞握住我的手,面向我,很郑重地对我说:“我是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我总觉得脑子有些闷,面部表情像中风一样,我仔细盯着江谨瑞的脸看了好久好久:“你今天有没有喝醉?”我试图想摸一摸江谨瑞的额头。
“没有,我现在很认真。”江谨瑞躲过我的另一只手。
“为什么?”我问道。
“我们不年轻了,何倾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这问题有点严重,你让我想一想。”我把手拉出来,力气很大,但是江谨瑞的力气比我更大,他不放手,拥抱住我,头发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你不要逃避了,眼下,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是啊,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我应该答应的,他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爱好广泛,若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做选择题,都会答应的。
我想我可能离正常人还差一点:“你让我想一想。”
“什么时候想好?”江谨瑞不放手。
“回去,回去就给你答案。”
“好。”
因为有了高原反应,从拉萨沿雅鲁藏布江到日喀则,一路上走走,坐坐车,特别疲惫,沿途上我买了三包牦牛肉糖和两包藏香,准备带回去和同事尝尝,姥姥曾来过西藏,这里有她的初恋,那时还是1951年刚刚解放的时候,不过后来便分开来了,原因似乎是姥姥的妈妈不同意女儿嫁那么远。
沿路上厚厚的云层缭绕,山腰上有羊肠小道,原来总是供给马车行走,现在还依稀有人畜来回,这里似乎永远都有厚厚的一条一条像长龙一样的云层,沿路上居住着藏民,许多藏民的居住屋上都插着国旗,鲜艳耀眼,原来看报纸,一家藏民院里的上空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飘扬了45年,那名叫次仁曲珍的老阿妈,年过百岁,却日日早上坚持挂红旗,我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呆了三天以后,我们又沿原路返回到拉萨,住在平措康桑国际青年旅馆,还去北京路逛了一圈,喝着很浓很稠的酸奶,很香的酥油茶,这里川菜店很多,原本我一直以为当地只会有牦牛羊肉串,现在才知道,其实吃的东西很多很有特色,就是有时候总觉得不那么卫生,不过,管他呢。第二天,我们租了平措的自行车,由于这里自行车很难借到,所以我们要了两辆,又去东措的自行车店租,老板直接让我们挑了新车,所以又挑了六辆,一小时三块,一天二十块,不算贵。
我们拿上地图,往拉萨河边骑,这里不如闹市区喧哗,很安静,不过大礼和笑笑就没能骑过来,笑笑的高原反应比较强烈,我们其余人吃了红景天以后就一直还行,比较幸运。罗罗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一路上她拍了很多照片,不过却总没有自己,我总觉得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皮肤还那么白的美丽女人不喜欢自拍真是极品。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江谨瑞为什么要带睡袋了,因为这里的床铺是不换的,也就是说,电视里那种女主角枕着男主角的味道睡觉这种事真有发生,我们完全是枕着前一位离开的客人的味道睡觉的。只可惜,我没带睡袋,不过,江谨瑞的睡袋足够大,所以这个睡袋就供给了我和罗罗谁,而罗罗的睡袋就给江谨瑞睡觉。这很完美,只不过有些拥挤而已。
接下来我们还游了布达拉宫,就在当天晚上,我遭遇了人生比较惊奇的一幕。总之,由于脑子一片空白,具体的时间地点反倒忘了,只记得晚上眼睛一眨,就没看到其余人,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偏偏还没那么多人,直觉是身后跟着一群人,不,准确来说,是身后诡异的脚步声让我害怕,以往种种西藏藏民抢劫案展现在脑海里,我立马加快脚步往前走,又不敢加快,只听到后面的脚步也加快了,就在转弯处,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奔过去,没注意形象就扑了上去:“江谨瑞,你能不能打架啊。”
江谨瑞显然有些吃惊,不过看到我背后的人,立马明白了:“你听我说,我说跑,你就跑,到旅馆去找人来。”
我有些发急:“那这里是哪里啊。”
“跑到尽头,再向左转,一直跑,就到了,千万别跟路过的藏民说,他们会帮自己人的。”
“你要当心啊。”我认真地看了一眼江谨瑞,明显身后的藏民有扑上来的趋势,“你要是有事,我就不答应你。”
说完以后,我立马往前跑,听到身后传来棍棒声和粗俗的藏语,我不敢看,这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
……
我们几个女的就待在旅馆等消息,过了好久,才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看到江谨瑞肩膀上有些血,头上也有一些,而桐梓杉子和大礼均有一些擦伤。杉子破口大骂:“那群人太不给面子了,给那么多钱居然不满足,早知道就不给钱直接打了。”罗罗和妙娟扶过江谨瑞,笑给大礼上红药水,我就给杉子和桐梓上药。一瞬间没人说什么,江谨瑞一直不说话,弄完杉子和桐梓,我就给江谨瑞看了一下伤口,江谨瑞不让,我很严肃地说:“你想让我一直愧疚?今天你们受伤和当地藏民发生冲突不都是因为我?”
江谨瑞皱眉:“你不要这样想,是他们太过分了。”
妙娟也说道:“轻轻,没什么的,我们原来去凤凰城的时候也发生过冲突的。这不怪你。”
桐梓附和道:“是啊是啊,没关系的。”顿了顿,又说道:“其余人睡觉去吧,明天还要去纳木措。轻轻,你留下来,帮江谨瑞看伤口。”
其余人走后,江谨瑞才松了一口气:“轻轻,你帮我把衣服脱一脱。”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江谨瑞不愿意我看伤口了,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我感到有些好笑:“你又不是青春期,犯什么处男病啊。”
江谨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不习惯。”
我笑笑,没继续说话,江谨瑞的身材很有料,和RAIN有的一拼,不参加演艺圈可惜了,他背上有几道被打的痕迹,我一阵唏嘘:“他们来了多少人啊。”
“也没多少,七八个。”
“七八个?打你们四个?”而且还是人高马大的藏民。
“他们手下留情了,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们。”
“有多少?”
“两千的样子。”
“还行,没流血。”我有些幸灾乐祸。
接下来,我们还走了羊湖,江孜,八一,巴松措,鲁朗,林芝的小江南美景不错,只是没有去珠穆朗玛峰,为期15天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
我们在成都和大礼笑笑告了别,他们转机回厦门,杉子转机回北京,剩下的从成都坐飞机回了A市,罗罗和妙娟打算在A市逛一圈再回上海,而桐梓本就是A市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桐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