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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梅杠竹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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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教所谓的“非处方药的使用与处理”,然后看着某个角落的男女同学嘴巴贴到一块,要么就是一群人在课桌底下玩手机,或者光明正大的睡觉,居然还有人带了零食来吃,我真的很气愤,要是本专业学生,我一定得大骂不可,但是,这是一群学选修课的学生。
  第二点不开心的事来自于搬家,搬家的整个过程就是打开门——把东西放进去——关上门,这个动作执行了一个星期,搬家公司的人实在是很不敬业,明明约好上午,偏偏下午才过来。
  明明约好今天的,偏偏明天才来。明明约好这个礼拜的,偏偏下个礼拜才来。当然,这都是我妈说的。
  这一天,我正在上专业课。
  “老师,外面有人找你。”
  我转过头,透过窗户看向教室外面,阳光洋洋洒洒,毫不吝啬地洒在何倾身上,这样子的他,不,不对,怎么会是何倾?
  事实上,何倾确实朝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很迷人。
  所以,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我说:“继续上课。”
  但是,我很愧疚,我似乎没有尽到一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人民教师应尽的责任,所以我会不时偷偷看窗外的何倾,准能看到他对我微微一笑,这个时候,我觉得学生都是那么可爱,所以我没有批评下面正在玩手机的同学,或者是把嘴巴贴到一起的情侣,这真是我第一次宽宏大量,我发誓。
  然后,课是怎么上完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何倾出去的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就和何倾在散步,准确来说,是学校某处风景优美,恋人成双成对的小公园里,我们并排走着,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的表情看起来欲言又止,变幻莫测。
  “你怎么了?”我很想摸摸他的头,“便秘?”
  何倾明显抖了抖身体:“没有。”
  “那你想干啥?”
  “我想跟你学中文。”
  “为啥呀?”
  “你中文好。”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中文好的?虽然我不排斥你夸我。
  “你怎么知道?”
  “我朋友说,会和老外打交道的中国人中文肯定好。”
  “哪个王。八。蛋教你的?”这句我用的可是地道的中文。
  所以何倾才会笑道:“你看,你中文多好。”还不忘摸摸我的头发,虽然失忆了,可为啥习惯性动作不改?所以我会愣神发呆好一会,直到头上那股子暖流飞灰湮灭后,我才回过神来,就那样盯着何倾。
  “我跟你说,你别摸我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只要这么做,我那颗老早不知道埋到哪里去的心脏就会又活蹦乱跳地跑出来?你这个妖精。
  “对不起。”何倾似乎愣了愣,“我从来不做这种动作的。”
  “那你当年摸我的头都不算?”和老外说话的好处就是,当你实在是气愤的时候,你就用中文说话,虽然卑鄙无耻加龟毛了点,但是这不失为二战以来中国人民取得的打倒资本主义的胜利。
  “你说什么?”
  我矜持地看着何倾,冷静一点,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话,保持住,很好,拒绝他:“我说好的,我很乐意。”
  “谢谢你。”
  “……”我很挫败。
  晚上,朱米大叫起来:“什么,陆轻轻,你想干什么?”
  我抱起枕头,想要寻求庇护:“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答应的?”
  朱米不满的吼了几声,活像一只受了刺激的母老虎:“陆轻轻,你好不容易开始自己的生活,怎么又和何倾搅到一块儿了。”
  我目光呆滞,两眼无神:“我一看到何倾,心脏就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朱米吼累了,所以砸过一个枕头给我:“你丫的就一受虐狂,你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好不容易他不记得你了,你还要去挑他,你以为你在演言情剧啊。”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纠正道。
  “靠,我不管你了。”
  “你是不是被你家Steven惯坏了?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别扯题。”朱米正色道,“你打不打算告诉江谨瑞?”
  “反正我什么事都没瞒着他。”
  “我劝你早点和他订婚,在这样下去,我估计你肯定又会拜倒在何倾的西装裤下了。”
  “你啥意思啊?我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何倾可是我弟。”
  朱米愤愤不平,抽出我床头柜上的本子,摆在我面前:“要是你弟,你会天天写这么多肉麻的话?”
  我立刻没话说了,这就是不能写日记的原因,那就像是把心脏放到任何人都可以踩踏的地方一样,会很痛,我翻着这本三年来的日记,这是我的生活,活在何倾的记忆里,却永远也看不到他的生活里。我痛恨些日记,可是,当时,我只有这种选择。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三年来是怎么过的?你以为你对所有人装出你很好的样子,他们都信你?你妈天天看你笑得那么辛苦,打电话给我,让我多劝劝你。就你现在这样子,这么多年,你不是忘记何倾,而是把何倾埋到你的骨髓里,你的血液里。”
  “你以为我很乐意?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心里有些难过,不知不觉,那眼泪就像抽水马桶似的,挤都挤不完。就算当年知道何倾和我同父异母,我都没这么哭过。
  朱米用力抱住我:“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朱米也哭了起来,两个人像打了架的小孩子似的,抱头痛哭,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女人的眼泪不值钱啊,女人的心你伤不起啊。
  然后,这件事就没再提过,朱米在我家待得不亦乐乎,你想想,天天有个男人在大洋彼岸晚上准时打电话给你,说尽甜言蜜语,还有个保姆天天为你烧饭做菜,你说你乐不乐乎?当然,那个可怜的保姆就是陆轻轻同学我。话说,我为啥天天为朱米烧饭做菜呢?那是因为,朱米肚子里拱了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所以,我妈就狠心让我为朱米烧饭做菜,所以说,女人可怕,怀孕的女人更可怕。不过,像我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闺女儿,居然在高强度的训练之下,也烧出了一手好菜,当然,这仅限于自我评价。为什么说是高强度呢?因为这种怀孕的女人是丝毫没有同情心的,你可能在半夜两点被叫起来烧面,为了我将来干儿子的健康成长,我忍了。
  每周五晚上,何倾便会和我约在何倾家里,他说,要给我三个小时100块,我同意了,这就叫做知识买卖。但事实上,每周五我不过是去吃晚饭,然后教一些拼音汉字,再然后看中文电视,或者用中文聊天,然后他送我回家。与其说送,不如说是在楼下为我打的,何倾办的是工作证,一切都是临时的。
  这件事,江谨瑞是知道的。

  第四十二章 真相

  冬日,天气不错,少许阳光,空气干燥,适合逛街。
  我们荡悠在人头攒动的超市里,朱米推着购物车,里面躺着一大堆年货,我护着朱米的身躯,以防不小心碰着什么。孕妇身体很宝贵。
  “我说,你买那么多年货干嘛?送人?”朱米在国内除了上了年纪的外婆以外,似乎没有什么亲人了,“你爸妈不是在国外吗?”
  朱米白了我一眼,也不理会我,自顾自挑选,神色颇为兴高采烈,她一向不爱逛街买东西,现在却兴致勃勃的如同好奇宝宝一样,转来转去,专一细致。
  好一会,朱米才慢慢悠悠地推着购物车,我只好奋力赶上去,咱们不能跟孕妇计较。
  我仔细瞧了瞧购物车里的东西,不惊大叫起来:“喂,你买那么多黑巧克力干嘛。”这是论打来买的吗?
  朱米毫不介意,拢了拢齐肩的卷发:“Steven喜欢吃黑巧克力。”
  我嗤之以鼻:“那你让他自己买呗。”
  朱米很蔑视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女人,这叫浪漫,懂不?亏你还在谈恋爱。”
  “你怎么还买牙膏牙刷毛巾,嗯……剃须刀。”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抽出一条,“还有男人的内裤!”
  朱米抢过去:“那都是给Steven买的。”
  “没必要吧你,我家都有备用的啊。”Steven干完事以后,会回中国来陪朱米过年。
  “这不一样,我知道他适合什么。”
  原来,朱米和高函谈恋爱的时候,朱米总是时时记得高函生活的小细节,比如高函不穿牛仔裤,比如高函不用电动刮胡刀。当朱米开始关注另一个男人的生活细节时,表示她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心里莫名的释放了一番。
  看向超市广场的大背投,朱米有些愣住,我转过头,也看向背投,上面正播着一则震惊本城的消息:福满多由于内部原因以及高层出现变动,现正式被江达集团收购,这为江达集团进军食品业又一大举措行动。
  朱米微不可叹的声音响起:“怎么会这样?”
  人生总会充满刺激,这种刺激不时锻炼着人的心脏。我说这番话一定是有道理的。
  “嗨,轻轻,朱米。”这个声音传自后方,音色婉转动听,不愧为一副好嗓子。
  我和朱米对视几秒,不约而同地摆出无奈的神色。机械地转过头,我先笑起来,不管有多假:“子欣,好巧啊。”
  那个穿着浅色针织衫,外披貂裘大衣,一手牵着一个小不点,一手推着购物车的少妇就是李子欣。李子欣低下头,对小孩说道:“程程,叫阿姨。”小不点很腼腆,笑笑:“阿姨好。”我点点头:“真乖。”朱米在我耳边轻笑:“到底是嫁入豪门了。”
  李子欣走过来:“好久没见老同学了,要不去聊聊?”这种话太像电视剧里刁酸毒妇说的话了。
  我们坐在充满阳光的超市旁的肯德基内,小不点正埋头解决着奥尔良烤翅,我想,不管再富裕,小孩子都会喜欢吃肯德基的。当年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肯德基刚刚在A市有第一家分店,一到周末,那排队的人一定会挤到门外的。每次我兴致勃勃拉着姨妈去的时候,何倾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垃圾食品。”然后我便会拿起手边的一切东西砸他。在我幼小的脑海里,怎么能容忍别人对肯德基的亵渎呢?现在想起来,不禁莞尔。
  “你笑什么呢?”朱米碰碰我的肩膀。
  我看向她:“没什么,想到小时候了。”
  李子欣温柔地看着小不点,那是母爱,我知道,可以融进一切的东西。
  “我知道,你们对我一直不满。”李子欣摸着小不点的头。你还真是说对了。
  小不点抬起头,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阿姨,我妈妈很好。”真是又一副祸害人间的皮相,可是,那双眼睛,那个鼻子,还有……那神态,为什么,那么像一个人。
  朱米立马摸摸小不点的头:“阿姨不会欺负你妈妈的。”
  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李子欣笑笑:“李锶程。”
  我纳闷道:“李锶程?”为什么是姓李?
  李子欣看着我,眼里是默然,她算准了我会大惊小怪:“是啊,就叫李锶程。”
  李锶程抬起头来:“妈妈说,只要程程乖乖的,爸爸就会回来。”
  李子欣递过可乐给李锶程,一边似有意无意地说道:“我和高函离婚了。”
  我不禁看向朱米,朱米也惊讶地看着我。
  朱米问道:“当年,你不是非要嫁给高函吗?”
  李子欣笑道,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我怎么会想嫁给一个我不爱也不爱我的男人呢?我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我不得其解:“棋子?”
  李子欣却不再多说话:“有空帮我转告他,还要不要这个儿子了。”说罢,便站起来,弯下腰,帮李锶程整(www。87book。com)理整(www。87book。com)理衣服:“跟阿姨说再见。”李锶程腼腆的声音一直响在我的耳边:“阿姨再见。”
  朱米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的手把我的衣服要抓破了。”
  我看向紧紧抓住朱米衣服的手:“对不起。”
  朱米叹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
  晚上,我踌躇不安起来,打电话给江谨瑞:“我有事找你,去江心公园。”
  那头江谨瑞默然:“好。”
  我独自披了一件外套便下楼去了附近的江心公园。
  “轻轻,你怎么了?”我感受到江谨瑞的温度,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我不挣脱:“我今天碰到李子欣了。”
  我明显感受到江谨瑞的身体僵了僵,他放开我:“你知道了?”
  我的心里总觉一道恶寒,我看着转过身去的江谨瑞的背影:“原来在火锅店,还有在街上,我看到的,都是你设计出来的?”
  江谨瑞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那样站着。
  “因为你,朱米和高函不能在一起了。”
  江谨瑞回过头来,声音清冷却平静:“我只是拿回我属于我的东西。”
  我冷笑道:“属于你的东西?让一个女人做你的棋子?还怀了你的孩子?”要是没记错,在火锅店里,江谨瑞说过,孩子不是他的。你现在,要我怎么相信你?
  江谨瑞紧紧盯着我的脸,走近,指节分明的手拂过我的脸颊:“不是现在,我会给你交代的。”
  我始终不得其解,只是感到寒冷,定定地站着。
  江谨瑞食指拈起我的下鄂,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冰冷的触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真想用袖子擦掉。
  一连几个星期,我一直未碰到江谨瑞。再过一个半月,片子便要开拍了,取名《悬崖》。
  因为放寒假,我几乎天天腻在何倾家,朱米对此很不解,我对朱米,怀有的愧疚实在很多,只好找一处避难所。也许只有在何倾这里,我才能稍稍好过。
  何倾却不赶我走,他这几天都比较忙,片子定下来以后,天天在外取景,和一群相同年龄的德国男人进行着智慧的火花。所以,基本上是,我来何倾家,何倾刚好出门,我离开何倾家,何倾还没回来。我很庆幸,这种感觉很好,不用天天看到何倾的脸,我怕一看到,就会情不自禁。

  第四十三章 为何倾做导游

  年假很快就到了,Steven从英国赶回中国过年,暂住在浅山弯居的套房里,朱米也搬了过去,一下子家里就清净了许多,我妈这几天却很忙,高层官员在年会上要接待各国嘉宾,忙得不亦乐乎,似乎只有我是最清闲的。
  何倾打电话找我过去,我常常这样想,何倾待我,不过是在中国认识的朋友或者熟人,那么我待他,就不应该表现过于排斥或者过于积极。何倾的中文进步很快,当然,这种进步真的是微乎其微,比如现在,他可以在菜场讨价还价,也可以在商店买东西了。
  某次,我陪他去大商场买衣服,众所周知,商场里从不讨价还价,出乎我的意料,何倾居然拿着一件衬衫对售货员用中文说:“美女,打不打折?”一边以美男诱惑售货员。售货员虽然口头上说:“不好意思,我要问一下店长。”但最终打了8。8折,不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发誓,以后只要去买东西,一定得带上何倾,这是多么便宜讨巧的事情。
  我到何倾家的时候,何倾正在换衣服,如果我是18岁,那我一定得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遮住眼睛,大叫:“色狼。”如果我是38岁,那我一定毫无知觉,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然后建议一下衣服的穿着。但是,我现在28岁,大年初一刚过几天,所以我探究的打量着何倾的身材,然后摸摸下巴:“嗯,不错,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何倾笑着说:“那你来摸摸看。”
  所以我真的走过去,然后摸了摸,再摸了摸,无意中,何倾的气息就吐在我的周遭,这是一种强大的地心引力,我怕再过零点几秒就会沦陷下去,所以,我又退了几步,不过,看到何倾狡黠的笑容,我还是倒抽了一口气,刚刚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何倾拿起床上的毛衣:“手感怎么样,要不要深入试试?”
  我怎么能忘了,何倾何同学可是正宗的德国人,所谓德国人,就是各方面都极度开放的日耳曼民族,想想希特勒就觉得胆寒,我怎么能去挑逗德国人呢,真是罪该万死,但是,我忘记“卑鄙无耻”的英文怎么说了,摆摆手说:“不用麻烦了,以后再试。”
  何倾看着我,笑了笑,继续去穿衣服,那件拿在手上的衣服是我原来为何倾买的。他知不知道,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你在想什么?”我看到何倾已经穿戴好,他走过来,强烈逼近的那股熟悉的淡淡沐浴露味道,充溢我整个味蕾。
  “没什么,你身上穿的那件毛衣很配你。”我夸奖道。
  何倾笑道:“谢谢。”他右手搭过我的肩膀,把我带出房间,我有些僵硬地转了转身体,这种感觉,太让人熟悉了。许多年前,我想,16岁的我一定是这样和何倾走过去的。那个时候的他,会是怎样的人呢?一定还是对人不冷不热,一定是一句话能毒死人,一定还是那样……迷倒众生吧。可是,那些岁月,我不记得了,就连何倾,也不记得了。
  我们俩穿过了两条街,三个十字路口以及一个政府办公楼,那个在春天会种满迎春花的地方,原来的时候,还是一片荒凉,那天,大半夜的冬天,我和何倾就那样,牵着手,跑到这里,现在的这个地方,早已施工完成。
  “这里是朝阳公园。”我看着何倾,显然,何倾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他说:“好。”但是,他没有用“ine”,而是用了“ok”。
  我真想叹口气,这么美好的事情,你也忘记了。
  那天,我们半夜跑到朝阳公园来看电影。
  当我们到的时候,面对庞大的载卸机器以及一系列巨大的加工机器,终于知道这里根本不是在放电影,而是真的场地施工。
  我说:“你早知道这里在施工,对不对?”
  何倾就笑了笑:“这就是《场地施工》,不对吗?”
  我当时一脸黑线,感觉被骗了。但却不生气。
  “走吧,多出来散步总是好的。”何倾拉过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手心,传递到我的心上,任路上车鸣喧嚣,耳畔也只有何倾的呼吸,沉稳安宁。
  回过神来,我还是重重叹了口气,那时候,何倾拉着我的手,我以为就是全世界,可是现在,我们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友好的空间,绝不冒犯。
  “你苦恼?”何倾闻声询问。
  “没有,我原来有一个男朋友,我也带他来过。”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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