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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梅杠竹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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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没有人讲话,菜也吃得很少。我一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觉得应该靠着自己仅有的八卦细胞活跃一下气氛,所以就进行了如下对话。
  “李子欣,你和江谨瑞是怎么认识的?”
  话毕,总觉得气氛又上升了到了更深层次的冰冷,看向李子欣和江谨瑞,他们同时呆滞了三秒,继而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我默默地数了一下:一秒,两秒,三秒,四秒。终于说话了,但却是朱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我感激似地望了朱米一眼,朱米接收到我的讯息,同样朝我点了点头:“真心话大冒险,用啤酒瓶来决定,瓶口是受罚者,瓶底是惩罚者。”
  第一局高函是赢家,江谨瑞是输家。
  “你一生最爱的是谁?”高函问。
  “……我选择大冒险。”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大家的预料,所有人都知道李子欣是江谨瑞的正牌女友。
  高函显然是知道什么的,他笑笑:“那就把这个喝了。”高函手里拿着的是一瓶浓度极高的五粮液。
  江谨瑞二话没说就灌酒起来,李子欣面色难看地盯着江谨瑞,忽然夺过剩下半瓶的五粮液一饮而尽,顿时响起朱米和高函的欢呼声。
  醉酒的人很容易兴奋,这一局江谨瑞赢了,何倾是被罚者。
  “你……比我深吗?”
  “不是深了就一定能得到的。”
  接下来的几局,我没有多少心思听,一直都在思考他们说的话,在确定完自己的智商没有问题后,便有些释然了,看来不是自己听不懂这个问题造成的。
  李子欣在喝完半瓶酒就醉倒昏睡了,何倾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被敬酒就喝,不被敬酒就看着我们,江谨瑞好看的眉眼已经皱成了一团,他相当痛苦地用手揉着眉心。
  李子欣和江谨瑞是被朱米和高函送走的,我想,这是一顿不太愉快的晚餐。
  “轻轻,过来。”在收拾完厨房后,何倾相当坦然地坐到沙发上。
  我走过去,不明所以。
  何倾一伸手,把我拉进他怀里,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蹭着我,在蹭到我胸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你……你想干嘛?”
  “睡觉。”传来低低的一声,便没了声音。
  “我问你啊,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句?”
  “就是江谨瑞问你的那句啊。”
  “嗯……”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
  “何倾?”
  “……”
  过了好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睡着了。
  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何倾不胜酒力。令我感到无奈的是,他宁可装作十分冷静,也不露一丝醉态,在客人都走以后才卸下外装。这人,就这么在乎外在形象?
  日子继续这样过着,平静而安详。我依旧会和何倾耍耍赖,冬天很快就到了,老中医升级做了主任,我也跟着吃香,渐渐有病人开始叫我陆医生,听着不胜受用。一般来看中医的大多都是些老年人,有个老太太经常来做理疗,渐渐也就熟识起来,这位老太太的儿子在国外工作,丈夫死得早,很是可怜。
  “陆医生,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还在这值班啊。”
  “金老太太来啦,还是上次那副中药吧,这回帮你加些当归。”
  “行,陆医生,这回我给你带了样东西过来。”老太太手脚很灵活,从裤袋里拿出一张信封。我能希望这是红包吗?

  第六章 前去婺源

  我接过信封,有些小忐忑。人民医院是A市的标志牌,不收红包。拆开信封,是一张纸。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很八卦地凑着我:“快看看呀,写的是什么?”
  “不是您的?”七歪八斜的中文字,唯独“轻轻”两个字写得很好。
  “是医院门口碰到的小伙子的,他好像有些急事,我就帮忙带过来了。”
  老太太凑着我:“这年轻人是你男朋友吧。”女人的八卦能力是不能以年龄而论的。她见我不答,展开了她丰富的想象力:“难不成是你觉得高攀不上人家,或者是男方家长不同意;所以你们决定私奔去婺源。”如何倾信中所说,婺源便是我要去的地方。
  我觉得奇怪,不管哪一种设想,作为主角的我永远属于低层次的一方,为了打断老太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联想力,我终于用隔壁死了老伴的老医生的电话号码堵住了她的嘴。老太太走的时候还不忘感叹一下:“要是我年轻40岁该有多好。”我决定不告诉何倾,以免他得意忘形。
  老太太走后,我才将手挪开信的一角,那里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等我。曾今在电视看到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嘉宾,最让情人之间感动的三个字是什么。我告诉何倾,“有我在”这三个字最让我感动。何倾问我,那两个字呢?我说是“等我”。
  作为一个在生理年龄上大何倾两岁的人来说,我是不指望何倾能理解的,在看到何倾没有摆出十万个为什么的姿态后,我只有把在脑子里编好的能让人抖掉三层鸡皮疙瘩的煽情解释给烂在还未播种发芽的脑田里。
  我的心情十分愉快,在一场有人买单的旅途中,只有一种人心情是不愉快的,那就是以极其廉价的费用甚至倒贴钱的旅游的人,因为这种人会碰上不那么善意的导游,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拿着何倾放在信封里的飞机票,我拖着行李箱在充满年味儿的飞机大厅里等候,我觉得空姐有必要在大年三十换上大红的制服,工作人员在每人过安检的时候都应该真诚祝贺一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这种生动的场面深刻在脑海。
  在对机场进行第N+1次设想和对何倾无数次电话轰炸以后,疲倦袭来。我再一次按下何倾的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千篇一律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我火冒地对着电话叫道:“怎么每次都是你啊,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我要求换人。”那头终于又想起了声音:“SORRY;THENUMBERYOUHAVEDONEISNOT……”我忍无可忍地挂断了电话。
  “不是十点的飞机吗?你不要告诉我,很早就来了。”
  “江谨瑞?”看到他有些疲惫的模样,看来走魅惑路线也不错。
  “是我。很惊喜吧。”他搭着我的肩膀,脑袋凑过来,一股浓浓的酒气。
  “你喝酒了?”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不自然地拿开他的手臂。
  “这么介意?你不是和何倾一直搞暧昧吗?”
  “我不认识你。”
  “是你真不认识,还是你从来都不想认识?”他力气有些大,使劲扣着我的肩膀,我能听到骨骼的卡擦声。
  “你弄疼我了。”我有些气急败坏。
  “陆轻轻,那时候你没正眼看过我,现在依旧是,你就这么自私无情。对何倾,你的占有欲还真强。”
  “你说什么?”
  “我说你……”
  “江谨瑞,你给我闭嘴。”是何倾的声音。
  “何倾,你来了。”我抬头看向何倾,何倾的脸色很苍白,T恤衫有些随意地穿着。何倾一向给人感觉一丝不苟,这一刻,我总感觉胸腔有些难受。
  “何倾,是我赢了,你不要耍赖。”江谨瑞掰过我的肩膀,“你不知道,为了不伤害到你,不告诉你事实,何倾居然答应和我拼酒。”我见识过何倾的酒量,他不擅饮酒,之前喝过一次,第二天躺床上睡了一夜,身上还起了红疹,我知道,这是酒精过敏。
  我看到何倾的脖子开始起红点了。“快把它喝了。以后记着不要再吃药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从包里翻出一瓶果汁“我是医生。”
  何倾有些惊讶地接过果汁,他知道我不喝果汁的。
  他转头:“江谨瑞,我还没醉倒,所以,你没有赢。”我明显感受到他有些吃力的靠着我。
  “看来我是低估你了,轻轻,我们还是会见面的。”江谨瑞的神情很复杂,他的目光刺伤了我的眼睛。
  “何倾,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我去交稿纸的时候碰到他的。”他挨着我坐下,不断地揉着眉心。
  我没再多问,口袋里是刚刚江谨瑞靠着我时塞进去的东西。看来,江谨瑞很熟悉何倾的性格。
  十点上的飞机,何倾有些疲劳地睡去了,去婺源的旅客并不太多。婺源素有“书乡”、“茶乡”之称,被誉为“中国最美的乡村”,何倾一直想去看看,他说,那是一个美得让人忘了烦恼的地方。
  何倾的眉头微微紧锁,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或者承受着什么。
  飞机是在景德镇飞机场停落的,此时已近凌晨2点。
  我的外套里依旧躺着江谨瑞的东西,我想,最合适的时间看才最好。
  “轻轻,听说景德镇的日出很好看。”我感受到何倾手掌的温度,没有来地有些心跳加速,总感觉这一刻,在无人的石板路上,迎着冬天些许冷冷的风,有些“执手不相离”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何倾回头,微微笑。
  “……待会吃什么早饭。”
  “那你脸红什么?”
  “走啦,去看日出。”我加快脚步,拉着何倾的手往前走。我不知道,是因为怕冷,还是本就不愿放开何倾的手。

  第七章 婺源之旅(一)

  “何倾,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天好像没有日出。”我抬头看看天,有些灰蓝的天空里,漂浮着为数不多的云,景德镇本就处于两山和一平原的交界处,受到冷空气影响比较大。
  何倾探出另一只手,有些小水珠落下来,他有些无奈:“看来日出看不成了,可能会看雨落了。”
  “雨落也不错。”凌晨的风有些冷,雨渐渐有些大了,把何倾的发尖沾得亮晶晶,我伸手摸摸何倾的头发:“你看,有些湿了。”
  何倾笑着抓住我的手:“陆轻轻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在雨中散步。”
  我伸进他的外衣口袋:“我是不怕冷,可是你里面穿的是T恤衫,感冒怎么办?”
  “那就劳烦陆医生了。”何倾难得调皮,这一刻,我突然特别想宠溺他一番。
  朱米说,我市侩的时候特别欠揍,煽情的时候又特别感人。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这句真理。
  坐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在想什么?”何倾的手一直紧握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看向何倾的眸子里,我有些懂了,那双眸子里有些东西让我有勇气面对任何困难。
  在景德镇吃完早饭就赶车去了婺源,大巴车在国道上行驶着,何倾的外套有些湿了,我强行要求他将里面的T恤衫换成了毛衣,外套被我塞进了行李箱,何倾的行李箱是我准备的。
  “这件毛衣我怎么没见过?”大巴车上早行的人很少,我们坐在后排。何倾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我险些泪流满面,从明天起再也不买时尚杂志了,多费钱啊。
  我比划了一下何倾的肩膀、袖口、长度:“恩,不错,看来没白费钱啊,多配你。”
  “你什么时候买的?”何倾调整了一下坐姿。
  “老头升主任那天,他特别大度地放了我半天假。”
  老中医为人特别嫉恶如仇,对于靠关系的人更是深痛恶觉,像我这种没上研究生就明目张胆靠关系进入人民医院的人是十分不看好的,他曾今指着我鼻子大声斥骂:“你进来了,就好好做,我是不会给你优惠的。”不过,他见我平时守法明纪,也不特别为难我。升主任那天,他把我好好表扬了一顿,还给予我半天长假,让我受宠若惊了一番。
  那日正巧朱米放假,两人携手去了银汇百货大楼。朱米还十分差异:“陆轻轻,你平时不是不愿意逛百货公司的嘛,怎么舍得放钱了,你可不是这样的主儿?”我表示赞同一番:“是啊,这里简直就是宰人的天堂,嗜血的帝国。”顿了顿,我才舍弃般得拿出一张卡:“老中医奖给我的银汇百货的卡,上面说明不好兑换现钞。”
  朱米为了在情人节给高函一份礼物,特意去男装部逛了一圈,不幸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和朱米一眼看准了同一件毛衣。朱米一向不罢休,在听到导购员解释这件毛衣只剩下最后一件以后,对我展开了攻势:“这个尺寸挺适合高函的。”
  “何倾皮肤白,这件肯定合适。”我想象了一下何倾的肌肉,顿时咽了咽口水。
  “这件可不便宜,买了这件,你的卡基本就没钱了。”朱米知道我的软肋。
  “没钱就没钱,老样子,一局定输赢。”剪刀石头布这个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难杂症,我一直在想,以后申请一个专利,用这个方法来解决政党问题国家问题是否会减少很多战争,不过作为我这种小市民,思想简单也是情有可原。
  当然,结局是我输了。
  但是,在我和朱米进行决斗之前,我暗暗把卡给了导购员,让她帮我去收银台付了帐,剩下的钱给她作为跑路费。所以,这就叫做策略。
  “陆轻轻,我做傻子才信了你。”这是朱米对我的评价,她一向不说好话,我总结出,这句话有60%的概率是在夸奖我。
  我有些骄傲地向何倾稍微夸张得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科学家验证,人的一生平均会撒8。8万个谎言,大部分都属于夸张和随口回答,我现在有些相信了。
  “你看,到底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多合身。”
  “是啊,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借故乱摸。”
  “我这是作为一位长辈对你的爱抚。”
  “可是你的眼神泄露了你的最初目的。”我深深被何倾的学中文能力打败了,他现在居然能说出文邹邹的句子。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顺?”
  “我考试周的那几天晚上你天天看凶杀案节目,主持人每次都这样说的。”
  我不得不佩服何倾的三心二用,能一边做中文卷子一边听电视节目的这种本领让我深深为之折服。
  景德镇到婺源的路程其实并不太远,但是大巴车在路上抛了锚,又是一阵耽搁,所幸车上有人懂得修车,花了好一番功夫,遇上不算好的天气,窗外又有些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看到何倾在窗外帮着推车,细雨在他周身都有些微微光亮,突然记起在《读者》上看到的一句话:你的眼里只有他,看不到除他以外的世界,因为他,你才看到希望。
  有些矫情,却又觉得很真实。我不是那么敏感的人,遇上何倾以后,才发现,似乎敏感是女人的天性。
  我递上毛巾,帮他擦干头发,车子又上路了。全车的人都有些兴奋,本是陌生人的大伙儿因为一场齐心协力的工作心走得近了。我有些明白,也许这就是中国人,人心齐,泰山移。
  何倾接过毛巾:“你睡一下,到了目的地我喊你。”
  从昨天起,除了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以外就没睡过,我点点头:“你不睡吗?”
  “我精神好,睡不着。”他抬手把我的头靠向他的肩膀,我闻到一股他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感到很舒服。不得不提的是,我这么懂得提升自己的人又在《读者》上看到一段对话:
  女: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男: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因为很舒服,所以在一起。
  生活是历练的根本,很多话都是在生活中体验的。

  第八章 婺源之旅(二)

  在这种微微发冷的冬天,特别是大巴的空调不那么暖的时候,鼻子流出一些液体这种事,我想也是情有可原的,踌躇着是否应该找些纸,但这种我认为有些唯美的画面不该被小事打断。
  何倾稍稍有些动作,我闭着眼睛,感受到嘴唇上方的餐巾纸,微窘得红了脸,头上方传来低低的憋笑,索性睁开了眼:“要笑就笑吧。”
  “现在好像笑不出来了,要不再来一次。”
  “你,哼,睡觉。”
  “真的不再来一次?”
  “睡着了。”我把头埋进何倾的毛衣里。
  我不得不进行强烈的思想矛盾。我们都应该清楚的知道,一个人犯罪的最大因素取决于他的对象有多诱人。譬如抢劫犯去抢劫有钱人,原因就在于这个被抢之人够有钱并且这个无意识被抢的人对钱的保护没有足够全面。
  我不得不承认,何倾作为对象是有够诱人的,特别是当我完全无意识地将脑袋凑近犯罪现场的时候,一种不知名因素完全将我的意识潜入无知觉中,在这种无知觉的引导下,我在充满何倾的独特味道的空间里睡着了。
  婺源离景德镇80公里,春天是旅游的最佳时节,何倾不喜欢浓重的商业气息。
  外面的嬉戏声吵醒了我。
  “醒了?”何倾把画笔和稿纸放进背包。
  “咦?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背包?”我摸摸棕色的背包。
  “你睡得太死了,我只好把你背到旅馆,自己去买东西。”何倾递给我另一个背包,“这是你的。”
  我瞧瞧四周,努力回想这个极具明清风格的建筑到底是在哪台电视节目里看过,或者说是在餐桌上等菜无聊时翻到的某本旅游杂志里的p多少页。
  “这里是晓起村。”在我求知的眼神下,何倾终于公布了答案。
  “古树高低屋,斜阳远近山,林梢烟似带,村外水如环。”脑子里没有来的挤出四句诗,我终于记起,家里有一张照片,同这四周的环境很像,照片的背后便是这四句诗。
  “你怎么会知道这四句?”
  “我聪明嘛。”我摆摆手,估摸着何倾这等非中国籍人能够晓得‘窗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这种家喻户晓的名句已经是质的飞跃了,暗暗兴奋了一番。
  何倾似乎有些失望,我想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这就像是某个优等生没回答出老师的问题,但是却被差等生回答出来一样,这个优等生的内心会是如何矛盾,想他堂堂一介优等生,如今却被从来瞧不起的张三李四践踏了尊严,这可是何等的不爽。
  为了了解何倾此时的心里动态,作为一名侠肝义胆的中国青年有必要关心一下国际友人:“何倾?”
  “不记得也没关系。”何倾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是你房间的钥匙,我就住你隔壁。”
  何倾有时候说话让我一直很困惑,似乎他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话一样。面对这种情况,我觉得完全可以捡重要的听。为此,我还要深深感谢姨妈一下。
  话说大学四年没少听姨妈唠叨,她经常说话找不到重点,于是话匣子一开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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