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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梅杠竹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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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像……东施效颦?”何倾绞尽脑汁地找了一个成语,虽然不怎么对。
  “啊,不是不是,是潘安再世。”我咽了一下喉结,准确的说是唾液腺分泌过剩的唾液。
  “潘安再世?”
  “就是很帅很帅,帅到爆。”
  江谨瑞插话道:“喂,陆轻轻,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要你管,你好好回家睡觉去。”
  “可是刚刚何倾和那个女生贴那么近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因为何倾装扮成这样,不闻不问吧。”
  我仔细想了想,要是我也看到像何倾这么帅的人,坚持不住自己,忍不住上去凑几下,完全是因为何倾这张脸,和何倾的人品没关系,最主要,何倾不是又回来了吗?
  “哦,那是我们主席,刚刚在帮我弄头发化妆。”何倾看着我。
  我明显看到何倾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然后从我的手心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很不自然地说:“陆轻轻,你这个动作怎么那么像是大富豪占女人的便宜。”
  “哪是这样,明显是大色女占小弟弟便宜嘛。”江谨瑞怎么总喜欢随便乱插话,最主要是在我慢慢用两只手抚摸着何倾但无果后的情况下说话。
  “你不说话会死啊。”我瞄了一眼江谨瑞,又笑眯眯地对何倾说,“好好上台表演啊,不要随便放电。”
  “我没有电啊。”何倾很无辜地说。
  “何倾,你中文这么烂,怎么上台主持啊。我可不要跟你搭档。”江谨瑞很鄙视地看了一下何倾。
  “原来主席说的英文不怎么流利的人就是你啊,她让我帮帮你的忙,省的到时候出丑。”何倾一般不损人,损人起来总是很伤人。
  “你,我好歹是6级的。”
  “中国人有一种说法,叫哑巴英语。”
  “你真的很欠扁。”江谨瑞恨恨地说。
  “谢谢。”何倾很谦虚。
  现在,我发现,这两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特别是在台上主持的时候,一人用中文,一人用英文,虽然之前还很不合,现在却像是好兄弟一样。对这点,我表示忽略,因为,我明明看到台下女生们像是狼见到肥羊一样的目光。
  “我好喜欢江谨瑞啊,他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就很有名气了,一直没见到真人什么样,原来这么帅。”
  “听说,他老爸很有钱,所以他现在好像在实习做总经理了。”
  “是啊是啊,何倾也不错啊,优秀又是外国人,还那么帅。”
  我完全同意她们的说法,不过,这并不代表,我能容忍她们讨论。
  “这位同学,这两位呢,都已经有女朋友,特别是何倾,他的女朋友很好很漂亮。”我坐过去。
  “好可惜啊,听说江谨瑞的女朋友是李子欣哎,是原来的院花。”一女生道。
  “是啊,我们就没这个福气,不过怎么没听说过何倾也有女朋友啊。”另一女生道。
  我已经下戒心了,以后一定要把何倾的来电铃声改为“老公,接电话了。”
  情人节庆祝活动其实并不很久,为了给情侣们有一些互动空间,还准备了一个游戏,任何人都可以上台表达爱的宣言,这个活动将会选出最有爱的情侣,为此会准备小礼物给他们。
  男生们上台的人很多,其中一个男生对着心仪的女生说:“如果你拒绝我,那代表你喜欢我;如果你接受我,那代表你爱我;如果你既不接受又不拒绝,那代表你默认了我。”台下的哄声一片。
  我转头对着何倾说:“你会怎么说?”
  何倾摸摸我的头:“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切,这叫浪漫吗?我要的就是轰天动地的浪漫。好一会儿,我都没理何倾。
  “我有事去一下。”何倾说道。我看到主席正朝这边挥手。
  我不理何倾,对着主席的方向默默对**,切,不就是漂亮一点吗,不用一天到晚这么招摇吧。虽然我承认主席不过是站在某个黑暗的角落。
  现在的这个时光,明明应该是情侣做小动作的时候,我看看周围,左前方有两个人的头都粘在一起了,再悄悄瞧瞧后头,女生男生就坐一张位子了。于是,我只好看看天花板,再剥剥指甲,剥剥指甲,再看看天花板,一下子时间就过去了。
  突然,一切一片黑暗,只有台上一束光的位置,照在一个男生身上,男生在弹一首钢琴曲《假如爱有天意》。
  声音悠扬,飘荡在每一簇空气中,一切都安静下来。
  钢琴声毕,男生站起来:“轻轻,你在吗?”是何倾的声音。
  我急忙点点头,又觉得何倾一定会看不到我点头,于是大声喊道:“我在这呢,我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心电感应,以我近视的眼睛,居然能够感受到何倾正看着我,而且嘴角带笑,很熟悉。就像男女主人公在茫茫人海相遇,一眼就见到对方。
  何倾拿着话筒:“我第一次学会这首曲,是因为你;我第一次弹这首曲,是因为你;我第一次明白这首曲,还是因为你。陆轻轻。”何倾话毕,微笑地看着我。
  台下一片哄闹“上台,上台”。这句话真是感人肺腑,虽然不太懂意思。
  我走上台,台下又一片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何倾俯下身子:“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不过你喜欢就好。”声音很轻,是说给我听的。
  “喂,你干嘛,不是说亲一个吗?你都几个了。”我悄悄说话。
  “控制不了。”何倾回答,明显很得意。
  我实在很讶异,我们学校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奖品居然是豪华海上轮船一夜游。
  “是江谨瑞爸爸赞助的。”何倾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
  “他人呢?”
  “李子欣打电话给他,所以走了。”
  “哦,那这个一夜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懂还是假懂?”
  “我单纯嘛?”
  “哪有喝醉的说自己没醉的。”

  第十六章 去姨妈家

  我想我的脸肯定很红,有些东西叫做目的性颤抖,当我们的目标越明确的时候,我们自身就会陷入这种怪圈,所以,在我们还没有踏上轮船之前,姨妈的电话就如同不速之客一样,把我们的美好愿望如同海浪般将希望卷入海底。我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回顾一下停靠在岸边的豪华游轮。白色的帆面在月色下闪耀着诱惑的光辉,整座城市如同暗夜中闪耀的钻石席卷而来,灯火通体的游轮在静谧的港口等待主人,我还没有看到训练有素永远都是笑脸的服务员,还没有享受到躺在德国KANUE的浴缸里是什么滋味,甚至连英国伯爵吊灯的光亮都没感受到。现如今,我未动,船未动,可我与船的距离却渐行渐远,物理老师说过,对应不同的参考系,物体总是存在不同的运动,当我把目光锁定到乘坐的末班车时,车子早已上了大道,我又回头看看游轮,心中一阵激动,物理果然是一切自然科学的基础。
  “不用看了,以后会有机会的。”何倾说道。
  我很不情愿地转过头,想象一下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喝着爽歪歪的情景,不禁陶醉了一番,朱米一直说爽歪歪不好喝,而且这样想像很没有情调,所以,后来我问她,什么才有情调,她很认真地查了一翻资料,后来确定说是AD钙奶,于是我大大鄙视了一番。思绪回到现在,我们搭乘的末班车正在康庄路上慢慢悠悠地行走,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忐忑》,特别是唱到快节奏部分的时候,还情不自禁地刹了一下车,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强,所以只是以90分贝喊了一下,不小心吓了一下何倾。何倾本来正在撇头看着窗外,我怀疑他是在数路边的梧桐树有多少,否则不会头一下一下的点。当何倾被吓到以后,转头看了我一眼,不一会儿又回过头去了。下车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头一下一下地点,他说那时候他在打瞌睡,那首《假如爱有天意》是他花了好几天才学会的,我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以后要学曲子可以提前一个月就学,省的到时候临时抱佛脚。他有些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很认真的听我解释了一下“临时抱佛脚的意思”。
  我不知道姨妈在这么晚的时候喊我们有什么意思,心理学上说,人到了晚上,一般就会露出原形,老人会寂寞,男人会自大,女人会依赖,小孩会偷偷摸摸。想来,姨妈一定是因为寂寞了,所以需要依赖我们。不过后来我们同样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朱米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我猜想姨妈会不会突然知道我们在一起了,想到姨妈未婚没有丈夫,会不会因此而伤心。何倾不懂得这是什么道理。不过我告诉他,这是一种中华传统美德,比如说他和他弟弟,如果他不结婚,他弟弟就应该晚一点结婚。何倾很不解,他问我,他弟弟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也说不大清楚,反正已经到了姨妈家,所以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过去了。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何倾居然一把拉住我,他说他怕凶多吉少,要我小心谨慎。我慎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何倾似乎没有听我的话,或者说他想逃避我对他的谆谆教导,所以当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双手捧着我的头亲了一下。这么一来,我倒有些心神荡漾,总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只要进了这道门,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一样。何倾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于是也紧紧地抱着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想听听他的心跳,感受他沉稳的呼吸,还有他独特的味道。何倾抱着我,揉揉我的头发:“进去吧。”
  于是我开了门,就看到姨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针织的毛衣居然撑不起她瘦弱的身躯,电视里不知道在放着什么,没有声音或者只是声音太小了,不过我没有心思研究这个。
  “姨妈,什么事啊。”我走过去,姨妈在我失去爸爸妈妈以后把我带了回去,她一直未婚,我不相信一个高知识有身材有容貌的女青年会没有人追,所以,我想自己就是她的拖油瓶。
  “你们来啦。”姨妈憔悴的脸上还有泪水未干的痕迹,我不能问她,即使问了她,姨妈也一定会说是风大红了眼,虽然这是室内。她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这是我和她生活这么多年的感受,即使考博士时受到潜规则的威胁也没有哭泣的女人,现在居然红了眼睛。姨妈看了一眼我们握着的双手,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我抬头看了一眼何倾,何倾的眼中也有疑惑,还有一丝担忧,我紧了紧手,汲取何倾的力量。何倾低头朝我笑了一下。这一刻,我想到了倾国倾城这个词。
  姨妈说道:“小倾,你跟我来。轻轻,你先回去吧。”
  何倾放开我的手,揉揉我的头发,笑道:“先回去吧,别等我了。”
  于是他们俩进了房间,我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但是听了好久也没挺清楚他们到底在讲什么,这一刻,我觉得学一门德语是多么重要。我很扫兴地回了家。
  时间在旋转了好多圈以后,我还是没有等到何倾,我开始尝试打何倾的电话,千篇一律的铃声在书房里响起,我呆在客厅里,尝试着做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事情,比如说看看电视,但是此时午夜里,除了一些某某专家介绍某种神丹妙药,又或者是情感纠结类的节目以外,就是家庭伦理大戏,要么就是外遇与正宫夫人的对决,要么就是叔嫂谋私。后来我尝试着到冰箱里找些水喝,这导致我跑了好几趟厕所,实在是减肥妙计,要是每天这样,肯定能减肥。在时间到达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坐不住了,想到姨妈完全找不到重点的话,用德语说一定会更啰嗦,何倾肯定会受不了。
  我穿上鞋子,打算到小区里兜兜风,顺便看看何倾什么时候到,我想何倾一定会嘲笑我在楼他的。
  古人说春寒料峭啊真是说对了。我从楼下一直跑到大门口,然后再从大门口跑回楼下,连门卫房间的灯都暗了,我就在昏暗的路灯下跑来跑去,一边唱唱小曲,虽然音不是很准,但还是能听懂是一首老歌《BecauseOYou》,可能是声音有些大,所以被一楼的某位男士开窗喊了一声:“哪个人没事半夜瞎唱《忐忑》啊。”

  第一七章 但曾相见使相知

  我不跟这人计较,我有些后悔没穿件大衣下来了,因为现在两条晶莹的圆柱体正堂而皇之的端坐在我的嘴唇上方,况且,我没有餐巾纸。想到那次去婺源的时候,何倾帮我擦鼻涕,心里不觉有些暖意。这就是所谓的“望梅止渴”,“谈虎变色”的相同意思吧。不自觉地就感觉不那么冷了,所以现在,我得好好使劲想想美好的日子,细想来,原来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多很多,从医院到婺源,再到何倾的住处,还有学生活动中心,大礼堂,有些像泡沫里的影子一样,不敢奢求,只愿临幸。
  在来回跑了多趟以后,我第十五次伸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又划过了半圈,我计算着大概五十米只要8。86秒,想当年考五十米时,9秒是及格,当时我很幸运地跑了9。07秒,央求老师放过我,可是老师始终都不肯放人,为此我天天晚上都跑到体育教研室外面诅咒老师,那时候也只有晚上没有人,不过即使这样,老师似乎也没有如我所咒一样等公车等到十点半,走路踩到口香糖,正因为这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信菩萨了,不过后来我知道,那位老师是无宗教信仰的,所以佛祖对他没有管辖权。
  我望向小区大门外的马路,灯火有些清冷,碍于近视眼的缘故,我只好换了一处有路灯照耀的地方,我想,即便我看不到何倾,何倾也能一眼看到我的。不过随即我又想,何倾似乎在工作学习的时候是戴着眼镜的,万一他的视力和我一样差怎么办,为此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在想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释怀了,原来看过一篇科学报告,男女之间的认识往往用嗅觉是最准的,这比眼睛和听觉准上百倍,我想,等到何倾回来的时候,一定要问问我的味道怎么样。
  路上还是依稀有些人味的,一个穿着破烂的男人经过我的时候,特地看了我一眼,我急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家当——两块四毛,很虔诚地给了他,不过他倒是很大方地还给了我,并告诉我说:“我做人很有原则,不拿比我还穷的人的钱。”我告诉他:“其实我就住这小区。”小区对面是银汇大楼,这里的房子不便宜。不过男人很同情地送了我一块钱:“从这坐公交车,转三次,就到收留你的地方了。”一会儿他又摆摆手道:“你今天先将就一下吧,明天一早走。”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总觉得他说的地方好像是A市人尽皆知的收容所。
  在两个穿着及其引人注目的女人,以及一群烂醉的男人经过以后,我还是没有等到要等的人,我不觉回想起那天何倾失踪了四天的事情,不由心一抖,但想来,一件事在相连的时间内发生过两次的机会着实渺茫了些,又有些心安。现在,我不得不再次相信佛祖一回,所以我虔诚地朝着天空膜拜了一下,希望何倾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并且是生龙活虎的。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三年,我估摸着,现在佛祖一定刚刚吃完早饭锻炼着,一定能够发现我虔诚的祷告。为此,我还特地发了毒誓,要是不满足我的愿望的话,我以后坚决不再信佛了。
  朱自清写过一首诗,叫做《匆匆》,怎么背的我忘了,不过大概意思是,若是不珍惜时间,时间啊就会不自觉地溜过去了。
  在我来回跑的过程中,我又是花费了一圈半的时间,现在,小区门口开始有一些卖早点的人了,有些老太太老爷爷也起床晨跑了,路灯还亮着,不过它的光亮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我突然想到,当我们特别需要的时候,就会特别珍惜,而当我们不需要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在乎了。
  我有些气馁地回了楼,打开门,没有何倾烧早饭的身影,没有何倾喊着起床的声音,我总是想,原来不在乎的东西,现在怎么那么想要珍惜。回了卧室,便换了厚一些的大衣,拿起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又进了书房,写字台上放着何倾的画册,一边收拾干净的沙发上放着手机和叠着的被子,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睡的,他的脚那么长,到底是怎么躺在单人沙发上的,我似乎从来都没有思考过。
  手机里突然一连串想起了短信铃声,我有些激动的打开来,是来自同学同事千篇一律的短信,有一篇什么“情人节快乐”等等的祝福语居然收到了5篇相同的,内容居然一模一样,我倒有些佩服群发转发的功能了,不过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忘了,那就是今天是情人节。昨天本应在灯火辉煌的豪华大游轮与何倾共度一日的,结局居然是我在楼下等了何倾半夜。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迟钝了,想来姨妈说教一番何倾以后,让何倾住在姨妈家了也说不定。于是,我拿起手机,拨打姨妈的号码,从来都是开机状态的姨妈居然是已关机,我倒有些吃惊了。今天既是情人节,又是星期一,还是我值班的日子,所以说,这一天其实不怎么好,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于是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何倾我去上班了,让他不要担心。这是我自与何倾同住以来,第一次自己在路边买了早饭赶去上班,似乎不太习惯了。
  老中医把我叫过去,说是院长找我有事,我想想自己一介小下属,离转正还有好几天,院长怎会知道我这么一个小医生,难道姨妈强大的人际关系强到如此地步,我倒是有些佩服了。
  在我打开院长门以前,我还在思考姨妈的人脉,不过在我看到院长以后,我就彻底呆了一下,这位刚上任的院长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鲍勃。LEE吗?
  “陆医生,好久不见。”鲍勃很和蔼,基本可以用慈眉善目来形容,不过他是用英文说话的,难道是想要考验我?
  “你好,李先生。”我的英文其实不算差。
  “你直接叫我鲍勃就行了。”我听懂了这句话,内心有小小的兴奋,事实反驳了何倾对中国人哑巴英语的观点。
  “好的,鲍勃,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大学的时候曾发表过一篇《中医里的西医学》,我觉得你的前途很光明。”
  “谢谢。”我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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