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江山-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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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对方又冲出一将领,徐重楼冷声说道:“杨硕,去,斩他首级。”
“末将得令!”大叫声中,杨硕已如离弦之箭窜出,长枪上的红缨,如鲜血一般飘动。
听到马蹄声,车东麟立即转过身来。盯着飞驰而来的漠北大将,车东麟古朴的脸庞上有冷笑浮现。
马蹄声越来越近,车东麟甚至感受到骏马所带起的风声,突然,车东麟动了起来。猛然用力,巴勒的尸首便被抛了出去,砸向德日布赫,而后,车东麟挥动方天画戟拍向马腿,因为杨硕已经提枪赶至。
看到巴勒的尸首,德日布赫手中板斧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斩了下去,一斧斩向巴勒,一斧劈向车东麟。德日布赫的速度极快,瞬间便将巴勒的尸首斩成两截,喷溅的鲜血,直接将德日布赫变成血人,只是就在此刻,马匹轰然倒地,德日布赫被甩下马背。
德日布赫人在半空,一柄长枪悄然而至,刺入他的脑袋。半尺长的枪尖,全部刺入德日布赫的脑袋,而随着长枪的拔出,通红的鲜血夹杂着白乎乎的脑浆,看去血腥又残酷。
此刻,骏马轰然倒地,而德日布赫的尸首也重重落在地上,只是圆睁的双眼至死都不能闭合。恼怒自己竟然一人未杀,恼怒自己被人一招取了性命,让漠北勇士蒙羞。
看敌方大将被车东麟和杨硕联手斩杀,山海关众将士再次发出一声兴奋高呼,反观乌木特众将士,一个个脸色铁青,贺格利眼中更是透着欲择人而噬的光芒。
盯着车东麟和杨硕,贺格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怒,沉声喝道:“日勒图、日勒德。”
当贺格利的话落下,两名年轻少年同时站了出来。两人身高相仿,面孔也相差无几,且手中都提着弯刀,咋眼一看,还以为是错觉。日勒图、日勒德两人是孪生兄弟,且一起拜入封刀门,师从巴赫尔的弟子其格,武功不凡,尤其两人心意相通,是封刀门有名的三代弟子。
望着日勒图、日勒德这一对孪生兄弟,贺格利张口说道:“若不能取他们两人首级,我漠北勇士的颜面,可都要丢尽了,去吧!”
没有言语,两人躬身冲贺格利拜了一拜,打马离去。马蹄越来越快,而且,两匹马竟是踩在一个点上,非但不显杂乱反而给人以安静的感觉,便是两人高举的弯刀,落在车东麟和杨硕眼中,也带着玄异的味道。
对视一眼,车东麟、杨硕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这两人绝对是高手,不过,两人却毫无惧意,反而生出傲然战意。
很快,日勒图、日勒德已冲到两人身前,这刻,车东麟和杨硕同时动了起来。车东麟挥动方天画戟刺向一人咽喉,简单至极的挑刺,唯有速度疾快,生出凌厉的杀机。杨硕人在马上,整个人猛然弹起,长枪随之刺向一人胸膛。
面对敌手的凶猛一击,日勒图、日勒德两兄弟竟是将弯刀抛了出去。旋转的弯刀,带起吱吱的声响,划过一道玄异的弧线,削向两人咽喉,正是漠北有名的回旋刀,抛出弯刀后,两人的左右手竟是握在一起。看车东麟和杨硕连杀两名大将,日勒图两兄弟存心一招要了两人的性命,竟是将内力合二为一,而后分别抓向方天画戟和红缨枪。
瞬间,两人玄之又玄的将方天画戟和红缨枪抓在手中,同时间,苦修多年的内力猛然涌向车东麟和杨硕。
车东麟、杨硕二人虽是沙场骁将,武功却要逊日勒图两兄弟一筹。顿时,两人的身躯便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而就在此刻,弯刀从两人咽喉划过,带起两道血线。
斩杀两人,旋转的弯刀并不曾停下,又飞回日勒图两兄弟手中,而随着骏马的疾驰,两柄弯刀再次从车东麟两人咽喉处划过,喷溅起数尺高的血花,竟是将他们两人的脑袋斩了下来,高高举起。
看日勒图两兄弟一人提了颗脑袋,漠北众勇士立即爆发出一声轰然大叫,瞬间响彻天地,便是贺格利也忍不住叫了声好,脸上再次堆满笑容。
盯着车东麟和杨硕两人的人头,山海关众将士一片沉寂,徐重楼更是一脸肃然,扭头望向身后一将领,只是不等他开口,董锐先口说道:“徐将军,他们是封刀门嫡系弟子,还是末将去斩他们的人头。”
听到董锐的话,徐重楼立即望了过去。对视片刻,徐重楼张口说道:“那就麻烦董将军了。”
抱拳冲徐重楼行了一礼,董锐张口说道:“将军客气。晓天,走,会会他们。”话到最后,董锐打马冲了出去,同时还有一消瘦却是极其精壮的汉子。
丁晓天,万剑阁弟子。万剑阁也曾威震江湖多年,现今虽然没落,不过其剑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丁晓天习武四十年剑法高深,在陈定远的侍卫里面极有名声。
董锐两人并没有打马冲击,走到场中央时候更是勒马停住。望着不知名的孪生兄弟,董锐张口说道:“没想到两位竟是封刀门嫡系,不过也好,本将很久没有见血了,大战将起,就拿你们两个的人头来祭刀好了。”话到最后,董锐飞身而起,挥刀斩向一人脑袋。古朴的长刀,沉重的气势,卷起一股凌厉杀气。
在董锐动手同时,丁晓天亦提剑冲了上去。平淡无奇的剑势,然而那种风轻云淡的韵味,在不觉间便已映入眼帘。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到董锐两人的刀法和剑势,日勒图两兄弟如何能不知遇到高手了,纷纷带起十二分精神,挥动弯刀迎了上去。
274攻城
盯着董锐,日勒图挥动弯刀划过一道诡异弧线,斩上董锐手中横刀,发出一声铿锵声响。顿时,日勒图直感觉一阵大力袭来,血气都为之翻腾。日勒图清楚对手必定有后招,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提刀迎了上去,弯刀沿着横刀削向董锐手腕,带起一阵沙沙的刺耳声响。
看对手攻来,董锐微微挑起的嘴角,挂起一抹从容笑意。手臂猛然用力,横刀重重压了下去,同时,抬腿一脚踢向对手胸膛。
这一腿,没有任何预兆,亦没有任何气势,唯有速度疾快,仿佛虚幻。
日勒图习武多年,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妥,亦在同时间做出了反应。深吸一口气,日勒图健壮的身体向后弯曲成了个大大的弓形,且似没了任何重量向后退去。后退同时,日勒图更是将弯刀抛了出去斩向对手胸膛,只是,董锐如何肯让他逃脱。
看到对手的反应,董锐踢出的右腿落在半空。凭借着无上玄功,董锐人在半空站定,单手抓住弯刀同时,挥刀劈向日勒图胸膛。疾快的速度,瞬息之间,横刀便在日勒图的盔甲上留下一道细线。
做完这一切,董锐再不能保持身形跌落在地,而后静静望着日勒图。
与董锐对视片刻,日勒图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就此倒地身亡。刚才一刀,董锐直接斩断了他的心脉,除非神仙出手,不然绝对没有复活的可能,而就在日勒图倒地同时,另外两人亦分出了生死。
盯着丁晓天的长剑,日勒德眼中有光芒一闪而过。此剑,剑意隐而不发,只要他稍有破绽,就会引动对手致命一击。
瞬间,日勒德便将所有想法抛掷脑后进入古井无波的境界,挥动弯刀迎了上去。
也不知是弯刀斩在长剑上,亦或长剑点在弯刀上,叮铛一声脆响,如风铃一般悦耳。
封住丁晓天的攻势,日勒德猛然弹起,弯刀横斩丁晓天咽喉。极快的刀势,犹若一道光芒闪过,想以快刀将丁晓天斩杀。
这刻,丁晓天竟是选择了后退,不过脸上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便是手中长剑,依旧缓缓的,几乎察觉不到剑在移动。
看到这一幕,日勒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只是他已没了选择,只能向前冲,期望先将对手斩杀。
很快,日勒德的弯刀已经落在丁晓天的咽喉上,然而就在此刻,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来,疼的日勒德手臂都是一阵颤抖,疼的他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因为,丁晓天的长剑已经刺入胸膛,刺进心脏。
盯着丁晓天,日勒德虽不甘,然而横刀再无力寸进,反而随着丁晓天长剑的拔出,轰然倒地。
不过眨眼工夫,日勒图、日勒德这一对孪生兄弟先后被杀,看的乌木特众将士一个个面面相觑,而山海关众将士则爆发出一阵惊呼。
斩杀两人,董锐也不恋战,翻身上马走回阵营,冲徐重楼拜道:“徐将军,末将幸不辱命。”
望着董锐和丁晓天,徐重楼肃然的脸庞上有过一丝笑意,冲两人点头说道:“有劳两位将军。”说到这里稍顿,徐重楼脸上的笑容已经散去,沉声说道:“陈益生,去,战一场!”
随着徐重楼的话,一白面书生模样的盔甲将军打马走了出来,冲徐重楼拜道:“末将得令!”大喝声中,陈益生提剑冲进战场,很快便与对方大将战作一团。
且不提东门的厮杀,程连山率领神武尉陈兵乌木特南门,只是任凭众将怎么叫战,城楼上都没有任何动静,而一旦大军靠近,便引来一阵箭雨。神机尉攻打的西门、京城三营叫战的北门,亦是如此。程连山、侯知白、周敏三人都是百战老将,派出一队精锐警戒同时,大军开始安营扎寨。等到日暮时分,乌木特四门外已竖立起一顶顶帐篷,尤其是天黑后,一堆堆明亮的火光绵延数里,看去蔚为壮观,唯有中心的乌木特,漆黑一片,如同一只洪荒巨兽,静穆的可怕。
不觉间已是子夜,大帐内,陈定远还不曾睡去,手握书卷看的入神。静静中,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高喝道:“快去禀告将军,紧急军情!”
根本不用侍卫禀告,陈定远已张口说道:“进来。”
很快,一皮甲将领掀帘走了进来,拜道:“见过将军!”躬身一拜后,此将领直接说道:“启禀将军,刚乌木特东门大开,有骑兵飞驰而出,人数不详。”
扎营在乌木特城下,陈定远岂能不防备漠北的突袭,不紧不慢的说道:“再探,命郭云起戒备。”
“末将得令!”再次一拜,皮甲将领缓步退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只是这刻,陈定远却是将书卷放了下去,对着大帐发呆。
没过多久,有一斥候飞速跑进大帐,跪拜道:“启禀将军,漠北铁蹄直扑大营而来。”
似在回应着斥候的话,陈定远已经听到了马蹄声。数千匹骏马狂奔的声音,听去煞是壮观,尤其是在这静极了的夜里。侧耳倾听片刻,陈定远淡淡说道:“不过是骚扰罢了,不必理会。”说话间,陈定远再次拿起了书卷。
确如陈定远所料,漠北铁蹄在距离大营一里地时候停了下来,而后调转马头向西北方向冲去。
这支铁骑,非但没有冲击山海关大营,冲到京城三营大门口时候,再次调转马蹄冲向神机尉,最后冲击南门外的神武尉大营,分别骚扰过四营后从南门入城,天地再次陷入沉寂。
卯时,正是天地最黑暗、最冰冷的一刻,便是山海关众将士,也有些昏昏欲睡。这刻,天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是,看了一夜书的陈定远却是站了起来,喝道:“传徐重楼、郭云起入账。”
徐重楼和郭云奇都是沙场老将,很快便赶了过来,躬身拜道:“见过将军。”
陈定远先将目光放在了郭云起身上。郭云起看似四十岁上下,身材中等偏瘦,脸庞狭长神色冰冷,尤其是两眼深陷,给人以阴冷的感觉。
望着郭云起,陈定远张口说道:“若德木图再次出兵扰营,应该就在此刻。云起,你率两营甲士守在半路,如发现乌木特大军,务必缠住他们。”
躬身一拜,郭云起冷声说道:“末将得令!”
看郭云起离去,陈定远望着徐重楼说道:“重楼,你去整军,不可引起动静。一旦云起缠住漠北铁蹄,你立即率军扑上。若德木图不出兵,大军出击,攻城。”
没有任何迟疑,徐重楼沉声喝道:“末将得令!”躬身一拜,徐重楼转身离去。
当两人离开大帐,已坐了一夜的陈定远却是伸了伸腰,揉着有些乏困的眼睛自语道:“也该休息片刻了。”
等待一个时辰也没能见到漠北来袭营,徐重楼便率大军扑向乌木特。因为昨日被斩杀大将太多,今日,德木图并没有再派人出城迎战,不过,一旦大楚大军靠近,迎接他们便是满天箭雨,而等他们靠近城墙,立即有巨石滚了下来,死伤无数。
正午时分,刚睡醒的陈定远来到乌木特城下。看到遍地的尸骨,陈定远淡淡说道:“重楼,今日就这样了,收兵。”
顿时,众将一个个都满是疑惑的望着陈定远,不过陈定远并没有解释,打马离去。此刻,徐重楼沉声喝道:“收兵!”大叫声中,徐重楼打马追了上去。
看大楚大军虎头蛇尾如此容易便已退去,漠北众勇士虽不解却是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只是满脸笑容的贺格利眼中却有过一丝忧色。
调息两日,再加上有御医为他调理身子,楚昊宇才能下床走动走动,只是刺客那一刀杀气太浓,依旧潜伏在楚昊心脉内,只要动作太大,便会感到钻心的痛。
这日下午,阳光暖暖的,不时的清风吹过,带着丝清凉的味道,令人昏昏欲睡。半躺在椅子上,楚昊宇微微眯起是眼睛似已睡去,不过阳光却调皮的涌入他的身体,让他觉得痒痒的,甚是舒服。
静静之中,突然有人出现在楚昊宇身前,甚至将阳光全部遮掩。半睁眼睛,楚昊宇淡淡说道:“三哥,你怎么来了,坐。”
轻叹了口气,楚昊铉却在楚昊宇身侧坐了下去,而后大叫道:“我发现你小子什么时候都挺会享受。曹涵,来泡壶茶,好久没喝你泡的茶了。小七,曹涵的茶艺可是一绝,一会儿你好好尝尝。”
当楚昊铉的话落下,楚昊宇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心中再不能保持波澜不惊的状态,浮现出郭颖的身影,尤其是她煮茶时候的专注神态,如此动人心魂。
沉默片刻,楚昊宇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望着三哥楚昊铉说道:“三哥,你怎么来了?”
轻哼了声,楚昊铉张口叫道:“当然是来看你了。”说到这里稍顿了下,楚昊铉转口说道:“罗尚书、小博,方林、陈老将军、徐将军,正在商讨军情,我听得无趣,便跑了出来。”
思索片刻,楚昊宇张口问道:“开始攻城了?”
点点头,楚昊铉沉声说道:“今日攻城。乌木特坚固,粮草充足,又有右旗四万勇士,再加上乌木特数万百姓,难!不过,”拉长的声音中,楚昊铉转口说道:“我看他们都没有强攻的意思,做个样子罢了。”
想到陈定远的话,楚昊宇张口问道:“都敕堡杨将军呢?”
楚昊铉立即答道:“率领一万精兵游曳在乌木特周围,虎牢关狄将军也一样。”
轻哦了声,楚昊宇再次问道:“巴特尔还没来?”
这次,楚昊铉摇头说道:“斥候还没有发现漠北大军,而且,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金帐的消息了。”
当楚昊铉的话落下,楚昊宇并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思索着什么。此刻,曹涵拿了火炉、茶壶走来,轻轻放在桌面上,曹涵开始煮茶,一时间,天地一片安静。
275茶滋味
没过多长时间,水便沸腾起来,咕嘟咕嘟的声响,安静又带着玄异的韵味。当水大沸,曹涵提起水壶缓缓倒入水杯,顿时,一股香味弥漫开来。
闻着香醇的茶香,楚昊宇鼻子抽动了下。自从去年那场变故,楚昊宇再不曾喝过茶,尤其是进入漠北后,楚昊宇根本不知茶滋味,然而每次吃过牛羊肉,楚昊宇最想的便是饮一杯浓茶。
端起茶杯放在鼻尖,楚昊宇嗅了片刻,而后轻呡了一口,滚烫、微涩。品味片刻,醇香,隽永,还又一丝陈年的味道,让人回味。
又是一口灌下,楚昊宇缓声说道;“好久没喝茶了,过的真快。三哥,你这陈年普洱,给我留点。”
楚昊铉并没有回答,品味片刻后才张口说道:“天下名茶,三哥我最喜欢普洱,尤其是陈年普洱,苦、涩、醇、甘,如同一杯老酒,越陈越香,那种隽永、韵味,让人回味。”
听三哥楚昊铉谈论茶道,楚昊宇望去的目光有些惊讶,直直盯着他。
看到楚昊宇眼中的震惊,楚昊铉哈哈笑了声,叫道:“三哥也是最近两年才学着品茶,以前都是喝酒。”说到这里稍顿了下,楚昊铉摇头说道:“或许,是年纪大了吧,马上就四十了。自古有言,十岁不愁、二十不悔、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三哥马上就到不惑之年,也该学着平淡了。”
望了三哥楚昊铉片刻,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叫道:“以往,在小七心中,三哥就是沙场猛将,勇不可当。以后,又要多一个形象了,一代豪杰。”
顿时,楚昊铉又是一阵大笑,道:“小七这两句话,可是说到三哥心里了。”这刻,楚昊铉一脸傲然,道:“文,我不如大哥;武,我不如老二;智,我不如老四;谋,我不如老五。不过,三哥就有一腔热血,长枪在手,老子敢把天捅个窟窿。”
听到三哥的话,楚昊宇不由叫了声好,大叫道:“可惜今天不能喝酒,不然,一定要与三哥一醉方休。今日,小七以茶代酒,敬三哥一杯。”端起茶杯行一虚礼,楚昊宇一饮而尽,甚至将茶叶都吃了下去。
见此,楚昊铉也叫了声好,张口说道:“小七敬的茶,三哥说什么都要喝的,不过,也不能这么算了,等你伤好,咱兄弟一醉方休。”话到最后,楚昊铉一口将杯中茶全灌了下去。
擦擦嘴,楚昊铉接着又道:“小七,三哥我突然发现,咱两个还挺对脾气。老大、老二就不说了,一个皇上,一个武痴,老四倒是不错,可就是为人太傲,容不得半点沙子。老五,喜欢权谋之术也就算了,只是为人阴沉,我不喜欢,至于老六,除了书、画、美女,估计也就你小子能如他法眼。”
说到这里嘿嘿笑了声,楚昊铉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昊宇说道:“我突然发现你小子的不凡了。你小子虽然调皮,可不管父皇母后,还是一众兄弟,对你小子都是真心喜欢,你小子,扮猪吃老虎。”
噗嗤一声,楚昊宇再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笑着笑着却咳嗽起来,一脸痛苦,竟是刚才忘形之下引动了体内伤势。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疼痛,楚昊宇摇头说道:“三哥,有你这么说自家弟弟的吗?”
轻哼了声,楚昊铉不以为意的说道:“三哥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若非我说对了,你岂能有那么大的反应?伤势怎么样,一个月时间太长,要不我找两名高手给你疗伤?”
这刻,楚昊宇脸上已恢复平静,摇头说道:“不用,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