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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楼兰:农家桃花香-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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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满身钦羡,“嫂嫂,好浪漫哦!”

“没有那么快,我们只是在一次次相处中,才发现,喜欢上了对方,然后才慢慢的……”

“谈婚论嫁,嫂嫂,不过,我还是好羡慕你啊,和子衿堂哥是两情相悦,不像我,都定亲了,还没见过未婚夫的样子!”大房家的五小姐,徐妙可说着,叹息一声。

卢暖闻言,立即说道,“妹妹,你都定亲了啊,我先前也不知道,也没送你礼物,不过,你出嫁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一定,我去京城给你添妆!”

徐妙可一听,开心的不得了,卢暖到底多有钱,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哥哥早上跟她说,要和这个新嫂嫂打好关系,她可是记在心里的。

如今卢暖这么说,徐妙可立即挽住卢暖的手臂,撒娇道,“嫂嫂,这可是你说的哦,可不许耍赖皮!”

有了一个开头,大家都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

卢暖一一笑着应声,“都有,都有,嫂嫂是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

“哎呀,你们这些没出嫁的多好,看看我们,出嫁早了,啥也没有,想想都冤屈!”

徐家大房大小姐许妙琴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到卢暖面前,“弟妹,看你对她们一个个那么好,我这做大姐姐的,是又羡慕,又嫉妒的!”

卢暖看着许妙琴,“大姐姐,怎么会呢,等肚子里的小外甥出生了,阿暖多送小外甥一些见面礼,也是一样的啊!”

“呵呵呵,怪不得,怪不得,你看看,这小嘴会说的!”许妙琴嫁去婆家八年,生的孩子,都是女儿,如今她都是四个孩子的娘了,婆婆也开了口,若是再不生儿子,就给她相公纳妾。

现在卢暖说小外甥,不就预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么。

许妙琴肯定是欢喜的。

这边,说的开心。

徐子衿那厢。

“子衿啊,你就不能让我们赢一下,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倒好,两全其美了!”徐子晨说着,叹息一声。

他输惨了。

徐子衿闻言淡笑,“几个堂哥都是有钱人,还差这几个银子?”

“几个银子?”徐子晨说着,叹息一声,“我不来了,要是继续搓下去,我害怕把以后娶媳妇的银子都输给子衿了,啧啧啧,那样子,我爹会剥了我的皮的!”

“三伯父不会的!”徐子衿淡笑道,沉思片刻才继续说道,“不过,我想,三伯母会!”

徐子衿这话一说,惹得徐馆陶,徐子望呵呵直笑。

“你们,你们可不能落井下石,去我娘那打小报告啊!”

“不会,但是三伯母自己知道了,可就不管我们的事情了!”徐子衿说着,指了指身后。

徐子晨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身后。

果然看见任氏脸色发白的看着他,立即求饶道,“娘,你听我解释……”

“回去再收拾你!”任氏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了。

徐子晨却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完蛋了!”

“你到底输了多少啊?”徐子衿问。

徐子晨叹息一声,竖起一根手指头。

“十万两?”徐子衿猜。

徐子晨摇头。

“一百万两?”徐馆陶问道。

徐子晨还是摇头。

徐子望呼出几口气,才说道,“一千万两?”

徐子晨点点头。

“你是怎么输的啊?”兄弟三人齐声问。

徐子晨很努力的想了想才说道,“平时也玩麻将,但是,都是小输小赢,都没上五万两,那一晚,汾阳王宴请众家公子,我也去了,结果鬼使神差的,输了这么多”

“三伯母会扒了你的皮!”徐馆陶说道。

“我觉得会抽了你的筋!”徐子望也接着说道。

一千万两啊。

如今的徐家,除了徐子衿,谁能够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可徐子衿一家子,已经很多年,不拿本家的银子,就连每年的分红,也一两银子也没拿,说到底,四房,和本家,已经分家了。

“兄弟,你们可都是我的亲兄弟,你们这次得帮帮我,你们要是不帮我,我真的会被我娘剥皮抽筋的!”徐子晨恳求道。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扒皮抽筋的。

“你混账啊,你以为是几十万两吗,一千啊,那是一千啊,你叫我们怎么帮你?”徐馆陶怒喝。

差一点就要对徐子晨动手了。

徐子晨立即看向徐子衿,“子衿,虽然咱们不是亲兄弟,但是,从小到大,你说啥,我就做啥,虽然这些年,我不务正业,但我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次,你帮帮我?”

“那些银子,你从哪里来的?”徐子衿问。

徐子晨低下头,“汾阳王借的!”

徐子衿闻言,咻地站起身,一把把徐子衿推翻到在地,怒斥道,“你个混蛋,汾阳王是什么人,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和汾阳王走远一些,你还送上门去,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局,你倒好,鬼使神差钻进去了,怎么,你很得意是不是,早不说,现在才来说,你以为一千万两银子,会从天上掉下来啊?”

徐子晨被徐子衿这么一吼,先是一愣,随即爬起身,抱住现在觉得腿,“子衿,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我……”

“你怎么?”

“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子衿闻言,更是恼火,一脚踢开徐子晨,指着大门口方向说道,“要死,滚远一些,别死在我家门口,更别死在卢家村……”

徐馆陶和徐子望立即上前想劝,“子衿,子衿,自家兄弟,何必呢!”

“是啊,子衿,子晨虽然不务正业,但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要是能帮,就帮帮他吧,我相信,经过这次,子晨会改的!”

徐子晨低下头。

他早就害怕死了。

一千万两啊,就是卖了他,他也值不了。

可偏偏……

这段日子,他每一个夜晚都睡不安稳,被这庞大的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

徐子衿看着徐子晨,叹息一声才说道,“好了,起来吧,这事我仔细想想!”

徐子衿这么说,徐子晨才松了一口气。

徐馆陶和徐子望立即一左一右把他扶起来,按在椅子上,才说道,“你啊,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徐馆陶说着,摇摇头。

叹息不已。

这个家,老一辈明明不是经世之才,却一个个死死的霸占着。

明明是经商奇才的人,却被流落在外。

长此下去,徐家迟早的要垮的。

“子衿……”徐子晨低唤一声,见徐子衿黑着脸,吓得他不敢动弹。

徐子衿呼出一口气。

这明显就是一个局,一个想把徐家拉下水的局,只是,这汾阳王是冲着徐家,还是冲着他徐子衿。

一千万两,对于汇通天下来说,不多。

但是那些都是见不得光的财产,一旦见光,他想要抽身,太难。

看得出来,阿暖并不喜欢京城,更不喜欢京城的尔虞我诈,她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

“满月!”

满月从暗处跳出,“少爷!”

“去请少奶奶过来,记住,只请少奶奶一个人!”

“是!”

卢暖这边。

“嫂嫂,嫂嫂,这缎布好好看,很贵吧!”

“不知道,是你堂兄准备的,不过,现在不能送给你们!”卢暖笑眯眯的说道。

“为什么啊?”

“因为如今我还是新婚,这些东西,总要留着,让我觉得,你们堂兄是真真正正的爱我的!”

“是啊,弟妹说的是,这些东西,的确不能送!”许妙琴手中,握住卢暖的手,继续说道,“你们啊,也不能见子衿家的好脾气,一个个就当是福气,别忘了,福气是不能一次性用完的!”

那些个堂姐妹一听,顿时羞红了脸。

是了,她们的确贪心了。

“嫂嫂,没有的事情,我们就是觉得漂亮,希望出嫁的时候,嫂嫂也能送我们一匹!”

卢暖噗嗤笑出声,“好,等你们出嫁了,嫂嫂一人送你们十匹,十种颜色,代表十全十美,恭祝你们嫁到婆家之后,事事顺心,十全十美!”

卢暖虽没有一下子送给她们,却许诺出嫁之时十匹,那可得不少银子呢,拿来做嫁妆,也很有面子。

一个个都开心的不得了。出嫁了的,却嫉妒红了眼。十匹啊,算下来就得好几千两。这四房的新媳妇可真有银子。

“少奶奶,满月公子过来传话,说少爷请少奶奶立即过去一趟!”

初一站在门口小声说道。

卢暖闻言,有些错愕,却是站起身,让许妙琴带着大家先玩着。

“姐姐……”

许妙琴立即一笑,“去吧,去吧,子衿这么急着找你过去,一定是有大事!”

“谢谢姐姐!”

卢暖说完,走出院子,见满月在原地走动,上前问道,“怎么了?”

满月看着卢暖,沉思片刻才说道,“汾阳王出手了!”

“怎么说?”卢暖问。

汾阳王不是一直沉寂着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出手了呢?

莫非京城又要动荡了吗?

“少奶奶,还是少爷跟你说吧,我最先隔得远,也没听清楚!”满月说道。

卢暖点点头。

准备去徐子衿那边,却见小草躲在一边的柱子后,卢暖停住脚步,唤道,“小草,你做什么呢?”

小草见被卢暖发现,连忙走出,“少奶奶!”

“有事?”

小草摇摇头,“没,没事!”

却有些心虚。

卢暖看着小草,见小草不愿意说,柔声说道“先下去吧!”

“少奶奶,需要小草伺候吗?”

“不必!”

“哦!”

小草很是失望,然后目送卢暖和满月离开。

叹息一声,坐在回廊上。

他终归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又或者不够能干?

“满月……”

满月见卢暖唤自己,连忙说道,“少奶奶请讲!”

“小草来家里多少年了?”

“满月来之前,小草就在徐家了,应该,应该……”满月仔细算了算,他今年二十三,十岁来到徐家,小草那时候已经在了,大概五岁的样子,也就说,今年十八了。

“十三年了,少奶奶,小草来徐家十三年了!”

“哦,那年数挺多的!”卢暖嘴上说的漫不经心,却想着,这小草到底想做什么?

来到徐子衿他们玩麻将的地方,卢暖还未走进去,徐子晨就跑了出来,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弟妹,弟妹,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啊!”

“额……”卢暖退后几步,错愕的看着徐子晨。

见徐子衿徐馆陶徐子望都看着自己,卢暖犹豫片刻,才伸出手虚扶徐子晨,“堂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起来吧,地上凉,对膝盖不好,再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看来这徐子晨是遇到大事了。

不然也不会冲她一个妇人下跪。

卢暖想到这,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却深深的叹息一声,扭开了头。

“弟妹,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弟妹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里!”

正文 第161章,反击绝不手软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晨,见他这泼皮耍赖样子,惊得错愕不已。

愣了愣才说道,“既然堂兄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反正我一妇道人家,还真不能拿堂兄怎样,只是堂兄,一旦三伯母怪罪起来,还希望堂兄男子汉大丈夫,一力承担了!”

说完,越过徐子晨,走到徐子衿身边,朝徐馆陶和徐子望点了点头,行了礼才问徐子衿,“这是要闹哪出呢?”

徐子衿看了看卢暖,又看了看愣在一边,跪着起来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的徐子晨,才说道,“阿暖,你说,这麻将,可以出千吗?”

徐子衿就是觉得,徐子晨被汾阳王的人给骗了,谁又能保证,那一夜和徐子晨一起去汾阳王府的人,不是汾阳王的人,谁也不敢保证,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猫腻。

“可以!”卢暖说着,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齐麻将。

陪那些三姑六婆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亲戚关系简单一些。

那些个姑娘,不管出嫁了的,还是待字闺中的,一个个都喜欢比较,也喜欢算计,十句话里,有三句是真心的,都少之又少。

一句句恭维,怎么听,怎么刺耳。

“阿暖可会?”徐子衿问。

徐馆陶和徐子望也连忙问道,“弟妹可会?”

卢暖失笑,“我又不是万能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吧!”

老千,她那手段,离出老千,还差的远呢。

最多也就是,能把麻将摸出来,再就是把对方要糊什么牌算出来,除非她坐庄,做牌的时候,多加留意。

在丢色子的时候,扣牢力度,丢出自己想要的大排。

要是别人做庄,别人丢色子,别人把麻将齐好,像全自动麻将机一般,她就没底了,只能靠运气,靠牌品。

徐子衿坐在卢暖身边,示意徐馆陶和徐子望把徐子晨给拉起来,跪在那里,真是丢人现眼。

待徐子晨被拉起来,站在一边之后,徐子衿才说道,“子晨堂兄,被汾阳王坑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如今欠了一屁股债,……”

后面的话,徐子衿没有说,因为他相信,卢暖已经猜到了。

卢暖的确猜到了,看向徐子晨,见徐子晨低下头,才问道,“所以呢?”

叫她来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吗?

她能做的,也有限啊。

还是说,要她拿一千万两银子出来,给徐子晨把这个缺口补上。

对不起,她做不到。

若是其他方面,徐子晨需要银子,求上徐子衿,她卢暖一定不会推辞,但是,赌博这玩意,绝对姑息不得。

“弟妹,昨夜见弟妹麻将搓得极好,想向弟妹调教几招!”徐馆陶说道。

卢暖闻言,看向徐馆陶,又看向徐子衿,才说道,“其实,这搓麻将,的确有玄机,但是堂兄,真没什么妙招,倒是有些窍门,但是三五几日根本学不到啊!”

想当初,她学了十几年,都不敢真真正正的去澳门赌,只能在社区里,跟那些大妈老奶奶们随便玩玩,过过瘾就好。

“弟妹,不管怎么说,如今能救子晨的也只有你了!”

卢暖看向徐子衿,徐子衿也点点头。

卢暖才说道,“京城,不管那朝那代,都是一个漩涡,最好不要卷进去,一旦卷进去,弄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说道最后,卢暖都有些叹息。

难道真要见死不救。

“阿暖,我倒不怕汾阳王是冲着徐家来,我怕他最后的目标是我!”徐子衿在卢暖沉默的时候,沉重的说道。

如果汾阳王的最终目标是他,退不是他徐子衿为人处世的准则,既然无处可退,那就迎头而上。

他还真不相信,以他的财力物力权利,斗不过一个汾阳王。

卢暖闻言,握住徐子衿的手,淡声说道,“这也是我担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卢暖才冲徐子衿一笑,“子衿,你打算怎么做?”

是迎战,还是不战而降?

不,徐子衿不能降,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玄煌,如果徐子衿不战而降,那玄煌的皇位真的岌岌可危了。

这牵一发而动全身争斗,比卢暖想象之中,来的还要早。

“阿暖你说呢?”

卢暖笑,笑得很灿烂,“徐家新媳妇进门,总是要去京城,拜见列祖列宗,顺便把名字写上徐家的族谱,如此大事,新媳妇那能不亲自在场呢,子衿,三位堂兄,你们说是吧!”

“我会让人收集汾阳王府的资料,以尽快的速度,送到你面前!”

卢暖失笑,“子衿,你糊涂了,还能有谁,比咱们更恨汾阳王?”

“这……”徐子衿沉思,随即笑道,“阿暖好计谋!”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卢暖挑眉,柔声问道。

看来以后可要小心些,她这相公啊,可不简单。

“不知道,但是为夫愿听娘子慢慢道来!”徐子衿说着,懒腰打横抱起卢暖,扭头看了一眼那目瞪口呆的三个堂兄弟,说道,“三位堂兄离开京城有些时日了,明日就启程回去吧,我们,大概五天后出发回京城!”

徐子晨一听,连忙问道,“子衿,那我……”

徐馆陶连忙捂住徐子晨的嘴,笑着说道,“子衿说的对,离开久了,的确要回去了,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徐子衿抱住卢暖走了。

徐馆陶才松开手,徐子晨立即说道,“堂兄,子衿他……”

“你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徐馆陶说着,摇摇头,准备去找自个爹娘,说回京的事情。

毕竟,如果现在懒惰,那么以后就没有享受的资格了。

徐子望也是冲徐子晨摇摇头,离开。

新房。

卢暖泡在温温的热水里,享受着徐子衿的服务。

“嗯,相公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卢暖说完,惬意的眯上眼睛。

“舒服吗?”徐子衿轻轻的捏着卢暖的肩膀,不是很用力,又微微的用力。

生怕太用力,弄疼了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很小心,很小心。

“嗯,只是,相公的服务的,是有所求,失去了那么一丁点味道!”卢暖淡声说道。

“你又知道了?”徐子衿似是而非的问。

脸上神色莫名。

“还能不知道么,我们是夫妻,相处了三年,这三年,你一开口,我就能够猜到你要说什么,只是子衿,你说,这才汾阳王最终的目的,真的是我们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暖,我们赌不起!”徐子衿说着,微微叹息,接着说道,“而且,你发现了没有,我们成亲,锦亲王府竟然没有派人来,也没有送来礼物,这其中……”

一定是有猫腻的。

卢暖闻言,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了吗?”

玄耀也是,这三年,和徐子衿都不曾联系过。

“说明什么?”徐子衿问卢暖。

他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想法,但是想听听卢暖的意思。

因为很多时候,卢暖一句话,就能解开他心头的疑惑,让他茅塞顿开。

“让我想想!”卢暖说着,扭头搂住徐子衿的脖子,“亲爱的相公,让我先起来吧,再这么泡下去,都要起皮了!”

徐子衿失笑,“行,我抱你起来!”

卢暖摇摇头,“不了,你也洗洗吧,一股子汗味,难闻的很!”

徐子衿连忙抬手,拿起衣裳闻了闻,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真有那么一点酸臭的味道,那娘子先去床上,为夫随便洗洗,就过来伺候娘子!”

卢暖点点头,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外间,却坐在藤椅上,任由初一给她擦拭头发,想的很入神。

就连什么时候,徐子衿洗好,摆手示意初一出去,也不知道。

直到头发干了,徐子衿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卢暖才回神,抓住徐子衿说道,“子衿,你说,有没有可能,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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